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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文强强]日蚀行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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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昔扫了一眼男人提在手里的塑料水桶,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来。

    徐子敬把水搁在床边上,在作训服上擦擦手。他们在军校时惯有的“泡脚工程”,一天好几个五公里跑下来,弄一大桶热水往里面一站,就觉得通体舒畅,连第二天还要负重越野那种便秘一样的痛苦好像都抛到脑后了。

    他看着男人卷起西裤把脚伸进桶里,样子滑稽。

    徐子敬把作训服外套甩到他的上铺,然后在叶昔旁边坐下,挤了挤他:“往那边点儿叶处长。”

    叶昔往旁边挪了挪。他瞧着徐子敬脱下作战靴把脚搁进那个颜色恶俗的红色塑料大桶里,然后堂而皇之肆无忌惮地“哐啷哐啷”地在床边儿上磕他的靴子。徐子敬余光一扫,早发觉那人比平日柔和出许多的脸色,虽然他知道昏暗的光线因素也有一定的影响,但还是在心里得意了一番。

    他知道他念旧。哪怕旧日有他这么个尴尬。脑补帝徐子敬同志忽然心情大好。这些天叶昔对他并不像起初那样冷冰冰地公事公办,这是个好现象。

    他就是这样,用通俗的话说,叫做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用文艺腔来讲,就是这么些年分别,叶昔,我依旧费尽心思靠近,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执着敏锐用来耍尽小聪明,却依旧心跳如初恋。

 12小夏

    叶昔出任务居然是以休假的名义,这个理由让徐子敬暗自“奸笑”了不止一次。虽然知道这只是个基本人人心里门儿清的掩盖,却还是有那么点儿窃喜。——这是双人假期啊!(好吧徐少校乃又脑补了……)

    快到晚上八点。叶昔从外边回来,一张通行证被扔在桌上。“一会你用这个出去,会合地点我到时通知你。”

    徐子敬点头把证件揣进兜里。然后因为叶昔后一句话愣了一下。——“刚才宁中校来过。”

    男人动作随意地把手里的一袋东西扔在床上,“给你的。”

    徐子敬嘬了嘬牙花子,直接把那纸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动作称得上是简单粗暴。他瞪着床铺上一堆零零碎碎不出所料地哼笑了一声。

    o8式军礼服,军帽,领花,少校肩章,右袖上有粒扣子有点脱线。帽子里边儿卡着个棕色信封,看样子已经很旧了,皱皱巴巴的。

    “宁队说什么没有?”徐子敬问。

    叶昔笑了笑说,“她说你知道她的意思。”

    徐子敬咬牙。他想起宁刃把他扔过来时脸上诡异的可以的笑。——感情早就把他论斤称卖了。连皮都被从老窝里甩出来了,这是逼着他立军令状呢。

    这难度也太大了点吧。

    叶昔在旁边看着男人表情有点儿扭曲地对着那身军装碎碎念,没说话。

    徐子敬憋了半天挤出一句话来:“先挂你这儿把,任务回来再拿。我穿不着。”

    我尽量活着。

    溜溜达达地晃悠出情报部的大门,徐子敬深深吸了口气。

    华灯初上,街上人声嘈杂。他沿着街边慢慢地走,乱七八糟的声音灌进耳朵里,脑子里却还是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些格格不入的作战计划——外潜,伪装,卧底,撤离……旁边的小贩大声叫卖着臭干子和刨冰。

    有点想笑。男人想起他们在o72上看万家灯火的情景。

    迎着呼呼的风,身上挂着伪装网。除了枪声,一切都很安静。远处的城市,建筑街道和车流,模糊成一片一片璀璨的光影。

    而如今身在其中,却只觉得格格不入。中举是不属于这里。这些就是他们用枪用血用性命守着的东西啊,总是他们永远无法拥有。不过早就习惯了。既走了这条路,就少自怨自怜。徐少校从钱夹里抽出张皱巴巴的五元钱,买了杯一看便是酸梅晶兑出来的饮料,抽出吸管来扔掉,几口喝完。

    挺甜。

    在街上晃荡道将近十点,电话想起来。叶昔的声音在那端的嘈杂里显得有些模糊。“我现在有事脱不开,徐子敬麻烦你帮我跑一趟。”

    “哪里?”他问。

    那边声音平淡:“我家。”

    徐子敬打了个车按叶昔说的路线过去,一路上掰弄着手指百无聊赖。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兄弟是当兵的吧。”

    正走神儿的男人闻言抬起头来,淡淡笑了:“师傅好眼力,怎么看出来的?”

    四十来岁的司机笑得爽朗:“我也是,侦察兵。现在哪儿还有人在出租车上坐着连靠背都不沾的?我们那会都没这样的习惯。你们训练挺严格吧。”

    徐子敬笑容变得更加真诚。他笑道:“还成吧。我自己都没发现,大哥你眼神真不赖。”

    司机“哈哈”一笑,道:“都是当兵的我还能看走眼?!看你这个年纪,是军官吧,还能这样儿,不容易。”

    男人耸耸肩膀道:“哪有什么官不官的,当兵卖命,就那么一回事儿。”

    说话间到了地方。司机死活不收他钱。“咱怎么说也是当过兵的,跟你攀个战友,不能要钱啊。”

    徐子敬一乐。——现在这性格的司机师傅还真不多了。他也没废话,手在眉间碰了一下,像是个军礼,把钱塞在后座上然后甩上车门。

    眼前是不知什么单位公寓楼,还是那种老式红砖盖起来的五层建筑,绿油油的草丛水泥地砖缝隙里钻出来,长的茂盛。晚上遛弯的老头老太太牵着血统不怎么纯正的哈巴狗慢腾腾地挪着脚步。

    徐子敬笑起来。叶昔,这是你家么。

    他往进走,标准的75cm军人步伐,尽管穿着便装,还是有人侧目。

    叶昔在办的事情应该很急,否则也不会派给他这样的差事。——把自己的私人住址泄露给他。第一他是零三的人,第二他对他怀有私人感情,可这些抵不过信任俩字。徐子敬心情大好。

    按门铃的时候莫名地想笑。听见那丫头一路雀跃地喊着“阿昔”跑过来开门。徐子敬想,不知道她看到门口站得不是她亲爱的哥哥而是她心中的大灰狼,会是什么表情。

    果然。还穿着睡衣的女孩站在门口盯着徐子敬,有点愣神。

    趁人家姑娘还没反应过来把他拍在门外,徐子敬同志闪身进屋。

    “——徐、子、敬?!”

    男人一边用一种无比欠扁的自来熟的姿态给自己倒水,一边笑着回她:“没想到小夏你还记得我。”

    叶夏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徐子敬,抬手一指大开的房门:“出去。”

    徐子敬坐在客厅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水,说五年没见小夏你长成大姑娘了。越来越漂亮啊。

    叶夏盯了他半晌,眼睛里恼怒的情绪明显。她终于愤愤地去关了门,折回身来在徐子敬对面坐下,声音冷得颇有些叶昔动气时候的神韵。“你不是在部队么?!”

    徐子敬笑了,说现在不在啦。

    叶夏瞪着他,男人显然只准备了这几个字的答案,不打算多说。她又问:“你来干什么?!”

    需资金耸耸肩——怎么跟审犯人似的?

    叶夏岁数不大,小了他和叶昔将近九岁。很多年以前他跟叶昔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叶夏就站在徐子敬身后几米的位置。此后他便从“子敬哥哥”变成了洪水猛兽。

    徐子敬乐了,道:“当然是来找你哥哥啊,旧情再续死灰复燃嘛。”

    “你!”

    小丫头瞪着眼睛瞅他,气得都有点颤抖。

    徐子敬笑得挺欢畅,不过到底不忍心再逗她。他还有正事儿呢。

    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徐子敬冲女孩扬了扬,“我说小夏啊,叶昔没教你待客之道么?”

    女孩对某人的无赖作风彻底没辙,蹬了他几秒,然后站起来夺过杯子倒水去了。

    嗯,叶昔他们家电话挺漂亮。

    女孩拖着步子走回来,把水杯重重搁在茶几上。

    男人笑着问道:“伯母不在么?”

    叶夏冷冷道:“出去了。”她又斜了徐子敬一眼,那意思是,——你也好意思!

    男人瞧着她的样子。女孩长得和叶昔并不十分相像,但是十足十的漂亮。他想起挺久以前小夏同学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说长大了一定要嫁给叶昔。叶昔说,我是哥哥,不可以。小姑娘一脸屈尊将就地说,那就嫁给徐子敬吧。

    现在也长大啦。眉目之间有年轻女孩子青涩的妩媚了。古灵精怪的性格大概还没变。这么个妹妹,难怪叶昔那冰山也宝贝的什么似的。日子过得这么快,他倒是真的想念。

    男人笑着问道:“考到哪里啦?”

    叶夏没搭理他。

    得,看来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呆着了。徐子敬站起身来道:“行了,你哥也不在,那小夏我走了。”

    叶夏拦在他前面:“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徐子敬故作神秘地挤挤眼睛。——警惕性不错。徐子敬手插在衣兜里,那里面是叶昔放在客厅电话底座里的一只优盘。他当然不认为叶昔会让小夏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他自己也一样。

    于公于私,小夏都是不知道得好。

    徐子敬绕开女孩往门边走。

    女孩在身后开口:“徐子敬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她五年没有见过这个男人,甚至连面目都已经模糊,却还记得,这人勉强算得上个恪守承诺的爷们。

    徐子敬乐了,转过身去看她。“小夏,我说过我不会打扰叶昔,现在也一样。”

    他这样说着,一边有点心虚地想,公事,应该算不上是打扰吧。何况,他从没说过,会停止喜欢叶昔。

    早停不下来了。

    男人笑着看叶夏恼怒的脸——还真是可爱。然后说再见。

    女孩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间,看着那个人合上房门。他变了挺多,依旧是那个会笑得有点欠扁无论她怎样生气都懒洋洋地逗她的男人,纵使是严肃的表情,也看出两分不正经的玩世不恭来。可是明显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也许是更加深邃得看不清楚的眼睛,也许是笑起来时隐藏得不错的一点无奈,也许是更成熟的脸部轮廓。

    日子过得这么快,她长大了,她的哥哥们就老啦。叶夏想。不到三十的年纪当然算不上“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可她却隐隐地在那个人身上看出沧桑来。和叶昔的那种感觉一样。

    年轻的女孩不解地皱起眉头。——是太累了么?

 13关心则乱

    徐子敬出门把电话打给叶昔。无人接听。男人颇想仰头无语问苍天。——叶昔的号码他就知道这一个,现在不接他电话,让他到哪去找他?!他晓得规矩,这个时候应该是叶昔主动联系他。八成这人还有什么事情没办完。

    外潜任务已经进入倒计时,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路边夜市人声嘈杂,徐子敬想起一个多小时前叶昔打给他的电话。现在只能试着去找了。——以情报部为圆心,半径一小时路程内,所有的大排档和夜市。

    从一条小胡同里传过去的时候被一个染着黄毛的家伙撞了一个踉跄,没等徐子敬说话,那人已经走远。男人右手摁在破砖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钉子上,差点儿被扎个对穿。徐子敬抽了口气,也顾不上疼了,拔下来接着往前走。

    有人急匆匆从他旁边过去,黑暗里脸孔看不太清。擦肩而过。

    出了胡同又是一片灯火通明,徐子敬眯起眼睛。

    叶昔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面,背对着他,正同温秋岑说着什么。徐子敬能瞧着那人挺拔的背影,和投在地上的,短短的深黑色的影子。他知道还不能过去,于是找了个地儿蹲着等温秋岑走掉。

    忽然就觉得累,腿软。男人手心里汗和血混在一起淌下来,疼。

    没事儿就好。

    又过了五分钟,温秋岑和叶昔说了句什么转身走了。他转过身来。徐子敬站起来笑笑。他在墙角的阴影里隐藏了自己,不确定叶昔是否能看见他的笑容。他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优盘来给他,然后愣住。

    叶昔微微皱眉,“怎么了?”

    他站在徐子敬跟前。两个人中间恰好是墙壁阴影与路灯光芒的边缘,好像有什么分界。他看见那个人掌心里的血色,在暗影笼罩里颜色并不鲜艳。而那个人的笑容在影子里依然灿烂的扎人眼睛。

    徐子敬终于苦笑了一下——他的皮夹不见了。想起刚刚撞他的那家伙,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被小毛贼顺手牵羊了居然都没有反应过来。徐子敬在心里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果然是关心则乱,可是他,不能乱。

    “没事儿,钱包让人摸了。——没有证件,丢就丢了吧。”

    叶昔没说话。

    徐子敬问道:“怎么不接我电话。”

    叶昔看他一眼,淡淡道:“静音了没听到。”

    徐子敬耸耸肩膀,没再问。

    他知道叶昔有太多事情不是他可以过问,至少从现在看来,它与自己无关。

    ——“叶处?”

    有人在不远处喊道,很年轻的声音。

    叶昔扭回身去,神色温和地打招呼:“小李啊。”

    小伙子一身便装,白T恤,牛仔裤,个头不高,笑起来脸上有个酒窝。徐子敬莫名地觉得有些眼熟。

    对方亦有点好奇地看着他。

    叶昔声音挺平淡地在耳朵边上想起来:“这位是我以前的同学,姓徐。”他看眼徐子敬:“这是我的同时,小李。”

    徐子敬挑了下眉毛,然后微笑起来。他深深地看了叶昔一眼。

    对面的年轻人笑得灿烂:“徐哥。”右手友好地伸过来。

    徐子敬微笑着冲他点头。

    他看着叶昔不着痕迹地侧了身挡在前面,声音还是那样平静没有起伏:“他刚把手划了个口子,握手就算了吧,血还流着呢。”

    徐子敬自虐似地摁了摁掌心里那个还在往外滴血的小孔。他把唇角的笑意收敛得不那么明显。

    年轻人“哦”了一声收回手去,向徐子敬右手瞥了一眼道:“要紧么,那边有药店,徐哥过去包扎一下?”

    徐子敬向他笑笑,说没事儿用不着。

    叶昔倒忽然淡淡开口:“小李今天晚上加班么?”

    年轻人看上去有点紧张,不知道是因为叶昔的身份还是因为羞赧。“我……等女朋友。”

    叶昔听这话竟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玩笑式的那种。“那我们就不打搅你了。”他轻轻拍了下年轻人肩膀:“继续努力。”

    徐子敬惊讶地看着叶昔,然后不出所料地看到小伙子红了脸。

    走出老远,徐子敬轻轻舒了口气。倒多亏了手上被戳出个窟窿,否则和人家一握手恐怕身份就泄出去了。手上的枪茧,到底是骗不了人。

    现在任何人都是被怀疑的对象,必须提防。无论是谁。

    叶昔沉默地走在男人旁边。徐子敬侧过头去瞧他,笑了:“诶我发现你跟你手底下的人都能开玩笑你为啥对我就这么平淡啊。”玩笑语气,但问得挺认真。

    叶昔声线平直:“因为不需要。”

    因为是同类,所以不再需要刻意伪装的温暖,因为已经开始,习惯彼此真实的丑陋。徐子敬依旧笑着。他想,还是因为,你没有和一个说喜欢你的你曾认为是性命相托的战友的人开玩笑的心力。

    徐子敬同志也很自觉地没问那只优盘的内容。叶昔停下脚步:“去包扎下吧。”

    两个人正停在那家药店门口。徐子敬愣了一下,他看着透明玻璃门上两个人的影子。一个西装一个风衣,他看见叶昔有点消瘦又笔挺的肩膀和胸膛,看见自己有点懒洋洋地站在他的旁边。玻璃上的倒影看不清脸孔和表情。而徐子敬自己感觉眼睛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

    他“嗯”了一声,三两步迈上台阶,推开药店的门。

    叶昔站在台阶下面看着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利索得像一阵风,在推门的时候用的是左手,有伤的那只手搁在袖子里。没血迹,没痕迹,不可追踪。他不是没看见他眼睛里的笑意。那种带了欣喜的光亮,太过耀眼,让人难以直视。

    店里没什么人,店员看起来昏昏欲睡。徐子敬曲起手指敲了敲柜台。三十几岁的女店员抬起头来,声音冷淡:“要什么?”

    徐子敬要了卷纱布。他扭过头去看了外面一眼。男人站在药店招牌投下的光亮后面,只看到一个颀长笔直的身影。徐子敬不自觉地微笑了。女店员看见他指缝里露出来的血迹,皱了皱眉头。她打量着这个大晚上进来买纱布手上还带着血的男人,却见他正回头张望着什么,扭回来的时候唇角带着笑意温柔。

    女店员的语气柔和了一些:“要包扎么?你的手在流血。”

    徐子敬一怔,笑了,“我自己来就行啦。”男人动作利索地拆开纱布,单手给自己缠好,止了血,然后打了个简洁的的扣儿,左手和牙齿配合着扯紧。他直起身子,吐掉嘴里的纱布碎丝。女店员盯着他看了两秒,道:“你这样缠得太紧。”

    男人耸耸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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