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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成为彼此的宿敌呢[穿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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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殃将怀里的热流抱得更紧,试图借此缓解那几乎可以冰冻灵魂的寒意。
  “宿殃!醒醒!咳咳……”
  顾非敌拍着宿殃的肩膀,忍着毒蛊噬心的剧痛,催动内力试图帮快要冻成一块冰的他暖身。
  宿殃的身体正频率极快地打着寒战,鬓角与眉睫上竟开始结出细细的冰碴。顾非敌脸颊贴着宿殃的额角,运了内力唤道:“宿殃,宿殃!醒醒!”
  终于,宿殃缓缓睁开眼睛,又猛地战栗了一下。
  他收紧抱着顾非敌腰身的双臂,牙关打颤,哑声道:“好冷……”
  顾非敌咽下一口血,低声问:“怎么回事?”
  宿殃下意识紧紧贴着顾非敌,近乎贪婪地从他身上汲取热度。许久,他才缓缓退开,一言不发。
  顾非敌掩唇咳了两声,又问:“与半凋红有关?”
  宿殃扯了扯嘴角,支吾道:“嗯……有一点点关系,不过不严重,也不是总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是刚刚突破第一重,我还没适应。”
  沉默良久,顾非敌问:“还冷吗?”
  “好多了。”宿殃道。
  “唔,你若是还冷……”顾非敌顿了顿,说,“……就抱着我睡吧。”
  宿殃心下惴惴,勉强笑了笑,没说话。
  后半夜,宿殃倒是睡得十分平静。
  见人沉入梦乡,顾非敌悄无声息取了照明,往半凋红所在的房间内摸去。
  找到石碑,从头至尾细细读过一遍,他确定这篇功法里没有任何提醒和说明提及它危害到练功者的身体。而且,这功法的确是可以压制各类虫草毒蛊的宝典,即使在转移蛊虫后不除掉它,亦可以完全压制数十年之久。
  反复确认几遍这功法没有问题,顾非敌虽还有些疑虑,但也稍稍松了口气。回到外间石室,他将宿殃轻轻拢在怀里,闭眼入眠。
  直至两人都睡饱起身,宿殃去房间开始修习半凋红第二重。
  顾非敌在榻桌边坐下,提笔正要继续默写昨日剩下的一半经书,就看到那纸上沾染着点点血迹。
  盯着血迹发了会儿呆,他抬手换了另一张纸来。
  笔锋轻动,墨迹在纸面上勾勒出一道道铁钩银画。字迹相缀,一段改写的歌词渐渐成型:
  繁华缭乱人潮如海,问君何处归来。惜花履不染尘埃,青丝如雾眉如山黛。
  当年青芜小玉楼外,独倚乱石青苔。暗香轻拢红发带,我心徜徉君心难猜。
  知春夕照晒,开卷共对烛台。玉鉴水冷藏珠两载,离人相思月徘徊。
  但愿今生,与君同在。


第58章 同甘与共苦
  宿殃将半凋红心法三重完完全全突破的时候; 距离顾非敌身中毒蛊; 已经过去了二十七日。
  这段时间里,顾非敌的状态每况愈下; 后来的几天几乎一直在咳血。好在他还吃得下东西; 意识也清醒,甚至依旧能够坐在榻桌前写字。
  而宿殃体内的寒潭冰魄在他突破功法第二重时又爆发了一次; 导致他失去意识许久; 惹得顾非敌也为了帮他暖身而被毒蛊折磨得一脸惨白。
  好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计划之内; 没有出现更麻烦的变故。
  宿殃回到石室; 带着一身寒意在顾非敌对面坐下。
  顾非敌手中笔尖一顿,纸面上晕开一团墨迹。他似乎毫无所觉,依旧垂着眼眸; 问:“突破了?”
  “嗯; 突破了。”宿殃点头,“所以……嗯,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解毒?”
  顾非敌搁下笔; 抬眼看向宿殃:“若你愿意; 随时都可以。”
  宿殃轻咳一声; 故作淡定道:“那就尽快吧,赶早不赶晚……省得出什么意外。”
  “好。”顾非敌面色平静; 看不出什么情绪。
  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宿殃先行起身; 挪到顾非敌身边,与他并肩坐下。
  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努力压住心中莫名的忐忑,扭头看向顾非敌。
  顾非敌也望过来,黑瞳映着火光,愈发显得幽深难测。
  被这眼神一看,宿殃更紧张了。
  “你、你你别这么看着我,闭上眼睛!”他恶狠狠道,“不许睁开!”
  顾非敌轻笑一声,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宿殃试探着凑上前,努力数次,仍旧无法对顾非敌的嘴下口。
  他烦躁地抬起手,咬着指甲,心道:不应该啊,当初在玉鉴潭下,他真的毫无心理压力地就给顾非敌做人工呼吸了,怎么现在就下不去口了呢?难道……
  难道是周围有灯火,太亮了?
  对,一定是,玉鉴潭那山洞里黑漆漆的,就没这么大心理压力。
  想到这里,宿殃道:“喂,我们换个地方……嗯,换个地方解毒。”
  顾非敌疑惑地睁开眼,见宿殃满脸纠结,不免失笑:“怎么?”
  宿殃板着脸道:“这儿太亮了,我看着你,我下不去口。”
  顾非敌眼中神色暗了暗,低声问:“你……可是无法接受与男子……?”
  “不不不,那倒没有。”宿殃立刻否认,“就是,就是……有点紧张,嗯,怕你接受不了,呵呵呵……”
  顾非敌问:“当初在玉鉴潭下,你也这般犹豫?”
  宿殃一扬脖子,坚信:“那山洞里没有光,我就不紧张了!”
  顾非敌笑着摇了摇头,撑身站起,道:“那,我们去碑房。”
  宿殃默默起身,跟在顾非敌身后走进存放半凋红石碑的拱门。
  转过两道石壁拐角,四下里一片漆黑。
  顾非敌道:“好了,这里没有光,可以了。”
  宿殃咽了口唾沫,抬手去寻顾非敌的位置。
  手臂碰到一片衣襟,然后,他的指尖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引着落在对方柔软的面颊上。
  四周黢黑且寂静,只能听到彼此都微微有些加速的呼吸。
  宿殃本以为看不到人,他会心情平静一些,可没想到,这一换地方,他竟然更紧张了,紧张到嗓子都有些发干,说不出话来。
  顾非敌放开宿殃的手指,循着他的呼吸,用掌心捧住他的脸颊。
  宿殃躲了一下,试图找回主动权:“你、你别这么紧张,就,解毒而已。”
  顾非敌笑:“我没紧张。”
  宿殃道:“这没什么,真的,就,你就当喝了一碗药。”
  顾非敌道:“无妨,来吧。”
  宿殃自顾自絮叨:“如果你接受不了,等解了毒,你可以……”
  话音未落,宿殃就感到顾非敌捧住他脸颊的手掌微微移动,托住了他的后颈。
  随后,一股并不猛烈却不容置疑的力量带着他向前倾身。
  紧接着,炽热的鼻息靠近,两片温暖的柔软之物落在了他的唇上。
  宿殃只觉得一阵酥麻自心口腾起,瞬间冲入他的四肢百骸,仿佛有什么奇异的东西开了闸口,浑身都被淹没在一种难以形容的惊涛骇浪之中。
  这是一个吻。
  宿殃脑中浮现出这个念头。
  这不是在解毒,不是在治病,也不是在救命。
  这只是……单单纯纯的……
  一个吻。
  黑暗无光的空间,四下静谧。
  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到一处,呼吸萦绕,唇瓣相贴。
  就好像整个宇宙只剩下这方寸之地。
  这方寸之地就是整个世界。
  浅吻轻啄。
  顾非敌很快退开。
  安静了片刻,他低声开口:“如此,无妨。”
  宿殃:“……哦。”
  顾非敌又发出一声轻笑。
  “那,解毒。”宿殃强自镇定道,“来吧。”
  说完,他也不犹豫,捧着顾非敌的脸颊,就将双唇递了上去。
  直至舌尖抵入口中,茫然梭巡了一阵,宿殃才隐隐约约意识到,他好像忘了什么。
  猛地一个激灵,宿殃推开顾非敌。
  “怎么?”顾非敌问。
  宿殃默然许久,叹息一声,道:“……舌尖血,忘了。”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片刻,顾非敌笑了一声,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竟笑得停不下来,额头抵着宿殃的肩膀,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宿殃最开始被他笑得有点尴尬,后来不知不觉竟然勾起嘴角,跟着顾非敌一起笑起来。
  笑了好一会儿,宿殃推开趴在他肩上的顾非敌,道:“好啦,解毒吧,别闹了。”
  顾非敌半天不回答。
  宿殃催促:“听到没?准备好了吗?你该不会已经咬舌了吧?”
  沉默许久,顾非敌道:“……还有件事。”
  宿殃:“说啊。”
  顾非敌沉吟片刻,语气严肃,问:“你确定,用半凋红压制毒蛊后,能找到完全除掉它的办法?”
  又是这个问题,问了好几遍了。
  宿殃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扁了扁嘴:“那我要是不确定呢?”
  顾非敌道:“若你不能确定,我绝不会将血蛊渡给你。”
  压下心口的战栗,宿殃装腔作势地哼了一声,道:“你说你信我的,结果现在又问这问那,是真信我还是假信我啊?”
  顾非敌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低声道:“若是要用你的命,才能换我的命,我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
  宿殃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
  最终,他轻叹了一口气,道:“放心吧,我没那么高尚,用自己的命救你。我确定西南雪山上有彻底解除毒蛊的办法,只是,想除掉蛊虫必须先将它压制,所以我才会先带你回来。等我把蛊虫引到我体内,就立刻去雪山除蛊。”
  又是一阵沉默,顾非敌道:“那,我陪你去。”
  宿殃想了想,雪山寻医的剧情,本就是男女主角解毒之后一起走的。现在他抢了女主角为顾非敌解毒的剧情,那……雪山寻医,顾非敌陪他一起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于是他道:“好,我们一起。”
  达成共识,两人再三确认过引渡血蛊的流程,这才分别咬破舌尖,将唇瓣相贴,舌尖抵在一起。
  鲜血的气息登时充斥了两人的呼吸,但他们谁也没退缩,彼此用伤口缠绕着对方,感受着并不强烈却有些尖锐的疼痛。
  宿殃驱使内力,按照半凋红附录中引渡血蛊的路线开始游走。
  不过几息,顾非敌的呼吸骤然顿了顿,而后有些不稳,时急时缓,仿佛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宿殃刚想退开,就被顾非敌紧紧抱住,按着后脑。
  指尖在宿殃的背后划下一个字:“蛊。”
  宿殃了然,顾非敌正在用内力催动血蛊上行。这个过程无疑是极为疼痛的,但这是引渡蛊毒的必须经历,无法可以避免。
  于是他抬起手,环住顾非敌的腰身,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以作安慰。
  很快,血蛊行至两人舌尖交汇处,沿着互相交融的舌尖血,循着宿殃内力的气息,慢慢钻入宿殃舌尖的伤口。
  “唔!”宿殃猛地一颤,原本抚在顾非敌背后的手掌下意识攥住顾非敌的衣衫,疼得打哆嗦。
  顾非敌下意识就要推开宿殃,断掉这个过程,却被宿殃一把捏住后脑勺,强行按在原地。
  疼痛的程度出乎了宿殃的预料,他毫无防备,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内力循环微微一顿,舌尖正在蠕动的蛊虫忽地停下来,片刻,竟似要向后退。
  宿殃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但他丝毫没有松动,仍固执地抵着顾非敌的舌尖,继续运转内力——越是耽搁,这痛苦就持续得越久,要是功亏一篑,那就还得再忍受一次疼痛。他明白这个道理。
  顾非敌动了动嘴唇,不便说话,就开始用鼻腔轻哼宿殃教他的那首曲子,略作慰藉。他的手在宿殃后背缓缓摩挲,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轻柔,却又充满力量。
  终于,血蛊脱离顾非敌的身体,完完全全钻进了宿殃体内。
  顾非敌在宿殃唇上轻吮了一下,收了收手臂,将他抱紧,轻声开口:“如此,倒也算同甘共苦……”
  那蛊虫完全进入宿殃体内后,便被至寒内力包裹,又有寒潭冰魄从旁压制,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宿殃近乎脱力地伏在顾非敌身上,在他肩头蹭了蹭方才被逼出的泪水,重重呼出一口气,抱怨道:“好疼啊这个!哪有什么同甘,明明只有共苦!”
  顾非敌笑了笑,抬手为宿殃擦拭额边淌下的汗水。
  他手指沿着宿殃的脸颊向下,轻轻抬起宿殃的下颌,再一次,轻柔地吻了上去。
  许久,唇分。
  顾非敌低声道:“可我却……甘之如饴……”


第59章 混乱的内心
  宿殃呆呆地站在原地; 脑中一片空白。
  沉默冗长而寂静。
  许久许久; 顾非敌终于忍不住开口:“宿……”
  宿殃如梦初醒,仿佛触电般猛地推开顾非敌的手; 跌跌撞撞地摸索着石壁; 跑出房间。
  回到火光照耀的石室,宿殃深深吸了一口气; 抬起手背落在唇瓣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和耳廓热得发烫; 心脏跳得飞快,浑身像是融化了一般; 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他不想猜测顾非敌那个吻的用意; 也不想思考顾非敌最后那句话的隐喻。
  但头脑中的念头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止不住地往外冒。
  顾非敌……喜欢他?
  抑或,只是因为他不慎走了女主角的剧情,才会令顾非敌对他产生了错误的移情?
  还是因为他屡屡抢夺女主角的戏份; 又在江湖上明摆着一条“好男色”的属性; 才会让顾非敌误会了什么?
  反正、反正总不会是因为他的魅力,才会把顾非敌这样一个好好的男主角掰弯了!
  ……那么,他自己呢?
  他对顾非敌; 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 才会觉得刚才那个吻仿佛过电一般; 令他整个人从头酥麻至脚底,近乎晕眩?
  这是不应该的。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男人的吻产生这种感觉。
  可他唇上仍然残留着方才黑暗中感受到的温润柔软; 甚至开始回味在解除蛊毒之前; 顾非敌入蜻蜓点水般的那个轻吻。
  他的心跳依然没有平复; 身体中那股被亲吻莫名唤醒的、极为陌生的欲念,明晃晃提醒着他——他对顾非敌,或许早已不是什么单纯的兄弟之情、同窗之谊。
  但这太突然了。
  宿殃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宿殃转身,看到顾非敌正站在拱门下,双眼幽幽地望着他。
  宿殃心里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顾非敌双眼微暗,低垂了眼睫,轻声道:“多谢你……为我解毒。”
  见宿殃半天不说话,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方才,我一时冲动,抱歉。”
  宿殃慌忙躲开对方的视线,不敢对视,俯身开始收拾两人摊开在榻席上的包裹。
  一边嘟囔:“好了,解了毒,也该出去了。今天我们就回鸢尾岛,明日……”
  “宿殃。”
  顾非敌打断了宿殃的话。
  宿殃故作镇定:“什么事?”
  顾非敌走到宿殃身边,垂头看着蹲在榻席上的人,低声说:“虽然,我要为对你的冒犯道歉,但……”
  宿殃都不敢呼吸了,对接下来将要听到的话,竟有了奇异的预感。
  只听顾非敌问:“……我对你的心意,你可明白?”
  蓦然,尘埃落定似的。
  宿殃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他由蹲姿向后倾倒,失力般坐在榻席上,垂着头。
  他思绪纷乱,一时也说不清自己的真实感受。
  高兴?或许又有些害怕。愉悦?却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紧张。还有一点点难以置信,一点点患得患失,一点点……想要退缩。
  这些复杂的情绪仿佛将宿殃全部的思考能力挤出了他的大脑,半晌,他只说出一句他自己都未曾深思熟虑的话:
  “顾非敌,我是魔教圣子。”
  顾非敌屈膝半跪在宿殃身边,声音低沉:“我知道。”
  宿殃继续说:“而你是武林盟主的儿子。我们注定是宿敌,你这,这感情……不会有好结果的。”
  顾非敌盯着宿殃:“……那又如何?”
  宿殃本就心乱如麻,听到这样的话,心中更加像是长满了带刺的荆棘,烦乱、刺痛,又无法下手抓挠。
  “别这样,顾非敌。”他几乎慌不择路,“你是武林盟主独子,你这样对我,有没有考虑过你父亲的心情?他一定是盼着你结婚生子的吧?”
  听到这句问话,顾非敌久久没有开口。
  宿殃也没再多说,决定留给顾非敌想明白的时间,也留给他自己整理好情绪的机会,默默转身开始收拾包裹。
  两人带来的东西不多,需要收拾的也没几样。很快,宿殃将包裹打好,最后看向榻桌上整整齐齐摞着的一叠纸页。
  那是顾非敌在这段时间里默写的经书,宿殃伸手将它们拿起来翻看,借以平静心神。
  顾非敌的字很漂亮,因为写的是经文,所以用了中规中矩的小楷。即便如此,笔锋间仍隐隐透出锋锐之气,一勾一划,都令人赏心悦目。
  纸张一页页翻过,忽然,一篇不同于小楷的行书落入宿殃眼中。
  比起小楷,行书更能体现书写者本人的气质。按理来说,顾非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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