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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沉沦作者:潮声渐喧(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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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杀了他。

  冷子琰自然没那个能力杀他,他非常清楚,但他还是害怕,仅仅因为这个人有杀他的心思就让他恐惧了。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一只野兽侵犯,一定会生不如死。

  ‘嗷——’这个该死的人类,心里铁定很歧视他们野兽。

  要不如何会流露出如此愤恨的表情?

  他在他臀部上狠狠拍了一个巴掌,五个血色的手印大喇喇的印在上面,妖艳如罂粟。

  翻开窗户,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乘着夜色,飞奔回凌家。

  他不敢告诉父亲他没有与相中的雌兽交配,他一个人偷偷地进入地下室,把自己关在笼子里。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安全,只有这样,那个人才不会受伤,不会把那种恨到极致的目光射向他。

  脑子里回放的全是那个人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的诱人模样,柔和的月光……华丽的床铺……光滑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背脊……挺翘的臀部……还有那紧致的肉穴……

  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但真的……好留恋……

  旖旎的夜色交织成致命的蛊惑。

  ‘嗷呜——!’

  澎湃的性欲令他癫狂,脑袋疯了似的撞在铁笼上,爪子抓破毛发,撕扯自己的皮肉。

  性器箍在铁栏上毫不怜惜的蹂躏,一次次达到高潮,灼热的白液混合着血,银色的毛发狼狈不堪,可是,他一点都不后悔。

  他倦倦的闭上眼,临睡前一直在想,总有一天,他要那个人心甘情愿的让他进入。

  过了一个星期,他终于能够恢复人形,刚好军校入学,他一进去就碰到冷子琰,利落的帽檐、笔直的军装、黑色的长靴,挺拔的身形近乎完美。

  该死的,这个家伙又在用军服来诱惑他。

  他多么想把他的军服撕碎啊。

  他舍不得操他,揍他总可以了吧。

  一个过肩摔把冷子琰扔到地上时,漂亮的黑色瞳孔全是不可置信。

  他一定没想到曾经任他欺负的小屁孩一夕间变得如此强大。

  他得意地挑起唇,蹲下身,轻轻抚摸他的侧脸,指尖跳动的全是激烈的渴望。

  第一次揍人没个轻重,害他住了好久的院。

  后来他吸取教训,若非那个人把他惹急了,他一般不揍他的脸,只揍他的身体,一次次把他甩到地上,他觉得自己仿佛征服了这个人。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他揍冷子琰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那个人从开始全无反抗之力到渐渐的能够形成一些有力的回击,全是他揍出来的功劳。

  可以说,冷子琰的体魄在他的血腥训练下绝对达到了人类的顶尖水平。

  自初步觉醒,每个月十五都是他发情的日子,他不得不回到凌家,把自己锁在冰冷的囚笼,频繁的小动作瞒不过父亲,父亲很快知道害他无法下手的雌兽是冷家少爷。

  父亲盯着他的目光非常危险:‘杀了他。’

  ‘不可能。’

  父亲冷笑:‘你是要放弃少主之位?’

  按族里的规矩,少主可以有很多只雌兽,但第一夫人必须由长老们选出,他一心一意扑在冷子琰身上,根本无法容忍别的雌兽品尝自己的性器,那么只有放弃少主之位。

  但是——放弃意味着他是个失败者。

  弱肉强食,失败者必须向新上任的少主献上自己的雌兽。

  这是他绝绝对对不能容许的!

  他都舍不得操的人怎么可能给别人享用?!

  两种选择他都无法接受,父亲念他年少,只当他一时心血来潮,也没怎么追究,反正只要他今后娶了长老们选择的雌兽,什么事都没有了。

  族里一直是以凌家为王,凌家他这一代,能够与他有一争之力的只有两三个堂兄弟。

  他相信,只要他足够强大,力量绝对凌驾于其他人之上,他就是族里唯一有能力有资格做少主的人,到时就算他拒绝那只被甄选出来的雌兽,长老们也不得不屈服。

  他拼命的锻炼自己,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终于,十六岁的时候他兽性完全觉醒。

  初步觉醒与完全觉醒的间隔时间越短,力量就越强大,同样的,与觉醒相伴的是疯狂的想要捅穿某人的欲望。

  十四岁的时候他忍了,十六岁的时候……更要忍。

  觉醒时他很可能陷入癫狂状态,觉醒的雄兽把臣服的雌兽生生操死的例子多不胜举。

  强悍的野兽尚且承受不了,更可况是个人类。

  无可奈何之下他回到族里,拒绝所有企图接近他的雌兽,一个人在寒潭里泡了整整两日。

  从寒潭里走出的他,身形高大得超乎想象,银亮的毛发覆在结实有力的肌肉之上,优雅而强悍。

  以前的他只是被冠予了少主的身份,现在的他,是真真正正的令人臣服!

  他的权威,无人敢质疑!

  他终于有实力,拥有那个人了。

  结果呢——?

  他发现那个倨傲的家伙,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瞄向君痕。

  那是种,恨不能将对方据为己有的目光!

  幸好幸好,皇室对君氏夫妇下达暗杀令,两人双双遇难。

  君痕在军校呆了一个月就退学回家,继承君家家主之位。

  君痕的离开让他狠狠舒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顺得过来——

  那个人竟然——

  那天晚上他觉得很烦躁,索性起身去找冷子琰。

  很久没揍他,他有些想他。

  像他们这种世家弟子,来军校都是混个资质,以方便今后在军部任职。

  虽然训练十分严苛,住宿条件却是不错,一人一间房,还带卫生间。

  刚走到冷子琰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种厚重的喘息、诱人的呻吟——他没听过——但可以猜到。

  房门上了锁,他沉着脸把锁扳掉,缓缓的,推开门。

  日光灯挂在房顶,雪白的房间简洁干净。

  而窗台上——两具肉体狠狠纠缠。

  54。

  “啊……啊……重点,啊……唔……那里……那里……”

  红肿的唇毫不知耻的张着,唾液挂在嘴角,淫乱得惊心。

  冷子琰坐在窗台上,双腿被一个男人高高往上折起,粗壮的男根肆无忌惮的捣弄他的肉穴。

  从门口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糜烂的肉穴怎样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阳具。

  丑陋的性器,暴着紫红色的青筋。

  鼓胀的囊袋挤进肉穴,发出啪嗒啪嗒的淫乱声响。

  他怎么也不嫌脏?!

  那个男人的手……那双手竟然敢捏冷子琰的乳头……

  该死的……该死的……

  冷子琰的乳头他连今后的儿子都舍不得让吸,那个丑得不行的男人竟然还嫌捏起来不过瘾,他竟然把嘴巴凑上去,含住了!

  “啪”的一声,门把被他狠狠捏碎。

  沉醉于性事的两人很快清醒过来。

  也许是见他的表情过于可怕,操弄冷子琰的男人惊慌失措的捡起衣服,捂住下身:‘凌……凌少爷……’

  ‘你叫什么名字?’他微微挑起眉,居高临下的俯视可怜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见过,比他高了两届,模样乏善可陈,顶多算个清秀,哼,赶他自然是差远了。

  他很怀疑,冷子琰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要不怎么放着他不要跟了这个唯唯诺诺的家伙?

  ‘谢安。’男人小心翼翼的道,‘凌少爷,您看这事……能不能别说出去……’

  事关冷子琰声誉,他自然不会到处乱讲,但这个动了他雌兽的男人休想有好果子吃。

  ‘是谢中校的什么人吗?’

  ‘诶诶,谢中校是我伯父。’

  凌晔点点头:‘明天你不用来上学了。’

  ‘凌少爷……’

  ‘三秒内,’他眯起眼,声音冰冷,‘滚出去。’

  冷子琰一直冷眼旁观,直到男人跑掉后,才跳下窗台:‘你打扰到了我。’

  赤裸的双腿修长笔直,白色的精液顺着后穴流了下来,缓缓淌过蜜色的肌肤。

  严肃的军装半挂在上身,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他觊觎已久的两颗乳头像熟透了的果实,被蹂躏得红肿而饱满。

  他一步步走过去,他必须要这样一步步的走,借此平复几乎令他崩溃的怒气。

  君痕拒绝了他,他就如此不自爱,非得随便找个男人来操他他才舒坦?

  ‘你欠操?’将冷子琰的上身压在窗台上,令他形成一个九十度的半折姿势,冰冷的指尖划过下巴,毫不客气的潜入胸膛。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喜怒:‘你是不是欠操?’

  冷子琰皱起眉,目光有些迷茫:‘不是……’

  ‘不是欠操你还让那个男人操你!’

  ‘我……后面痒……’

  他从来没见过冷子琰这种……扭曲到极致……痛苦到极致的神情。

  记忆中,这个人从不肯认输,就算被他打到地上呻吟,眼睛也是凶狠而坚毅。

  为什么,现在的他,那么脆弱?

  唔……他的雌兽好像被人欺负了……

  他是应该先教训他的水性杨花还是先安慰他?

  ‘怎么了,哪里痒?’明明是很生气的,语气却带上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纯黑的黑色瞳孔闪过丝挣扎:‘后面……’他翻转身子,声音绵绵的,像被欲望控制的野兽,他扭着臀部,将那艳丽之地没有任何保留的展露给他,“就这里,想有东西插进去……插进去才舒服……’

  ‘冷子琰?!’他有些不可置信,这个高高在上的家伙……怎么?

  当时的他已经十七岁,身在上流阶层的最顶端,不可能没有接触过任何淫秽之事,只是他一向洁身自好,勾引他的雌兽全部被他一脚踹开。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见过。

  NOBLE俱乐部每周一次的淫乱派对他也去过几次。

  那些被药物控制的男男女女全无羞耻,当着所有人的面扭腰摆臀,嘴里还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最瞧不起这类人。

  而现在,他的雌兽……高高翘着屁股,告诉他他想有人操他。

  他全身都是其他男人的吻痕,但他并不知足,他见他没有动作,干脆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

  艳丽的肉穴被三根手指大大撑开,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往外冒。

  白色的、污浊的液体,瞬间刺伤他的眼。

  他扳过冷子琰,两个巴掌甩过去,没有丝毫留情。

  冷子琰被他打得懵了下,英俊的脸挂着红色的指印,他似乎终于看清眼前的人,嘴角掀出个冷笑:‘你凭什么打我?’

  ‘是不是因为君痕?’他咬着牙问,如果他是因为君痕才变成这样,他就先撕了他,再去撕了君痕。

  冷子琰有片刻的迟疑:‘不是……我天生的……’

  ‘天生的?’

  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类人,只有靠后面才能获得快感,而冷子琰更是其中翘楚,男人粗壮的阳具就像毒品一样吸引着他。

  他只当冷子琰自甘堕落,抱起双臂,毫不客气的嘲讽,‘你是说你天生下贱?天生喜欢被男人玩弄?’

  冷子琰咬住下唇,恶狠狠的别过脸:‘跟你没什么关系。’

  呵,又来了,又是这句,这个人最喜欢用这句来搪塞他。

  什么叫与他无关!

  雄兽关心自己的雌兽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就算雌兽强势,也不能强势到雄兽头上吧。

  不顾他的挣扎,他一把抱起他,粗暴的扔进浴缸,打开冷水,劈头盖脸的淋上去。

  他为了他,连那种恨不能死掉的情欲折磨都苦苦忍耐下来,为什么他就不能为了他洁身自好一点?

  ‘你听清楚了,’他剥开他被水淋湿的碎发,一字一顿,‘你这种行为是在侮辱我。’如果族里人知道他们少主的雌兽跟过其他男人,一定会笑死他。

  冷子琰显然不能理解他的话,更不会为他着想,他闭了眼,任凭他把他的全身搓得泛红。后面那个地方,他更没有怜惜,扳开他臀部,把精液一滴不剩的抠了出来。

  用毛巾把人裹住,擦干净水迹,严词警告:“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我绝不饶你……’

  冷子琰瞟他一眼,目光十分不屑。

  族里的雌兽,即便是男性,也格外温顺,对雄兽言听计从,还从来没有哪个像冷子琰这样,不把自己的雄兽放在眼里。

  他又气又怒,在他身上掐了两下:‘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这次不仅仅目光不屑,连嘲讽的哼哼声都来了,冷子琰推开他,爬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将军公子,明早还有训练,我先睡了。’

  ‘你……!’你睡就睡,为什么要在他面前爬上床,而且,又没穿衣服!

  这个人喜欢裸睡?

  他蹭上床,强硬的抱住某人:‘为了防止那个男人再回来,今晚我就守这。’

  冷子琰显然不愿意,眉毛扭得像麻花:‘滚下去。’

  ‘休想!’

  与他打了一个小时,揍人的浑身舒坦,被揍的……他也不知冷子琰被揍得舒不舒服……应该不舒服吧……啧啧,看那眼神给不甘的……

  哼,雌兽就是雌兽,他一拿出雄兽风范,他还不得乖乖趴地上臣服。

  虽然——对于某人的不忠,心里就像堵了个疙瘩一样难受。

  虽然——某人的淫荡好比晴天霹雳。

  但是,他终于抱住他了,而且是没穿衣服的他。

  他的手环住他的胸,乘他睡着,偷偷摸上那两颗小小的果实,幻想着……今后他生了他的宝宝……这里有可能会流出甘甜的汁液。

  白色的液体,从深褐色的乳头里淌出,爬满饱满结实的胸膛,自己伸出舌尖,一点点,把那些东西舔干净……

  唔……好像流了口水……

  他心满意足的把脑袋贴上他的后肩,尽管这个雌兽淫荡了点,他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放开他,把口水蹭在他背后,唇齿暗暗划过蜜色的机理。

  ‘嗷——’他的屁股……好翘……

  之后的几天,他过得春风如意,尽管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漠,唇角翘起的次数却不知多了多少。

  他是将军公子,饭菜都是从高级军官那里蹭来的,中午的时候他就去找冷子琰,把自己的饭盒让给对方,那个坏心眼的家伙竟然怀疑他下毒,哼哼,他疼他的雌兽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

  冷子琰半信半疑的把一盒饭吃掉。他端着备给冷子琰的饭,普通的饭菜也吃得甜滋滋。

  ‘明天是十五。’

  ‘嗯,然后?’

  冷子琰不知道他是兽人,自然也不知道他每月十五都要发情。

  他决定给冷子琰留个惊喜,明晚,他要让他见识到他的阳具才是最大最漂亮的。

  哼,那个叫什么谢安的,就那种尺寸,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他精心准备了一天,整整一天都处于高度亢奋状态。

  和冷子琰的第一次,自然要让对方爽个彻底,可在这方面,他完全没有经验,利用休息时间上网搜罗了一大筐男男碟片,学习模仿里面的姿势。

  碟片里的男人都好丑,完全没他家雌兽性感,他一边观看一边意淫冷子琰艳丽得不行的肉穴,恨不能立刻冲过去把他就地阵法。

  脱得光溜溜的,在镜子面前比了又比。

  镜子里面的人有张俊美的面容——绝对符合他家雌兽审美水准。

  漂亮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不会显得粗鲁。

  四肢修长有力——至少在那个高大的家伙面前不会显得弱势。

  性器呈最干净鲜亮的颜色,即使以人类姿态勃起,也比普通人类大一倍——肯定能满足冷子琰淫荡的体质。

  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对自己非常满意。

  穿上笔挺的军服,理正帽檐,今晚,他要让冷子琰明白,他才是他的雄兽。

  只有自己,才有资格驾驭他!

  这个人,似乎总有激怒他的本事。

  和几天前一模一样的场景。

  那结实有力的双腿为什么总是喜欢缠上其他男人的腰?!

  从领口开始,一颗颗解开扣子:‘看来我的警告没有丝毫用处。’

  ‘什么警告?’对于他的突然闯入,冷子琰表达了相当强烈的不满。

  ‘两个选择,’军靴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他面无表情,威压极盛,‘一,让我操你。’

  冷子琰哼了声。

  ‘二,我强暴你,’扔掉衣服,弹开皮带,‘你选哪个?’

  ‘这是我的房间,滚出去。’

  ‘我的家教没有教会我如何滚着出去,’他露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笑,视线终于放到另一个男人身上,缓缓道,‘这位学长,你确定你还要把你那根东西继续放在他身体内,你确定,一会儿我不会把它切掉?’

  ‘凌少爷,’男人并未被他的气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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