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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鱼求生[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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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敬还要骂,司机喊道:“哥,我要转弯了!交警和我们之间只隔着几辆车,再不转就要被他追到了!”
  说着他猛打方向盘,往路右侧一条小路开去。
  这个时机选得比较巧,车子正好位于交警的视线盲点,后者并未察觉他们改变路线,径直开了过去。
  赵小敬看着后视镜拍掌大笑,说:“好啊,你小子够灵活!前面有弯再拐!”
  司机点头,正要赶数百米开外的另一个路口,忽然一辆车从后侧超出,一个利落的急刹车加漂移堵在他们前方!
  司机拼命踩刹车,但还是撞上了,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车内五个人——包括被按在车底板上的程几——都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前摔去。
  赵小敬没系安全带,脑袋差点儿把挡风玻璃都磕破了,人也短暂晕了过去。另外两人则撞上了椅背,大声呼痛。
  “日!!”司机一身冷汗,暗暗庆幸自己还算遵守交规,系了安全带。
  对方是把他们的车往右侧马路牙子上别的,从司机的角度看不见前车驾驶座,但能透过玻璃看见车门开合。
  惊魂未定之际,前车上的那一位已经大步流星走到他边上,也不去看两车相撞的地方,而是敲着车窗喊:“开门!”
  那是齐北崧。
  司机顿时就僵直了。
  他当然认识齐北崧,跟着赵小敬的谁敢不认识?
  交警可以不理,但齐北崧的话不能不听,因为那是齐北崧啊!他如果真想整你,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下。
  司机别无选择,挂上停车档位,颤抖着按下开锁键。
  齐北崧拉开车门瞥了他一眼,又弯下腰往副驾驶位上看,说:“果然是赵小敬,难怪我刚才余光瞧着有些像。你们凑在一起干嘛呢?”
  “齐总,你……你好……”司机说了这一句,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喝酒了?”齐北崧吸了吸鼻子。
  “齐总,他没……没有!”后座光头丑男替吓坏了的司机答道。
  “没喝酒你那样开车?你想害死赵小敬?”齐北崧也觉得没酒味。
  “我开……开开车……那个……”司机哆嗦。
  齐北崧又问:“赵小敬怎么了?”
  “刚才刹……刹车时,他撞到头了。”
  “哦。”齐北崧点头,简洁地命令,“下车。”
  “下……下什么?”司机问。
  “下车啊。”齐北崧说,“车子都撞瘪了,你不下来看看?”
  就在这时,程几猛地掀开光头丑男的脚,从车座下抬起了半个身子!
  “呜呜呜!”
  齐北崧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眼疾手快拔下了司机边上的车钥匙,两步拉开后座车门,暴喝:“都下车!!!”
  距离他最远的那个男子此时吓得发慌,不管不顾地推开另一侧车门跑了。
  齐北崧于是看见了被反剪着手踩在地下的程几,瞳孔骤然收缩!
  其实程几没乍看上去的那么惨,他只是脏了,因为塞他嘴的那块布原先是擦机油的,顺带着也把他弄得黑一块褐一块灰一块,像是挨过好几顿揍。
  齐北崧赶紧扯下他嘴里的布头。
  程几原本就喉咙浅,此时拼命咳嗽,伏地干呕,眼眶通红,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齐北崧!”他终于缓过劲儿,粗野地骂道,“你个sao货!!”
  齐北崧瞪大眼睛:“???”
  “齐北崧!”程几又骂,“我他妈操不死你!!”
  齐北崧问:“你操我??”
  光头丑男被夹在程几和齐北崧之间,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正面迎战。
  “齐……齐……”
  齐北崧扽着他的衣领子把他提了起来。
  “齐……那个齐……”
  齐北崧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把他扔出了车外。
  “出什么事了?”齐北崧眼睛里只有程几。
  程几吼:“出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知道啊!”齐北崧说。
  突然他望见前座的赵小敬,心里咯噔一下,霎时明白了些什么。
  “不会吧……”
  “把我弄起来!”程几怒道。
  齐北崧抢前一步把他从车里抱出来,放在地下。
  “手!”程几背过身去。
  齐北崧火速返回路虎车上找割绳子的刀。
  这车平常是由雷境打理,那位同志是出了名的一板一眼有收纳癖,每样东西都要分门别类放好。齐北崧还记得副驾驶座前方储物箱里有几把瑞士军刀,着急要找时却一把也找不见,不知道老雷把它们塞哪个角落里去了!
  他一离开,光头丑男便学着同伙的样子夺路而逃。
  程几哪能让他跑,也不管自己手还被绑着,上去就踹!
  司机也不肯错失良机,下车逃跑,程几两头无法兼顾,结果两个都没抓住。
  他暴跳如雷:“给我回来!!”可惜没人听他的。
  齐北崧听到响动,冲回程几身边,见人跑了,只说:“没必要追,我认识他们!”
  程几冷笑:“你当然认识,不认识你会派他们来?”
  齐北崧无暇质问他什么意思,说:“找不到刀,我给你解开吧!”
  “打得是死结解不开,”程几努嘴,“这车后座上有一把三棱刺!”
  齐北崧扑到车上去找三棱刺,见那东西卡在车座和椅背之间,拔出来才发现刀刃居然那么长、那么锐。
  “他们用这东西挟持你?”他惊问。
  “我也挟持过他们,别废话了,快割!”程几说。
  三棱刺如此威力却最终被军队淘汰,就是因为它的功能相当单一,只能刺,不能劈砍划。齐北崧等于是在拿一柄尖锥子割绳,好生不得要领。
  他急了,大冬天一头热汗。
  “别急!”他反过来安抚程几。
  程几低头闷声不吭。
  刀枪无眼,齐北崧怕他乱动握紧他的手,只觉得冰凉僵硬,那是因为他被绑久了,血液循环受阻。
  程几有一双修长秀美的手,然而手心有茧,指甲上方起皮,小指上还有冻疮,那是家务和生活压力留下的痕迹,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并非养尊处优。
  这些天程几自己又乱造,弄得两手新伤旧痕累累。
  齐北崧抓着他好冷的手,心火腾腾直往上冒,眼神里有了杀气。
  对,程几是得罪过他,是敌人,但也只能是他一个的敌人,旁人没资格!
  谁敢越过他动程几,那就跟动他朋友、兄弟,甚至老婆没区别!
  他怒问程几:“到底怎么了?”
  程几嗤了一声:“我操……还有脸问。”
  齐北崧说别操来操去的,要操也是我操你!
  他半是割半是扯断绳索,程几终于解脱,但手腕已经磨破了皮,手指麻痹得暂时无法抓握,上面有几道不知何时搞出来的血口。
  程几正在搓腕子,齐北崧已经火冒三丈转到副驾驶座那一侧,把赵小敬拍醒。
  赵小敬一睁眼是他,吓得魂飞魄散,不自觉就举起双手摆了个投降的姿势!
  齐北崧单手卡着他的喉咙,把他死死摁在座椅靠背上,问:“怎么回事?”
  赵小敬说:“没……没怎么回事啊!”
  “没怎么回事你绑人啊?”齐北崧眯起眼睛。
  “我……我……不是我!是他们!他们……”赵小敬扭头去找他的手下,却发现车上只剩他一个人,其余人都不见了!
  齐北崧一把就把他拽下了车。
  “北崧,我……我……”
  突然程几喊道:“交警来了!”
  三人抬头一看,见那辆闪着红蓝色警灯的摩托车已经在路口出现,估计还有后续支援。
  “坏事了!快走快走!”赵小敬连滚带爬就要回去开车。
  齐北崧说:“上我的车!”
  程几动作快,抢先一步跳上前方的路虎,齐北崧和赵小敬紧随其后。
  齐北崧还没坐稳就发动了油门,赵小敬半个身子落在外面,吓得哇哇大叫,终于把门关上。
  “操!齐北崧你干嘛?!”赵小敬惊魂未定问。
  齐北崧横了他一眼,又从后视镜里看着程几,问:“没事吧?”
  程几说:“快开!”
  交警并没有追路虎,而是先停在了赵小敬的那辆肇事车前,发现车里没人后再度呼叫支援。一分多钟后三辆支援警车到达,此时路虎已经拐弯上了另一条路,消失在茫茫车海。
  “北……北崧,咱们去哪儿?”赵小敬过了几分钟才敢开口。
  齐北崧问:“你昨晚上喝酒到几点?”
  赵小敬呼一口气在手上闻了闻:“有味啊?”
  “臭死了。”齐北崧说。
  “也没多晚,”赵小敬挠头,“不太记得了,两三点,或者三四点?反正天还没亮!我睡过觉洗过澡换过衣服了,怎么还臭呢?”
  “哼。”齐北崧说,“前天晚上喝了没有?”
  “啊哟这么久的事,我想想,好像也……也有那么几口。”
  “所以你做这事,是因为你喝酒喝痴呆了吗?”齐北崧阴沉地问。
  “什……什么事?”赵小敬装傻。
  “你说什么事?!”齐北崧震怒。
  赵小敬吓得一下子捂住耳朵,又放开手,委屈地说:“北崧,你和我吵架?”
  他指着程几吼:“咱俩从小到大都没吵过架!你现在居然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和我吵架?!”
  “怎么说话呢?”齐北崧从牙缝里说,“给他道歉!”
  “我不!”赵小敬也要面子,“什么傻逼玩意儿,轮得着我给他道歉?!”
  “道不道歉?”
  “偏不!他是强J犯你知不知道?!”
  齐北崧惊得差点儿挂错了档:“什么?强谁?”
  “我女……不对!”赵小敬挺了挺本来就相当圆硕的肚皮,“我哥们!就是原来坐在车里的那个光头!他连那么丑的都下得去手,你说他是不是丧心病狂?我该不该绑他?”
  程几扑哧一声,气得笑了。
  齐北崧从后视镜里看他,简直七窍生烟:“赵小敬啊赵小敬,你说瞎话也得在谱子上啊,你爸的脸都让你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强J!他色狼!他流氓!”赵小敬三连发,“齐北崧!咱俩穿开裆裤的交情,认识二十多年了,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在这儿吼我!你对得起我吗?”
  “你……”
  程几拍了拍前排齐北崧的肩膀,说:“别吵了,吵得头疼。”
  “他们到底怎么你了?”齐北崧问。
  程几说:“过会儿再算账,先带我去医院缝针吧。”
  齐北崧猛打方向盘迅速靠边停车,扭头看他,这才发现在机油和脏污之下他的脸色极差,清秀的眉头紧拧着,嘴唇煞白,额头上全是黄豆大小的冷汗珠。
  “怎么了?!”
  程几便把一直扶在腰上的手摊出来给他看,只见满掌血红。
  “刚才在车里打架,他手下——就是我打算强J的那光头——用三棱刺扎到我了。”程几微微喘着说,“我躺在地下时觉得还好,现在出血越来越厉害,我感觉这东西造成的伤口是挺难愈合的,也不知道扎了多深……”
  齐北崧转身向前,一秒都没有犹豫,挂挡猛踩油门:“走!!”
  “开快点儿,我还不想死……”程几软软地说,他的气力随着血液一起放出去了。
  他忍着后腰传来的阵阵疼痛,头晕眼花,不得不用前额抵住前排座椅靠背,最终慢慢滑下……
  “你给我坚持!”齐北崧咬牙道。
  路虎的车速迅速从0飙到了120,赵小敬被突如其来的超速推背感吓得鬼叫。
  “北崧!齐北崧!操!啊啊啊这是在市里,不是高速路啊啊啊啊啊!!”
  “赵小敬,”齐北崧一边疯狂超车一边说,“你识相点儿就别他妈出声了,等这事解决了我和你没完!!”


第二十六章 
  路虎车几乎是撞进了某某医院急诊楼的大门。
  赵小敬歇斯底里尖叫,紧紧抠着身下的皮座椅:“齐北崧!齐北崧————!!!”
  齐北崧终于踩下刹车; 跳下驾驶座到后排去看程几。
  程几侧躺蜷缩着; 紧张不安,脸色惨白如纸。他一路上都在按着自己的后腰; 可随着失血量增加; 手上的劲儿也泄了; 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渐渐沾染了后座。
  那情景委实比较吓人,换做普通人会手足无措; 但齐大少爷从小顽劣; 没少和人干过架; 凶狠起来也要动刀动枪; 该见的都见过,因此反倒没那么慌张。
  他调整了一下语气,柔声说:“到医院了; 我这就去找人。你别急; 一定没事。”
  他大步跑进急诊楼; 冲向正对大门的抢救室。
  护士迎上来问怎么了,他喊:“快救人!”
  “人在哪儿?”
  “车里!”他指着路虎车,“推一张床去接!他起不来了!”
  “起不来”在急救室的外伤分类里属于严重损伤了; 护士连忙通知医生,两个人一起快步走向路虎车; 边走边问:“怎么伤的?”
  “刀伤!”齐北崧说。
  急救医生观察程几的情况,就地测量他的血压和脉搏; 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果断说:“要休克了!”
  “休克?”齐北崧惊问,“我看他还醒着啊!”
  “休克不等于昏迷,患者的意识往往是清醒的,你看他是不是很烦躁?加上面色苍白,呼吸很快,那是休克前期的典型症状。”医生问,“汽车座椅上都是他的血吗?”
  齐北崧连忙点头。
  “那流了不少啊,赶紧得补液。”医生问,“什么刀弄伤的?”
  齐北崧把凶器掏出来说:“三棱刺。”
  “啧,又是管制刀具啊。”护士在旁边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胡闹!”
  转移推床那边出了点小问题,等了快一分钟还不来,齐北崧急了,觉得多等一秒都是危险,干脆从车里抱出了程几。医生和护士也没意见,齐北崧一路公主抱,把程几送进了抢救室。
  程几的血滴落在抢救大厅的地面上,他已经痛得麻木,大概只剩平常的一半清醒,情绪却更为直白,被人家抱在怀里还在骂:“齐北崧,sao货,我操你妈……”
  齐北崧哭笑不得,说:“你就不能乖乖休克吗?”
  程几嘟囔:“我他妈……算是栽你手里了……”
  “这事真和我……”齐北崧本来想说“和我没关系”,但细想他还真是源头,因此解释了半截又把话咽下去。
  “操……”程几继续。
  医生指挥齐北崧将程几趴放在抢救床上,护士脱掉程几的羽绒服,剪开他浸透了血液的秋衣。
  程几伤在腰部偏下方,没有触及要害,但根据出血情况看,伤口还是很深的。
  护士推了齐北崧一把说:“开始抢救了,家属不要在这里看,到外面去等!”
  “我不是家属。”齐北崧说,“为什么我不能看?”
  另一位护士说:“家属先留这里也行,正好帮忙把病人裤子脱了!”
  “什么?”齐北崧确认。
  “把他裤子脱了,一会儿方便包扎!”护士叫道,转身就去准备仪器和药品。
  “全部脱了?”齐北崧问。
  “从里到外!能脱就脱,脱不下来不要硬拽,用剪刀剪!”
  “……”齐北崧望向程几,后者趴在枕头上,眼睛半睁着,神情有些淡漠。
  这是失血过多的必然症状,类似于麻醉后初醒,仿佛有一张厚塑料膜将他与外界隔离开来,他能看到人影晃动,听见混响的说话声,甚至还能听得懂意思,但已经无力反应。
  齐北崧凑到他耳边说:“听到没有?是医生让我帮忙,不是我故意的啊。”
  程几转动眼珠看了他一下,像是要拒绝,可惜没力气。
  齐北崧便三下五除二将程几沾血的外裤内裤袜子全脱了下来,掏了掏裤子口袋里没东西,便一股脑儿全扔进了大垃圾桶。
  在此过程中程几安静异常,只频频眨眼,齐北崧真担心他会晕过去。
  齐北崧后来才知道他对整件事都有记忆,不动是因为无力,安静是由于尴尬,眨眼是为了缓解尴尬,至于都被脱裤子的感受,则只有一个字——凉。
  程几问:“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我觉得你身材挺好。”齐北崧回忆,“可惜怕你凉,没敢多摸。”
  程几本来要脸红,顿时眼神一凛:“你摸了?”
  “没有没有,只擦了一下血。”齐北崧发誓。
  他当时还真就正人君子了一回,抖开棉被把程几蒙了进去。
  进过抢救室的人都知道,那里紧张得就像野战医院,时不时有突发状况。齐北崧还在这儿助人为乐,房间另一头的某位病人突然心跳呼吸停止,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往那边集合,推药的推药,心肺复苏的心肺复苏,忙作一团。
  齐北崧顿时不满,吼道:“裤子都脱了,你们居然还不来救人?!”
  有护士给程几挂上盐水补液,也对齐北崧不满:“你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救人也分轻重缓急!家属出去在门外等,有事情我们会喊你!”
  “他都休克了还不急啊?”齐北崧怒道,“赶紧给他处理伤口!”
  “出去出去!”
  齐北崧大为光火,其实他也知道不能影响医护人员正常工作,只是焦急。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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