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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成为彼此的宿敌呢[穿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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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本不想救你。”他淡淡道,“宿怀竹当年的行事实在令我气愤,照瑾儿的性子,她也一定不愿生下你。”
  说着,他又嗤笑一声,道:“但既然你是因为鬼帐血蛊才来找我,我倒也有责任助你……罢了,好歹你也算我的晚辈,就这样见一面倒也无妨。”
  宿殃被罗余变来变去的情绪弄得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
  “血蛊在你体内其实并无危险。”罗余放下花钗,将话题转回宿殃身上,“有半凋红的压制,它几十年内都翻不出什么花来。倒是那寒潭冰魄,可能会在一两年内耗尽你的生机。”
  宿殃悚然一惊:“一两年?”
  罗余哼笑道:“若你还像之前那样妄动内力,数月……不,几天之内就去见阎王也是有可能的。”
  宿殃终于压不住心中焦虑,急切道:“没有办法拖一拖吗?如果,我不再练功,不再动内力……不,如果可以废掉我的内力,是不是就好了?”
  “废掉内力?想要废掉内力,只能彻底毁去你的经脉,你会立刻被寒潭冰魄冻死。”
  罗余严肃道:“机遇、天材地宝,这些东西虽难得,但其实它们也是极危险的。当初你驯化冰魄时,必定经历过一场生死考验,只是你自己或许在昏迷中没有察觉。我可以确信……当时必定有一个人,一次次帮你度过难关,你才能活下来,最终将它驯服。”
  宿殃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回想起当初在寒潭下洞穴中的事,是谁守在他身边,将他一次次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不言而喻。
  顾非敌总是说,宿殃救了他三次……但其实,顾非敌又何尝没有救过宿殃的命?
  若是世上真的有命运之线,他们两人的命运恐怕早已彼此纠缠,分不出你我了。
  只是……太短暂了。
  想到罗余口中的“一两年”,宿殃才终于慌了神。
  “可……怎么办呢?”他惶然道,“真的只有一两年吗?”
  “你与顾非敌,情投意合?”罗余问。
  宿殃点了点头。
  “可曾行房?”罗余又问。
  猛地被这么一记直球击中,宿殃愣住,之后才感到有些窘迫。
  他支吾了一下,回答:“……还没。”
  罗余松了口气:“幸好。”
  宿殃不解:“什么幸好?”
  罗余道:“你虽可以压制血蛊,但其实它仍存活在你体内。平时倒无所谓,但……若是你与人缠绵,它也会活跃起来,将蛊毒传入对方体内。一两次倒还无妨,若是次数多了,那人身体必定无法承受,最终也只有英年早逝的结果。”
  宿殃默然。
  片刻,他道:“既然这样,我还是想……请您帮我除去血蛊。”
  罗余一挑眉:“哦?”
  宿殃被罗余了然的眼神看得耳朵发烫,但他还是咬牙道:“我……既然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就更不想……留下什么遗憾。”
  罗余语气淡淡:“除蛊需要你以半凋红功法辅助,但你也清楚,再动一次半凋红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宿殃顿时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罗余问:“你是想要一两年的陪伴,还是,想要一两个月的厮守?”
  这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宿殃一时无法下定决心。
  他知道,他与顾非敌其实都在期盼着能够得到彼此的全部,但……他也想要更加长久的陪伴。
  如今两者不可兼得,便总要有所取舍。
  看着宿殃垂眸凝思的模样,罗余道:“这是你们两人的事,你该与他商量。”
  “不,”宿殃这回却异常坚定,“我……我不想让他知道关于半凋红和寒潭冰魄会损伤我寿命的事。”
  不管是寒潭冰魄,还是半凋红,都与他救顾非敌的命有关。若是让顾非敌知道这两样东西是造成他濒死的真凶,不知顾非敌会受到多大打击——虽说他当初并非有意拿自己的命去换顾非敌的生机,但,这个结果却实在太戳心,他不想让顾非敌知道。
  宿殃怀揣侥幸,问:“如果有办法让他不知道我会死……”
  罗余重重呼出一口气,道:“你必然会渐渐衰弱,作为与你最亲近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出?而且,就算有办法隐瞒他,等到你离开那日,他岂非更加痛苦?”
  宿殃咬了一下嘴唇,闷声道:“那也总比钝刀子割肉强……”
  “此事不急,你还有时间深思熟虑。”罗余道,“这里有温泉,冬日也不会太冷,你们可以停留一段时间。”
  宿殃只得点了点头。
  忽然,他想起什么,看向罗余,道:“那个,神医……”
  罗余:“什么事?”
  宿殃道:“刚才在温泉里,顾非敌发现我背后有被刺青遮掩的字,我问他写了什么,他也不说,看表情不太对。能不能麻烦您……帮我看看,是什么字?”
  罗余微微眯起双眼,低声道:“……字?”
  他沉吟片刻,点头:“你过来,我看看。”
  宿殃转身背对罗余,将身上棉袍脱至腰腹,把背后刺青展现在罗余眼前。
  罗余盯着那一丛殷昙看了一会儿,伸手轻轻触碰宿殃背上的皮肤。
  他沿着早已愈合的疤痕缓缓抚摸,过了许久才将手收回,脸上神情却已是一片复杂——惶惑,荒谬,心疼,愤怒,哀伤,又夹杂着一丝不可置信。
  宿殃确定自己背上的字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他心下忐忑,犹豫着问:“……是什么字?能告诉我吗?”
  罗余倏然闭上双眼,片刻,再睁开时,看向宿殃的眼神就完全不同了,原本的淡漠变成了一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担忧与痛惜。
  他道:“厄罗鬼帐的巫术中,有一种……即使对大巫而言也极少会去触碰的咒术,名为‘鬼血咒命’。”
  说完,他缓缓起身,踱到书桌后,扶着桌角坐下,
  他取了一张纸,展平,研墨,提笔。笔尖悬在纸面上方,却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鬼血咒命若想成咒,必须要取被咒者至亲之人的鲜血入咒。咒成之时,更……”罗余声音微哑,“……更要以那至亲的性命为祭。”
  他垂下眼睫,运笔落字,一边道:“即使在厄罗鬼帐,也只有……得过大巫传授的巫女可施此咒。”
  一席话说完,纸面上十六个字也同时成型。
  那是宿殃背上鬼血咒命的咒辞——
  “孽缘为灾,业报天咎。宿殃短寿,命绝未冠。”


第81章 情话与怀疑
  宿殃上前将纸页拾起; 仔仔细细读了两遍。
  前八个字靠着连蒙带猜能大概明白不是什么好话,后八个字的意思却十分明了。
  “是说,我……”宿殃抬眼看向罗余; 问,“……活不过及冠的年纪?”
  罗余深深呼出一口气,没有回答; 只道:“你今年,十九了?”
  宿殃点头:“是。”
  罗余又问:“生日在夏天?”
  宿殃道:“是……五月。”
  停顿片刻; 宿殃又问:“您刚才还说; 这诅咒需要以魔……以我至亲的性命入咒?”
  罗余沉默了一阵,将宿殃手中那页写了咒辞的纸抽走,丢进灯笼中烧毁。
  “入夜了。”他避开宿殃的问题,道; “让门外弟子带你去客院休息吧。这些日子; 你该多与他相伴。”
  听到这句话; 宿殃才猛地想起,顾非敌已经看到他背上写的东西了。
  回想起之前顾非敌的神色; 宿殃心头忽然浮起一层疼痛与酸涩,还夹杂着浓郁的担忧与焦急。他顾不得追问这道诅咒到底献祭了谁的生命; 飞快地朝罗余道别,转身跑出房间。
  匆匆踏进客院,宿殃的目光就被在细雪中舞剑的顾非敌吸引了。
  顾非敌一身白衣; 手中长剑映着灯光与细密的雪粒; 挥洒出一片晶莹璀璨的光华; 将漫天雪花搅得纷乱。
  恍惚间,宿殃似从这片剑光中感受到了一股杀意凛然。
  顾非敌几乎立刻就注意到宿殃的身影,倏然收剑入鞘,大步上前将人搂进怀里。
  “外面冷。”他在宿殃耳畔轻声说,“进屋吧。”
  说着,他与宿殃十指交握,将人牵回房间。
  关上屋门,顾非敌盯着宿殃的双眼,沉默良久,才似乎终于有勇气开口。
  他问:“前辈怎么说?你的身体……可还好?”
  宿殃强迫自己不要躲开视线,露出一抹安抚的微笑,道:“功法的问题,可能会比较怕冷……现在在雪山上,不可以练功,不能随便动内力,就……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他不想骗顾非敌说自己没事,但也不愿让顾非敌伤心,只好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顾非敌却没被晃到,再次确认:“当真没事?”
  宿殃语塞。
  片刻,他伸手搂住顾非敌的腰,倾身与他额头相触,鼻尖轻轻地碰了一下对方的鼻翼。然后他闭上双眼,衔住顾非敌的嘴唇,无声拥吻。
  感受着宿殃微凉的双唇,顾非敌的目光落在宿殃近在眼前的睫毛上。浓密仿佛鸦羽的睫毛微微颤动,在昏暗的烛光下,将眼底遮出一片黢黑的阴影。
  顾非敌的喉头轻轻翻动了一下,缓缓阖眼,将眸中深沉的苦涩尽数遮盖。
  他抬手按住宿殃的后颈,舌尖抵进宿殃口中,加深了这场亲吻。
  呼吸纠缠许久,又藕断丝连地轻啄了几下,两人这才停下亲吻,心口相贴拥抱在一起。
  “想和你永远如此……”顾非敌低声道,“不想和你分开……无论是生离,还是……”
  说到最后,他没忍住,声音里带了哽咽,却也完全无法说出“死别”二字。
  宿殃心中叹息。
  他在顾非敌的背后拍了两下,轻声说:“刚才我让神医看了我背后的字。”
  顾非敌颤抖了一下,却没从宿殃肩上起身,依旧将人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宿殃抬手抚摸着顾非敌的发丝,道:“……只是一个咒而已,不要太担心。”
  顾非敌依旧不说话。
  “其实,你也知道,”宿殃笑了一声,“我的来历……我并不是原本的魔教圣子。所以,这个咒可能早就已经应验了,我才会……成为现在的我。”
  这个说法也有依据,顾非敌皱眉沉思片刻,直起身,凝视宿殃的双眼。
  宿殃咧嘴一笑,说:“你看,那些字是很早前刻下的,所以它们诅咒的应该是这身体里原先的灵魂。魔教圣子……其实已经死过一次,咒语起了效果,应该不能再用第二次了吧?况且,我可不是什么孤魂野鬼,我觉得……那个咒应该对我起不到什么作用。”
  顾非敌抬起手,轻轻摩挲着宿殃的脸颊,低声道:“可我只怕万一……”
  其实宿殃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会受到那十六字诅咒的影响。
  毕竟,他穿越而来,属于魔教圣子的剧情又的确是终结在这一年冬季的,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是否允许他留下来。
  况且,他体内的寒潭冰魄与三重寒功,也的确对他有致命威胁。
  但宿殃并不愿意因此就自怨自艾。
  他笑了一声,说:“就算万一,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不如抓紧可以在一起的每一刻,多完成几个愿望,多制造一些回忆。”
  说着,他又凑上前在顾非敌的嘴上亲了亲,问:“你要是有什么想和我一起做的事,可要早点说出来呀。”
  顾非敌盯着宿殃看了好久,扯了扯嘴角,终于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我有太多事想同你一起做,”他道,“但也并不十分迫切,有你伴我身边,不论做什么都很好。若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告诉我,我陪你。”
  宿殃道:“我啊,当然有想做的事。不过……”
  顾非敌专注地凝望他,等待接下来的话。
  宿殃眯了眯眼睛,笑着说:“不过要等我先除掉血蛊,到时候你可不能拒绝。”
  顾非敌道:“我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宿殃抱着顾非敌的脖子,一歪头,笑问道:“真的吗?”
  顾非敌回答:“真的。”
  宿殃忽然想起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段情话,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那,你爱我四天,好不好?”
  顾非敌不明所以:“……四天?”
  宿殃点头:“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顾非敌一愣,随即露出一抹微笑。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宿殃又道:“或者三天也可以。”
  顾非敌静静等待宿殃揭晓谜底。
  宿殃:“昨天,今天和明天。”
  顾非敌笑了一声,点头:“好。”
  宿殃自顾自道:“作为回报,我也会爱你两天的……”
  顾非敌露出了然的神色,却没打断宿殃的话,只笑看着他鲜活的表情,眼中一片温柔缱绻。
  宿殃接着说:“……白天,和黑天。”
  顾非敌笑道:“那……”
  “别打断我,不然就只爱你一天咯!”宿殃眉梢一扬,佯装生气。
  “每一天吗?”顾非敌问。
  宿殃:……
  真讨厌!在古人面前玩土味情话、文字游戏,分分钟被戳破,也太没成就感了!
  “你是从何处学来这些话的?”顾非敌问。
  宿殃这就有点不服了:“怎么就是学来的,不能是我自己想到的呢?”
  顾非敌笑道:“你肚子里那点墨水,大约是想不出这说法的。”
  宿殃:……
  宿殃气道:“你竟然嘲笑我!啊,顾非敌我跟你讲,咱俩友谊的小船翻了!翻船了!”
  说着,他伸手重重推在顾非敌肩膀,要把人推开。
  然而他手下有没有尽全力,顾非敌自是明明白白。笑着将人圈在怀里,他吻了一下宿殃的脸颊。
  “船翻了不打紧,”顾非敌笑道,“你我正好共溺爱河,岂不更美?”
  宿殃:……
  ……行吧。
  看着宿殃偷偷翻白眼的小动作,顾非敌勾了一下唇角。
  他垂手与宿殃十指交握,道:“天黑了,今日事多,难免疲惫,早些休息吧。”
  两人洗漱一番,相拥躺在床上,还没说几句话,宿殃很快陷入沉眠。
  顾非敌将人紧紧抱进怀里,闭着双眼,努力不让眼角那抹湿润坠落。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难过……”他在宿殃耳边低声呢喃,“……那么,我会笑着陪你……每一天。”
  ……
  夜色深深,聚集在玉琼峰山顶的阴云终于渐渐散开,雪停了。
  这只是一场极为常见的小雪,落在终年冰封的山巅,周围景色看不出任何变化。温泉院落中,池面的雾气依旧在静静蒸腾,模糊了自天穹洒下的璀璨星光。
  秦见越刚洗过澡,披散着头发回到室内,见罗余坐在灯下发呆,上前问:“你今日怎么了,从为宿殃诊治后就一直心不在焉……”
  罗余缓缓呼出以口气,目光放空,低声道:“你说,是什么理由,才能够让一个母亲,用自己的命,亲手对自己的孩子下咒,咒他英年早逝呢?”
  秦见越在罗余身边坐下,皱眉问:“以人命入咒……你说的是厄罗鬼帐的鬼血咒命?”
  “是,鬼血咒命。”罗余双眼微阖,道,“她当初若是不愿为他生孩子,以她的手段和功法,总能找到不生的办法。既然生下这孩子,她又为何会……如此残忍?”
  这话虽然说得没头没尾,但秦见越略一思索,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皱眉问:“宿殃身上有鬼血咒命?瑾儿下的?”
  罗余颓然闭上双眼,点了点头。
  “既然宿殃留在魔教,那就意味着瑾儿从未回过冰原,否则王庭绝对不会放任宿殃离开。”他低声说,“而除了王庭的大巫和巫女,就只有曾跟在大巫身边修行过的瑾儿会施鬼血咒命……她当年死得蹊跷,我一直以为是宿怀竹逼她……”
  说着,他声音里带了不明显的颤抖:“如今看来,却是她自己……宁可去死,也要诅咒她的孩子。我不明白,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良久,秦见越道:“大概……是仇恨吧。”
  罗余轻哼了一声,听不出是讥讽还是苦笑。
  他道:“当年我还是太过年轻,仅顾着自己玩乐,未曾关心她与宿怀竹和顾若海的关系,只想着那两人是我在小玉楼就认识的兄弟,他们彼此感情颇深,该靠得住……谁想到后来的事情会那般急转直下。直到如今,宿怀竹也从未辩解过,当初他为何会那样对待瑾儿。”
  “宿怀竹性格就是如此,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秦见越道,“其实,你现在去问他,也为时未晚。这件事不管是有误会,还是什么荒唐原因,你既然已经开始怀疑,就该搞清楚才是。”
  沉默许久,罗余叹息道:“我近日要为宿殃配药,试着助他压制寒症,等明日拟出药方,也正巧要托你下山去寻药材。既如此,我就修书一封,你替我送去……魔教分坛吧。”


第82章 决定与推测
  第二天一早,宿殃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醒来。
  这天天气晴朗; 玉琼峰周围难得没有云层; 天空碧蓝如洗; 阳光分外明媚,映着终年不化的积雪; 闪烁出星星点点仿佛银河的光芒。
  然而这里的气温依旧很低; 宿殃站在房门口,被屋外的寒意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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