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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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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声奶气的,但规矩不差分毫。
  恒元帝亲自过来牵住小奶娃的手; “不错,余祉; 你有一个好儿子。”
  盛余祉骄傲的笑了; 小娃子也红着脸; 敬仰又兴奋的看着眼前的皇伯伯。
  “入了书房了吧?”
  小娃子道:“皇伯伯; 涵儿已经入了。”
  恒元帝轻描淡写地道:“那便在下学时跟着朕来学习吧。”
  小孩子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只是既期待又紧张的点了点头。
  相反是他身后的父亲; 盛余祉在一瞬间加重了呼吸。
  天……呢。
  他想到了皇兄如今还无子的事; 又想到了皇兄特地让他将儿子带来的事。
  之前的画面一一闪过; 激动的盛余祉双手颤抖; 脸色涨的通红。
  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
  中秋佳节即将来到; 危建同和刘大人这些老臣时不时就能收到宫里的赏赐,这一日晚上,他将一个雕刻精致的木盒子递给了危云白。
  危云白接过来仔细看看,在底下的角落里发现了宫里的标志,“爹,这是陛下赏赐给您的?”
  “是赏赐给你的,”危建同欣慰地看着他,“皇上夸了你几句,听说你爱看孤本,就特地把这些书让我给你带回来,现在天色已晚,你等明日再看吧。”
  危云白应了声好,就带着木盒回房。他这几日都没曾在宫里见过恒元帝,此时打开木盒,映入眼中的就是被封好的信。
  他将信拿出,底下是几本书,随手翻阅了一下,内容俱是游记。
  他不由微微一笑,随即打开恒元帝送来的信。
  信封里只有一页纸,上面寥寥数语,字迹力透纸背,每一个字都能想象到写的人是抱着怎样谨慎的态度。
  恒元帝让咏德磨墨,忽而看向殿外远方,咏德轻声道:“这会儿,危大人应该是收到了东西。”
  殿外的夜色深蓝,一轮明亮的月亮挂在天上,恒元帝拿起笔吸满墨汁,提笔后再次将笔搁置。
  危云白此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是会接受还是会拒绝。
  他是冷漠还是愉悦。
  恒元帝多想亲眼去看着,看着危云白拆开那个木盒,再拆开他用上一整个白日写的信。
  可他不能,他是皇帝,皇帝就要待在皇宫。
  危云白将信合上,信封被他放在桌上,上面仍然是恒元帝的亲笔,“危云白亲启”。
  这么重要的信封,他就这么大胆交给了危建同,并由危建同,交给了他。
  系统自从上次问完那个问题之后就没有出现,现在也是如此,危云白并不为此感到好奇或者是疑惑,他像是预料到了系统会出现的任何一个情绪,并坦然自若的接受。
  他将信合上再展开,展开再合上,
  恒元帝只写了几句话,内容含量却很大,他没有说他将如何处理后宫,也没说些解释的话,他只是说他需要时间,他需要整理朝堂,收揽心腹,培养人才,扫清障碍,再将皇位传下。
  一个二十四岁的皇帝,一个才把握朝政的少年帝王,竟然说出了“退位”这两个字。
  原先危云白故意同咏德说出那些话,里头的真意不过三分,就是这三分,竟然得到了这个结果,这不是失去了还能得到的财富,是天底下最尊贵的身份,与这个身份所带来的无可比拟的权势。
  而恒元帝本身就是热爱权势的人。
  他蛰伏了十数年,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前头的苦尝过了,等到后头的甜谁会舍得放弃?
  危云白自问,如果是他,他不会。
  但这种感觉实在让人着迷。
  来自恒元帝毫无保留的、全心全意的、倾巢而出的爱。
  危云白享受这种感情,并且在他享受之后,他不会允许这种感情消失不见。
  既然爱他,那就只能爱他。
  永远爱他。
  “看看我们陛下还送了什么过来。”
  危云白将木盒中的东西全部拿出,敲敲盒底,声音清透,是空心。
  挑眉,找出一把匕首绕着盒底四方划下,将盒底打开,里面有一本正贴合木盒大小的书,深色封面,面上有“一二三”三个大字。
  他将书拿出,没从“一二三”中看出什么信息,便翻开了书,书中都是画,画中两个男人抵死缠绵,表情。□□,画技很好,栩栩如生。
  恒元帝竟送了本龙阳图!
  危云白先不去思索恒元帝的意思,从头到尾饶有兴致的看完了半本,图中两男子身段很好,腰细腿长,重点部位有衣角轻纱覆盖,他就着灯光能看出这龙阳图应是新鲜出炉,颜色还鲜亮的很。
  等翻过中间这一页,危云白就看到了夹在书中的一张小纸条。
  上面的字迹眼熟,出自恒元帝的手,“为我爱卿送上,望爱卿好生学习。”
  好了,恒元帝的意思很明确了。
  危云白喃喃自语,“真是欲壑难填。”
  虽是这样说,但危云白很受用恒元帝的“求欢”,待蜡烛烧完小半寸,他就看完了正本图。
  图中姿势很多,危云白时不时就要停顿思索片刻,想着原来还可以这样,再去想恒元帝能不能做到这种姿势,一本书中,真让他找出不少可以用的姿势。
  只差在恒元帝身上实施。
  ……
  不知刘玉堂到底说了什么,刘大人最终还是主动向皇上提出致仕请求,说得情真意切万分坚决,皇上挽留了两句,看他还是如此,只能同意,只是让他过完中秋宫宴,再从位上退下。
  在翰林院听到这条消息后,刘玉堂第一时间就来找了危云白,危云白刚要去找他,见他来就问道:“你是怎么劝到伯父的?”
  刘玉堂大笑,“那日我回家就同他说了,结果得来了好一顿骂。之后我兄长又来劝我,我就同他说了,还说你也觉得可行,本来他还看不起我,知道你赞同之后仔细思索了一番,后来嘛,就是他同我一起说服父亲了。”
  危云白道:“伯父是明白人。”
  身为晚辈不好议论太多,他们又聊了些其他话题。危云白想到昨晚那本图册,问道:“玉堂,你是否听过一本名为‘一二三’的书?”
  “一二三?”刘玉堂奇怪,怀疑的看着危云白,“什么书名字起的这么随意,我没听过,你骗我的吧?”
  危云白了然,换了一个话题,“中秋宫宴,你是否跟着伯父进宫?”
  “除了我与哥哥,父亲也不能带谁了,”刘玉堂老老实实地说:“我兄长那日早与人约好,不好临时变卦,我倒是无所谓,但我那庶兄倒是分外想去,不过父亲是万不可带他去的。”
  “你来也好,这本《一二三》正是我从陛下那里得知的,似乎是一位大儒去世后留下的孤本,里面写的都是格外稀奇的想法,”危云白顿了一顿,留出时间让他反应,“只听书名就很有趣,玉堂难道不想一睹其容?”
  刘玉堂惊讶,“真的有这本书?!我真是有兴趣了,但按照云白你的说法,书是在陛下那,我、我不敢……”
  “我自有办法,”危云白朝他眨眨眼,“那日你与我一起,只要你开口问陛下询问这本书,我就有办法把它借来。”
  危云白很期待,在大庭广众之下,堂堂大恒朝皇帝在宫宴上被臣子好奇地询问一本龙阳图的时候,他会是什么表情。
  ……
  在散值之前,咏德收到了来自翰林院送来的纸张。
  那是咏德特地去吩咐的,翰林院收拾的人到结束的时候会把危云白桌上写了字迹的废纸整理好送来。
  这会儿恒元帝正在窗前作画,咏德拿着一沓纸过去,“陛下,这是今个儿危大人用的废纸,您现在看还是过会儿看?”
  “放着吧,”恒元帝抬头看看窗外的花圃,再在画上勾勒出最后一笔发丝,接过手帕擦手,“他今日见了何人。”
  咏德细细给他说了,未了道:“要不明日让危大人过来给您……”一解相思之苦?
  “不,”恒元帝喊不犹豫地打断他,“咏德,现在还不到时候。”
  好吧,孤家寡人的也不知道啥叫好时候。
  恒元帝放下笔,走到桌前,看着咏德刚刚放在这里的纸张,上面只是随手写出几个字,连贯不出一句话,最完整的话也不过是一首诗中的两句,既不抒情,又不达意。
  他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一张纸一张纸不放过一撇一捺,忽而有张小纸条从纸张中掉落到他的脚前。
  恒元帝挥退想要替他捡起的太监,亲自弯下身捡起,纸上是一句短诗。
  “树儿睁开眼,小子屋下眠,良心缺一点,日落残兔边。”
  恒元帝蹙眉,凝神思索,过了片刻又忽而一笑,这一笑真是愉悦而又轻松,眼角眉梢无一不在不在诉说着主人心中的喜悦。
  旁边的人看着稀奇。
  前几天的皇上是个什么状态谁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未央殿中的气氛一直都压抑深沉,直到这会儿皇上一下,整个殿中都全都松了一口气。
  不说他们,咏德心中更痒,危大人到底写了什么,真是好奇啊好奇!


第88章 帝王家(18)
  这日傍晚申时; 危云白驾马回府; 守门的奴仆牵过他的马,一行人正要进门,身后传来一道稚气的喊声:“危大人!”
  危云白回头去看,一个还没他大腿高的奶娃娃喘着气跑过来; 脸蛋红润,衣着精细朴素; 莫约有六七岁,瞧着应该是哪家跑出来的小少爷。
  “危大人!”
  危云白走过去; 问道:“你叫的是我?”
  奶娃娃羞涩的笑笑; “就是你啊。”
  “那你叫我有什么事?”
  奶娃娃左顾右看; “涵儿追着危大人跑了好长的路,口渴的不得了; 危大人带涵儿进去喝喝水吧!”
  身后奴仆为难道:“公子,要不要通报衙门?”
  眼前这自称涵儿的小娃娃眼睛一转; 乖乖的待着不动。危云白看清他的神色; 道:“你先去通报; 再打听哪户人家丢了孩子; 注意街上是否有四处询问的家仆,若是有; 就让他们来我危家。”
  奴仆去了; 危云白道:“你要和我回府?”
  奶娃娃点点头。
  “那便来吧; 小客人。”
  危云白将孩子带到了正厅; 危建同这会儿正在书房; 丫头给上了茶,特地拿的是小茶杯,叫涵儿的小男娃捧着杯子解渴后,就笑眯眯的盯着危云白看。
  “你认得我?”危云白笑问。
  涵儿声音清脆的回道:“认得!涵儿见过你好多次了!”
  “哦?”危云白不动声色道:“我却不记得我见过你,莫约是你认错了人。”
  “我没认错,”涵儿正正经经地说道:“你不认识涵儿,因为涵儿见得都是你的画像。他们喊你叫危大人,但我还知道你的名字,皇伯伯经常写的‘云白晓山高’,危大人,你名云白是不是?”
  既是皇伯伯,又是“云白晓山高”,他身份暴露的明显。
  小孩子又黑又大的眼睛亮晶晶的瞅着危云白,但他不为所动,还有闲心开着玩笑,“那你就猜错了,在下姓危,名山高。”
  危山高???
  危云白看着不敢置信到凌乱的小孩,挑眉,“你不相信?”
  “可是皇伯伯……”经常会突如其来的在纸上写下云白二字啊。
  涵儿张张嘴,最后还是委屈巴巴的道:“好吧。”
  你是大人,小孩子说不过你。
  危云白道:“涵儿可喝好了水?想必出来了这么久,承亲王府上下都该着急了。”
  他潜意词明显,明摆着是要把人送回去,涵儿急道:“危大人,等一等!”
  语毕,他埋头从怀中探出一封信和一个长形精致的盒子,“危大人,这是皇伯伯让涵儿给你的,皇伯伯还说,让涵儿拿到您的回信才能回去。”
  他起身送到危云白跟前,可怜兮兮的看着这个好看的危大人。危大人还是接过,当着他的面展开信封,上面依旧短得很有恒元帝的风格,“相见恨晚,是我还是他人。”
  危云白勾起唇角,让奴仆备纸笔,极为潇洒的回了三个字:您说呢。
  他当着承亲王儿子的面写完,简单折了几下没装信封就递给了他,“世子还有其他事?”
  先前还喊人家涵儿,等让人办完事就变成了世子。涵儿眨眨眼,“危大人,您不打开盒子?”
  危云白道:“陛下给的东西,自然是要焚香沐浴之后再开。”
  涵儿看不出他在说笑还是认真,只能失落的告辞回去,但刚一转身,危建同就正好从书房过来见到了他,“这不是承亲王家的孩子?”
  小娃子乖巧的问了声好,危建同哈哈大笑,直接问道:“小世子是现在就走?不如多留一会儿同我们用个晚膳?”
  这当然好!小世子喜滋滋的应了身好,又跑到危云白身边瞅着他看。
  危云白对他一笑,只怕这顿饭不会吃的平坦。
  果然,在晚膳刚刚开始时,就有奴仆通报,说是承亲王来访。
  危建同笑道:“估摸还是放心不下他的儿子,快将承亲王请进来吧。”
  承亲王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危建同原本还以为是跟在承亲王身边的下属,等灯光照在那人脸上时,大惊失色道:“陛下?!”
  他的这一声都破了音,原本前头带着引路的仆人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颤颤微微道:“奴才拜见皇上!”
  只来了承亲王就罢了,知道皇上也来了之后,整个危府都忙了起来。
  厨房又连忙赶制了几道菜肴,待在厅中侍候的丫头小厮手脚僵硬,也幸好没有让他们伺候的事发生,不然必定要丢了危府的脸面。
  危建同震惊之后就急忙回过神了,邀着恒元帝坐上位,这样一坐无论是按尊卑还是按照年幼,危云白都与恒元帝隔的老远。
  盛余祉机灵的起身往危云白的位置走去,“这边的菜色更得我心意,我还是来这边坐吧。”
  危建同,“怎使得!让人把菜换了就好。”
  盛余祉本该坐于恒元帝的左侧,他到危云白的那个位置坐,危云白就要坐在恒元帝的左侧,这不合规矩。恒元帝转头看向危建同,淡淡道:“危大人,不必太过拘谨,就这样吧。”
  到底还是这么坐下了。
  危建同时不时与恒元帝说几句话,承亲王小声道:“危大人,涵儿今日跑你这儿来,可不是本王的安排。”
  危云白坦然自若的夹菜,“王爷可知道老牛舐犊?”
  盛余祉眼角一抽,还没说话,他儿子已经偷偷的笑出了声。
  之前就说过皇家的基因好便是极好,这三个姓盛的都是一副好面貌,恒元帝同危建同说着话,那双眼却尖的很,问道:“涵儿为何笑?”
  涵儿憋住笑,学着之前危云白说要焚香沐浴的样子,一本正经声音清脆地道:“危叔叔把爹爹对我的爱护叫做老牛舐犊。”
  恒元帝有点笑意,“说的好。”
  虽说不知道皇上来干什么,但这顿饭吃的却不艰难,待酒足饭饱,又出乎危建同的预料,恒元帝和承亲王带着小世子干净利落的走了。
  好像就是单纯的来接小孩就是遇上了饭点。
  危建同琢磨了半晌没想出来不对,“云白,你怎么看?”
  危云白看着大门方向,顿了片刻转身回道:“爹,想必只是因为小世子罢了。”
  而小世子送来的长形木盒还在他身上。
  但这没必要和危建同说了。
  ……
  涵儿从怀里掏出纸张,在他爹目瞪口呆之中递给了恒元帝,并认真严肃的说道:“皇伯伯,涵儿成功完成任务。”
  恒元帝从他手中接过,神色缓和了不止一点半点,“好。”
  说是等到中秋节见,但恒元帝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危云白对他的影响力。
  刚刚不知用了多少的力气才能不一直看着他,现在就连等到回宫的时间也等不了,直接打开了纸张,在越发明亮的圆月中,就着光看清了上面的三个字,“您说呢。”
  他避开了他给的两个选择,还将问题重新抛给了恒元帝。
  恒元帝弯起嘴角,却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盛余祉怪异的瞅了他一眼,随即好奇的跟着往纸上看去,“……”
  这是个什么玩意。
  算了,承亲王机智的换了话题,“皇兄,你让涵儿去危府,不会就是为了见危云白一面吧?”
  恒元帝余光扫了他一眼,正大光明的应了一声。
  “皇兄,这就有些不仗义了,”盛余祉开着玩笑,“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抛下宫中繁忙的政务,还让涵儿先跑过去做个由头,怎么能只是看危云白?”
  “是皇兄准备对危家做些什么,还是警告危家要继续这么听话?哦!臣弟懂了,必定是要给危建同那老家伙施加压力,让他同刘大人一样早点致仕回家养老,我说的对不对?”
  恒元帝停下脚步,与盛余祉对视,“朕以前就教过你,老三,你又忘了。”
  盛余祉讪讪闭了嘴,只心道,你说只看危云白,说出来谁会信呢。
  小世子安慰地抱抱爹爹的大腿,随即和恒元帝说道:“皇伯伯,今日危大人收到信还笑了,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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