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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哥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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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除去驻守边疆的; 其余将领已经准备回京述职了。
据说……
京城种种纷扰; 季玉竹都没放在心上。
大仇得报,衍哥平安。
完全放松下来的季玉竹; 好说歹说,把尤允乐劝回赵府; 省得忙得脚不沾地的赵志远没人照顾——也省得老是管着他。然后他就过起了梦寐以求、无人管束的宅男生活。
托人搜罗了一大堆的杂谈志怪小说; 天天捧着书看到深夜;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
日常跟张冲研究各种零食、甜点,饭后园子里各种晃荡运动消食。
隔日让大夫跟接生哥么摸摸脉、看看肚子。
吃好睡好心情好,体重也直往上飙升。
好吧; 孕后期的体重往上涨也很正常。
反正大夫跟接生哥么都没说什么,只是逐渐加大他的活动量,他这等毫无经验的人,安心听指挥就好。
自从知道这世界的哥儿生产危险不比女人生产大后,他就……嗯,让自己极力地淡定处之。
如此这般,就到了十月下旬。
陈易带着人把东厢房整理一番,大夫跟接生哥儿也严阵以待。
他倒是很悠哉。
一个人吃过午饭,就扶着陈易在后院慢慢溜达。
春天栽下的花木,经过夏天的葱郁,已经开始蕴藏,落叶纷纷。
几株果树也都打过果子并采摘完,吃得吃,送人的送人,还留了一部分晾晒成果脯,日常当零嘴。
只有特别种下的两颗松柏,依然枝繁叶茂。
加上假山池塘小凉亭。
如今的姜府,比季玉竹在清平县时所能想象到的庭院更漂亮,也更让人安心。
季玉竹绕着院子走了两圈,直到微微喘气,才回房午休。
十月份的天气,有些微凉,特别适合睡觉。再加上季玉竹临近生产,身子沉重,晚上也睡得不安稳,这会儿再走动一番,不小心就睡得熟了些。
姜卫衍风尘仆仆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睡得粉扑扑的圆乎乎的季玉竹。
略沉的呼吸声,带着浅晕的脸颊,皱着眉头侧身压着卷成一团的被子。
他想摸摸他的脸。
伸出来的手灰扑扑带着尘土,与季玉竹莹白的皮肤生成鲜明对比。
姜卫衍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就打算出去洗漱,临走还不忘轻手轻脚地翻出一身干净衣裳。
房门一阖上,季玉竹略有所觉地微掀眼帘,迷迷糊糊扫了一眼房间,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待姜卫衍洗漱过回来,见他依然熟睡,干脆也爬上床,伸手拥住他跟着一起睡过去。
睡梦中的季玉竹皱着眉嘟囔了一句什么,自动自发地窝靠进身后温热的胸膛,孕后期酸软多日的背也因有了靠垫舒服不少。
俩人直睡到半下午。
季玉竹率先醒了过来。
眼睛还没睁开就习惯性地伸手往后腰一扶——
“啊!”
什么东西?
他连忙爬起来!
“别怕,是我!”姜卫衍一睁眼就看到他笨拙地爬起来眼看就要摔倒,吓得一把抱住他,“小心!”
季玉竹惊魂未定地回头,不敢置信道:“衍哥?”
姜卫衍小心地扶着他坐好:“当然!不是我还会有谁爬上你的床?咱府里这么多下人可不是摆着看的。这么长时间没见,可见你是越来越傻了。”
季玉竹没管他的笑话,扯开大大的笑容:“衍哥,你回来啦!”
姜卫衍勾唇,凑过来亲了亲他嘴角:“嗯,我回来了。”再低头摸了摸他的肚子,“再不回来,我儿子可就要出生了。”
因为午睡,又只有一个人,季玉竹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棉质内衫,连亵裤都没穿。如此,显得肚子更是明显。
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衫,瞪他:“就为了儿子?而且,说不定是哥儿、或是女儿呢!”
“什么都好。你生的都好。”姜卫衍大掌轻扶他后脑,凑近他,“宝贝……”
这一刻,什么思念什么战事什么怀孕,统统都被抛诸脑后。
久别重逢,俩人都有些激动。
姜卫衍移开唇,沿着白皙的颈项开始往下吮吸舔吻,手掌轻托在他腰后,防止他累着。
季玉竹揽紧胸前的脑袋,觉得自己简直……不过这么轻轻一撩拨,就……
他喘息着,不着寸缕的右腿往姜卫衍腰上一搭——
一股热流从那处涌出,瞬间染湿了姜卫衍的裤子。
俩人顿时一僵!
姜卫衍生平第一次结巴了:“宝、宝贝,你、你、你这是……?”
季玉竹尴尬死了,气急败坏地吼他:“我什么我?我只是要生了!”
姜卫衍更僵了,手脚哆嗦着把他放在床上,支着手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宝、宝贝,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季玉竹狠狠拍了一下床板,“还不快去找陈易!”
“好!”
话音未落,□□着上身的姜卫衍就呼地一下跑没影了,接着外边就传来他惊慌失措的大嗓门:“陈易!陈易!要生了!要生了!你家郎君要生了!”
季玉竹翻了个白眼,趁阵痛还没到来,赶紧拽过裤子给自己套上。
准备的产房在东厢房,他可不想裸着下身被抬过去。
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
“小砚,马上把大夫跟沈哥么、叶哥么请过来,就说郎君破水了,马上就要生了。小墨,派车去赵府通知赵郎君,顺便把他接过来,对了,记得也通知尤府一声。小安,去库房把之前准备好的人参拿出来,让厨房切一点熬上,要熬得浓浓的……”陈易一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边疾步走过来。
姜卫衍呼地一下又站到了床前,手足无措地看着季玉竹。
季玉竹忙对他笑笑,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后面跟着踏进房的陈易不等他说什么,就直接给姜卫衍安排任务:“老爷,劳烦您把郎君抱到东厢房。那边已经准备好所有东西了。”
待一切准备就绪,季玉竹直接把姜卫衍赶出去,才安稳地躺下开始准备生产。
姜卫衍又委屈又焦急地在门外打转。
直到尤允乐匆匆赶来,都没听到季玉竹一丝呼痛的声音。
“这是回来了?”尤允乐打量了他一眼,“衣衫不整站这儿像什么话?还不去把衣服穿上?”
姜卫衍犹如见到救星:“阿爹,你快看看玉竹,他不让我进去!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是说生孩子都很疼的吗?”
“早着呢。”尤允乐看了看天色,转头问边上的小安,“厨房有什么?让人给玉竹做些好克化的糕点粥品,不拘什么,都给呈上来,看他爱吃什么。”
小安领命小跑着出去了。
“李大夫,您看玉竹这状况……?”尤允乐转头就问旁边安稳坐着的老大夫。
李大夫抚了抚长须:“放心,郎君状态不错。”
尤允乐点点头,谢过他并说了两句辛苦了云云。
“阿爹阿爹!”姜卫衍急得团团转。
“快去穿上衣服,还有得等呢。”甩下这一句,尤允乐就推门进了房。
姜卫衍无奈,只得匆匆跑回房胡乱套了件外衫,又跑到产房外磨鞋底。
除了中途小安给里面送了些吃的,里面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偶尔只听到接生哥么和尤允乐的几句讨论。
然后尤成坤也到了姜府,加入等候的队伍。
如此这般,直到掌灯时分,房里才首次传来季玉竹隐忍的□□声。
“玉竹!”姜卫衍惊惧,就打算冲进去。
“拦住他。”尤成坤经验十足地让侍卫们拽住他。
“滚开!都特么给爷滚开!”姜卫衍不停挣扎。
啪的一声,房门打开,陈易站在门口行了一礼:“老爷,郎君吩咐,不许您进去,不然他就不生了。”
“放屁!那是我夫郎!他正在生孩子!我还不能进了?”姜卫衍拉扯着左右两边的侍卫,就打算往里闯。
“滚出去!”这是季玉竹因忍痛而有些发颤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一块巴掌大的木块。
姜卫衍脚下一顿,瞬间就被左右两名侍卫趁机扯出去。
陈易砰地一声关门落门闩。
姜卫衍一把甩开两人,又开始满院子打转。
愁死了!
他家夫郎这是什么矫情性子?
以后一定要给他掰回来!
……
待姜家少爷出生,已是深夜。
姜卫衍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等里面收拾妥当,才获得自家夫郎的入内恩准。
“你真是……”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的姜卫衍气急败坏地冲进去,就看到鬓发全湿、脸色苍白的季玉竹盖着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
“让我说你什么好!急死我了都!”他探进被窝握住他微凉的手,低声抱怨了句。
季玉竹无力地对他笑笑,声音低得犹如气音:“衍哥,看到咱儿子了吗?”
姜卫衍顿时心疼得不行,另一手抚了抚他的鬓角,动作轻柔地生怕碰坏了他:“还没呢。阿爹带着他在旁边暖房擦洗。”俯身亲了亲他嘴角,“宝贝,辛苦你了。”
季玉竹不再说话,轻轻摩挲了下他温热的大掌,唇角带着笑意闭上眼睛。
不过一会就陷入沉睡。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姜家卫衍,智勇双全,临危受难,安邦定国功不可没,擢三品卿衔昭勇将军。钦此 永元二十六年十一月五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姜家夫郎季玉竹,博古通今,雄才大略,温良谦恭,赐匾德才双馨。钦此 永元二十六年十一月五日
姜卫衍拿着圣旨念了一遍,眯眼看向侧坐在床边逗着娃娃的季玉竹:“博古通今我懂,雄才大略是什么鬼?除了三十六计跟军护制度,你是不是又给出了什么主意?骆潜那臭小子我知道,除了他家夫郎,别的哥儿女儿就是个相夫教子的玩意儿。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又做了什么?竟然让他下这样的旨意?”
虽说永元帝尚未让位,但他现在将朝政全权下放给骆潜,意思已经不言而喻。这圣旨虽说盖的是永元帝的章,谁不知道这会儿就是骆潜的意思呢?
季玉竹一脸无辜地眨眨眼:“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姜卫衍冷哼一声:“装!等我查出来有你哭的时候!”意有所指地望了一眼他挨着床榻的某处。
季玉竹随手抓起软枕就扔过去:“你儿子还在这呢,要不要脸!”
姜卫衍顺手接住‘暗器’,凑过去压着他就是一个深吻。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格洒进室内。
轻尘浮动,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接下来就是姜家的日常生活,没有必要再往下写啦~~
不过,明天还会有一则小番外。
第71章 番外
五年后。
季玉竹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回房睡了个美美的午觉。
才刚起来,就听陈易来禀报。
附近村子的里正带着村民来投诉了。
季玉竹眨眨眼。
虽说这几年他是平易近人了点; 经常在附近溜达还爱跟农家搭讪; 偶尔还收几个附近田村的小孩启蒙什么的……
但是; 投诉?他没听错吧?
这可是三品大员的府邸。
这些封建社会的土著村民竟然来投诉?
“投诉谁?投诉啥?”他一脸好奇。
陈易忍笑:“是老爷和少爷。”想了想; 又补了一句; “还有蒙馆里的少爷们。”
季玉竹眯眼:“他们做了什么?”
“老爷带着少爷们; 噗,”陈易咳了咳; “跑去人家地里烧烤; 把人地里的南瓜秧子割掉一小半; ”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 笑了出来; “剩下的还一不小心全给烧了,连烧了好几块地; 才止住火势。”
瞧着季玉竹脸色不愉; 他忙端正脸:“这会那几户村民带着里正过来了,正在前堂呢。”
“衍哥现在哪里?小睿跟其他孩子们呢?还有; 你家老爷究竟知不知道这事儿?”
“老爷他们回来没多久,这会儿应该正带着少爷们洗漱更衣呢。咳咳; 估计老爷还不知道这事吧; 这些村民刚到。”
季玉竹不再说话; 沉着脸往前面大堂走去。
哼!等他处理完这些投诉再去找他们算账!
“姜卫衍!”老远看到那熟悉的高大汉子领着一帮小朋友打水仗,季玉竹大吼!
姜卫衍闻声回头:“咋啦?”
小豆丁们看到季先生过来,急忙停下玩水的动作; 齐齐退后两步站好。
季玉竹站定,冷酷无情地扫了所有人一遍:“说说,中午都去干嘛了?”
姜卫衍不解地挠挠头:“带他们去烧烤来着。你不是挺喜欢我带他们去体验生活的吗?”
季玉竹双手交叉抱胸,继续冷酷无情地审问:“在哪里烤?”
“就随便找了块野地啊。”姜卫衍一脸无辜。
“听说还烧了一大块地?”冷笑。
“嘿嘿嘿,那不是不小心嘛。”姜卫衍尴尬,“我刚开始还领着他们清理了一块空地的,谁知道不小心就……”
姜泽睿摸到姜卫衍身后,揪着他阿父的衣摆给他阿父作证:“阿爹,真的,我们都有乖乖地清出一块地儿再起火的,真是不小心撩着的。”
季玉竹咬牙:“还清理!你们清得是人家的南瓜地你知道吗?最后还烧了人家的地你知道吗?人都带着里正来投诉了你知道吗?”
一连串“你知道吗”砸得姜卫衍父子蒙圈。
边上小豆丁们更是茫然。
“不可能啊,田埂都没有。”姜卫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可是特地找的地儿。那明明就是一堆野草野花野藤蔓。”他忿忿道,“定是想来讹钱的。”
姜泽睿也大义凛然:“阿爹,我们是清白的!你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季玉竹拍拍儿子脑袋:“待会再跟你算账,你给我等着!”再抬头,又换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就问一句,你见过南瓜秧子吗?”
“额……”
这下姜卫衍卡壳。
他确实不知道南瓜秧子长啥样啊。
难道他真的错把南瓜秧子当成野蔓藤给割了、烧了?
然后他收到了自家夫郎的经典死鱼眼。
“你既然连南瓜秧子跟野草蔓藤都分不出来,还敢带着人去烧烤?你四不四傻?”最后一句,季玉竹直接吼了出来!
他尴尬地挠头:“这个、这个……这个真不赖我,谁叫他们田埂没做好,一点都看不出来。”说完自己也理直气壮起来。
“你自己无知跑去烧了人家田地还有理了?”季玉竹怒吼,左右张望一番,跑到边上折了一细枝丫,就开始往他身上招呼,“让你整日不着调,昨天摘枣子,前天抓鸡,大前天撵狗……今天竟然就开始烧田了?是不是明天要带着我的儿子学生去拦路打劫了?啊?”
“哎哟!哎哟!”姜卫衍抱头鼠窜,嘴里装模作样的哼唧,同时不停地给儿子使眼色,让他快走。
姜泽睿偷偷给他比了个拇指,转头就呼啦啦带着一群小豆丁逃命去了。
季玉竹眼角扫到逃亡大军,更是气死了:“你们还敢跑?给我站住。”
“阿爹!该上课啦!我们先去温书,你跟阿父先聊哈。”姜泽睿扯着嗓门一路喊一路小跑,话音刚落,已经不见人影。
“姜小睿,你给我回来!”季玉竹气急败坏。
见孩子们都跑掉了,姜卫衍也不装了,回身顺势把他手上的细枝丫抽出来扔掉,再拥住他:“好了好了,别生气!大不了赔些银钱给人就是了。你想想,不经这一次,大家还不知道那是南瓜秧子呢,也算是长见识了。”
季玉竹气不过又狠狠拍了他两下:“你还说!还长见识?你白长这么大块头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夫君我这就给你赔不是。”
微俯身一把打横抱起他,姜卫衍脚下一蹬,瞬间就跳上院子边上的矮墙,直接落入正院。
“啊——”季玉竹吓了一跳。“你发什么疯呢?”
姜卫衍脚下不停,直奔入房:“嗯哼,给你赔礼道歉啊。”脚后跟一甩,房门啪地一声合拢。
这下子傻子都知道是什么个意思了。
季玉竹伸手掐住他耳朵:“大白天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我还得上课呢!”
“上不上也罢,反正晚点自会有人来接他们返家过两天休沐假期。”姜卫衍一把将他扔上床,欺身压过去,“来来,让为夫好好给你赔个不是。这几天当值不在家,可素死爷了。”
“滚蛋!谁昨晚还不消停来着——唔——”
“一晚上哪够啊……”
语声渐消。
轻吟隐现。
半垂床帐来回晃动。
……
三个月后——
“恭喜郎君。”在姜府蒙馆坐馆好几年的林大夫抚须微笑,“孕相看来有三个月了。”
季玉竹咬牙挤出笑容送走林大夫,回身就直奔东跨院的演武场。
“姜卫衍!你给我出来!!!”【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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