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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辜负我[慢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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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瑾在他身旁坐下,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温柔平缓:“哪里觉得不舒服?我们叫大夫来看看,好不好?”
  顾念摇头:“不用了,阿瑾。我可能,是昨夜魇着了,一见光,听到什么动静,就头疼得厉害。我不想见外人。”
  容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猜到顾念可能不是身上不舒服。他也没追问,脱掉鞋,爬到榻上坐在顾念身边,将那角落里唯一一个和外界相通的方向,也堵上了:“那我不出声,在这里陪你。”
  顾念突然一把拉住容瑾的手,将容瑾拉进怀里,死死地抱着。容瑾几乎是坐在顾念的身上,顾念把头抵在容瑾怀里,声音颤地可怕:“阿瑾,我好难受啊。”
  我阿娘走了,就在前几天。
  是为了我。
  我却只能装作不知道,连光明正大地为她披麻戴孝,都不敢。不敢哭,不敢告诉任何人。
  昨天,他从柳弈的眼泪中,明白了那件事不是他的幻听。他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却被凳子脚绊倒,摔倒在地上,柳弈扑过去,死死地捂着他的嘴,生怕他哭出声。眼泪不住地流下来,柳弈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
  殿下,别辜负了娘娘的苦心。
  顾念什么都没说,一句句颠倒地重复着:“阿瑾,我好难受啊。
  “我好难受。”
  容瑾一下下地摸他的头:“没事的。我陪着你。”


第81章 浪荡子和他的渣男攻24
  顾念自始至终; 没有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容瑾也没问。他被顾念搂着,两人蜷缩在一个小角落里。这姿势其实并不舒服。容瑾缩着腿; 顾念还负担着一个人的重量。但两人都不吭声; 只安静地坐着。
  过了好一会儿; 顾念终于出声:“阿瑾,你饿不饿?”
  容瑾靠在他怀里:“阿念饿吗?”
  听那人说,顾念一天没出屋子; 想必早上也没吃东西。
  “我把饭菜端进来,一起吃; 好不好?”
  顾念摇摇头; 声音沙哑:“我没胃口。阿瑾出去吃。”
  容瑾自然道:“其实我也不想去。早晨来之前; 阿娘烙了饼; 我吃了好几个。散课前,十一皇子的母妃让人送来了一大包点心来。我现在一点也不饿,就想和阿念待在一起。”
  顾念搂着他的手紧了紧; 也没再劝他:“好。”
  黑暗中,两人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顾念突然喃喃道:“阿瑾,你为我选个字。”
  容瑾一开始没明白过来顾念是什么意思:“什么字?”
  顾念把头靠在容瑾背上; 像个依赖他的小孩:“就是我弱冠之后,要用的字。”
  容瑾一怔:“我给你选?”
  男子成人礼之时; 是该取一个表字。取字之后; 名字就只有师长才可以叫了; 其他人日常都只会称呼表字。所以表字作为一个非常正式和常用的称呼; 不都是由德高望重; 又很亲近的长辈来选吗?
  顾念:“对。阿瑾来为我选。”
  容瑾有点犹豫:“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容瑾非师非长,给他取表字算怎么回事,叫别人知道,要笑话顾念的。
  顾念坚持:“表字按理来说也可以自己取的。阿瑾与我,又不分彼此。”
  我原本想要为我赐字的那个人,已经不能再为我选了。我现在,最在乎,最爱的人,就是阿瑾了啊。
  容瑾答应下来:“那我要好好想一想。反正现在还早。”
  容瑾本人虽然不能说是不学无术,但为顾念取字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还是决定回去翻翻书,请教请教大儒,找大师测了吉凶,斟酌再三,才能定的。
  顾念却一反常态地坚持:“就现在。阿瑾随便想一个就可以。”
  听到顾念这一句,容瑾心里微凉,他想问,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意味着,你马上要离开了?已经不能再等了吗?但是如果是离开,不是应该觉得高兴吗?到底发生什么了,叫你这么难过。
  可他什么也不能问。
  顾念还在等他的回答,容瑾突然就想到了,他第一次和顾念对视时,系统对顾念的称呼。他鬼使神差道:“那就叫如琢,好不好?”
  话说出口,容瑾就觉得这么儿戏地决定,也太荒唐了,正想说他再想想,但一琢磨,竟觉得十分合适。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顾念出身尊贵,本该一直锦衣玉食,却在十四岁那年背井离乡,一路颠沛流离,吃了好多苦。容瑾盼着顾念经历了这些蹉跎和苦难,能如玉经琢,不损温润,更添光泽。
  “好。”
  屋子里没有光线,很暗,时间的流逝完全失去了概念。两人挤在小角落里,很暖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慢慢地,困意一点点涌了上来。
  ……
  容瑾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外衣被脱下来,身上盖着被子。刚刚醒过来,容瑾还有些迷糊,他掀开垂落的床幔,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是在顾念的房间。
  睡之前,屋子里还紧紧闭着的窗户,门,卷帘,都被打开了。容瑾掀开厚厚的床幔后,就看到明亮的屋子里,大片的光线从外面射进来。大概已经是夕阳时刻,屋子里的橘色光线很柔和。
  容瑾从床上下来,手忙脚乱地穿上鞋,披上外衣,出门去找顾念。
  刚走出门,他看到顾念迎面走过来。
  顾念看上去,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衣衫整齐,面容平静,视线对上容瑾时,自然而然地带上一点温柔的笑。非要说有什么差别,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不过顾念平常就白,容瑾一时也分不清,是真的比往日苍白了些,还是自己的心理暗示。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做了个可怕的梦,现在梦魇醒来了,一笑而过,又变回了往常的样子。
  顾念走过来,低头为容瑾将外衣整理好,一颗颗纽扣系上:“阿瑾睡得好吗?”
  容瑾点点头。
  两人说了几句话,顾念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去了:“时候不早了,阿瑾,你该回去了。”
  容瑾向前走了几步,回头又看了顾念一眼。顾念和平时一样,站在院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离开。见他回头,就对他微笑,眼睛里有温柔的光。
  没什么不对。
  哪里都不对。
  容瑾心想,顾念看上去脸色很白,就像是,随时要融化消失的样子。容瑾很想说,要不我留下来。挨罚也没关系,今夜我留在这里陪你。我留下来,看着你,你是不是,就不能离开了?说不定,也不舍得离开了。
  可留下来一天,两天,也留不下来一辈子。
  不是早就想好了吗?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是与非。昨日既然贪杯了,今日就活该酒醒。
  容瑾笑起来:“阿念,我走了。”
  算了。
  ……
  第二日,容母吃早膳的时候,发现容瑾没有出现。
  容母去敲容瑾的房门,容瑾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阿娘,我昨夜吹风着凉了,头好痛啊。”
  容母听到这熟悉但久违的语句,挑了挑眉。
  容瑾以前也经常装病,逃掉宫学的课,跟自己的狐朋狗友出去玩。容母护着他,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自从认识了顾念,容瑾就再没这样过了。每天要在宫里赖到傍晚,才肯回来。今日这是怎么了?
  晌午,容瑾终于拖沓着步子从房间里出来了,容母坐在桌旁:“和阿念吵架了?”
  容瑾恹恹地坐下:“没。”
  “那你干嘛一副惨遭抛弃,被休回家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家儿子跑得马,拉得弓,打得架,而顾念看着温柔又文雅,但容母总觉得,好像是要嫁女儿出去一样。容母若有所思:大概是看脸?小儿子确实长得美了些。
  容瑾不吭声,往嘴里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扒拉饭。
  容母看一向精神的小儿子这样,也有点心疼,给容瑾夹菜:“两人过日子,总要有磕磕绊绊的啊。”
  容瑾的筷子停下来:“我想了想,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
  容母的脸色微肃:“怎么了?”
  她是知道的。她的小儿子并不花心,是真心实意地喜欢着顾念。顾念待容瑾也很好,是那种可以明明白白看到的,发自内心的温柔和爱恋。
  昨日还高高兴兴地进宫找顾念,怎么过了一天,就变成这样了?
  容瑾死活也不说怎么了,容母问他,他就说,顾念管他管得太严,他觉得烦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独身一人的时候好。
  容瑾这种态度,让容母很生气。但容瑾不肯进宫,她也不能压着他去,干脆勒令他在家中反省。谁知容瑾直接翻墙从后院出去了。
  容母派人去找他,整个京城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最后才得知,他直接出城去了,说要去别庄住几天。家将低声问要不要去叫小少爷回来,容母气得冷笑:“随他去!别管他。有他哭的时候。”
  大概是能感觉到容母怒火未消,容瑾接连几天都没回家。安和几个人陪着他。
  安和他们接到容瑾的传信时,都非常惊讶。自从容瑾和顾念好上,恨不得天天和顾念待在一起。连带着跟他们聚会,都变少了。怎么好端端地,舍得抛下顾念,跑别庄里去了?
  到了那儿,见容瑾兴致缺缺,他们猜容瑾是和顾念吵架了,还劝了他几句。毕竟他俩以前的模样,大家都见了,确实是挺好的。现在赌气一时爽,到时候和好更麻烦了。可他们明示暗示,容瑾就是不接回去这个茬。
  宫里,容瑾已经整整三天没来过了。顾念倒是平静如昔,柳羿有点坐不住了,悄悄看顾念的神色:“殿下,你和容公子之前起争执了吗?”
  顾念低头看自己的书:“没有。”
  柳羿想到容瑾最后来的那一日:“容公子是不是猜到些什么了?”
  顾念抬起头,面容平静:“已经无所谓了。”
  反正,再过一两天,消息也该到了。早晚要有这一天的。
  柳羿试探道:“我今日出宫,去找一下容公子。”
  顾念握着书的手微微一紧:“去找他做什么?”
  “殿下不想再见一见容公子了吗?”
  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次单独相见了。
  顾念摇了摇头:“见或不见,都一样。”
  柳羿苦笑:见或不见都一样。那殿下您整日坐在这廊下,又是干什么呢?
  你不是不想见他,是怕他不想见你。


第82章 浪荡子和他的渣男攻25
  国诞日; 举国同庆。辰国皇帝携皇后及众多皇子公主,在城楼上宴请百臣,与百姓共赏夜景灯市。
  众目睽睽下,一国皇后在饮下一杯猴儿酿后; 吐血不止。太医竭力抢救,皇后却仍在半个时辰后不治身亡。
  三日后; 辰国上空; 有祸星横空出世。
  ……
  眼看着就要进十一月了; 秋风打着弯儿走过了大半程; 山头上的枫叶也落了遍地; 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山间的溪水清澈沁凉,卷着红叶奔流。虽然清冷了些; 但郊外的庄子,也是好风光。
  周临嘉前两天被家里人拎回去; 接待未来的大舅子; 昨日特意托人给庄子里的好友们,送了半扇新鲜的羊肉来。厨子用小火炖了一晚上; 将羊羹炖的软糯鲜香; 不带腥气。
  汤兴兴高采烈地吃着羊羹。容瑾在他身旁; 躺在竹席上,安静地看着天空。秋季的天很高; 清清朗朗的; 云也很远; 一朵朵轻飘飘的; 没什么厚重感,好像很快就会被风吹散一样。
  汤兴吃完一盅,尽兴地擦擦嘴,看到容瑾的那一盅还摆在桌上,一口也没动,顿时心生惭愧。他是特意来陪失恋伤心的兄弟的,怎么能见了喜欢的羊羹,就将自己这倒霉兄弟抛在脑后呢?
  汤兴低声道:“阿瑾,今日就我们两个,不如我们出去转转。”
  容瑾兴致缺缺:“不想去。”
  汤兴却没放弃。自从他来到这庄子,容瑾就一直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除了偶尔侍弄侍弄庄子里的那几棵他以前种下来的树,就是发呆。容瑾什么时候这样过啊,可见被那顾念给伤得深了。
  一开始,听说容瑾和顾念闹掰了,汤兴还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跟着不经心地劝过两句,可现在看着,像是真的分了。闹不好,还是顾念甩的阿瑾。汤兴就想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他顾念又不是什么世间绝色,我给阿瑾找上十七八个模样俊秀,乖巧可心的,怎么也能胜过顾念吧。
  但他这么好的主意,却被周临嘉和安和联名制止,坚决不同意他进一步破坏人家的感情。现在趁着周临嘉回家去了,安和今日又去处理点事,他们两人刚好可以出去玩玩。他连地方都打听好了,他清楚容瑾的脾性,也不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就找个清静的院子,请几位相貌好,懂音律的公子,来弹琴唱曲。既风雅又自在。
  汤兴怂恿他:“怕什么,就我们两个人,又不会叫别人知道。出去转转嘛。”
  容瑾没吭声,反倒一个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去哪儿转?”
  汤兴吓了一跳,转头看到安和,想起安和警告过他,不许带阿瑾去那些地方,一时有点心虚:“你怎么走路没声音?!我劝阿瑾出去转转,散散心。”
  安和在他们身旁坐下:“出去转什么,若是想听曲,不如叫几个人过来庄子这边,还清静些。”
  容瑾本来懒洋洋地躺着,闻言手微微蜷了一下。
  周临嘉和安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料定他和顾念分不了,只是一时吵架,所以非常不赞同汤兴说的出去找乐子。生怕容瑾赌气真的去了,到时候乐子没找到,反而把事情闹得不能收场。怎么突然改口,主动说请歌姬来庄子里?
  容瑾翻身坐起来:“算了,我在这庄子里也待得闷了,进城逛逛去吧,不去听曲,打打球也行。”
  汤兴跳起来:“就是,闷着有什么意思。走走走。”
  安和无奈地坐在原地:“阿瑾,你明知道我是不想叫你出门。”
  安和也不跟他兜圈子了:“你是不是知道?”
  “知道什么?”容瑾苦笑一声,“知道他要走?”
  他在这庄子里,待了将近十天,顾念要走,也该准备地差不多了。可现在安和都知道了,还怕他出门,看来顾念要走的消息差不多已经传遍了。那他就不可能是自己悄悄走的,应该是辰国派人来接他。
  容瑾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辰国肯来接,一来,邵国不至于撕破脸拦顾念;二来,至少顾念回去以后,处境会好很多。
  安和就怕容瑾不知道,受打击,现在见他心里有数,也放松了许多:“分了就分了吧,省得到时候卷进去,被他连累,两面不是人。”
  汤兴还一脸懵:“谁要走?顾念?他爹竟然肯来接他?不是说不要这个儿子了吗?”
  安和看容瑾挺平静的,也彻底放心了:“爹不要,还有娘心里惦记着啊。唉,说真的,阿瑾早点和他分了挺好的。”
  安和冷笑一声:“这小子心太狠,城府又深。他在邵国待的这几年,阿瑾就不说了,和咱们称兄道弟,见面的时候也不少,谁能看出来,他有这个回去的野心?”
  “更不用说,眼看着到了他要回去的时候,一国皇后就死了。你们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生母离世,还是一国皇后,就算辰国的皇帝再如何不情愿,不在乎这个儿子,悠悠之口下,也必须来接顾念回国。
  容瑾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你说谁死了?!”
  安和微讶:“阿瑾还不知道吗?辰国来接顾念回去,是因为辰国的皇后薨了。”
  容瑾像是兜头被人打了一棍,他摇晃了两下,突然喃喃道:“不是他自己愿意的。”
  顾念不太喜欢谈及在辰国的往事,但也偶尔会提到自己的母后。只看顾念的神情和语气,容瑾就知道,顾念和他的母后感情很好。
  容瑾想到那一天,黑暗的屋子里,顾念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紧紧地抱着他,想到黑暗里,他沙哑的声音。那时候,顾念就接到消息了吧。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傍晚的时候,整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拉开门窗,笑着送自己离开的呢?
  安和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容瑾没说话,转身大步就向外走。
  安和察觉到不对,一把拉住了容瑾的胳膊:“容瑾,你要去哪儿?!”
  容瑾的神情尚有几分恍惚:“我去见见他。”
  我竟然,这么多天,都没有去见他!我该在他身边的!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除了你身边这个傻子,谁不知道?!有一个人给你送信吗?”安和紧紧抓着他,“阿瑾,大家都很清楚,怎么样才对你好。”
  容瑾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哑意:“我只是想去见见他。没想闹,或者留他。”
  “我不是说这个。”
  安和是不想再叫容瑾和顾念扯上任何关系。
  “我也只是从我阿兄那里听了一耳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安和的声音压得极低,“顾念的母后的死,查出来可能跟那位咱们国家,嫁去辰国的那位公主,有点关系。”
  “这要是真的,那可就是真真正正的血海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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