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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治愈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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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日见到的小姑娘吵着让丫鬟把她抱出来了,家丁都急着抓刺客,谁也不曾注意到她歪歪扭扭地挤进了人群,跑到那倒在地上的女子旁尖声哭了起来。
  黎安垂眸听了许久,才听懂她喊的是“阿姐”。
  燕绥站在他身旁,眼中凉薄之意愈浓。
  等黎安哑着嗓子想让燕绥带他离开时,燕绥才一言不发地领着他从另一条小路离开。
  燕绥把黎安带到了城郊的一个破庙里,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白玉镯子,放在了黎安面前。
  “这个,”燕绥的语调很低,带着些不同往日的柔和,“是你娘想给你的。”
  “她怀你时以为你会是姑娘,就想把它给你当嫁妆。”燕绥说,“可你终究不是,她就等着你再大些,再给你去送给结亲之人。”
  “她身子骨不好,想让你习武,但你爹只盼你继承家业,好好背些四书五经。”
  “你本来就不适合习武。就是再努力修习,也修不成真正的剑法。”
  黎安正对着燕绥极浅的双眸,却不能从喉间挤出任何一字来应答。
  燕绥呵的笑了声,把镯子又收了回去,还未等黎安看清,白玉镯子就被燕绥碾成了粉末,同地上的灰土融在了一起。
  “那可是……是从李家小姐手上取来的?”黎安垂下眼睑,不再看他,“我……”
  “这是你娘的东西。”燕绥说,“华衣,丝绸,胭脂红妆,都应是你娘的。”
  燕绥想说这些话大概很久了。黎安听着听着,觉得燕绥不是在为黎家抱冤,也不是好心想为他报仇,话中的这些委屈,全是替他娘说的。
  ……也难怪燕绥会在那时恰好赶来,恰好救起快要死掉的他。
  燕绥要救的人是他娘,救不成,才顺手把死人堆里的他捡了起来。
  黎安想灭了眼前的火光。
  他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想走最稳妥的方法让燕绥回归正道,表现的太过平庸,以致在燕绥眼里他从来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只是黎家的孩子。太想当然的以为常年的陪伴就是治愈,有所顾忌所以没有弄清楚缘由,找错了病根,又下了一剂错药。
  现在才恍然明白燕绥在给他蚂蚱时说的是什么,又花了那么多年在书房做什么。
  全都是因为他自己的放任自流,走进了死局。
  黎安有点想笑。
  这让他怎么办啊。
  燕绥一直都喜欢女人,心里有个白月光。
  白月光还是他娘。
  作者有话要说:  黎安: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呀。
  谢谢糖的地雷!啃一口!


第66章 剑客×9
  “我可以读档重来吗?”
  '一个世界只有一次机会; 您可以选择跳过,但跳过将得不到任何积分奖励。'
  “……帮我转线到指导员那里; 谢谢。”
  '正在联系中——'
  '您可以开始和对方语音通话了。'
  连线接通后,黎安等了一会; 才听到那边的人像是忍痛一样嘶了一声。
  似乎是才发觉黎安打电话过去; 那头咳嗽了几下,才沙着嗓子跟他问好。
  现在这个世界还是午夜; 燕绥抱着剑在门口守着; 黎安就在里面借着打坐冥想来跟指导员通话。他是第一次向别人请教有关任务的问题,开口时难免有些不太自然。
  “你现在是在任务期吗?”那边的环境有些嘈杂; 指导员又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黎安听了一会; 没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只好委婉问道。
  “在出差,”指导员关了环境声; 说; “这里刚好比较乱。”
  看起来对方那里比较忙; 要不就算——
  黎安刚冒出这样的念头,那头的人就又补充道:“没有关系。我在这里是充人头的,不做什么也不会有事。你想问什么?”
  “跳过一个世界对面试会不会有影响?”黎安闭上眼想了想,又说,“我想放弃这一局。”
  “放弃的话在档案里会留空档,可能会影响最后的总评。”
  已经连续在新手区干了五年,等下一次可能又得五年。
  黎安已经厌倦了这种,给正式员工打下手还没有工资拿的日子。他正好赶上运气才被选为实习生,要是在这里失误就得不偿失了。本来还犹豫要不要告诉对方,听说会影响到以后升职后的黎安马上诚恳询问道:“心里有白月光的对象,要怎么帮他走出人生阴影?”
  “有白月光……也不算什么棘手的事情。”指导员说,“取而代之就好了。白月光很多人都有,有些人还有很多个。况且你也不一定要完全顶替那个位置,治愈部的工作和恋爱部还是有区别的,感情是加分,但不影响最后等级。”
  道谢完关了通话后,黎安觉得打坐打得浑身酸痛,就暂时将就着地上杂乱的稻草睡了下来。
  取而代之,是最一般也是最常用的手段。
  可他这次的情况不太一样,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走这条路都有很大风险。黎安也不太了解原身的娘,只记得对方是温温婉婉的江南佳人,原身这张白白净净的脸就是随他娘,模样有五分相像。
  ……不想跟他娘争白月光这个位置,感觉有点微妙。
  嗅着稻草香,黎安想起燕绥当初和他同桌吃饭时看他的眼神。他原以为那是师父看徒弟的标配眼神,现在想想那其中的意思应该是“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像她”……也不排除燕绥把他当儿子看的可能。
  他以燕佩的身份留在这里,没有走燕绥的感情线其实也未必是错误的决定。黎安翻了个身,被草扎得睡不着,就偷偷地往门口燕绥坐的地方望了眼。
  燕绥在看他之前做的那个泥人。
  他很少见过燕绥笑,今天却见燕绥笑了两次了。这副样貌原是凉薄的让人觉得有些阴毒的,可笑起来却像换了一个人,像个躲在柱子后,张望着心爱姑娘的情窦初开的少年。
  若是黎安接收的记忆没有出错,原身的娘是从来没有提及过燕绥的。毕竟已嫁为人妇,也有了几个孩子,家庭美满,谁又会再去提从前年轻时的旧事。在李崇下令抄斩黎家前,燕绥也从来没有进过他们家的大门。
  “你还醒着?”燕绥忽的把泥人放回了怀里,手顺势搭在了剑柄上,皱眉警惕地转头看向庙里。
  黎安睁着的眼睛没来得及闭上,只好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
  见徒弟还是和平日一般的蠢笨模样,燕绥搭在剑上的手才慢慢又松了回去,“想问什么?”
  “师父,你是不是喜欢我娘?”黎安爬起来,问。
  燕绥神色微微一变,但没有生气,“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师父是什么时候认识我娘的?”
  “是你娘和你一样大的时候。”燕绥抚了抚剑柄,道,“她那时已和你爹有过婚约,也只当我是一个普通的胡人孩子……她身份高贵,我也只见过她几面罢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燕绥明白黎姑娘和他不会是一条路的人,黎姑娘走得慢,他就走得再慢点,想等到有一天,她就会回头看见他。他练武资质不好,就自辟新路,走旁人不耻的邪门歪道,顶着剑宗旁支的名号在江湖上四处找人打架,拉了一片仇敌。
  若不是那日他被仇敌纠缠,若不是他……
  等他到黎家府邸时,李崇的人都已经走了。黎姑娘……兴许称作黎夫人会更为合适,也已在房中自缢而死。他给她在后院做了个坟,上马负剑离开时,就在路旁的草丛里发现了黎安。
  孩子白嫩嫩的脸上沾了泥土,眼睛里满是临死的恐惧。他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也许是见这孩子身上有黎姑娘的影子,就下马抱了起来,一念之差就收了个资质和他自己一样差的徒弟。
  “你不想问李家小姐?”燕绥问他。
  “为何要问?”
  “我以为你要问。”燕绥轻笑了声,“我并未伤她要害之处,李府要是能及时给她找个大夫,倒也不会如何。”
  黎安静了静,却反过来问燕绥:“那为何不杀她?”
  李家小姐若是没死,他接下来的路确实要好走得多。
  这里的天道是不管事,但手里有人命,要洗白就有些困难了。管理局对治愈部这边的三观控制得比别的地方要严,燕绥在和黎安相遇之前做过什么坏事可以暂且不算,但要是认识后还做出什么不人道的事情,统计时的积分就会减半。
  可这里是架空的时代,杀人也未必要偿命。
  李家小姐醒了对燕绥有害无利,黎安也想不出燕绥不杀她的理由。
  “她醒了,让天下知道是燕绥想谋害宰相府。”燕绥把剑拔…了出来,剑出鞘的寒光转瞬即逝,那是戾石,“我明日去杀李崇,你再回那陆家的傻小子旁边,给他做贴身侍卫,要是赶得及,就帮那李崇挡上一剑。”
  “师父?”黎安的手心有些发冷。
  “你以前是何名何姓?去跟那傻小子去做大侠,明日过后,别再来找我。”
  这是何必呢?
  黎安想问,问不出口。
  他以为燕绥是攻于心计的人,以为燕绥谋划了这么多年。可现在看来,燕绥行事比谁都直接,他等了这么多年,只是想等黎安成人,给他找另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不用再四海为家。
  黎安跪着,鼻尖压在自己的膝上,风打过来时,他脸上凉了一片。
  “我虽不曾把自己的剑法传授于你,也勉强算得你半个师父。”燕绥淡然道,“认旁支做师父没好处,不如现在和我断了关系,不必再叫我师父。”
  月色暗淡,黎安抬头,却看不清燕绥说这句话的神色。
  他舌尖微涩,沉默了许久,才看着靠在庙门旁的剑客,叫了一声“爹”。
  一日为师。
  终身为父。
  众人谤你,讥你,不知你毕生所做只为一人。


第67章 剑客×10
  “是属下疏忽; 中了歹人奸计……”暗一高大的身躯跪在陆子穆面前,低垂着头; 连看一眼主子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身为暗卫,本应把主子的性命放在首位; 今日却大意地聚在一起喝了几杯; 竟在不知不觉之间中了迷香,没有一个察觉到刺客近身。
  等他们醒来时李府已是一片混乱; 主子也不知去向。几个人慌慌张张地找了半炷香时间; 才在后院的杂草堆里找到了昏迷的陆子穆。
  这要是在陆府出的事,他们定然会被立刻押下去打个几十大板; 但这里远在京城; 若无他们护着; 陆子穆也不能安然回去。暗一心下懊悔; 最容易出事的时间,他反倒跟新来的那些少年似的; 被酒色安乐迷了眼。
  “幸得无事; ”陆子穆换了一身行头; 洗了把脸,已经清醒了七八分,“怪罪你们也无甚益处……何况那刺客也并非想加害于我。”
  “主子可是见到了刺客的面目?”暗一觉得陆少爷的语气有些怪异,禁不住问。
  陆子穆倒了杯茶,撑着下巴,晃了晃叠在一起的两条腿,道:“刺客么,不都是那样的?黑衣黑面,哪看得清模样。我只想这李宰相结仇甚多,有人趁这时机来杀他也不是什么怪事。”
  明知这话被人听到是灭顶的大事,暗一还是顾于陆子穆是他主子,把阻止的话重新压回肚里,默不作声地继续听陆子穆说下去。
  “这是与陆家无干,我们就不必掺和了。”陆子穆睫毛轻轻地在下眼皮上打下一层阴影,嘴角微抬,似乎是在笑,“只怕是不能按计划走了。”
  陆子穆实在很少露出这般神情,看着有些骇人。暗一虽未抬头看主子的脸,却从这与平日不同的语调中读出了些许异味,“主子,李大人此次请陆家赴宴……我们就这样走了,不会日后被他们记恨?”
  “记恨又如何,”陆子穆饮了口茶,道,“你觉得李丞相能活到报复陆家的时候?”
  暗一不作声了。
  他明白了,主子是在替那刺客说话。
  暗一退下前,忽然觉得陆少爷身旁空荡荡的,一时又想不起是少了什么,在原地顿了一下,才记起原来主子是有个贴身侍卫的,好像叫燕……
  脑子里还没转过弯,嘴就已经把话给问出去了:“主子,燕侍卫怎么没在您身边?”
  暗一无意识问完,顿觉少爷的脸色很明显阴了阴,明明笑意还未消散,却让人禁不住地身后一凉。陆子穆没有发怒,只是说:“他和那刺客打斗时受了伤,我那时又昏了过去,因而不知他后来去了哪里。”
  屋外的躁动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暗一退出屋门时抬头望了望,天已经蒙蒙地有些亮了,笼在黯淡的月色下的宰相府,竟真像主子所说有了一丝衰败之色。
  *
  李小姐救回来了。
  醒来后她哭哭啼啼了一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燕窝人参的补了两天,她才晃过神,哭着要找刚与她结亲的郎君。
  李崇脸色阴沉,派人在城中找了三天的燕姓剑客。
  自然是找不到的。
  燕绥不想找他,他就不可能找到燕绥。
  这场闹剧就像走马灯在宰相府演过一番,就很快销声匿迹下去。城中百姓只以为当夜的吵闹是普通的爆竹声,醒来一切照常,未曾有半点变化。
  李崇还得把精力放在别的大事上,刺客的事时间一长,他渐渐放下了警惕,也没将此事上报皇帝。一月后,李崇把派出去搜寻刺客的人手收回了大半,开始准备皇帝今年的祭天之事。
  “老爷,外面有人找您,他说他能抓到那个燕姓刺客。”
  “让他先等着。”李崇唇上的胡子动了动,思虑了一会才把头抬起来看向前来报话的家丁,停下了正在起草祭文的手,改口道,“你让他直接进来找我便可。”
  进来的是个年轻的白衣少年,背后背着把剑。
  少年刚见到李崇,就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宋易,江湖剑宗人士。”
  “你有刺客的线索?”李崇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
  “在下知道如何找到他,他既敢来宰相府,必然不会放过下一次祭天的机会。”宋易胸有成竹地一笑,道,“在下有把握能抓到他,保证祭天安全进行。而作为回报,希望李大人答应在下一个要求。”
  “讲。”李崇听宋易说的有几分道理,就暂时抬了抬眼皮多看了他几眼。
  “希望李大人让天下知道,”少年眼角带笑,“宋家是最好的正统剑宗。小小要求,相信李大人不会拒绝。”
  *
  日头正好,窗头有莺燕婉转鸣叫。
  陆子穆趴在窗口,按着额头看着楼下往来不绝的车马游龙。他看见了燕佩给他留的信,告别的话不长,对他而言却已经足够。想来应该是很久以前写的,也许是在来陆府之前,也许更早,他想着燕佩绷着一张脸,在灯下写这封信的模样,轻叹了一声。
  陆家受皇帝恩宠,也会参加这次祭天。他爹称自己偶染风寒,就把在皇帝面前出风头的重任转交到了他肩上。
  用心良苦,感人至深。
  可他根本就不想做官呀,去江湖闯荡的宝剑都买好了。
  发了一会呆,陆少爷又往楼下看了眼,猛地瞧见一白衣负剑的少年正抬脚进了他所在的酒楼,身形像极了燕佩。他呼吸一滞,几乎没有思考就推开屋门跑了出去,下了一半楼梯,才看清进门的少年不是燕佩。
  少年长着张正道脸。陆子穆失望地看了两眼,忽然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这个人,好像是剑宗宋家长子。
  冤家。
  以前带着宝剑骑马四处闲逛的陆少爷就被这所谓的剑宗弟子嘲笑过。
  陆子穆咬咬牙,想到之前宋易说的话,气得马上转头回楼上。
  他上楼时,听见有人在下面招呼宋易,声音挺大,陆子穆也连带着听到了些招呼的内容,大致是问宋易去宰相府说的如何,是不是真要去找那燕姓刺客。
  找燕佩,还是燕绥?
  陆子穆狠狠地闭了闭眼,又转身下了楼梯,找了个离宋易比较近的桌子落了座。
  宋易兴许觉得没人会注意他话里的内容,说的时候很是随意,声音里还带着些笑意,“自然是成了。李崇现在看来是不把我当回事,等到真正有危险时,他会心甘情愿满足我的要求的……毕竟,对他这种有权有势的人来说,这不过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
  “先杀了那燕贼,再为宋家立威。”招呼他的人大笑道,“一石二鸟,妙计。”
  陆子穆在旁边咬筷子,心里暗骂妙个屁,损人利己,难怪陆家会衰退。
  宋易也跟着那人笑了几声,又说:“我听说燕贼有个徒弟,只是这些年都没见他徒弟出来做出什么名堂,恐怕是资质平庸,不敢出来见人。”
  “资质再好也比不过您呀,您可是陆家的正统掌门人。”身旁那人马上顺着宋易的话拍马屁道,满脸献媚。
  陆子穆觉得宋易那张正道脸简直恶心到了极致。
  活该当年父子二人都被燕绥打得跪在地上求饶,如今到这里打着给宰相府抓刺客的幌子,也只是为了报当年的仇,落井下石。
  “旁支永远都上不了台面。”宋易喝了口酒,“燕贼以为自己创了套剑法就天下无敌……被抓住软肋,他剑法再高,也毫无办法。”
  此后两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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