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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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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石膏撤下去,原惜白偶尔会尝试一下行走了,但对于他的腿来说,依旧是不小的负担,是以他大部分的时候,都依旧坐在轮椅之上。
  眼下这漫长的石阶,如果原惜白想要上去,那就只有让人把他连着轮椅给抱上去了。
  这着实是一个难题,说不上大,但也绝对说不上小。
  楚歌蹲在他的身边,凝望着他,心里无比的希望,原惜白就这么放弃,放弃到香柘寺里面去的念头。
  假若原惜白想要去,那么他反抗不了,也就只能跟着原惜白进去。
  而那样会产生的后果
  无论怎么想,都算不上美妙。
  。
  细雨淅沥,冲刷着层层石阶,雨水从上方汇流而下,经过了众人停住的脚步。
  那像是欢迎着香客的到来,又像是以外界的阻力告诉他们某一种秘密。
  楚歌望着原惜白,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某一种意思。
  于是,心脏渐渐地沉了下去。
  他又是欣慰又是苦涩的想,怎么可能放弃呢?
  毕竟,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啊!
  果不其然,原惜白笑了一下,望着山门,说:“来都来了,哪有过山门而不入的道理?”
  李应说:“可是眼下”
  原惜白道:“你不是帮我已经约了大师么,总不可能这个时候爽约吧?”
  于是李应将嘴巴闭上了,求救似的望向了一旁的保镖。
  于是楚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保镖暴起原惜白的轮椅,缓缓上前。
  并没有提供便利行道,只有这样对人极不友好的石阶,可偏偏原惜白是铁了心要去。
  楚歌蹲在了原地,仰头看着他们高高的背影。
  渐行渐远,渐渐渺小,终于走到了山门之前。
  而这个时候,楚歌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们,飘到了石阶之上。
  那股馥郁的檀香气息,越来越浓了,几乎要熏得人头晕脑胀。
  视线的尽头,原惜白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山门口,即将踏入寺庙。
  心中那股莫可名状的恐惧越来越深,楚歌朝后退了一步,又朝后再退了一步。
  紧接着,随着轮椅滑动、缓缓进入山门的动作,身体被牵引,不得不向前行进了一步。
  轮椅进入了山门之中,缓慢的向前。
  而他的身体,也就那样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原惜白远去的背影,一步一步,朝着巍峨森严的山门靠近。
  不
  恐惧感越来越深,那看上去一派庄严祥和的三个大字,却如同泰山压顶,带给了他无限的压力。
  香柘寺。
  宝刹森严,佛门净地。
  试问什么地方,最为庄严肃穆、最不可能出现野鬼幽魂?
  那必然是寺庙、道观一类的地方。
  越是香火旺盛、越是信徒众多,那必然香火之力越盛,越是令飘荡的游魂野鬼感到畏惧。
  楚歌曾经听闻过的那些,可怕的,不可怕的故事里,寺庙这一类,从来都是主角寻求庇护的地方。
  但是他,眼下算是个什么?
  一个不知道是生魂还是死灵的玩意儿,一个不能够触碰到阳光的脏东西。
  并不遥远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起,惊起了一层深深的惊悸。
  “惜白你停下来,不要过去了。”
  他喃喃的开口,以为自己说出了声,却不晓得,轻微的被清风一吹拂就消散。
  视线的尽头,那个背影又向着前方,再行进了一步。
  “惜白回来!跟我回去!”
  将喉咙里滚动的战栗吞下,楚歌终于大喊出了声,他无比惊恐的望着原惜白朝前的背影,就像看着他走入了一片无上的明光里。
  而对于他来说,那却是与深渊没有什么区别的境地。
  常人眼中,能够获得宁静、安全的圣地,于他来说,却如同把他送到地狱无异。
  “回来”
  “原惜白,你回来了”
  “你不是要见我么,我就在这里的啊,在你后面的啊,惜白”
  楚歌几乎要声嘶力竭,他拼命地想要后退,却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轮椅缓缓地滑动着,原惜白每行进一步,他也就朝着前方行进一步。
  离着高高在上的“香柘寺”牌匾,也就更近了一步。
  檀香幽幽,那之上仿佛有无限的重压,如同千钧巨力,要将他直直压下,如同巍峨高山,要把他压得永世都不得翻身。
  是镇压?
  还是超度?
  还是彻底的打散灵体,魂飞魄散?
  很有一些时候,原惜白能够听到他的声音,楚歌无比的期冀他能够在这个时候听见,可惜,注定要失望。
  当他触碰到催命符的时候,当他触碰到阳光的时候
  而此刻,楚歌前进的脚步终于一顿。
  原惜白不知道在与谁交谈,滑行的轮椅终于停了下来。
  明明是没有身躯的灵体,楚歌却感觉到了森然压力,仿佛有岑岑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滚落。
  他抬起了头。
  此刻,正正站在山门之前。
  那一块书写着“香柘寺”的牌匾,就那样,不偏不倚,悬挂在他的头顶之上。
  如岳如渊,就像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压下。
  高高的门槛,如同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就那样横亘在他的身前。
  一片朦朦胧胧的细雨之中,这一道高高的门槛,竟然没有半分被湿意所沾染,颜色厚重,质地古朴,看上去洁净如新。
  他只差一点点,就要迈进这一道门槛之内。
  楚歌几乎是绷直了身体,徒劳的想要后退。
  在经过了那一段时间的折腾后,原本就半透明的身体,原本看上去,就更加接近于透明,便是他自己一眼望去,也几乎要看不出来轮廓。
  雨水淅淅沥沥的打下来,形成了幽密的帘幕,如同要隔绝世间的一切动静。
  他吃力的抬头,几乎要看不清楚前方,原惜白的背影。
  楚歌只能够看到朦胧的雨幕,模糊的前方,他想要找个地方借力,使得自己后退,稍作抵抗。然而那附近的东西,乌黑的木柱、石质的台阶、高高的门槛却是没有一个,他敢触碰的。
  雨水仿佛顺着他的身体,滴落了地面,带来了一股经古不化的凉意。
  冷风压城,层云蔽日。
  就在那个时候,原惜白的轮椅,终于,又朝着前方,滑动了一步。
  也就在那一刹那间,楚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触碰到了巍峨肃穆的山门。
  。
  自从进入了香柘寺之后,原本是清新幽静的环境,原惜白心中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不安。
  那股隐约的感觉来的是那样的突兀,但是想要寻觅源头,却又完全寻觅不住。
  就像是他忽略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但却从头到尾都不能够回忆起。
  保镖推着他的轮椅向前走,没得几步,就遇见了一个人。
  那人原本是站在前方、那一株粗壮的菩提树下,本来一直都站在那里,刚好这个时候,回转了身来。
  原惜白本来是想要绕过这株菩提树、直奔目的地的,却没想到那人开口,满含惊喜:“哎呀,原老师,是你,好久不见了呢。”
  想要离开的心思不由得一顿,原惜白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算不得陌生的面庞,然而究竟要问他这是谁,他却想不起。
  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李应的眉心难以察觉的一跳。
  谁也不曾发现,是那人微笑起来,不以为意的说:“原老师,你忘了,我们在辛家遇到过一次的,我是辛又鸣。”
  在得到了自我介绍后,原惜白总算想了起来,眼前这人,就是他在辛家花园里遇到的那个年轻人,更早的时候,在医院还撞见过一次。
  辛又鸣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轮椅上,再开口时,语调就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关切:“原老师,我听说你前些时候出了车祸你的身体,现在好些了吗?你的腿现在还好吗?”
  开口并不打笑脸人,何况辛又鸣的关切又是实打实。
  即便心里装着要事,却也并不在乎耽搁这么一会儿,原惜白目光柔和,朝着他点了点头。
  辛又鸣笑起来,说:“原老师,你那天怎么那样着急,急着要下山去我本来以为你就歇在辛家了,第二天看着报道,直接都吓了一跳。原本想要来看你,却不知道你到底在哪个医院也没有办法。”
  原惜白说:“谢谢你了,不过我眼下,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虽然是这样说了,但辛又鸣的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腿上,不曾离去,语气里现出了深深的担忧:“很疼吧,原老师真的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那其实是有些交浅言深,不论是作为一个粉丝,还是作为辛家人,原惜白都没有回答他的必要。
  于是原惜白并没有开口。
  辛又鸣却像是没有察觉到,自顾自的说:“我以前也出过一次车祸肇事司机当时就跑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我那个时候疼的要命,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都能够感觉到血液流出身体,正在缓慢的死去。”
  那种感觉是原惜白并不陌生的,他也曾经历过。
  同理心当真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理,随着辛又鸣这样的剖析,原惜白不免生出了几分理解与同情。
  辛又鸣说:“我一直以为,我会就那样死掉了,没有想到,居然捡回了一命。在我快要断气的时候,有人遇到了我,把我送到了医院去,这才捡回了这条命。”
  原惜白劝慰他道:“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不也好好的么?”
  在听到了这句话后,辛又鸣深深的凝视着他,那其中复杂的意味,几乎教人心神一颤。
  辛又鸣低声道:“那个人救了我后,又来看了我一次,他给我垫付了全部医药费,却不肯留下什么信息,医院的人都说我是闯了大运,才遇到这么好心的人,当初只要我被稍微送到医院晚一点,估计就已经没命了。”
  原惜白不知道他说起这段话是何意。
  辛又鸣道:“我后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终于晓得了我救命恩人的名字,我一直都记得他,想要报答他,但大概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大概已经都不记得我了。”
  原惜白眉心轻蹙。
  “以前我一直犹豫着,不敢说,只是现在”
  辛又鸣凝望着他,目光深深:“原老师,谢谢你,把我从鬼门关上拉回来,救了我一命。”
  原惜白一怔。
  时光悄然流转,许多年前那段泛黄的记忆被拨开,原惜白终于回忆起了这么一段事情。
  那大概是他在海上漂流许久、严重脱水、濒死垂危,终于被救起来之后的事情,那时候他身体还很差,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休养。本有一天要乘车回到家中,却无意间撞见了那一幕,一个年轻人满身是血的倒在了路口。原惜白精神极差,却心有不忍,便让司机把那个年轻人救起来,自己又回到了医院里。
  那段记忆被翻出来,与眼前的年轻人对上,原惜白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过来,辛又鸣为何几次见着,都是那样的语气。
  他笑了一下,说:“举手之劳而已,你也不必挂怀在心。”
  却是针对着报答的那一番话了。
  辛又鸣摇了摇头,极其诚恳的说:“原老师,对于你来说,或许是举手之劳,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救命之恩别人都说滴水之恩,涌泉以报。你对我的这份恩情,我实在是不知道怎样报答是好。”
  他神情太过于真挚,让得原惜白也微微笑起来:“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如果是别人,我想也会对你伸出援手的。”
  辛又鸣只不住摇头,那样子看上去甚是坚决,摆明了没有打消那个念头。
  原惜白当真是无奈。
  只不过是想要到香柘寺来、寻访一位得道高僧、以解决眼下难题的,并没有料到,竟然会在这里,又遇到当初的故人,回忆起那时的旧事。
  辛又鸣道:“原老师,你到这里来,是要供奉香油吗?”
  原惜白道:“算是吧。”
  辛又鸣笑道:“那可巧,不如我一并帮你供奉了,也算一桩心意。”
  听着这话,意识到了辛又鸣的意思,原惜白心里却是并不愿意的,立刻就摇了摇头。
  可瞧着辛又鸣的样子,摆明了就是放在了心上。
  眼见着他这十分坚决的态度,只得想个法子打消,于是原惜白道:“其实也不算是供奉香油。”
  来这庙里,无非就是那几种,联想到前段时间的车祸,很容易就可以猜出。
  辛又鸣立刻接口:“那是想要求平安符?”
  其实一开始并没有这个念头,只是辛又鸣一提出来,原惜白却心中一动。
  他瞧着辛幼宁脖颈间挂着的那个平安符已经不喜很久了,若不是因着其中吉祥的意味,早就要将之取下来。
  如今刚好来到了香柘寺,不若也就顺道去求一张。
  也正好替代了原嘉澍的那张平安符。
  因着这般思量,神色间不自觉便带了出来。
  辛又鸣何其敏锐的一个人,瞧着他意动,于是就轻轻笑起来:“可巧,我刚好认识香柘寺里的一位大师,不如就一同去见一番?”
  于情于景,都再合适不过。


第113章 Act2·剜心
  终于将这番话问出了口; 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 掌心里渗出了些许汗水。
  辛又鸣面上看着还甚是平静,然而只有他自己知晓,内心深处的紧张。
  原惜白大概是并没有想到他就就这样提出邀请; 是以面上有那么一点点迟疑。
  于是辛又鸣微微笑起来; 看上去如同每一个风趣健谈的友人:“香柘寺的平安符,一向都是久负盛名的,我认识的那一位大师; 恰好在此一道上颇有钻研。”
  他并不曾再次邀请,可此时此刻说出来的话,却是给自己再加上一枚筹码。
  他知道原惜白会怎样选择的
  尽管会做出那个选择的原因会让他觉得不喜且不甘; 但终究是为了那个昏迷不醒、死生不知的人才会做出来那样的选择。
  果不其然,原惜白在短暂的思考后,点头答应了。
  细雨淅沥; 冷风料峭,可是在这样寒冷侵袭的世界中;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温和,表情是那样的柔软。
  大概连原惜白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他看上去是什么一个样子吧
  教人心底,都对被他挂念在心间的那个人生出了嫉妒。
  辛又鸣心中有潜藏的情绪一闪而过,如毒蛇一样啃咬着他的心脏,将可怕的毒液注入了他的体内; 然而面上却不曾露出来分毫。
  在听到原惜白的回应后; 他像是认识已久的老朋友; 开始款款为他介绍。
  保镖推着原惜白的轮椅,朝前走了一步。
  那原本还带着一丝笑意的眉尖,就在那一刹那,深深的拧起。
  原惜白的神色变了。
  心中还筹谋着诸多计划,可无论如何,邀请原惜白与他同行是第一步,就在辛又鸣以为自己终于成功的时候,他看到了原惜白陡然间变化的脸色。
  他曾经想象过很多次原惜白记挂着什么人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直到在这个时候,才终于知晓。
  那张向来都宁静温和的面上,仿佛所有的平静都被打破了,眉尖紧紧拧起,目中出现了一丝慌乱,很快,席卷了整张面容。
  本来还是坐在轮椅上的,却就在那个瞬间,原惜白陡然的回过了头去,拼命地张望。
  那个方向
  是山门!
  他在张望着什么?
  心中有一股淡淡的烦躁,那是计划被打破够,自然而然升起的。辛又鸣顺着原惜白的目光看过去,透过层层的细雨帘幕,只看到了在雨水中变得模模糊糊的山门,因着今日天气并不怎么好,连一个游客的身影都看不到,就那样空空荡荡的。
  他在看什么?
  他在寻找着什么?
  那里分明什么都没有!
  辛又鸣忍不住去看原惜白,从那个角度看过去,他只能看到原惜白的半边侧脸。
  还有半边侧脸上,情绪急剧变化的眼睛。
  出乎了所有的常理与认知,原惜白的目光死死盯住了山门,慌乱褪去后,他的眼中出现了恐惧,以及将要凝成实质的惊骇,那个样子,就像是被骇得心神俱裂——
  原惜白嘴唇翕张着,颤抖的吐出了两个字。
  辛又鸣站在他的身边,耳尖一动,便捕捉到。
  再听闻到的一刹那间,心中陡然生出了一股蓬勃的怒气,是计划被打乱的烦躁,还有对于那个名字、那个人的不满与怨恨。
  “原老师”
  辛又鸣开口,试图唤回原惜白的注意力,但此刻,轮椅上的原惜白充耳不闻,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一刹那间竟然起身。
  他是坐在轮椅上的,腿脚还没有彻底的好,不那么能够使得上力气,站起来的刹那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在保镖、李应能够反应过来之前,原惜白离开了轮椅,他起身踉跄着走了那么一两步,紧接着,再也无力支撑,摔倒在了湿润的青石板上。
  那一声重重的摔倒如同重锤砸在响鼓上,把李应都吓住了,登时伞都不打了直接一扔,忙不迭的过去,要扶起原惜白。
  伸出的手与另外一双手碰到,李应眉心一蹙,道:“我来吧!”
  他要拂开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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