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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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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那称为道家利器之一的离殇带,长剑用力翻转,在天空卷出漩涡来,安然口念妖法,离殇带被安然的妖力震碎,四散的威力向周围聚拢的士兵袭去,一时间响起数十名惨叫声,离殇的刀片一刀致命将那些士兵杀死,后面的士兵赶忙退后,惊恐的看着释放妖法的安然,不敢靠前。
  老道士怒道:“孽畜,竟敢毁我道家法门!”他从背后剑鞘里抽出一把利剑,向安然而来,安然手中剑抬起,一时间,尘土漫天,地上的人仰着头,却实在看不清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人,两人各拼着自家的法力,道法妖法冲天,余威向四周而来,士兵们举着盾牌远离,温心面上有数道血痕,却固执的看着这场交战。
  安然从漩涡里发出,一个落地,猛然一阵风的像同样落地的老道士袭去,老道士手中剑前档,安然嘴角一勾,根本未想在前面袭击老道士,人影瞬间在老道士面前消失,老道士眯起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安然的身影出现在老道士身后,手中长剑就要穿透老道士的胸膛,却听温心惊道:“大黄,手下留情!”
  安然微滞,老道士已经醒悟过来,眼中邪气一闪,他未掉头,只将外衣一扯,单衣上镶着的乾坤八卦,立刻金光大闪,安然直被震出数米远,口吐鲜血。
  老道士回头:“奸诈孽畜,竟想偷袭,还好我们道家早有装备。”
  安然望着老道士得意的脸,想要站起来,却内伤已重,他当即又吐了一口鲜血,温心震惊的看着安然,快步到他身边,握住他的臂膀:“大黄,你怎么样?”
  安然摇头,仍然看着老道士。
  老道士向他走进,长剑熠熠闪光,他道:“温心,你等着为师杀了这妖孽,就带……”
  声音戛然而止,安然睁开双眼,老道士的长剑刺来,却刺得不是他,温心挡在他的面前,他胸膛染血,老道士震惊的看着温心,安然眼中寒光一闪,手中长剑甩出,直刺入老道士胸膛,老道士身躯一颤,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低头看向胸膛,然后倒地。
  温心看着师傅死在他面前,面有不忍,他闭了闭眼,道:“大黄……”
  安然翻了他的身子,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听他说话,可是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安然。
  岁月荏苒,至死不渝,安然从他的眼里看到这八个字,安然垂了垂眼,有些犹豫的在他额头亲了下,道:“我喜欢你。”
  温心的眼一瞬亮了起来,安然握住他的手,给他最后的安慰,他知道他想听的不过那几个字罢了。
  安然抱着垂眼的温心,看了看向这边忐忑聚集过来的士兵,突然发生一声吼叫,经脉自断,内丹自毁,他倒在小道士的身上。
  

☆、4。1

  万马奔腾,喧嚣呼喊声震天动地,安然几乎要被震聋了,整个身体犹如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睁开了双眼。
  一轮皓日刺入眼睛,他眯起了双眼,“咦”了一声,什么时候堂堂王子竟然是露天睡觉的?还是这个王子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来不及细想,呼喊声又迫近,他睁大了双眼,看着向他奔来的数匹烈马,马儿乘风而来,铁蹄陷进泥土,印出一个个的马蹄印,卷起一片片泥土,再落下,踩碎,又成了一个马蹄印。
  还未近,凛冽的风几乎在安然脸上划破口子,安然可想而知,这一蹄下去,自己还不得碾成沫?他根本来不及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堂堂王子,本应该在王宫醒来,怎么在这荒郊野外,还面对一群群……要将他碾成沫的畜生?
  他凭着本能用力一翻身,痛……彻骨心扉的痛,他这才发现他根本动不了四肢,每动一下,痛楚就钻心的袭来。
  幸好,安然也不是在道路中间,他费力的翻了两个身,撞到了什么东西,在路旁停下,铁骑从他身边而过,他呼呼喘着粗气,眉头锁的紧紧的,疼的没有意识向猫咪问到底怎么回事。
  到是猫咪老气横秋的开口:“主神的系统出了些问题,连累我的系统也受到一些影响。”
  安然在等猫咪继续说下去,比如那他下面该怎么做?可是等了半天,猫咪只说了这一句就没有了,没有了……
  安然咬牙切齿的想,果然是山寨货,靠不住!
  刚才的马匹远去,安然躺在路旁,发现刚才撞到的东西居然是一具身体,那身体已经开始霉变,隐隐散发着臭气,原来这是一个战场,周围全是死尸、盔甲和刀剑。
  过了半个时辰,死尸的气味越来越难闻,安然感觉自己的浑身也开始冰冷,这种冰冷让他身体的疼痛减轻了些,但是安然知道这是死亡的一种讯号,他终于忍无可忍,对着烈日,在虚海里大叫道:“死猫咪!你想我死在这吗?!”
  “只能死在这了。”猫咪道,然后一本正经的补充,“你快点死,应该还来得及重生到东皇王统一之前。”
  安然没想到它如此说,一下被气的噎到。
  一匹马经过,安然这时不知怎的就抬头,四目相对,那人有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到安然那一刻惊讶了一下,也许是没想到那么一场激烈的战争中,还有人活着。
  马匹在他身旁非常短非常短的停留了一下,又继续向前,马蹄迈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安然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等死,这时,一卷绳索飞来,安然身子凌空飞起,他惊讶的睁开眼,此时,他已被绳索套牢,落在马匹上。
  安然浑身是伤,靠在那人背上,才勉强稳住身体,身体的冰冷依旧在蔓延,安然不知道走了多久,再次有意识,是被套牢身体的绳索拉着在地上拖行,然后有一人扳开他的嘴,倒入了一碗苦涩的东西。
  安然感觉温暖了些,片刻后,又是痛彻心扉的疼,他在地上痛苦的打滚,好像看见一抹鸦青色的鞋履始终站在那,但是因为太痛,也管不了太多。
  再次醒来,不知是多少日后的黄昏,他费力撑起身体,看见受伤的地方都被包扎好,记忆慢慢涌来,想起来他应该是被人救了。
  有人推门进房,看到他醒了也不惊讶,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进来,安然想起来那在地上满地打滚的恐怖一夜,深深颤抖了一下。
  那人不管不顾的道:“喝。”
  眉眼尽是凌厉,语气沉着有声,不容拒绝,安然被吓了一大跳,又想了想这药虽然厉害,但是疗效也是不错的,也不是小孩子满地打滚不肯吃药的年龄,抿了抿嘴,他伸手接过,仰头一口喝下。
  忐忑的等了半天的痛楚没有来,那人开门出去,安然立刻道:“呃……那个,谢谢……”那人的身影在门口顿住,安然解释,“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门被合上,安然歪着头躺在床上,思绪乱飞,现在他不是西凉的王子,凭一介草民,如何改变时空轨迹?
  安然在这僻静处住了好几天,这里好像与世隔绝,方圆十几里都没有人家,只有这一处地方,那救他的人好像长处于此,而且是一个人,安然想也许是这人故意隐居于此。因为是别人的私事,安然也不便问,事实上,那救命恩人与安然之间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不,是一个字——喝。
  如果安然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这么僻静,也许现在就像原本居住在这里的村民一样拔腿就跑,偏偏安然一直以为那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感恩戴德。
  安然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完全可以自行行动了,这一日,那救命恩人又捧着一碗药汤,安然也不疑有他。
  立刻,腹中开始绞痛,不似以往,安然捂着肚子道:“我……我肚子痛……”
  救命恩人没有做声,安然肚子越来越痛,肚子里犹如在打一场激烈的战争,如他初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惨状一般,势必将死伤一片,他痛的从床上跌到地上。
  安然乞求的望着救命恩人,救命恩人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
  安然不明所以,肚子痛的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每隔两三天,救命恩人就会送一碗药进他房间,不管是他顺从还是拒绝,救命恩人都会用各种方法让他喝下,然后他就会痛的在地上满地打滚,救命恩人站在一旁,仔细的观察他的表现,然后摇摇头出去,安然明白了一件事,就是:他被人当人药人来试药!
  意识到这件事,安然开始设法逃跑,可是每次都被发现,他对医学药材一窍不通,那人用毒极高,即使他每次都问了猫咪,仍然会中招。
  又一次被毒倒后,安然无力痛骂那山寨的猫咪,对此猫咪很是冤屈,安然只能紧紧拽住那人的青色长衫,断断续续的求道:“你……放了我吧,或者……或者,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安然实在是疼的厉害,每日受这样的折磨不疯已经是奇迹了,可偏偏他死不了,他每次自杀,药者都能把他救活。
  药者眉头皱了皱眉,看着因为毒|药青紫的面孔,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扔在地上冷道:“不要再逃了。”
  

☆、4。2

  
  安然没有做声,一把拾起丹药塞进嘴里,痛苦才缓解了些,药者已经离去,他躺在枯树下,身上全是灰尘枯叶,手紧紧的抓着地上的泥土,泥土陷进指甲,半响安然慢慢睁开眼睛,松开手指,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安然进屋,看见药者对着面前一大堆药皱眉,他旁边还放着一张纸。
  安然慢慢走上前,药者微抬了一下眼,没有反应,安然才大着胆子走到他面前,一眼看到那张纸上的药方,安然默默的将每个药名念给猫咪听,猫咪道:“这药方大补相容,表面看起来是补药,其实是一种极厉害的慢性毒|药,只是在配比上要特别着重,一不小心就能一命呜呼。”
  “他用这药做什么?”安然在虚海里呢喃,没有人回答他。
  药者一直配着药配了好久,天黑了,他才洗净手,准备睡觉,安然也识时务的洗手擦身,然后在隔壁的小房间睡觉。
  深夜,安然热的实在睡不着,翻了一个身,突然听到隔壁的敲门声,安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闭上眼又准备睡觉,却又响起琐碎的说话声。
  安然眸光幽光一闪,立刻下床,蹑手蹑脚的从屋后绕到药者的窗户前,戳了一个洞,听二人的说话。
  “药配的怎么样了?”说话声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眉眼如刀,面如雕刻,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药者。
  药者背对着安然,安然看不清他的面容,只听到他说:“快了。”
  “既要让他死,又不能被别人发现,确实比较麻烦。”陌生男子又道。
  药者没有说话。
  陌生男子又道:“你尽快启程去西凉,听说西凉王子病了,你治好他,正好混进西凉宫内,让西凉王服下此药,只是如何让他长期服用此药,你还需想想办法。”
  药者点头。
  陌生男子转了转身,似乎想要离开,突然,他向窗户这边看来。安然被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那人的目光移过窗户,重新又停留在药者的脸上,只是面上浮出不同刚才的诡异笑容,他道:“对了,有空的话帮我配一下春|药。”
  药者一怔,道:“什么样的春|药?”
  “呃……就普普通通的。”男子道。
  药者皱眉,这是在故意侮辱他吗?要春|药,出门直走,出了村口,随便一家药店,就有。
  “不要太烈,伤身。”男子又道。
  药者显然懒得理他,道:“没什么事,就回去,我还要睡觉。”
  男子离开后,药者突然转头道:“收拾东西,去西凉。”
  安然蹲了窗外,怔了下,突然发现药者是跟他在说话,他当即立刻从跑回自己的屋里,盖上被子,假装睡觉,死不承认。
  门被推开,药者站在门口,清冷道:“起来。”
  安然一动未动,发出熟睡的鼾声,余光瞟见药者的手伸进怀里,好像要拿什么东西,他浑身颤抖了下,立刻从床上蹦起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睡不着在外面逛了逛,然后听到有人声……”
  安然的声音戛然停止,喉咙处滑下一枚苦涩的药丸,安然面色难看,身体微微发抖。
  药者道了一声:“出发到西凉。”就出去了。
  安然捂着肚子,忐忑的等着痛楚,却发现半天没有任何疼痛,他奇怪的站起,走出门外,药者已经在外面准备妥当,一些名贵的药材和一匹马,药者先上了马,对安然道:“上来。”
  安然依言想要上马,上了两三次都从马上滑下来,药者不耐烦的一把拧住安然的衣领将他拽上马。
  马儿悠悠荡荡的走着,安然看着药者严肃的面容,决定还是先摸清楚情况,他道:“您叫什么名字?”
  药者没有做声。
  安然继续道:“我觉得我们可能会长期相处,最好通一下姓名,我叫秦安然,您叫什么?”
  “高阳。”药者冷道。
  安然点头,道:“那我是叫您高阳吗?”
  高阳皱了皱眉,道:“既然我救了你,你就叫我师傅吧。”
  师傅?还好还好,安然刚才还以为高阳会说:既然我救了你,你就叫我主人吧。他如果有实力的话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折磨他生不如死的人,你救我?你是想要我给你试药才救的吧?
  “师傅。”但是安然还是甜甜的叫道,没有实力,就示弱。
  高阳点了点头,安然继续道:“师傅,您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高阳道:“追命丸。”
  安然歪了歪头:“师傅,追命丸是用来做什么的?”
  “追命丸是东皇朝廷特制的一种药,是用来追踪那些放下巨大过错或者被派了特殊任务的禁军队,我给你吃,只是想你到西凉不要乱跑,万一走失了,我还能找你回来。”高阳耐心解释,好像认了师傅,攀了关系,高阳也不再对爱理不理。
  安然点头,心里却想既然是东皇朝廷特制的药,寻常药者肯定不容易拿到,那么这个高阳是和东皇有什么关系吗?
  

☆、4。3

  两人不急不慢的走着,安然因为当晚没有睡觉,现在困极,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点着豆子,不知不觉着伏在高阳的背上睡着了。
  高阳回头一看,微皱眉,却没有叫醒他,任由他伏在身上,只是加快了马匹。
  傍晚,两人才到了西凉的都城,叫卖呼喊的声音一下子向安然袭来,安然醒了过来,看着古城黄沙,身着虎皮狼衣的西凉人,各个骨架极大,手臂粗壮,他们这两个人到成了异类。
  高阳下了马,师傅既然下了马,徒弟怎么还能在马上坐着,安然当即也下了马,懂事的牵着马绳,高阳走在前面,安然跟在后面,突然他看到高阳的身影顿了顿,然后他亲眼所见刚才前面还叫卖着、身强体壮的西凉人,突然就晕倒在地。
  立刻人群中有人高呼:“有人晕倒了,有人晕倒了……!”西凉人将那晕倒的人围住,有人道:“这个要赶快送医馆……”高阳已经上前,蹲下,未诊脉,手指指尖点向了晕倒人的几处大穴。
  顿时,晕倒之人呓语了一声,突然坐起,对着地吐出一大团恶臭的东西,那团臭味实在难以闻之,众人捂鼻退了几步。
  高阳随即转身,围观的一人中眼中闪过些什么,上下打量了几遍高阳,在高阳要消失在集市的时候,他突然上前道:“你是谁?可能治王子的病?”
  高阳充耳不闻,继续向前走着,那人追上,道:“你可是药王高阳?”
  安然惊讶的看了一眼那人,高阳的名字在这个世界这么有名?那为什么系统没有告诉他?还是虽然有名,但是与他破坏主神的系统无关?
  安然的表情让那人坚定了此人正是药王高阳,当即喜道:“药王,本国王子病重,还请施以援手。”
  高阳仍旧不理会那人,那人面容一敛,对着城下拿着长矛的士兵使了个眼色,那些士兵立刻将高阳和安然包围起来。
  那人道背着手,道:“高阳药王,还是和本校尉走一趟吧。”
  高阳冷冷的看着他们:“贵国王子病重,应该请大夫。”
  校尉道:“正是国中大夫皆不能治疗王子的病重,才恳求药王相救,若是就得了王子,药王想要多少金银珠宝,我西凉国都能奉上。”
  高阳无动无衷,高昂的头甚至高傲,校尉目光一寒,突然一把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架在了安然的脖子上,拉着安然退后了好几步,站在那将高阳围起来的士兵后面。
  “药王,我知道你毒术遍布天下,靠近你的十步之内的人都在算计之内,可是如果在这范围内呢?”校尉笑道,他一笑,手中的刀就抖了些,安然的脖颈划破了一个小口,鲜血冒了出来。
  高阳眼中厉光闪过。
  安然真想道一声你们真笨,高阳是故意进宫要谋害你们的大王,他做这一场戏,不过是让你们误以为他不是心甘情愿进宫的,那倒时毒害西凉王自然没有他的事。
  高阳垂眼,勉强道:“我去看看王子的病。”
  王子宫里,尽是萧瑟的气氛,还未进里屋,就传出咳咳的声响,安然随着高阳进屋,王子正吐了一口血,他旁边是惊呼的婢女和掌事宫人。
  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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