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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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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在虚海里骂道。
  猫咪立刻跳起道:“系统是不会出错的!”
  安然呵呵一笑:“你现在辩解已经没有用了。”
  猫咪被安然的鄙视的炸毛,急道:“系统是绝对不会出错的,如果有系统不知道的,它会直接告诉你它不知道,绝对不会故意捏造欺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安然不耐烦的道,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在相信这个坑主的系统。

☆、10。8

  这边,侯兴发泄过愤,与骆朗继续在玲琅满目的陪葬品中寻找解药,他们猜想,解药既然是那个男子所下,一定也在他的身边。
  约莫半个小时候,墓室里一片狼藉,而侯兴发将所有的珍宝扫过到地上,忿愤道:“怎么可能没有?!”
  骆朗也是毫无头绪,而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行动越来越迟缓僵硬,他想可能是受伤的缘故。
  “上将,这人奸诈狡猾,一定是将解药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骆朗道。
  侯兴发蹙眉点了点头。
  两人又开始仔细的翻找,安然叹了一口气,转身装作看向墙壁上的图案,唇角勾起抹嘲笑的笑容,这世界之子恐怕找解药还要找很久,也不是想象当中那样有主角光环嘛。
  壁画上是一个德高望重的男子坐在轿中,接受着万民的朝拜,下一幅画、下下一幅画也大致如此,讲的是一个男子如何带领大家获得食物和金钱,多么地受到百姓的爱戴,皆是丰功伟绩,所有帝王死后都喜欢做的表彰事情。
  安然看了几幅画,也就觉得没趣,眨了眨眼睛,转过身,却霍然怔住身子。
  怎么突然有这么多人?元嘉呢?侯兴发呢?他们人去哪了?
  安然望着面前的人山人海,惊恐不已,这里的每个人他都不认识,而原本该是阴森的墓地,不知为何变成了陆地,太阳艳烈的照射着,远处有水有桥有店铺有叫卖的人儿。
  他到底在哪?!
  安然惊慌的转身,背后那一幅幅壁画消失,依然是人山人海的簇拥着。
  安然慌张的喊道:“元嘉?元嘉?”
  喊了几声,安然惊恐的发现……他、他是在画里啊!这里的所有一切,和刚才他所见的壁画是一模一样的!
  安然震惊不已,他怎么会进入画里?!是幻觉?或者中了墓里的邪术?那要怎么才能醒来?
  安然焦急的看着四周,那些百姓一个个面容激动,挥舞着双手,向前冲去,安然被带着冲到了前面,又霍然睁大眼睛。
  那被万民簇拥的、坐在轿中的男子竟然是简程!哦,不,是与简程面容相同的那个男子,他斜斜的依靠在轿子的座靠上,桃花眼上挑,唇角淡笑,手里把玩着两颗龙珠,龙珠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这么一副云淡风轻又与霸气威慑相融的神态,又几乎与简程一模一样。
  就算是安然认识简程多年,如果将简程和面前这人放在一起,也几乎认不出来,他几乎要问系统简程是不是“下界”来帮他来了,可是他知道简程现在一定忙得不可开交,不会来这里帮他处理事情,何况还是以一个死人的身份。
  安然蹙了蹙眉,当务之急,是他该怎么从幻觉中走出来,可是那轿中的人却似乎注意到了安然似的,摆了摆手,轿子停了下来。
  百温茂的目光停在安然身上,目中轻佻带着一点考究,他微弯了弯唇角,道:“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安然眉头上挑,什么意思?
  百温茂被他的态度逗笑,突然拉住他的手,道:“跟我走吧。”
  安然甩开手,冷道:“对不起。”
  他转身离去,百温茂无所谓的笑了笑,轿子又起,周围仍然是百姓的欢呼声。
  安然挤过拥挤的人群,在一处僻静的茶馆停住,摸了摸腰部,竟然摸出两个铜板,他看着铜板的目光顿了顿,反正幻觉中什么都会出现,也就不足为其了。
  他走进茶馆,要了一杯茶,对着转身要走的店小二,问道:“人要是出现幻觉,怎么才能从幻觉中醒来?”
  店小二笑起:“用一砖头拍自己,准能醒来。”
  安然怔了一下,随手从外面捡起一块砖头,再次落座,看了看手中的砖头,安然对准脑门,狠狠地拍了一下,只听到“砰”的一声,想来要有多痛应该就有多痛,安然却什么痛楚都感觉不到。
  他顿了顿手,这次咬牙再次狠狠拍向脑门,却依旧什么痛楚都没有,甚至都没有流血,而周围的人看着安然的目光,好似疯子般。
  安然默默的叹了一声,将砖头放下,暗道果真是幻觉啊,都没有痛觉。
  这时,茶馆里走进一个人,瞬间茶馆轰动了起来,那人身后的数名侍卫将茶馆里的闲杂人等全部驱除干净,百温茂坐在了安然的对面,道:“你有对准脑门拍砖头的癖好?”
  安然抬头扫了他一眼,就自顾的抿了一口茶,继续看着砖头思索。
  百温茂笑了笑,笑中带威:“这万里江山都是我的,你敢无视我?”
  安然抬头轻鄙一笑,面前的人一副雄心壮志、不可一世的样子,还不知道他的基业也撑不了多少年,也是一抔黄土,深埋地下罢了。
  安然悠悠道:“万里河山能拥有几时?不过眨眼之间罢了,在历史长河间,算不了什么。”
  百温茂却不生气,他道:“至少我现在拥有着,你、还有所有的事物都要听从我的吩咐,我如果让你和我上床,你绝对会听从我的,我如果想杀你,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是我不想杀你,我想折磨你。”
  安然抬头,百温茂笑的霸气毫不收敛,安然勾起抹讽笑:“你以为你拥有天下、拥有至高权利?天大地大,不过你思想狭窄,以为守住这一片土地,就有至高无上主宰人的权利?其实真正主宰的人是你想不到的、也看不到的,他如果让你死,你绝对会死!他如果想要你的整个城堡毁灭,也不费吹灰之力。”
  安然毫不客气的回敬。
  “比如呢?”百温茂呵呵一笑,完全不当回事,他现在拥有的权利就是至高无上的。
  “神。”安然道,说的诡异低沉,“如果神让一个人、一件东西毁灭,绝对会毁灭,不需要任何理由,不需要任何形式。”
  百温茂面容一顿,安然勾起唇角,淡淡的饮着茶,这世间的人都要认命、认神。
  可是百温茂道:“如果神阻拦我,我就灭了神。”
  安然噗嗤一笑,摇了摇头道:“神是不灭的。”
  “总会有办法的。”百温茂道,面容自信璀璨。
  安然一顿,百温茂却站了起来,面容温和,道:“你走吧,我又不想带你回皇宫了。”
  “怎么才能走出幻觉?”在百温茂离开前,安然道。
  那个墓室是这个城堡第一代帝王生前所建,也就是面前的人所建,虽然这只是幻觉当中的他,但是不排除他是知道怎么才能走出壁画。
  百温茂没有回头,悠悠道:“你去问问算命的吧。”
  算命?安然蹙了蹙眉,他还需要算命吗?那些江湖术士还能算过主神?
  安然站起来,姑且死马当活马医了。
  在一个摆卦卜算的摊子前,一位算命道士拉着安然讲了一大堆的周易玄经,安然头疼的阻止道:“我现在陷入幻觉中,你就说我怎么才能摆脱幻觉?”
  那算命道士顿了顿,不解道:“你现在在幻觉中?”
  安然点了点头。
  那算命道士看了看四周,着重道,“你是说你觉得你在幻觉中?这里是幻觉?这里所有的一切是幻觉?”
  安然一听就知道肯定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了,顿时觉得自己傻透了,他竟然找一个他幻觉中的人,问怎么才能脱离幻觉?这无异于问精神病人,你正常吗?
  安然抽搐了下唇角,准备走人,那道士却拉住他:“别走,别走啊。”
  不走,还准备听你胡扯?安然心中嗤道。
  那道士却从怀中拿出一道符,一本正经的装高深:“道家有言:世间万物皆是虚幻。你没有错,你看,贫道手中的这道符咒就是专门让你从虚幻中走出来的……”
  “万象皆空,什么时候成你们道家的?”安然呵呵一笑,这分明是一句佛语。
  那道士一顿,面色有些尴尬,安然甩手走人,那道士仍然拉着,真是为了生意什么都不顾了。
  那道士咳了一声,正颜道:“这句话是我们皇帝所说,虽然不是道家所言,但依我之见,这句话绝对可以堪比道家之言,真是字字精髓,饱含蕴意,让人不得不敬,我们皇帝真是千百年来,难得……”
  安然看着道士一脸崇拜的样子,皱眉,怎么说到了那个自大的皇帝身上了?而且,这个世界有佛学吗?怎么会是那个皇帝说出来的?
  道士叽叽歪歪,搅得安然头脑发麻,他烦躁的抽出道士手中的符咒,应付道:“这个是吧,我拿走了。”
  安然再次准备走人,道士又拉住他,安然忍道:“干嘛?!”
  “我还没教你怎么用呢?”道士道。
  安然翻了一个白眼,道士絮絮叨叨的道:“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念上面的符咒就行了,嘛卟叩卟叩哄哒。”
  “知道了。”安然烦躁的一甩手,看了一眼那符咒上面生涩的字,念了一句:“嘛卟叩卟叩哄哒?”

☆、10。9

  原本就是随便一念,安然却发现面前的人山人海突然变了,扭曲的画面中,他看到了元嘉。
  元嘉焦急地站在一个人身旁,不停的唤着,而那人正是自己。
  安然心头一喜,立刻继续道:“嘛卟叩卟叩哄哒,嘛卟叩卟叩哄哒……”
  墓室的画面变得愈来愈清晰,一阵恍惚间,安然清醒了过来,他还是面对着壁画,身旁多了元嘉、侯兴发和骆朗,他们都奇怪的看着自己。
  安然目光动了动,转过身,对上元嘉焦急担忧的眸子,安慰道:“没事。”
  元嘉心头一舒,对他点了点头。
  骆朗望着安然道:“你刚才怎么了?怎么叫你都没什么反应,像中邪了一样,可是元嘉又说你不是中邪,都快急死了,用了许多方法,都不见你有反应,我们看元嘉的脸都害怕,整个人阴郁的可怕。”
  骆朗现在都不敢回想刚才元嘉的脸色,一向清风道骨的元嘉道长会有这么可怕的一面,当时,他们两人谁都不敢靠近元嘉,只觉得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比这墓里的粽子还要令人可怕的气息,可是具体又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凭着多年军人的直觉感觉到。
  安然不以为然,以为是骆朗夸大,他面向元嘉,柔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元嘉道,面色只是稍微低沉,并没有阴郁。
  骆朗望了望元嘉,道:“这里我们已经翻遍了,并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去下个墓室吧。”
  下个墓室内,全是铜镜,密密麻麻的嵌入墙壁上,每个铜镜里都是四人的像,又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墙壁上,给人一种作恶惊悚的感觉。
  安然这个身体有密集恐惧症,他拽住元嘉的手,难受道:“我不舒服。”
  “我们出去。”元嘉道。
  两人出去,骆朗和侯兴发什么都没说,似乎是见到了元嘉那可怕的一面,心中畏惧,再也不像以前一样时刻想要元嘉保护他们。
  “要喝水吗?”在墓室外,元嘉问道。
  安然点了点头,元嘉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递给他。
  安然咕噜噜的喝了几口,又从他的背包里,抽出一盒饼干来吃。
  安然咬了几口饼干,想着还是过一会进去看看,不能让世界之子得逞,可是墓室内,突然发出两声惨叫声。
  安然和元嘉立刻奔进墓室。
  墓室内,侯兴发和骆朗惊恐的躺在地上,而周围没有任何异样。
  元嘉靠近,将手搭在两人脖子的动脉上,道:“死了。”
  安然一惊,世界之子死了?他还什么都没对他做,他就死了?这不符合空间规律啊?
  安然立刻咬牙切齿的在虚海里问道:“是不是你搞错世界之子了?”
  猫咪沉吟一会,道:“没有。”
  “那我可就不管了,我去了下个世界了,以后要是有错,你可别赖到我头上。”安然急忙撇清关系。
  猫咪斜了安然一眼,餍足的继续蹲在虚海里睡觉。
  安然看向元嘉:“既然他们死了,我们就回去吧。”
  元嘉点头,拿出托盘定位,却眉头越来越皱,安然道:“怎么了?”
  元嘉指着托盘道:“你看这里的指针,根本不在数字范围内,表明这个洞是不存在的。”
  安然一惊。
  他是可以死在这个洞里,可是他不想元嘉死在这个洞里,他不知道元嘉在这个世界什么时候会“消失”,在下一个世界又出现,但是只要他可以活下去的时间比他多,他一定是希望他活着的。
  元嘉又算了许久,面色颓败又慌张,安然安慰道:“不是还有一个墓室没有去吗?我们去看看,也许洞口在那个墓室。”
  元嘉锁着眉点了点头。
  安然拉着元嘉的手进入最后一个墓室,却让人一惊,墓室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悬崖
  安然向前走了走,元嘉猛然拉住他的手,面容低沉。
  安然道:“我看看这个崖有多深。”
  元嘉蹙眉,和安然并肩走到崖边,安然望着深不见底的崖道:“这不合理,这个城堡已经在地下了,而墓室更是在城堡下面,这个崖竟然还有这么深。”
  元嘉将他拽离些崖边,似乎很怕他跳下去,往日的记忆让他痛得难以回首,可是,他清楚的记得,他是怎么样两次在他面前从高楼大厦上跳下,让他痛不欲生。
  两人一直在墓室内徘徊,安然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食物和水源很快就会没有,早知道他进入幻觉中的时候,就应该向那皇帝问问怎么走出墓中。
  安然蹲在最后一个墓室口旁,幽幽的看着那悬崖,而元嘉则亲自去找墓洞了,过了一会,元嘉走过来,安然回头,看他一筹莫展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有找到。
  在墓洞的日子,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
  三天过去,食物和水都明显不足,安然一天一天望着那悬崖深思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元嘉看着他的面色愈加阴郁,只是安然太过陷入沉思,并没有发现。
  在元嘉又无功而返回来的时候,安然突然道:“墓洞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的。”他顿了顿,向前走了一步,元嘉拽住他,安然才停住,继续,“你有没有想过,墓洞其实一直就在我们面前,只是我们不敢去而已。”
  安然越想越的自己想的很对,他欣喜的抬头:“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弄什么高深的机关,我会将所有的事情摆的非常明显,只是人们不敢去做而已,不敢去尝试,世间所有的机关都比不过人心。
  明明这个悬崖在这么深的地方出现的很不合理,可是人的求生本能却不会冒险尝试,宁愿一天天耗尽食物,宁愿侥幸的寻找什么盗洞,耗尽所有的力气,也不愿去跳下这个悬崖,看个究竟。”
  安然眸子闪亮,陷入激动中,却未看到元嘉阴郁的面色,他握紧着拳头,在安然说完后,声音阴冷:“是你自己想跳下去对吧?”
  “我们一起跳下去。”安然道。
  元嘉垂眉,半响他低着头,沉声道:“你确定这是一个盗洞?”
  “嗯,我想了好几天,我确定。如果不确定,我也不会让你冒险。”安然分析道,“前几天,我不是中邪,是陷入幻觉当中,我进入了那些壁画中,在壁画中,我见到了墓主人,以他的个性,更是有可能设立这一条路。”
  安然在想百温茂的时候,自动将简程与百温茂划等号,都是喜欢捉弄人心的奸邪小人。
  元嘉抬头,点了点头,安然立刻拉着他的手跳入悬崖。
  果真,这个悬崖不过也是一个幻境,只是这幻境和那壁画一样高明,连元嘉都没有发现。
  没有坠落的过程,两人出现在了甬道内,顺着甬道,两人出了墓,又出了城堡,登上了陆地。
  无人地上,不少飞机在半空中徘徊侦测,原来是侯兴发离开的时间过长,陆地上的战事早已变了另一种局面,急需侯兴发回去处理,可是长时间联系不到他人,只能来找他,可是无论怎么侦测,都找不到具体的位置。
  安然和元嘉在直升飞机内,告诉了侯兴发遇害的消息,众士兵沉默,一个长官低沉道:“这件事我要回去报告给首长。”
  在飞机上,安然不知怎的睡着了,他感觉自己到了虚无世界,可是下一瞬他的身体又被拉回,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一个房间内,元嘉坐在他身边。
  安然对他笑了笑,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元嘉只是端来一碗粥道:“要喝吗?”
  安然急道:“我怎么了?”
  “你没有怎么。”元嘉道,舀了一勺粥递到安然嘴边。
  安然避开道:“那我怎么动不了?”
  元嘉的手在他腮边顿住,眼睛里散发着安然为之一怔的阴寒,他冷冷道:“喝。”
  这一个字,安然就自动的张开嘴,让元嘉将粥喂进他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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