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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文强强]日蚀行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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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如梦初醒,像看怪物一样看了眼徐子敬,然后匆匆从后面取出酒瓶和被子。男人看着透明的酒液注满玻璃杯,自顾自地笑了笑。小老板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保持了沉默。他看着男人将酒一饮而尽。

    做这生意的,总归是见得多了,这人之前比比划划直说英语,如今这流利俄语冒出来,向来也是个有来历的。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他又给徐子敬倒满,男人微笑了一下:“老板今天的话怎么这样少?”

    小老板笑了笑,嘴唇下的胡子滑稽地抖动了一下。“你的俄语真不错。”

    男人举起酒杯向他示意一下:“谢谢。”他的笑容很是真诚。

    一个亚麻色头发的俄国人走进旅馆,他腋下夹着一份报纸,远远地坐在角落里的扶手沙发上阅读起来。 徐子敬晃动着杯里的酒液,扯了扯唇角。

    老板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徐子敬,在男人抬起头的时候又飞快地转开目光。

    那个和他同住的男人今天早晨便早早离开,而男人一整天似乎都没有问起的意思,不再比比划划,流利俄语说出来好像家常便饭。似乎一切都没有在演下去的必要。他不知道那一面才是这个人真正的面目,却都令人恐惧。

    他曾亲耳听到这个人说过,“我爱他啊。”

    循环的俄语歌在大厅里响起来,男人跟着哼起来。他的吐字并不算清晰,带着一种近似于眷恋和不舍的呢喃。

    “那双黑眼睛,乌黑又深沉,难怪见到你,有如掉了魂。难怪见到你,有如烈火焚,可怜一颗心,灼伤有谁问!”

    他只喝了两杯,然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似乎烈酒已经在冲击着头脑和平衡。其实徐子敬不怎么喜欢喝酒,酒精会破坏他的控枪能力。男人目光扫过那个在初冬坐得离壁炉太过遥远的客人,然后慢吞吞地上楼去了。

 42出卖

    国内也已经是深秋时节。宁刃坐在窗户边上抽烟;仰着身体把转椅压得嘎吱作响。有人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进。”宁刃转过身来,随手将烟灭了。她瞧着温秋岑施施然从外边走进来。

    行动处的副处长穿着白衬衣加西裤;倒是标准的情报部配置;显得温文尔雅。她眼光淡淡扫过这位代理处长军绿色的T恤和底下被掖在作战靴里的迷彩作训裤。她笑了笑;向宁刃道:“宁队长最近辛苦啦。”

    宁刃漫不经心地看着写字台上的一摞子档案资料;微笑了一下,道:“职责所在;应该的。”她看上去倒对对方依旧以她军中职务相称不以为意。在行动处里还穿着军服的女人淡淡道:“温副处长有事么?”她的模样是那温秋岑不动声色。她在办公室里摆放的种带着冷淡的礼貌。

    沙发上坐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叶处长现在在任务上,宁队可有他的消息?”

    宁刃一笑:“我并不是叶处任务的负责人。”她停顿了一下,然后道:“叶处的任务是情报部的绝密,大约温副处了解一些?”她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好奇的表情。

    温秋岑微笑起来,看上去温柔而无害。她似乎在注视着茶杯上方缓缓升腾起来的白气;道:“毕竟是零三和情报部的联合任务,总归是会多吸引一些注意的。”

    宁刃眉梢一挑。她笑笑,道:“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叶处能看得起我零三五中队的人,自然是我们的荣幸,联合任务,大伙都出着一份力嘛。”也都担着一份责任。这种时候讨论联合行动是否成为了败笔未免太晚。宁刃并不掩饰地看着温秋岑的表情。她在情报部收敛了不少锋芒,但眼光却依然带着一种无法闪躲的锋利和探究。

    温秋岑抬起头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勾勾唇角。“叶处长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她很直接。

    宁刃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只淡淡地看着温秋岑,说道:“我从来没有质疑过叶处长的职业素养。”她从抽屉里翻出一盒烟来,抖出两支,问温秋岑道:“来支?”

    对方摆了摆手,微笑一下:“我不吸烟。”

    宁刃自顾自地点燃了香烟,她吸了一口,然后慢吞吞地道:“这道理就是这样,我们总要对自己的人负责,但是这责任不需要扛在一个人的肩膀上。”她眨眨眼睛。女人看上去带着那么点不可思议的温和,似乎是在劝慰眼前这位年纪轻轻便坐上了行动处副处长位置的女人。

    温秋岑显然不为所动。

    这个来自零三的女人显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们都是女人,然而一个人行于血火,一个人活在黑暗,都是见惯了那些残酷冷漠的,早都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她清楚地体会到眼前这人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攻击性。

    行动处的副处长自然听得出这位“代处长”的画外之音。她们都有人在这个很明显不怎么顺利的任务上。叶昔回不回来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决定的,而那位宁队长显然在委婉地告诉她,即使“代处长”的命令,也需要被服从。他们零三也有人在任务上,眼前这位插手情报处的事务自然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温秋岑忽然很想为那位徐少校叹口气。

    两个月前,在零三基地,那个看上去沉稳而坚定的军官笑着和她说,“是我心甘情愿。”

    那个时候天气还热,部队风格的办公室里简洁干净,从窗口看出去就是零三的训练场,几个兵吊儿郎当地把作训帽别在肩章底下,晃晃悠悠地一遍一遍跑着越障。谁知道他们是这个国家利刃上,最锋利的那点儿钢。

    温秋岑控制了自己的表情,尽管她感觉眼前的女人没有一处可以让她勉强产生一丁点好感。徐子敬和叶昔,也许包括她自己,都是这位志得意满野心勃勃的女中校向上一步的踏脚石。

    宁刃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看着温秋岑掩饰得很不错的表情。有些时候高手总可以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滴水不漏,但眼睛从来都骗不了人。嗯,这位温副处长并不怎么喜欢她这个坐在叶昔位子上的人呢。

    温秋岑看着宁刃沉默地抽烟,笑了笑,她站起身来:“宁队先忙吧,我先回去了。”

    宁刃礼貌性地点点头,“温副处慢走。”她再一次摁灭烧到过滤嘴的烟蒂,看着温秋岑高挑修长的背影,样子若有所思。

    军靴踩在小旅馆的楼梯上,竟然只带出细微的“咯吱”声,“熟睡”中的老板趴在吧台上,头也不抬。当然,也许他后脖子上小小的针孔也起到了一些推波助澜的作用。

    走廊中灯光昏暗,一扇扇木头门投下被缩短的黑色影子。几个全身俄式战斗服的男人缓缓地靠近二楼尽头的房间。厚重的作战靴穿在他们脚上仿佛与生俱来,灵活而轻便。几个人一水儿的特种装备,突击步枪上加挂着各式各样的瞄器、发射装置,几乎看不出原貌。

    领头的一个终于在走廊尽头停下来,那扇木头门背后似乎没有一丝动静象征着其他人的存在。

    后面人分列木门的两侧,领队标准战术手语,倒数。三、二、一——

    可怜的木头门被一脚踹开,只剩下一个生锈的轴还勉强将它和门框连在一起。而这支小队并没按照标准的教程扔进两个闪光弹或是催泪瓦斯,几个人无声地鱼贯而入,剩下两名队员把守着门口。

    这是一场突袭。而对于同样专业的对手来说,烟雾或者闪光并不能起到震慑作用,相反,他们并不想在烟雾里搜索一个静谧而危险的对手。

    屋子里没有人,衣柜里还放着衣服,桌上扔着玻璃酒瓶。而床下本应该落满灰尘的琴盒,此刻不见了踪迹。

    “目标已经离开旅馆,重复,目标已经离开旅馆。”领头的人对着通话器说道。

    徐子敬哼着歌转动车钥匙。汽车发动的声音盖过了子弹上膛。雅利金放在副驾座上,带着黑沉沉的光芒。

    后面一辆越野车无声启动,滑出停车位。

    男人漫不经心地瞟一眼后视镜,弯了弯唇角。

    三小时前。

    ssLc总部。叶昔站在落地窗前不知看着什么。外面天色阴沉,巨大的玻璃墙并不能给室内带来多少光线。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的背影逆着光,挺拔修长,却感觉比天色还要阴沉。

    列昂尼德站在门口看了两秒,然后走进来。“叶,有事么?”

    叶昔转过身来,他扯扯唇角,“有个消息。”他转过来的时候西装上折出一点点褶皱,而男人的脸上平静无波。

    列昂尼德挑挑眉毛,“哦”了一声。

    叶昔冲着桌上的一只硬盘扬了扬下巴,他唇角的弧度像一个不怎么真诚的笑容。列昂尼德盯了他一眼,他在那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一种被背叛的怒火。就如同封闭在冰层下面的火焰,终于燃烧到透出那些细小的裂缝。

    列昂尼德似乎并不急于看那个叶昔带来的消息。他倒了两杯威士忌出来,晃晃杯子里的酒,俄国人将一只酒杯递给叶昔。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一只手cha进衣袋,抿了一口威士忌。他看上去悠闲自在。而列昂尼德晃动着酒杯里的冰块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叶昔的动作。

    叶昔笑了笑。

    ——“如果你要卖了他,趁早。”

    ——“那你会利用我吗?”

    ——“不会。”

    列昂尼德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后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硬盘接入电脑。里面没几个文件,列昂尼德饶有兴味地瞧了眼那些俄文注解上面中文写就的文件名。

    档案的第一页很快弹出来。两秒之后照片空白的一栏慢慢地显示出来。徐子敬年轻时候的样子和现下差不了几分。叶昔端着酒杯,整个人几乎陷入那皮质的柔软的沙发里头。他低垂了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光线从窗户那里透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小块黑色的影子。

    他似乎并不在意列昂尼德脸上表情的变化。叶昔神色淡淡。那个人在部队里呆了这么些年,倒也没怎么显老。可终究不一样了。那张照片上是年轻版的徐子敬,还带着年轻人的锐气和张扬,虽然已经在用他那足够高超的演技竭力掩饰。那个时候他眼睛里还没有那些用嘻嘻哈哈也无法掩盖的血火的沉淀。

    他当然记得那个时候的样子。

    那会儿他们都还年轻着。

    列昂尼德看完了那几页档案。他抬起头来看叶昔:“叶,你的消息确定可信么?”

    叶昔挑挑眉毛,有些漠不关心的不满:“你可以自己去考证。”

    列昂尼德笑了:“我明白。”他停顿了一下,道:“你对徐子敬的事情怎么看?”男人的举动已经足够明确。

    叶昔冷冷一笑,道:“他是c国特工,怎样处置是公司的自由。”

    列昂尼德眨了下眼睛,他看上去并不算惊讶,却还是问道:“他毕竟——”

    男人声音平淡,带着不容易听出来的怒意。“毕竟他骗过我这么长时间。”叶昔停顿两秒,然后冷笑着加上一句:“果真是好演技。”

    列昂尼德点了点头:“叶,这并不是你的错。”

    男人不置可否。他听着俄国人拿起桌上电话用俄语和那边说了两句什么,语调平淡轻松,而内容显然不那么无害。室内的光线愈加黯淡,而男人凝视着酒杯上凝结出的水珠,没有开灯的意思。

    冰块慢慢融化,汇聚起来的水滴终于不堪重负地从玻璃酒杯上滑落下来,在红木的桌子上留下一圈水迹。

    叶昔轻轻地呼出口气。

    一场雪就要来了。

 43徐少校的战斗

    徐子敬并不喜欢这种天气。坏的天气状况在作战环境下往往预示着更多更大的伤亡。天气有点冷;车里的空调坏掉了。

    男人吞吞地调整了一下后视镜,他看着后面一路尾随的越野。ssLc已经不再刻意隐瞒他们的态度;如今这样光明正大地闯入他住的地方;显然不打算再让他自由地呼吸这冰雪之国的空气了。可他现在还不打算就这么挂掉。

    傍晚六点十五分。雪开始下起来。徐子敬开了雨刷;车速却并未减慢。后面的车子如影随形。他想了想;伸手在车上的收音机上戳了几下,歌声断断续续地飘出来;夹杂着无线电刺啦刺啦的杂音。小镇的街道上已经没什么车辆行人,寒冷的温度和恶劣的天气状况让人们更多地选择呆在屋子里的壁炉前面,听着唱片喝一杯热茶。

    而他正在上演绝命大逃亡。男人似乎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他弯起唇角。

    日蚀行动对于徐子敬来说只是个任务,和过往的许多次一样。而这任务中他的那一部分职责,大概就是在叶昔身份面临暴露的时候保证他的安全。同样意味着现在他只能靠他自己。

    日蚀行动前期情报部已经获得了具体位置;ssLc在南部小镇设有秘密基地,存储有大批军火,以及重要的交易信息。半年前一枚核地雷被卖给了车臣叛军组织,而信息全部存储在保存于秘密基地的芯片里。而ssLc手里并不只有那一枚核地雷。想要这东西的,也不只车臣叛军一家。

    天色暗沉,而路灯还没有开,男人车依旧开得飞快。两辆车一前一后慢慢地开出了镇子。徐子敬抽了抽嘴角。对方也是特种出身,战术和俄军相仿,却带着雇佣兵那类的野路子,不得不承认ssLc财大气粗考虑周全啊,自己养着专门的“清除者”。——男人竟还有闲心感慨下如今一门心思置他于死地的敌人。

    甩是甩不掉了,男人打了个右转,车子驶入几近废弃的工厂区。

    四下无人,后面的车子车窗摇下来,两支自动步枪从窗口伸出。一梭子子弹就打了过来。

    徐子敬的车并不防弹,对方甫一开枪,车窗玻璃便被打了个稀碎。徐子敬压低身体几乎是所在驾驶位上,雅利金扔进衣兜,然后一脚踩下刹车。

    两边车都开得飞快,黑灯瞎火中徐子敬的尾灯早被打碎。后面的车一边以高速行驶,一边向着前面的车开火。

    刹车并没有令开得飞快的车子立刻停下,汽车依旧在向前冲,速度却在减慢,徐子敬一只手来开了车门,另一只手从后座上拽下那只sVd,然后一团身,从还在行驶的汽车中跳了出去。徐子敬整个人几乎被横着甩出去,摔在地上时整个人就地一滚,消了那股巨大的惯性,半自动狙击步枪还牢牢地被他护在怀里。

    男人咧了一下嘴。揣在兜里的手枪硌得他腰间生疼。

    此时他那无人驾驶的车子才在刚才那一脚刹车的作用下减缓了速度,而后面几乎以“风驰电掣”之姿疾驰而来的越野才刚刚反应过来,不过几秒钟的差距。前面被打碎了玻璃弹痕斑驳的车已经横在了道路中间,越野的司机猛踩刹车。而百米以外男人跪姿持枪,瞄镜里十字分划板已经套在司机的太阳穴。

    “砰——”

    枪响。狙击步枪特有的尖啸声,在废弃的厂区里产生巨大的回音。

    血液溅在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上,车子猛然间失去了控制,七扭八歪地冲进了路边的草丛和碎石里。

    车里的人被颠荡的七荤八素,好在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出身,没有几秒已经重新恢复了战斗状态。身着迷彩服的雇佣兵从越野车上跳下,五个人集结为一支小队,迅速朝徐子敬隐匿的方向追过来。

    男人压低了身形疾跑,在黑暗中犹如魅影。他手中还拎着那支不怎么方便行动的狙击步,在破旧的烂尾楼一侧隐没了身影。

    后面追击的小队很快赶上来,五个人成扇形搜索,交替掩护。

    sVd的枪管从二楼没有玻璃的窗口探出来。徐子敬微笑了一下。瞄准镜中俄国人的动作利索标准,男人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慢慢地在扳机上施加力道。

    “砰——”

    又是一声枪响。左侧一人无声倒地。几个人迅速找到了隐蔽,同伴的尸体就倒在他们眼前的空地上,帽子歪在一边,露出了眉心弹孔,黑色狰狞。

    底下一时没有了动静。徐子敬呼吸悠长。

    领队比出战术手语,剩下的四人交替掩护着进入这栋烂尾楼。二百米距离。

    “砰——”

    落在最后一个的人头部露出掩蔽物的边缘。下一秒狙击子弹紧贴着堆叠在一起的编织袋打过来,巨大的穿透力掀飞了小半个头盖骨,脑浆和鲜血一齐喷涌出来,在寒冷的天气里几乎冒出了热气。编织袋被划破,里面几乎已经凝固的水泥上是一条子弹划过的长长的焦痕。

    而其余三人已经进入了视线死角。男人猛地睁开瞄准的眼睛,看上去有一点懊恼。他动作迅速地站起身来,拎着狙击步枪向楼上跑去。

    三个俄国人脚步极轻,沉默而快速地进入烂尾楼。水泥地面上仅是粉尘,到处是废弃的钢筋和砖块。军靴落地无声。

    一个队员拍了拍领队的肩膀。三个人已经来到二楼的窗口,刚刚狙击了他们两个成员的狙击手就是在这里开的枪。领队的视线落在地面上细微的粉尘印记上。那是一个人曾趴卧在这里留下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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