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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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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璟不明所以,问他:“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晏止澜收回目光,平静道:“无事。”
  过了一会儿,就在祁璟快把这茬忘了的时候,忽而听到晏止澜淡淡道:“你方才叫谁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明真相的晏止澜: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君主。
  后来的晏止澜:发现对象有别的老公,怎么办?


第39章 
  祁璟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面红耳赤道:“没、没什么……”
  所幸晏止澜也不是那种喜欢究根追底的人,淡淡的“哦”了一声,便将目光转向一旁。
  其实他方才话一问出口就后悔了,暗忖是不是因为傀儡阵的影响才鬼使神差的说出那句话,否则以他多年受到的晏家礼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孟浪,开口去问旁人这种隐秘之事的。只是话已出口,想要再收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祁璟见他不再追问,暗暗松了口气,心道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随即他又坐立不安尴尬起来,以往他跟晏止澜日夜同床共枕还未觉得有什么,但是做了刚才那个荒诞的梦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了……
  他偷偷的瞄了一脸晏止澜冷峻的侧脸,辇驾空间不大,他们两个挨得极近,近到祁璟一扭头就会碰到晏止澜的身体,近到他能清晰的闻到从晏止澜身上的那股清淡的雅香,跟他的人一样,又冷又淡。
  好在没过多久,晏府就到了,同时解救了各怀心思的两个人。
  祁璟与晏止澜一同进府,静伯已经在大门口等候多时,见到祁璟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反应过来,恭恭敬敬的引着两人往晏氏祠堂走。
  晏止澜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静伯:“一切按照公子的吩咐,都准备好了,只待公子君上赐福。”
  不多时,一行人就来到了晏氏祠堂所在,祁璟看着眼前古朴沉厚的祠堂,目光落在祠堂后不远处的水面上,瞳孔骤然一缩。
  那夜他与晏止澜站在水边,晏止澜曾问他看到了什么,彼时他没有丹核,面前除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什么也没有看到。如今再次看过去……
  平静的水面被一柄参天灵剑取而代之。那灵剑周身环绕着浓郁充沛的灵力,剑身上刻着秀美的两个字——君归。而灵剑的身后,则是黑气四溢的一扇通天魔门,无数的黑色魔物从魔门的缝隙中蹿出来,却在碰到君归剑的时候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身形瞬间溃散。即便如此,仍有更多的魔物争前恐后的往君归剑的剑身上撞去。
  君归剑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剑身上渐渐现出几丝裂纹,下一瞬,裂纹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环绕周身的灵力修复,仿佛那些裂纹只是祁璟的错觉。
  祁璟精神恍惚的眨眨眼,看到一个淡淡的身影从灵剑上信步走了出来,他身着宽袍长袖立于半空中,隔着远远的距离望着祁璟。须臾,肃穆的脸上眉头微皱,薄唇微启,像是问祁璟又像是自言自语:“你是祁氏的第几代子孙?祁氏后人身上怎会有神裔血脉?”
  他这两句无声的问话凝聚了他的灵力和威压,穿透厚厚的结界传入祁璟耳中,震得祁璟心神俱震,一时没忍住,张嘴便是一口暗红的血吐了出来。
  静伯不知发生了何事,见状大惊,忙高声喊道:“快叫医修大人来!”
  “不必。”祁璟摆摆手止住他,擦掉嘴边的血迹。
  说来奇怪,那口血吐出来之后,他非但不觉得难受,反倒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像是突然间被人醍醐灌顶点拨了一样,长久积压在心头的那块雾霾被打的烟消云散不说,道心也变得清朗通彻起来,隐约间还有飘飘欲仙的舒适感。
  祁璟心知是那位前辈的功劳,他冲着君归剑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以灵力传声过去:“多谢前辈。”再抬眼望去,那个淡淡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只余一柄灵剑沉默稳固的守护在魔门面前。
  这一来一回之间全靠意念传声,晏止澜虽然仍能看到那个身影,却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祁璟的动作,也能猜到一二。待祁璟缓过来之后,便道:“走吧。”
  晏氏的长老和旁系子弟已经到场,见祁璟和晏止澜迟迟没有进来,便有些许轻微的骚动,窃窃私语起来。
  那边梅娘抱着小小的靳黎匆匆赶到,见到晏止澜后,忙低头行礼:“公子。”
  晏止澜“嗯”了一声,视线从祁璟身上落到靳黎身上。
  小靳黎今日被打扮的干干净净很是清爽,穿着一套黑色的改小版祭祖礼服,软软的头发被绑成两个圆啾啾的道童髻,越发显得脸蛋瓷□□致、惹人喜爱。
  兴许是身上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小靳黎见到晏止澜的第一眼就很喜欢,这会儿看到晏止澜,人还在梅娘怀里,小小的身子却已经探出了大半个,冲晏止澜伸开了两只细细的小胳膊,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软糯糯喊道:“哥哥抱。”
  晏止澜一愣,原本平静无波的心弦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微拨动了一下,荡起阵阵涟漪。
  梅娘见晏止澜不吭声,生怕惹怒了这位晏家的当家人,忙哄着小靳黎道:“小公子乖,大公子累了,我们不……”
  “无妨。”
  梅娘愕然的抬头,晏止澜从她手里接过小靳黎,淡淡的说了一句,往里面走去。
  祁璟与他一同走进祠堂,祠堂内立时鸦雀无声。
  晏氏长老及众多旁系子弟皆跪地行礼之后,祁璟与晏止澜并肩站在晏氏祖先牌位正前方,扫视一圈,沉声道:“开始吧。”
  “开祠堂——”
  一声悠长沉稳的吟唱之后,仪式开启。
  前面的一长串子繁文缛节皆是对于晏氏子孙而言,祁璟只需要在一旁观礼即可。饶是如此,看着晏止澜带领晏氏子孙,一脸肃穆的跪下起来,再跪下起来,如此数十次还未完,也忍不住在内心吐槽道,这礼数也太多了吧!
  旁的不说,光看小靳黎那小豆丁的脸色已经由红扑扑的变成苍白,就知道有多不人道了。
  祁璟一边吐槽一边看热闹似的津津有味的看着。
  说来奇怪,虽然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小豆丁就是原书中以后会杀他的原主,但是从始至终,心里都没有产生过一点想把人杀掉的念头。
  他暗暗思忖片刻,最终归结于自己心地善良为人厚道。同时安慰自己,还没发生的事情,怎么能现在就下定论呢?要是他现在就把什么都不懂的小靳黎杀了,那跟原书里那个暴君有什么区别?
  正在他出神间,忽而听到晏止澜低声提醒道:“君上,时辰到了。”
  祁璟回过神,晏止澜往后稍退一步,拉着小靳黎在他面前跪下,双手掌心朝上,清冷的声音道:“恭请君上赐福。”
  祁璟按照之前福佑教他的话,一脸肃穆的说完,最后在懵懵懂懂的小靳黎摊开的手掌心轻拍三下,礼成。
  等到闲杂人等都散去,小靳黎也被梅娘抱去歇息,只余晏止澜、静伯与他之时,晏止澜对着祁璟郑重道:“止征今日能如此顺利认回晏家,还要多谢君上。”
  祁璟谦虚的摆摆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说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讶然的看向晏止澜,“你为他取名晏止征?”
  晏止征,晏止澜,这两兄弟的名字有点意思。一个是在家族大厦将倾临危之时,毅然受命企图力挽狂澜;一个却是在兄长遮风避雨的羽翼下,远离祸端,平安无忧。
  祁璟由衷钦佩晏止澜是个汉子、纯爷们儿!家里的苦难不声不响的自己扛,留给幼弟的却一片纯净安宁的乐土,真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一个。
  晏止澜神色淡淡道:“既然已经归于晏家,便该冠以晏姓,如今父母亲皆已不在,长兄如父,幼弟之名自当由我定下。”他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对静伯道,“止征虽已认祖归宗,其生母生养之恩却不可忘,靳黎便做他的小字吧。”
  靳黎靳黎,可不就是幸运至极的锦鲤吗?纵观整个大月国,哪个私生子有他这个待遇?被家门认回不说,名字也被刻在正枝嫡系子孙的家谱上,甚至有竞选家主的资格。旁的不说,近一些的,比如郑家家主的那个私生子郑铮,过得是什么日子?真是同人不同命,这靳黎的命也忒好了些。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命怎么样还是取决于晏止澜。若是晏止澜是郑彪之流,恐怕小靳黎也活不过几年。
  祁璟暗叹一声,一方面真心觉得晏止澜是个不折不扣的君子,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他自己屁股后头还有一大堆烦心事等着他去做呢。
  静伯应了声“是”望着晏止澜,一脸欲言又止。
  晏止澜微微皱眉:“可还有事?”
  静伯颤声道:“公子之前说要去游历,归期尚还未定,如今可定下了?”
  晏止澜默然,片刻后道:“待我归来时,自会传信与你。你先下去吧。”
  静伯还有话要问,碍于祁璟在前,也不方便再问,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祁璟在心中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晏止澜所说的游历是什么意思,恐怕是怕自己被傀儡阵所累活不了多久,提前布下的安排,看着晏止澜的眼神也渐渐复杂起来:“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
  晏止澜淡声道:“与其整日担忧,不如有所期待的度过余生。”他这一世本就是偷来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短。既是如此,何必徒惹人伤心?
  祁璟想找出个理由反驳他,想来想去,又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遂悻悻道:“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会晚一点更


第40章 
  两人站在晏家祖辈们的灵位前,一时都沉默下来。
  祁璟眼角余光瞥见身旁不远处的一个灵牌,看到上面刻着几行字“晏氏第十五任家主晏长平之灵位”,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立时被密密麻麻的灵牌激的抖了一抖。
  之前人多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就剩下他们两个,加上天色渐暗,祁璟心里不由一紧,往晏止澜那边靠了靠,小声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宫了?”
  晏止澜刚回过神来,祁璟已经拉着他往外走去,没话找话道:“你上次要我看的是不是那柄灵剑?我刚刚看到了,叫做君——”
  君什么来着?祁璟挠挠头,一时紧张想不起来了。
  “君归。”晏止澜开口道,“是你们祁氏先祖祁一微的灵剑。”
  他们此时已经走出了祠堂,祁璟顿觉身心一松,听到他这么说,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晏止澜将他之前所猜测的一一告诉他,祁璟看着对面灵剑身后黑气四溢的魔门,脑子里突然涌上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念头。
  等晏止澜说完,祁璟转过头,问他:“你说如果我们从魔物这边下手,去找那个布阵之人,会不会容易一点?”
  晏止澜怔了一怔,显然是还未往这方面想过。
  祁璟兴致勃勃道:“你看,这把灵剑身后就是魔界之门,不管什么魔物,想要出来都会通过这个门。那个人绝对不会只满足于手里的那一点魔息,一定会想法设法从这里召出更多的魔物为他所用。只要我们耐着性子守株待兔等在这里,顺着魔物逃走的方向,一定能找到那个布阵之人!”
  他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越说越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简直要忍不住为自己喝个彩点个赞了!
  然而晏止澜却不如祁璟那么乐观,他望着对面黑气腾腾的魔息,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祁璟正沾沾自喜在兴头上,被晏止澜一桶凉水猛然浇下来从头到脚淋了个透,非常不悦,愤然道:“为什么?”
  晏止澜反问道:“若是两者并非一人呢?”
  祁璟一听,立时蔫了。
  也对,毕竟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测,具体布阵者和操控魔物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他们也不能确定。倘若不是一个人,那他们傻傻的守在这里有什么用?
  祁璟自信心受到打击,无精打采道:“那你说怎么办?”
  晏止澜静静道:“等。”
  祁璟左思右想了半天,什么头绪都没有,烦躁极了:“等什么?等你被控制了杀人吗?”
  晏止澜眼里闪过一抹晦暗:“若非如此,如何能得到线索?”
  祁璟无法,垂头丧气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先回宫吧。”左右晏止澜在他眼皮子底下,若是有什么异常,他也能第一时间察觉,不至于太过被动。
  所幸接下来的一个月,一切风平浪静,晏止澜也没有显出被控制的异像,仿佛之前的躁动只是一场幻觉。
  祁璟却不敢心生大意,一方面派人去寻找布阵人的讯息,一方面又因最近祁望山的催促而焦头烂额。
  或许是一切都说开了的缘故,祁望山对着祁璟不再像以往那么严苛,卸下了久藏心中许久的秘密,他整个人也不再那么阴鸷,反倒有了一丝慈眉善目的味道,并且开始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起来。譬如一件,他现今就如同无数等到儿女终于长大的普通长辈一样,开始插手祁璟的婚事了。
  没错,祁璟自己也万万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上,他还会落到被催婚的窘迫地步。他也曾跟祁望山抗议过,争论过,说自己年纪尚小还不能成亲,被祁望山眉一横眼一瞪吼了回去:“孤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有好几个子嗣了!”
  祁璟眼见在祁望山这边说不通,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回去跟福佑哭诉,希望福佑能劝阻祁望山一二。
  不料这次福佑却没有支持他,而是跟祁望山站在了统一战线,听他说完之后,点头道:“老君上所言极是。阿璟,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成家生子了。”
  祁璟呆了呆:“佑叔!你怎的也不帮我?反倒向着父君?”他才二十岁而已!哪里就老大不小了?放在上一世,这个年纪的时候他还在上大学,翻院墙通宵打游戏好吗!
  福佑笑了笑,抚摸着他的头,道:“阿璟不愿成婚,可是有什么苦衷?不若跟佑叔说说。”
  祁璟听他这么一说,又愣住了,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就是不想这么早跟另一个人的人生绑在一起而已。人生苦短须及时行乐,一想到他还没开始行乐,就要被整日困在这围墙之内,就心生恐惧,想往后退缩。
  福佑本意是想给他个台阶下,见他久久不言,便以为他真的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眼里露出一丝明了的神情,问道:“阿璟可是有心上人了?”
  祁璟还未反应过来,福佑却已经自以为猜透了他的心思,温声道:“阿璟若是有心上人,大可与老君上说个清楚,老君上会理解的。”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若是那女子身份特殊不宜入主正宫,娶进来封个贵妃便是。你是君上,想要宠幸谁,还不是你说了算?”
  祁璟被他一番话说的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看上去沉默寡言的福佑竟然会说出三妻四妾这种话,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妻妾成群这种事,对他现在这个世界来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这里稍微有点身份有点脸面的人,都不会只有一个妻子,还有那些小门小户想要攀龙附凤的,恨不得生个十个八个闺女,亲自送到达官贵人的床上去。
  是以,福佑的这番话虽然让他惊了一下,却也仅仅只是一下而已,并没有太过震惊。
  不过福佑的话倒是提醒了祁璟,他故作愁苦道:“佑叔,实话跟你说吧。我心里确实有个人。”
  他这话一出,不仅福佑愣了,连正在一旁练字的晏止澜也顿住了。
  半晌后,福佑才道:“是哪家的姑娘?”
  祁璟长长的“唉”了一声,道:“那姑娘如今已经嫁做他人妇,再提闺中名字怕是不合适。”
  福佑松了口气:“既然已经嫁人,君上也该……”
  “不!”祁璟打断他,演起戏来,“佑叔你没娶过妻生过子,你不懂。虽然卿已嫁做他人妇,但是我这心里仍然只有她一个,此生非卿不娶。”
  福佑默然,他确实没有娶妻生子,于情爱这一道也没甚经验。只是他也不愿看祁璟因为一人儿如此消沉,便劝道:“君上……”
  “佑叔,”祁璟见他还要劝,索性把心一横,豁出去了,“你知道为何那个姑娘不愿嫁我吗?”
  福佑愕然,原来阿璟竟是被嫌弃的吗?
  祁璟幽幽道:“佑叔,我……”他“我我我”了半天,终于艰涩的把话说出来了:“是我不能人道,我不能害了人家姑娘一生啊!”
  福佑已然呆住了,半晌没有再说话。
  祁璟见状,窃喜不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把这一茬糊弄过去。
  旁边的晏止澜突然咳嗽了几声,祁璟立时紧张的凑了上去:“怎么突然咳起来了?是不是昨夜不小心着凉了?是我的错,怪我。我这就让他们熬些驱寒的药汤过来。”
  为了避免晏止澜突然失控,祁璟除非上朝下朝,基本上时刻不离都跟晏止澜待在一起。他们现在虽然仍是共睡一床,搁在两人中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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