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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鱼求生[穿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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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北崧笑了,他笑程几的天真可爱,以及他真的、真的很想对着这个天真可爱的宝贝儿解裤子。
  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渍入新鲜撞出伤口,带着血色滚落面颊,他已经感觉不到那皮肉的微痛,在他身体内部,饥渴、阵痛和困顿侵蚀了他,那里已经坚硬如铁,他距离疯狂大约只剩半秒。
  他抬起汗涔涔的眼睛望向程几的侧脸,后者没有回视,专注地盯着楼梯上方。
  他说:“哎……”
  程几转眼。
  齐北崧突然扑倒程几,翻身将他压在楼梯上!
  程几如无骨蛇一般从他身下脱困,双手架在他腋下,猛然发力将他拽上了最后一级台阶。
  齐北崧重重地摔倒在地,抬手要去抓对方,程几已经飞身跑了。
  齐北崧本想站起来,忽然像是被抽了无形的一鞭子,在冰凉的地板上蜷缩成一团,拳头紧紧抵住下腹。
  ……又是一阵,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地板的撞击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熬过一阵炙热后嘶哑地喊:“你别走……把我弄晕啊!”
  程几不答,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楼下厨房,打开燃气热水器;再飞身跑回,拧开淋浴房喷淋;他用手试水温,直到觉得差不多准备去拖齐北崧过来,一转身才发现那人就堵在他身后。
  齐北崧粗暴地将他压在淋浴房的玻璃隔断上,撞得他闷哼一声,热水在隔断那一侧哗哗流淌,蒸汽腾腾地充盈整个空间。
  “叫你……把我……弄晕。”齐北崧漆黑的眸子里只剩下yu念。
  程几真有点儿惊恐,他应付过许多状况唯独没有这种,齐北崧将整个身体卡在他双腿之间,手肘撑在他脸两侧,这是一种团团环绕不容挣脱的姿势。
  过去他不觉得与齐北崧大约十公分的身高差有什么要紧,现在知道了,原来人也和冷兵器一样一寸长一寸强,他正和齐北崧视线相平,但双脚已经被提溜离地,使不上力气。
  他当然有技巧挣脱,但那势必伤害对方,齐北崧是无辜的,他只是不清醒。
  是我的错!程几咬牙想:当时小毛头把药水扔进垃圾桶,我不该马虎大意,而应该盯着他一瓶一瓶敲碎!
  他犹豫之际,齐北崧已经俯身亲了上来。
  ……或许那不叫亲,而叫咬,叫吞,程几脑袋里嗡地一声响,等回过神后觉得两片薄唇上压感非常,甚至是痛的。
  齐北崧放纵地啃噬他,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将自己送进去,不知哪里破了,血腥气在二人口中蔓延,齐北崧一点儿也不在乎,舌尖添过上颚,他饥渴若狂。
  程几喘不上气开始挣扎,齐北崧紧按着不让,以力量而论他占据绝对上风,况且他现在已经疯了。
  程几知道现在攻击哪儿都不如攻击那处效率高,但他不能,他怕自己一掌下去毁了齐北崧下半辈子。
  齐北崧正在用那处蹭他,蹭得他惊惧僵直如木桩,那感觉真是……对方还真他妈是个十足的男人了。
  操,有权有势有颜也就罢了,身体条件还这么好,电线杆子都能被他蹭燃了!
  “给我吧……”齐北崧突然放开了他一秒,开始剥扯他的衣服。
  傻瓜也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程几知道再不跑就晚了!
  他右手四指并拢,戳向齐北崧肋下,齐北崧疼得一缩,他趁机钻出桎梏往卫生间外跑!
  没想到齐北崧反应也快,扑过来勾住他的腿,那鬼药让齐公子只有一个目标,一个yu望,一种执着,誓不罢休。
  程几本该蹬他,但看到他那迷乱的脸就下不去脚,于是又被抱紧了腰。
  两人在冰凉且面积窄小的瓷砖地面上翻滚撕扯,均不止一次磕到了脑袋。
  程几断断续续地喊:“别,住手!……冲水去!冲了就好了!”
  齐北崧一言不发,因为他蓄势待发,他动作坚决迅猛像一只兽,程几里三层外三层穿得那么厚,几乎都要被他撕开了。
  程几始终没法真下手打他,因为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
  他上辈子不止一次配合过缉毒行动,亲眼见过那些中枢神经被侵蚀的人,他们言行诡异但不自知,在那段时间内已不是完整的一个人,而只是人的本能,追求极致的欢欣,极端的刺激,以及最大的释放。
  除了初两次见面,齐北崧其实待他不错。
  齐公子态度傲慢嘴还臭,行事却是另一种风格,用凰村人讲话叫做“恶惯”——恶恶的,凶凶的,板着脸带点儿欺负,但其实是惯着你,纵着你。
  程女士去世当天,他因为齐北崧而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为此还揍了他;但事后想想,却也不是齐公子的错,只能怪阴差阳错诸事不巧。
  今天也是,齐北崧不过是和老耿抬了几句杠,他犯了什么罪要经受这些?
  程几缓缓地抬起眼,齐北崧正咬他的脖子,种下一枚枚鲜红的wen痕,还好他穿的是套头卫衣,比较厚比较紧身,齐北崧那双不太听使唤的手到现在也没能把它脱下来。
  他说:“我帮你。”
  “……嗯?什么……宝贝儿?”齐北崧埋首在他脖颈间,凭本能在啜吸。
  “我帮你。”程几说,“用手。”
  齐北崧迟钝了大约三秒,听明白了。
  他停下动作,双手擒住程几的脸,贴着极近极近地瞪着他,突然他拦腰扛起程几往房间大步走去,将其扔在床上。
  “帮我,宝贝儿……”齐北崧站在床前,湿漉漉的额发下垂,大敞着衣领,露出他形状优美的锁骨。
  “用手就行……”
  他真不怕冷,这种天气也只不过在大衣里穿一件鸡心领羊绒衫,肌肉的块垒似乎隔着衣服都能看见。
  陈川说他上身练得像个扇面,其实是开他的玩笑,他比绝大多数人要强健,但看上去绝不夸张,他还是修长、紧实、好看的。
  “别叫我宝贝儿。”程几臊得耳朵发烧。
  “你是我的宝贝儿……”齐北崧爬上床,靠近他,“我很庆幸……今天是你。”
  “一会儿别叫。”程几血气上涌,他脸皮薄。
  “……我偏要。”齐北崧说。
  他将外衣甩在地板上,解开了裤子。
  程几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折寿三年,多亏他刚才只答应用手,如果用别的地儿,大概今天晚上就要死在这里!
  “你会吗?”齐北崧添着下唇,慢慢向他逼近,眼神深浓。
  “……”程几闭上眼睛再睁开,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会。”
  “你脸红了。”齐北崧半眯着眼睛说。
  “别说话!”这次换程几低吼,“利索点儿快来!”
  “我能贴着……贴着你么?”齐北崧问,“我像是快要……裂开了……”
  程几张开双臂,从身后环住了他,体型上来讲程几小一圈,但男人么,无所谓谁抱谁。
  齐北崧脖子后仰,将头靠在他肩上,滚烫的嘴唇擦过他的颈侧。
  “我喜欢你……”他低声道,“……宝贝儿。”
  “别说话,你不清醒。”程几和他一样燥热,而且羞耻。
  “我喜欢你。”齐北崧的执念并非来自于药物。
  “……”程几承受着他疾风骤雨似的亲wen,忍耐着那最本能的撩拨,遏制着自身同样诚实的反应,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谢谢。”
  (滴——互帮互助,让兄弟爽爽卡。)
  齐北崧扎扎实实折腾了一晚上。
  程几的两床被子、两只枕头和一只抱枕在最开始就被他扫向了角落,他长手长脚,用强健的臂膀和腰腹在床上逞着威。
  每次程几难以忍受要跑,或者准备动拳脚的时候,他又仿佛智商暴涨,拽着他的脚踝,用或沙哑或强硬地声音吼道:“你答应过往后随便我造的!”
  程几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这都他妈什么乌鸦嘴啊!
  第四次时已经凌晨三四点,程几精疲力竭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往痕迹斑斑的床上一躺说:“你造吧你造吧,让我睡会儿!”
  齐大公子添着嘴唇赤红着脸说:“好,够劲儿!”
  然后……也没真造,齐公子这点挺好的,自始至终把那条承诺的线守着了。
  终于两人闹完,昏死一场,程几还有点儿意识,在昏过去之前捧来被子替自己和齐北崧盖上,然后去卫生间关掉几乎放了一夜的洗澡水。
  好在热水器因为过热保护早已自行关闭,否则燃气账单来时,真的很难跟老耿解释。
  ……
  大约早上七点多钟,程几因为窒息感猛然惊醒,拼命从齐北崧箍紧的双臂中挣脱,翻身下床,喘息不已。
  他身上还算整齐,卫衣仍在,裤子拉好,只是腿间泥泞(最后一次蹭出来的),总之不碍事。
  但齐北崧就不一样了,他头发蓬乱摊手摊脚俯卧在床,睡得死沉。程几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觉得他凌乱得像是赴过十个花局。
  “……”
  程几捂着脸蹲下,一时间无地自容,都不知道是谁糟蹋了谁。


第四十九章 
  齐北崧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面对陌生的床; 陌生的房间与陌生的气味; 第一个念头当然是疑惑自己在哪儿。
  终于他想起来了,猛然掀开被子坐起。
  屋里气温很低; 木制的窗户不太密封; 因此有人往窗缝里塞了布条以阻止寒气进入。一台外型酷似电扇的取暖器正对着床头工作; 光是橙色的; 暖意笼罩着他周边的一小块。
  然而还是凉,因为他被从里到外扒光了。
  身上有那啥的味儿; 还有干涸的痕迹; 虽然是自己的; 也需要赶紧洗个澡。
  四肢尤其手背还留有昨晚自我摧残的伤口; 好在不严重,额头上血迹犹存,结了薄痂。
  床单一塌糊涂; 看得出来有人想换; 奈何他死猪似的压在上面; 于是没换成。
  床头摆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清水,他抓起来一饮而尽,焦渴的喉咙略微好受了些。
  然后他裹起棉被; 缩在里床,艰难地发出了第一个音节:“程……”
  他已经看到程几就缩在门外; 不肯迈入。
  “……没事吧?”他将垂在眼前的额发往后撩,嘶哑地问。
  “没事。”程几说。
  “你进来让我看看。”
  “干嘛?”
  “让我看看。”齐北崧不容置疑地说。
  程几便移了大半个身子在门缝里; 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往他那边瞧。
  齐北崧松了一口气:程几除了脸色有些白,眼下有黑影,其余地方全须全尾,没少零件。
  他有些断片,昨晚的事约摸只记得三分之一,但却清楚自己有多疯,下手有多重。
  “有伤吗?”他柔声问。
  “放心吧,没有。”程几红着脸将毛衣领子又拉高了些,几乎抵到唇边了,“这……这高领,别人也看不见。”
  “你帮我脱的衣服?”齐北崧问。
  “嗯,因为弄脏了。”程几说,“能洗的洗了,大衣还算干净,羊绒衫我没敢动,你回去自己找人干洗去。”
  齐北崧不关心自己衣服的去向,皱起眉头说:“扔了不就得了,我好像跟你说过不许大冬天用冷水洗衣服。”
  程几慢慢地转过视线望天:“不洗?那怎么抹杀犯罪痕迹?知道你多夸张吗?”
  “……”
  程几说:“你他妈的存货真多,害我洗了一早上。”
  齐北崧痴迷地看着他:“对不起……宝贝儿。”
  程几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前半句我接受,后半句别乱说,让人听见了不好。我平头老百姓一个无所谓,对你不好。”
  齐北崧苦笑:“你始终不信对吧?”
  程几当然不信,他也是男人,知道那些紧要关头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真心。
  他尴尬地拧开脸:“快下来,我还得换洗床单,免得让我干爹发现。”
  “发现了又怎么着?”齐北崧听到“干爹”两个字就难受,语气不由自主带酸。
  程几反问:“你如果带人回家干那事儿,被你爸撞见了会怎么着?下来,去洗个澡。”
  不等回答他又从门缝里溜了出去,热水器的开关在厨房,他得下去开。
  齐北崧望着空荡荡的门缝,听到他踩着木楼梯下楼的声音,蒙起被子说:“不信就不信,反正下回我也这么造,喝没喝药都一样。存货多还不是你因为你这小王八蛋!”
  程几上楼,转去卫生间,说:“那热水器工龄都超过十年了,可能水温会忽冷忽热,你洗的时候注意点儿。”
  齐北崧光溜溜地裹紧棉被跟着,像程几的大尾巴。
  他问:“你那什么后爸爸呢?”
  程几说:“还在下面睡着。”
  “还睡?”齐北崧有些吃惊,“酒吧的兔崽子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
  程几笑了笑:“多亏他没醒,否则昨晚动静那么大,我怎么解释?”
  “何必解释,就那样呗。”齐北崧说,“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程几低头试水温,齐北崧倚着淋浴房玻璃一眨不眨地看他:头发还是那么短,侧脸还是那么清秀,可惜脖子后面那颗暧昧的红痣被毛衣领子挡住了。
  齐北崧突然从棉被里伸出手去拉他的衣领,匆匆一瞥,只见雪白的脖颈上全是深深浅浅的wen痕。
  程几慌忙躲开,脸不自觉就红了:“你干嘛?”
  “啧,”齐北崧居然挺满意,“我他妈真够殷勤的!”
  往后要再接再厉,发扬光大,就以这种精神继续伺候媳妇儿。
  “……”程几说,“你他妈真是小狗变的!”
  “喜欢小狗吗?”齐北崧坏笑着问。
  程几猛地拨开他下楼,不到半分钟又上来,手里拎着一把菜刀,然后提刀往卫生间门板上凌厉地一剁,吓了齐北崧一跳。
  “我昨晚上……”程几缓缓转头,第一次拿正眼看人,“其实很想这样剁了你。”
  “……”
  “后来想到你救过我一命,剁了你未免不讲义气。”
  “……”
  两人对视,程几扑哧笑了,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顿时生动无比。
  齐北崧也笑了。
  正如他所说,生米煮成熟饭,尴尬回避也没用,程几不是那种被碰一下就寻死觅活的人,拿刀不过是吓唬人好玩。
  反正葫芦娃这种事吧,很多男孩儿青春懵懂时也有过,比如几个高中生躲在同学家看小电影时,总之说大不大,没什么可矫情,况且齐北崧是被人下了药。
  “就当被我白嫖了吧,齐总?”程几利落地起刀,舍得开玩笑了。
  “扯几把蛋。”齐北崧不怀好意地说,“要嫖也我是嫖你!”
  程几笑道:“这你也要争?”
  他暗想你可不能嫖我,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老子能生呢,你嫖我得小心搞出人命。
  他都没注意到自己语气里带着点儿撒娇,齐北崧听出来了,毫不犹豫改口:“你嫖我!”
  跟谁都得要脸,跟宝贝儿不能要,脸值几个钱?
  水温差不多了,程几要齐北崧剥掉棉被进去,又说:“你的内衣裤我都在楼下炉子边烘着,不到两小时就能干,等洗完澡我再给你弄点吃的,吃完了就早些回去吧。”
  “赶我走?”齐北崧不高兴。
  “你公司没事?”程几问。
  “没事。”
  就算有天大的事,齐北崧也不愿意现在回去。
  他赤着身子在莲蓬头底下冲,程几要走,他不让,借口自己不会调水温,程几只好捧着被子等,感觉自己像伺候少爷沐浴的小厮。
  齐北崧锻炼有素,身材实在太好,肩背宽阔而强健,腰腹柔韧而精壮,没有一丝赘肉,腿又长又直。
  而且他毫不避讳,就这么挺着给程几看。昨天那一场折腾把他最后的犹豫都突破了,他发誓往后一天比一天不要脸。
  程几哪儿有眼看,不是观察天花板上污迹就是研究地面上的瓷砖缺损,因为他还记得齐北崧胸口的触感,特别结实,果真弹手,反正比自己的好摸……
  他悄然往卫生间门外移动,又被齐北崧喊住:“水好冷!”
  程几连忙下去看热水器,果然已经不烧,他大声喊齐北崧让他重新开关水龙头,然而不论怎么试,老电器说罢工就罢工。
  他无奈上楼,见齐北崧已经擦干身体,裹上了棉被。
  面馆里没有暖气,偏偏今天天气晴好外间化雪,连带着室内温度比往日还低。齐北崧洗了个半温半冷的澡,忍不住要打喷嚏。
  连打了两个后,程几问他:“冷吗?”
  “不冷。”齐北崧摇头,冷也得扛着。
  “不冷好。”程几只好说,“肾虚才冷呢,说明你老人家久经考验。”
  “反了你了。”齐北崧笑骂,“往后跟我说话过过脑,一句话不对我就他妈要嫖!”
  “滚。”程几也笑,问,“要不先穿我的衣服?”
  “我嫌号小。”齐北崧傲然道。
  程几去厨房给齐北崧煮面条,后者忍了不到三分钟又跟上了,他乐意!
  面馆厨房很新,平常又打理得细致,因此四周没有油腻也没有异味,齐北崧是生平第一次迈入这种街头小店的后厨,居然觉得颇为温馨。
  唯一不满的是见程几在厨房冷水龙头下洗菜,冻得两手通红,忍不住要说他两句。
  程几充耳不闻,捞出水盆里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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