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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鱼求生[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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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川:老齐红鸾星动了!
  张海潮:屁!
  徐珉:屁!
  郑海平:川子,你拉我进来干吗?
  陈川:别不信啊!我最近研究易学,看人看事可准了!建议哥几个趁早准备着,免得他突然宣布要结婚,吓掉你们的眼珠子!
  赵家锐:和谁?
  王北风:“???”表情包
  张海潮:川,乖,吃药了。
  张海潮退出了群聊。
  徐珉:川,一片不行吃两片,双重保护,安心陪伴你成长。
  徐珉退出了群聊。
  郑海平:和谁?
  陈川:海哥应该你见过。
  郑海平:我见过的人多了。
  陈川:最不可能的那个。
  郑海平:……
  郑海平:我知道了。
  郑海平:哈哈哈哈!
  郑海平:我说怎么有点儿蹊跷。
  赵家锐:谁呀?
  王北风:???
  郑海平退出了群聊。
  赵家锐:川子!到底谁啊?!
  王北风:????
  陈川:我也就对着你俩有点儿优越感。
  陈川解散了群聊,凑到程几床边,深情款款地问:“您醒了没?”
  程几醒了,但又没那么清醒。
  有过手术经验的人都知道,术后醒麻药通常需要撤枕平躺六个小时,这六个小时如果不入睡,那么全程都有意识,由于无法翻身移动,所以相当漫长煎熬。
  当然程几只是外伤缝合,要求没那么严格,可他被多扎了一针镇静剂,所以浑身乏力的情况是一样的。
  程几努力睁开眼睛,观察身边的这个年轻人。
  个子一米八上下,运动服,寸头,很精悍,肤色黝黑但其实长得不错,笑起来有梨涡……
  一定是见过的,但脑子糊涂了想不起来在哪儿,总之这是齐北崧的人……他来做什么?
  程几嘶哑地说:“劳驾……”
  陈川问:“什么?要喝水吗?”
  程几说:“劳驾看看我……我裤子上有血吗……我打了麻药……感觉不到……”
  陈川都不用看,笃定地说:“不是感觉不到裤子,是您没穿裤子。”
  程几问:“内……内裤呢?”
  “都没穿。”陈川抓起一旁的大购物袋说,“您看我这不是都买来了吗?您等等哈,我这就给您找内裤,有好几种款式呢,您要子弹头的还是平角的?……还有蕾丝的,您居然有这嗜好?……哎哟这透明的,这跟没穿有啥区别?”
  “……”程几把头缩进了棉被。
  不是做梦……
  真是齐北崧给他脱的……
  从外到里,虽不熟练但干脆迅猛,剥扯扔开时毫无犹豫。
  后来的事他不太记得了,但这一幕有记忆,他程小爷像个死尸似的躺在床上,被齐北崧扒了裤子……
  程几闭上眼,按住了自己嗡嗡乱响的太阳穴,仿佛有人在他耳后猛敲镗锣,这羞耻冲击差点儿没要了他的命!
  陈川还在絮叨:“……三角裤还分高腰低腰,你要高腰的还是低腰的?穿低腰的吧,您伤口位置低,高腰的上沿会碰到伤口……”
  程几说:“我……”
  “什么?”
  “我没插……导尿管吧?”程几语出艰难。
  陈川连忙摇头:“没有哇!”
  程几猛松了口气:太好了,最后的脸面保住了!
  想来也是,急诊小缝合手术而已,这全国上下一年到头被刀子捅了腰或屁股的人总有个万儿八千的,大抵都这么狼狈!他上辈子腿肚子还挨过一刀呢,血流得满靴子都是……
  “我听说本来要插的,都消好毒了,是老齐拦着不让,用火热的双掌坚决守护您的小叽叽,说没必要,毕竟早下床早康复嘛!”陈川说,“你放心,如果您憋不住,我这儿有尿壶呢!”
  “……”
  陈川又说:“听说伤口虽然深,但医生技术好只缝了三针,就是伤口部位皮肤张力大,要等十天后才能拆线,总之到时候你又是一条好汉啦!”
  好……好……好你个几把!!!
  程几紧紧地咬着下唇,恨不得咬出一条血线来,苍白脸上两朵红晕特别突兀。
  他要死了!!
  活活臊死的!!!
  陈川问:“您怎么啦?”
  程几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没啥。”
  陈川便从床底拎出了尿壶:“那先来嘘嘘?”
  “……现在不用,谢谢。”
  “千万别客气,”陈川大度地说,“想嗯嗯也行,我伺候您!”
  “不想!”
  陈川刺探地问:“你和老齐到底什么关系啊?”
  “真没关系。”程几说。
  陈川又略懂,想:好,不承认,越不承认越有鬼。我陈川学过易学,未卜先知,什么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他的确在看易经,书放在枕头边,光第一卦就看了半年多,到现在也没看完,唯一的作用是泡吧时拿来吹牛。
  陈川把王北风在长康医院那边的情况告诉程几,宽慰他不用担心,又在尽量不触动伤口的情况下替他穿上T恤和内裤。
  由于病房暖气开得大,被子又厚,两人都决定不再穿秋衣了。
  麻药的作用逐步消退,两个小时后程几被伤口疼得够呛,但还在忍耐的范围内,唯一的不便是老是趴着脖子酸。
  陈川知道他不舒服,但该说的话还得说,以免易学不灵。
  “今天你受伤吧,其实也不能怪老齐,他……”
  “我知道。”程几打断。
  “你知道?”
  程几调整枕头说:“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了,有些东西装不出来。”
  他这么敞亮,倒让陈川不习惯了,问:“所以冤有头债有主,你别……别那么怪他呗?”
  程几咬牙一笑:“你先等我消消气再说。”
  晚餐是陈川买来的,陈川吃鸡腿,程几只能喝清淡的稀粥。但是饭后,陈川看走廊无人,便关上病房门,打开卫生间拔风,递给程几一支烟。
  程几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抽,陈川说:“接着呀,继续消消气,往后我要好好巴结你。”
  “为什么?”程几接过。
  他没烟瘾,但剧痛时来一根也挺好,但是在病房,尤其在床上抽烟相当违反规定。
  “因为往后你就是我的……”
  主母。
  “兄弟。”陈川说。
  程几笑了起来,那张失去血色的脸顿时就生动了。
  陈川盯着他看,突然问:“你想当明星吗?老齐虽说没捧过小明星,但他捧人一定牛逼。”
  程几立即放下了面孔,冷冷说:“不想。”
  “捧”是什么意思,他们心里都明白。
  程几想陈川一定误会了,有必要现在就解释清楚,以免多生事端。
  他说:“川子,今天谢谢你陪我,如果明天能下床,你就不用在我这儿耽误时间了,等我拆了线,一定好好请你吃顿饭。至于齐北崧那边,我和他明算账。”
  陈川知道糟了,说错话了。
  “抽烟抽烟!”他讪笑。
  程几最终还是把烟还给了他,怕把床单被子烫出洞来,更怕病房失火。
  “休息休息!”陈川又说,说完他就抱着小毯毯去外边的沙发上睡觉了。
  这单人病房的条件不输给三星级酒店,还是一间套房,病床和盥洗室在里间,外间有会客沙发,中间有一道移门隔开。
  陈川不多久就睡熟了,忽高忽低地打着鼾。
  程几却迎来了生理上最痛的时间段,即麻药退去后的第一夜。
  他没手机可玩,也没书本或者电视可看,无法分散注意力,只好看着墙上的挂钟硬捱,结果便是夜越深越清醒。
  十一点半左右,他听到病房门锁轻轻咔哒一声,有人进来了。
  他以为不请自来的是雷境,结果却是齐北崧,蓦地睁大了眼睛。


第二十八章 
  齐北崧比了个示意安静的手势,将病房里外两间之间的移门拉好。
  程几沉默地看着他。
  齐北崧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椅子; 因为沙发比较窄; 睡不下一个大男人,陈川把所有的椅子都拖到外间当加床了。
  他只好在床头蹲下小声说:“今天这事; 我有错……”
  程几嘶哑地打断:“别解释; 我看得出来; 但身上疼没耐心听; 等我熬过今晚再说。”
  齐北菘摸摸鼻子:“一码归一码,总之今天的事我向你道歉; 你身体上要有什么问题; 我会负责。”
  “不用。”程几还是生气; 口气很硬。
  “要不让医生给你推一支吗啡?”
  “不用; 我还没那么菜。”
  齐北崧说:“我……我给你从赵小敬那里搞了一张卡来。”
  “什么?”程几问。
  齐北崧掏出银行卡放在他枕头边:“尽管刷,买车都行,我摁着他脑袋让他往里面转钱的。”
  程几说:“开什么玩笑呢?”
  齐北崧说:“你不是一直要赔偿嘛; 人家给你赔钱了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钱?”程几诧异; 他在医院的记忆有断片; 关于吊着齐北崧脖子要钱的那段暂时想不来了。
  “……”齐北崧直起腰,“那就这事,我走了; 卡你先收着,不能便宜了赵小敬。”
  程几低声喊:“哎!”
  齐北崧停下。
  程几说:“让那死胖子——叫什么赵小敬的——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 我不会放过他的!”
  齐北崧说:“你还是先把自己养好吧。”
  程几又喊:“哎!”
  “嗯?”
  “我妈那边多劳你们费心,替我谢谢王北风。”
  “那倒不用; 为你干活他雀跃着呢!”齐北崧酸溜溜地说,这份醋劲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
  “哎……”程几最后一次开口。
  “怎么?”
  程几咬着下唇,很勉强地说:“你来得正好,你……啧……”
  齐北崧顿时明白了:“想上厕所是吗?”
  程几脸红了红:“……大半夜的,我不好意思叫川子起来。”
  齐北崧皱眉道:“你怎么回事?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帮你做这些!”
  他弯腰在床底找尿壶,显得很熟练的样子,因为齐老爷子今年身体微恙,做过一次心脏手术,住院的半个月基本都是他和警卫参谋陪夜。郑海平有孩子,老爷子不舍得让他累着。
  “不用那个,扶我一把。”程几伸出手。
  齐北崧问:“你要下床?”
  程几说:“我从抢救室出来都快八个小时了,为什么不能下床?”
  “医生不是说二十四小时内最好不要走动,以免伤口崩线吗?”
  “扶我。”程几很坚决。
  齐北崧掀开了被子,突然见他光着白生生的腿,心都漏跳了一拍,赶紧从购物袋里翻出一件大衣披在他背上。
  程几将自己直挺挺地撑起来,却下不来床。他伤得不巧,正好导致不能弯腰,当然忍痛强行弯也可以,只怕浪费了医生的劳动成果。
  “抱一下。”他对齐北崧说。
  “怎么抱?”
  “像抱平板似的。”
  齐北崧问:“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用尿壶吗?”
  “抱一下撒!”程几折腾了一天,胳膊上也没多少力。
  齐北崧于是一手插到他胸下方,一手插到他大腿下方,将他平平地托了起来。
  程几的体温没有丝毫迟滞地直接传导到他手上,烫得惊人,原因不外乎他刚从雪夜中进入室内,而程几已经在被窝里捂了很久……但不仅仅因为这个,他说不清什么,那温度让他喉咙里发干。
  他觉得自己并不喜欢程几,但脑子会骗人,身体不会。
  脑子骄矜,而身体……在他这个年纪本身就是一把野火。
  “行不行啊?”程几问。
  齐北崧从牙缝里说:“上次问我‘行不行’的男人已经被我埋到地下做花肥了!”
  程几笑道:“上次好像也是我。”
  齐北崧牵动双手,将他尽量轻巧地放在地上。
  程几光脚着地,仍然被震到了伤口,疼得倒抽凉气。他一动不敢动,问:“麻烦看看床下有没有我的鞋。”
  床下当然没鞋,他那双运动鞋上沾满了血,早被齐北崧大手一挥扔了。
  齐北崧又赶紧到购物袋里找拖鞋,还屈尊降贵地帮他穿好。
  “左脚抬一抬……右脚抬一抬……你晃什么?”
  程几头晕,这是久卧之人的正常反应:“没什么……马上就好……”
  他闭了闭眼睛,尝试着走了一步。
  “操……”
  太疼了!
  齐北崧则从输液架上取下药瓶,高高拎着说:“别满口操,现在说多了,以后都是要还的。”
  程几苦笑。
  麻药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它明明已经失去了止疼的效用,其后遗症却仍然存在,它让人要么绵软得像霜打秋草,要么僵直得仿佛铜石雕像。
  程几一寸一寸地挪,羞耻地觉得自己膀胱都要炸开了,他从进抢救室开始已经连续输了十个小时液,期间没上过厕所。一开始由于失血多需要补液,到后来身体饱和需要往外排,陈川却睡着了,他就只能憋着。
  明明距离卫生间只有四五米,却远如天边,每走一步他都害怕自己会失禁!
  如果现在真尿出来,那老脸都要要丢尽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别逞强了,用尿壶多好……
  突然齐北崧说:“你别动。”
  “??”
  “手臂张开。”
  “嗯?”
  齐北崧换位到他身旁,左手举输液袋,右手臂膀圈住他身体穿入另一侧腋下,猛然发力将他架进了厕所!
  程几被放下时,感到自己像一根木头楔子,被直直地拔起来,直直地钉下去。
  齐北崧把他戳在马桶前,邀功似的问:“我还是行的吧?我平常虽然不举人,但是举铁啊。”
  “……谢谢。”程几说。
  他指着高处的输液挂钩,说:“东西挂那边。”
  齐北崧没有观看别人如厕的癖好,遵照吩咐,并且说:“我在门外,好了喊我。”说着便出去了。
  程几强忍了半天的脸红终于浮上来,为他的不能自理。
  上辈子他也受过伤,但那时负责照料的是他爸和他哥,都是一个窝里出来的,哪还会有什么尴尬?
  现在可不同了,尤其齐北崧,这哥们前两天还和他滚在一起打架,今天却摇身一变当护工了,这苍黄翻覆此时是彼一时齐北崧能接受,他还膈应呢!
  他哪里知道齐北崧此时在门外也是血气翻涌,望着自己的手沉默,手心里还留着程几的体温。
  程几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并不软,正好他也不喜欢软的,他喜欢带着弹性和矫健的筋肉,连骨头里都带着火热。
  程几的气味仿佛还在他身边浮动,今天不是香皂的洁净与清爽气,而是血腥气、各种消毒水和外用药的混合味道,有些刺鼻,却意外的不难闻。或许换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难闻,但程几不。
  齐北崧觉得自己不但下面出了毛病,嗅觉也有问题。
  胸腔里有说不清楚的东西在窜,在冲动,他握紧拳头,刻意笔直地站着。
  门里门外均寂静无声,程几赶紧打开了水龙头,以掩盖如厕声响。
  他两辈子都没这么难堪过,齐北崧似乎有一种让他发窘的特质。
  天地良心,他对这位齐公子一点儿企图都没有,他相信老齐也不想和他怎样,但两人独处时总有说不出的尴尬。可能要怪开头没开好,那一天齐北崧欺负人,他则捯饬得不男不女,彼此都丑态毕露。
  因为尴尬,程几在卫生间了多呆了一会儿,开门之后齐北崧什么都没说,探出结实的胳膊来抱他。
  程几拒绝,强行自助,甚至还不肯把输液袋交给他,非要自己提。
  “你不疼啊?”齐北崧问。
  “还行!”程几说。
  齐北崧只好退开一步目送,等得都快睡着了,才见对方龇牙咧嘴地扶上床沿。
  程几不知如何才能躺回去,站在床前发愣,他的问题是暂时不能弯腰,但上床的动作似乎怎样都逃不开弯腰。
  齐北崧耸肩,走去接过输液袋挂好,伸手问:“抱一下撒?”
  程几认命了:“抱一下吧……”
  齐北崧将他按原样放回了被窝,说:“麻烦你以后还是用尿壶,大冬天的搞得我都一头汗。”
  程几掩饰性干咳:“咳咳……行……”
  齐北崧说:“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嗯。”
  “我帮你把灯关上?我感觉这大灯正对头顶有点儿刺眼,留个卫生间外的小壁灯够了。”
  “关。”
  齐北崧按下电灯开关,却没走,突然问:“这床舒服吗?”
  程几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他一骨碌滚了上来,和程几头并头,脚并脚,区别只是一人盖着被子,一人没盖。
  程几不解地问:“你干嘛?”
  “……”齐北崧转过头去,在昏暗中迎上他的目光。
  刚才那一瞬间齐北崧脑子像是被劫持了,但是现在,他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想干嘛,他要再闻闻程几的味儿,然后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真对这个有暴力倾向、还不太看得起他的直男有反应。
  生理反应也就罢了,他好像还有心理反应。
  他不是容易动心的人,实际上他有好多年没有爱过人了,最近一次是十七岁?十六岁?
  如果有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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