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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到世界崩溃[快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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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桐转开目光道:“……恨我毁了他前程吧。”
  “那确实是深仇大恨。”方轻词一边研究他脸上的伤势,一边说道:“你又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了?”
  “我没做过。”颜桐说道:“我要是敢,我师父早把我打死了。也……也对不起纪老将军在天之灵。”
  方轻词听到“纪老将军”几个字,惊讶地停下了手,坐直身子问道:“纪仁?”
  颜桐看着天花板道:“我以前是他的亲兵。只可惜……可惜……”
  方轻词帮他接了下去,轻声道:“——可惜天妒英才,好人不长命。”
  纪仁生前是手握两辽兵权的重臣,把边关守得固若金汤,偶尔也会出其不意地主动出击,导致许多北蛮将领听到他的名字就头疼。可惜纪将军四十九岁那年被皇帝下了兵权,在回京的路上病逝,没能熬过天命之年。
  方轻词重新看向颜桐,点了点头:“难怪青州府一直拿棋盘寨没办法。棋盘寨原本地势就好,又有纪老将军的旧人在,那群饭桶动得了你们才是奇怪。”
  颜桐知道方家有好几个人在青州任职,听他这么评价青州官场,也不好多问。方轻词似乎也不想多提纪仁,很快便跳过此节,又问道:“棋盘寨里到底是谁叛了?”
  颜桐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半晌,长长地叹了出来,又摇了摇头。
  方轻词道:“不方便说也无妨……”
  “没什么不方便的。”颜桐突然说道:“我有眼无珠,信错了人。”
  方轻词一愣,“怎么?”
  颜桐道:“沈定文。”
  ——他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像是一把刀狠狠捅进了自己心里,有种撕心裂肺的快感。
  方轻词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低声道:“那不是你的压寨夫君……?”
  颜桐想冷笑,于是“呵”地一声,却发现自己笑得不伦不类,只好又摇了摇头。
  “棋盘寨大首领骆红眉和卖画书生沈定文,”方轻词看着他,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不知道这事儿传出去之后,多少考不上的书生转行卖画去了。”
  颜桐笑了一声,“看来我还算个名人。”他笑得勉强,笑完之后,终于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眼睛却蓦地一疼。
  他怎么会忘记那个满室墨香里一幅一幅地卷起画的书生。
  他怎么会忘记自己的真心喂了哪一条狗。
  他以为在那场春雨里遇见沈定文是一副神仙不小心遗落到下界的图画,现在才知道,只有沈定文是神仙图画,他不过是溅到图画上的泥点子。
  …………
  方轻词忽道:“你趴过去我看看。”
  颜桐愣了一下,一边照做,一边问道:“什么?”
  方轻词没回答,等他趴好之后,一把掀开了被子。
  颜桐上身立刻就露了出来,小声叫道:“冷!”
  方轻词给他把被子横着搭到了背后,甚至还掖了掖被角,然后伸手把他的裤子退到膝盖。
  颜桐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方轻词头也不抬地答道:“给你看看。”他说完仔细在颜桐身后查看了一番,重新给他把被子拉好,板着脸道:“他不知道爱惜你,你自己也不知道爱惜自己?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在房|事之后不休息就直接骑马?”
  颜桐给他说中隐私,脸色便有些红,瞪了他一眼道:“那寨里的事我又不能不管——”
  “没事,等你肠子断了之后,自己跟自己解释去吧。我要是你师父,早把你跟沈定文一起打死了。”方轻词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刚要开门,突然回身,指着颜桐甩下了一句话:“你就给我趴那儿别动,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dalao们新年快乐!
  狗富贵互相旺!


第94章 世家神医×山贼首领
  方轻词再回来的时候; 骆红眉真的很听话地“没动”; 连姿势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原本搁在茶几上的刀跑到了他枕头底下,因为刀太长,刀柄还横着一截在床外。
  方轻词假装没看到那个刀柄,冷着脸坐到床边; 掀开被子; 拿过刚去药店配好的药膏给颜桐擦药; 一边擦一边跟他讲解:“早晚各一次; 按道理来说事后也要擦一次; 不过我觉得你最近是不太可能了,除非你想去和沈定文重修于好——”
  颜桐小声接道:“——那我会先被他砍死。”
  方轻词没理他,接着说道:“里面也要擦到,不用太深。”说着滑进了一个指节; “喏; 就像这样。”
  药膏上虽然沾了方轻词指尖的温度,仍然是冰凉的。颜桐猝不及防之下; 惊得身子一挺差点跳了起来; 被方轻词按住后背按了回去。
  “大惊小怪。”方轻词一手仍按在颜桐背上,缓缓站起身来,“一看你就是那种生病也不肯吃药非得撞到棺材才肯回头的白痴; 对不对?”
  颜桐摇了摇头,逐条反驳道:
  “第一,我不生病;第二; 我撞到了棺材也不会回头。”
  方轻词:“……”
  方神医洗净了手,看着趴在床上的颜桐,点了点头:“看出来了。”
  颜桐一愣。
  方轻词继续道:“跟你说了不能动真气,你还非要把你那把破刀抱着。你打算万一有人找来拿刀吓死他们吗?”
  颜桐:“……那总比刀都没有的好。”
  方轻词缓缓挑起眉梢,盯着他。
  就在颜桐被他盯得有点发虚的时候,方轻词突然冒出来了一句:“——那你当我是吃白饭的?”
  颜桐:“……”
  他张了张嘴,刚想扯一通什么这种粗活不敢有劳神医之类的,方轻词已经坐到桌边,抽过一张宣纸,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颜桐于是没再多说,转而专心致志地看他写字。
  他看了一会儿,觉得和他之前见过的文人全然不同,和“赏心悦目”这四个字根本沾不上边儿——只见一根杵着的笔杆子毫无章法地瞎晃荡,晃得人头疼。
  好在方轻词也没写太久,很快就扔下笔,把那张写了字的宣纸一抽,裹在一个小瓷瓶上,对着颜桐便扔了过去。
  颜桐伸手接过,将纸拆开一看——
  满纸银钩铁画笔走龙蛇的狂草,桀骜之气扑面而来,字迹也是浓淡干湿错落有致,颇有前代名家风范。
  总而言之:好看是好看的,就是一个字都认不出来。
  他于是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将纸折好,转头望了方轻词一眼。
  方轻词显然遇到这种目光不止一次了,哼了一声,道:“按这个方子,每日一服,十五天之后你就可以拿刀砍人了。”他说完之后,停顿半晌,又低声道:“棋盘寨就别回了,你自己也知道要乱,伤好之后,找你师父去吧。想来你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师父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被朝廷捉了去。”
  颜桐摇头道:“这种小事,不用劳烦他老人家。”
  “……小事。”方轻词叹了口气,“你往后若是有事,可以去东宁城找我。东宁方家就行,很好找的。”
  …………
  颜桐养伤的客栈在棋盘寨半日路程之外,也不知道那天方轻词是怎么把他带出来的。虽然方轻词劝过他不要回棋盘寨,颜桐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回去不太妥,在客栈住了四五天之后,还是忍不住雇了辆车往棋盘山的方向去了。
  临走时他拿起那柄地道里带出来的刀,想了想,最终还是留在了客栈里——一来方轻词交代过不要动武,颜桐不想带着刀在身边惹人耳目;二则他这一趟回棋盘山,也存了几分把自己的刀和爱马骕骦弄回来的心思。
  他雇的是骡车,车走的慢,他自己也不敢离棋盘寨太近,于是只叫车夫停在棋盘寨以南五十里的白木镇上。
  好巧不巧,正是他第一次见沈定文的地方。
  颜桐在车里将衣衫袖口用丝带系紧,没等车夫找到马行停车便提前翻了下来,只在座上留了一锭银子,充作路费。
  他原意是要在白木镇上探听一下消息,探着探着,就探到了当年牵马避雨的书画铺。
  沈家的书画铺倒是没关,留了个年轻人在打理。颜桐进去问了问,知道了那年轻人是沈定文不知道远多少房的表弟;又四下看了看,墙上竟然还挂着沈定文的字画,显然这些年生意惨淡至极。
  他有心想把这地方一把火烧了,想起沈家人无辜,只好作罢。
  …………
  原本探听消息最方便的地方是妓|院一流,颜桐对姑娘没什么兴趣,又终归不想在对沈定文一见钟情的镇子里去这种地方,只好给自己胡乱找了个理由,道这里的窑|子太过破烂想来探听不到什么,转而去了酒馆。
  他在酒馆里坐定,沈家书画铺的模样却一直不依不饶地在眼前晃荡,导致颜桐消息一句都没听到,酒倒是先喝了三四杯。
  他想自己受伤之余喝酒定然不妥,方神医却没有特地交代,也就只当不知道。
  骆红眉好酒,以前在边军的时候头顶上还有军规,在山寨里时身上又总是压着一堆事务,难得畅饮一次,现在索性军职、山寨、部属、情人都没了,无债一身轻,反倒能无所顾忌地喝点儿酒。
  他这么想着,又三四碗下肚,便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棋盘寨如果真的内乱,这附近几个镇子上,必然有跑下山来的草莽人士。颜桐和这种人打了半辈子交道,在白木镇上转了这半天,却一个都没碰到,于是知道寨里没能乱起来。
  那只能是沈定文联合五当家燕宁君,或许还有别人,瞒住了消息。
  既然如此,沈定文几人不敢大肆追捕他,他大可以放心喝酒。
  只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颜桐又喝了一碗,料想在棋盘寨附近没人敢趁人喝醉盗窃财物,于是往桌上搁了一小块碎银,顺势趴倒在空碗边上。
  他从总部得到的消息,徐介之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三皇子,可惜运气实在不怎么样,被自己的叔父萧王当成了争夺皇位的傀儡,下了西域迷药,具体的时间大约是在一两年前。
  严格来说,骆红眉手里的牌也算是不错的,可惜纪仁这个靠山死得太早,死前还被削了兵权;原本棋盘寨也算可堪一用,再发展个十几二十年的没准能造反打进西京,沈定文又好死不死地在他穿过来的这几天搞事,把这张牌也作没了。
  颜桐觉得他干脆让青州府抓了押送西京可能性还大一点,就怕朝廷觉得夜长梦多,把他按在东宁城的菜市口咔嚓就是一刀。
  那就真彻底凉了。
  ……真他妈让人头疼。
  …………
  颜桐就这样在白木镇的酒馆里耽了好多天,一边想着自己这样子要是被方神医撞见一准儿会被打死,一边拍着桌子大喊上酒上酒。
  幸好他身上银子够多,付得起酒账。
  颜桐难得清醒的时候,也会听周围人说几句。其他酒客都当他是个混日子的醉鬼,说话也不避着他,就这么听了几天,棋盘山上的情形也被他连听带猜地知道了个大概。
  沈定文宣称骆红眉生病卧床不起,一应事务由他代理,然后立刻联系青州府商定招安事宜。金河等棋盘寨老人不服,坚持要见寨主本人,和沈定文等僵持不下已有数日。另有军师为首的一批人,虽然怀疑沈定文的说辞,却对招安这件事乐意之至,不停地在两方之间斡旋。
  颜桐心想李秀才对他倒还有几分义气,没有一听到招安就把他这个旧上司忘得干干净净,然后继续喝酒睡觉。
  这日终于碰到了个熟人。
  不仅熟,还有点儿仇。
  成蛟。
  成蛟进到酒馆的时候,难得颜桐还没喝醉,一眼便看到了此人,放下酒碗,一根筷子对着他便掷了出去。
  成蛟闪身一躲,那根筷子便擦着他的肩头飞过,嗤地一声,整根没入了街心。
  酒馆众人这才知道这个在桌子上趴了这么多天的醉鬼竟然是个高手,相互对视一眼,面上都露出了心有余悸的神色。
  颜桐没空管这些人怎么想的,趁成蛟闪躲的片刻间,又抽出一根筷子,劈手折断,半截筷子对着成蛟左眼飞刺而去,另外半截却藏于袖底。
  成蛟一枚飞镖击落了筷子,一转头,也认出了颜桐,扬手又是品字形的三枚飞镖,取他咽喉、左右胸口三处。
  颜桐跳下地,掀起桌子挡在身前。
  酒馆众人看打架看惯了的,见此情景,齐刷刷一缩头,那三枚飞镖便毫无阻碍地钉在了颜桐掀起的桌子上,钉得整整齐齐,连入木的深度都是一样的。
  然后酒碗、酒坛之类的才滑落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颜桐从桌子后面看到成蛟伸手又要去取镖,猛地一掌打在桌子背面,那桌子便向成蛟撞了过去。
  他跟着飞身跃起,顺手从不知道谁腰间抽了把刀。
  成蛟飞镖取到一半,眼见桌子撞来,只好变招去挡。
  便在他右臂堪堪挡住桌子的时候,半空中颜桐一刀劈断桌面,刀尖从木板里透了出来,在成蛟手臂上拉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他出刀极快,血甚至喷溅到了侧面墙上,和陈年的污渍混杂在一起。
  成蛟知道颜桐身在半空不易变招,急忙后侧一步,一旋身,缠在腰上的钢鞭毒蛇一般甩了出去,风声甚厉。
  颜桐先前追着苍山三雄跑了三天,熟悉成蛟的兵刃,于是落地时先以刀锋迎上。
  一声金刃相击之声,颜桐落到地上,手中长刀格住了钢鞭。成蛟却紧跟着手腕一抖,钢鞭刷地顺势在刀上缠了三圈。
  颜桐长刀画了个圈儿,将钢鞭震松后一刀递了进去,刀尖正点在成蛟喉口。
  …………
  酒馆的人此刻多半都躲在了桌子底下,听到打斗声停止,纷纷探出头来看。
  成蛟低头往刀上看了一眼——就这么片刻间,刀刃已经有些卷口,可惜刀尖还是完好的,正淌着血,一滴一滴地落到他脚前的地上。
  他知道这次不管下跪磕头骆红眉都没有可能放过自己了,问道:“你自己刀呢?”
  颜桐没答话,刀尖轻轻往前一送。
  成蛟立刻知道自己问对了。武林中人,贴身兵刃竟然没带在身上,可想而知是出了严重的事儿,成蛟抓住活命的机会,紧跟着道:“那狗贼是谁?我苍山三雄的名头不是白叫的,我帮你解决那人,骆兄弟——”
  颜桐忽地冷冷截道:“住口!”
  成蛟一怔,不明所以,脑子刚转过来弯骆红眉这个名字是朝廷通缉犯,那边颜桐却已经扬起了刀,索然无味道:“……你走吧。”
  “——什、什么?”
  颜桐似乎是不想再说,摇了摇头,竟然随手将刀扔了。
  他当初追杀苍山三雄,是因为三雄在他的地界里作恶,败坏棋盘寨的名声。
  ……可是现在他靠着密道逃下山来,棋盘寨已经跟他没关系了,正美滋滋地等着朝廷招安,他又何必管成蛟这一桩旧事?
  成蛟看颜桐神色落拓,虽然知道这背后一定有故事,还是怕这尊大神再反悔,急忙转身往外跑去。
  他没跑出两步,又退了回来。
  门外,不知是哪个官儿的车队浩浩荡荡地走过,路边的小贩纷纷仓皇躲避,连摊子被掀翻都顾不上。一酒馆的人都探出头来看,颜桐也跟着看了两眼,认出是青州府的仪仗。
  便在这时,一个小孩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向酒馆掌柜报信:“爹,是上棋盘山的。”
  掌柜揉了揉那小孩儿的头,“骆红眉终于接受招安了?”
  孩子脆生生应道:“是啊。”
  掌柜放下手,叹了口气,却听不出是喜是忧,向堆在门口的客人们道:“各位客官,没什么事儿,请继续用饭。刚才那两位义士——”
  颜桐突然一脚踢起地上的刀,抄在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浪了几天,接下来得日更惹


第95章 世家神医×山贼首领
  其时酒馆里一半的客人都堆在门口围观青州府上棋盘山的仪仗; 见颜桐将刀这么往手里一拎; 立刻便吓得四散开来。
  成蛟因为是从街上退回的; 不幸站在最前面,众人这么一散,就把他让了出来。
  成蛟正沉浸在棋盘寨接受招安的消息里,等刀风逼到颈后的时候才注意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颜桐就这么用那把卷了刃的刀至后往前砍下了他的脑袋; 因为刀刃卷口; 断面十分粗糙; 血溅了周围人一身。
  他手中刀锋一转; 以刀尖挑起成蛟的脑袋; 从衣襟里摸出银子放在桌上,向掌柜的道:“老板,赔偿您店里的东西,应该够了。烦请再借件衣服我。”
  掌柜的战战兢兢把自己外衣脱下; 隔着三四张桌子抛了过去。
  颜桐伸手接过; 抖开来披在身上遮住血迹,道了声谢。他刚往门外迈了一步; 突然想起什么; 又回头对掌柜的说了一句:
  “骆红眉没接受招安。”
  说罢,他右手一扬,单刀白练似地飞了出去; 连着成蛟的头一起,夺地一声正正钉在仪仗正中的官轿上。
  头颅被刀尖至眉心贯入,眼睛却兀自睁着; 直勾勾地盯着灰色的天空。
  …………
  东宁城。
  方府。
  方家在本朝极为显赫,方府所在的自然也是东宁城的清贵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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