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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鱼求生[穿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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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是小事,你的腿是大事,拆线之前你给我在病房里好好呆着。”齐北崧说; “为了防止你到处乱跑,我连拐棍儿都不予准备!”
  程几说:“那我单脚跳?”
  “行啊。”齐北崧揉他的头发; “看你能蹦出几公里去!”
  程几吻他的下巴,刚刚冒头的青色胡茬有些扎人。
  “哎; 我叫什么名字?”
  齐北崧失笑:“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你叫程几啊!”
  “我多大?”
  “二十。”齐北崧说,他略微想起一点儿了。
  “错,快二十四了。”程几说,“别忘了三年过去了。”
  “……”齐北崧说,“我还真是个傻子。”
  程几问:“我老妈叫什么?”
  “这题超纲了啊。”
  “你把一整个飞行编队都烧给她了,按那配置,我妈至少也是个空军二毛四。”程几笑道,“要不是我妈在天上保佑,说不定咱俩还没今天!”
  齐北崧立即说:“想起来了,岳母嘛!”
  程几笑着把他摁在了枕头上。
  八点医生查房,而后程几开始打点滴,单位兄弟们过来探病,齐北崧正好回去拿换洗衣物,完美地把这一节给避开了。
  外伤对于特警来说是家常便饭,所以大家有带拐棍来的,有推轮椅来的,有送零食水果的,就是没人送花。花有什么用,不能吃不能穿,还容易过敏。
  程几把衣服领子扣到了最顶上,还戴一颈托,以掩盖脖子上的吻痕。
  这些人一进门就嚷嚷,说程帅哥你不得了了啊,膨胀了啊,这么高级的病房也敢住?回去领导不签字、财务不给报怎么办?
  程几架高着伤腿,半躺着啃苹果,说:“老子媳妇儿有钱,不在乎那么点儿。”
  旁人问:“你有对象?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啊!”
  程几笑嘻嘻的。
  另外一人说:“他不可能没对象!没听老徐说吗?这狗东西在国外可是金刀驸马啊,两个加强排的公主嗷嗷叫着往他身上扑,非拉他钻小树林子!”
  “X老徐的,信口开河,全世界公主加起来也没这么多。”
  “你得把那些什么部落的公主都算上!”
  “跟这么多公主钻小树林,他吃得消吗?”
  “那可能主要是人家动。”
  越说越不像话,程几笑得不行,伤口都扯得生痛。
  别人又说:“哎小程,你虽然有对象了,但局里组织的相亲会还是得去啊!咱们这行工作忙收入低,连续作战加班加点,也常常照顾不上家庭,找个对象不容易。你去了,至少让人知道咱这坑里也有大帅哥!”
  程几说:“咱这坑里本来就帅哥多,但谈恋爱是一码事,过日子又是另一码事,成不成还得看机缘,看对方能不能忍受咱。”
  “你是怎么成的?”旁人问。
  程几将苹果啃个精光:“我对象忍我很久了,百忍成钢。”
  兄弟们拱手说佩服佩服!
  大部队走后,陈川在病房门口探头探脑。
  程几拔了针头,正在屋里适应架拐走路,见状问:“干嘛?”
  “我都听老雷说了。”陈川反手合上房门,抓起床头的奶茶就喝,“你怎么样?昨晚和神经病把话说开了吗?”
  “说开了。”
  “他想起你来没?”
  “没想起多少。”
  “他具体什么症状?”
  “就是……挺勾人的,差一点儿就被我搞了。”程几惋惜,“但我的腿真不争气,关键时刻居然崩线,把他给吓着了。”
  陈川将奶茶喷了一地。
  “……”他说,“你俩实在饥渴了啊,有进展这么快的吗?还有能别在病床上搞吗?你俩有瘾还是咋的?”
  程几笑道:“等不及啊,都他妈等三年了。他不记得我,可我想他啊!”
  “所以主要是你勾人。”陈川说。
  程几眨巴眨巴眼睛,笑成了一朵花:“对,老子的锅。”
  陈川明知他下盘不稳,居然使脚铲他!
  程几摇摇晃晃笑骂道:“狗川你干嘛呢?别把我又弄崩线了!”
  陈川扶住他的上半身,说:“程程,这他妈不公平,我也想去搞一个!”
  程几说:“你在R国不是搞了好几个么?咱们雇佣兵的头头,还有那什么游击队的小姐姐,还有个战地医院的护士……”
  “那不叫搞,叫惺惺相惜懂吗?”陈川剥了香蕉塞进嘴里,严肃纠正,“不过你说得没错,我没你专注。”
  程几说:“我傻。”
  陈川黝黑的脸上笑出两排白牙,再度去踢他的拐杖,被他用拐揍了。
  “我也要去搞个傻的。”陈川说,“然后我就当个神经病,缠缠绵绵到天涯。”
  程几想起正事来,问他:“昨天逮的那几个人怎么说?”
  陈川没出任务,但任务的细节早已经在队里传遍了:“你问那七个葫芦娃?一锅端了啊!”
  “里面有一个人……”程几欲言又止,“挺烦的。”
  “你问那个非让你脱衣服的?那孙子关着呢,没他的好果子吃!耍流氓也不看看对象,别说咱们队里不会放过他,齐北崧也得把他撕了啊!”
  “陆小飞怎样?”
  “受了点儿惊吓,徐队早上押着她去心理疏导了。”陈川坏笑,“不过我看她根本没必要去。你现在可算是完全把她收服了啊,她说要当你一辈子的粉,还说每晚上排队必定把你排第一,而且是光着排第一……话说她每天晚上排什么队啊?”
  “……”程几说,“她和老齐一样都是脑病,你别管了。”
  陈川挑眉,拧开桌上的酸奶,说:“我喝完这瓶就回去了啊。”
  程几亲热地骂:“探病也不带东西,倒吃了我一大堆,滚回队里好好想着我去!”
  话音刚落,齐北崧就推门进来了,问:“谁想谁?”
  “我想他。”陈川在程几床头柜上顺了一盒草莓,临走还死性不改地向程几飞吻,“走了啊,老公拜拜~”
  齐北崧指着他的背影低声怒道:“这哥们到底谁啊?神经病啊!”
  程几哭笑不得。
  屋子里安静下来,齐北崧弯腰查看程几的腿,嫌他过早下床。
  程几问:“真不给我搞个偏三轮?”
  齐北崧抬起眼睛:“给,你要什么都给,但是现在不行。”
  程几说:“啧,没劲。”
  他将拐杖扔开,蹭回床边。齐北崧关上病房门,也上床,将他整个搂在怀里,像是上了瘾似的闻他脖颈耳后。
  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程几觉得酥麻,仍小声警告:“别闹,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医生护士随时都可能进来。”
  齐北崧闷着头命令:“把背挺着!”
  “什么?”
  “我掐你腰。”齐北崧咬他的后颈,“啧,你这腰好,又细又软又劲儿!”
  “……”
  齐北崧跟条狗似的嗅:“你怎么长得这么讨我喜欢呢?我恨不得把你一寸寸嚼了吃了!”
  程几便把自己剥开点儿,腿上已经穿俩洞了,脖子上再穿俩,人就成筛子了。
  齐北崧把他捞回来继续,那架势不像亲亲,像剔肉。
  “停停停……哥……”程几说,“再啃我要按铃叫护士了,你是不是又想起什么来了?”
  “我想起你的味儿!”齐北崧凶巴巴地说,“闻着就燥!”
  “……”
  程几真得躲,再不躲就要出事,陈川说得对:公共场所,白日宣yin,传出去影响不好。
  他说:“疼,别碰我腿!”
  齐北崧吓得立即松开,两手举得高高,颊边咬肌都崩紧了。
  程几笑着从他身上撑起来,弯腰吻他,嘴唇干燥而柔软:“傻瓜,没碰着。”
  “没碰着?”齐北崧任由他吻着,眼中惊吓退去,带着迷离。
  “没有。”程几略微离开些,“但护士快要过来量体温了,咱俩得讲文明。”
  齐北崧烦躁地挠头:“你啥时候能出院?”
  “明天。”
  程几单脚蹦到角落的椅子坐下,撇着伤腿,把剩下的那只好腿抱在膝前,眉头舒展,嘴角带笑,不知怎么就一副特无辜特可怜的样子。
  齐北崧像是心尖儿上被人用针扎了一下,刺刺麻麻说不出的痛。
  “齐公子啊,你是想不起来了,其实咱俩八字有点儿克,碰在一起就老往医院跑。”
  “以后不会了!”
  “对。”程几浅笑,“克着克着也就习惯了。”
  齐北崧在他脑门上啵一下:“走,哥带你玩去!”
  “海边?”程几问。
  齐北崧说:“楼顶抽根烟。”
  程几大笑,拄着拐站起来。齐北崧要扶他,他没肯,愣是要自己上楼。
  电梯里没事,最高层和顶楼之间的楼梯差点儿没把他绊死,多亏齐北崧的大身板儿在底下接着他!
  “逞什么强呢?”齐北崧不高兴。
  程几也吓得魂飞魄散。
  “我操……”
  所有训练项目里他最怕一种叫“信任背摔”,就是一人站在将近两米高的台子上,背对着大家往下倒。其余人肩手相搭在底下做保护,把那人接住。这个项目要克服心理障碍,程几没恐高症,也足够信任队友,他就是怕看不着地面!
  齐北崧说:“您得认清现实,您就是一瘸子,悠着点儿吧!”
  他架着程几的腋下将其扶正,然后托在肘弯上抱起来,问:“你多重?”
  “最近没称。”
  “太轻了。”齐北崧说,“被风吹着都能飘!”
  这倒是实话,程几是六十公斤多一点儿进山集训的,被死命练了十天后,估计又掉了,对于他这个身高的男人来说,这点分量的确不够。
  “但是我体脂率低。”他吹牛,“都是肌肉懂吗?和那些弱鸡不一样。”
  齐北崧仰脖子在他脸上叼了一口:“反正都是我的!”
  程几痒得一缩,伸手摸他的斜方肌,心想我啥时候也能练成这样?
  “乱摸什么呢?”齐北崧笑,“这儿正爬楼呢,好好搂着你齐爷爷的脖子!”
  “别嚣张。”程几轻斥,“看我腿好了怎么收拾你。”
  “尽管收拾……”齐北崧闷在他怀里深深一吸,一脸醉,“不吸烟了,吸你吧!”
  程几说我抽你,赶紧给我上楼去!
  楼顶安装着好几台大型空调主机,两人绕开主机找安静地方。
  阳光正好,楼下院子春意盎然,氤氲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散。
  程几被抱在一略高的铁架上坐着,双脚不能着地,齐北崧帮他点上烟,他抽了两口才问:“呀,我能不能抽烟?会不会影响伤口愈合啊?”
  “可能影响。”齐北崧说,“给我吧。”
  程几于是狠吸了一口,将烟头扔远,招手让他过来,封住他的唇。
  烟气和舌头一起钻了进去,柔软而无孔不入,辛辣而甜蜜,齐北崧从不躲,程几也不退。
  铁架子要倒了,齐北崧双手用力托住,连带着怀里的程几也不让动。
  终于分开,程几添着水光盈盈的嘴角说:“尼古丁都给你了。”
  齐北崧哑声说:“不够,再多给点儿。”
  程几说:“那把程爷爷的拐拿来!”
  “干嘛?”
  “点了当焰火给你看。”
  齐北崧被他逗乐了:“你那拐是合金的,怎么点?”
  程几故作烦恼:“可惜,我刚想出这么一招浪漫的!”
  齐北崧笑得直揉他的脑袋。
  程几望着他,眼梢微红,情难自禁地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了一句。
  “……”齐北崧愣住了,许久才道,“我还以为你表白呢,结果你他妈来一句‘偏三轮最好漆成军绿色’,你他妈什么思路?”
  程几用小臂挡着脸笑,两边肩胛骨耸着直抖,他是说不出口,临时改了!
  齐北崧抓住他的手,合在掌心里轻吻。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都明白。”
  程几撤开手腕:“……真明白?”
  “嗯。”
  “那你每天我想起我一点儿?”
  “想!一周之内我写回忆录给你看!”
  程几垂下眼,温柔笑了一会儿,忽然说:“老齐,我……那个……我还是把拐点了吧!”
  “……”齐北崧哭笑不得,“我说心肝儿,你他妈连第二次机会也没抓住!‘我爱你’这仨字很难出口??”
  程几伏在铁架子上狂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再不说我就走了,一会儿看你怎么下来!”
  “别走别走!”
  程几揽着他,双臂在他身前交叉,脑袋顶在他后肩上。
  他往后许久都没说话,但是齐北崧能懂。
  齐北崧转过去吻他的脸。
  “别说了,我懂,我全盘接受。”
  程几笑得明媚。
  “你懂什么了你懂?”
  “真懂!”
  终于,程几说:“齐北崧,我可是把一腔孤勇都献给你了啊。”
  齐北崧得寸进尺地去吻他脖子上的那条狰狞的伤疤、那颗诱人的红痣。
  “而我是刹不住车的狂热。”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正文就完结了啊,谢谢各位陪我这么久,我本来也没想写这么长,多亏大家鼓励。
  码字初开始是冲动,而后就是承担了,我的承担里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你们的功劳,否则以我的尿性十万字时已经跑了。
  因为有你们,我写到现在仍是满腔热情,感觉还能再战,所以咱们下本见,我不确定什么时候有时间写,总之下本见!
  下一章是新春番外,看过的不用买了啊。


第八十六章 
  大年三十下午,齐北崧歪在齐宅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怀里睡着他闺女儿。
  他捧闺女儿就像捧着个地雷;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生怕动静大了把她闹醒; 然后不得安生。
  今年他爸他妈也从岚省赶回来过年; 大宅里几十口人齐聚一堂; 热闹非凡,高峰时期麻将都能凑七八桌。
  这待客迎宾的活历来都是他干; 从年二十九有人回家; 到年初五请了财神; 他天天都要露面; 用齐家人的话叫做“出样”。
  首先因为他是长房长孙,义不容辞;其次因为他长得帅,虽然不怎么喜庆; 好歹有排面。
  他今年仍是是忠孝两不误; 一边抱着闺女守大门; 一边用顶多三十分贝的声音重复说三句话——“回来啦?”“挺好?”“都在会客厅。”
  等到他姐姐齐北岺第八次风风火火地路过,他小声埋怨:“轻点儿行吗?我好不容易把这小祖宗哄睡了!”
  齐大姐吼:“一大家子过年!别人都忙得滴溜乱转,你丫屁事不做光躺着嗑瓜子; 还要怪别人吵!”
  齐北崧赶忙捂住他闺女儿的耳朵,低声警告道:“别把你侄女吵醒; 她醒了我就得累死,瓜子也嗑不成了!”
  “你个废物。”齐大姐小小声。
  “你个猪倌。”齐北崧说。
  齐大姐当年被老爷子送到部队历练; 原本想当个女特战队员,结果阴差阳错养了两年猪,她爱岗敬业,干一行钻一行,攒了几大本母猪和仔猪护理心得。
  齐大姐说:“齐北崧,你只要有猪一半的善解人意,我也就满足了!”
  “……你在家好歹换双鞋吧?”齐北崧无奈,仰躺着看她,把闺女放在心口。
  齐大姐偏不,高跟鞋是她的装备,鞋跟越高,附魔越高,十厘米以上的算橙武,她踩着如履平地。
  当然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回来过年的堂哥齐北岱也不知哪根脑筋搭错,居然牵了两条大狗,说是给老爷子解闷。
  两条狗都是德牧,即咱们老百姓俗称的黑背,这狗聪明、忠诚,但是精力旺盛,运动量不够就会撕家。
  两条狗都才半岁大,换了环境有些烦躁,一进齐家大宅就开始撕,拉都拉不住,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齐大姐的毛茸茸拖鞋。
  堂哥还夸二位狗子有眼力,不愧是他亲手训练的犬,是敌是友爱憎分明,不然怎么谁都不撕,就撕齐北岺呢?
  齐大姐还要忙,问弟弟:“程儿呢?”
  “找他干嘛?”齐北崧问。
  “找他干活啊!”齐大姐说,“你只要有程儿一半实用,我也满足了!”
  “我都舍不得差遣他。”齐北崧没好气,“你倒好,没把他当外人啊!”
  齐大姐说:“本来就不是外人!我现在常常怀疑你和程儿是当年在产房抱错了,程儿才是我老齐家的种。”
  “放屁!”齐北崧气得笑了,“同一天生的还有可能抱错,我比他大五岁多,你见过隔了五年抱错孩子的吗?”
  齐大姐嚷嚷:“抱错了就是抱错了!”
  齐北崧捂闺女儿耳朵。
  “程儿去哪儿了啊?”齐大姐缺帮手,非得找她心目中的真弟弟。
  “去凰村了。”齐北崧说,“他们凰村为了讨年初一的头彩,习俗是大年三十晚上村口上灯。那两只通天灯有好几吨重,部件构造又复杂,就算用起重机吊也得有二三十个人合力才能把灯装起来,程儿装灯去了。”
  “不回来吃年夜饭?”齐大姐问。
  “回来啊。”齐北崧说,“等咱爸妈到家,年夜饭差不多八点钟开席,我一会儿就出发去接他。”
  齐大姐临走还表扬程几说:“看看,能干的哪儿都抢着要,也就是你成天在家吃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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