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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心怪我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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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州阁把菜谱编了号,船家把点了的菜用数字写上,插在小瓶里,系在绳上,绳子有两条,另一头连着大船,大船上的伙计,就顺着一条绳子把瓶子收上来。尹寒江正看得有趣。
  一条无蓬的小舟轻轻靠在了船头,船夫热情的声音响起。
  “这位姑,啊,这位公子,请问几位?”
  尹寒江在多年后仍记得当时那一眼。
  红衣雪肤,乌发及腰。像极了戏词里说书者夸大了的美艳,盼要让人看上一眼,却不够半生牵肠,玉为肌,雪作肤,红梅酔眼角,淡雪染君唇。春波欲流,玉壶光转。
  那一抬眸的风情,自是永生难忘。像是刚饮下的清酒,令人霎那便醉了。他朝船夫笑了笑,引得船夫手忙脚乱的摔了刚递出的一盏清茶。
  “船家小心。”他并无怪罪,出声唤醒了一船飘摇的思绪。景清澜掩面饮下一杯酒;饶是看惯了自己与景清澜的皮相,尹寒江脸颊也不免染上薄红。只因那轻启的浅色唇瓣飘出的珠盘碎玉之音。
  “在下原本与好友相约,谁知却因事爽约,只留在下一人独享随州水色。今晚是随州的一个小节,阁里其他船都满了。二位是否介意在下唐突,共用一船。”
  尹寒江不知怎么回答,想了想,兄长与苏师姐还没有到,但是五个人共乘这一船也是足够的。又看景清澜似乎并不想多说话的样子,便回到;“无妨。”
  那人笑弯了眉眼,靠着尹寒江坐下。他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女子的脂粉香,倒像是混着不知名或草味道的熏蒸衣物的柔软熏香。
  “在下江申,二位公子怎么称呼?”接过菜谱,说道公子时舌尖带着婉转的滋味,如水明眸轻轻扫过两人。
  “在下姓尹。”景清澜依旧沉默地浅酌着随州阁特酿的酒,没有答话的意思。尹寒江隐了声,那人也没有不愉的意思。只是侧头向船夫点了一壶随州特产的安宁茶,又点了几道菜。
  “江某唐突,二位公子应该还有好友相约未到,我却占了一个位置,点了几分小菜,权当赔礼,请二位公子莫要嫌弃江某寒酸。”
  江申浅笑着,那笑容里有一丝不安的意味,说罢,复又垂眸,似乎为二人的沉默觉出几分尴尬。
  尹寒江寡言,却向来待人温和,与人为善。此刻也补救道;“无妨,江公子不必介怀。”他说着,景清澜却突然放下了酒杯,指尖轻轻扫过尹寒江的,突然的触感引得尹寒江一个愣怔,又忘了下文。
  三人便沉默地坐着。幸亏没多久,苏忻忻就与秦远山带着一些小食与几盏花灯回来了。
  苏忻忻是会做人的,见了多出来的江申,难免为他的容貌而默默惊叹了一会儿,了解完前因后果,转瞬便热情地招呼大家把花灯放进水里,因为买的多,还分了一个给只搭了几句话的江申。江申也很高兴的样子,将袖子轻轻挽起,站到船尾,将灯放在湖面上,苏忻忻轻轻一推,那灯便混进了岸上人们飘出的各式各样的花灯里。幽幽水光,暖暖烛光,映衬着艳丽的容颜。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尹寒江收回目光,却触及景清澜的,那原本冰凉的瞳眸盛满尹寒江微红的眼角与侧脸,竟显出不输于船外湖水烛光一般的温柔来。清冷的薄唇染上酒水,伴着船家端上来的精致菜肴,仿佛散出暖气来。
  尹寒江觉得自己或是醉了。
  江申性子似乎十分温和,几句下来,引得苏忻忻也生出几分好感。其余三人都是不爱说话的,便低头喝酒,或是安静夹菜。秦远山记得给尹寒江加了几筷子他最爱吃的藕片,景清澜却也照着做。指节分明的双手凑过尹寒江的眼前,扫过从肩头滑落的几缕碎发。
  只听到江申笑着说;“尹公子与两位大哥感情必是极好的。”
  秦远山憨厚地笑了笑,并未听出江申话里的深意,英俊的脸上却有几分羞赧;“寒江自小就与我一起,他也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
  江申笑了笑,苏忻忻倒是极认真地说;“寒江确是招人喜欢,性子也是极良善的。”
  “我的一个弟弟也是,心思灵巧,最善解人意,平日里对人也颇为体贴,在我们兄弟几个里,最讨人喜欢。”江申端起一杯茶,笑意更甚,他瞥过偶尔饮酒,只随时与尹寒江漫聊几句的景清渊,目光闪过一丝了然。
  不愧是主角们,才认识几天,感情便非同一般,我江某还是要兢兢业业走剧情。
  作者有话要说:
  江申就是江半日在外面时候的化名啦,江半日就是苦逼的宿主君啦。胖胖承认,这个世界的宿主君长得有点娘,但是真的只有一点点啊!!!


第40章 苦稚楼
  随州阁名副其实,小舟上几碟菜,几壶酒,还有清茶的香味。几人吃的甚是满意,心想的确不枉此行。
  苏忻忻倒是还有力气,跟江申道过别后,尹寒江老实地跟在她后面在大街小巷游览。
  随州建筑与文溪相差很大,文溪听着有股水乡情意,却是名副其实的山城,丹城派便在群山环绕之中。倒是随州听着颇有股边塞的苍凉味道,但却是名副其实的水乡,温柔味道渗入每砖每瓦,甚至连转角处的几盆兰草,都带着文人书写的诗意。
  原本以为景清澜不会陪着他们在这里漫无目的地乱转,谁知道他却欣然同意,与江申分别后甚至是心情甚好的买了一个路边店里雕工精致的玉坠。
  尹寒江总是没有女子那般逛街的情致,秦远山倒是老老实实地跟着苏忻忻,偶尔在她的询问下发表几句她看中的物件的意见。
  正无聊间,景清澜突然说;“寒江觉得江公子如何?”
  并没有料到景清澜会问这种有些私人性质的问题,再者,这个问题无论从那种场景来说,似乎也不是景清澜这种性格的人会问出来的。但是尹寒江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江公子似乎脾气甚好,容貌也是绝顶。”
  对尹寒江的回答早有预料,景清澜又说道:“确实。”
  说罢,沉默了一会。
  “寒江以前很少出来游玩?”
  “是很少。”
  “由此说来,我也很少。原是以为有剑,有山庄就足够了,现在离开,真正感味大千世界,才发觉,我所求的原来并不只是这样简单。只是以前自己不知道罢了。”
  景清澜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这样突然的话,却让尹寒江有些茫然,他不知道应该回答些什么。毕竟这话原本就模棱两可,尹寒江只当他是有感而发。
  “景大哥有空,多出来看看是好的。有书生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对我们这些江湖里的人或许也是如此。”
  景清澜嘴角化出一个不甚明显的笑意,倒是有些像秦远山听他说话是带着宠爱的样子。
  “寒江说的有道理。”
  尹寒江为他这笑意有些不知所措,却也跟着笑了。
  回了客栈,却看到江申正在大堂里与店家交谈。大堂内一众人看看刚进门的尹寒江四人与一身红衣的江申。心里难免有些窃喜地想,最近这是怎么了,这么几位不若凡尘中来的人都挤在他们这一家店里了。
  江申回过头来,看到几人的身影,眉眼闪过惊喜,更是艳煞众人。
  “苏姑娘,尹公子四位与江某确实有缘。你们想必也是住在这家店里。”
  苏忻忻微微点头,这会儿才从游玩的兴奋中回过神来。
  “是,江公子不是随州人士吗?”
  “在下只是路过随州,恰好有相识的人而已。并不是随州人士。”
  又寒暄了几句,众人才散开,回到各自的房间内。
  江申,当然,也是江半日,散了头发,原本正要点灯,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容寰,这么晚了,何必再费力跑来。”
  “今天知道兄长来随州,本是要尽地主之谊的,可是最新制得一味毒,原本想再观察几天,那药人却突然扛不住药性了,我只得先制好解药,才来看兄长,还望兄长莫怪。”
  拿丝带复又把长发松松系上,看着那屏风旁木椅上端坐着的带着白色斗笠的人影。如水的月光倾洒在那人斗笠及腰的轻纱上,月白云锦的长衫,仿佛将整个人都拢在了月色里,江半日柔声道:
  “不必这么急,我知道,最近虽说没什么需要你做的任务,但江湖上闹出这些乱子。你负责楼里所属的其他生意,但这些事情杂,你总是很忙的。我这样,看见那些账本就觉得累。”
  那人似乎笑了笑,江半日又说到:
  “而且,那景清渊就住在这客栈里,尹寒江剑术也厉害。若是让他们察觉你,怕也是要起疑的。我知道你轻功最好,但还是小心好。”
  “我令侍女抬轿来的,到了附近,便是坐船。我那里离得不远,我知道景清渊这样的人必然十分警觉,虽说我只是来这里看你,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被他察觉有我这样可疑的人来过确实不好。”
  “容寰辛苦了,来看我也是颇麻烦。”江半日玩笑道。
  “又说,随州明天怕是又要有事了,随光门可是就在随州郊外。”
  那人听懂了江申话里的深意,说道:
  “兄长此次来随州,我原以为只是那件事,如此看来,还有和尹寒江或是景清渊等人有关的。”
  “那倒不是。”江半日在他附近坐下。“主人说过让我留意尹寒江,此次我来随州却与尹没什么关系。只是觉得有趣,他们似乎也对我查的事情有些兴趣,我也只是觉得他们有趣,便刻意与他们走的近些。”
  “那这么说,兄长所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算是吧,最近几起,我也大致了解了一些。”
  两人又聊了会儿别的,最后还是江半日看夜深了,才劝那人早些回去。
  早上起来,刚用过早饭,便有店小二跑进来,声音不大也不小,拉了掌柜的说;“听说那随光门也有人出事了,今天早上,几个受器重的弟子被发现死在了房里。”
  随即大堂里吃饭的人便掀起一阵窃窃碎语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不太平啊。”
  “是啊,随光门还是个大门派,如今却也碰上这件事了。”
  “只是这种事情应该也跟我们这些人没关系。”
  “倒是前几日那安烨派的事情还没查出什么来呢。”
  ……
  嘈嘈杂杂。
  尹寒江上楼,敲了敲秦远山的房门,秦远山正好要出门吃饭,尹寒江与他说起这件事。秦远山说;“寒江,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和俞长老的事情有关系。”
  尹寒江沉思了一下,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件事更不是我们能查得请了的。”
  “那我们可否去找景清澜商量一下。”
  点了点头,尹寒江说同意秦远山的提议。
  他们兄弟二人对景清澜确实十分信任。
  过了几日,秦远山就与尹寒江苏忻忻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随州回文溪。到渡口时,江申也来送别,还送了尹寒江一个精致的木盒。景清澜依旧一身白衣,他的两个家仆不在他身边,只冲着尹寒江微微颔首。江边的风很大,吹起岸边两人的墨发,只觉得这水与这渡口却是画里的一般,衬得那两人的身影越发不真实起来。
  回了船舱内,秦远山给苏忻忻铺了毯子,坐得舒服一些。尹寒江又想起几日前与兄长一起去找他时景清澜说的话。
  “这件事很不简单,你们不要多查。”景清澜端坐在案几旁,说道。
  尹寒江自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难免还有疑问。
  而秦远山没有多问,只是说;
  “那我们便不要再查下去了。”
  景清澜没有说话,秦远山道过谢离开,似乎是去找苏忻忻。直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才又开口;
  “我确实也查过此事。寒江,你可曾听闻颜尽此人。”
  尹寒江找个位置坐下,摇摇头;“未曾听过。”
  “颜尽是个颇神秘的人,江湖里知道他的人确实很少。”
  “他与这些事有什么关系?”
  “没有,他只是一个知道的事情很多的人。”
  尹寒江似乎有些明白了,只听景清澜又接着说;
  “颜尽是个江湖中在一些圈子内公开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他贩卖一些消息,或大或小,或牵连甚多或无关紧要。若有人想找他,找对方法寻到他,问了自己想问的,出合适的钱,颜尽大部分时候知无不言,但有时也只是点到即止。”
  他绷紧了身子,料想到景清澜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必然十分重要。
  “我多年前查过安定剑派的案子。”他停顿了一下,看尹寒江表情并无太大变化,又接着说;“当时颜尽只是退了我的银子,这次因为武林这些动荡,我便又找他,他告诉我,这几起主导的人怕是与多年前安定剑派的人来自一个地方。”
  尹寒江眼中闪过震惊,冷静下来后看向他,目光带着询问;
  “我兄长是否也知道这件事?几日前在临州时,我兄长曾见过被杀死的安烨派长老,回来后,他情绪很反常。我就猜想,或许有什么事情与安定剑派或是与我有关,他才会如此失常。”
  景清澜安抚他说;“的确,你兄长找我说过这件事。他或许是担心你,怕你为此事所累。但我觉得,这件事早晚是要你知道。便说了。”
  长久无话。
  “多谢景大哥。”尹寒江声音有些疲惫。
  “寒江无需想太多。报仇这种事,自然还有你大哥和我。”顿了顿,景清澜不是善于说这些带着暖意的话的人,说罢,只装作冷淡地喝了口茶。尹寒江看出他面上似乎带着窘迫,却并不点破。只是心里涌上一股暖意,露出个笑容,就告辞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容寰以后还出来,现在先让他神秘一会儿。
  其实,除了景,尹和秦,大家都挺神秘的哈~


第41章 苦稚楼
  文溪离随州不算很近,原来,几人原本是先往西走,又绕到了临州,中间停停走走,致使这一路走了竟有两月有余。如今回程,先走了水路,再骑马。反倒是只用了十几日,就回了文溪。
  回去之后,原本以为向来冷峻严肃的掌门定要为了他们这次出去两月却一无所获而训斥他们。即
  使有苏忻忻在,但掌门原本就不太偏爱子女,就连对儿子苏宇渊也只是期望大于关怀。
  超出几人预料的是,掌门见了他们几个,只是表示了一些对于自己给予的厚望几人没有达成的不愉,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随意就将人打发走了。
  尹寒江摸不透掌门在想些什么,但想来,苏宇渊在安定剑派内也是没查出什么。安定剑派并不十分爱插手江湖事务,但是根基深厚,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而这苏掌门据说早年时并不受前任掌门欣赏,但是最后得了掌门一位,应是花费了许多努力辛苦的。
  他虽然与尹寒江并不十分亲近,但是尹寒江与秦远山在心里却也是很敬重他的,不光是为了他的武功在武林中鼎鼎有名,苏浩坤几月前刚过了四十,却没有丝毫大门派长老与当权者满腹名利的浮躁模样,对门派里的人处置奖罚也最为公平。更有跳脱八卦的人说,从现在掌门的风度气质来看掌门年轻是也是极为英俊,不然也无法引得苏忻忻的母亲,前任掌门溺爱的幺女不顾父亲的雷霆大怒,十五岁就要嫁与这样一个空有天赋却没有任何背景的出自小渔村的小子。即使掌门夫人与苏掌门在外人面前只是相敬如宾,倒是看掌门夫人也整年心甘情愿,专心相夫教子,做贤内助的样子。
  洗了热水澡,褪去一路风尘仆仆。尹寒江坐在屋内,反而有些不知道要干什么,这是吃饭的时候,或许因为与景清澜的一番对话与这一路发生的诸多事情,他也总觉得没有什么食欲。胡乱吃了些秦远山捎回来的米饭,刚想喝口水,视线所及,突然看到了那个被他带了一路的小木盒子。
  那是江申送他的那个,刚拿到时也瞬间闪过这小盒子里装了些什么的猜想,然而这一路却也忘了,一直没有打开。这时闲下来,便放下了手里的水,只浅酌一口,润湿了干燥的唇,拿起这个被随意放在桌上的小盒子。
  盒子很好打开,捏紧了两边的突起,往上一抬,盒子里发出一声咔哒声,就开了。像是民间女子放些贵重小首饰的盒子,或许只是路边首饰店里随手买来的。
  出乎意料的是,盒子里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不是尹寒江猜测的随州城特产或是衣服上挂饰的小物件,甚至是剑穗儿什么的。只是一张纸。
  拨开微卷的纸,上面却只有八个字。
  危途之后,小心掌门。
  海日生残夜
  尹寒江望了望小船行过的江面,金色的光芒铺了一层在辽阔的水面上,天地之间,只有这艘小舟与几只灰色的孤鸟,偶尔荡起水波与尖锐的鸣叫。
  凉风吹的人有些冷,他撑着身体,将好心的船家烧给他们的热水喝下。伤口也被草草包扎过,但血迹已浸湿了里衣。他回头看看秦远山,他侧头躺在船篷里,似乎已失去知觉。
  他费力的扶起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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