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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灵魂分裂的BOSS大人[快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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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仙楼作为邺城最大的酒楼,每天都是熙熙攘攘人流不绝的,店小二也极具眼力,隔着老远瞧见夏哲带着小七进店,瞅了两眼夏哲装扮就笑花着个脸迎了上来:“这位爷里面请,是您自个儿用餐还是约了人?楼上有雅座包间。”

小七正准备要一间包间,夏哲就抢先开了口:“不用,找个边上位置就行。”

“得嘞,您这边请。”店小二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这公子哥儿估计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外来人,作了个揖就把人带到了大堂里边相对远一些又能看清整个大堂和街上的一张桌子。

点完了菜打发了小二,小七站在一旁给夏哲倒茶,小声抱怨着:“少爷,这里人来人往的难免喧闹,怎么不要个包间清净些?”

夏哲温温一笑:“就是出来感受下邺城风俗,关着门哪能看到,这位置挺好,这个小二懂事,一会儿你赏点。”又对小七说道:“出门在外不用这么讲究,惹人注意,你也坐下一起喝茶吧。”

小七见夏哲主意定了,也不劝了,奉好了茶,就听话的坐到了靠外一侧的位置,挡着些来往人流。

夏哲一边吃着小食喝着茶,一边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大堂里各种的谈论声,在心里过滤有用的消息。

“听说了吗,城东的唐家还有半个月就要办喜宴了,听说是他们家二少爷娶妻,还是个双儿呢!”
“嫁过去做正夫?这是哪家的双儿?”
“嗨你以为呢,是隔壁县林家的小公子,人本来是要招婿的,可唐家肯定不愿意啊,偏偏这两位小公子又有真感情,最后两边商量了许久,林家才同意把小公子嫁过来的。”
“是这样啊,那也不错了,唐家也不会亏待这林小公子的。”
“谁说不是呢,到底还是富家双儿才有这福气。”

“唉,据说京城那边最近上面整治,好几个大官都落马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咱们这。”
“你想多了,咱们邺城一向治安良好百姓安居,哪会有什么大事,就算真的被牵连到,也与我们平头百姓无关。”
“说的也是,看咱们县令大人不紧不慢的样子,应是无甚关系。”

“元祁兄,我前些日子在寻芳阁远远瞧着她们那个花魁娘子婉娘了,真真是貌若天仙,不虚这头牌名号,改日有空,咱们一起相约去看上一看?”
“如此倒叫元某心生好奇,真想一睹芳容。”

“听到没,隔壁在说那寻芳阁的姑娘,看来这寻芳阁最近也是颇费心思。”
“嘿,那有什么办法,自从悠然馆在咱们邺城落下之后,这几年寻芳阁生意一落千丈,那老鸨不想点办法,怕是日子不好过哦。”
“说起来这悠然馆确实厉害,馆里的伶人个个才艺超绝,又颜色斐然,难怪吸引那么多达官贵人捧着银子去看。”
“是啊,不过这馆里最有名的还数他们那个头牌伶官言公子,不说人家那一手好琴啊,光是那长相,啧啧,我跟你说,可比寻芳阁那个花魁美多了。”
“这我知道,不过听说他如今不轻易出演了,见上一面可比那婉娘难多了。”
“是啊。”

……

夏哲摩挲着杯沿,压着心里的一丝丝不悦,转头对小七说:“你去打听打听这个悠然馆什么时候开门,咱们也去看看。”

小七闻言讶异的说:“少爷,这种秦楼楚馆您怎么能去!”

“悠然馆是伶人馆又不是青楼,算不上不堪,何况以后谈生意说不定连青楼也是要去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夏哲轻蹙眉头,放下杯子轻斥道。

这小七是从小跟着夏哲长大,算是家里为数不多知道夏哲真正身份的心腹,当下不赞成的说:“老爷让您来谈生意只是走个形势,一切有何伯打理着呢,那些下贱地方自然不需要您去的,若有什么生意事儿,在福仙楼定个包间也是谈的成的!”

“故作姿态反倒引人口舌,我若大大方方,这些事有何影响。”夏哲反驳,看小七还要多说,直接拉下了脸:“究竟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还得我听你的话行事了?”

小七住了嘴不敢再说,只好顺着夏哲的意思,躬身去找店小二打听。

问清了悠然馆的营业时间,夏哲干脆就让人回家传话今日不回去用餐了,带着小七在街上晃了晃,到时间直接去了悠然馆。

不过到了门口他才发现,这伶人馆是有些像现代的戏院影院之类的地方,进去时是要买门票的,而他们来的晚,今日的票子早就卖完了,没有票子自然进不去馆内。

好在,这黄牛事业也是自古就有,悠然馆不远处的巷口就有兜售票子的小贩,夏哲怕去晚了连黄牛票都抢不到,赶紧让小七去收,并百般叮嘱不管花多少银钱一定要收到票子。

没多会儿,小七喘着气回来了:“少爷,只收到了一张平客票,还花了五倍的钱……”

悠然馆的票分三等:贵客票、平客票和观客票;这贵客票就是类似现代VIP的那种,当然也细分等次,有的有独立包间,有的就是隔间雅座,根据等次不同价格稍有区别,但贵客票与其他两类最主要不同的就是一张主票可带一到两名随从,是专门给那些贵绅士族使用的,最末等的贵客票也比另外两种贵上许多;平客票也就是一般人使用的,只能一人进馆,入馆后在大厅有座,按位置不同价格也不同;而那观客票就类似现代的站票,入馆后是没有座位的,只能在固定的观客区等着看伶人们的表演,当然相对的价格也最便宜。

夏哲接过票瞅了一眼,点了点头就对小七说:“我进去看看,你在外面等着。”

“不行少爷,那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您怎么能一个人进去!要不今天还是算了,改天我让人早点来排队,买个贵客票吧。”小七还是不放心的说。

“来都来了,票都买了,不去浪费了,再说你没看那么多人单个进去么,这悠然馆看起来挺正规的不会有什么事,你就在外面找个地方歇着等我。”夏哲自然不肯,安抚的拍了拍小七的肩膀,直接扯了衣服下摆就往里走去。

一路上他根据打听到的消息知道,这悠然馆会这么火是因为伶官言公子也就是骆言决,他的出场时间是随机的,每次出演都不会提前预告,完全看心情,有时候连着两天都会出演,有时候半个月也见不着一面,而他又是整个悠然馆的招牌,这样就导致了悠然馆每天都挤满了人,就为了看看今日运气好不好能不能见上传说中的言公子。

最近这人尤其多,就是因为言公子已经快大半个月没有上过台了,以往最长也就是一个月不露面,因此这几日悠然馆的票子卖的火爆。夏哲在等待的这会儿就一直听旁边人说今天言公子十有八九要露面,自然不肯放弃进馆的机会,拿了票就兴匆匆的挤了进去。

入了馆后,在小厮的引导下进了大厅,里面看起来很是文艺清雅,一楼是一排排的方桌木凳,最前面几个是大桌围座,后面都是单桌单座,每桌之间隔着道,方便人通行,也不显得拥挤;二楼是雅座包间,抬头看去正对台子那一端看起来最是高级,几个独立包间占着一排,各间彼此隐私甚好,开着的小窗又可以将伶人的表演看的清清楚楚,两边则大多是隔着竹帘的雅座;一楼再往外一圈围着雕栏的走廊则是观客票持者呆的地方,廊口和廊内每隔一段都有人驻守,以防观客因位置起了争执。

夏哲跟着小厮走到了自己的位子坐下,他的位子不算好,不靠前方,又有些偏,但好在是单人单桌,不用和其他人拼桌。他点了一壶茶和几样点心,就坐着等表演了。

悠然馆酉时开门,酉时正刻开始表演,表演前,会有小厮把当日的演出节目单送到各桌客人手上,至于观客票的人在观客位的廊口两端会有大牌标出今日的演出节目。

当然这份单子也不是完全准确,有时候会有临时调动,有时候会有意外惊喜,比如说骆言决的出场就从没有在单子上出现过。

夏哲翻了一下今天的单子,发现这个悠然馆的节目还挺多,种类也丰富,什么抚琴歌舞、诗酒戏茶都有,还有一些杂耍的串场,着实精彩。

不过他没心思看其他的节目,每一次有人出场他就盯着伶人细看,或者往后台直瞧,就想着能不能看到骆言决。

“这位小公子也是冲着言公子来的吧?”旁边一桌的青年看夏哲这样子,就歪着个身子过来笑着调侃。

夏哲看了他一眼,是个看起来不怎么入流的浪荡子,别了头没搭理,那人倒也没在意,仍笑盈盈的往夏哲这边歪了歪,想着搭讪。

就在这当口,下面突然爆发了一阵呼声,夏哲连忙向台上看去,却见是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年蒙着脸赤着脚上了台,并不是骆言决。

“这小哥也是悠然馆近来的招牌之一,虽说是个新人,但听说他是个双儿,所以人气也挺高的。”旁边那青年就着刚才的呼声解释道。

那少年上台翩翩舞了一曲,因为身形柔韧跳的极为魅惑,下面叫好声不断,而后面又有几个节目,一个比一个精彩,夏哲却是越看越失望。

直到倒数第四个节目时,前面表演的人下了去,突然有一群小厮扛着个木架子上了台,然后在架子上挂了几层透白的纱帘,在纱帘中间放了一架琴,顿时场下就安静了下来。

“哟,小公子挺有福气,今日言公子居然上台了!”那青年看这架势吹了一下口哨逗了夏哲一句,然后也端坐了回去盯着台子。

夏哲从那人说那句话开始视线就没离开过台上,在台上小厮都退下后,很快就有一个人影从后台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在琴边坐下,与今日上台的所有人都不同,那人穿着一身纯黑的宽袍,明明最是暗淡的颜色,但在层层白纱后面倒显得特别突出了。

他坐下后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摸了一下琴弦,然后就开始沉默弹起曲子来。

在他之前也有几个弹琴的伶人,但大多弹出来的曲子要么柔情似水,要么凄婉哀艳,唯独他这曲子,一开始清冷如小溪边一人独立,背对着众人泠泠而弹;中间又愤然充满杀伐之意,仿佛挥手间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到最后又恢复傲然,似皑皑雪山之顶,万物俱无声唯有琴音旷然。一曲完不免令人心神激荡。

夏哲第一次听这曲子,也有些震撼,开始时他想透过纱帘看看骆言决的脸,因此一直探望,但到后面也不由自主被琴声吸引,有些失神在这曲调之中。 

一曲终,骆言决缓缓起身,掀开纱帘走向台前,对着台下做了个礼。

夏哲这才看到这世界的骆言决第一眼,长长的黑发在脑后绾了一个髻,发丝垂在身后使他看起来多了一些不羁;那双深邃透亮的眸子半垂着,掩去了一丝光华,更多些淡然;一身黑色宽袍配上他傲然的身高,加以腰间束带修饰,显得人更为挺拔。

骆言决做完礼淡淡扫了一眼台下,就转身回了后台,这时台下楼上才爆发出惊人的掌声,旁边的青年也一边鼓着掌一边侧过身子对夏哲说:“言公子的琴还是这么让人震撼啊,加上他那绝色容颜,便是等这么许久只见这一眼,足以。”

夏哲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说话,直接起身向外屋外走去。

“唉~小公子你这就走了?虽然言公子表演过了,但后面的节目也不差啊,不看可浪费了啊~”

身后那青年还在小声喊他,他也不管,出了大厅后,假装着去解手的西阁,走着走着一个绕弯躲开了小厮,拐进了往后院的小道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今天又不能双更了,我速度太慢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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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苏子墨小可爱扔的两个地雷,么么哒
苏子墨扔了1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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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No3·名伶你别闹
夏哲踏着小步顺着道往后院跑,一路上为了躲着来往的小厮甚至爬进假山洞或缩成一团藏在大树后,最后总算顺利的溜进了悠然馆的后院。不过刚进来他就又后悔了,不禁捂脸在心里吐槽自己,人冲动的时候就容易犯傻事,这样沾的一身污泥脏不溜秋的跑进来,估计一会见着人就要被赶出去,还不如正大光明找小厮通传馆主求见呢!

于是他又打算顺着来时的小道再悄咪咪的溜回去,不过人刚猫着腰走了两步,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护院给拦住了,然后那两个人把夏哲一架,直接抬去了偏厅。

“等等等等……我是走错路了,我这就回去,你们快放我下来!!唉!”夏哲被架起的瞬间就赶紧小声求饶着,还不停挣动,不过力不及人,还是被人抬进了偏厅扔了进去。

“馆主,人带到。”两个大汉将夏哲扔下说了这句话后,便退了出去。

夏哲揉着磕疼的膝盖肘爬起来,抬头瞧了一眼,偏厅上座坐着一个人,一身白衣,手上拿着本不知道什么书在看,正好遮着脸,等夏哲抬了头,才放下书,开口问道:“这位少爷鬼鬼祟祟潜入我悠然馆后院是为何?”

夏哲看着眼前的脸眼睛一亮,这人分明是顾奇卫的样子,他赶紧又在房间里瞄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骆言决的身影。 

“你在寻什么?”顾奇卫合上书本放到桌上,走了下来,夏哲这才看清那是一本账册。

夏哲拍了拍衣服站起来,作了揖,礼貌的说道:“馆主好,在下头次入馆,不懂规矩,走岔了路,很是抱歉,正准备回去了。”

“小少爷一路躲躲藏藏见缝插针的钻入后院,现在跟我说走错了路,是觉着我悠然馆的人都是傻子吗?”顾奇卫走到夏哲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好笑的说。

看来自己这一路动作早被人看见了,只是人家没有一上来直接动手,等着他进来了才把人拦住,夏哲知道堂皇话是忽悠不过去了,便只好再作一揖,真切的说:“是在下唐突了,馆主莫怪,我只是今日初见言公子被其超绝琴技折服,想见上一面,所以一时冲动犯了傻,望馆主原谅。”

顾奇卫盯着夏哲的脸仔细看了好一会儿,见夏哲面不改色一脸诚恳,这才转过身说:“既然如此,小少爷就请回吧,悠然馆虽是伶人馆,却也是登记在册的正规场所,不容人乱,可是下不为例。”

夏哲接连道是,不过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想了想,念及任务,又开口问道:“多谢馆主,不过在下还有一事想请问馆主。”

顾奇卫转了过来:“何事?”

夏哲:“今日一见言公子,在下对其琴艺心生钦佩,又得知言公子如今乃贱籍入馆,便想为言公子赎身,不知言公子身价几何?”

顾奇卫闻言嘲讽一笑,坐回椅子上:“看来小少爷是真不知我悠然馆的规矩,悠然馆内伶人非自愿不接外客,阿言更是从不接客的。”

“非是馆主所想那般,在下只是想为言公子赎身,不是要……”

“阿言是罪臣入贱籍,便是你为他赎了身也脱不得贱籍,他在我这悠然馆是众星拱月般的名伶,被人赎了去却只是个奴人,小少爷认为阿言可会同意?”顾奇卫淡淡的说。

夏哲皱了皱秀气的眉,他本以为第一个任务应该很简单,没想到只是为伶人赎个身就这么限制困难,看来他果然冲动了,没有打听好就贸然行事,反而打草惊蛇了。

就在夏哲垂头丧气准备先回去改日再说时,突然有人敲响了偏厅的门,一名小厮推门进来,对顾奇卫行了礼,说道:“馆主,言公子说,请这位小少爷去公子屋里见上一见。”

夏哲闻言很是吃惊,他也没想到骆言决居然会要见自己,顾奇卫更是略显讶异的看向来人:“阿言说的?”

小厮点头:“是的,公子还在屋里等着。”

顾奇卫挑着眉又把夏哲从上到下细细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什么来,才挥了挥手:“那就带过去吧。”

小厮走到夏哲面前做了个请,夏哲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赶紧起身跟着小厮离开。

两人沿着廊道走了几分钟后,在一扇门前站定,小厮抬手示意:“言公子就在里面,小少爷请。”

夏哲看了看往后退了几步的小厮,又看了看门,不明有些寒意,但想见人的冲动还是占据了大部分心绪,他呼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拎着衣摆迈了进去,身后的门随即被门外小厮带上了。

这会儿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屋子里虽点着灯,但门窗都关着,仍显得有些暗,夏哲眨了眨眼适应亮度,往前走了几步,绕过了屏风走进内室,就看到了侧身躺在软塌上的骆言决。

此时骆言决的发髻已经松了开,一部分垂在身后铺散在软榻上,一部分落在身前和黑衣融为一体;之前上台穿着好好的衣袍也褪了外衫松了束带,半敞着的衣襟处漏出一小节锁骨在外,分外性感。他撑着头闭眼躺在纯白绒毯的软塌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蜷在软塌上的黑猫。

夏哲怔怔看着出神,都忘了叫人,直到骆言决蓦地睁开双眼,一双冷然无波的眼眸映入眼里,他才回过神,匆匆作揖:“言公子好。”

骆言决慢腾腾坐起来,卸去了刚睁眼时的清冷,面上挂了淡笑,随手指了指边上的椅子:“请坐。”

夏哲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心头一阵微动,垂着眼坐了下来。有些摸不清骆言决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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