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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辜负我[慢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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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陈峰一边安排,一边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句,“姑爷没有在外面留宿过。”
  可以说,在容家,除了容瑾,就陈峰最熟悉顾如琢。在他眼里,顾如琢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但是人心难测,谁也说不准。如果真是这样,到了今天这一步,姑娘嫁都嫁了,人家也飞黄腾达了,真要撕破脸闹个鱼死网破,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了。”
  容瑾冰冷的容颜被放下的车帘掩住。陈峰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顾如琢终于醉醺醺地被人扶着出来了。陈峰留在门外的人,立刻上前跟顾如琢说了几句话,指了指马车的方向。
  顾如琢神色怔怔,他一开始根本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都快走到马车边了,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一瞬间酒都吓醒了一半。
  他根本不敢去见容瑾,下意识几乎想转身离开。
  但是下一刻容瑾已经掀开了车帘,坐在车上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上来!”
  顾如琢慢慢爬上马车,垂头丧气地坐在距离容瑾很远的地方。
  容瑾见他醉醺醺,东倒西歪的样子,心里很难受。顾如琢不喜欢喝酒,容瑾只见过他彻底喝醉两次,一次是在他们的婚礼上,一次就是他误会容瑾给他塞了人。
  顾如琢见容瑾脸色不太好,结结巴巴道:“姑,姑娘,不,阿瑾,我,我身上,不好闻。我出去坐。”
  确实不好闻,酒气,脂粉气,简直让容瑾想打人。
  容瑾感觉自己像是一座充满浓烟的火山,偏偏火山口被堵得死死的,不能大肆发作,只好从别的地方找到个小口子,一小缕一小缕地向外冒烟:“这么冷的天,你穿着单衣,喝成这样,还想坐到外面去?你可真敢想。”
  顾如琢脑子喝晕以后,听话只能听半句:“天,天冷,我给阿瑾暖手?”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容瑾,将容瑾的手搁进了怀里。
  容瑾突然就觉得,有眼泪掉下来了。他微微仰着脸,抽出手,一把将顾如琢给按倒,叫他躺在自己的腿上,闷声道:“睡一会儿。要是不想挨揍,就闭嘴,别说话了。”
  顾如琢点了点头:“我不说话。”
  容瑾将顾如琢搬回了家,给他洗了澡,换了衣裳,然后挪到床上去。
  顾如琢全程都很乖,有时候昏昏睡着,有时候含糊地睁着眼,但是都牢记容瑾之前的要求,没有开口说过话。
  容瑾自己也洗过澡,然后穿着一身中衣,走到床边,看到顾如琢还和之前的姿势一模一样地躺着,眼睛睁着,只侧过头来看容瑾,眼睛里面干干净净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容瑾心想:他乖成这样,能骗得了谁啊。真的不会被人家一眼就戳穿吗?
  容瑾见他这样,忍不住俯身亲了他的嘴唇一下。
  顾如琢明显急切地想追着容瑾的嘴唇,却被容瑾给按住了。顾如琢也不挣扎,就这么被容瑾轻轻按着,任由容瑾一下下亲他的脸,慢慢向下,亲到他的脖子。
  系统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宿主,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啊,统哥。】容瑾漫不经心,【不愧是主角,确实长得好看啊。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嘛。我拿点员工福利不过分。统哥你回避一下?】
  系统:【……】
  【哦。】


第44章 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44
  被系统这么一打断,容瑾也坐直身体; 不再亲他了; 只是手指仍然在顾如琢的脸上游走。
  系统的声音又弱弱地冒出来:【宿主; 我觉得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哪里不好了?】容瑾的手指轻轻摩挲顾如琢的嘴唇,【不是统哥你跟我说的吗?这是一本男主文,他有官配而且风流多情,当初那些都是装的。他对我这么渣,我就算占他点便宜,也没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 还要问一问顾如琢再确定吗?】
  【如果他解释了,他没那么做; 那我们现在是情意相投的合法配偶,更理所应当了啊。】容瑾语气中已经带了一点不耐烦,【统哥,机会难得,别做电灯泡了!】
  系统似乎很无语,不出声了; 大概是走了。
  其实一开始容瑾没打算要做什么,他只是突然想亲近一下顾如琢罢了。但这么对着系统胡说八道一通,看着顾如琢这样,他还真的有些心猿意马。
  顾如琢喝醉了啊。
  被洗的干干净净; 只穿着中衣的一个大美人; 就这么躺在他身边; 一双眼里面澄澈地倒映着自己的面容。而且这个大美人还是自己情投意合的心上人。真的; 很难让人不动邪念啊。
  容瑾凑到顾如琢耳边,轻声道:“如琢,把嘴张开好不好?”
  顾如琢微微张开了嘴唇,露出里面整齐的牙齿和一抹舌尖。
  还这么听话,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容瑾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感受他的柔软。顾如琢洗漱过了,嘴里带着一点微微的酒意和淡淡的茶香,叫容瑾忍不住往里探了探。
  顾如琢抬手搂紧了容瑾的腰。
  容瑾仰起头,躲开顾如琢追过来的嘴唇:“如琢听话,松开我,我给你把衣裳解了。”
  顾如琢松开了手,容瑾三两下扒开他的里衣:“如琢,你翻过来,背对着我好不好?”
  顾如琢毫无防备心地翻过身,露出年轻结实又修长的身体,还侧过脸来看容瑾,似乎是想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容瑾满不满意。
  容瑾盯着他懵懂信任的眼睛,和他对视了片刻,猛地捂住了脸,“不行,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简直就是个禽兽。”
  趁着人家醉酒哄人家,他这成什么人了!而且他还记得,刚开始很疼的。
  容瑾从旁边抖开被子,赶紧给顾如琢盖地严严实实。
  顾如琢太听话了,他实在不好意思欺负他。
  顾如琢还有点不解地看着他,全然不知自己逃过一劫。
  容瑾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看什么看,我给你解开衣服,只是想叫你睡得舒服一点。没别的意思,快睡觉。”
  容瑾拉开被子,自己也躺进去。刚刚闭上眼,他就感觉到顾如琢将脑袋歪了过来,靠在他的颈窝,然后一下下轻轻地拱他。
  他拍拍顾如琢的头,哄孩子似得哄道:“好了,别闹了,快睡。”
  顾如琢完全没有要睡觉的意思,大概觉得他没有露出拒绝的意思,于是开始慢慢吻他,露出牙齿轻轻咬他的侧脸,耳朵。
  他这下知道顾如琢是什么意思了:“等等!我不欺负你就算了,你还闹什么?!”
  【拉灯】
  清晨醒过来的时候,顾如琢的头有一点疼。他闭着眼睛,想伸出一只手给自己揉一下额头,却突然察觉到怀里有一具温热的身体。
  他昨夜,是不是去百花楼喝酒了?!
  他猛地坐起来,近乎惊恐地朝旁边看过去,在视线触及身旁人的面容时,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他就记得,昨夜他在彻底喝醉之前,就已经和姚弦他们告辞了,还千叮嘱万嘱咐,让身边的随从千万把自己带回容家。
  但这口气还没松到一半,就又猛地提了上去。
  阿瑾怎么来了?!原来昨夜阿瑾真的来了,不是他在做梦?!
  阿瑾有没有听到京中的传言,是不是看到他去百花楼了?!
  他,他,他怎么跟阿瑾解释?!
  顾如琢六神无主地呆坐在床上,以往所有的聪明才智,冷静机敏此刻全都离家出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他注意到,青年白玉般的脸,带着微微的潮红。顾如琢神色微变,伸手在被子里摸索了片刻。
  被惊扰到的青年闭着眼睛,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瞎摸什么!”
  顾如琢轻轻推了一下容瑾:“阿瑾,醒醒。昨天没有洗澡,那东西得弄出来。”
  “嗯。”青年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然后掀起眼皮,“我不想起。”
  顾如琢低声道:“那我抱阿瑾去好不好?阿瑾接着睡,别管我。”
  顾如琢喊人送热水,等人都出去后,掀起床幔,抱着青年走到隔间,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坐到浴桶里。
  坐在温水中,容瑾也慢慢清醒了。他闭着眼睛,靠在顾如琢的胸膛上:“如琢,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顾如琢的手微顿,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难看。片刻后,他才轻声道:“姑娘是说什么?”
  容瑾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小心和勉强,以及他突然变快的心跳。
  容瑾叹了一口气:“我是想问,你昨夜去百花楼做什么。”
  顾如琢感觉他自己沉默了很久,才勉强做到声音平静:“没什么,就是交际应酬。”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的,明明也不到危险紧急的时候,明明之前也想过许多理由和借口,但话到嘴边,却故意把自己说的不堪。
  “我想往上爬,所以出去和人应酬,就是这样。”
  容瑾也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嗯。”
  男人真是种善变又诚实的感官动物啊。
  他昨天在花楼门口等顾如琢,越等心里火越大。当时想着,如果他问了顾如琢,顾如琢敢糊弄他,他非得好好叫顾如琢吃点教训不行。现在,明明顾如琢说出来的,是他最不想听的答案。可他懒洋洋地躺在顾如琢怀里,身体酸软半点提不起来劲,又心想: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有点自作主张,胡说八道的小毛病吗?不就是不想说吗?难不成我就非得问?说白了也都是为了我。又不是什么滔天大罪,适当给点小教训就算了。反正,他也正好看看系统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他也就不吭声了。
  顾如琢却忐忑道:“阿瑾不生我气吗?”
  容瑾懒懒地看了他一眼:“生什么气?”
  顾如琢低着头:“我昨夜去了百花楼。”
  容瑾无所谓道:“你不是说了吗?就是交际应酬啊。男人出去应酬很正常,我爹也常常去。”
  容瑾没生气,本来该松一口气,顾如琢却不知为何,心里酸涩难言:“阿瑾觉得男子出去花楼应酬,很正常吗?”
  阿瑾也是男子啊。
  阿瑾觉得闲着没事就可以去应酬喝花酒吗?
  他听姚二他们说,家中妻子再怎么贤惠温柔,面对这种事也会盘问吃醋,可为什么阿瑾一点也不生气呢?因为他是男子,心胸比女子开阔,还是说,他心里其实,不怎么在乎我?
  “是啊。”容瑾从他怀里站起来,坦坦荡荡地从浴盆里走出去,拿巾帕,“很正常啊。”
  顾如琢傻坐在浴盆里,见状,咬咬嘴唇:“阿瑾好像,不似以前那样羞涩了。”
  容瑾用帕子擦干身上的水珠:“大家都是男子,还避讳什么?”
  之前确实拘谨些,毕竟单身二十多年,一下子就变成有夜生活的人了,当然不习惯。但一起住了这么久,床单都滚过多少次了,还要容瑾对此羞涩拘谨,确实有点难为人了。
  顾如琢心里一凉:阿瑾这是对女子起兴趣了吗?
  容瑾把胡思乱想的顾如琢丢在隔间,自己一个人慢悠悠地穿上里衣出去了。
  【统哥,我问过他了。竟然脸不红,气不喘地骗我,果然统哥你说的是对的。】容瑾一边穿外衫,一边语调微忿,【他就是个骗子,人渣。】
  系统好一会儿,才“哦”了一声:【那宿主你打算怎么办?】
  【先不要打草惊蛇。】容瑾冷静道,【既然他起了这个心,提和离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我先暗地里找找证据,等过几天,再质问一下他。有公主等着他,他肯定早就对我不耐烦了,到时候我一说,他肯定就顺理成章地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逼我和离,甚至干脆休妻。到时候我们完成任务,就可以走人了。统哥,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有道理。那就先这么着。】
  【好。】
  容瑾心想,既然传言四起,顾如琢肯定和三公主有牵扯,就是不知是敌是友了。反正他也打算查一下,顾如琢最近到底在做什么,到时候肯定能查出来他和三公主见面,正好提出来质问他。
  大教训舍不得,小教训总得给他吃一点,要不然以后养成信嘴胡说的毛病可怎么办?


第45章 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45
  顾如琢穿好衣服走出来:“阿瑾不觉得我龌龊吗?”
  容瑾坐在桌子边梳头发:“想往上爬很正常啊。人往高处走; 水往低处流。这有什么龌龊的?”
  顾如琢自然地接过容瑾手中的木梳; 想想还是不甘心:“我去喝花酒,阿瑾竟然不生气?”
  “你真的喝花酒了?是亲了人家的嘴; 还是上了人家的榻?”
  顾如琢连忙摇头:“我没有; 真的没有。就是听曲子; 让她们斟几杯酒。”
  “那不就结了。逢场作戏而已。”
  容瑾面色淡定; 语调平静; 心里却想:算你识相。
  昨夜在等顾如琢的过程中; 容瑾已经向陈峰问过了。顾如琢行事发生变化; 是从和一个叫霍景州的人熟悉开始的。霍景州是顾如琢的同科,也是京都霍家这一代的佼佼者。容瑾之前也听过这个名字。
  在这群进士中,顾如琢出身可以说是极其一般,奈何一张脸深受皇帝陛下的青睐,又是新科状元,自然也有被拉拢的价值。霍景州曾经好几次邀请顾如琢参加宴会。但霍景州这个人名声不太好; 和顾如琢脾气不相投; 顾如琢只去过一两次,之后就都婉拒了。
  现在顾如琢不仅和霍景州走得近,还差不多打入霍景州。他是怎么解释自己的转变的?
  容瑾想了又想; 再联合一下自己离京的时候,只想到了一个猜测。
  所以,顾如琢给自己立的; 是家有悍妻; 有心无胆; 只有等到娘子离开,才敢出门风流的人设吗?
  胆子大了,竟然敢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
  顾如琢轻声问:“阿瑾怎么突然从淮南城过来了?”
  容瑾在镜子里悄悄瞪了他一眼:“快过年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年。”
  接下来的两天,顾如琢试图不动声色地说服容瑾回淮南城,容瑾完全假装听不懂,每天看顾如琢绞尽脑汁想理由,心里不觉得心疼,反而觉得还挺高兴的。
  真是活该,让你瞒着我。
  这半个月,顾如琢每天都老老实实按点回家。他一是觉得心虚,怕容瑾不快;二来,容瑾都来了,顾如琢自己也不想出门去。他班都不想上了,只想每天待在家里,和容瑾说说话,或者给容瑾梳梳头,煮煮茶。
  可惜这日子没能过几天。这次他刚走出翰林院大门,就看到姚弦的小厮正在门口等他。姚弦几人就在对面的茶楼,他避不过去,只好上去见他们。
  霍景州最先带着几分埋怨开口,语调颇为亲热:“如琢,这几日怎么喊你都不出来了?”
  顾如琢坐下,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霍兄,我,我娘子这两天上京来了。”
  姚弦一听,顿时无语地拍桌子:“你还能不能大丈夫一点了?!他来了你就不敢出门了?”
  顾如琢闷闷地喝了一杯茶,没说话。
  霍景州劝道:“你现在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还敢给你脸色看不成?”
  “霍兄,我娘子曾经救我于危难,岳父家又一路扶持我到今天。我实在是,不忍心伤他。”
  霍景州心想:拉倒,要是真这么情深义重,当初怎么跟我们混到一起的?还跟三公主扯上了关系?
  不过顾如琢怕老婆倒是真的,出去喝个花酒,只敢听曲喝酒,小手都不敢摸一把。得知他喜好美色后,霍景州曾经想送他几个姬妾婢女,一是拉拢,二来也在他身边放个耳目。多少形形色色的佳人都准备好了,竟然愣是没成功过。
  可见这人怕老婆已经到了什么程度!这得是娶了一个什么样的母老虎啊。
  心中不屑,霍景州脸上却真情实意:“如琢,你不过是出去听曲喝酒,又不是做了什么事,弟妹难道也不理解?”
  顾如琢还没说话,霍景州又道:“再说了,这些楼里的脂粉也就算了,不过是个乐子,不值得惹了弟妹。可难不成公主殿下,你也不去见了吗?”
  霍景州可万万不想叫顾如琢和三公主断了联系。凭借着顾如琢的面子,他们霍家已经从三公主那里拿了不少好处。谁不知道三公主最得陛下喜爱,又是大殿下身边得力的人。他们霍家正想效忠到大殿下身边,只是苦无门路罢了。
  “公主她,我是万万放不下的。只是我家中的娘子,”顾如琢怔怔半响,突然叹气,“罢了,不说这些了。”
  霍景州拿出了一封信:“如琢,公主接连十日传信于你,你都没有回。今日公主托到我那里,说三日后傍晚,她在两心湖边等你。如琢,你自己好好想想。”
  姚弦这时候走上前,拍了拍顾如琢的肩膀:“如琢,你都快一个月没出来跟我们哥几个见面了。今天无论如何,你也得跟我们喝几杯。你不想我们,难道也不想百花楼里的佳人吗?”
  顾如琢紧紧拿着那封信:“好。自然是要陪姚兄几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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