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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听说我活不过十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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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窥天镜的下落作为筹码,秦焕之却无法拿任何东西威胁他,哪怕是沈家。他只需交出小窥天镜,让秦焕之亲眼看到有关沈家的传言都是真的,他是真的想杀死大哥,真的恨透了沈家,沈家上下,便安全了。
  只是,聂辛也知道窥天镜的真正下落了,若非早就知道聂辛和秦焕之合不来,沈明渊是万万不敢继续这个计划的。
  隐患多了那么一丝,为了以防万一,他得尽量避免和聂辛有任何冲突、矛盾。
  这一顿饭,两人吃了很久,好几道饭菜都被小二带了下去重新加热,一直吃到了天彻底黑下来。
  沈明渊的手早就不发颤了,可还是不被放开,聂辛的疑问出奇的多,像是恨不得问上一整夜。
  直到小二轻轻敲了房门,问要不要送洗澡水进来。
  沈明渊终于得救。
  屏风将浴桶和外屋隔开,水汽和着皂角的香气弥漫开来。聂辛让人先去洗了,自己则留在桌边喝酒,强迫自己将视线停留在酒菜上,不要乱看。
  许是喝得有些急了,等沈明渊舒舒服服地沐浴完毕,裹着小二送来的浴巾出来,聂辛竟一手支着脑袋,就那么睡着了。他的眉心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额头渗出些汗,指尖时不时地弹动一下,很是不安稳,随时都会惊醒的样子。
  沈明渊凑过去,嘴馋地又偷吃了一口酒糟圆子,勺子放回碗里,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聂辛便真的惊醒了,动作之大,吓得沈明渊一个激灵。
  视线接轨。
  沈明渊险些以为,自己瞧见了一个别的什么人。
  刚睡醒的聂辛,神智尚未恢复,便猛地发起疯来。
  屋内顿时一片狼藉,响起一片叮叮当当碰撞、破碎声。门外的小二从远处跑来,不安地敲门,“二位公子,出什么事了吗?可需要小的进去收拾一下?”
  没听着回应,小二又敲了几下门,想着再没声就直接推门进去,“二位公子?”
  小二的手刚放在门板上,里面便传出一道闷闷的男声,听上去略带沙哑,“……没事。你退下吧,我没叫你,就别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别人是酒后那什么,聂大侠是梦后那什么。
  感谢 沉嚣 的地雷


第13章 活不过三十章
  聂辛觉得很愤怒。
  怒不可遏,一切理智都几乎被冲垮,险些失控。
  他扣着少年的脖颈,另一手擒着人的手腕,碗碟全都被扫在地上、摔得粉碎,就这么将人就近地压在桌上,哪怕一丝一毫的挣动,都会被理解为想要从他的手中逃走。
  他怎么能容忍这个人想从他身边逃走呢?
  就像他不能容忍这个人的背叛、欺骗。
  小少爷明明答应了他的,要和他私奔、和他缠绵——
  “唔……”沈明渊神情痛苦,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二位公子?”
  门外是店小二的询问、敲门声,聂辛被惊着了,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答,而那个能够应答的人,正被他掐着脖子,发不出丝毫声音。
  在小二推门而入之前,聂辛终于反应过来,沉声将小二支走,全程仍钳制着沈明渊的脖子,叫人说不出一个字。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远了,危机解除,他才松了手上的力道,放开了沈明渊的脖子。
  沈明渊脸色涨红,深吸一口气,立即咳嗽起来,身子随之震颤,咳得太厉害,眼角都变得湿润。
  他还保留着现代生活的习惯,洗完了澡,就只用浴巾在腰上系了一圈,肩上搭了一条毛巾。此时经过了一番折腾,毛巾和浴巾都散落开来,只剩下重点部位还隐约遮着一角。
  至于那最后一角为何还好好地遮着,没有掉,自然是因为聂辛正紧紧抵着那里。
  两人的姿势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聂辛仍钳制着沈明渊的双手,就这么扣在他头顶,并没有把人放开的意思,迅速在人身上扫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他带着阴沉杀气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身体也微妙地僵硬了一瞬,眼神闪烁,薄薄的红色一点点爬上他的耳根、漫上耳尖。
  “喂。”
  沈明渊咳完了,吞了吞口水低喊了声,叫人回魂,“你到底……”
  他想问聂辛是在搞什么鬼、发什么疯,睡觉睡傻了吗,结果话刚说了一半,就堵在了嗓子眼。
  方才事发突然,他被吓得心脏狂跳、手脚冰凉,除了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恐惧感外,没察觉到别的不对劲。
  眼下,全身知觉回拢,某个带着高热温度,只隔了一层毛巾加几层衣料、紧紧贴在他腿根的硬物,就显得无法忽视了。
  再抬眼瞧去,聂辛果然呼吸有些重,看他的眼神也带着丝异样。
  沈明渊瞪大了眼睛,看鬼一样看着聂辛,脑袋短暂地卡机了。
  他被吓懵了的状态显然取悦了聂辛,那只松开他脖子不久的手掌,不急不缓地向下探去,握住了沈明渊的膝盖。
  然后,力道不容抗拒地向外掰开。
  沈明渊觉着寒毛直竖,头皮都炸了,自己几乎没穿,却被个衣冠楚楚的男子以这样的姿势盯着看,羞耻与愤怒迅速攀升。
  妈的……
  聂辛却浑然不觉,微微直起身子,向下瞧去,不知瞧见了什么,露出一抹了然的笑,
  “果然……”
  目的已经达成,无论是抓着手腕,还是握着大腿的力道都松懈了几分。就在这时,沈明渊猛地挣扎反抗,高高抬起一脚,冲着聂辛的胸口踹去。
  聂辛早有防备,灵活地向后一躲,后退两步,“你骗了我。”
  ‘骗’这个字对于熟知原著剧情的沈明渊来说,极为敏感,他一听着这话心里就是一咯噔,连忙捉了浴巾重新围上,站在桌边,皱着眉反问,
  “骗你什么?”
  聂辛瞧他不踹人了,重新拉近了两人距离,“红痣。我看见了,你之前却说没有,为什么?”
  沈明渊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聂辛的一番举动,原来是在确认他腿上的痣。
  他要怎么回答?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告诉你!
  可是……要只是为了确认这个,他干嘛那里还要起反应?!
  沈明渊满是防备与不信任地往后躲,身后是桌子,他便绕开桌子,朝着另一边退去,眼看着就要赤足踩在碎瓷片上。
  聂辛身形一闪,将人拦住,速度之快让沈明渊来不及反应,就被拦腰抱起,朝着卧房中央的大床走去。
  “你又要干嘛?!”
  沈明渊怎么也想不明白,聂辛不久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性子,无端做出这么些惊人之举了?
  又是动粗又是动手动脚……他几乎要怀疑眼前的聂辛被调包成原著的那个了。
  不,也不能说像是调包成原著的了,更像是各方面都在加速度向着原著中黑化后的聂辛靠拢,一天比一天相似。
  他却找不出聂辛变化如此巨大的理由,唯一的线索,是聂辛偶尔会突然知道一些本不该知晓的事。
  而刚才,他在洗澡,聂辛在桌边不小心睡着了。
  被他惊醒后就变成了这样。
  还未等沈明渊细想明白,便觉得身子向下一沉,落入了柔软的床铺。
  聂辛坐到了床边,目光沉沉,伸手拉起一旁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你还没说,为何要骗我。”
  倒是没有进一步的过分举动了。沈明渊暗自松了口气,想着聂辛看着跟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似的,不能逆着他来,小命和那啥要紧。他努力保持淡定,以讲道理的劝解语气说道,
  “这种隐私……我是说,这是我自己的事,自然不想往外说。你看,我跟你也不是很熟,只是萍水相逢,聂大侠没有这么小气吧?”
  “不是很熟,的确。”聂辛重复着他句中字眼,看不出分明的喜怒,“那么,沈少爷和谁比较熟?比如,赤金刀?”
  西陵门门主秦焕之,人称赤金刀。
  听到这个名号从聂辛口中吐露而出,沈明渊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
  “为何突然……提到他?”
  聂辛知道什么了?知道多少?
  要像原著中那样被误会成秦焕之的人了吗?
  沈明渊脑子里一片混乱,脸上的慌张神色难以掩盖,看起来就像是被戳中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心虚畏惧。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聂辛还没有像原著那样,将他抓住、关起来,慢慢拷问。
  而是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心平气和地直接问他,给他辩驳、解释的机会。
  他之前对于剧情的反抗不是没有效果。
  沈明渊努力冷静下来,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聂辛,我对你没有敌意,也没有恶意,是有人想害你,真相很快就会摆在你的面前。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个名号的?”
  这几日,他比任何人都肯定,聂辛若是想追查暗杀自己的势力,绝不会这么快就查到秦焕之头上,更何况,聂辛一直在他身边鲜少离开,哪儿来的时间去查这些?
  聂辛瞧着他强作镇定的模样,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一手撑在他枕侧,笑着反问,“久安真的想知道?”
  这是他第二次以字来称呼他。
  沈明渊因他突然凑近而有些紧张,“是。”
  “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些算是从何处得知的。”聂辛抬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除去,最后只剩一层单薄里衣,而后钻进了同一个被窝,欺身压了过去。
  沈明渊想躲,也试着躲了,却明里暗里被对方武力镇压,哪儿也没去成,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聂辛忽然说道,“梦里的那个你可不是这样怕我、避着我的。”
  梦?
  沈明渊脑中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了,“什么梦?”
  “呵……”
  聂辛压在他身上,仿佛饥肠辘辘的野兽终于捉住了肥嫩可口的猎物,下一步便要大快朵颐,这视线落在沈明渊的身上,几乎带着灼灼热气,将视线所过之处都染上淡淡的红色。
  他简洁明了,吐字清晰地答道,
  “春‘梦。”
  沈明渊:……
  无话可说。
  淡淡的酒香从聂辛身上散开,他说完刚才那两个字,刻意停顿了许久,观察者沈明渊脸上的表情。看够了,才贴到他的耳畔,放低了声线继续说道,
  “在梦里,你被我捉了去,关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手腕、脚踝都被扣上最结实的锁链,没有衣服穿、也哪儿都去不了,整日整夜地被我欺辱。”
  话说着,一只手还配合地摸上沈明渊的手腕,暧昧地将之拉出被窝,扣在床沿,“就像这样。”
  聂辛的视线、呼吸频率都越发危险起来。沈明渊喉结微动,下意识吞了口唾沫,试图将话题拽回,“所以……我的字,我身上的红痣,还有秦焕之这个人……都是你从梦中得知的?”
  原著中本应发生的一系列剧情,竟然让聂辛通过梦境,都一一瞧见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没错。”聂辛承认了,“梦境中得知的事情从未出过差错。只是,梦里的那个你,为了算计我,故意摆出情根深种的样子骗我,你说不认得什么赤金刀,他却对你的一切都很了解。”
  沈明渊皱眉,抽出一只手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那不是我!”
  “嗯,性格的确差了许多。”聂辛出奇地没有反驳,或者质疑,他抓住推拒自己的手,拉到一边,忽然低下头去,衔住了眼前白玉似的耳珠,成功听得了一声低哼,得出结论道,
  “身体的反应倒是一样。”
  聂辛浅尝辄止,像是怕将人真的欺负狠了,适得其反。身下的人终于变得安静,他微微拉开距离低头看去,视线从透着粉色的耳朵、来到沈少爷的面颊。
  他以为会在那张脸上看到或羞愤不已,或畏惧示弱的神情,甚至是,像梦境中‘深爱’着自己的沈二少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聂辛:会是哪种神情呢?羞愤?害怕?含羞带怯?
  沈明渊:想得挺美啊?做梦去吧,梦里什么都有,乖。


第14章 活不过三十章
  聂辛是个标准的反派型男主。
  刚毅,倔强,不服输,有仇必报,杀人不眨眼。
  身为千金台的第一猎金客,名号上弦月,掌管的是整个千金台将近半数的生意。
  与其它势力的高位不同,它代表的并非是权力有多重,而是实力的强大,以及过人的心理素质。
  千金台奉行的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制度,聂辛在这样的环境中,也习惯了只讲强弱、不论善恶。
  沈明渊还记得,他在初步塑造这个角色的时候,将自己少年时期最憧憬的那些优点、特质,都加在了聂辛的身上。这让聂辛不单单是个赚人命钱的反派,还是个帅掉渣的男主。
  可以说,聂辛那张棱角分明、俊逸中带着锋芒的长相,以及那双浸染过血腥杀气的深邃眸子,只是这个人独特魅力的一小部分。
  在聂辛贴近他,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发生一系列肢体接触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在面前炸裂开来不容忽视的荷尔蒙,会心跳,会觉得那视线如有实质、带着温度,会紧张。
  沈明渊将这一切归结于主角光环,以及自己给自己挖的深坑。一方面他觉得被吸引、被撩到了,另一方面却又无比冷静地认为,这只是最正常不过的反应,就像人看到美食就会馋,想吃,尤其是符合口味的美食。
  聂辛也的确符合他的审美,即便他故意将所有男主都设定成反派,哪怕今天不是反派的,以后也会是。
  所以他也清楚,今天的聂辛没有黑化,看起来就是个跟在他身边无害的小护卫,但这样的情况不会太持久。
  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尽可能改变着原著剧情,尽可能让聂辛只是聂辛,不给他变极端的机会。
  ‘春‘梦。’
  ‘没错……’
  ‘身体倒是一样。’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里,沈明渊的思绪百转千回,将聂辛刚才说出的惊人之语反复琢磨,消化完毕。
  是梦境让聂辛见到了真正的沈二少,那个被他占据了肉身的炮灰。
  原来,这就是聂辛一日比一日反常的真正根源。
  在大脑迅速冷静后,身体也跟着骤然冷却,他尚且被压制在榻上难以动弹,两人间的距离也贴得极尽,仿佛随时都会发生点什么。
  沈明渊却一声不吭地、迅速从这样的气氛中独自脱离,不久前的紧张、心跳以及惊慌下泛起的绯色,都如退潮般消失地一干二净。
  沐浴之后,被热水蕴热的体温重新回落,并因为体表水气的蒸发而变得比先前更冷。
  被冻到了的却不是沈明渊,而是强撩失败的聂辛。
  “你压到我头发了。”
  沈明渊微微蹙眉,面上看不出除了冷淡和不耐烦外的其它神色,或是任何的不自然。
  一丁点也没有。
  现实与想象一点边都没沾上,期望就这么落空的聂辛突然卡了壳,像是忘了台词般,一下子愣住了。
  沈明渊清清凉凉的一眼瞥在聂辛脸上,小指微动,弹出个不痛不痒的气流,小石子般打在人脑门,叫人回神。
  这是个风系修行者善用的小把戏,相当于一个小型的气球,啵地一声在他需要的时候炸开。
  聂辛被弹了这么一下,便宛如一个刚刚得道化形的小妖,被仙人的一弹指打回原形,什么霸道邪魅都没了,下意识便乖乖听话,松开手,从丝毫没被影响到的少爷身上下去,坐到一边。
  到底只是透过梦境看到了些,并非亲身经历,要他模仿梦中自己那个黑化起来不要命的劲儿,耍个一时半刻的流氓还行,真正的精髓还是没领会到。
  沈明渊不动神色,就准确瞧出了个中虚实,他不吃这套,聂辛便无法继续借题发挥。
  聂辛耍完了流氓,吃够了豆腐,本就不醉的酒意散去多半,刚睡醒时候因梦境而生的冲动无畏也散去,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闹得有点过头了。
  便有点心虚地坐在床边,看着沈明渊理也不理他,兀自起身离开被窝,拢发穿衣,顺便将被头发弄湿的枕头换了一个,借着便找回鞋子,朝房门走去。
  聂辛瞧着人背影,没来由地一慌,“你去哪儿?”
  话刚出口,身子已经自发行动,将人给拽住了。
  沈明渊似笑非笑地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再抬头看看人,“聂大侠是不想我走,还是舍不得你的梦中情人?如果是想你的小情人了,就回去继续睡吧。”
  这一次,他没用太多力气,便将聂辛的手挣开了。
  店小二被唤来,收拾了饭桌旁的一地狼藉,又抬走了房里的浴桶。
  聂辛瞧着他不是换房睡去了,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沈少爷的脸色中分明瞧不出怒气,笑也是笑着的,看起来完全没将他方才的一番言行放在心上。
  可他就是觉得这人不高兴了,忽然就从一个会和他随意开玩笑、任由他跟在身边做任何事的沈明渊,变回了刚见面时那个疏离淡漠的少爷。
  摸不透,也抓不着。
  耳边忽然回响起不久前听到的那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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