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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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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的袭击让骆殊途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时刘胥已坐进车里对他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骆殊途在原地站了一小会,才转身往楼里走。
    还没走几步,他就看见了楼道口一角的人影,很眼熟。
    “……哥?”
    蒋易洋慢慢从阴影里出来,表情有些模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声音里竟然透着委屈:“你怎么才回来啊……”边说边用手贴了他的脸一下,“我等你好久,手都被风吹冷了。”
    春夜的风能冷到哪里去,他说得夸张,手倒确实冰冰凉的,骆殊途抿了抿嘴,没问他为什么等,只说:“上去吧。”
    他们没坐电梯,一层层地爬着楼梯,蒋易洋跟在他身后,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近十一点,本来就相当于闲置的楼梯更不可能有别人路过。
    “你和刘胥交往了?”他问,每个字都说得比想象中艰难,胸口堵得发疼。
    他远远地躲在黑暗里,看着童辛从刘胥车上下来,看着他们拥抱亲吻,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控制住自己不冲出去,又用了多大力气阻止自己恶狠狠地吻去其他男人留在童辛身上的气息——他真的是,爱惨了童辛。
    他很清楚,他不能急,就是骗也要把人骗回来。
    骆殊途把手抽出来:“我没有答应。”
    “刘胥和你告白了?”蒋易洋眼睛一亮,大致就推出了前因后果,脱口道,“你是不是还喜欢我?那我们在一起……”
    “上次我说过了,”他的话被打断,“哥,你喜欢易帆哥的话,就不要再这样……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不会纠缠你的。”
    “我喜欢的是你,这和小帆没有任何关系,”蒋易洋连忙解释,“你可以再多相信我一点。”
    骆殊途看了他一眼,苦笑道:“他是宝,我就是草吗?哥,如果一直让我孤零零下去,我不会痛的,可是半路陪过我又不要我,我受不了啊……为什么要找替身呢,既然你喜欢易帆哥,不做到最后也可以吧?”他哽咽了一下,“……现在我是易帆哥的恩人,那我不要你报恩好不好?你放过我吧。”
    你别哭,你不是替身,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啊,蒋易洋想这样说,想去抚摸他的头发,但伸出的手在半道就失了力气,颓然垂下。
    他发现,他还没有这个资格。
   
    第二天是周末,骆殊途吃完早饭,蒋易洋就把外套往他身上一披,手里车钥匙转了一圈:“我们去喝杯茶。”
    早上喝茶?骆殊途不解地看着他,并没有看出不妥来,只得顺从地跟他去了。
    昨晚的事情,谁都没再提起。
    蒋易洋把他带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茶楼,一进去,他就看见了靠窗坐着的蒋易帆,还没来得及犹豫就被身边的男人拉着手态度强硬地半搂了过去。
    “哥?!”蒋易帆皱着眉,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虽然一个是被强迫的,“你叫我出来就为了看他?”
    雕花木屏风将空间阻隔出来,不过就算没有屏风,蒋易洋也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十分坦白地说:“你是我弟弟,自然要先带给你看,但是你同不同意都没关系,你嫂子是我的,我爱他就够了。”
    他一番话,惊了两个人。
    “你爱他?!”蒋易帆的声音尖利得刺耳,指着呆怔的骆殊途吼道,“他哪里好?就因为他救了我?!”
    “既然你知道他救了你,你现在是什么态度!”蒋易洋沉着脸说,“我以为你总有一天会懂事,但我错了。蒋易帆,我不管你以前和童辛说了什么,我只有一句,我爱童辛,从来没有别人。”
    “不可能……不可能……你爱的不是我吗?明明他是替身啊!童辛,童辛……”蒋易帆脸色灰白地喃喃着,突然朝骆殊途扑去,“贱人!我都说了你是替身,你醒过来怎么还要和我抢!”
    蒋易洋一拳把他掀到了座位上。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看着狼狈不堪的弟弟,勉强克制了自己暴力的念头。
    原来,是这样……
    在车祸前,童辛还被如此奚落过,可他依然救了蒋易帆,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会更希望蒋易帆活着吗?
    太傻了,他想,怎么能那么傻……然而眼眶却湿润了。
    {叮——男主好感度:+3,当前好感度:98。}
    这次会面,堪称雷厉风行,不管效果如何,蒋易洋拿出了他全部的诚意以换一个爱的资格。
    回到公寓,平白赚了三点好感的骆殊途还回不过神,面上表现也就显得很平静。
    蒋易洋不知他是喜是怒,怕哪里做错惹他不快,巴巴地凑近去,故意在他眼前蹙额,手指搭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哑着嗓子说:“头疼……”
    他倒不是装的,还真有点,这么一弄,他觉得体温似乎也偏高,人有些晕乎乎的。
    “昨晚吹风的缘故吧,”骆殊途终于转眼看他,语气淡淡,“没事的。”
    见他没什么特别的表示,蒋易洋莫名地有点伤心,站了片刻后回房间躺着了,就那么默默盯着天花板看了几分钟,然后自嘲地笑了,半委屈半灰心。
    童辛好像真的不要他了……可就算朋友,他生病也不来照顾吗,真是狠心的家伙,他闭着眼睛想,整颗心凉了,全身都发凉,丝毫没了发烧的感觉。
    床微微陷下些,额头忽然一凉,蒋易洋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安静温和的脸。
    “张嘴,”骆殊途让他含住体温计,又把被子提上来替他盖严,“中午我做饭,你睡一觉,温度不高的话发发汗就会好的。”
    刚才他是去弄毛巾和体温计去了?蒋易洋看着他,含着体温计笑起来,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眼睛亮晶晶的。
    “38度,嗯……”掐了时间拿出体温计,骆殊途对着光看了看,放下心来,“我去拿药,吃了再睡。”
    蒋易洋麻利地抓住他的手,两颊不正常地红着,装可怜道:“你相信我了吧?”他诚恳地看着骆殊途,“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骆殊途不语。
    “你不答应,我就不吃药,烧死我算了!”蒋易洋急了,“我爱你,我没骗人,如果你对我没感觉了那我帮你爱,爱两人份!”
    “哥……”你烧糊涂了,骆殊途心里笑他的胡话,脸上却轻皱了眉,微微无奈道,“不要乱说话,烧死你……我怎么办?”
    话音渐低,尾声含糊,但已足够蒋易洋听清。
    “那你答应了?!”不等回应,他蹭地坐起来,额头的毛巾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搂住骆殊途就在他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我太高兴了!”
    发烧会使低龄化?简直不敢相信这男人平时在公司能维持那副高冷嘴脸,骆殊途推推他,低头想了想,说:“哥……我没有信心……哪一天你不要我了,也别骗我。”
    他抬起眼睛,有些犹豫,清澈的眸里带着一丝脆弱。
    蒋易洋把他按进怀里紧紧抱住,在他发顶郑重一吻:“不会的,”童辛的不安,他一直知道,曾经还想过谁能给他安全感,如今却是谁来都不放心。
    “我爱你。”他叹息着说。

  ☆、第60章 第五发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看着俊秀斯文的大男生拎着某个不明物体在大厅里走了几个来回,前台员工客气地询问道,一只手悄悄地按上了直达安保部门的内线,时刻准备拨打。
    现在什么人都有,她见过正常人似的疯子比疯子样的正常人多多了。
    蒋氏公司里录用的都是人精,演技一个赛一个得好,童辛看眼前笑意亲切面容婉约的女子,不疑有他,露出个感激的微笑,道:“您好,我想见易……蒋总,他的办公室在哪里?”
    “请问您有预约吗?”好家伙,还直冲挑大梁的总裁去,显然TVB剧看多了的员工小姐立马脑补了一场爱恨情仇复仇悬疑大戏,深觉自己发挥作用稳住未来凶手的时刻到了。
    “要预约?”童辛有些无奈了,他不过是趁着五一放假从学校回来,做了饭想带给蒋易洋一个惊喜而已,怎么这样麻烦……早知如此,他就乖乖在公寓等人回来了。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的话,您是不能上去的。”
    平时随传随到亲密无间的男人,这时候却和自己隔得那么远,想见面还要通过程序,童辛难得地心浮气躁了。
    身体恢复后,他继续学业,如今一个大四即将毕业的学生,和一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就算年纪只差了一岁,中间也横亘了一道鸿沟——他们所接触的圈子,经历的事情,处世的态度都不同,即使感情依旧,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交流的内容都少有共同,而且,在别人看来,他更像是蒋易洋的附属品。
    童辛把手里的饭盒往前台一放,拿出手机拨了个一号键,没等那头出声就说:“我给你做了午饭,你自己下前台来拿。”话语里不可避免地透露出抱怨和撒娇的意味,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慌忙挂断。
    “嘟——”一头雾水地接了电话的蒋易洋愣了下,忍不住笑起来
    童辛的小脾气是被他宠出来的,不过这老实人不自主地在他面前闹别扭,愿意把内心的情绪展现出来,他当真是爱极了。
    前天还说不回来,存着心想给他惊喜吗?蒋易洋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当即给前台拨了过去让人上来。
    员工小姐听着总裁明显带笑的声音,整个人都恍惚了,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总裁从来都不苟言笑,冷冰冰得跟谁都欠他债似的,她觉得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看来扔下东西要走的是个祖宗啊,她很识时务地把人拦下来,殷勤地指向总裁专用电梯,笑容满面地目送祖宗上楼。
    电梯门一开,童辛就看见了等在旁边的男人,他眼里一亮,却是抿了唇没说话,把饭盒往前一递。
    “不高兴了?”蒋易洋接过饭盒,伸手把他从电梯里拉出来,半搂住肩膀朝办公室带去,“我可没计较你撒谎回来的事,你倒先恼上了。”
    虽然才隔了一个月,天天通着电话用着视频,但到底和真实的触碰不一样,男人的怀抱温暖熟悉,童辛下意识地靠紧了,莫名的烦躁就此沉底。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蒋易洋满足地笑了,脚下步伐加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这是隔了多少年啊,当下就恨不得把人扑倒了好好亲热一番。
    办公室外四个秘书等两人进门,才纷纷抬头,不见了镇定从容的姿态,皆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总裁笑了?最得力的一个秘书擦了擦眼镜,决定下班去买张彩票。
    关了门,蒋易洋把饭盒放在桌上,坐进办公椅,拍拍大腿对童辛招手:“过来坐。”
    毕竟是办公的地方,童辛脸皮薄,被这么一调戏就泛出红来,自然不肯听他的。
    “童童……”蒋易洋软声叫他的昵称,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这招屡试不爽,别说现在求抱了,就是以往在床上也能多讨来一次。
    成功哄骗到人的蒋易洋心满意足地搂着爱人的腰,摸摸耳朵亲亲小脸,笑眯眯地说:“你要来就打电话告诉我嘛,我可舍不得为了个惊喜让你不高兴,嗯?”
    “……是我没想周全,”童辛在他怀里认真地说,“在这里你是总裁,我想见你就要通过正式渠道,我不应该不高兴的。”
    蒋易洋低低地笑了两声,手指在他脸上摩挲了几下,这人一本正经地自我检讨的模样可爱得不得了。
    “我想你了……”他说,“不过马上你就毕业了,不差这几个月,我就忍忍。”
    童辛沉默了一会,说:“学长公司招人,我想去试试,我和学长交代过不让他打招呼,靠我自己。”
    学长指的是谁,蒋易洋当然有数,眉头一皱:“为什么不来这里?我还比不上一个外人吗?”
    猜到他会介意,自己才先斩后奏了,童辛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易洋,如果我在这里,你能不管我吗?就算并没有给我特殊待遇,人言可畏,我不想做你的附庸。”见男人要开口反驳,他忙用手捂住对方的嘴巴,“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但不只要我们明白,我还希望别人不看轻我……”
    “你是我的男人,我也是你的男人啊。”他最后红着脸说,眼神坚定。
    这句坦诚的表白,将蒋易洋的万般不愿都打了回去,又是喜欢又是不甘心,干脆恶狠狠吻住了让他无奈的人。
    一个月没见,点起来的火差点没有控制住,童辛在情事上的需求虽没蒋易洋强烈,但也是个正好年纪的年轻人,加上先前的事,便愈发乖顺主动地配合蒋易洋,深吻时有口沫没及咽下,淫靡地流到了脖颈上,被男人吸咬着吮去。
    “嗯……”蒋易洋掐着他的腰,被他紧闭的牙关里溢出的一声呻吟刺激,低头狂热地挑拨起他胸口的敏感处,大手兹剌一下扯开了碍事的衬衣,崩掉了几颗扣子。
    “易洋……啊,不行……”眼看着事态要失控,童辛稍微清醒过来,使劲拉开胸口的脑袋,喘息着说,“不能在公司,会被人发现的。”
    他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热度,硬着头皮诱哄道:“等晚上……晚上随你怎么做。”
    要从童辛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比等哈雷彗星还难,蒋易洋本来就没打算做全套,得到他亲口允诺后很有自制力地停了,任激动的小易洋自己消下去,很是满意这个美丽的误会。
    两人都在调整紊乱的呼吸,一时间没人说话,办公室里洋溢着宁静温馨的气氛。
    “你放假回来,家里知道吗?”蒋易洋抚着他的头发,问。
    他口中的家,并不是两人的公寓,童辛摇了摇头:“妈大概不会让我进门的,她觉得是我带坏你了,而且蒋叔……”
    当初他们交往的事情在童辛回去读书前就暴露了,比计划中的摊牌早了太多,令人措手不及,不光蒋父暴怒之下险些和蒋易洋断绝关系,就连远在L市的蒋母也赶过来哭劝,情况混乱得让人连回忆都不愿意。
    一见到蒋母,蒋易洋不用验证就知道是蒋易帆动的手脚。他从小疼到大的亲弟竟然和他闹成了此般境地,心中不免有几分悲凉,这份兄弟情义大抵就这样断了。
    时间总是最好的调和剂。蒋父的过早放权,使他无法再以物质限制他曾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怒火慢慢消退后,就剩下了无奈,态度随着时间逐渐软化,但一时半会依然不可能松口,只能继续僵持着冷处理。
    “他们还需要时间。”蒋易洋凑过去轻蹭着他的脸,“等我下班一起回家吧,今晚外面吃。”
   
    三天假期一眨眼就过了,临走那天晚上,童辛几次欲言而止,蒋易洋心思一动,压倒他温柔地做了一次。
    原该是享受的温柔,做到极致后就成了折磨,尤其是在床上。
    无比缓慢的推进,又不落到实处,这给了点甜头却不给吃饱的巨大空虚感逼得童辛眼角水红,十指死死抓紧了床单,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蒋易洋的腰,做出了渴求的诱惑姿态。
    蒋易洋憋得同样辛苦,低喘着和他接吻,问:“白天……你想说什么?”
    身下的人立刻领悟了他这么做的动机,略带恼意地看了他一眼。
    “说了我就给你……”他含笑道,啄了下对方的唇,暗示性地用力一顶。
    童辛惊喘了一声,抬手抱紧他的脖子,声音里都跟渗了水似的:“校庆……月底有校庆,我出了节目……但是你那么忙……啊,我就想算了……”
    找到原因,蒋易洋就不折腾了,放开了冲撞起来,尽心尽力地满足他的小宝贝,令人脸红心跳的吟哦粗喘持续了大半夜才消停。
    放纵的情事直接导致了次日童辛股间隐隐作痛的不适,然而蒋易洋送他上机时,因为爱人无节制所产生的不满就化成了不舍,他们正是情到浓时恨不能分分秒秒粘在一起的时候,还没分开就已经思念,目光牵扯黏腻得教旁人忍不住捂眼。
    但再怎么舍不得,终究还是要走的。
    回到学校,童辛就再次过上了煲电话粥的没羞没躁的生活,被舍友艳羡两兄弟感情真好时微微笑过,开始等待着校庆的来临。
    虽然蒋易洋没有明确地说会来,但他保持着雀跃的希望,毕竟在自己一遍遍练习节目时,一次次回想着的都是他的脸庞。
    A大的校庆很盛大,童辛的节目放以前是上不了的,不过幸运的是这次连报钢琴的都极少,他这个吉他独唱就亮眼了,加上曲目和谐,歪打正着地被排进了文艺晚会。
    接近晚会开始,后台忙成一片,童辛坐在椅子上摸出手机,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蒋易洋并没给他打电话。
    他的节目比较靠前,工作人员过来招呼他准备上台时,手机屏幕仍是黑黝黝的不肯亮起,童辛垂下眼帘,关了机放回口袋,吐出一口气,拿起吉他往前台走去。
    那个人没时间赶来听,可他的心意不会改变。
    舞台灯光突然暗下,接着打成一束柔和的白光,照在中心席地而坐的人身上,虚化了轮廓和背景。
    很难说清楚,他给人的感觉是寂寥,抑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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