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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到世界崩溃[快穿]-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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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深地陷在沙发里,头枕在靠背上,头发散乱地搭在额前,眼睛半睁半阖。
  屋内烟雾缭绕,颜桐衬衫背后染着一片暗沉的血迹,扣子散到腰上。因为仰靠的姿势,他散在衬衫外的肌肤张成了漂亮的弧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两天没见,他似乎又消瘦了不少,一双锁骨从领口支棱而出,孤傲得可笑。
  盛应闲看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颜桐: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执念,终于放手,在最原始的荒诞中缓缓下沉。
  任由悲伤那么张扬那么张扬地铺陈而开,颓唐而致命。
  便在这时颜桐又用力往后仰了仰头,一口气喝了小半瓶酒,然后醉意熏天地晃了晃酒瓶,说:“看到了吗,这群人永远是给点风声就群魔乱舞,逞一时口舌之快,爽过就忘反正也不用负责。”
  “天道轮回?”他沙哑地笑了一声,“公元历都五千年了,还有人信这个?我让他们以为这是巧合,就都以为这是巧合,是报应……其实哪有报应啊,傻子。”
  颜桐有些恍惚地笑了起来,“说起来,我活到十五岁才知道自己家里装了摄像头,那以后我——”他猛地扭头,瞳孔一缩,“怎么是你!”
  盛应闲站在门口,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然后他说:“……原来你给我留了门。”
  颜桐狠狠盯着他,突然霍地起身,顺手抽过刚那半瓶啤酒,瓶底在茶几上狠狠一磕!
  啤酒哗啦流了一地。
  颜桐手里拎着半截啤酒瓶,转身对着盛应闲。
  瓶底的玻璃碴子反射着阳光。


第118章 主城Ⅲ(六)
  他看着盛应闲; 一哂说道:“你想多了。”
  盛应闲第一反应是给执法司发求助信。
  ——那样颜桐就完了。
  他一步跨进门内; 反手关上了门。
  颜桐显然不想听他说话; 拎着啤酒瓶站在原地,面容憔悴,眼神却是发了疯似的狠厉,像一匹被逼到绝路的狼。
  盛应闲余光瞥见门口放着一把伞; 却不敢拿; 怕再刺激到颜桐; 于是空手走了过去; 尽量放缓语气; “家伙先放下,这世上没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颜桐嗤地一笑,“你说得倒轻巧。”
  他肯说话,应该也算个不错的改变——盛应闲一边这般想着; 一边走近; “慢慢来嘛。你知道的,我不想害你——”
  他倏地动手; 劈手拿颜桐手腕!
  颜桐扬起啤酒瓶一挡; 盛应闲立刻察觉不对:太慢了,根本不是颜桐应该有的水平。
  他手腕一沉躲过了颜桐呼上来的那一瓶子,顺势抓住了他手腕。
  颜桐却一脚截向他小腿。
  盛应闲没挡; 抓着颜桐手腕把他往自己这边一拉,颜桐立刻被他拽得失去了重心。他顺势侧开,又在颜桐膝弯补了一脚; 把他摔进了沙发。
  他跪在颜桐身上制止他起身,扭过颜桐右臂,把啤酒瓶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远远地扔开。
  肌肤相贴,盛应闲才真切地感受到,颜桐身材消瘦得惊人,被他扭住的右臂甚至在微微颤抖——这两日的颓靡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
  他低头找到颜桐的视线。
  颜桐脸色苍白,察觉到他看来,撩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复又垂下。
  盛应闲把颜桐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抓住,腾出一只手揽住他肩,逼迫他抬起头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颜桐终于睁开眼,“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也听到了,你想怎么样盛应闲?”
  盛应闲一字一字问他:“你父亲,用你的私密照威胁你?”
  颜桐看着他淡淡地说:“如果你管那叫父亲的话。”
  说完之后,又用力向后仰起了头,闭上双眼。
  盛应闲忽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那么聪明,徐介之徐邀的心思都能被你猜准,我喜欢你,你早看出来了吧?”他看着颜桐疲惫憔悴的容颜,说:“但是你一次又一次地不避嫌,不管是在任务世界,还是回来。”
  他喉头干涩,缓了片刻,才道:“前几天晚上我为了快点摆脱执法队,故意说你是我男朋友,你没反驳……现在都知道我俩从一辆车上下来,都在猜我俩的关系,你还是不反驳。我不反驳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又是为什么呢,颜桐?”
  “归根结底你就没在乎过吧?”他看着颜桐,说道:“别的世界里你渣过那么多人,也不在乎在这里再多一个吧?你根本就没打算认真,当然无所谓我到底是你什么。”
  盛应闲说着这话,心里猛地一痛——那天颜桐向他伸出一只手,那么强硬,那么挑衅,那么,不留余地。
  ……他明明应该是在乎的。
  颜桐短促地笑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开始跟你谈感情了,盛应闲?”他睁开眼,下巴扬了起来,“要么我现在找律师拟一份保密协定你签了走人,我就当你没听过那句话;要么你去执法司告我故意伤害,我承认我先动的手,绝不赖账。”
  盛应闲看着他:“我喜欢你。”
  颜桐:“你脑子有坑要跟我挑明?”
  “为什么不?”盛应闲压抑着怒火,腿上被颜桐踢中的地方火烧一般疼了起来,让他怒火更盛,“我喜欢你是什么很见不得人的事吗?为什么不能挑明!”
  他狠狠说道:“明明我眼光好得很!”
  颜桐讥诮说道:“那谢谢你了啊。”
  盛应闲一把抓住他的肩,把他摁回了沙发上,目光钉进他的眼睛,“别不承认,你虽然表现得跟你父母深仇大恨,但你一直在模仿他们的行为。”
  他说着左手在颜桐肩头找了找,对准他背后划伤的位置,用力按了下去。
  颜桐身子猛地一僵。
  然后缓缓地放松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盛应闲,有句话你听过没有?叫道不同不相为谋。”
  盛应闲看着他道:“但是我们走的是同一条道,只是你运气不好,车道上被人放了玻璃渣。”
  ……运气不好。
  颜桐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盛应闲总有办法扎中他最脆弱的地方。
  二十五年来他听到生日祝词不超过十句,却被盛应闲在他做好准备受伤甚至死的时候说了一句生日快乐;但凡了解他的人都承认他心思阴狠不择手段,只有盛应闲说他只是运气不好。
  盛应闲,又是盛应闲。
  颜桐用力仰起头,把方才那片刻软弱产生的泪水倒了回去,“我DNA是遗传他们俩的,行为和他们俩相似有什么不对吗?”
  盛应闲头一次见渣得这么理直气壮的,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看别人看得那么清楚,就看不清楚你自己吗,颜桐?你跟我说你怎么引出徐介之的杀心的时候……你明明是在意的。我走了之后,你把碗砸了吧?你明明就不想我走,非不承认——”
  “我不承认?”颜桐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盛应闲,我告诉你,上天注定,阎王殿里生死簿上记着,你会爱上我。”
  他猛地把手挣了出来,一把揪住盛应闲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然后扬起脸,噙住了他的唇。
  盛应闲脑子里仿佛被人把整个源世界的火|药堆在一起炸了烟花。
  颜桐的唇舌在他唇间缠绵,有那么片刻,盛应闲如在云端,恍恍惚惚想着——颜桐刚才那几句跟毒誓一样的话,四舍五入一下再翻译成正常人类思维,勉勉强强应该能算接受他了……吧。
  ……什么人哪,情话都能说得杀气冲霄。
  然后他醒了过来:都是穿越成了精的人,论吻技,他决不能输给颜桐。
  窗帘半掩着,颜桐搁在烟灰缸上那半支烟还没烧完,烟雾妖妖娆娆。泼洒的啤酒从茶几淌到地上,碎玻璃屑散了一地。
  盛应闲跪在沙发上直起身子,揽着颜桐的肩把他也抱了起来,故意让他以一个无处着力的姿势仰在空中。
  ——烟,酒,和美人。
  他吮住颜桐的唇,舌尖浅浅地探了出来,极尽缱绻极尽暧昧地舐过他的唇纹,撩拨得人情难自己。
  他怀里的身子加重了喘息。
  颜桐忽地伸手拿起那半支烟,夹在指间,侧过脸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仰起头,成了仙堕了魔似地向他脸上一吐。
  盛应闲只觉得一把火从头烧到了脚,烧得他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烟缭雾绕,隔着那一口烟雾,颜桐微阖着眼,指间一点半明半暗的烟火,眼尾勾着销魂蚀骨的妖娆。
  他吻着颜桐的唇把他按倒在了沙发上,顺势抽出他扎在皮带里的衬衫衣角。
  ……
  颜桐早在这几天的颓靡里耗尽了精力和体力,架不住盛应闲年轻气盛,事毕之后,直接就蜷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盛应闲拿自己大衣给他盖上,见他仍是衣衫半褪的模样,忍不住又心猿意马起来——想起颜桐那样形销骨立的颓唐,方才却被他强拖进了极致的欢愉里,在他身下,天上地下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清妩妖娆。
  仿佛在绝望边缘盛开的、曼陀罗花一样的罪恶。
  然后他清醒过来。
  ……完了,历史遗留问题还没解决,又搞出这种事。
  这下可好。
  盛应闲看着熟睡的颜桐,思忖着要不要去买份人身保险。


第119章 主城Ⅲ(七)
  偏在这个时候; 盛应闲的系统还在不住地给他推荐保险公司:【大大; 您看这家呢?他们保险费是贵了点; 但是能索赔的也多——】
  盛应闲:【闭嘴。】
  屋内一片狼藉,空啤酒瓶散得到处都是,颜桐刚磕破酒瓶弄出来的碎玻璃片也没收拾。方才他们在沙发上打翻了烟灰缸,烟灰也撒了一地。
  盛应闲知道颜桐睡眠不好; 也不敢在他睡着的时候大张旗鼓收拾屋子; 只好找了张沙发坐了。
  他环顾四周; 从地上的几个外卖盒子推测:颜桐这两天根本没出过门。
  他想颜桐那么挑剔那么讲究的人; 一件染血的衬衫三天两夜没换过; 便利店的廉价啤酒一个人喝了半箱,明明反感烟味,还抽了那么多根——他到底该是什么心情,要这样折磨自己。
  盛应闲想到这里; 心都疼得揪了起来。
  他又一抬头; 却见餐桌上放着他那天带来的蛋糕,盒子已经拆了; 里面的蛋糕也确实被撞得不成样子; 奶油糊的一塌糊涂。
  然而却被吃了一半。
  桌上不远处,还扔着一把小刀,刀刃上粘着奶油——是他那天给颜桐切苹果的刀。
  盛应闲看着看着; 从乱七八糟的思绪和五味杂陈的心绪里,渐渐地泛起了一点儿甜味来——像是一道苦茶下肚,千回百转之后终于回味出的甘甜。
  ……颜桐明明是在乎他的; 他看的一点儿也不错。
  …………
  颜桐醒的时候,又看到盛应闲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
  他缩在沙发里动了动,“帮我买套衣服,盛兄。”
  称呼从“盛应闲”又换回了“盛兄”——盛应闲得旨之后,立刻一秒钟也不敢耽搁地走了。
  盛应闲出门之后,梧叶问他:【大大,这种事情,您为什么不让我做,然后给您快递到门口呢?】
  颜桐:【闭嘴,让他跑腿。】
  他又在沙发里躺了一会儿,勉强把衣服穿好,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两片防水贴贴住背后伤口,然后拖着腿去浴室洗澡。
  梧叶在这种事情上倒是靠谱得很,在他睡着的时候就已经把水热了。
  颜桐把花洒开到最大,然后靠在浴室的墙上,微低着头,任由水冲到自己头发上,再顺着胸前流下。
  他跟盛应闲虽然是轻车熟路,身体毕竟还是不太能接受他的尺寸,方才欢愉的时候顾不上其他,现在缓过来之后,不适感一齐涌了上来,连背后伤口都跟着隐隐作痛。
  他知道自己这两天状态不对,也不在乎——反正如果身体真出问题,快穿总部是第一个知道的,十分钟之后救护车就能开到他楼下。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真能跟盛应闲搞到一起去。
  颜桐心里清楚:是他先勾盛应闲的。
  上天注定,阎王殿里生死簿上记着,你会爱上我——那么掷地有声,真不愧是他颜桐,疯到六亲不认还要嘴硬,不说两句狠话就全身不舒服。
  他抓过毛巾,木然地擦着头发。
  …………
  盛应闲下了楼,问自己的系统(被他命名为“不见”):【你知道颜桐喜欢什么衣服吗?】
  【不见:一般来说,颜……颜先生偏好黑白和不同明度的灰色,纯色,款式简单,直线条,可以容忍少量的金属元素。】
  【盛应闲:喔。】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
  他知道颜桐这人挑剔,非常挑剔,虽然嘴上不说,还是看得出来的——在他中意的环境里,整个人都会放松很多。
  ……也会好说话很多。
  不见忍不住说:【这种小事为什么专门要你出来一趟?他自己买不就好了么?反正送货上门。】
  【盛应闲:他是故意支开我。】
  【不见:……】
  【盛应闲:很聪明,是吧?】
  【不见:…………】喂为什么都到这一步了你还要帮着他说话啊?
  既然颜桐有意支走他,盛应闲也不急着回去,想着没准衣服挑的满意了,颜桐心情一好就又跟他……咳,于是开了车去附近的商业街。
  他瞄着门口的商标,问自己的系统:【你注意过他穿什么牌子没有?】
  【不见:……看不出来。】
  盛应闲于是秉承着“贵的就是好的”的朴素购物理念,开始挑衣服,一边挑一边跟自己系统扯淡,什么“这颜色不错”、“啊我喜欢这个设计,想给设计师打钱”、“纯棉的吧?看着不像,你个无良商家”之类的至少说了七八十遍。
  【不见:……你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大大。】
  盛应闲十分惊讶:【啊真的吗?】
  他说着对着试衣镜看了看,发现镜子里还是那个英俊的自己,只不过容光焕发了不少,于是对不见说:【没看出来啊。】
  【不见:……】mdzz
  …………
  颜桐这个澡洗得前所未有的慢,直到听到盛应闲回来的声音,才终于把自己擦干,裹上一条浴巾。
  ——他衣服上沾的都是盛应闲的东西,一时半会也没法洗。
  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见镜子里的颜桐气色仍然很差,于是伸出手指,把额前的散发梳了上去。
  然后出了浴室,再没回头看一眼。
  盛应闲尾巴还在天上没下来,见了他,兴冲冲说:“现在天冷,不要只穿单件到处晃荡,你看我给——”
  说到一半,突然发现面前的颜桐真的只裹了件浴巾,后半句立刻就哑了。
  颜桐从浴巾底下伸出手。
  盛应闲不敢看他,刚想低头盯着地面,却看到颜桐赤脚踩在地上,脚踝清瘦苍冷,小腿的线条修长利落,顺着延伸进了浴巾底下……立刻便不敢再看,闭着眼睛把衣服袋子给他递了过去。
  颜桐回卧室换好衣服出来,却看到盛应闲正热火朝天地收拾着屋子。
  他出来的时候,盛应闲正好把一个啤酒瓶倒立在茶几上,一回头看到了他,立刻招呼道:“嗨,你看,这样可以检测地震,这叫物尽其用。”
  颜桐:“……源世界没有地震,你穿多了吧?”
  盛应闲:“……”
  颜桐:“你把我拖鞋收哪儿了?”
  盛应闲立刻去找拖鞋。
  颜桐以一种介于咬牙切齿和忍俊不禁之间的奇怪表情盯着那个啤酒瓶,半晌,终于、勉强、四舍五入算笑地笑了一下——
  盛应闲却正好回来,在他面前一字排开四双拖鞋,“穿哪个?”
  颜桐:“……”
  他咬牙道:“拿这么多鞋真是为难你了。”
  盛应闲:“不敢不敢——晚饭吃什么?餐馆、外卖还是我给你做?”
  颜桐:“我不想吃。”
  盛应闲:“那我去煮粥……话说你明天要不要去体检一下?酗酒伤身,你还不遵医嘱。”
  颜桐:“滚。”
  盛应闲立刻滚去厨房煮粥。
  然而一会儿他又从厨房探了个头出来——“小米要吗?薏米?花生?核桃仁?绿豆?桂花我知道,还有什么?哎——”
  颜桐拎起一只拖鞋。
  盛应闲的脑袋立刻缩了回去。
  …………
  因为条件不允许,盛应闲没法用砂锅熬两个小时的粥,于是觉得颇为遗憾。
  他煮好粥,见颜桐跟尊佛像似地盘腿坐在沙发扶手上,个人终端投影在面前的墙上,盛应闲认不出来他在算什么,只觉得有点像一份王城地图。
  因为盘膝的姿势,他脚踝露在外面,莫名地便有种混杂着诱惑和庄严的气质。
  颜桐看到他出来,一抬眼,把投影关了。
  盛应闲立刻知道这又是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一时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想——颜桐终于肯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做这些事,显然是不介意他知道;但是他想起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又不由地从头冷到了脚。
  ……他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那天夜里,颜桐只是提前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就能顺利从五六个打手的追杀下逃出来。
  能保证对方不追丢、故意挑几个没有道路监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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