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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系统效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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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的两声，岩岩有些不是很开心的别过头，它都快要以为师嘉玉要遗弃它了呢。虽然它也知道有其他人在的话它不可以暴露会说话的事实，但是理智上知道情感上就有些不是很能接受，它特别想要恢复到以前跟师嘉玉一人一猫的那种生活。根本就不需要有太多的顾忌，现下……哎，说多都是泪啊。
“你这是在闹脾气了？”师嘉玉有些好笑的看着岩岩，他家的猫脾气还是这么的大。
知道师嘉玉明天还要上班所以岩岩也没有闹什么大脾气，最多就是傲娇了一会儿就一脸认真的看着师嘉玉。它是有正事要跟师嘉玉说，本来这件事情它也不应该主动提出的，而且之前它跟过好几任的主人都曾经拒绝了它这个请求。所以原本岩岩是打算不再提出来的，只是师嘉玉给它的感觉很好，所以它还是想要试一试。
已经下定决心想要提出一个非分的请求，但在开口的时候还是有几分的迟疑，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一句好好的话让给它说得磕磕巴巴的。
“你想让我帮忙？”师嘉玉皱了下眉头，他并不是为难，只是不知道他可以帮助到对方什么。从岩岩一出现到现在，都是岩岩在帮助他，如果现在又什么事情是他可以做得到的话，那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能让岩岩这么严肃外加语气都变了的态度，师嘉玉感觉得到这件事情一定不是一件简单得事情，他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不觉得自己能够帮上忙。
“对，我需要很多的能量，只要能量足够的话，我就可以提前的成为人了。”
能量？猫还能成为人吗？师嘉玉的目光看向岩岩，等待着接下去的解释。不过他心里想着如果岩岩能够成为人的话，那可以光明正大的陪伴他了，这样也挺好的，只是不知道所谓的能量到底是什么东西。
“用你的功德转化成我的能量，我希望你能将你的功德给我。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功德，这些都会影响着每个人的人生。功德高的人如果没有出现意外那么应当会是顺风顺水的过一生的，只是这个意外……还是挺多的。其中也有类似我这个样子的人，将人的功德吸取了导致一些人的意外。如果一个人的功德太过于低的话，那么寿命级基本都会简短。”
功德等于能量？这个师嘉玉是听明白了，其他方面师嘉玉能感觉到岩岩并没有解释倒位，似乎并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一些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他也没有打算强求。只是将功德都给了岩岩的话，那可能是不行了。如果只是取一些的话，那自然没有问题。他还想留着这一条命给母亲养老送粥呢，至少是要活到那个时候吧，剩下的他可以不要。
“如果我成了人的话，那么我就不是系统了。大概的就是这些吧，你能将你的功德转让给我吗？”岩岩不傻，它自然知道前几任拒绝了它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如果它不是系统了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么对于前几任主人来说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尽管它真的不是想将人想得那么的阴暗，但事实就是如此。
至于说隐瞒这些情况，岩岩也做不到，如果用欺骗来换取自己想要的能量，那么它无法接受。将利弊说清楚，那才是它应该做的事情，这是一个身为系统的坚持。
“将我的功德减少到比较安全的一个范围吧，那些都给你转化成能量。”虽然不是很清楚其中的那些弯弯道道，但师嘉玉还是决定同意，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他也相信岩岩不会黑心的将自己的所有功德都取走。至于安全范围的话，岩岩肯定懂得，他们两个人之间只要有一个人懂就可以了。
“你真的愿意吗？”岩岩一下子就提高了嗓门，完全不敢相信的看向师嘉玉，忙说：“你真的愿意将那些给我吗？如果没了那些功德，也许你会变得有些倒霉。就算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怪你的，真的。”
还影响运气？师嘉玉轻轻一笑，摸摸岩岩的脑袋，拍了拍说：“放心吧，我真的没有意见。就算是倒霉一些能有多倒霉，我觉得我的运气已经够差了，不在乎再差一点了。只要……只要不是比我妈先死，其他的都无所谓。”
“以后你多做点好事的话，功德值还是会升高的。”这一点也很重要，只是升高的速度都很慢，这个让岩岩多少都有些心虚。每个人一出生就有挺高的功德值，然后在生活之中根据每个人的行为或增加功德值或减少功德值。只要功德值降到死亡值，那么就是该死的时候了。
点了点头，师嘉玉并没有太上心。
“功德值这么虚幻的东西，该怎么转让？”这个让师嘉玉有些好奇了，这个比空气还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怎么转让？
“自然是有方法的。只要你同意的话，那我就可以直接的将你的功德值拿走了。这个跟那些人不一样，那些人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够成功，我的话，只要你同意就可以了。”
那些人……总觉得这一句话的信息量挺大的，不过师嘉玉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从字面上能够理解的大概就是有一些人能够取走别人的功德值，然后用作某一种用途。而被取走功德值的人，会早死。也许那些好人没好报的人，就算被偷走了功德值？师嘉玉是这么猜测的。
也没有觉得自己说漏了什么，岩岩完全就沉浸在了喜悦之中。不单单是因为可以得到能量而感到高兴跟，也是因为师嘉玉的态度，一点勉强的感觉都没有完全就是心甘情愿的将功德转出。只可惜师嘉玉的功德值并不算太高，而它也需要将留一些给师嘉玉，所以能够获得的能量实际上也不算太多。
除非师嘉玉能够救上万个人，那样的话它的能量就足够了。只是这个就是做梦想想就好了，师嘉玉就是一个普通人，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呢。这如果是换在古代的话，或许比较容易达成，现在这个时代……难了。
怀抱着成为人类的美梦的一只猫沉沉的陷入了这样的梦境之中，师嘉玉抱着猫感觉到温暖之后也渐渐的入了梦，只是梦见什么了他也不知道。
今天是个好天气，天朗气清，蓝天白云总是让人的心情莫名的好上几分。昨天晚上师嘉玉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不过怎么都想不起来梦境之中的内容。
和往常一样在这个时间点去上班，师嘉玉一向都喜欢步行。在早高峰时候选择搭乘交通工具并不是一件很好的选择，特别是原本路程就不远，你要是选择搭公交车，说不定真的比走路还要慢一些。
走在路上师嘉玉没由来的想起一些过往的事情，经过一棵树下的时候，忽然的察觉到自己的头顶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掉落了下来。大概……约莫是虫子？对于树上的那些虫虫师嘉玉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他还有点儿怕这一类毛毛的虫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师嘉玉想了想拿出一张纸巾准备将那个不小心掉落下来的虫子给捏死。
今天绝对不会是一个适宜出行的日子，师嘉玉看着纸巾上的那点东西，顿时心情差了许多。这都是什么运气，鸟粪……他还真的是头一次遇上。想到是鸟粪这样的东西掉在自己的头发上，师嘉玉恨不得回家去洗头，只是这个念头也就是出现了一会儿，都已经快到公司了，难道还真的走回去洗头吗？唯一的选择大概就是先用纸巾擦干净，然后一会儿去洗手间稍微的洗一洗就好了。
面对着镜子清洗了一下头发，师嘉玉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了。镜子中的自己依旧看上去一点精神都没有，好像是某种运动做多了的样子，师嘉玉也被自己这样憔悴的模样吓了一跳。他昨天晚上难道做贼去了吗？怎么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
关于前生的一些事情师嘉玉觉得自己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只是在镜子中忽然的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的时候，师嘉玉才知道原来自己并没有真的忘记那一些事情。有一个名字如同是刻在了他的心里一样，怎么也抹不掉。怔怔的看着那个人，师嘉玉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酸。
赵书阳一下子就看到了师嘉玉奇怪的眼神，在看清楚师嘉玉的模样的时候赵书阳也忍不住的感慨世界还真的是很小，他都已经忘记了曾经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师嘉玉跟赵书阳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其实真的是很平常，不过就是年少的时候那一颗萌动的心而已。赵书阳动过心，在他明白自己的性向的时候，忽然的出现了一个吸引着他的师嘉玉，只是那个时候还没有来得及做些什么，师嘉玉就忽然的失踪了。
按照曾经的轨迹，师嘉玉很清楚自己会跟赵书阳有一段情，只是……在他重生之后就一点都不希望这一段感情的出现，所以避开了和赵书阳所有单独相处的机会，然后……他就跟方祁莫在一起了，彻底的远离了赵书阳。他跟赵书阳的前生，师嘉玉是恨也是不甘，甚至在重生的那一瞬间有想要掐死赵书阳的念头。
拨开梦境的迷雾重回现实，师嘉玉用冷水清洗着脸不断在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些事情都不曾发生了，他已经避免了这些事情的发生。就算这个时候再遇上赵书阳，他也该学着放下一切的爱恨情仇。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0回
如今的赵书阳已经24岁，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伙子了，再一次的见到师嘉玉的那一瞬间情绪虽然有片刻的波动，只是很快的就恢复了常态。朝着师嘉玉微微的点了点头，半响才开了口：“好久不见。”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师嘉玉有片刻的恍惚，他似乎还能够想起来这个男人绝情时候的样子。这真不是一件好事，略微苦涩的低头轻声哂笑自己，他还以为忘记一个人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很多事情在这一刻忽然的变得更加的清晰明白，例如自己的感情，原来……他那么轻贱自己倒贴方祁莫最主要的就是因为自己想要彻底的忘记赵书阳。
这个认知让师嘉玉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原来这两个人在自己的心中曾经都有着分量，难以释怀的情感。对于赵书阳是怨恨多一点，而对方祁莫则是依赖多一点，至于所说的爱情，那个东西……也许已经都成渣渣了。他是一个爱情的逃兵，在没有弄明白自己真实心意的时候胡乱的抓住了方祁莫这一棵稻草，然后又陷入了这一棵稻草带给他的梦境之中。
也好，这样的结局真的是很好。无耻的利用了方祁莫去忘记赵书阳这个渣人，然后被方祁莫伤害，这个就是因果循环，这个就是对他的一种报应。心里如同有一个枷锁被解开，师嘉玉彻底的弄清楚自己原来就是一个卑鄙的人。只是他还是无法忘怀，根本无法释怀赵书阳的狠决，在那一辆车撞过来的瞬间，他分明的看到了赵书阳的身影就在他的旁边，只是不肯救他。
可以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朝着赵书阳求救，那个人却一点情面都不给的带着别人离开。之后路上偶尔也有行人经过，也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过来看一眼，任由他的生命不断的流逝最后抢救无效死亡。
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这个表情不至于太过于狰狞，师嘉玉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略带着点苍白的一个微笑：“嗯，好久不见了。”
“最近还好吗？”赵书阳全然不知道在师嘉玉的心里面已经闪过了无数的片段，也不知道师嘉玉已经用眼神杀了他无数回。他瞧见师嘉玉的那一瞬间也想起了他们两个人的青春岁月，好像对方一点改变都没有，还是依旧让他……有一种心动的感觉。
赵书阳如今没有固定的一个伴，如今这一次看到师嘉玉也没有兴起固定下来的念头，他对于师嘉玉的兴趣大概就是年少时期未得到，如今想要弥补一下这个遗憾而已。除此之外，和爱情无关。赵书阳知道自己最终还是会跟一个女人成婚，如果真的弄出什么爱情来，那不是自寻烦恼嘛。
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这些事情，赵书阳没有天真的以为真的可以不顾及一切的天长地久。
对于师嘉玉还记得自己，赵书阳还是很开心的，至少这表明在师嘉玉的心中对自己还是有记忆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就方便他们两个人约一约了。赵书阳并没有打算一见面就约什么的，倒是可以循环渐进。对于师嘉玉会不会看上自己，赵书阳一点都不担心，他对自己有着十分的自信。
“还行吧。”
“这几年都没有你的下落，今天总算是遇上了。你知道吗？我……很想你。”
这情话就好像不要钱的说了出来，师嘉玉觉得后面那几个字从赵书阳的嘴里说出来完全就是廉价到一点回收利用价值都没有的垃圾。这个人说的这一句话带着特有的情意绵绵，如果不是已经上过一次当的师嘉玉，或许会真的以为对方真的是很想念自己，又或许还会脑补着对方不停找自己的那一种画面吧。
“是吗？你今天要是没出现，或许我都已经忘记了有你这么个人了。”师嘉玉管不住自己有些刻薄的语气，明知道这句话不妥，但师嘉玉还是说了出来。如今对于自己的情感，师嘉玉已经是拨开了云雾，他知道自己不爱赵书阳了，只剩下对赵书阳见死不救的怨恨，也知道自己已经放下了方祁莫，剩下的只是朋友之情。
愣了愣赵书阳还是头一回遇上这种情况，按照剧本的话怎么也不该是这样子的对话吧。只是赵书阳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在遇上这样的态度依旧还能保持着自己的风度，笑颜以对：“那你还不是一眼就认出我了？你现在在这里上班吗？这里我还有朋友，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直接跟我说。对了，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换个联络方式吧。”
“不用了，我想我们没有必要见面。”师嘉玉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从赵书阳的身边走过，
赵书阳手快的就拉住了师嘉玉的手，师嘉玉用力的甩了一下才甩开。被赵书阳这么一握，他觉得有必要再去洗洗手。只是正主还在这师嘉玉也就忍了下来，不想两个人闹得太不愉快。重生就这一点不好，明明自己知道对方曾经对自己做过一些事情，但是对方却一点都不知情。这一笔账，如何去算？
怎么算都不公平，所以师嘉玉才会下意识的去躲避这个问题，去躲避跟赵书阳的一切一切。
去报仇还是放下一切，这两个对师嘉玉都是一个不好的选择。
“你就那么讨厌我？”赵书阳完全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师嘉玉，看着自己的手赵书阳想不起自己有得罪过师嘉玉的事情。再说他们以前他跟师嘉玉的感情还算不错，这一次见面无论如何也该是故人相见欢才对，这样的场景，真的是万万没想到。
“不，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没有见面的必要。”这一个不字说起来有些违心了，在还没有确定自己究竟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赵书阳，师嘉玉觉得两个人不见面是最好的。见到赵书阳就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他何苦这样的为难自己呢。不见也就不会想那些事情，日子就会开心很多，然后也可以放下上辈子的纠葛。
苦笑一声，赵书阳不知道师嘉玉怎么会对自己有那么大的反感，难道当初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吗？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赵书阳依旧想不出来师嘉玉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会那么的奇怪。
“就算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们也算是老同学了，老同学重逢要个联系方式有那么困难吗？”
往日的情分？谁跟你有往日的情分。
原本师嘉玉特别的想要扔下这么一句话的，只是看着略带茫然的赵书阳，师嘉玉只能是将这一句话放在了自己的心里。
见师嘉玉的态度似乎有些软化，赵书阳再接再厉的说了下去：“我这几年总是梦见你，梦见我们在一起的场景。”
赵书阳这个倒是没有说谎，不过他没有说自己也梦见了师嘉玉死的模样。只是梦境，赵书阳并没有当真。只是梦醒之后会有一点点的愧疚感，明知道那辆车是某个人指使的，他没有劝阻反而是当了一次旁观者，最后见死不救。那都是一场梦，是一场噩梦，所以赵书阳一点都不想要梦见那些事情。
“谁跟你在一起了？谁要跟你在一起？”听到这样的话师嘉玉的心不停的在加速跳着，他特别特别的害怕赵书阳有着跟他一样的经历，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他该怎么办？师嘉玉彻底的无措起来。
“就是做梦梦见的，嘉玉，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为什么不和我试试呢？这些话好多年前我就想对你说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如今上天安排我再一次的遇见你，我怎么能够不完成自己的遗憾？”
赵书阳的这一番话说得倒是真挚，师嘉玉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只是见过赵书阳翻脸无情的样子，师嘉玉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一句话就有任何的感动。一点都不会，更何况赵书阳说的是遗憾，完成他的遗憾？真的是有一种想要冷笑的冲动，在赵书阳的心里面，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完成那个什么遗憾吗？那真的只能说一声好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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