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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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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对他的重要性,可除了开始时养伤的那年他对谢元悉心教导,之后却鲜少有机会与谢元单独相处。
  甚至谢元现在顶着他唯一亲传弟子的名头,却连长风剑法都没有被传授过。
  苏怀瑾叹了口气,他知道谢长风心里是真的疼爱这个孩子,只是他忙于为天下奔波,以致于忽略了眼前之人——又何止于谢元呢,不论是担着他恋人身份的陈林,还是苍然派的长辈同门,甚至是他一心孺慕的师父,谢长风在这五年里跟他们相处的时间都是少之又少。
  这成为了他临死之前除了对陈林强烈的恨意以外的另一层遗憾——如果连最亲近的人都照顾不好,又何谈拯救天下苍生?
  既然接管了谢长风的身体,那就尽量帮他弥补遗憾吧。
  “元儿,过来,”见谢元站在那里,对他的问话有些不知所措,苏怀瑾不禁放柔了神色,反手持剑背到身后,另一只手朝着对面的孩子招了招,“这次回来还没好好看看你,竟已长得这般大了。”
  谢元咬了咬嘴唇,低头走到他面前,留给他一个乌黑的发顶。
  苏怀瑾忍不住上手去摸了摸——他一向挺喜欢小孩子——干脆蹲下身去让视线跟对方平行,郑重说道:“元儿,这次师尊回来,便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今后一直跟在我身边……可好?”
  说到一半,他才发现自己又不自觉做了独断的决定,毕竟这五年来谢元跟着明虚的时间都比他长,虽然五年前他们相处得不错,可谁知道现在人家还愿不愿意跟着他呢。
  于是善解人意的苏探花连忙改口,脸上满满都是询问意见的真诚。
  谢元在他蹲下之后就没有再躲闪他的目光——这个才不过十岁的孩子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这种成熟是经历过太多痛苦才催长成的,看着便让人心疼。
  苏怀瑾就感觉很心疼。
  小孩儿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他半晌,目光在他满头的白发上停留了片刻,随即脸上的神情变得坚定起来:“谢元本该跟着您的,师尊。”
  随即他放松了神色,终于显露出刚才那属于孩子的纯挚的关心来:“您方才……”
  苏怀瑾忍不住脸上一红,他知道小徒弟定是看到了自己错漏百出的“剑法”,那在不知情的人眼睛里……自然是他重伤未愈,才会连自己的动作都无法协调。
  他干咳了一声,决定将这个问题含糊过去:“师尊方才在借武悟道……来,把明虚师兄教你的基本剑术演练一遍,我瞧瞧你进度如何?”
  谢元歪头看看他尴尬的神情,乌溜溜的眼珠里泄出一丝笑意来,却善解人意地没有多说,只是抽出腰上挎着的小木剑,摆好了姿势,仔仔细细地一招一式比划起来。
  苏怀瑾定定神,总微妙地感觉自己刚才是被嘲笑了,于是板起一张俊脸试图假作严师,好在谢长风关于武学的记忆和理解还全都在他脑子里,指点一个区区十岁的孩童还是不成问题的。
  倒是谢元给了他不少惊喜——谢长风原先收下这个徒弟更多只是因为答应了他父母要好好照顾这孩子,最开始一年孩子还太小,更多是教他认字和一些基本功,不想谢元习剑的天赋竟是如此之高。
  “不错,”小孩儿练完停下来,头上已经出了细细一层汗,苏怀瑾赞许地笑笑,自袖中掏出一块手帕来给他擦擦额头,一边温声道,“你的基本功很扎实,对剑法的理解也挺深刻——来,我现在便开始教你长风剑法,我先演练一遍,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一定不能一知半解地糊弄,明白吗?”
  “嗯!”谢元重重地点头,看着他的眼睛亮闪闪的,显然期待极了。
  苏怀瑾忽然油然而生一种诱骗小孩子的愧疚感,他绷着脸,拼命回想那些动作和刚才自己练习的时候出现差错的地方,在心中叫苦不迭。
  他怎么就一时冲动要现在教人家了呢……应该让小家伙多练几遍基本功才对的啊!
  这下麻烦了……不知道假装内伤忽然发作还来不来得及?


第11章 何意得长生(4)
  好在苏怀瑾的窘境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发现,即使自己现在还不能施展出剑法中太高深的部分,但糊弄一个不过十岁的孩子还是足够了。
  长风剑法招式轻灵大气,讲究的便是四两拨千斤的圆融如意,现在苏怀瑾虽然对如何运用一身陌生的内力不太熟练,但也完全能够照本宣科地将那些动作做得一丝不差。
  谢元看得目不转睛——他毕竟名义上是谢长风的亲传弟子,发展方向如何该由师尊亲自来定,所以明虚等人教他的时候一直只肯让他一遍遍重复基本功的练习,再高深的剑法却是一个都没有见过。
  苏怀瑾很快做完了全部动作,他内心颇有几分得意地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收势,心想自己果然在武学上也颇有几分天赋。
  “看清楚了吗?”
  “嗯……”
  手持长剑的白发青年笑开了,再次将剑提起来,用放慢的动作将前面几个小节重复了一遍:“不要逞强,你可以先练这些,我们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来。”
  谢元点点头,用心地将他的动作全部记在心里,认真地一遍遍重复起来。
  “这里的力道不要用老,”苏怀瑾把长剑收进剑鞘,点点谢元尽力伸直的胳膊,“配合上心法之后,这里只需用力七分便已足够,并且不影响下一个动作的连贯性。”
  “腿再踢高些,不要告诉我你的柔韧性这么差。”
  “这里再重复几遍,招式转换间花的时间太多了。”
  “……”
  苏怀瑾现在也许还不能恢复谢长风颠峰时期的战斗力,但他绝对是一个比之原身也不遑多让的优秀老师——那些理论上的知识和眼力都由他的记忆维持,而他在自己的人生当中所经历的那些极为严苛的儒家教育,让他能够轻易地找出最合适的教学方法。
  一边教导着谢元,他一边也在如饥似渴地自己学习这些从没接触过的知识——无论什么时候,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现在谢长风的记忆是被填鸭式灌注进他的脑海的,谁知以后会不会被收走,只有将这些只是和感悟真正地融会贯通,那才会成为他自己的东西。
  那位上仙宅心仁厚,让他以完成任务之名穿梭于他人的人生,定也是希望他能够学到些有用的知识的。
  不然他如何保证回溯时间之后不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两人一个教一个练,整个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苏怀瑾示意谢元停下来喝点水,用心感受在这段时间里已经被记得七七八八的招式。
  长风剑法的招式并不复杂,谢元在武学上的天赋又好,全部记下了倒不算太难。
  “慢慢练,不用太心急,”苏怀瑾把人带进竹屋里,就差直接说出来“小祖宗你慢点儿学吧师尊这里快跟不上了”,要知道,动作学完后要教的就是心法——那可是他在自己完全吃透摸清之前轻易不敢开始教导的东西,“基础一定要打好,在你达到我的标准之前,就不要想着把内力掺合进去了。”
  “我明白,”谢元笑眯眯地点头,露出一口小白牙,“师父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些招式尽快练熟的。”
  不……你真的可以慢一点亲爱的……
  苏怀瑾勉强保持镇定淡然脸,面上一派优雅飘渺,心里却对徒弟过于高强的天赋大加怨念。
  不过……他心里也不禁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按照他的计划,显然不可能只是让苍然派躲过这一次浩劫就算结束了,之后不管是狠狠报复陈林,还是实现谢长风和他共同的还天下一片安宁的理想,他要走的路都还很长很长。
  谢元比他原先想象的还要聪明许多,这样的一个孩子,只要给他足够的机会,相信他一定会像一棵被阳光雨露滋润的小树一样成长起来,成为他计划中的得力臂助。
  当然,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将谢长风命中的那一关生死劫安然度过。
  苏怀瑾带着谢元在山顶上优哉游哉地度过了三天的闲适生活,他在这三天里几乎是不眠不休地抓紧一切时间消化谢长风记忆中的那些武学知识,得亏他天资聪颖,使用的又是人家千锤百炼过的身体,这么临时抱了一番佛脚之后,竟也能把原身颠峰时期的威力发挥出来七七八八。
  至少现在……他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从这个角度怀疑他冒名顶替的身份了。
  第四天早上,苏怀瑾带着才到自己胸口的小徒弟演过一遍剑法,就看见明虚一脸急切地出现在上山小路的尽头。
  他皱了皱眉,明白是该来的总算来了。
  “歇歇吧。”他伸手一挑,没收了谢元的木剑,朝着师兄迎上去。
  “长风,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明虚看见他的身影,提起轻功几个纵跃便赶上前来,见他长发没有一丝复原的迹象,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要逞强……你……”
  “我没事,”苏怀瑾连忙表态道,“真的——许是前日悲愤极盛,再加郁火攻心才白了头发,那之后心气反而通畅许多,其余大大小小的伤口,这两日也养得差不多了。”
  幸好谢长风与魏国师的武学修为都极为高深,当日比斗虽凶险万分,闲杂人等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再加上谢长风惯会隐忍,更是没露出过什么马脚。
  之后虽然有神医为他诊治,可当时他身上内伤外伤一起爆发,看起来最严重反而是因为给谢玄清传功而致的心力交瘁内里枯竭,神医到底也是人,被那凶险的表象一阻,暂时竟也没看出他竟是伤了根基。
  不过随着苏怀瑾的到来,谢长风的这句身体现在各方面都已经恢复如初,他现在坚持自己当时昏迷只是急火攻心,明虚在给他把过脉之后,也便半信半疑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这就太好了,”明虚一脸的如释重负,“长风,派中一应事务已然准备完毕,你若无甚大碍,便赶快举行掌门继任仪式吧……现在山下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委实是拖不得了。”
  苏怀瑾闻言皱眉:“怎么,出事了吗?”
  谢元一言不发地乖巧站在两位长辈身后,他抬头看了看被苏怀瑾一手握在一起的两把宝剑,不自觉露出些许美滋滋的神色。
  这次师尊醒后好像比以前变了许多,那一头青丝虽然变作雪白,但并不显得老气,反而使他整个人的气质更加飘然若仙起来。
  过去他总听说师尊在江湖中的事迹,把他当作一个传说中的大侠那样崇拜,可经过这三天的相处,这个人的形象忽然变得鲜活,仿佛从遥不可及的天边缓缓行来,真正变作了……能够亲近的存在。
  这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就好像经过这么多年的天翻地覆、斗转星移,他重又拥有了那些只在梦中出现的亲人。
  谢元在这里转着自己的小心思,那边苏怀瑾和明虚交谈几句,很快便弄明白了现在外面的形势。
  前些日子苍然派之所以被逼的派出他这个掌门弟子迎战国师,就是被朝廷逼到了不得不表态的地步。
  国师直接带着中枢最精锐的军|队包围了苍云峰,只给了山上的道士们两条路走:要么让掌门站出来跟国师“交流进步”,要么被打上反贼的名头,他倒要看看大魏“虎焱军”攻不攻得下这苍云天险。
  在不至于活不下去的时候,是没人能轻易选择造反的。
  但当时人人都知道,如果他们能赢过国师还好,毕竟在冷兵器战斗的时代,一个能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顶级战力拥有的威慑力高到难以想象;可若他们输了……那么魏军将对苍然再无顾忌,门派终究还是要落得破败的下场。
  也是树大招风,苍然派在中原武林当中地位超然了上百年,甚至一度被前朝立为国教,现在天下战乱四起,焦头烂额的当朝统治者们自然看他们格外不顺眼。
  可谁都没想到,这一战出了大事儿,最后打败国师的不是成名已久的谢玄清,而只是对方年纪轻轻的徒儿,更过分的是——国师居然被打死了。
  当然,谢长风和谢玄清都知道,国师其实是在比斗中不慎走火入魔,内息紊乱引动旧伤而死,但问题是,这个原因天下人不知道,魏国官员也不知道,他们更不可能逢人就说……再说说了人家也不一定相信。
  于是现在魏军又有了攻打的理由——苍然门人骄纵跋扈、目中无人,竟在友好切磋中致使当朝国师死于非命,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这着实是让人啼笑皆非,就算对武学再不了解的人,看着当时国师那步步紧逼招招夺命的架势也没法儿昧着良心把那称为友好切磋。反倒是谢长风毕竟身为晚辈,又对对方的身份颇有顾忌,在比斗刚刚开始的时候出招谨慎的很。
  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魏国朝廷显然没有先唇枪舌战一番的打算。
  他们之所以憋到现在还不敢动的唯一理由,就是不敢确定谢长风的战斗力还保留了几分——统领这支精锐军队的是朝中最著名的军神颜无英,他位高权重、用兵如神,可一点儿都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一个“江湖匪类”的刺杀之下。
  但那几万大军就在苍云峰下围着,眼看在谢长风一直不出面的情况下变得愈发蠢蠢欲动,江湖中也是谣言四起,一片风雨欲来,明虚终于不能再放任新掌门继续宅在山顶上玩儿他的养|成游戏了。


第12章 何意得长生(5)
  苏怀瑾一身崭新的道袍,还顺便取出了压箱底的秋泓剑——那是他当年刚开始习剑之时所用,现在也是时候传给谢元了。
  谢长风这壳子跟他原来的相貌有八九分相似,生得极好,甚至对于一个江湖侠客来说有些过于俊美了,且他气质出尘,又有白发加成,换上雪白带深蓝镶边的掌门道袍之后,看上去简直如同神仙中人。
  他一推门走出去,就把等在外面的明虚和谢元惊了一把。
  明虚颇为感叹地摇摇头,招呼他快走,走了两步却还是忍不住笑道:“枉我先前还担心你终非道门中人,会否与苍然掌门一位显得格格不入……现在看来,师尊他老人家真是把什么都考虑全了。”
  刚得到真正的宝剑而美滋滋的谢元说话就直接多了:“师尊这样穿最好看。”
  “是是是,”明虚仰天一笑,“你师尊穿什么都好看。”
  苍然派是正经的道门圣地,讲究的就是清静无为、道法自然,是以派中最郑重的掌门接任大典也不同于世俗中那样繁琐复杂,只是召集弟子齐聚于苍云主峰,新任掌门在紫云殿当中焚香立誓,再讲一段话,整个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这些苏怀瑾倒是不怵,他本来就是靠文采口才起家的天才,虽主修儒道,却对各门学派均有涉猎,现在跟这几千个道士讲话,竟也能将道门之法论得头头是道。
  江湖庙堂毕竟不一样,这些人何曾听过当朝探花水平的思路辞藻?苏怀瑾直把大家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连明虚都忍不住连连点头,看着他的目光愈发“老怀大慰”起来。
  不过,主殿当中祥和安然的学术氛围很快就就被打破了。
  “长风师……不、掌门,外面出事了!”长官山门防务的门派二师兄明渊忽然跑进了大殿,他急匆匆地跑到苏怀瑾身边,用急促的语气道,“你快出去看看吧,外面闹得很厉害。”
  苏怀瑾心中一凛,知道正戏终于要上演了,
  他双手下压,平复了殿中听到明渊的话而显得稍稍有些杂乱的精英弟子们,悠然起身沉声道:“我这就去,明虚师兄,你来组织大家分散开,今天的继任大典已然结束,不要被那些鹰……犬们钻了空子。”
  一直以来都以正统自居,忠君爱国的探花郎忍不住咳了一下,有点不太能适应莫名其妙就成为了“匪类”的身份转换,好在魏国统治者委实昏庸无道,与他大周没有半分可比性,因此还能勉强绷得住角色。
  明虚和明渊都表情严肃地低声应是,没有注意到掌门一闪而过的微妙表情,苏怀瑾连忙收敛了神色,带着明渊并几位派中辈分和功夫较高的门人往山门而去。
  苍云峰的山门建立与峭壁之上,与山下峡谷只有窄窄的栈道相连,堪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地,也就是说,他们只要有足够轮换的高级战力在在,那么在山上弹尽粮绝之前,外面就算有千军万马也可怡然不惧。
  可一旦要将敌人放了进来,却也很容易被人家摆一道瓮中之鳖。
  山下的阵仗与谢长风记忆中分毫不差:黑压压的军队在窄小的栈道中小心翼翼地仰头向上看,士兵们个个身穿残破的义军铠甲,形容狼狈不堪,乍看上去确实是一支再普通不过的残兵败将。
  但苍然派并不是收容所,道家也并不总像佛家那样慈悲为怀——再说如今乱世,就连少林寺都不会无条件地接收各地义军,毕竟……他们在身份上来说还是正统朝廷的反叛者。
  这支军队不同于往常的地方就在于——在队伍最前方,那匹脏兮兮的高大黑马上,将军摘下头盔来,露出一张端正而俊朗的面孔。
  他看到为首赶来的谢长风脸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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