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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忠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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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那什么…也不过如此。”
  沈戚冷哼一声,冷冰冰地说:“喜欢吗?我可以找身段更好的来伺候你,用你的命来换。”
  “饶命,小人什么也不换!”谢轻平假装抱头逃命窜到外面去了,出了暗室他把一个巴掌大的瓷瓶从袖中拿出。呼出口气,把它悄悄放进怀里妥帖放好。
  

  ☆、救美

  
  沈戚面色如初的从暗室里走出来,谢轻平无法判断他是否有收获。先是仔细观察了一阵子,结果只能发觉他越发像块门板,喜怒不形于色。
  谢轻平心里的鼓还没开始打,就听见沈戚说:“今晚注定没有收获,还是明日再想办法吧。走,先带你去填饱肚子。”
  “呃?”
  沈戚一巴掌糊他脑袋顶:“快走,天亮前你还要回来的。”
  “……”谢轻平被拽着往前走,他踉跄了两步,“喂喂喂,我怎么还要回来?你真要我娶郡主?”
  “不好吗?”沈戚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从今往后你就可以飞黄腾达,扶摇直上。”
  命都没了,难道让魂魄扶摇直上升天吗!谢轻平还他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属下哪离得开门主大人,死也要死在门主身边。”
  沈戚微笑着赏谢轻平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
  于是这天大半夜的,沈戚为他找了家尚在营业的青楼,谢轻平在莺歌燕舞中吃了顿饱饭。
  临别时沈戚说:“不要委屈,我明天就来把你救出去。”
  等到第二天下午,谢轻平被人领出了地牢,在前厅看见了正在和魏王喝茶沈戚。
  “贤侄啊,难得回来,可要多待一阵再走。”
  沈戚此时以晚辈的身份恭敬道:“那是自然。”
  魏王一听就高兴,他很满意沈戚这般风华气度的男子,眉眼凌厉,充满上位者的威仪。相貌俊美,又不失刚硬,不知比静萱先前看上的那位好上多少。魏王多少有点以己度人,瞧不上小白脸,病弱书生那一款。
  此刻他巴不得放谢轻平走,但在此之前要让自己闺女看上沈戚才行,所以暂时两人都不能走。
  “哈哈哈,太好了。本王正好新括了间院子,贤侄不如领了本王的心意,这一阵就住在王府吧。”
  沈戚略显为难道:“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王爷生怕他跑了,赶忙否认:“不不不,哪来的不方便,都是一家人,哈哈哈哈…”
  谢轻平在门口听的都快翻白眼了,这司马昭之心恨不能贴在脑门上。
  里头又传来的沈戚的声音:“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段期间就叨扰王爷了。”
  “不扰不扰,我闲来无事闷得很,最喜欢与你们这种青年才俊呆在一块了。呵呵,静萱就快回来了,待会儿用了晚饭再走吧。”
  沈戚:“晚辈遵命。”
  谢轻平好像被他们忘了,王爷拉着沈戚嘻嘻哈哈的又聊了几盏茶的功夫,最后实在忽略不了门口晃来晃去的人影,才假模假样地‘哎呦’一声。
  “看,本王太高兴,把阿初兄弟给忘记了,快进来,进来。”
  谢轻平面无表情的走进去,也不行礼,直挺挺地站在了沈戚身后。
  “阿初,快见过王爷。”
  谢轻平公事公办地欠了欠身:“沈初,见过王爷。”
  魏王不知道哪里跟谢轻平犯冲,自从见了沈戚后,他看谢轻平怎么都觉得不对,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甚至看起来还没有府里掌勺的厨子顺眼。
  这个人暂时也别得罪了,一切等静萱下了决定再说。
  “呵呵呵,昨日委屈你了,本王也只是想杀杀年轻人的锐气。后来想想的确不妥,本王内疚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眼下我就当着你们门主的面给你陪个不是。”
  沈戚赶忙制止:“王爷说的哪里话,只是换个地方睡了一觉而已,没您说的严重。”
  魏王虚伪的客气道:“不能这么说,还是怪我招呼不周。”
  谢轻平想着昨夜魏王和女子在书房里的场景,心里冷笑,但面上没有显出来。他干脆把自己装成木头人,不说话不表态。
  厅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沈戚在寂静中轻咳了两声,谢轻平不情不愿地站出去抱拳朝魏王行了个礼。
  “是草民不敬在先,草民还要感谢王爷的仁慈大度。”
  谢轻平提供的台阶让魏王下的非常舒心,连带着也把他留下吃晚饭。也许对江湖地位极高的沈戚来说没什么,但是对谢轻平,那就是莫大的荣耀了。
  不过所谓荣耀也要看给谁,对于谢轻平这种光棍,哪怕让他和皇帝同桌共饮,也不见得能让他动多少心。
  当然吃饭只是个由头,主要是魏王希望自己女儿能和沈戚见上一面。盼着有朱玉在前,瞎了眼的女儿能够改邪归正。
  可惜了,魏王低估了女儿的一根筋。整个会面过程她只分了两眼给沈戚,也许就比普通男人多了那么一眼而已。剩下的不仅全在谢轻平身上,末了还想逼他当场立婚约。
  王府里阴盛阳衰,羽裳郡主多半是整个阳气场的顶梁柱。
  一时间魏王也拿她没办法,只得求救地看向沈戚。
  沈戚接收到讯号,看看一脸视死如归的谢轻平,又看看一轮明月照沟渠的羽裳郡主。他叹了一声,淡淡道:“阿初,我们要在王府借住几日,你先和郡主试试培养感情。”
  “不——”谢轻平话刚说一半就被沈戚一眼瞪回去。
  羽裳是最实在的受益者,她开心的灭了气焰,娇羞道:“这些时日我会好好与沈公子相处的,门主费心了。”
  谢轻平:“……”他敏感的察觉到沈戚一定有阴谋,而自己成了牺牲品。
  女子不能与男子同桌吃饭,临走时她含情脉脉地看了谢轻平一眼,硬是把一个毛茸茸的爪子塞进他手里。
  “……”谢轻平无语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努力分辨那是什么物种。
  “那是我三年前猎的一只狼,我砍了他的爪子来做平安符,现在送给你了。”羽裳郡主背着手,一脸期待的等着表扬。
  谢轻平:“……”
  沈戚:“……”
  魏王:“……”
  “你们怎么了?”羽裳郡主奇怪地问。
  谢轻平寒着脸把爪子放在桌上:“我更喜欢绣荷包、吟诗作赋的温婉女子,郡主恐怕与我合不来。”
  管他的什么阴谋阳谋,正好谢轻平都要一股脑破坏掉,让自己出卖色相这股邪火一时半会儿是灭不了了。
  羽裳郡主被一而再的拒绝,小脸红得跟天边的彩霞一样,眼看就要憋不住暴脾气。魏王一下也想不出该如何圆场,只怪自己从小把她当男儿养,此刻终于暴露问题了。
  谢轻平倒是希望她忍不住揍自己一顿,反正那点疼他也不怕,揍下去他就彻底摆脱了。
  哪知郡主几个呼吸间又平静了下来,拿回狼爪怒气冲冲道:“你等着,我马上回去给你弄一个来。”
  说罢,一阵香风人就不见了。留下三个男人愣在当场,好不尴尬。
  这场开局对沈戚来说是成功的,他只要达到混进王府的目的就好。当晚他吩咐谢轻平不要和郡主闹的太僵,结果谢轻平连回他个眼神都欠奉,扭头就走,显然是生气了。
  沈戚苦笑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想着回去后要好好补偿一下。
  谢轻平吃饱了饭没地方去,就在王府的后花园拿珍贵的金茶花撒气。落花落叶一地都是,让魏王妃看见非得气病了。
  可他没有等来魏王妃,却听见一个小孩儿的哭声。
  “我真的没有拿,你们可以搜我的身。”
  “还撒谎,我都看见了,就是你经过那只耳环就没了。”
  “废话那么多干嘛,先揍一顿再说。”
  “不要——啊——啊——不——”
  谢轻平坐在树丛中听着着惨痛的呼叫更是心烦,他不是什么善人,恃强凌弱本就是生存的规则,打不过就活该认倒霉。但事有凑巧,今日碰上他心情不好,正想找点什么撒气。
  “喂,你们三个打她一个,是想打死了事吗?”
  三个丫头顿时吓了一跳,她们先前明明确认过花园里没人的。
  她们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谢轻平,想起今日听说府里来了贵客,这人的相貌和穿衣打扮完全符合她们对贵客的想象,顿时都羞红了脸,不约而同的低下脑袋。
  地上挨打的小孩一咕噜爬起来,飞奔到谢轻平脚边:“恩人救命,她们就是要打死我,我没有偷东西,是她们故意冤枉我的。”
  谢轻平从那张血泪交纵的脸上一眼就认出她就是今日撞自己的小孩,真是有缘啊。
  他轻柔的把小孩扶起来,用袖子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痕泥土,然后平静又不失温柔地说:“你放心,有大哥哥在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当他说到‘讨回公道’四个字时,另外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谢轻平再看向那三人时眼里哪还有一点温度,他的话就像带着冰渣一样冻人:“小小年纪就这般阴毒,长大了怕也不是什么好鸟。看你们的衣裳,不过是些奴才,我随手捏死几个王爷应该不会与我计较。”
  三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哪见过地狱修罗的面目,当场就吓跪了,哭着喊着认错求饶。
  谢轻平嗤笑一声,对腿边的‘缘分’说:“过去踹几脚,踹死了算我的。”
  小家伙颤颤巍巍地放开谢轻平的手,幼小的脸上没有了恐惧,一双大眼睛里散发着仇恨的狠光。
  她慢慢走过去,扬起小手就对先前领头的女孩重重扇了一巴掌。啪啪啪啪,接连十几下都在她一个人身上,血沫横飞,看得谢轻平都有点牙疼。
  

  ☆、惊天秘密

  
  谢轻平见她打人像放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估摸着她手差不多也该疼了,就上前拦住。
  “行了,手不疼吗?要不我去给你折根树枝吧。”他话虽这么说,却没半点动静,只是盯着女孩的眼睛看。
  小女孩儿眨了眨眼,好像从盛怒中醒了过来。她说:“不用了,我打够了。”
  谢轻平笑道:“还有他们俩呢?”
  她摇摇头:“不打了,只要打带头的那个就行。”
  “你倒聪明。”谢轻平摸摸她的头,正想把她带走。
  “我,我还有话要说。”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征询谢轻平的同意。
  谢轻平点点头,退开两步饶有兴趣地看小孩儿们的相处方式。
  “小娇,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我不曾得罪她,如果她再找我麻烦我就去…就去告诉父王。”
  最后几个字说的格外小声,谢轻平竖着耳朵还是听清了,他诧异地看着这位衣着在王府中很普通的小丫头,没想到她居然是小姐?
  为首的俨然已经被打傻了,流着鼻血一动不动地愣在那流泪,剩下两个忙不迭磕头,此时才有点做下人的自觉。
  谢轻平看不下去了,把人拎回身边,牵着她就往花园深处里走。
  “你竟然是王爷的千金。”
  小女孩不情愿地点点头。
  谢轻平偏头看她,有些话想问出口,可看见她委屈的神情时又了然的沉默了。魏王有多少女人,总有这么几个提了裤子就被忘记的。这就是命,不认也得认。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眨巴着眼睛略带感激地看他:“我叫静琪。”
  谢轻平微笑的蹲下来与她平视:“这几天我都在王府,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陪你玩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静琪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有人愿意陪自己玩,她高兴坏了,小脑袋一个劲的点。
  谢轻平怕她把脑袋晃下来,赶紧一巴掌固定住:“你有八岁吗?喜欢玩儿什么?哥哥可不会玩女儿家的东西,带你掏鸟窝,捉蛐蛐儿还是可以的。”
  静琪扒拉开他的爪子,扁了扁小嘴:“大哥哥,我十一岁了。我不想玩儿,想识字。”
  十一岁?谢轻平的心不小心抽了一下,随后他摸摸鼻尖掩饰尴尬,小声嘀咕道:“长得真不着急!哥哥带你认认路,明天教你识字。”
  接下来几天沈戚都能看见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跑来找谢轻平,不过介于谢轻平还在单方面的闹别扭,沈戚没有过去打扰。他仍旧跟在王爷身边,随时探查口风,顺便陪他应付女儿。
  羽裳郡主每日被魏王抓出来已经很烦了,今日又没能见着谢轻平,她终于憋不住火了。
  “父王,今日起我要开始绣荷包了,您没事别烦我。”
  魏王被气的倒抽一口气,要不是沈戚在场他一定破口大骂。咬着后槽牙和不孝女交锋了许久,终究是敌不过她的牙尖嘴利,还是让她溜走了。
  沈戚淡定地喝着茶,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在女儿走后,魏王重重地叹了口气:“儿女都是上辈子没还清的债,哎!”
  沈戚放下茶杯,接过他的话说:“儿时父母也常说我就是来讨债的,爹没少揍我。”
  魏王笑呵呵地问:“不会吧?我看你当年乖得很,不哭不闹的。”
  “是吗?可能那会儿我是被吓傻了,父母死去的情形让我做了好几年的恶梦。”
  “……”魏王没想到话题一下被带到了这件事上,他表情一下就凝重起来,“你家的事都过去了,别太挂怀了。”
  沈戚依旧维持着面上的云淡风轻,好像在用行动告诉魏王——我就是好奇,不是别有居心。
  “父母惨死,怎能说过去就过去。不妨告诉王爷,我此次回来的目的就是追查当年的真相。”
  魏王立马变了脸色,谨慎道:“沈家的事不是定案了吗?杀你父母的人已经伏法了。”
  “呵…”沈戚轻笑一声,摇摇头。
  还把他当孩子糊弄呢!
  魏王支支吾吾地敷衍了他一大堆,接着就借口身体不适回去睡觉去了。沈戚走出书房,站在湛蓝的天空下仰头驻足了一会儿。
  魏王一定知道什么,他不肯说。要如何才能撬开他的嘴?
  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沈戚心里烦闷不想一个人待着,就干脆绕去了谢轻平那里。
  还要经过一道回廊,沈戚就听见了房里的对话。
  “拿笔就像拿剑,不是光用力就可以的。”
  “可我这不是写出字了吗?”
  “啧,跟个斗一样大,一张纸还塞不下你的名字。你有钱买纸,我还没那么大眼去看呢!”
  “那你拿着我的手再写一次。”
  “…好吧,最后一次啊!”
  感到一阵温暖扑面而来,沈戚顿时身心都放松了许多,脸上不自觉带上了些许笑意,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大一小。
  谢轻平握着静琪的手写完字,抬头看了一眼沈戚,没理他,又复低头指导。
  真是,这气都许多天了还没消。沈戚无奈地笑笑,心里还是很愉悦的。他施然走进屋,站在静琪的另一边低头观看。
  小孩儿无知无觉地写着,丝毫没注意身旁多了个人。
  谢轻平装了会儿淡然,蓦地察觉有所不对,下意识地去看沈戚的脸。
  只见他一脸惨白地盯着纸上的字,双目简直要钉在桌上。
  糟糕,谢轻平这才恍然想起自己的字…
  这时沈戚已经把如炬的目光锁定到了谢轻平身上,后者泰然自若地迎上去:“看什么看?”
  沈戚笑不达眼底,每说一字都带着锋利的锐意:“字写的不错。”
  谢轻平:“那当然,下功夫练的。”
  他不打算多解释,一语双关让沈戚自己去理解。今日是大意了,恐怕已经引起了沈戚的注意,往后非提起十二分精神不可。
  静琪停下最后一笔,发现有生人反射性地往谢轻平身边一缩,一纸丑得不能看的字掉盖在了方才沈戚看见的字迹上。
  “空有其形,腕力不知差了多少。”沈戚复而看向静琪,“不过教你是够了。”
  谢轻平拍拍她的头顶:“别怕,他只是长得凶,不吃人。”
  静琪当然知道人不吃人,她还知道沈戚就是王爷的贵客。她鼓起勇气行了个礼:“见过沈公子。”
  沈戚原本的好心情被那几个字搅和的荡然无存,连带着看谢轻平也不顺眼了。他没有理那丫头,没好气地道:“你与王府小姐也不知避讳一下,若被有心人传出去,郡主可会放过她?”
  谢轻平倒还没什么反应,静琪却是吓的没了血色,仿佛想起了什么件不得的事,颤抖着猛然就跪下了。
  谢轻平吓一跳,忙侧身一步避开了这一跪。
  “看你把孩子吓的。”谢轻平瞪沈戚一眼,又尽量柔和地对静琪说:“快起来,让别人看见你跪,我才是该死了。”
  静琪的眼泪哗啦啦地就下来了,这几天的相处愈发坚定了她的决心。她又磕了个头才祈求道:“求大哥哥想法子把我带出王府,我能做牛做马报答您,若是不便,将我带出去后任我自生自灭也是可以的。求大哥哥救救我的命。”
  说完又接连磕了几个响头。
  这突变的一幕连沈戚都看傻了眼,自己说了什么?让人家小女娃要离家出走?
  谢轻平被她‘砰砰砰’的磕头声给骇得不轻,赶忙把人提起来。
  “起来站好了再好好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要带你走?你一个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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