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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谈风月[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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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闯进逍遥府,破了前面的阵法和关卡,直接闯进谢锡的庭院里。刀光剑影还有漫天火海,危机四伏。裴回头也不回地吩咐王随碧“你去喊人,我去救人。”说罢,运起轻功掠出院子,眨眼不见(身shēn)影。
  来到谢锡的庭院,发现有不少黑衣人和逍遥府其他人在对打,包括苗英和程冰。不过没见到杨明刀和沈重青,裴回拔剑闯进去,局面有所改变。当他救下程冰问及谢锡时,程冰急促地说道“府主病发,已经被带走。”
  裴回“往哪个方向走”
  程冰“东南。”
  “知道了。”顺手解决周围三个黑衣人便朝东南方向而去,追出顺天府,在城外失去方向。裴回停在一片空地,徘徊许久,忽然草叶沾满朱红色粉末。指腹抹了点尝一口“培元丹”
  裴回起(身shēn)顺着草叶上的朱红色粉末追过去,来到城郊外一处墓地,停在一方坟地前。绕过墓碑,发现墓碑和坟包之间被野草覆盖住的地方有个铁门,极为隐蔽。要不是朱红色的粉末提示,恐怕会错过。
  拨开野草,铁门长宽都在两尺半左右。裴回将手掌贴在铁门上,试着往前推,用了三成功力顺利推开铁门,露出底下黑黝黝的楼梯暗道。裴回探(身shēn)进去,越往里越宽阔,好似个王侯陵墓,有厅有室。
  地面上也有朱红色粉末,裴回便照着粉末寻过去,来到空旷的墓室。墓室中央摆着个石棺,没见到半个人影。裴回绕着墓室走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石棺上。他走上石墩,推开棺盖,果然见到被放在里面的谢锡。
  谢锡似乎是被点了睡(穴xué)后塞进石棺里,而这石棺构造特别,只能由外打开而无法从内打开。以谢锡现在中了蛊毒的(身shēn)体恐怕无法击碎棺盖,只能活活被锁死在里面,期间还要受尽蛊毒折磨。
  这抓他的人是有多恨谢锡心思还(挺tg)狠毒。
  裴回伸手在谢锡的睡(穴xué)上点了两下,替他解了(穴xué)道,见他睫毛颤动两下猛然睁开眼,眼中血红和暴戾交替并逐渐融合,如凶兽恶鬼的眼睛,极为恐怖。裴回惊得缩回手,却听(身shēn)后巨响,回头一看,发现墓室的门关上去,被牢牢锁死了。
  左手陡然被拽住,灼(热rè)的温度仿佛要灼烧皮肤一般,裴回向来淡定的心突然抖了下,扭过头来正对上谢锡那双恐怖的眼睛和血丝遍布的脸颊。
  裴回头一次见到谢锡蛊毒发作的模样,也是第一个见到他蛊毒发作的人。以谢锡的骄傲,他绝无法忍受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哪怕内里五脏六腑都被刀子绞碎般的痛,他仍旧能带着笑,云淡风轻的与人聊天。
  所以这段时间里,没人真正见过谢锡蛊毒发作的样子。血丝遍布谢锡全(身shēn),还是活的,不停的穿梭扭动,在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奇经八脉里头游走肆虐。痛苦和恐怖程度可见一斑。
  谢锡睁开双眼,忍着疼痛和因此而起的暴戾。本就面如冠玉,血丝增添一份邪气,看得久一些,原先第一眼的恐惧逐渐褪去,反而觉得是种惊心动魄的俊美。
  “师兄”谢锡看清眼前人的样子,扯开唇角笑了笑,慢慢松开紧紧锢住裴回手腕的手,躺回石棺中。“你是来救我的”
  明明蛊毒发作、痛苦难耐,濒临死亡之际,还笑得很悠闲,好像是寻常的聊天。
  裴回心(情qg)复杂,开口“你快死了。”
  他们出不去,没有药抑制蛊毒。药效过去,蛊毒疯狂反噬,谢锡的(身shēn)上已经开始渗出血珠。再过不久,他就会死。
  谢锡眯着眼睛,眼里是真(情qg)实意的笑。“要是我死了,劳烦师兄把棺盖推上来。还有,墓室中有机关,没看错应该是用了五行八卦。我以前教过师兄,师兄还记得吧”
  裴回静静地俯视谢锡,平静淡定“这墓室不是你的,石棺也不是你的,你这叫鸠占鹊巢。咱们玉虚派没教你干这么无耻的事儿。”
  要么光明正大的抢,要么就乖乖活着出去,随便死外面哪儿。
  “我说过,我会救你。”
  谢锡笑吟吟“多谢师兄。”显然没当回事。
  裴回眸色复杂,(欲yu)言又止。沉默片刻后,他说道“我救你,你不必多感激。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每年六月份我都会找你比武,你挑个近点的地方,不然就让人捎个信。免得每年天南地北的找,耗费许多时间,害我每次回去都得处理一大堆积累起来的门内事务。实在太累。”
  谢锡从未听过裴回的抱怨和烦恼,忽然就觉得愧疚。察觉到这点愧疚的时候忍不住失笑,他本就没义务遵守跟裴回比武的约定,以前甚至觉得烦,不太想应付。
  输赢没有悬念,起不了要征服的心思,又觉得裴回这人木讷无趣,眼里只有剑术武道,一眼就能看到边的无聊人生。
  现在换了个角度却发现一眼望到边的无聊,其实是很多人这辈子都做不到的坚持始终如一,不负初心。总是面无表(情qg),看似木讷,原来还会抱怨、烦恼处理事务太累。
  有点可(爱ài)。
  “抱歉。”谢锡的目光落在裴回粉白圆润的手指头,然后移到他的脸,认真的望进眼里。“我保证,以后师兄想要比武,只需说一声,我主动出现在师兄面前。”
  裴回伸出尾指“约定了,不能反悔。”
  谢锡忍着痛,勾住他的尾指“好,不反悔。”
  打了勾,真就不能反悔了。包括要救谢锡的承诺。裴回只走神几秒,突然出手,迅疾如闪电,点住谢锡的(穴xué)道(禁j)锢他的行动。
  谢锡诧异,看到裴回眼里的歉意,然后就被一条纯白腰带覆住双眼。眼睛只能看到朦胧的影子,很不清晰,但耳朵变得很敏感,将墓室里所有的声音放大无数倍。
  包括衣物落地的声音。


第27章 嫁给师弟(3)
  墓室安静得一根针掉落地上都能听见; 眼睛被遮住后; 听力变得更敏感。尤其谢锡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即使现在被蛊毒折磨以至于无法发挥; 但也不至于近在迟尺的声音都听不到。
  谢锡一边听,一边在脑海里描绘画面。先是外袍; 外袍是天蓝色的,后背用黑线和银线纹着姿态优雅高贵的仙鹤。里边是纯白色的长衫,很柔软; 穿在身上很舒服。褪下长衫之前要先摘掉腰带,腰带早便摘下了; 就扔在他的脸上,盖住了他的眼睛。
  长衫褪去,应当是里衣。里衣里面是年轻健康的躯体,谢锡没有见过,他想象不出来。
  不过很快他就能透过腰带朦朦胧胧的瞧见了,像块精雕细琢的暖玉,泛着莹润的光一般。掌心蠢蠢欲动; 想要贴付上去,他心里莫名地肯定; 一旦贴付上去就像是两块磁石牢牢吸引住; 必然挣不开。
  不过此刻他没想太多,只是眉头微皱; 也没想着要冲开穴道; 而是想看看他这个大师兄到底想干什么。
  相对于谢锡的百转心思; 裴回面无表情的脸红艳欲滴,从耳朵蔓延到脖子、锁骨至胸口一大片,解开衣带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明明就吓得想跑回昆仑玉虚山,可是为了承诺、为了掌门之位,不得不坚持下去。
  裴回穿着里衣,望着石棺里的谢锡有些犯难。石棺其实很宽大,躺下两个成年大男人都还绰绰有余。他深呼吸口气,翻进石棺中,就在谢锡上面,颤抖着手去解开谢锡的腰带。
  谢锡被点住穴道动不了,察觉到裴回的意图便想冲破穴道,但体内的蛊毒在此时不知为何格外疯狂。疼痛冲散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内力,无可奈何之下,他咬着牙问:“师兄,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回:“救你。”话一出口才发现他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解开谢锡的腰带,拿在手上盯了半晌不知所措,半晌后才随手扔到旁边。他抬眸望了眼谢锡,庆幸腰带遮住谢锡的眼睛,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应付。
  “我说过要救你的。”
  沉寂片刻,裴回继续说道:“蛊毒作乱,你身上开始渗出血珠,再过不久蛊毒可能就会破体而出。届时,谁来都救不了你。哪怕现在我们找到路离开墓室,还不一定能撑到淳于姑娘的到来。你——”他咬了咬,带了点气恼:“左右你也吃不了亏。”
  裴回拿食指抹了下嘴唇,撇开脸颊,目光落在石棺棺壁上,一缕长发自鬓边垂落。他便又将长发撩到耳朵后面,右手探下去,掌心似触到了滚烫的铜壶,烫得手心疼。裴回极力镇定:“我体质特殊,可、咳,可将你体内蛊毒引到我身体里。无论任何毒物、甚至是蛊毒,只要入我体内都会成为大补的药物。换句话说,我百毒不侵。”
  谢锡倒吸口气,垂落在身侧的手轻微颤动两下。他透过腰带,见到上方朦胧的身影。书中道是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美的就是那份朦胧,似隔着层薄纱。所有残缺和不完美都被遮掩住,变成一份神秘的吸引力。
  眼下和那情况倒也没差多少,轻纱软绸之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上,有种别样的风情。脸颊、耳根、脖子一大片潮红,好似冒着热气般,让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谢锡心中一动,本来想要不顾一切强行突破穴道的动作一滞,以至于错过最佳时机。
  裴回没经验,清心寡欲,只看过一本风月图谱,知识大概了解一些,实际经验和操作是没有过的。他也以为没什么,毕竟书中描述的词语都是欢愉、极乐之类,图谱上的小人物表情也很快乐,绝无痛苦之色。
  裴回对风月之事没兴趣,对那种会沉沦极乐的说法嗤之以鼻。他想着,再怎么快乐还能有剑术武道获得的成就让人更快乐?
  现下,他知道这种事不仅没有快乐,还很痛。以他习武多年的身体有朝一日居然还会遭遇到这种完全无法忍受,还不能抵御的痛,简直是难以置信。
  然而再怎么难以置信,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裴回太莽撞,急冲冲的,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坐下去。便是一根针闯进去都会感到难受,何况是根铁杵?身体好似被一把利剑劈开般,还要捅进去照着伤口来回戳,简直是痛上加痛。
  裴回痛得喊出声来,声音冲到喉咙口,只到了一半便连忙用手捂住嘴巴。所以那痛呼声很快被截断,变成委屈又痛苦的闷哼。眼睛一下就红了,泪水没忍住盈满眼眶,眨个眼,金豆子般大的泪珠儿就滚下来,特别招人。
  裴回不敢动,就挺着腰干巴巴的坐着。他太不知轻重,一下就坐到底,现在是动也不敢动,一动就痛。现在是骑虎难下,出也出去不得,只能是耗着,耗着也好过出去。反正他是不想出去了,宁愿这么坐着,耗到天荒地老,不痛了再说。
  心里委屈,疼得委屈就哭,又不想在谢师弟面前哭出声儿来,太丢脸。于是捂着嘴巴,呜呜咽咽的小小声的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颗颗滚下来。
  这会儿还庆幸谢师弟眼睛蒙着腰带,没瞧见他狼狈的样子。却不知那腰带是丝绸和轻纱绣制的,只能盖住个大概,但就凭这也够把人撩拨坏了。
  半遮半掩更能要人命啊。
  谢锡冲破穴道,眼睛微微眯着,透过腰带望着上方的师兄,喉结上下滚动着,好似只贪婪的饕餮。要不是腰带遮住了眼睛,没让里头乍然而起的浓烈欲望惊吓到裴回,不过估计他现在也没心思去在乎谢锡的心情了。
  越是浓烈、汹涌,表面上就越平静,如同暴风雨来临前,让人无端压抑、恐惧的平静。谢锡的自控力非常人能及,哪怕他现在就想掀翻裴回,让向来木讷无趣的师兄在他身下爆发出哭喊,挣扎着求饶,无助又可怜的,任他欺负。
  可是,主动的师兄更加可爱。
  可爱极了。
  他曾经天南地北地闯过,天下美食不能说全都尝遍,也算是个不容易被取悦的老饕。唯独眼前这道佳肴,美味得让他想要细细啃食、咀嚼,舔咬其细嫩皮肉,寸寸皆不能放过,还要再慢慢回味。所以谢锡忍着,直挺挺躺在石棺里没有动。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这动作破坏了原先温润如玉的气质,多了点妖异的邪气。可惜裴回没瞧见,泪眼朦胧的,勉力用手掌搭在石棺两边撑起自己,两条腿都在微微颤抖。
  裴回撑不住了,吸了吸鼻子,还带着点哭音的、小声的问谢锡:“怎么办?”
  一刹那,谢锡更为激动。当然还是表面正人君子的样儿,只是更加温柔了点,掩在腰带下的眼睛更血红、疯癫了些。还有就是更胀了,裴回很难受,他想着应该差不多可以出来了,想要赶紧逃跑,但见谢锡身上代表蛊毒的红血丝不知为何增多,蛊毒被刺激而变得躁动不已。
  裴回见状,想跑又不敢跑,一时间进退两难,就这么卡住了。
  谢锡又舔了舔唇,特意放轻声音,显得更加温柔低沉。他明知故问:“什么怎么办?”
  裴回一开嗓就抽噎,憋了半晌忍着说道:“卡、卡住了,痛。蛊毒还不跑出来,它不跑出来还闹腾,怎么办?”
  他只知道自己是药人族,知道用这种方法引出桃花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蛊毒不仅没跑出来,还更加躁动不安。谢锡身上渗出的血珠更多,裴回六神无主,忍不住就暴露遇事依赖值得信任的强者的弱点。
  谢锡当然不会告诉裴回蛊毒躁动是因他破开穴道,妄动真气。他沉默片刻,突然开口诱哄:“不如你动一动?你不动,蛊毒怎么知道有动静?它们不像人有脑子,只会寻找舒服温热的地方躲着,你不动它们就不知道,找不到路,当然跑不出去。”
  若是其他人听到这话就会懂,这哪是认真的提议?分明是在哄骗不知事的青年!
  裴回听得一愣一愣的,全身都在喊痛,哪有空费脑子思考真假,只觉得似乎说得有道理。他慢吞吞的应了声:“哦。”然后往上挪了,痛到整张脸都皱起来,陡然发现谢锡身上的红血丝在移动,朝他这个方向而来。
  竟真的有用?!
  裴回一手撑着石棺,一手捂着嘴,眼眶红红的,小声呜咽着还以为瞒过谢锡。动作倒是乖觉,没有停过,即便是痛了也忍着。渐渐得了趣,睁大眼睛又是惊讶又是恐慌,眼泪掉得就更凶了。
  许久过后,裴回累得满头大汗,鬓边乌发被汗水打湿沾到脸颊上,他困倦地靠在石棺旁,懒得去计较湿黏难受的感觉。垂眸见谢锡在运气驱毒,屏蔽五感,他也不好打扰。而且谢锡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内息恢复平稳,充盈如浩瀚大海。
  裴回爬出石棺草草擦掉身上的污浊便穿上衣服,回头见石棺中谢锡虽衣衫齐整,仅有些凌乱,但腹下仍有些污浊。他脸颊一红,感到抱歉,于是怕了进去用自己的长衫替谢锡收拾,擦干净后已是腰酸背痛,动也不想动。于是干脆蜷起身体往石棺中一躺,就躺在谢锡身边,沉沉睡去。
  谢锡突然睁开眼,坐起身的同时顺手摘下蒙在眼睛上的腰带,动了动左手,发现沉沉的抬不起来。低头一看,裴回正枕着他的手臂熟睡。
  脸颊很红润,眼角眉梢春情未褪。衣领敞开条缝,能见到莹润的皮肤。谢锡伸出右手挑起裴回散在颊边的长发,仔细打量着他的睡颜。
  裴回的相貌其实不输给谢锡,比之谢锡清隽俊美,他是灵隽秀美。瞧着充满贵气,像是高门里养出来的公子,白嫩娇气吃不得苦。看似淡漠实则高傲,喜欢的视为自己人,怎么也得护着。不喜欢就当成路边的野草,随人践踏也跟他无关。
  谢锡在玉虚门内时不太在意裴回这大师兄,与他接触不多,又是一眼就能看透的性格和无聊便再也没兴趣投入点注意。要不是这次中了桃花蛊,他还不知道师兄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谢锡的手顺着裴回滑嫩的脸颊一路下滑,来到修长的脖子和锁骨,在锁骨处来回抚摸着。刚才就想摸了,可惜必须得忍住。毕竟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就得学会放弃,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汗水从裴回的脸颊上滑落,滚到锁骨中间,随着上下起伏而滚动,一不小心就荡飞出去,掉落进到嘴唇上。谢锡眯着眼,似乎是在回味。右手无意识拨弄开裴回的衣襟,露出圆润的肩膀。
  当时裴回虽然只穿着里衣,实际上包裹得很严实。不过后来动作太大,左边衣襟滑到肩头,要掉不掉的挂着,诱人得紧。
  谢锡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裴回的肩膀,唇角带着笑,眼里是无人见过的深沉。猛然用力,一口咬进皮肉里,出现个深深的牙印。
  裴回疼得蹙眉,因为太过疲累的缘故还是没有醒。往谢锡怀里钻了会儿才停下,可能以为比较安全,实际上是自投罗网。
  谢锡轻笑两声,重新躺回去,还把裴回搂进怀里,然后阖目假寐。
  几个时辰过去,裴回隐约听到窸窣的说话声,有些嘈杂。他悠悠转醒,仔细听便发现是墓室外面传来的声音,还听到苗英对淳于蓁的呵斥。迟钝的脑袋被猛地一刺,陡然惊醒,连忙坐起,立即‘嘶’了声,扶着略微酸痛的腰,脸色古怪。
  之前那点运动量对于习武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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