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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没有金手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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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居高临下地昂了昂下巴,“说!”
张三大概是真的日薄西山了,撑着爬了几次才勉力站了起来,脸上却并无愠怒之意,甚至…只有一丝欣慰中的凄然。
“他叫冉小安?”
“是,冉小安,我亲弟弟。”
“是么…”张三哀戚一笑,“罢了,不重要。”
“扑通”一声,张三竟腾地跪了下去,冉小乐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嘴张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去拉他,“你…你这是做什么?”
张三推开他,整个人虔诚地匍匐在地,极尽卑微,声音却依旧是那么从容不迫:“帮我个忙。”
冉小乐知道,这个头不是磕给他的,这句话也不是说给他的。
他转头看向冉小安,“小安…”
小安只是笑了笑,“哥哥,你说呢?”
“我?”
“哥哥若是不愿,我就不愿。”
“你自己不想帮他?”
小安耸了耸肩膀,“麻烦。”
“那我若是愿意呢?”
小安咧开嘴角,扒住他的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小安乖,都听哥哥的。”
不知为何,冉小乐突然有点想笑。
笑他身不由己。
他是不愿,可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谁让他本质上就是一个嘴贱心软的良善人。
给他思索的时间不多,冉小乐也并没有如何思索,按照大鸟的套路,男主的黑化是必然的,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有朝一日,小安也会走上那条万劫不复的毁灭之路。
是的,不出意外的话。
冉小乐必须要当那个意外。
尽一切努力,直到无力回天为止。
“张大哥,你起来吧,莫要如此。”
张三抬起头恳切地望着他,以及黏在他身上那个面带微笑的孩子。
“可以么?”
“嗯。”
“多谢!”
眼见他又要磕头,冉小乐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别这样。”他瞥了一眼小安,“我不是为你。”
“我知道。”
冉小乐心力交瘁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右眼皮,“说吧,何事?”
张三面色一沉,“请随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文发早一点,吼吼~~~
小安十四岁,按照古代来说,喜欢他哥,不违和吧哈哈哈
当然现在还木有走到那一步啦,会长大哒~
谢谢大家!
第21章 封建迷信害死人
主屋的隔壁,是一间柴房,平时张三便把驴车运来的米卸在这里。
由于常年下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冉小乐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直震得自己头晕眼花,怔怔地缓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哥哥,你身子不爽么?”
“不妨事。”冉小乐吸了吸鼻子,冲身旁的弟弟微微一笑,对前面带路的张三说道:“这里乌漆嘛黑的,有东西?”
“嗯。”张三点起一盏昏黄的油灯,“随我来。”
“屁大点的地方,还能去哪?”
冉小乐撇了撇嘴,地上满是杂物,他眼睛不甚利索,只能一步一挪地跟着张三朝柴房更里处蹭去。
“哥哥当心。”
腰被人轻轻揽住,冉小乐只觉得自己的双脚仿佛脱离了地面,整个人贴进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胸膛,和四年前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
不过这一次倒没有那么惊讶了,准确地说,冉小乐的内心毫无波澜,只是也笑不出来罢了。
好像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把他当成一个孩子。
可他本来就是一个孩子啊。
“这里。”
拥挤的柴房中竟然还掩藏着一个狭窄的门扉,三人弓着腰迈了进去,冉小安将冉小乐放下,自然而然地拉起他的手,“哥哥,我没有弄疼你吧?”
“没有,小安真好。”冉小乐拍了拍他的手背,四下环顾了一圈,看得不太真切,只是在小屋正中央的方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牌位。
“这是…”
“我夫人。”
“失礼失礼。”冉小乐双手合十,对着那牌位恭敬地鞠了一躬,对张三问道:“你夫人…是染了瘟疫过世的么?”
“不是。”张三给那牌位燃上三炷细香,呆滞地望了一会儿,才回过头看向他们,“她是被人杀死的。”
冉小乐一惊,“那…仇报了么?”
张三苦笑着摇了摇头,“报不了,不能报。”
“为何?莫不是皇帝杀了她?”
“不是。”
“那是为何?”
“为何…”张三缓缓走到冉小乐面前,神色悲戚,“小乐,倘若有一天,你弟弟他伤了你,你会恨他么?”
冉小乐看了一眼包裹在自己掌心中的小手,淡然一笑,“不会。”
“倘若是你的亲人呢?”
“我只有这一个亲人。”
“倘若是你未来的妻子呢?”
冉小乐张了张嘴,“我…”
“我哥哥不会娶妻。”
张三哂笑,“这可不是由你决定的。”
“哥哥,我不想让你娶妻。”
冉小乐太了解弟弟的占有欲,只得连声安抚道:“不娶不娶,哥只对你好,行不?”
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得上我。
“嗯!”小安满意地抱住哥哥的手臂,眼神却虎视眈眈地盯着张三,狠戾的杀意一闪而过。
张三对此视而不见,勾唇轻笑一声,“小乐啊,我要守护的人,杀了我最爱的人,你说我又能如何呢?”
“你守护的人?”
“嗯。”张三喟叹一声,“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我失去了她,却也没能守住他们。”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闪烁着点点星光,“你说,是不是她在惩罚我?”
冉小乐垂下头,“张大哥,我不太懂。”
“到底有什么事?”冉小安不耐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这里露气重,我不想哥哥在这里久留。”
“小安!”
“不妨事。”张三笑了笑,“是我的不是。”
张三转身又走回妻子的灵位前,从方桌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兄弟二人跟了过去,“张大哥,这是…”
“嗯,就是这个东西。”张三目光灼灼地盯着冉小安,双手奉上,“请你帮我照顾好它。”
“照顾?是什么?”
冉小安不愿放开哥哥的手,一只手将木盒接过,冉小乐有些生气,“小安,要知礼。”
“哦。”小安又往冉小乐身上黏了过去,冲他讨好地笑道:“那,哥哥,你帮小安打开好不好?”
冉小乐无奈,又实在舍不得对弟弟发脾气,只好用另一只手小心地将那木盒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时,除了莫名其妙,唯有无言以对。
“呃…这是个…蛋?”
“嗯。鸟蛋。”
冉小乐挠了挠头发,“宝贝似的,难不成是凤凰…夜猫子的蛋?”
张三笑了,“挺聪明的啊。”
“不是…”冉小乐干笑了两声,“你给他个蛋干嘛啊?”
张三敛起笑容,突然又跪了下去,冉小乐刚要扶他,却被小安往身后一拉,“哥哥,听他说。”
“那也不用跪着啊。”
“有求于人,自然要拿出诚意。”
“冉小安你…”
“冉兄弟。”张三打断了冉小乐的话,“你弟弟说得在理。”
“哎呦我去,行吧行吧。”冉小乐挥了挥手,“说吧。”
张三庄重地扣了三个头,一双鹰眸中满是悲恸,“这是我唯一的孩儿,灵鸮乞求二位,将他抚养长大。”
冉小乐这次是真的懵了。
“你…你…你等等…等等…”冉小乐嘴角抽了抽,指着木盒里的蛋说道:“你说…这是你的…”
“孩子。”
“逗我呢?”
张三沉默不言,只是一层一层褪下包裹住自己的厚重衣衫,当兄弟二人看到那副奇怪的身躯时,顿时什么都信了。
糜烂的肉体上竟然生着黑色的羽毛。
“你是…”
“灵鸮。”
“神鸟?”
“嗯。”
“夜猫子?”
“嗯。”
冉小乐朝着木盒抬了抬下巴,“那,这个小家伙也是?”
“算是。”
“什么叫‘算是’?”
“他只有一半的灵鸮血脉。”
冉小乐用他所剩无几还愿意工作的脑细胞思索了一会儿,“就是说,你媳妇儿…是个普通人?”
“准确的说,是一只普通的鸮。”
冉小乐揉了揉额角,他被雷得头疼。
服了,死鸟,我服了行么!
你是自恋狂吧?给一只24k纯鸟立个长生牌位是什么骚操作?!
此时此刻,冉小乐只想一个人静静。
“为什么找我?”小安用力捏着那个木盒,冷漠地望着张三,“我们兄弟二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呢。”
“他能帮你!”张三向前膝行了几步,急切地说道,“他只有一半的灵根,不会幻化成人形,不会说话,不会…”
不会抢走你哥哥的宠爱。
“哦?是么?”冉小安露出一抹晦暗的微笑,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些,“那是他帮我,还是我帮他呢?”
“他的娘亲已经没了,一出生便成了死胎,如果你能唤醒他,那是他的造化,亦是你的造化,你到时自会知道,如果唤不醒…”张三凄然一笑,“那,也是造化吧。”
“看来是个宝贝了。”冉小安将木盒拿到眼前仔细瞧了瞧,笑道:“为何给我?”
张三摇了摇头,“我也不想,但只有你可以。”
“为何?”
“灵鸮都有这种神识,我是他的父亲,我能替他找到主人。他会属于你,你是不一样的,我知道。”
弟弟是不一样的,听到这句话,冉小乐没有一丝一毫作为优秀学生家长的自觉,比起一次又一次地见证这个噩耗,他更宁愿自己一头撞死。
心累。
“张大哥,你先别跪着了。”
张三看了一眼冉小安,见他没有微词,这才站了起来。
“你媳妇儿,是被谁杀的?”
“百姓。”
“嗯。”冉小乐无力地点了点头,“所以,你要守护的人,是百姓?”
“是。”
冉小乐轻笑一声,“你有病吧?百姓的死活,关你屁事啊?”
张三昂起头,沉声说道:“小乐兄弟,这世上,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光是努力活着,就已经累得想死了。”
“是么?可是我有。”
“什么?”
“责任。”
冉小乐有点哭笑不得,英雄主义害死人,这本书里的人都这么中二的么?
“那你说说,什么使命,能让你这么护着害死你老婆的人?你们夫妻关系不和睦?也不像啊…”
“不是这样的!”张三吼道,“我恨他们,可我必须保护他们!”
“不懂。”
“你当然不会懂,可是她懂。”张三回首痴望着妻子的灵位,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地,露出贪恋的微笑,呢喃道:“我要送走最后一个人,没有我的通报,亡灵不会将息。”
冉小乐错愕了半晌,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干咳了两嗓子,“那个,张大哥啊,小弟愚钝,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嗯。”张三点了点头,目光却凝滞在那块牌位上,不疾不徐地诉说着:“灵鸮会被封印在他出生的土地上,从此作为亡灵的信使,在人们死后,天降大雨,洗清他们尘世的记忆,雨停于子时,我们用叫声为他们引路,指引他们去往阴间轮回。倘若没有灵鸮指领,这些亡灵便寻不到归处,时间一过,便会成为孤魂野鬼,永生永世,不得安息。”
冉小乐舔了舔嘴唇,再一次,哑口无言。
“世人大多愚蠢,难辨善恶是非,这是人的可怜,亦是人的可悲。他们视夜晚的鸮鸣为不祥之音,也就是传言中夜猫子的笑声,将我们视为邪祟,无论到哪里都驱之而后快。一场瘟疫席卷了这片土地,我想救活这些人,可这病太厉害,我力所不能及,官员也都置之不理。无法,我只能用我微末的灵力做个障眼法,造出一个炊烟袅袅的假象,免得百姓遭朝廷鱼肉,成了牺牲品。”
“你的病,也是因为这个?”
“嗯。灵鸮的封印一但开启,便与这片土地血脉相融了,我的羽毛渐渐腐朽脱落,终有一天,这里将变成荒无人烟的死城,而我也再幻化不出人形,最后,同这片土地上的人一起,销声匿迹。”
“那你夫人,怎么没的?”
张三咬着嘴唇,喉结不住颤动着,似乎想要吞咽下那洪水猛兽般的苦楚,他沉吟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人们都说…是夜猫子的笑声带来了厄运,他们不顾一切地将这里的鸮赶尽杀绝,无论我如何解释都无济于事。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只当我是傻子疯子,对我避而远之…我…那个晚上,我被利箭射伤,化不成人形,她…她见我就要被人追上,便飞了出去,那些人…那些人把她当成了我…就…就…是我…害死了她…”
“从此以后,就剩下你一个,不,一只,不是,还是一个人…嗯,鸟,是么?”
张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还有我们的宝宝。”
冉小乐呆呆地望着小安手中的鸟蛋,看了那么多小说,他能说服自己接受现实。
虚假的,现实。
“你刚才说…开启了封印的灵鸮会和土地的命运牵连在一起,那他呢?”
张三这才终于露出一抹笑容,“不妨事,他只有一半灵根,只认主人,不认土地。”
“主人?”冉小乐看了一眼弟弟,“嗯。”
“事已至此,我已经把一切真相都说与你们了,信不信,由你。”
冉小乐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我信。”
“他们害死了你的妻子,你为何不把他们全杀了?”沉默良久的小安用力攥着冉小乐的手,突然嘲讽道,“至少应该置之不理,让那些羞辱你的人为你陪葬。”
张三黯然一笑,“人的懦弱,不是靠报复就能拯救的。”
“我没想让你拯救他们。”冉小安冷眼看着他,“只是有些人,不配活着。”
“随你怎么说,可我没有办法。即便他们伤害了我,我也必须为他们打开这条亡灵之路。我的魂灵,属于这片土地,属于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他们可以负我,然,我却不能辜负他们。”
张三的眼睛中镌刻着与生俱来的笃定,“这是使命,更是宿命。”
“蠢货!”
“冉小安!”冉小乐厉声训斥道,“道歉!”
小安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咕哝了一句:“对不起。”
“不怪他,我也觉得自己蠢。”张三笑了笑,“可我都蠢一辈子了,不愿死到临头却变得清醒,否定自己的一生的信念,这样更悲哀,不是么?”
“你就不怨恨么?”
“怨恨是一码事,职责是另一码事,泾渭分明。再怨恨,我也必须送走最后一个人。”
说得好有道理,竟然无力反驳。
话说回来,历史上的忠臣,也从不怨恨吃了自己血馒头的百姓。
果然不是吾辈能企及的道德高度。
冉小乐身心俱疲,他无力去施舍谁,也无力去怜悯谁,从小摸爬滚打地活在蝇营狗苟的社会最底层,除了冷漠,什么都学不会。他就如同那万千草民一般看不透看不懂更看不穿事情的真相,所以他更无力去指责谁。
当然,他也不会为这般高尚的情操痛哭流涕,甚至连感动都不会。这不怨他,从未被生活善待过的人,不能指望他去钦羡理想主义者的情怀。一整晚,直到天亮离开柴房,直到张三雷打不动地驾着快散架的驴车给越来越少的人家施米,直到他终于将他们送出了村,冉小乐也只记住了张三说的一句话。
就是这一句话,让他懂不了他,却理解了他。
“倘若我守不住自己的初衷,又和我所憎恶的人类,有什么分别?”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可能有点雷(*/ω\*)
之后的故事会逐渐进入正轨哒
第22章 物是人非事不休
兄弟二人从驴车上跳下,冉小乐毕恭毕敬地对张三作了一揖,“张大哥,已经走了大半日,就送到这里吧。”
“嗯。”张三点了点头,却并不下车,手指着远方的大路说道:“前方就是京城了。”
“哦…嗯?”冉小乐晕晕乎乎的脑袋终于寻回了一丝理智,“你说…京城?”
“是。”
冉小乐心里一惊,事情虽已过去四年,方槿当年又放了话说已经将他就地正法,可想想那个恐怖的权利中心,曾经九死一生的诡异经历,依然历历在目,让他毛骨悚然。
不知是不是错觉,冉小乐突然感到,骨头疼。
他若是真做了贼,反倒不必心虚,怕就怕这个世道贼喊捉贼,越老实巴交地过日子,越要提防着,一不小心又成了谁的垫脚石。
“张大哥,有没有别的路能绕过京城啊?”
张三的嘴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没有。”
“必须走这条路?”
“是。”
冉小乐认命地长叹一声,张三一边调转驴头,一边笑道:“小乐,总有些事,你是逃避不了的,都是命中注定。”
“比如呢?”
“你的命,我又怎会知道?”
冉小乐顿了一下:“那我弟弟的命呢?”
张三扬起头,哈哈大笑,“若我说一无所知,你信么?”
“信。”冉小乐几乎脱口而出,“张大哥,有缘再见吧。”
“你我都知道,终是无缘了。”张三怔了一瞬,又恢复了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小安。”
站在一旁一言未发的冉小安抬起头,“还有事?”
张三笑了笑,“我只愿它作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可以自由自在地飞。”
“那要看他的命。”
张三大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是。”
待他笑够了,面色又凝重地沉寂了下去。他拉起手中的缰绳,挺直他病入膏肓的脊梁,目光中却是从一而终的坚定。
“告辞。”
“嗯。”
冉小乐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实在多说无益。男人远去的背影潇洒且决绝,似乎是在从容不迫地奔向死亡。他可以罔顾仇恨,可以无视血脉,甚至可以忽略屈辱赔上性命,究竟是在图什么?
冉小乐是现代人,这道题对于他来说,确实超纲了。
兴许他什么都不图。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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