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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没有金手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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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小乐经过短暂的焦虑之后,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真是太久没有吐槽过大鸟的设定了,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喜欢坐牢?你大爷对牢狱之灾情有独钟是不是!
“他担心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别瞎想了。”
“哦…那就好…”段溪捏住他的手腕听了听脉搏,没有大碍,他放松了些,怯怯地问道:“小乐哥哥…到底是谁要抓我们呀?”
谁?
冉小乐大概知道哪些人为什么要抓他,可是抓段溪,又是谁在针对谁?
“小溪,别怕,没事的。”冉小乐宽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小安和方槿会来救我们的。”
“嗯!”段溪抱住膝盖,朝冉小乐身边靠了过去,“小乐哥哥,我能离你近些么?我还是害怕…”
冉小乐笑了笑,揽过他的肩膀,“来。”
“别碰我弟弟!”
身后传来一声轻蔑的呵斥,冉小乐回过头去,才发现昏暗的牢房里,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段公子?”
“怎么?见到我很惊讶?”段濯打量了他两眼,讥讽道:“怕别人不知道你和冉小安那点腌臜事,连衣服都不愿意穿了么?”
冉小乐张了张嘴,从醒来后便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竟忽略了自己正打着赤膊,身上的五彩斑斓怕是被人尽收了眼底。他羞愧地蜷缩起身子,蹭到了不见光的角落里,“对,对不起…”
“哼,知道自己脏就好。”
“小乐哥哥…”段溪脱下自己的外衫递给他,“你穿着吧,这里热得很。”
“段溪!给我离这种人远点!”
“大哥!”
“过来!”
“可是…”
冉小乐接过他的外衫,将救命的遮羞布披上,感激地笑了笑,“去吧,小溪,你真好。”
段溪抿了抿嘴唇,还是起身向段濯走去。
“大哥…”
段濯的衣摆被牵动了几下,冉小乐听到这声轻柔的嘤咛,眯起眼睛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心中隐约的猜想得到了印证。
段旸,一定是段旸。
“你看什么看!”
“哦。”
自知失礼,冉小乐连忙低下头,“对不起…”
谁知段濯竟不依不饶地走到冉小乐面前,二话不说便将他踹翻在地,对着他的腰踩了上去,“你别以为谁都怕冉小安,我告诉你,有本事让他也杀了我啊!”
“大哥!”兄妹二人一齐跑来拉住他,段滢拦在他的身前,安抚道:“这种时候生龃龉,不值当的。”
段濯深呼了一口气,“小妹,这地方闭塞憋闷,心绪难免烦乱,吓到你了吧?”
“阿滢晓得。”段滢笑了笑,“大哥,你守了我一夜,去歇息吧。”
段濯点点头,找了一个远离冉小乐的空地背对着他,阖目打起坐来。
冉小乐不怪段濯,他理解他此刻的心境,无助,惶恐,无所适从。他要安抚惴惴不安的弟妹,又要镇定自若地掩饰同样惴惴不安的自己,被压抑的种种情绪,只有通过暴力才能得到释放,而他一向鄙夷的冉小乐,自然成为了绝佳的宣泄对象。
冉小乐被踢出了一个跟头,段濯这一脚不轻,他稍缓了一会儿,等阵痛过去,又爬起来重新坐好,却正对上段滢那双漂亮澄澈的眼睛。
一双哀而不伤的眼睛。
“我…”
段滢抵唇“嘘”了一下,摇着头淡淡一笑,冉小乐知道,不去追究过往,不去过问对错,大概是这个美好的姑娘在绝境之中能够施舍给自己的最大善良。
“谢谢。”
他自言自语,轻轻说道。

从苍狼岙到京城抄近路,就算马不停蹄地御剑疾行,至少也要三五日,照理说,段旸只比他们早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却偏偏紧赶慢赶也追不上,甚至连影子都不见一个,冉小安焦灼至极,他突然停下脚步,对方槿说了上路以来的第一句话。
“你确定?”
“嗯。”方槿径自向前走着,“苍狼岙于我们而言本就是幻境,段旸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他想让它出现在哪里,便能让它出现在哪里。”
“主人?”冉小安瞥向身后的段昀,“那他呢?”
“我?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谁…哈哈…”
冉小安懒理段昀时而发作的痴癫,继续对方槿问道:“他很厉害?”
“是。”
“那又如何会死?”
“小安。”方槿目视着前方,眼中拂过一抹不自知的怅惘,“若是冉小乐要杀你,你会让他得手么?”
“会。”
“那就是了。”不知为何,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惜,不是我姐姐。”
冉小安沉默了片刻,“走吧。”

偌大的皇城,如入无人之境,禁卫军对他们视若无睹,直至大殿之下,一路都顺畅得可疑,冉小安知道,箫睿,不,段旸,正在敞开大门迎接他。
“冉小安?”
箫睿不紧不慢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怀中的黑猫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他在猫脖子上挠了挠,对站在身后的太监说道:“去吧。”
那太监只是躬身垂首,却不发一言,他抱起猫,退了下去。
“你不是箫睿。”冉小安沉声道,“我看到你了。”
“原来是真的。”对方并不诧异自己被揭穿,纵声大笑,“箫睿这个皇帝,人不怎么中用,壳子却是不错,被我拿来也算死得其所了。段燃,我们父子二人的眼睛,还真都是宝贝呢!”
因为尚未完全适应这张本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段旸笑得有些僵硬,嘴角像是被一根线提上去的一样,他的目光从始至终凝固在冉小安的脸上,“啧啧,真是像。”
“我哥哥在哪?”
“你哥哥?我抓了你两个哥哥,你指哪一个?段濯还是段溪?”
“少废话!”
冉小安拔出匕首,欺身向前刺去,招招致命,不留一丝余地,段旸双手背在身后,只躲闪不进攻。面对这个一心想要手刃自己的儿子,竟绽放出满意的大笑,“哈哈哈,好,好啊…够厉害,够歹毒,配做我段旸的种!”
冉小安气急,一双眼睛烧得快要滴出血来,段旸见状,兴奋地大喊道:“把你的业火召出来啊,让爹见见世面如何?让我看看一整颗金珠到底有多大能耐!哈哈哈…”
方槿纳罕,段濯消失了十八载,此番不知用何手段害死了箫睿,正大光明地坐上了龙椅,他的野心并未随着他的生命消亡,普通的孤魂野鬼随着阴盛阳衰会逐渐湮灭,可段旸依托体内的半颗金珠,灵魂便能永存不朽,甚至不惧怕太阳。而冉小安的业火能够燃尽三界万物,照理他该畏怯这唯一能与之抗衡甚至可以彻底销毁他的存在,却为何还挑衅得如此肆无忌惮?
是真正的疯子,还是十八年的积淀让他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了呢?
无论如何,冉小安此时与他硬碰硬,决计没有好处。
方槿和段昀被一阵又一阵的疾风包裹,除了冉小安挥动匕首闪烁的白光,几乎捕捉不到二人的身影。
廊柱已经起火,整个大殿危如累卵,方槿意识到大事不妙,段旸冒着生命危险就是要逼冉小安用尽全力,只是因为他好奇,儿子体内这枚天赐的金珠,到底值不值得被觊觎。
“小安,快住手!他在激你!”
“阿槿,你小时候我就和方桐说过,太聪明了不好。”
“别提我姐姐!”
“那女人体内也有半颗金珠,这么多年,你找到她了么?别是不想见你这个弟弟吧!你姐姐若是知道你对段溪…”
“段旸!”
方槿极力稳定住自己的心神,他太了解段旸的本事,幽冥般的左眼能够看穿过往,所有人在这个黑洞面前都形同透明,那些阴暗的交易,污秽的秘密,龌龊的心思,只要你想了,哪怕只是在静夜中沉思的喃喃自语,他都一览无余。
他太善于利用人心底的贪婪,激发,扩大,威胁,越罪恶的人便越懦弱,越懦弱的人便越恐惧,越恐惧的人便越想杀了他,杀不了他,只能屈服于他。
天地神魔,没有纯善之人,段旸操纵人心,荼毒正道,然而他可以摆布任何人,却摆布不了鬼魂。一群早已被遗忘,就算被记住也无关紧要的人。他们游离于三界之外,一者已死,不问前世,二者坦荡,不介羞耻,罪孽,或者欲望,终将无济于事。唯有执掌业火之人才有底气支配他们,摧毁他们的所有痕迹,连往生都去不得。
段旸是一个欲壑难填的恶魔,他要当天帝,当皇帝,当阎王,他有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实力,却没有弱点,除了一个人。
方槿沉住气,高声道:“段旸,既然瞒不过你,那你也该知道,叶儿媚…”
他故意说完这个名字便戛然而止,赌段旸十八年不变。
果不其然,身着龙袍的金色身影转变了方向,突然朝方槿袭来,方槿闪避不及便干脆不避,他傲然挺立,直视着那双寒夜般的黑瞳。
冉小安的匕首正中段旸的背心,没有得到哥哥的下落,不可轻易召出业火烧干净,唯有静观其变听听他有什么说辞。箫睿的皮囊没有流下一滴血,段旸甚至连头也不回,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槿。
“她不想见我,是不是?”
“她有了一个孩子,现在过得极好。”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看到了么?”方槿冷笑一声,“怎么,光顾着你的宏图霸业,连老相好都忘了?”
“她不可能爱别人!那个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他凭什么!”
“我怎么知道?”方槿笑得很勉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值得我姐姐去爱?”
“她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嫁给他,为什么还要生下他的孩子?”
“你也不爱我姐姐,不也一样娶了她,不也一样和她生了孩子?”
“哈…哈…”段昀偏了偏头,“阿槿真是长大了呢…”他神色一凛,骤然捏住方槿的下颚,嘴角因愤怒而抽搐着,“你姐姐当年不愿告诉我,你也不愿意么?”
“十八年…你…还想不出进天香阁的办法么…”方槿的语言因疼痛而含混不清,却依然高昂着头颅,“也…不过如此…”
“你再说一次!”
段旸的手腕一阵剧烈的灼痛,不得已放开方槿,他凝视着手臂上的窟窿,深长地喟叹一声,“长不回去了呢…段燃,你居然也有朋友了?”
“我没有。”冉小安挡在方槿身前,淡漠地答道,“但他不能死。”
段旸抬起头,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和自己南辕北辙的儿子,“你这张脸…太像你母亲,我不喜欢。”
“这和我没有关系。”
“也是。”
段旸的左目闪烁着幽暗的光,冉小安在那里面,清楚地看到和哥哥在柴房中,翻云覆雨的自己。
“我可以让全天下人都欣赏到这香艳的画面。”
冉小安挑眉一笑,“你最好如此。”
十八岁的少年毫不畏惧,段旸有些吃惊,更多的却是欣慰。孤独一生难遇敌手,将蝼蚁玩弄于股掌之上体会不到丝毫快感,强取豪夺让他倍感无趣,却也放弃不了。那些一身傲骨刚正不阿的人又太弱小,无非就是多一只在耳边嗡鸣的苍蝇,碾死他们,杀了他们,亦或是放了他们,其实没有任何区别,完全是看心情。
他要成为万物的主宰,却又极其厌腻这些他所能主宰的人。
直到亲生儿子出现在他的面前,长得丝毫不像他,却可以认定,这就是他要寻找的人。
一个可以给他带来疼痛,带来足够兴奋的人。
“段燃,你当真要父子相残?”
“我没有父亲,也不是段燃。”
“火烧房子啦!要塌了!要塌了!哈哈哈…要塌了!”
一直缩在方槿背后不发一言的段昀突然冲出来手舞足蹈,段旸厌恶地瞪了他一眼,镇臂一挥将他击飞了出去,“外强中干的东西,我还没说要杀你便怕成了这幅德行,还想取我代之?”
段昀重重砸在了房顶上,又直直摔了下去,他呕出一大口酸腥,露出血淋淋的牙齿,止不住凄厉地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都是你的!死了也是你的!哈哈哈…活着更是你的…”
“滚开!”冉小安烦躁地蹙起眉头,对方槿使了一个眼色,方槿会意,扶起段昀出了大殿,段旸也并未阻止。火势渐盛,大厦将倾,熊熊业火顷刻之间便能将一切毁于一旦,然而他只是满不在乎地,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冉小安,继而发出一声戏谑的轻笑:“我这胞弟是个没用的废物,死有余辜。燃儿,是谁教你的这番善心?我可要好好谢谢他。”
冉小安耐心耗尽,他沉下脸,面色阴鸷且狰狞,“我哥哥,冉小乐,在哪里?”






第55章 庄周梦蝶(双更一)
“哥哥?”段旸笑了,“我怎么不记得你有一个哥哥叫什么…冉小乐?”
“他在哪?”
“哦,对了,你叫冉小安,不叫段燃。”段旸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道:“这名字,是他给你取的?”
“他在哪?”
“不好听,和他那个人一样粗鄙。”
“他在哪!”
“怎么瞧都是一个普通人,可我为何看不到他的过往呢?这么有意思的人当然要留他一命,是不是?”
“他、在、哪!”
“不过啊,燃儿,哦不对,冉小安,我最讨厌看不透的人,这种人我无法掌控,干脆杀了他以绝后患,也无不可,是不是?”
“我问你他在哪!”冉小安忍无可忍,手中的匕首箭矢般飞出,正正扎进了段旸的心脏,将他钉在燃烧着业火的廊柱上。他怒不可遏地掐住段旸的脖子,赤红的双瞳宛如烈日凌空的骄阳。
“我可以烧死你。”
“那你就永远都别想知道。”段旸纵声大笑,“那么在乎他?燃儿,他没有灵根,就那个虚空的身子,被你折腾不了几年也就投胎了,你又何苦为他浪费大好韶华?”
“我不会让他死!”
“可我会呀!哈哈哈…”箫睿那张毫无生气的脸龇牙咧嘴地扭曲着,冉小安看到,段旸在狂悖地怪笑,仿佛要撕碎面前的亲生骨肉,满足他昭然若揭的嗜血欲望。
“段燃,所有的感情,都会让你不堪一击。”
“我不是段燃!”
“好啊,我就带你去看看,人之间所谓的情与爱,到底有多脆弱。”
箫睿的皮囊一瞬间坍塌了下去,耷拉在冉小安的匕首上,只剩下一张干瘪的人皮,像一只熄灭的纸灯,渺小,可悲,摇摇欲坠。
冉小安大吃一惊,甩掉匕首上无用的皮囊,猛然回身,四下寻找段旸的身影,他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当着他的面眼睁睁地消失,而他竟然毫无察觉。
“段燃,你在找我么?”
冉小安闭上眼睛又睁开,这一次,他无暇承认自己的妄自尊大,却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段旸的可怕,远超他的想象。
箫睿,一个又一个,一层接一层,将他团团包围,整齐划一地对着他,毫无意义地假笑。
“段燃,你在找我么?段燃,你在找我么?段燃,你在找我么…”
“吵死了!”
一声狂啸,冉小安召出一条巨大的火柱,不顾一切地朝着这些恼人的皮相席卷而去,箫睿的黄袍被燃烬,整个人发出幽冥的蓝光,然而却始终保持着僵硬的微笑。他们相继灰飞烟灭,摧枯拉朽,又相继卷土重来,像将士高喊口号,不断重复着那一句同样的话:“段燃,你在找我么?”
“小安!”
手臂被人拽住,身后传来山崩地裂的巨响,可冉小安那一刻却觉得,他的世界,从未如此清静过。
“我和你说过,段旸不好对付。”
汗水顺着脸颊滴入青石铺就的地面,大殿仍在燃烧,热浪袭来,吹干了被浸湿的衣衫,冉小安却难得打了一个寒颤。
“那是什么?”
“我倒要问你,看见了什么?”方槿毫不意外冉小安的反应,出生牛犊的天才少年,带着与生俱来的自以为是,“我只见到你一个人在那里咆哮。”
“我一个人?不可能!”冉小安腾地站了起来,“明明…”
“我带着段昀走出大殿,回头找你时,段旸已经不见了。”
“为什么?”
“小安啊,你虽颠沛流离,冉小乐还是将你护得太周全了。”方槿扭头望着受挫的少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段旸为何如此猖狂,我也是刚刚才明白,十八年,他的幻术,更加精湛了。”
“幻术?”
“嗯。”方槿指着前方的断壁残垣,“你所见所闻,或许都是诈伪,甚至连这里是不是皇城也未可知。你触碰到的段旸,你用业火烧死的段旸,不一定是段旸,可能是一根草,一片叶子,甚至,只是一个不成器的皇帝。”
冉小安怔了半晌,人生中第一次放低了姿态,“没有办法了么?”
“有办法的人,我找不到她,也看不见她,但你或许可以。”
“你是说方…你姐姐?”
“你母亲。”方槿强调了这个称谓,缓缓说道,“天香阁亦是她构造的幻境,段旸至今都入不得,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秘密,准确地说,是我姐姐在段旸面前唯一的倔强。” 他蹙起眉头,似乎在努力从记忆深处挖掘出什么,“当年她就是一个极聪慧的小丫头,对段旸一见钟情,解开了苍狼岙的阵法后,和他打了个赌,若他无法在一年之内破解天香阁的机关,便娶她为妻。段旸是个守信用的人,他输了一个赌注,而我姐姐,却从此输了一辈子的幸福。”
母亲这个词对冉小安来说太过遥远,他只知道自己很像她,又很不像她,除此之外,连襁褓中零星的温度都没有概念,他无法体会方槿思念长姊的痛苦,正如他无法体会,那个女人抱着自己的骨肉,于高崖之上纵身一跃的决绝。
“我还能去哪里找小乐?”
失去哥哥的少年色厉内苒,如果要用爱人作为吃一堑长一智的筹码,他宁愿妥协。
“等。”
“等?”
方槿对他宽慰地笑了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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