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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乡村小地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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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李君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父皇中的是慢性毒药,兰君每日的湘妃糕……都是含毒的。因为是兰君亲手所做,父皇从未着人验过毒,兰君自己认下所有罪名,随后服毒自尽。”

    “我阿嬷……不,不会。”李君泽摇了摇头,“下毒之事绝不是我阿嬷做的,他那么爱父王,绝不可能害他。这件事,绝不是阿嬷做的。李慕安怎么说,他也信是我阿嬷做的?”

    李青平握住李君泽的手,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他只能相信。”

    “什么意思?”李君泽反握住李青平的手,“你是说……”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毒,是李慕安下的,兰君不过是替他顶罪。何况,兰君与父皇感情深厚,父皇因李慕安而死,兰君怎肯独活。你……”

    “我明白……”李君泽靠在李青平肩上,“大哥,我觉得很累。”

    “累了,就歇会儿。”李青平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直到李君泽睡熟了。

    “累了,就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一切就都结束了。睡吧睡吧……”

    将李君泽抱起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李青平静坐了会儿,才开口唤道:“玄甲。”

    一直候在外头的玄甲听令忙跪倒,“在。”

    “通知天龙部,行动开始。”

    “是。”

    李青平抚摸着李君泽的脸颊,眼内满是不舍,“小泽,小泽……”

    俯□轻轻亲了亲李君泽的唇瓣,敛去眼内的深情,转身离开。小泽,待你醒来时,一切便尘埃落定,届时,你能得到你所能想到的甚至是想不到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大哥都愿意给你。

    李君泽揉了揉额头,有些闷闷地疼。“大哥……”

    连着唤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李君泽这才挣扎着睁开眼睛,半支起身子。“大哥……”室内空荡荡的,微微回荡着一丝回音。

    李君泽觉得头有些疼,揉了揉额角,若不是手腕上被涂了药膏,他几乎以为之前的事是一场梦罢了。

    人到哪里去了?面对空荡荡的室内,李君泽自问。“玄甲?”

    连着唤了两声,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李君泽皱了皱眉头,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来人……来人……”

    “王爷,奴才在外面儿候着呢。”

    “进来吧。”李君泽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侍奴闻言忙推门进来,“王爷?”

    “外面有什么动静么?”

    侍奴茫然的看了眼李君泽,随即低下头。李君泽泄气般的摆摆手,即便真有什么消息,怕是也不可能传的出来。

    “更衣,本王要入宫。”

    换好了衣衫,李君泽快马加鞭的到达宫门口,却被挡了下来。

    “本王乃珉王李君泽,谁敢拦我?”

    “王爷,属下乃是奉命在此看守,还请王爷不要为难。”

    “那本王就是硬闯,你又奈我何?”

    李君泽说着,也不管侍卫是否严阵以待,就要向内冲去。“王爷……王爷……”

    正在这时,宫门突然大开,从里面小跑着出来一队侍卫,举着御赐金牌,“金牌在此,众将听令。”

    之前还在抵挡李君泽进入的侍卫们见到金牌忙都跪倒在地。

    举着金牌之人见到李君泽,忙也跪倒在地,“吾等恭迎新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君泽被这情形惊呆了,他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们?”

    “陛下,”之前拿着金牌之人拱手对李君泽道,“主子命属下立刻带您进宫。”

    “大哥……大哥他,如何?”

    “主子……”那侍卫哽咽一声,“主子命不久矣,请陛下立即随属下进宫。”

    “怎么回事?”话是这样问,李君泽却是立刻着人推他上了马车,由那一队护卫护送着,快马加鞭赶往宫内。

    一路上,那名为地虎的侍卫已经将来往经过向李君泽简略讲了一遍。李君泽不禁叹了口气,这皇位本就不是他稀罕的,他最想要的,乃是几个兄弟都平平安安,父皇和阿嬷都开心快乐的在一处。

    大哥,你怎么就不懂我?

    李青平中的毒与先帝和兰君中的是同一种毒,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李慕安已经被收押,朝中元老大臣都跪在上书房中静待李君泽这个新君的到来。

    李君泽哪里有功夫理会这些人,下了马车,忙忙地叫地虎推着他去看李青平。

    李青平平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唇发紫。见到李君泽来了,便勉力扯出一抹微笑来。“小泽,你来啦?”

    李君泽心内酸涩得厉害,面上却也牵扯出一丝笑纹,“嗯,我来了。”

    就这么握着李君泽的手,李青平心内平静无波,两人相视无语,仿佛要将彼此的面容印刻在心中一般。

    眷恋缱绻,视线胶着着难以放开,情深似海,仿佛都要从这眼眸中迸射出来。

    “小泽,你将来想做什么?”

    “我想做个闲王,愿意在上京待着就溜溜鸟,逗逗猫。不愿意待了就到乡下去,养养鸡种种田。”

    “小泽,你想要上面那个位置么?”

    “我不喜欢那里,太傅说‘高处不胜寒’,想必那地方也是寒冷的。”

    “我也不喜欢那里。”

    “可是父皇说,太子哥哥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

    “那地方太孤单了,我也不喜欢。”

    小小少年瞧着哥哥苦恼的样子,小大人似的伸出双臂勉勉强强环抱住哥哥,“哥哥不怕,有小泽陪着你。”

    少年闻言大笑,摸摸小人儿的脑袋,将人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那好,小泽记着,要一直陪着哥哥哟!”

    那些年熟悉的话语还在耳畔,李君泽静静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合上双目的男人,目光柔软而安详。

    李君泽最终也没有坐那个用他大哥性命换来的皇位,他们的四弟李弘文,聪明早慧,那个位置由他来做,想必是比自己强的。李君泽只想待李弘文亲政后,便脱去这一身的枷锁,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他从没想过,有那么一天,他还能遇见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一个乡下来的小子,开国大将军的胞弟。身份地位都很高,可是怎么看怎么像个蒸得热乎乎宣腾腾的白面儿大包子。

    进宫请安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恭恭敬敬。倒也不是说他不懂礼数,面上确实是恭敬的,礼数也不差,但是那眼内却只有好奇与惊叹,仿佛他进宫,根本就是来游览的,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敬畏在。

    最开始,这个小胖子只是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一见就觉得心情愉悦。后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呢,看向他的目光变了。

    只是,他这样的人,这样的位置,当真能给小胖子带来幸福么?李君泽不敢想,更不敢去回忆那些过往。

    每一次去见被他软禁起来的李慕安,他都要发一通脾气。他甚至不知道,这脾气究竟是为何而来。每个人都觉得,他发脾气是因为李慕安害他腿折了,他自己也一度认为是这个原因。他觉得,他自己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借口,一个可供他发泄的人。

    直到许多年后,李君泽终于卸下了身上的担子,这才带着明显老了许多的李慕安去了青城县。他没有去大柳树村,只在青城县,他就能知道那个人过的很好。他们养了个孩子,靠着家里的果园,生活一直都不错。

    这没什么不好,安安静静的生活,无忧无虑。还能知道自己爱的人的近况,再没有更好的了。

    更多更多年以后,李慕安也平静的离开了。偶有一次在集市上见到齐宝和徐寄白,他静静的躲开了。他们也不再年轻了,带着一个小娃娃,瞧着年龄,该是他们的小孙孙了。一切都很好,很美好。

    当夜,李君泽便微笑着阖上了双目。

    梦中,那个许多年前的少年有一次出现了。

    “大哥,你是带我走的么?”

    “是。这一次,大哥再不离开你了。”

    “大哥,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小泽。”


85。番外…徐三爷

    “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徐老爷子冷冷丢下句话;便要挥下手中之剑。

  “阿爹;不要!”徐青松忍着痛,忙忙唤了声,阻止了这砍下去的利刃。

  “你这逆子,都要死了;还向着他说话!”徐老爷子恨恨地扔下手中之剑,也不用人扶,大踏步走了出去,看着步伐倒不像是上京徐府中那个走两步都喘的老人家。

  李青松瞧了眼半躺在地上;身上遍布伤痕的人,“宝荷……”

  地上的人动了动;含糊着说了句;“你就应该把我打死,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宝荷……”李青松,这个曾经在上京名动一时的徐三爷一瞬间老了十岁一般,唤罢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说什么,只得对着下人吩咐道:“送主君去好好休息,再找张大夫给瞧瞧伤,好生照料着。”

  “李青松……”宝荷咬着牙怒视着他。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每每在人心寒的时候,便来一剂暖胃参汤,胃是暖了,可是心呢,却是越来越寒。

    李青松颓然倒在床上,离他不远的地上,尚有一小滩血迹,他知道那是他爱的人的血迹。究竟,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李青松微阖上双眼。

  那一年,风光正好,他不过是不经意间郊游,便遇见了同样正是大好年华的他。那时,尚不知他是倌人,便已被那绝代风姿所吸引。

  彼时,他第一次因自己早早的成亲生子而懊悔。若是没有成亲,也许他便有机会拥有这般美好的人儿,只是可惜了。以他的身家,便是再娶个二房三房也无不可,只是,他不愿意委屈了这个人。

  策马归家,却是越看家里的人越是烦闷。江宁陈氏,不得不说,确乎是个大家闺秀,容貌也是有的。只是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被划了框框一般,从前没觉得,现在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乏味。

  好在两人已经有了个儿子了,不用再为传宗接代而烦恼。徐三爷惬意地躺在床上,每每想到湖畔那个风情万种的美人,便抑制不住嘴角的微笑。

  门口探进一个小小的脑袋,徐三爷难得心情好的冲突招招手,小小的人儿立刻受宠若惊般的缩回了小脑袋,不大会儿,又颤颤巍巍的伸了进来。“阿爹……”

  徐三爷一笑,“过来阿爹这儿。”

  只三岁大的徐寄白圆溜溜的眼珠子转转,欢呼一声冲进房内,撞进徐三爷的怀里。阿嬷说不让小白来闹阿爹的,不过小白想阿爹了么。

  软软糯糯的童音加上眼内毫不掩饰的孺慕之情让徐三爷心情大好,颠了颠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徐三爷很是耐心地哄着玩儿了好段时间。直到小小人儿打着哈欠却仍紧紧扒在他身上,徐三爷才好笑地摇摇头。待小人儿睡熟了,才唤了侍奴将人送回陈氏那里。

  徐三爷没想到,他还能再见到那个人。

  他已经尽力让自己遗忘了,虽然效果实在不大好。可是再见到那个人儿,不光心内的悸动一丝未变,甚至更加强烈了。同时,他也有了几分志在必得的决心。既然不是良家子,那么收入房中,便也不算是委屈他了。

  徐三爷当时确实是打着这个念头的,只是真的迎娶了这人后,却是再离不得了。

  本就与结发感情不深,如今更是一步也不再踏入陈氏的房门了。陈氏不愧是大家出身,不吵也不闹,只守着自己的儿子过日子。

  如此一来,徐三爷更是如鱼得水,很是逍遥了一阵子。

  好景不长,宝荷是倌人,徐青松娶他并不敢让徐老爷子知道。要知道,徐老爷子最看重家风名声,若是知道他偷娶了个倌人,怕是立马打杀了他。

  徐老爷子知道后,倒是没像徐青松想象般反应的那么激烈,只是与他深谈一番,辨析了各中利害,警告他不得冷落了陈氏罢了。

  徐青松毕竟是世家子弟,徐老爷子说的话,他倒都是懂的。不过是需要做到不冷落,他徐三爷还是游刃有余的。只是那边不冷落了陈氏,这边就要慢待些宝荷,宝荷一向眼高于顶,虽然身份低贱,却是个从不将达官显贵放在眼里的。

  要不是感动于徐三爷的赤诚之心,他怕是也不会应下这桩亲事。只是他也明白,自己身份在那儿放着,根本是做不来主君的。为今之计,只有生下徐青松的孩子,他唯一的孩子,才能够夺得这个主君之位。

  一个哥儿,一辈子还求什么呢,不过是疼自己的夫君,可以依靠的孩子罢了。现在,他有了疼爱自己的夫君,自然要赶紧怀上孩子才是。

  不过,宝荷毕竟自小在那腌臜地方打滚,自然心思不小。

  下毒,倌人惯用的伎俩,原本根本不会被发现的,若是徐寄白不是那么幸运的话。

  “小陶是寄白的贴身侍奴,这小子嘴馋,欺负寄白年纪小,总是偷吃他的东西,这次,倒是无意间救了寄白。”陈氏淡淡的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厚葬了吧。”

  徐青松脸色很不好看,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怎么说都是嫡子,即便不待见陈氏,他却仍是极为喜欢自己这个聪明伶俐的儿子的。

  宝荷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垂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紧握的拳头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宝荷弟弟也别跪着了,都是下人嚼舌根子,我知道宝荷弟弟不是这样的人。三爷,您也说句话啊。”陈氏捅了捅徐青松的胳膊。

  徐青松缓缓吐出口气,他倒没想到,他这一向沉默寡言的主君竟然还有这样的时候。也是呢,毕竟是大家出来的公子哥儿,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形下,总是不好动他的身边人的。

  “宝荷,你且起来吧,地上凉,当心你肚子里的孩子。”

  听了这话,忙有那手脚伶俐的上前将宝荷扶了起来。宝荷跪了半晌,腿早就麻了,一个踉跄,好悬又栽了下去。

  “当心!”陈氏忙扶了一把,将人按在身旁的椅子上坐着。“宝荷弟弟如今也是有身子的人了,自然明白为人阿嬷的心情,什么都没有孩子重要,宝荷弟弟若是觉得哪里不好的,着人与我说,我毕竟是过来人,这些倒还是比你懂得多些的。”

  陈氏说完,又对徐青松道:“我是个愚笨的,好在家里还有大哥家的当家,我也不过是从旁帮帮忙罢了。三爷也知道,我最爱参禅礼佛,其他事情也不大懂。我想着,待宝荷弟弟再有个两三个月这胎也就稳了,不如就让他替我管家。咱们这小院子也没多少事情,总不会累着他的。”

  徐青松皱了皱眉,这陈氏又要放权了?不过,陈氏的出身能够压得住府内之人,要是换成宝荷,怕是有些困难。“这……”

  徐青松尚未提出异议,宝荷已经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襟,不让他说下去。“陈哥哥每日里既要照顾老太太,又要照顾寄白确实是忙不大过来。既然用得着宝荷,宝荷自当没有推脱的道理。”

  陈氏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就有劳宝荷弟弟了。”

  陈氏是个大方的人么?确乎如此。但是,面对一个差点儿害死自己唯一的儿子的人,陈氏还能大方得起来?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宝荷急于将管家之权抓在手中,总是想要压下陈氏一头,急于求成,结果自然不会好。宝荷付出的代价更加惨烈一些,他动了胎气,失掉了孩子。

  陈氏闻之此事,面无表情的坐了半天,这才叫人拿了上好的补身子的药去瞧宝荷,顺便好生安慰了一番。

  假如宝荷不是那么心高气傲,不是那么急于求成,不是想要害他的孩子,以陈氏的心气儿,根本不会与他计较这些事儿。陈氏摇摇头,到底是个上不了场面的,恐怕已经被自家老爷子厌弃而不自知呢。

  宝荷能在倌馆那样的环境中能混得如鱼得水,得到众多达官显贵的追捧,自然也不会是个简单角色。他自然很快就想明白了各种隐情,只是,陈氏做的大度,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错儿来。陈氏当时说,再过两三个月,待胎像稳了再将管家之事交给他,是他着急了,从管家那里要来了管事之权,这个孩子掉了,与陈氏一丝关系也无。

  好手段,好心机!

  宝荷只能叹一声佩服。

  徐家人本就不待见他,见他如此不分轻重,自然对他更没什么好脸色了。宝荷心情抑郁,身子更是不见好了。

  徐青松差点儿失掉一个孩子,虽然责怪宝荷差点害了徐寄白,但到底当时没有什么证据,他便又将心思都转到了宝荷这边来。尤其宝荷这一次失掉了孩子,面色苍白,更是显出一股子羸弱来,徐青松心疼得不得来,恨不能将全天下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来,只为搏他一笑。

  将养了小半年,宝荷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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