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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靠山吃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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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村离玉兴城不近,秦风对家中之事不甚了解,秦正元的信上也未提及,听说家里有喜事,忙问道:“不知是那两桩喜事?我看大哥么你如此高兴,想必是与你家有关吧?”
杨歆笑道:“可不是我的事儿,是文明,前些日子有人来家里提亲,文明去相看了,很是满意,这不正要上门议亲了么。”
秦文明站在自家阿爹阿么身后,听到伯么说自己的事儿,又见叔叔一家都向他看过来,尤其安如宝一脸的促狭,面皮涨的通红,嘀咕道:“这不还没去议亲么,哪算的上喜事。”
杨歆道:“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还能黄了不成?”
秦风道:“不知是哪一家的哥儿?”杨歆道:“便是成家的二公子。今年十五岁,模样性情都不错,家世又清白,配咱家文明刚好合适。”秦风离开玉兴城时日不短,想了好久方想到成家是哪个。要说起来,这成家与秦家一般,都算的上是书香门第,住在城东宿其街上,当家的成老爷是个老秀才,三个儿子中,老大是个有出息的,也与今岁春闱中高中,此事若是能成,两家倒当真算的上是门当户对了。
秦风笑道:“原来是他家的,这是一门好亲,自然算的一喜,不知这第二喜……”严若接口道:“这第二喜确是大哥家的喜事了。”说着抿嘴一笑。
秦风看向杨歆。杨歆倒也敞快,道:“也挣不上是甚么喜事,便是你大哥他,可能又要升一步了。”秦尚清如今已是从六品,再往上便是六品了,这对秦家来说可是正经的大喜事,杨歆说的谦虚,眼角眉梢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自家大哥升了官,秦风自也高兴非常,忙和安轩一起起身,对这秦尚清道:“恭喜大哥了。”秦尚清摆摆手,道:“我也是前日方才听说的,不过是从这个衙门到了那个衙门,说是升了官,不过是多干些罢了。”安如宝和宋初、安如玉、宋亦几个孩子也忙对着大舅父道恭喜,秦尚清笑着受了。
坐着说了会儿闲话,因离晚饭还早,秦正元便让其他人先都回去,只留下秦尚清夫夫、秦尚远夫夫和秦风。
秦风知道这是要商量秦文昌的事儿,等人都走远了,方对着自家阿爹阿么道:“阿爹阿么,你们到底是怎么考虑的?”秦正元看了看何瑾,又看了看垂首不语的秦尚清夫夫,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考虑。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可当初周家的事到底是我们愧对文昌。文昌和他夫郎关系如何,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强扭的瓜终是不甜的,这样下去只会苦了文昌。再说,文昌是家中的大爷儿,如今文明都要成亲了,总不能让文明的孩子先于他的孩子出生。我和你阿么都想好了,恶人便让我们两个老的来做,周家那里就由我们来交待。”
秦尚清忙道:“那怎么行,文昌是我家的爷儿,这事儿合该我和他阿么来负责才是,怎么能让你们二老操心。”杨歆也忙在一旁附和。秦正元一抬手,打断两人的话,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等周家的人找上门来,我们二老便和他们理论,再怎么说,他周家的哥儿进门五年无子,都是他们理亏,由我们两个出面,这话更好说一些。”老人年岁大了,想要见见重孙子可是人之常情,周家人也拿他们没办法。
秦尚清和杨歆夫夫脸上露出几分愧色,秦风心思倒没在这上边,想了想,道:“你们这样做,可曾问过文昌和他夫郎么?”
秦正元夫夫闻言相视而叹,秦尚清和杨歆夫夫面上一僵,便是秦尚远夫夫脸上都有些不好看了,良久杨歆方道:“还不曾同他们提起,只是……只是……”他支吾半天,眼睛不由自主地向秦尚清看去。
见他如此模样,秦风哪里还猜不到这其中还有蹊跷,当下也不说话,只看着其他几人,到底是阿么明白自家哥儿的脾气秉性,知道他们若是不说,秦风绝不会善罢甘休,索性豁出去,开口道:“只是,我们担心时间再拖下去,恐生事端。”秦风面带不解,正待要问,杨歆见何瑾将话挑明,将心一横,道:“文昌上京赶考之时,带回来一个哥儿,如今养在外面。”接下来的话,他不说秦风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秦文昌为人耿直,最是洁身自爱,他能做出将人养在外面的事,想来他对那哥儿是十分看重的,与其让他这样藏着掖着,最后闹出丑事来,还不如便由家里做主,将那哥儿迎进门来。
秦风没想到秦文昌竟会做出这等事来,当即皱紧眉头,道:“这件事家里是如何知道的?是文昌对你们说的么?那哥儿的身份可曾查清楚?”杨歆道:“文昌是甚么性子,你还不知道么,这事儿要等他开口,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是他贴身的小厮不小心说漏了嘴,我们方才知道的。至于那哥儿的身份都查清了,姓任,是京城一家小户人家的哥儿,家世清白,文昌曾受过他家的恩。会跟着文昌到玉兴城,是因在京城中有大户人家的少爷想要纳他为侍郎,他不愿意,家人求到了文昌身上。文昌便想法子将人自京城带了回来。”
秦风道:“那他便是逃出京城的?看中他的那家人能善罢甘休么?再说,他不愿去别家当侍郎,想来是个烈性之人,又怎会同意当文昌的侧夫郎?”
秦风想到的,其他人也早就想到了,何瑾道:“听说,京城里那家人也不是大奸大恶不讲理的,他走后,也没再追究。至于他同不同意当文昌的侧夫郎,你大哥么已当面问过人了,那哥儿表示他愿意听从咱们的安排。”
秦风心道:“那户人家既然不是大奸大恶之辈,他若不愿只要明说,想来那家人也不会为难他们,为何却要求文昌将他带走?”他越想越觉得不妥,可他也清楚,秦家最重名声,秦文昌刚刚金榜题名,若在此时传出他在外养哥儿,定会引来不少流言蜚语,于秦文昌的名声有损。可要是将人送走,秦文昌重承诺,他那里怕是过不去,为今之计,只有借着周桐无子,将人迎进门来做侧夫郎,方能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不过,他心中还有些顾虑,道:“周桐对文昌如何你们是知道的,他那里要怎样说服?”
杨歆撇了撇嘴,道:“他是秦家的夫郎,结亲五年无子,换成别人早便劝着自家郎官迎侧夫郎了,他既生不出孩子,文昌迎侧夫郎是天经地义,管他愿不愿意呢。便是周家来人也说不出理去。”杨歆并非是刻薄之人,这几句话足见他对周家、对周桐的不待见。
何瑾也道:“文昌的夫郎这两年性子改了不少,无后是为大不孝,他是个聪明的人,想来是能想清楚的。”话说到此处,秦风便是再担忧,也有些无话可说。他是奉了人的哥儿,家中的事他提意见可以,却是不能深管的。
接下来一家人细细讨论了一些细节,便将事情定了下来,只等明日叫来秦文昌夫夫摊牌。
商量完已是晚饭时间,一家人聚在两位老人的院内吃了晚饭,安轩和秦风带着孩子们又住到了秦风原本住的“风”院内,而赶车来的邢山则被安排在了外院的一处客房内。原本依着安轩和秦风的意思,是不想劳烦邢山跟着去的。邢山一家三口在他家也呆了几年,虽说是买来的仆役,可邢山一家为人本分,又老实能干,一家人从未将他们当做下人来看,恐他到了玉兴城受了委屈,更何况他们也不太放心方齐和邢小虎两人在家。不过,安如宝却一力说服阿爹阿么让邢山跟着,邢山也表示愿意前往,这才让安轩和秦风松了口,临行前嘱咐方伯多照看一下家里。
一夜无话,翌日吃罢早饭,将孩子们都打发出去,何瑾便着人将秦文昌夫夫请到了秦正元夫夫的院内,也未拐弯抹角,由杨歆直接说出了要给秦文昌迎侧夫郎的打算。
可秦文昌倒是无可无不可,不说别处,光是玉兴城内迎侧夫郎的便大有人在,根本算不得是新鲜事,左右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便直接道:“全凭家里人做主。”
秦文昌的态度在意料之中,他们担心地也只是周桐会反对,孰料周桐听完竟也神色平静,毫无失态之处,低眉顺眼地道:“全凭家里人做主。”
第85章
周桐的反应完全出乎了秦家人的意料,房内一时间竟有些沉默。
周桐对秦家人的反应倒是不以为意,目光在其他人身上一转,见他们脸上满是惊愕,便是一向不动如山的秦文昌都微微挑高了眉毛,心中不住不由自嘲一笑。
不用费唇舌自然是好的,秦家人庆幸之余,甚至心中对周桐还生起了小小的愧疚,虽说周家当初是以势欺人逼他们同意了亲事,然毕竟周桐自始至终并无太大过错,与秦文昌结亲后也是尊上亲下,礼数周全,只是自周桐进门来他们嘴上不说,到底对他心怀不满,平日与他并不亲近,如今想来,却是让人受了委屈。
几人中只与周桐生活多年,对他性情颇为了解的秦文昌惊讶过后,有些不以为然。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周桐是甚么样的人、对他的执念多深,这些年他体会良多,虽说近两年貌似改了不少,可骨子里还是那个周家最受宠爱的骄傲任性的小公子,哪里会轻易改变。
果然,周桐停了一下,接下来淡淡地道:“文昌中了进士,如今身份不同了,便是侧夫郎都丝毫敷衍不得,也不知哪家的哥儿有这样的好福气。不过,想来能被各位长辈看中的,定是门当户对的人家出来的知书达理的好哥儿,只当一个区区侧夫郎岂不委屈了人家?!依我之见,不如便直接迎了当正夫郎才是正理。”
周桐的这番话一说出,秦家人除秦风外全都变了脸色。周桐是秦文昌的正夫郎,他这样说分明是指责秦家人有迎侧驱正之嫌,秦家可担不起这样的名声,之前好容易生起的那点子愧疚立时烟消云散,不过到底顾忌秦文昌不便当场发作。秦尚清黑沉着脸道:“莫要胡说,你是文昌的夫郎,也是秦家人,这话传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杨歆也耐着性子道:“我们适才也说了,如今文昌年纪日长,你们成亲也有五年,眼看不是今年便是明年文明就要成亲,你们一直没有子嗣,总不能让文明的孩子大了你们的去。不过是迎个侧夫郎,玉兴城有些脸面的人家哪个不是迎了两个三个的进门,多的五个六个的都有,我知你定是不愿的,可你总要为文昌、为咱们秦家着想才是。”
杨歆一口一个文昌,拿准了秦文昌是周桐的软肋,不怕他不答应。谁知,周桐听着他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毫不动容,只笑道:“我并未说不同意。这样说正是为文昌、为秦家着想啊,既可保住秦家的名声,又能全了你们的心愿,可是再好不过的法子了。至于我么,在咱们景国,哥儿虽说精贵,无后也是大过,我也不劳各位费心,自请下堂,倒也两相便宜。”
适才秦正元和秦尚远尚能置身事外,这会儿也都沉下脸来。几个哥儿也均面带愠色。秦文昌皱了皱眉头,对着周桐斥道:“长辈面前怎可如此放肆!”
周桐冷声道:“周桐有长辈,可都在周家,这秦家人我可是高攀不起。”说罢,一甩袖子,敷衍地抱拳行了个礼,道:“我先告退了。”也不等他人反应便出了门。
秦家人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其他人还好,秦尚清气的一拍桌子,往日的涵养全无,指着秦文昌骂道:“混账东西,看你迎的好夫郎!”杨歆忙用手拉住他,安抚道:“有话慢慢说,莫气坏了身子。”回头也对秦文昌抱怨道:“别怪你阿爹生气,你这夫郎当真是过分了。”
秦文昌恭敬地站着,垂首道:“事发突然,他只是一时气愤,并不是有心的。阿爷、阿乃,阿爹,阿么,二叔,叔么和叔叔,文昌在这里替他向你们请罪了。”一撩衣服下摆,便双膝跪地。杨歆见状赶忙去扶,秦正元也在上面道:“好了,也是我们想的太过简单,操之过急了,这事儿怨不得你,起来吧。”
秦文昌站起身来,对着在座各位长辈道:“文昌斗胆,我夫郎他既不愿我迎侧室进门,便请各位长辈收回成命,这事不如便到此为止,至于孩子,我们还年轻,总是会有的。”
秦风冷眼旁观,听秦文昌如此说,看向秦文昌的目光中闪过赞赏。要说起来,他刚与安轩结亲之时,秦文昌还只是个刚会走路的娃娃。后因安轩身份之故,他与本家日益疏远,也未见过他几次,除了他的才名,对他知之甚少,直到他方意识到,他记忆中那个软软糯糯的孩子已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秦正元等人自然知道事情再闹下去,依着周桐的性子,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可若要放弃,他们又心怀不甘,更何况还有外面那任家的哥儿在,可看秦文昌态度坚决,他们也不好再多说甚么,不过也没答应秦文昌的请求,只吩咐秦文昌去好好劝劝自家夫郎。
秦文昌无奈,点头答应,不久告辞退出,向自己的文昌院中走去。
文昌院离秦正元夫夫所住的祥园有些距离,待秦文昌进了院,便见周桐带来的侍人正吩咐下人收拾东西,下人们抱着大件小件的东西,见他进院,都急忙停下动作,行礼道:“见过大少爷。”秦文昌心中不快,沉着脸道:“把东西都放回去。”下人们哪里敢违背,忙又抱着手中的东西往回走。
那侍人见状想拦又不敢,急的直跺脚。秦文昌转头看向他,问道:“你家公子人在何处?”那侍人瞥了一眼秦文昌夫夫的卧房,垂首道:“公子适才动了气,现正在屋中休息……”秦文昌点点头,走到正房门口,挑开门帘走了进去。
文昌院与风园的格局十分相似,秦文昌进了花厅便走进东面偏厅,偏厅正中摆了一架屏风,上面是梅兰竹菊四君子图,转过屏风,里面布置类似小书房,进了又一道门,便是卧房。
周桐正歪在卧房内的小榻上,双目紧闭,眉头深锁,脸色苍白,嘴唇上也无半点血色,完全不复在祥园中的犀利尖刻,反而有些可怜。
莫名地,秦文昌暗暗松了口气,回身自衣柜中拿出一件斗篷,轻轻盖在周桐的身上,不经意间扫过周桐的脸,手上的动作便是一顿。忽想起,多年前,喜欢与他针锋相对的小孩儿,有一张嚣张傲慢的脸,圆润的下巴总是扬的极高,看人时带着一股睥睨的意味,即便是后来与他表明心意时,也是一副盛气凌人、理直气壮的模样。那时他忙于课业,心无旁骛,从未想过感情之事,犹记得自己断然拒绝后,他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仿佛他的拒绝是何等的不可思议一般。再后来,便是他们成亲之时,坐在床沿上,一身红衣的周桐,满脸幸福的笑容……这些他以为早已忘记了的记忆,此刻方发现原来却是如此的鲜明。
是甚么时候开始的呢,那个不可一世的孩子渐渐变得沉默寡言,渐渐地柔和圆润的线条被拉扯的棱角分明,渐渐地被岁月消磨的疲惫憔悴……
这是他的夫郎啊,成亲五年,朝夕相对,却形同陌路的夫郎。想到此,一股深深的愧疚油然而生,秦文昌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周桐虽闭着眼,却只是假寐,并未睡熟。秦文昌的披风刚落在他的身上,他便倏然睁开眼,目光刚好落在秦文昌的脸上,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便清明过来,双眼在对方身上一扫,停在秦文昌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双手上片刻,在看自己身上盖着的披风,微微蹙起了眉头,垂下双眸中闪过惊讶、不解。
秦文昌颇为尴尬的收回双手,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和不自在,张了张嘴,良久方道:“我已请求阿爷他们收回成命,不会迎侧夫郎进门,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有心再多说两句,可两人素日交流甚少,一时间竟不知说甚么,嗫喏片刻,便起身向外走去。
几步走到门口,秦文昌抬起手刚要挑起帘子,忽听周桐幽幽地道:“秦文昌,咱们和离吧。”秦文昌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半晌方转过身来,直直地看向周桐,沉声道:“你说甚么?”周桐此时已支起身子,身上的披风滑落了一半,头向着与秦文昌向北的方向不去看他,只道:“和离吧,咱们二人相互折磨了这么多年,已然够了,我累了你也累了,和离对大家来说俱是解脱。”
秦文昌眼中厉光一闪,目光不离周桐分毫,深吸一口气,蹙眉道:“我适才已说了,迎侧之时家中以后不会再提,你大可放心,以后……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这话我只当没听到。”
秦文昌为人最是温文尔雅,轻易不动气,此刻周桐却自他声音中听出压抑的怒气,这么多年,他从满怀信心到心灰意冷,早已习惯了克制和忍耐,此时却被激起了久违的傲气,忽地站起身来,迎向秦文昌的目光,即使红着眼眶,也毫无退缩,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是,当初是我死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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