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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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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
  ——亲,一百五十满分的卷子,及格线是九十分!
  。
  楚歌以前经常给人补课,早就被磨炼出来了,讲卷子讲起来简直是轻车熟路。
  奈何郁文龙的基础着实是薄弱,一道题翻来覆去都不好讲明白。他又老老实实的在楚歌旁边站着,越是听不懂越是捉急。
  楚歌讲的口干舌燥,一回头,就见着郁文龙已经差不多贴到了他身旁,头顶一片阴影。
  他突兀之间回头,两人撞在了一处。
  楚歌想了想:“不然我把解题过程写给你?”
  郁文龙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可以吗,不会太麻烦你吗?”
  楚歌笑了一下:“没关系的啊。”
  。
  这些题目他都是做过的,写起来并不难,困扰的是把思路写的简单。
  楚歌刷刷刷的动笔。
  忽然间耳边有声音响起:“你和他说什么。”
  笔尖一颤,楚歌侧头过去。
  陆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楚歌道:“没做什么。”
  陆九神色发冷,捏着一旁桌角,道:“是吗。”
  那些都是别人的隐私,找他补课是信任他,透露自己准备去成人高考也是信任他。这种隐私,又怎么能拿出来告诉别人。,
  楚歌道:“不是又怎么了?”
  他抬头时,眼中有种冷淡的意味。
  ——和你又有什么干系呢?
  陆九喉头堵了一下。
  。
  平日里上课,偶尔郁文龙过来时,给他讲一讲题。
  那天之后,陆九没有再出现在他跟前。安安静静的,也就过去了。
  没有多久,转眼,又到了第二次月考。
  楚歌说:“……你猜这题目我认识不认识。”
  系统说:“我猜你一张卷子要做上三次了。”
  是的,又要月考第三次了。
  摸底考试的时候,楚歌是额外塞进来的,所以直接去了最后一个考场,但是现在他算正式的学生了,是以就拉通了排考场。
  好巧不巧还是以前的位置。
  楚歌提前把卷子交了,第三堂,遇着了年级组长,抽走了他的试卷。
  好巧,还是程垚。
  当堂就把卷子批改了,似乎这些老师,都很喜欢做这样的事情。
  。
  眨眼间,周五最后一堂也就结束了。
  楚歌向来都是提前交卷的,能提前多久就提前多久,他觉得自己要是聚精会神一下的话,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出考场了。
  但这样太打眼了,所以他还是多待了一会儿,才交上卷子。
  校园里还静悄悄的。
  楚歌出了校门。
  系统发现他走的方向好像不太对:“……等等,楚三岁,你朝着哪边儿走啊。”
  楚歌说:“我想出去逛逛怎么啦!”
  系统说:“你天天都两点一线除了学校家里哪里都不去……还打算去哪儿逛啊。”
  黄桷树下有沙沙的影子,。
  楚歌站在老广场上,轻轻的说:“就是去我家看看呀。”
  他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渐渐地系统明白了过来。
  那个小巷子的后边儿……
  是从前住的地方。
  走过那条长长的小巷,还有那一段危墙,七拐八绕过几个地方,终于走到了曾经的水泥地前。
  到得那里,楚歌却怔住了。
  “……变了。”
  从先这里是破旧的筒子楼,虽然一看就知晓,是上个世纪修建的房子,但仍旧在这里屹立着。
  然而当下,却化作了一片废墟。
  钢筋铁骨,化作了断壁残垣,隐隐约约,还能够看到上边儿残缺的“拆”字。
  原来是被拆迁了。
  他踩在水泥地上,朝着那里边走,一路上全部都是灰尘,但实在是太危险了,最终,也没有走进去。
  系统说:“你注意点儿,别往着危险的地方钻。”
  曾经住过许久的地方,眼下却已经成了这般模样。
  心里不是不唏嘘的。
  他站在那里,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要看什么。
  忽然间,便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
  楚歌一惊,警觉的回过头去,却发现来人是并不陌生。
  是那个保安?
  他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这么偏僻,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随意走走而已。”
  郁文龙道:“这里挺偏僻的,来的人少,以前出过好几次事情,最好平日里不要来这儿。”
  楚歌点头。
  “打架的也不少。走吧,我送你出去。”


第319章 Act7·重爱
  楚歌坐的是空调旁边那个单独的位置; 只有一张桌子,且旁边没有同桌。
  他能坐着讲,保安就在一边儿站着听。
  边缘发毛的课本翻到了头; 露出来了写的工工整整的大字; 虽然字写的不是太好,但看得出来; 执笔者死努力想要将字写的方正。
  那写着的是一个名字:郁文龙。
  不知道名字的时候也就算了; 眼下知道了; 楚歌琢磨着应该怎么叫他。
  平日里仿佛都默契的避开了; 但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他最初喊楚歌是喊得同学; 后来渐渐演化为了楚歌。
  但他比楚歌大了不少,看上去二十三四的年纪,楚歌直呼姓名却不是很合适。
  那么,就只有喊……
  郁文龙笑着说:“那你就喊我龙哥吧,平时出去,我罩着你。”
  楚歌:“………………”
  这龙哥听上去怎么这么耳熟。
  系统幽幽的说:“你忘了吗,危墙旁小巷里,被你用钢管敲破了脑袋的那一个。”
  ——骷髅头刺青。
  被楚歌一钢管敲破了胆子; 七尺昂藏大汉; 后来屁滚尿流的喊“陆哥”。
  想起来都好笑。
  。
  “你忽然笑什么。”郁文龙问; 忽然间有些黯然; “你不愿意吗,也是,我只是一个保安; 哪里能当你这种天之骄子的哥……”
  ——别别别!
  ——打住,打住!
  楚歌心里很是明白的,有时候越是站在底层的人,心里就越卑微敏感,说不定别人一个表情、一个词语、一句话,就能够让他琢磨老半天,衍生出万千种意思。
  郁文龙虽然平时看上去和和善善、十分好相处,但指不定也是这种别扭的心思呢?
  楚歌可还记得,他一开始说自己都不敢找人问问题。
  他道:“喊郁哥吧,龙哥感觉……嗯,像电视里边儿才出现的。”
  郁文龙被他说的笑起来。
  楚歌赶紧岔开话题:“还有什么题目吗?”
  郁文龙又翻了一页,露出来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卷子。
  楚歌一愣:“这是哪次考试的?”
  郁文龙看上去很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你这次考试的,我看全部都贴在下面的公告栏,就去复印了一张,想做一做试试……就是觉得做起来,好像有点儿吃力。”
  这恐怕不是有点儿吃力而是非常吃力,这卷子做起来可不容易。
  请了高二或者高三的老师特地出的卷子,恨不得把他给为难的滚回家去的那一种,就是基础一般的学生做起来都要消耗大量时间,何况是郁文龙。
  他基础本来就薄弱,全靠一套教材自学。
  楚歌展开了卷子,从头到尾浏览了遍,心底约莫估算了一下。
  系统说:“你觉得怎么样。”
  楚歌:“……大概会不及格。”
  系统说:“不及格会是多少。”
  楚歌:“……五十九分。”
  系统:“………………”
  ——亲,一百五十满分的卷子,及格线是九十分的好吗!
  。
  楚歌从前给陆九讲卷子、讲教材、讲笔记,早就被磨炼出来了,讲这么一张卷子,简直是轻车熟路。
  奈何郁文龙的基础实在是糟糕,这卷子又难,以至于一道题翻来覆去都把他给讲的似懂非懂。他又没说什么囫囵吞下去慢慢琢磨的,就老老实实的站在楚歌旁边,越是不明白就越是着急。
  楚歌讲的口干舌燥,一侧头,却撞到了坚硬的躯体。原来是在刚才郁文龙已经不知不觉间弯下腰,两人贴的极近,并没有太多的余暇空间。
  他低头拿着铅笔在草稿纸上画图,不小心碰着了楚歌的手。
  楚歌把手缩了回来,垂下去了,落在身旁,自然而然的说:“快要打铃了,不然我把解题过程写给你,你对照着再参考?”
  郁文龙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方便吗,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楚歌道:“没关系的啊。”
  。
  这些课程于他来说,上不上都没有什么关系。
  楚歌干脆就从头到尾,把这张卷子给解析了一遍,他刷刷刷的动笔,终于收尾,只觉得大功告成。
  没想到第二天,铃声都打过了,人也没有来。
  楚歌有些奇怪。
  忽然听得人道:“你朝着门口看,是在等谁?”
  笔尖一颤,楚歌侧头。
  明明是午休的时候,陆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楚歌道:“没等谁。”
  。
  ——撒谎!
  明明这些天来,常常都看到他和另外一个人走到一处。
  陆九语气冷冰冰的:“你在等那个保安吗,你们每天中午都一块儿做什么。”
  楚歌不知为何听出来了质问的意味。
  然而,那些都是别人的隐私,并不能随意说道的。
  找他补课是信任他,透露自己家庭不好也是信任他,说自己准备去参加成人高考也是信任他。
  楚歌不能愧对了。
  何况,陆九凭什么又来问了?
  他说:“我等谁,我做什么,难道要先给你汇报吗?”
  ——和你又有什么干系!
  眼见着那冷淡的神色,陆九心头堵了一下。
  他涩声道:“这个人是从农村出来的,家庭条件很差,以前游手好闲,不爱学习,早早地就出去打工了,后来来学校这边,当了保安。我只是担心他……”
  却被打断了。
  楚歌神色平静:“你这样随意的说他,和之前那些背地里泼我脏水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陆九一震。
  千般后悔、万般愧疚齐齐堵在了心头,教他再也说不下去一句话。
  。
  陆九说他的,楚歌做自己的。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拐子,以至于陆九极度不喜欢郁文龙,但陆九没理由,也没权力来干涉他。
  这天。
  楚歌找出来了自己以前的笔记,要给郁文龙,忽然间又想起来早上看到的一幕。
  “我看你上午的时候,拦着几个学生是要做什么。”
  实际上是那个被陆九强压着给他道歉的学生,楚歌喊不出来那人的名字。
  郁文龙没有拿稳,笔记掉在了地上,他弯腰捡起来,道:“他从校外边儿夹带了吃的进来,放在书包里,我让他拿出来他不干。”
  楚歌“噗嗤”一下笑出来:“你怎么知道夹带的啊。”
  郁文龙说:“闻出来的,老大的一股胡椒味儿呢,在外面吃了不好,非要带到校园里面来。”
  学校是不准带外面的饭食进入校园的,虽然偶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
  这听上去很像郁文龙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楚歌可还记得,第一次见郁文龙是天台上,误以为他要跳楼,那个严谨紧张劲儿。
  “那下次我夹带的时候,看在补课的份儿上,你可别查我。”
  郁文龙本来低着头,这时候缓缓地抬起来,慢慢的道:“好。”
  。
  没多久,转眼,又到了第二次月考。
  摸底考试的时候,楚歌是额外塞进去的,所以去了最后一个考场。但现在他学籍已经转过来,是正式的学生了,是以就拉通了名单排考场。
  好巧,还是以前的位置。
  楚歌坐在位置上转笔:“你猜这题目我认识不认识。”
  系统说:“我猜你一张卷子要做上三次。”
  一而再,再而三,事不过三,但眼下楚歌又要第三次月考。
  果不其然题目还是一样的,数据都不带变一下。
  楚歌刷刷刷的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起身交卷。
  他向来都是提前交卷的,坐在考场里不能看不能望不能动也是煎熬,要是心狠点儿指不定半个小时就出去了,但那样着实是太打眼。
  每堂都提前交卷,一直到了最后一场。
  楚歌走出了教学楼,校园里依旧静悄悄。
  春风吹过,黄桷树的枝叶婆娑作响,他站在了老广场上。
  系统发现他走去的方向好像不太对:“……等等,楚三岁,你往哪儿走啊。”
  ——车站的路在另一边。
  越过了老旧的广场,越过了低矮的建筑,越过了狭窄的小巷。
  楚歌收回了目光,轻声道:“回家看一看啊。”
  他抬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渐渐地系统明白了过来。
  那个小巷子的后边儿……
  是从前住的地方。
  。
  走过那条长长的小巷,还有长满爬山虎的危墙,七弯八绕过几个拐弯,终于走到了曾经的水泥地前。
  物是人非,几度春秋。
  “……变了。”
  从前这里是破旧的筒子楼,尽管一看就知晓年代久远、房屋陈旧,但仍历经风雨而屹立。
  如今,却只见着了一片废墟。
  钢筋铁骨,水泥森林,化作了残垣断壁,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其上已然褪色破损的“拆”字。
  原来是被拆迁了。
  隐隐约约的想起,从前似乎有这样的传闻,自从火车站废弃后,周围都荒了一片。据说政府有意整体打造,但迟迟都没有下来个像样的章程。
  于是那废弃的火车站便依旧废弃着,残缺的危墙便依旧残缺着,破旧的筒子楼便依旧破旧着。


第320章 Act7·重爱
  好歹; 也曾经遮风挡雨。
  多少,还算得上是个家。
  如今再不复以往。
  楚歌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原来我家,被拆了啊。”
  。
  脚踏在水泥地上; 绕过破败的花坛; 朝着断壁残垣处走。
  一路上都是灰尘,被风吹起; 呛得人直咳嗽。
  看着四散的钢筋与水泥; 想起曾经在三楼的那一方小小的一居室; 心中不是不唏嘘的。
  冷风拂面而过; 传来远处的动静。
  忽然间; 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楚歌一惊,警觉的回过头,看到远方露出来一个身形,心弦绷紧,在终于看清楚面貌的时候,总算松了口气。
  是郁文龙。
  然而紧接着,又有一股疑惑,从脑海间升起。
  这里根本就人烟罕至。
  ——他来这里做什么?
  。
  郁文龙看着他; 眼神动了一下; 却像是绷紧了神经一般:“这后边儿这么偏僻;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难道要说这是自己从前的居所?
  只怕不是被当成疯子; 就是被当成神经病。
  这理由并不曾为外人所道,何况,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楚歌说:“今天我交卷交的挺早; 出来随意走走而已。”
  郁文龙的眉头仍旧皱着,面色看上去不太好。
  楚歌猜测,约莫是自己刚才的说辞并没有被接受。
  他想了想,问道:“现在考试应该还没结束,你下班了吗,可以在校外走了吗?”
  郁文龙眼神动了一下,看着他。
  “这里一直都很偏僻,来的人极少。”他道,“平日里都没什么正经人来这边,以前出过好几次事情。有学生在这里斗殴,被打的头破血流,又没人撞见,等到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凉透了。”
  楚歌:“………………”
  这么恐吓人真的好吗!
  他听得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凉飕飕的,情不自禁缩了缩:“这么惨啊。”
  郁文龙道:“你以为我骗你呢。”
  他看着楚歌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闭了闭眼睛,将另外一个念头深深的压下去,终于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
  这小巷子楚歌并不陌生。
  曾经有一次,他被王治逮着了,差点暴打一顿的时候,就是在这儿。陆九当时应该刚从网吧里出来,不知道怎么把他给救了。
  遥远的事情回忆起来,说不得就有一些恍惚。
  这样一走神,脚下踩着了一个坑,险些摔了一跤。
  郁文龙连忙把楚歌给扶住了。
  刚才他接了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电话,眉头深锁着,看上去并不怎么情愿,到底还是应了一声。
  楚歌走在前边儿,并不关心他的私事,也没有问。
  。
  他的脚好像扭着了。
  楚歌弯腰捏了捏自己的脚脖子,感觉一阵阵发麻的僵疼,还能走路,但感觉并不是自己的。
  忽然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脚脖子。
  郁文龙道:“要我给你看看吗?”
  楚歌连忙摇头:“不用了,没什么大问题。”
  脚脖子处被人握着,来自于对方掌心的、炽热的温度简直要把人的皮肤都给烫伤。楚歌是一只脚站着、一只脚抬起的,此刻全部的重量都落到了站着的那只脚上,另一只被握着,几乎要稳不住自己的身形。
  太奇怪,也太尴尬了。
  他立刻退后一步想把自己的脚放下来,如果是个稍微有点儿眼力劲的这时候肯定就顺水推舟的放了,可这时候那双手仍旧牢牢地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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