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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辜负我[慢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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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要背的那篇祭文,字数可不少……
  贺秋生欲哭无泪:“是。”
  然后老夫子转过身,淡淡地看了装乖的顾如琢一眼,告诫道:“戒骄戒躁。”
  顾如琢低声应下后,老夫子就满意地走开了。
  贺秋生更加悲愤了!同样是走神,为什么待遇差别这么大?!
  散学后,老夫子慢悠悠地收拾好自己的书,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呦,是容家的小丫头啊。”
  容瑾走近,恭敬道:“容瑾见过陈老先生。”
  容瑾以前天天跟着戴珣安,这白鹿书院不认识他的夫子反倒是少数。
  陈老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虽然我没教过你,但如今你叫一声夫子也使得。”
  容瑾这方面被人调侃,实在装不出来古代少女该有的娇羞模样,好在原身的人设也是情绪内敛,他颇有些无奈地重新行礼:“是,容瑾见过夫子。”
  容瑾从朝雨手上取过一盒点心,双手递给陈老夫子:“天寒地冻,我给大家带了点心来。还望夫子千万不要推辞。”
  陈老夫子笑呵呵地接过容瑾手中的点心盒:“这算是喜点了?”
  书院门风清正,可一盒点心也不算什么,更别说是得意弟子的娘子孝敬的。
  夫子慢悠悠离开后,顾如琢走到容瑾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贺秋生已经从他背后探出头,自来熟道:“弟妹带的点心可有我的份儿?”
  容瑾认得这个人。
  就是这个人上次大喊大叫害他出丑,不过他是顾如琢在书院最好的朋友之一,上次顾如琢坐在瀑布边夜不归宿,也是他去劝的。两两相消了。
  容瑾微微颔首:“自然有。我特意带够了来的。除了点心还有热茶。”
  车夫便将好几个大食盒挨个提了进来,放到最中间的桌子上。
  屋内俱是少年。大家平日里关系也挺好,立刻笑嘻嘻地“嫂子”“弟妹”地道了谢,大大方方地聚众吃点心喝茶。
  众人吃点心去了,顾如琢终于来得及和容瑾说话:“姑娘怎么来了?”
  容瑾清冷冷的容颜上浮起一丝浅淡温柔的笑意:“今日天寒,我来接夫君归家啊。”
  顾如琢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
  旁边吃点心的几个少年听到了,俱忍不住笑起来,促狭的那个还故意咳嗽了几声。
  顾如琢正窘迫,忍不住回头瞪了那咳嗽的少年一眼,恼怒道:“林青阳!”
  顾如琢平日里最是稳重,举止有度,一派端方君子,众人哪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之间,咳嗽此起彼伏。
  容瑾比顾如琢落落大方多了,仿佛完全没听到似得,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顾如琢:“怎么还叫我姑娘?”
  顾如琢一脸茫然地抬起头:“啊,啊?”
  容瑾仿佛无奈又亲昵地抱怨了一句:“书呆子。”
  林青阳大笑道:“嫂子快把顾师兄领走。我看顾师兄再待下去,窘迫地连话都不会说了。”
  容瑾和顾如琢并肩离去。
  旁边的贺秋生一边吃点心,一边感慨:“如此温柔体贴的娘子,真叫人羡慕啊。”
  林青阳拼命点头:“是呀!看得我都想成亲了!”
  ……
  然而顾如琢和容瑾那边的气氛却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同。
  顾如琢当然不觉得容瑾是新婚燕尔,才特意来接他。附近没有人之后,他开口问:“姑娘今日怎么来了?”
  容瑾其实是好意,因为一直来接顾如琢的马车,是容瑾自己的。容瑾今日乘车去了布庄,若是不来接顾如琢,他只怕就得步行回去。但是顾如琢撒酒疯时一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叫容瑾不太敢再表露出自己对他的好意,于是凉凉道:“怕你散学不回家,又去跟人打架。丢了容家的脸。”
  顾如琢微窘:“姑娘。”
  那日顾如琢鼻青脸肿地回家,容瑾突然意识到了顾如琢可能待他有点非同寻常的情谊,于是将他赶了回去,之后一直避着顾如琢,也没问顾如琢是怎么受的伤。
  如今想起来,正好堵他的嘴。
  顾如琢侧过脸看了容瑾一会儿,轻声笑道:“姑娘是听说了什么吗?特意来给我做脸面。”
  “不是。”容瑾下意识否认了这一点,不过他马上就想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虽然是权宜之计,可到底涉及到官府,总要做做样子。以免被人看出来,官媒找上门。”
  这话当然是假的。
  官府确实有权利清查弄虚作假,躲避官媒的婚约。
  可女儿家清誉何其珍贵!除了他这个男扮女装,估计也没什么姑娘会为了躲避官媒,假成婚了。就算真的有,又怎么查的出来?只要你在衙门登记了婚契,官媒才懒得理你。
  容瑾万万没想到,不过是自己随口一说,竟然真的被官媒找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也就是周一,本文入v,到时候有三更发送哦~
  我知道有的宝宝喜欢养肥,但是希望大家那天能多多支持,因为可能关系到夹子的顺序……爱你们呦~


第24章 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24
  冬日的午后,暖意洋洋; 本就叫人困乏; 再加上年关将近; 整个容家都充斥着一种喜庆又懒散的气氛。不过一伙不速之客的到来,稍微打破了这种安逸。
  芝兰院里,门前廊下值班的几个小丫头,正坐着偷偷打盹儿。反正这时候; 姑娘都在午睡,不会有人来。
  院门口的一个小丫头半睡半醒之间,注意到有人走近; 一个激灵醒过来,立刻惊慌失措地跳起:“见过老爷!”
  几人纷纷惊醒请安。
  容怀松皱了皱眉; 也没说什么:“你们姑娘还在睡吗?”
  小丫头结结巴巴:“回老爷; 应该是。”
  “去叫你们姑娘起来,就说家中来了客人,有事要见他。”
  小丫头应下转身去了。过了一会儿; 就有人出来。但来的人不是容瑾,只有双云。
  双云笑意活泼,眼睛不动声色地从容怀松身后几人身上扫过:“双云见过老爷。实在不巧的很; 姑娘中午睡不着,去园子里散心了。茯苓跟着呢。”
  容怀松还没说话; 他身旁的一个穿着官服的青年男子就笑了:“这倒怪有意思的; 你们家姑娘在没在自己院子里; 看门的小丫头竟然不知道?”
  双云面色不变; 笑道:“这位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姑娘最爱清静,又体恤这帮偷懒的丫头,是从偏门出去的。”
  容怀松回过头:“要不几位大人还是去前院坐着等一等,我叫人找到小女,立刻唤他过去。”
  “不必了,我们办差,哪里敢偷懒?”青年男子笑着看向双云,道:“你家姑娘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双云的眼睛睁得很大:“我哪里知道?不过我家姑娘喜欢清静,大人只管往荒僻处找就是。”
  双云目送几人离开,然后转身回了容瑾的寝室,拉住里面正整理妆台的小丫头:“茯苓,你现在就从侧门去找姑娘,告诉姑娘,老爷领着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去寻他了,有男有女。”
  ……
  他们一行人朝着府里最荒僻的地方走,果然没多久,就在一片荒凉的竹林里找到了容瑾。
  容瑾当时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背对着他们,听到脚步声,站起来转过身,眼中有些许的惊讶:“父亲,这几位是?”
  容怀松只向他介绍了最前面的那位青年官员:“这位是淮南府的林大人,有些事要问你。你不用怕,只是随便问问,你按实回答就好了。”
  林青崖看了容怀松一眼,倒没有因为他这么说心生不快,反而饶有趣味道:“此地如此荒芜,叫人一看就心生寒意和凄凉。容姑娘新婚燕尔,正是恩爱甜蜜的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容瑾的态度淡淡:“听风声。我喜欢听风吹动叶子的声音,奈何冬天我院子里的叶子都掉光了,只好到此地来。”
  林青崖做出一副惊讶的姿态来:“容家这么大,我远远瞧着,别处也有不少竹林,怎么偏偏到这么个荒凉的地方来?”
  这片竹林确实荒芜,能看得出来,大概很久没有人收拾过了,可以说是杂草横生。
  容瑾直接坦荡道:“我与家中姐妹关系不好,那几处竹林,都在她们院子附近。”
  容瑾解释得合情合理,林青崖笑了笑,也没再纠缠下去。毕竟人家有个那么厉害的大儒当师父,听说文采还好,有这么个风雅的爱好也不足为奇。
  林青崖咳嗽了两声,正色道:“我也不瞒容姑娘了。官府接到了诉状,有人告你假意成亲。”
  “假意成亲?”容瑾慢慢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仿佛觉得很荒诞似得:“什么叫假意成亲?”
  林青崖身后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冷冷地看着容瑾:“意思就是你和顾如琢并不是真夫妻,与他成婚只是为了逃避官媒。女子十八必得出嫁,这是大雍朝建朝时定下的铁律,若是被人查出来弄虚作假,是要受刑的。”
  “这位大人,您说的这条律法我知道。”容瑾的神情也冷下来:“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晓得,污蔑诽谤良民也是重罪。听大人这意思,倒像是我假成婚有什么铁证了?”
  女子被容瑾噎住,容瑾厉声道:“若有人证物证,只管抓我去公堂定罪。若是没有,还请慎言!”
  见气氛一触即发,林青崖笑呵呵地出来缓和一下:“容姑娘息怒。我们其实也觉得这事荒诞,只是毕竟接到了诉状,也少不得来盘问一二。”
  容瑾转头问他:“不知那诉状是何人所上?”
  林青崖干笑了两声:“是匿名送到了官府。”
  容瑾的嘴角慢慢勾起来,轻声道:“原来是匿名啊。”
  林青崖心中暗骂:怎么这容瑾小小年纪,和他那老狐狸的爹一样难搞?
  容瑾占了上风,容怀松终于慢悠悠地出来打圆场:“大人们也是奉旨办事,定不会故意为难我们容家。阿瑾你只管回答就好,不要老是问别的。”
  林青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开始逐一发问。
  “以姑娘的才貌身家,什么样的青年才俊嫁不得?为何要嫁一个奴仆呢?”
  “大人没有见过我夫君?”容瑾慢慢笑了:“若你见过他,就不会再问我这个问题。他除了时运不济,被卖身为奴,倒未必比这淮南城里的青年才俊差什么。”
  这倒是,顾如琢在白鹿书院其实挺出名的。这几位家中要么有长辈在书院教书,要么有年纪小的在里面读书,自然也听说过他。
  一人提出了质疑:“你当初买他时,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为何直接就将他买下,还安顿进了自己的院子?不觉得不妥吗?”
  “男爱娇,女爱俏。他长得好,所以我将他买了回来,也愿意给他优待。”容瑾神色淡淡,完全不像是在说一些叫人羞耻的话:“我既是容家的下一任家主,未来要娶夫上门,便是在院子里先安顿一个美貌的少年,又有什么不妥?”
  ……
  几人发问,容瑾皆一一应对,从容不迫,有理有据。
  最后,林青崖突然问:“你们二人圆房了吗?”
  容瑾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尴尬,还是镇定地回答了:“没有。”
  林青崖紧紧盯着容瑾:“为什么?我听姑娘言辞之间,与新婚夫婿情谊甚笃,为何没有圆房呢?”
  容瑾神色有些羞恼,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太好:“夫君明年二月要下场参试,正是用功读书的时候,怎敢现在扰他心神?”
  说完这一句,容瑾终于失去了耐心,冷冷道:“大人们问完了吗?”
  林青崖安抚地笑笑:“问完了,问完了。我们也是按例办事,容姑娘莫要介意。我们之后会再去找姑娘的夫君询问一番。然后就没事了。”
  容瑾背过身:“慢走不送。”
  容怀松笑呵呵地替容瑾给他们赔礼道歉,然后把他们给送出府了。
  片刻后,容怀松又重新出现在了这片竹林中。他表情严肃,神色匆匆。这里面已经没有了容瑾的身影,容怀松片刻都没有停顿,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一个荒芜的院子里,容怀松的神色复杂难言:“阿瑾,你在这儿做什么?跟着你的茯苓呢?”
  之前还跟在容瑾身边的,那个叫茯苓的小丫头已经不见了踪影,容瑾孤身一人站在院子前,直视着容怀松的眼睛:“我在这里等父亲。我想,父亲应该会来这里找我,和我说一些不方便被人听到的话,所以先打发茯苓回去了。”
  容怀松慈祥又无奈地笑起来:“我只是担心你因为刚刚的事害怕,所以过来看看你。既然你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这边荒芜,也许会有蛇虫。”
  “父亲到了现在,还要跟我装傻吗?”容瑾失笑,他很认真地对容怀松道:“有些事,我早晚是要知道的。”
  容怀松的笑意慢慢落下来:“你知道了什么?”
  “确实猜到了一些东西。我的生母,是叫容芜吗?”
  听到那个名字后,容怀松的瞳孔狠狠一缩,他的表情甚至有一瞬间的凶狠:“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甚至在族谱上,都没有这个人的名字。但是我猜到了。”
  “从一些容家老仆闲聊时的只言片语里;从那些新娘首饰中刻的“芜”字里;从这个荒废多年却隐约能看出曾经华美精致的院子里;从祖母对我突然改变的态度里,我大概猜到了一点点真相。而您现在的反应,说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容怀松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颓唐:“阿瑾,你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你是怀疑我,怕我对你不利吗?”
  容瑾摇摇头:“父亲,我就算怀疑我自己,也不会怀疑父亲对我这么多年的好。但是我想,父亲应该不愿意告诉我。”
  “我的确不会告诉你,也不会允许别人告诉你。”刚刚那一瞬间的软弱和颓唐,已经被这个一向和善又慈爱的中年人给强硬地压制了下去:“阿瑾,不要再问,也不要去查。”
  容瑾当然不能接受这个说法:“父亲总得给我一个理由。总得叫我知道,您顾忌的仇人是谁?”
  “那是神仙打架,我们不过是被殃及的小小池鱼!就算你真的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呢?”容怀松激动地浑身发抖,却还是反射性地压低了声音:“难道我不想给他们报仇吗?那是我最疼爱,最亏欠的亲妹妹!难道我想叫我最心爱的,儿子,一辈子穿着裙装,不能正大光明地活着吗?”
  “可是我没有这个本事。你也没有。”容怀松疲惫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能叫你平平安安地活着,我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仇家不会因为我们躲,就放过我们。”容瑾其实本来对这事执念不深,他今天之所以和容怀松把这件事揭开,非要问个明白,就是因为他察觉到了危险:“今天来的那帮人,真的是为了查我和顾如琢是不是假成亲?什么时候官府闲得连这种事都管了?而且容家向来和淮南知府关系亲近,如果只是有人投状这么简单,官府怎么会有人这样气势汹汹地找到这里来?”
  “如果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一时失措,谎称已经圆房,下一步他们就该提出验身了,那几个女官就是为这个来的。不是吗?”容瑾紧紧盯着容怀松的脸:“仇家远比淮南知府势大,对不对?”
  容怀松微微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肯定,这件事和仇家没关系。不过是那位林青崖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罢了。”
  容瑾仍然不死心,试图说服容怀松:“就算这件事没关系,可我总要有所防备。”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们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只要老老实实的,仇家根本不会找过来。不要试图去报仇。”容怀松的表情极其严厉:“容瑾,如果你还把我当你父亲,就不要再去查这件事了!这只会给你我,给容家,带来灭顶之灾!”
  容瑾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容怀松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毕竟他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他张开嘴还想说些什么。
  容怀松一把死死抓住了容瑾的肩膀:“你现在就发誓,如果你再查这件事,就叫我不得好死!”
  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爱子脸色发白,容怀松缓和了语气,几乎是低声下气:“阿瑾,就只做我的儿子,不要去想这些了,不行吗?”
  容瑾看着短短几句话时间,仿佛苍老了许多的父亲,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手:“好,我听父亲的。”
  “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查此事。”


第25章 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25
  林青崖和他的属下被容怀松和和气气地送出了门。
  其中一人低声问:“大人,您觉得这容姑娘有问题吗?”
  林青崖伸了伸懒腰; 一副懒散又吊儿郎当的样子:“我怎么知道; 不是还要去问问顾如琢?如果他的回答都能对的上; 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走,去白鹿书院。”
  白鹿书院里,一堂课结束之后,顾如琢刚把刻了一半的木簪拿出来; 一个小书童就走进来:“顾师兄,监院叫你过去。”
  顾如琢一怔,直接将簪子收进袖子里; 站起身:“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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