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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凤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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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重新将孙三段装回囚车,撤了绞刑机,保安大队严密押送囚车回城。围观的百姓,先是大感失望,纷纷骂娘,后又纭纭猜测,到底是什么重大原因,会让一个都站到了绞刑架下的死囚,从刑场上活着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榜单任务已完成,所以暂且休息两三天。


☆、劫囚芦苇荡

  围看绞刑的百姓,见孙三段要被押回城里的监狱,往下没戏看了,遂一哄而散。
  马拉着囚车,颠晃在回城的土路上。押车的保安队员,总共有四十名,加上水润壤的贴身侍卫,也不下五十人了,分前后两拨押护着囚车,水润壤骑马走在前面。
  平府城外有片旱苇荡,原是老护城河的旧河道,河水涸竭后,就大片大片地生长着一人多高的旱芦苇,看去满眼飘絮飞白,半天都银素起来。孙三段的囚车,过了这片夹路的芦苇荡,就可以进平府城了。
  水润壤骑马在前,才进入夹路的芦苇荡,就看见一只鸟儿,受惊般从芦苇丛中飞起,飞向别处去了。临阵无数的水润壤,心中立时警惕起来,回头刚想吩咐押车的保安队小心,芦苇荡中突然响起一声尖利的唿哨,顿时从芦苇荡中,跃出数十骑人马,马上的汉子,人手一把轻薄锋利的雪亮马刀。保安队和侍卫,虽然持有极具杀伤力的枪支,毕竟距离太近,那些骤然从芦苇荡中冲出来的劲骑,纵马一跃就到了眼前,随之穿插到了他们中间。保安队傻眼了,一次只能发射一颗子弹的步枪,没距离也没间隙发放,再加上这群平日养尊处优的保安队,本就是一帮中看不中用的熊包,面对严重的突发状况,一个个只有挨宰的份儿,谁还去护囚车,自己保命都来不及。
  冲出的人马中,一个留着寸发剑眉朗目身材挺拔的男子,显然是个头领,他骑着一匹青灰斑驳的大马,只一个纵跃,就直接扑到了孙三段的囚车前,用马刀斫砍囚笼,每一刀都会砍断一根小碗口粗的实木。拉囚车的马受惊乱跑,寸发男子利索地左右两刀,削落它身上的套绳架轭,那马脱离囚车撒蹄跑开。寸发男子接着砍囚笼。
  孙三段在倾翻于地的囚笼中吓坏了:“好汉爷饶命!”
  寸发男子看看孙三段,并没有停下手中的马刀:“告什么饶,我是来救你的。”
  孙三段看那寸发男子并不认识,试探地问:“你是张大帅派来的?”
  男子随便应了孙三段一声儿,这乱马践踏刀落血涌的危急场合,哪个有心搭理这不着紧的问话。
  水润壤的贴身侍卫还算训练有素,一见半路杀出不明人马,谁也不去管那囚车里的孙三段,全涌来保护水润壤。水润壤已经看出那些人不是冲自己来的,他们要劫囚车。在不知道《蜀中水经注》的下落前,孙三段不算什么,谁爱劫去就劫去,可既然知道了《蜀中水经注》在孙三段手里,孙三段的价值就非同小可了,自己意在必得《蜀中水经注》,决不能让孙三段落在任何人手中。
  当侍卫争涌过来护卫水润壤时,水润壤气急败坏地斥骂他们:“蠢材,他们是冲着孙三段来的,快去保护孙三段,决不能让人劫走!”
  侍卫就又转回去保护孙三段,只水小泉留下来保护着水润壤。那些半路杀出来的人马,实在强悍勇猛,侍卫和保安队的人,根本就不是对手,被人家冲撞了个七零八落。
  寸发男子砍开囚笼,伸手拉出孙三段,见旁边有匹主人已被砍下地的空骑,顺手牵住马缰绳,大声喝令孙三段:“骑上马去。”
  孙三段虽然不知道寸发男子是敌是友,只要他能逃出水润壤的掌握,就火烧眉毛——只顾眼前了。孙三段慌慌张张爬上马背,任由寸发男子牵制着他的坐骑,驰离劫持现场。
  水润壤手里持有短枪,也开枪撂下几个打劫的人,终因双方混成一团,对方的马刀又凶狠,他连连遇险,仅仅能自保,哪里有暇顾及孙三段是否被劫持。
  打劫的人,见寸发男子已经得手带走孙三段,呼啦啦一阵旋风样,跟着狂卷而去。
  水润壤不甘心就这样丢失了孙三段,立马催逼着保安队去追那拔人马。那些活着的保安队员,一个个扮起了赖皮狗,哼哼哈哈装伤叫痛,挤挤挨挨谁也不敢去追。水润壤也明白这些残兵败卒,即使追上去也是送死,他们哪是人家的对手。水润壤不得已,整治了败溃之兵,垂头丧气进城,思忖进了城再另计较。
  寸发男子一举成功,顺利劫持下孙三段,心里非常高兴,在前面牵制着孙三段的马缰绳,两骑狂奔了一段路程,眼看后面没有保安队的人追上来,才放心缓下马步,等待部下赶上来。
  后面的人马赶上来,寸发男子收拢了部下,查点下人数,见死伤无几,颇觉满意,正要带人向西方走,孙三段看方向不是去自己家古麻镇,心里惶惑,问仍然牵制着他马的寸发男子:“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寸发男子的语气,让孙三段分不清他是敌是友:“到了那儿就知道了。”
  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聂雷,你不能带走孙三段。”
  在场的人看清状况后,都吃了一惊,去路的正前方,凭空多出一个骑黑马的白衣小女子,谁也不清楚她是怎么出现在那儿的。路边有座看瓜人搭下的窝棚,也许白衣女子就是从那后面转出来的。
  叫聂雷的寸发男子,看到白衣女子后,脸上神色一震,向白衣女子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姓孙的谁先得手谁带走,你我不能使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谋。”
  白衣女子就是江湖上传说中的白小白,白家独步天下的缩骨术传承人。孙三段被拉到刑台上时,白小白就站在台下密集的百姓中,意欲从刑场上劫走孙三段。白小白很快就发现,想劫走孙三段的,不仅仅是她自己一人,还有聂雷。白小白看到聂雷也在百姓中挤着,而且还是挤在刑台的最前面。
  聂雷这个人,一般人不认识,但白小白认识,何止认识那么简单。三年前,聂雷行刺辫帅张勋未遂,被擒入狱择日行刑,国民党的开国元勋黄兴,秘托白小白救人。白小白遂用缩骨术进入监狱,将聂雷救了出来。所以,聂雷欠着白小白一个天大的人情,两人虽然党派不同,聂雷但凡遇上白小白,决不肯与白小白争锋,尽最大可能地避让。
  聂雷当时布置了手下,也站在围观绞刑的百姓中,他一看见白小白,就知道两人在图谋一个孙三段,这事要麻烦。要是平日,他不待白小白开口,就会主动撤离避让,给白小白方便,甚或帮白小白的忙,决不会跟白小白抢同一个东西,可今天事关《蜀中水经注》的归属,就不得不跟白小白争一争了。白小白也不想拿以前的人情为难聂雷,两人说好谁有本事,谁就劫走孙三段,双方互不抢功。当然,他们在说这些话时,身边的百姓是听不懂的。
  因为芦苇荡离老刑场很近,聂雷的人马一开始就埋伏在里面,伺机劫人。聂雷见水润壤意外地问出了《蜀中水经注》的下落,要将孙三段带回监狱,就决定在他们经过芦苇荡时动手。白小白那时想自己没有明火持杖打劫的优势,孙三段重新被押回监狱里,倒方便自己下手,因此,她没打算半路劫人。聂雷顺利劫下孙三段,白小白不干了,所以现出身来,要拦截下孙三段。
  白小白睨一眼聂雷:“聂雷,我是说过谁先得手谁就带走姓孙的话,可我也不能白来一趟呵,总得给我个机会吧。”
  聂雷笑着说:“白姑娘,人,我真的不能给你留下,你要是取我的命,我倒是可以给你。”
  白小白淡淡地说:“你的命现在哪有孙三段值钱,我也不要你拱手相让,还照我们先前说的,谁在本事谁就带走孙三段。”
  聂雷严肃起脸子:“事关大局,恕聂某不能念个人私恩。”
  白小白手里圈握着一条样式奇怪的黑色软鞭,丝毫没有让开去路的意思:“你要是能从我的身边过去,就由你把人带走。”
  聂雷还没有说话,他的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剽悍部下不耐烦了,对方不就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嘛,哪有这么多说废话跟她磨,他一提马缰绳,照直向白小白冲了过去。聂雷还没有来得及制止他,白小白已经一鞭甩伤了冲过来的马的前腿,那马双腿跌跪地上,马上的络腮胡子,一头栽到了马的前面。
  聂雷的其他部下,大是不服气,争涌着放马过去。白小白抡圆长鞭,向四面八方甩去,鞭法诡异刁钻,如灵蛇狂舞。尤其是那长鞭,一丈多长,乌金细丝绞缠而成,上面布满尖锐的细小倒刺,每一鞭甩出,倒刺就骤然炸开,沾上皮肉,就会刷拉下肉丝血沫,而且鞭声非常凄异,听得人毛骨悚然。聂雷的部下,很快就领略到了白小白鞭法的奇绝,在长鞭的舒卷袭击下,凡着了这鞭抽的,无不血肉横飞,手中的马刀又是短兵器,更落下风。这些人避之唯恐不及,哪敢近前。
  聂雷带马过去,眼见白小白的长鞭挟着凌厉的风声横扫过来,在马背上身子后仰,以一个“铁板桥”招式躲过长鞭,同时掷出手中的马刀。白小白的黑马,被破空掷来的马刀一刀削去脑袋,没头的身子,竟然还能向前跑了几步,才轰然倒地。白小白猝不及防,人也跟着摔倒地上,恰好跌到了络腮胡子的面前。络腮胡子见机不可失,举起手中马刀,砍向白小白。白小白听身后兵器袭来,就地一滚,虽然躲过了致命的一刀,还是被马刀砍伤了肩膀。
  络腮胡子还想跟着再补一刀,聂雷厉声喝住他:“找死,还不快走!”
  白小白已将长鞭递交左手,络腮胡子再靠近一步,就甩出长鞭绞套住他的脖子,只需一拉,人头就可落地。
  络腮胡子闻声住手,聂雷冲白小白抱抱双拳:“白姑娘,得罪了,容我日后赔罪。”
  聂雷说完,带领部下,挟裹着孙三段,尘土飞扬地从白小白的身边驰过去。
  


☆、再见白小白

  去老刑场绞孙三段的新闻,燕云林及时听到了,他对水润壤这样招摇示众的做法,颇觉不以为然,这纯粹在没事找事。燕子丹年轻,好奇心强,一再请示父亲要去看看稀罕。燕云林本想不允许燕子丹出去,后来想到中午时白小白进了平府城监狱,下午水润壤就要刑绞孙三段,这中间必有什么重大关系,干脆让燕子丹去看看情况也好,说不定能寻到点什么异常线索。为什么燕云林不亲自去老刑场?燕云林不想有事没事就见到水润壤,两亲家做得实在尴尬。
  燕云林这么一琢磨,就放出了燕子丹。燕子丹其实没兴趣看什么绞人,她要出去找机会见到水天然。所以,当水润壤在老刑场想着法儿折磨孙三段时,燕子丹正在将军胡同的水府里,跟水天然幽会。
  因为要用绞刑机处死孙三段,平府城里的百姓,有一多半跑往城外的老刑场,看洋玩意儿是怎么杀人去了,以致一座平府城,都显得寂寥冷清起来。东关将军胡同龙槐树下的水府大门,紧紧地闭着,门首一侧,竖着个一人高的石质背背猴拴马桩。那时,平府城内的大户门口,多有拴马桩,就连小户人家,也有这东西。大户多用来拴乘骑,农耕人家则用来方便系挽具的骡马。大户的拴马桩雕刻得精致些,像在桩头雕刻出背背猴、狮子什么的,小户的拴马桩,有时干脆就是根只凿穿了一个系孔的粗糙石柱子。背背猴拴马桩,就是在桩头上雕刻出两只背对着背的小猴子,取其吉利的谐音“辈辈候”,主旺家升官。
  燕子丹从自己家里出来后,没有直接去将军胡同,而是背道而驰地绕了一条大街,确定后面燕福没有跟随着,才拐向将军胡同。燕子丹之所以这么大费周折,是怕送自己出门的燕福,看出她出门去看水天然的动机。
  水府厚重的朱红大木门,冷森森地关闭着。燕子丹把白马系在背背猴拴马桩上,快步走上台阶,毫不迟疑地伸手拍打兽吞门环,决定了的事,她才不想在大门外徘徊逡巡,白白浪费掉宝贵的时间。
  自从机灵鬼三儿死后,水府上应门的差事,就交给了一个精明细碎的老妈子。老妈子姓刘,五十多岁,人称刘妈,原是水天然的奶娘,水天然的妈妈蓝氏,为了防门仔细,后面又没有什么事,就把刘妈指派到了门上,平常也清闲些。水润壤知道燕子丹的性别后,没有把这一惊人秘密告诉蓝氏,怕她心病加重越发身子不好。水润壤不说,水天然就更不向妈妈说破,燕子丹的真实身份,目前也就水润壤、水天然和燕云林夫妇知道。
  在燕子丹的急促拍门下,刘妈不满地打开大门:“谁呀,敲这么急,报丧也没这样等不及的。”门开后,见外面站着燕子丹,刘妈立马就笑眯了两眼,“姑爷好稀罕,这两天怎么也不登门了?水小姐也不知怎么了,看什么都烦,骂得那些小丫头手脚都没地儿撂了,连我的老脸也不给了,幸好我在门上,没在她眼皮子下惹她不顺眼。姑爷快进去给她平平气吧,谁知道她中了哪门子邪,心里窝火得都冒出烟来了。”
  燕子丹也不跟刘妈搭话,快步如风地直入后院水天然的闺房。水天然正在书案上俯身写毛笔字,想借此分散心中的郁闷。水天然上女子新学堂时,教授她书法课的,是著名的行草大家傅小山。傅小山的行草书法,堪称时下一绝,当代没人能出其右。水天然是傅小山的爱徒,写字的功夫自然非同一般,再加上她天性亲近书法,写出的行草,极是流逸俊秀,只是少有人知道罢了。
  刘妈没有给燕子丹回报,再说燕子丹走得远比她快,人家小夫妻间也不用她多嘴舌,见燕子丹直入后院去了,她就走开了。
  燕子丹掀帘走进闺房,见水天然正背着自己悬腕写字,近前自后揽腰抱住水天然,嘴唇吻在水天然的脖颈上,声音软糯糯地问:“然儿写什么呢?”
  水天然冷不防被人抱住,先是吓了一跳,见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燕子丹,眼中瞬时漫溢出一层水雾,丢开狼毫,侧脸问燕子丹:“你怎么来了?”
  燕子丹看水天然扭头问话时,刚好把嘴唇送上来,一刻也不想耽搁,有些急乱有些鲁莽地吸吻住水天然的香唇。燕子丹太想念水天然唇舌间微凉略甜的味道了,一经再次尝到,贪心骤炽,不由狠狠地吸吮,迫使水天然只得任由软舌被燕子丹吸纳进口腔里一通乱咂。水天然感到燕子丹的身子紧紧地贴住她,像是有所渴求却又不知如何释放。水天然顿觉头脑有点眩晕,身子跟着软了,再站不住。
  燕子丹向上提抱着水天然,正想把她抱携到床上去,就听门外极不合时宜地响起刘妈的声音:“姑爷,我给你送茶来了。”
  水天然猛一激灵,一把推开燕子丹,身子也能站直了。两人倏忽分开,燕子丹苦恼地说:“这刘妈来的还真是时候。”
  刘妈送来两杯热茶,见小夫妻的神情有点异样,忙退了出去。
  水天然这才有暇问燕子丹:“今天怎么突然上门来了?”
  燕子丹想起父亲交待的事:“我是借口去老刑场看新刑具,才被放出来的,这时候,孙三段大概也快被绞死了吧,我得快点赶到老刑场看一眼去,否则没话向我父亲交待。”说完向外就走,也不拖泥带水地作小儿女情态。
  水天然担心燕子丹没看到现场回去受燕云林责骂,心里虽然千般不舍,还是将燕子丹送到大门口,目送燕子丹上马而去,才怅然若失地转回闺房,一个人红着脸,细细回想刚才发生在这房内的情景。
  燕子丹策马直奔城外的老刑场,她不仅没有看到刑场上的好戏,连白小白跟聂雷的精彩过招也错过了。那时水润壤已经进城,百姓也都惊散。燕子丹驭马跑过芦苇荡,望见老刑场那儿空荡荡的,看样子绞刑已经执行完毕,懊悔自己还是来晚了。
  燕子丹正想带转马头回城,忽然看见白小白右手捂着左肩膀,缓步而来,肩膀已被鲜血浸透,而且鲜血还在向渗流。燕子丹愣住了:这不是那奇异的白衣女子吗?怎么受伤了?看样子还伤得不轻。
  白小白当然也看到了燕子丹,但她视而不见地要从燕子丹的身边走过去。燕子丹于心不忍,跳下马拦住白小白的去路:“你受伤了,我这儿有上好的金创止血药。”燕子丹说着,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扁瓷瓶。习武的人难免跌打损伤,燕家有绝好的金创止血药,燕子丹平常身上总带着一小瓶备用,没想到这时派上用场了。
  看白小白不说话,燕子丹也不等她答应与否,伸手就要检验白小白肩膀上的伤口。白小白拿开捂着左肩膀的右手,方便燕子丹给她解开衣领露出肩膀。肩膀上的伤口翻裂着,看起来很吓人,倒没有伤及筋骨。燕子丹将一小瓶的药粉,全洒到了伤口上,再用自己雪白的汗巾儿,把伤口包扎起来。燕子丹做着这些时,白小白一直看着燕子丹微笑。可能因为失血的缘故,白小白的脸色更白了,连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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