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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没有金手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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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驴蹄声戛然而止,那人才微微侧过头,“到了。”
“多谢。”冉小乐把斗笠戴到弟弟头上才下了车,找了个话头随意问道:“大哥,这雨啥时候能停?”
“子时。”
子时是啥时候?
算了无所谓。
冉小乐从袖口掏出一些碎银,“不成敬意。”
“银子是会收的,不过不急。”
冉小乐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那人睨着他,“你们不是要投宿么?我家有地方。”
冉小乐愣了一下,“这个…太麻烦您了吧?”
那半张惨白的面孔挑了挑唇角,“你们大可一试,在这村子里面,除了我,不会有人愿意收留你们,再多钱也不可能。”
“真的?”
“我说真的,你信么?”
该死,我还真就信了。
得,都累了一天了,也甭瞎折腾了。
冉小乐牵起小孩的手,对那人欠了欠身:“那就叨扰了。”
那人大笑,指着村口不远处的一间草屋,“就是那里,请吧。”
第18章 还是当了好人
兄弟两个跟着那人进了茅屋,那人丢给冉小乐一块破布,“当心着凉。”
“谢谢啊。”冉小乐接了,给小安摘下斗笠,解开他的头发,“来,宝贝儿,擦一下。”
“哥,我没淋湿。”小安抢过他手里的布,伸手去够他的头发,“你头发都滴水了。”
冉小乐猫着脑袋享受弟弟的关心,美滋滋地笑道:“没事,不凉。”
“你们兄弟倒是感情好。过来坐吧。”那人将火炉里烧上木炭,又戴上斗笠准备出门,冉小乐连忙喊住他:“大哥,这么晚了,你干啥去?”
“下雨了,驴车上还有些粮食。”
“卸货啊…我帮你吧?”
那人微微回过头,眼神在冉小乐的棒柴骨上打量了一圈,轻笑道:“算了,你还没你弟弟壮呢。东西不多,歇着吧。”
还未及冉小乐反驳,那人二话不说便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多出了一个布包。
“回来了?”
“嗯。”那人脱掉自己身上的蓑笠,露出一张畸形的脸,淡淡地应了一声。
“快来烤火呀。”
“嗯。”
那人走过来,在炉子上支起一个小铁锅,烧上些水,将小布包里的米倾数倒了进去,面无表情地说道:“只能熬些稀米汤。”
冉小乐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没事,我又不是没吃过苦,还没被拍进纸片里的时候…不是,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我把一块泡面掰成四瓣吃,日子可比这难过多了。”
“哥,泡面是啥?”
“呃…就是一种面饼,一泡就软,我们家的特产。”
“好吃不?”
“饿的时候啥都好吃。”
“哦。”
“唉?对了,我们有干粮。”冉小乐拿起他们的包袱,从里面掏出几个白面馍馍,递了一个给那人,“哎呀,都被雨淋烂了,大哥,你凑合一下。”
那人既不嫌弃也不客气地收了,“多谢。”
“哪里话?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
冉小乐把另外两个馍馍各掰了一半,烂的留给自己,干的那边塞进弟弟手里,“小安,吃这个。”
“哥,你吃这个,我吃你手里的。”
“我牙不好,咬不动。”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地眨了眨,“真的?”
冉小乐摸了摸他的头,“真的。”
小安这才乖乖低头吃了起来,那人眯了眯眼睛,突然开口道:“你们两个…不是亲兄弟吧?”
“咋不是?”
“长得不像。”那人咬了一口馍,说道:“令弟生得…”
“我们家都这样,小时候好看,等他长大了就会像我了。”
“是么?那可不是一般的好看啊。”
“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能有多不一般?”冉小乐不欲他人谈论小安的外貌,揉了揉鼻子,“那个…大哥,还没问您叫啥呢?”
“张三。”
“张…”
我还李四呢!
本就是随口一问,他既然不愿意说,冉小乐也不会多想。“那个,张大哥,你说这村里不会有人收留我们,是为啥啊?”
张三盯着炉子里的余烬,零星的火光闪动了最后一瞬,便融进那不起眼的尘埃中,化为乌有了。
“杯弓蛇影。”
“哈?”
“所有人都在等死。”
“那个…大哥啊…”
能说点人话吗?
“雨停了。”
冉小乐实在跟不上这人的脑回路,干脆放弃地点了点头,“嗯,好像是不下了。”
张三突然站起,“子时到了。”
冉小乐恍然,原来现在就是子时啊。
“我出去一趟,二位请便。无论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必在意,睡你们的觉便是。”
“哦…哦。”
冉小乐迷茫地答应着,眼瞅着张三飞也似地冲了出去,错愕半晌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见身旁的小孩跟没事人一样兀自吃得满足,忍不住笑了出来,“有那么好吃么?”
“嗯!”
“一点味都没有,还好吃?”
“和哥哥在一起,吃什么都香。”
冉小乐失笑,这小甜嘴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长大可还得了?
“你呀,将来得祸害多少姑娘啊。”
小孩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哥,啥姑娘?”
“姑娘你不懂?就是女孩子,你以后会喜欢的人。”
“我喜欢哥哥。”
冉小乐哈哈大笑,“不一样的,傻小子。”
“怎么不一样?”
“唉,等你长大自然就会懂了。”冉小乐在他脸蛋上捏了一把,“缺心眼。”
“嘿嘿…”
“二百五。”
“哥,咱睡觉吧。”
“刚吃饱你就睡啊?”
小安一把抱住冉小乐的腰,轻车熟路地跳了上去“嗯,抱抱。”
冉小乐无奈,只能托着小狗皮膏药的屁股上了炕,扯了一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轻轻怕打着弟弟的后背,柔声说道:“乖,谁觉吧。”
小安七手八脚地缠在冉小乐身上,脑袋在他胸口上拱了拱,打了一个哈欠,娇声道:“哥,我又不想睡了。”
“都这样了,还不想睡啊?”
“嗯。”小安眷恋地倚靠在这个瘦弱的肩膀上,声音讷讷的:“四年了。”
四年。
这个怀抱,你守候了四年,我等待了四年。
冉小乐眼眶一热,低头在小孩额头上叮了一口,“小安,睡吧,哥陪着你。”
冉小安是真累了,饶是再倔强地强撑着和哥哥说话,也奈何不了上下眼皮困得打架,声音越来越轻,不一会儿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看着怀中安静乖巧的小孩,冉小乐的心尖仿佛被麦芒扎了一下,蛰得泛酸,又仿佛被蜜糖包裹,滋溢出臻沁的甜。
好像吃了一串冰糖葫芦。
没有血浓于水,但冉小乐就是知道,这个孩子,会是他一生的羁绊。
空气静谧得宛如凝结,炉火已经熄灭,只剩他还醒着。
冉小乐很疲倦,但他心中千丝万结,难以入眠。
男主不会死,可陪伴他的人呢?
我,能活多久?又能走多远?
段燃。
脑海中突然跳脱出这个名字,生怕失去什么似地,冉小乐搂着小安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手指摩挲着弟弟粉扑扑的小脸蛋,低声呢喃道:“小安,你是冉小安,只是冉小安…别怕…哥哥在…”
“咯咯咯…”
“咯咯咯…”
森然可怖的尖笑声将冉小乐从沉思中拉了出来,仿佛从四周穿透,渗入心骨,令人不寒而栗。
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刺耳,正心惊胆寒,便听见外面歇斯底里的叫骂声,疯狂的愤怒中又掩藏着疯狂的畏惧,同时又疯狂地哀求着。
“它又笑了!”
“那个畜生!那个畜生又来索命了!”
“杀了它!”
“滚出这里!滚!”
“不要来我家,求你,不要来我家!”
“…”
屋外愈发喧嚣吵闹,冉小乐心跳如擂鼓,本能地想要夺命而逃。刚想叫醒熟睡的弟弟,张三的话却从耳畔一闪而过——不必在意,睡你们的觉便是。
“睡觉…睡觉…对…睡觉…”
冉小乐紧张得絮絮叨叨,躲进被窝将小安牢牢箍进怀中,双手捂住小安的耳朵,死死闭上眼睛,“小安听不见…睡觉…睡觉…”
也不知他念叨了多久,突然“砰”的一声,冉小乐先是被吓了一跳,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硬生生地噎了几秒,继而拼命甩了甩脑袋,自我安慰地碎碎道:“不怕,不怕,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啊!”
被子突然被人掀开,冉小乐尖叫一声,死命将小孩护在身下,不敢睁开眼睛,大声求饶道:“要死了要死了,饶了我弟弟…最好…最好也饶了我…”
就是睡成猪也得醒了。
小安轻哼了一声,被拥得太紧,有些憋闷,他锤了锤冉小乐的肩膀,“哥,松一些。”
“别闹!”
“我喘不过气了。”
“啊?”冉小乐这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卸了些力气,小心地睁开眼睛,“咦?”
“哥,咋了?”
冉小乐喘着粗气,“没,没事。”
“做噩梦了么?”
梦魇,这么真实么?
冉小乐也分不大清,那笑声太可怕,像从地狱里传出来似的,连回想都心有余悸。
一双小手轻抚上他的太阳穴,小安跪坐在他身前,糯声糯气地说道:“小安在,哥哥不怕,揉一揉就不做梦了。”
“嗯。”冉小乐轻轻拥住了小孩,下巴在他肩膀上磕了磕,“哥不怕,小安真好。”
宛如沉溺汪洋的落水狗抓住一片浮木,竟真地,安心落意了。
“咦?”冉小乐拍了拍小安的后背,“小安你看看,那是不是张大哥?”
冉小安扭过头去,“嗯!哥,张大哥咋晕过去了?”
“别说这么多了,先把他扶起来!”
方才一定是张三用最后的力气掀开了被子,自己简直瓜怂,智商都被吓跑了。
兄弟两个将张三抬到床上,冉小乐跑去将水烧上,荒村野岭,也找不到郎中,除了万能的多喝热水,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其它办法了。
“哥。”
“说。”
“张大哥的脸…好像…更厉害了…”
冉小乐跑过去才发现,他弟弟说得可真委婉。
就是更丑了。
水泡中溢出了脓水,右半边的青紫又加深了些,从下巴蔓延至左半张脸,才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竟然恶化成这幅鬼样子!
作为一个平庸无能的小老百姓,冉小乐的第一反应当然不是救人。
“别是什么瘟疫吧?这死相也太恐怖了!”
作为一个自私自利的小老百姓,冉小乐的第二反应当然也不是救人。
“这个…不会传染吧?”
他一把将还在张三身边的弟弟从炕上薅了下来,“去那边,离他远一点。”
作为一个贪生怕死的小老百姓,冉小乐的第三|反应当然还不是救人。
“张大哥,大恩不言谢,后会无期。”
冉小乐麻溜利索地收拾着包袱,小安只是用一双澄澈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直到哥哥将包袱背在身上,牵起了自己的手,小孩才开口问道:“哥,咱们这是要走么?”
冉小乐看了一眼张三,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走又能怎样?留在这里等死么?”
“那张大哥呢?”
“他活不久了。”
“哦。”
连丝毫迟疑也无,就是这平平淡淡的一声“哦”,让冉小乐犹豫了。
死的只是一个陌路人,不必泛起任何涟漪。
可爷爷说过,他只求小安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磊落人。
冉小乐太不起眼,不起眼到被冷漠世界无情践踏还不敢有半分怨言,可是现在,他也要让这个孩子学会做一个残忍的人么?
良徳无用,就可以随意抛弃么?
恻隐无谓,就应该铁石心肠么?
人善无能,就有理由振振有词地欺凌他人么?
做得到袖手旁边,做不到问心无愧。
冉小安才十四岁,没读过书,对哥哥说的每一句话都言听计从,奈何懦弱的自己是他唯一的老师,可以教他顶天立地,也可以耳濡目染,让他成为和自己一样卑微的蠕虫。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璞玉在手,最忌讳没有匠心。
“不走。”
“哥…”
冉小乐对弟弟温柔一笑,“小安啊,哥错了,对不起。”
“哥,你说啥呢?”
“没事。”冉小乐指着床的方向说道,“你离那远点,哥去照顾他。”
“我帮你吧!”
“嗯…那你在这守着,水烧开了叫我,好么?”
“嗯!”
他揉了揉小孩的头发,“乖。”
看着小安老老实实地抱着膝盖坐在火炉旁,冉小乐稍松了一口气,找了一块干净的布,走到炕边仔细为张三擦了擦脸上的脓水,为他盖好被子,除了等他醒来或者为他收尸,也实在无能为力了。
只不过他到底不是圣人,还是在心里默默祈求上苍,好容易勉为其难做一次好人,求您给个好报,保佑我们三,至少保佑我们兄弟俩,最重要的是保佑那个孩子,平平安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
第19章 兄弟嘛,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冉小乐是被张三叫醒的。
小安像个寻窝的小奶猫,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自己的怀里,冉小乐先是对着张三“嘘”了一声,让他不要吵醒弟弟,然后才反应过来,被吓了一跳。
“妈呀!”
依偎着自己的小孩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小萌音里还带着朦胧的困意:“哥哥…”
张三嗤笑道:“这可不是我给吵醒的。”
“去!”冉小乐白了他一眼,摸着小孩的脸颊,柔声道:“还困么?再睡会儿吧?”
“嗯。”小安在他胳膊上蹭了蹭,“你陪我。”
“好。”冉小乐笑了,在他脑门上啄了一下,小安满足地翘起嘴角,不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你这弟弟倒是乖巧。”
“那是。”
“正是顽劣的年纪,村里这么大的孩子都能放牛收庄稼了,他却整日黏着你,对你未免太过依赖了些。”
“不懂就别乱说。”冉小乐怜惜地为小安挽起耳边的鬓发,“这孩子…罢了,不说他了。”他抬头望向张三,“话说这鬼地方还有放牛娃娃呢?我咋没看见?”
张三神色一滞,“我说的是以前。”
“那现在呢?”
“还用问么?没了。”
“为啥没了?
张三垂下眼眸,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说道:“我要去施米,你去么?”
“施米?给谁施?”
“你去不去?”
冉小乐满腹疑团,他不想解决,然而一种怪异的预感又告诉他必须要去解决。他低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安,点了点头。
“放心,很快。”
“嗯。”
冉小乐蹑手蹑脚地抽出自己的手臂,轻轻跳下了炕。
“走吧。”
“好。”
张三将米袋扛上驴车,米袋有些沉,他脚下虚浮了一下,险些跌倒。冉小乐连忙跑过去扶住他,“一个病人做什么这么拼命?”
张三不说话,冉小乐拍拍他的肩膀,“喂,我忘了问你,昨天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晕了?脸怎么更烂了?又怎么突然醒了?都有力气扛米了?”
“我说过,莫要大惊小怪。”
“这就给我打发了?”冉小乐一边帮张三搬米袋一边不依不饶地问道,“那叫唤的,是什么鬼东西?”
“鸟。”
“什么鸟?”
“夜猫子。”
“夜…”冉小乐哈哈大笑,“嗨!我当是什么妖魔鬼怪呢,原来是只猫头鹰啊。”
张三把手中的米袋丢上驴车,直勾勾地盯着冉小乐,“你不怕?”
“怕什么?我还见过呢!”冉小乐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又仔细回忆了一会儿,“不过还真没听过它们的叫声,可真够恐怖的。”
“那不是叫声,是笑声。”
冉小乐噗嗤一声,“大哥,你不会要告诉我,‘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吧?”
“你知道?”
“嗯,农村谁不知道啊。”冉小乐锤了锤张三的胸口,笑道:“不过嘞,你们想反了。是因为有人死,猫头鹰才会叫,而不是因为猫头鹰叫了,人才死。那可是吃老鼠的好鸟,大眼睛又萌萌哒,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你们可别因为封建迷信害了人家,要尊重科学,懂不?”
张三歪了歪脑袋,满脸都写着莫名其妙,“你说的话…”
“哈哈,听不懂是吧?”
“似懂非懂。”
“不懂拉倒。”
“冉兄弟,谢谢你。”
冉小乐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谢我干嘛?”
“不懂拉倒。”张三淡淡一笑,跳上了驴车,将冉小乐拉了上来,“走吧。”
“哦。”
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空无一人的村间阡陌并没有鸡犬相闻,没有黄发垂髫,没有早起的农妇和炊烟,当然更不会有怡然自乐做早操跳广场舞的大妈,一眼望去,有的不过只是千篇一律的灰败和荒凉。
冉小乐坐在驴车后面,喋喋不休地问东问西,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没人陪他的时候自言自语,有人陪他的时候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听,只管去说便是。
反正本就不是为了和谁交流,只是为了排遣孤独罢了。
“阿三,阿三?阿三!”
张三绝对后悔把这个人给带出来,不耐地偏过头,“你就不能老实坐着?”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老实。”冉小乐不安分地戳了戳张三的后背,“我说,你真没事了?”
“嗯。”
“你昨晚干啥去了?”
“昨夜死人了。”
“嗯哼?”
“…”
“这就…就完了?”
“嗯。”
“不是,死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杀的?还是去收尸啊?”
“差不多。”
“差不多是差多少啊?”
“到了。”张三下了驴车,将米舀进一个小布袋,挨家挨户地放到人家门口,不多做滞留。
“我说,你不和里面的人说一声?”
“不必。”
“这个村子到底怎么了?”
张三跳上驴车,拉动缰绳,缓缓走了很远,直到下一个街口才停下。
“瘟疫。”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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