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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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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云白余光瞥到,神色自然的赞了一句:“榜眼兄,此花正配你。”
  康城建神高气爽,“多谢!”
  小胖丫改口,“算啦爹爹,我孝顺着呢,这个人就让给你啦!”
  盛余祉黑着脸。
  ……
  危家果然如众人预料一般大办了筵席,可好事不成双,在宴上危家大朗饮多了酒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刚刚中了状元的弟弟说了一些不成体统的话,气的危将军拂袖而去,好好一场庆功宴,最后只能匆匆收场。
  危高畅挥退收拾一地狼藉的丫鬟小厮,待人全部退去,他透着醉意的眼睛瞬间变的清明,“弟弟,恭喜你三元及第!”
  “兄长客气,”危云白递给他一杯水,“感觉如何?”
  “这点酒怎么能醉?”
  危高畅大笑了几声,随即又愧疚道:“如今你要入翰林,正是我北上的好时候,父亲与我实在没办法,只能破坏了你的大好心情。”
  危云白,“兄长确实要好好补偿我,书房中的那一方名砚,我真是眼馋了许久。”
  “给你,都给你!”危高畅笑眯了眼,带着兄弟往书房走去,“走,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哥哥这多得是!”
  第二日一早上完朝之后危建同就去找了恒元帝。
  恒元帝待他说完,道:“爱卿莫急。”
  危建同既气愤又失望,“陛下,我、我怎能不急?那个混账东西,这下好了!全京城都在等着看老臣的笑话!”
  皇帝垂眼,意味不明,咏德及时出声,细声细语的安慰着危将军,“危大人,不说你家大朗当时还饮了酒,就是不饮酒,兄弟之间哪里会有什么隔夜仇?您把这事说给皇上听,皇上也没办法,您说是不是?”
  危建同忽而叹了一口气,像是变老了十几岁,缓缓道:“公公说的是,估摸着是老臣活的越久就越见不得这样的事。臣兢兢业业了三十年,与公事是非分明,于私事其乐融融,没想到临老临老,倒是让全京城看了臣家中的一出笑话。”
  太监总管苦着脸,“您这……”
  “爱卿怎么想?”恒元帝出声问道:“说给朕听听。”
  危建同就当真说了。
  他来给危大郎求个恩典,北上任职。
  咏德一听就觉得靠谱,不就是外调?调谁不是调,何况那北方瘠薄贫穷,只怕富家少爷根本忍受不了。
  皇帝没给答案,只是问道:“今日翰林院过来的是谁?”
  角落里出来一个人,“回陛下,是微臣。”
  “唤新上任的翰林院修撰来。”
  危云白半刻钟之后匆匆赶来,他朝着恒元帝行了礼,危建同表情不变,脑中想法变了又变。
  皇上把小儿子喊来这是何意?
  恒元帝随手拿过一本奏折翻起,“危爱卿?”
  危建同:“臣在。”
  恒元帝看了他一眼,“朕叫的是翰林院修撰。”
  危云白上前一步,“陛下?”
  翰林院修撰是从六品,他身上的官服为青袍,这颜色挑人,少有人能穿的英俊潇洒,然而这新科状元就像专门来让这群没见识的人见见世面,穿着什么出来都让人眼前一亮。
  咏德欣赏完人家的好容貌和好身材,就听到恒元帝问到奏折中的典故,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声音和平常相比温和了许多。
  危云白轻松的答了,恒元帝深邃的眼睛在他身上转来转去,问道:“你哥哥昨日在宴上说了什么?”
  危云白一愣,随后笑道:“说些什么?自然是听不清楚的醉话罢了。”
  危建同摇头叹气。
  外头有人来报:“陛下,承亲王求见。”
  恒元帝,“让他进来。”
  “爱卿,回吧,他日你下定决心,再来找朕说明。”
  危建同被恒元帝盯着,这会明明白白的说的就是自己,他行了礼,“微臣告退。”
  心中遗憾,他当真要是用着苦肉计倚老卖老的话,这事不会不成,只是没想到会有诸多波折。
  老爹走了,儿子还留在原地。
  危云白不动的站在原地,有脚步声自门外响起,越来越近,“皇兄,几日不见你可还好?”
  恒元帝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盛余祉笑笑,刚要说话,这才看到殿中还站着一个人,“这是……”
  危云白回道:“微臣危云白参见承亲王。”
  还在京城中待着的、并且能在皇上面前如此随意的只有皇帝一母同胞的兄弟,当今赫赫有名的承亲王。
  皇家的基因两极分化的严重,俊美的是当真俊美,普通的是当真普通,此时三人同处一个殿上,当真是赏心悦目的像幅精心作出的画。
  承亲王将他记得清清楚楚,当即挑眉,“原来是昨日骑马游街的状元。”
  他走进几步,“昨日本王看的还不甚清楚,都说你是京中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来,抬起头让本王看看,看看你与本王比起又如何?”
  “比不得王爷,”危云白道:“微臣觉得,臣的学识也很不错。”
  潜意思是:你这个人靠的是脸,但本状元靠的是才华!
  盛余祉有趣的看着他,“危家小子说话倒是有趣。”
  他还想再聊几句,恒元帝打断他,“老三。”
  冰冰冷冷的,盛余祉打了个冷颤,连忙转过身说正事,“前些日子有人告冤情路过了我的别庄,在进京之前已经被我派人拦下,他们说的事,皇兄应该会很感兴趣。”
  “咏德。”
  “是,奴才这就去派人。”
  盛余祉说的含含糊糊,他相信恒元帝能知道他的意思,“咏德一会让人直接去我府上找管事就好。”
  “谢王爷,奴才记住了。”
  带这件事说完,恒元帝敲敲桌子,“就只有这件事?”
  他俊挺的眉目间不耐,“朕同你说过多少遍,如今……”
  “如今天下太平了,总有些事要做起来了,”盛余祉接过他的话,忽而眼睛一转,看向了危云白,“皇兄,弟弟这还有一件事相求。”
  “说。”
  盛余祉问危云白:“危大人学识好,本王也略知一二,不知危大人有没有收过学生?”
  危云白摇摇头,“并无。”
  “那就太好了!”
  承亲王抚掌而笑,对恒元帝道:“恰好我府上还缺了一位教书先生,皇兄,让人家来回奔波于皇宫和王府之间,我看了都心疼,翰林院又清闲,不如直接让人来我府上任职?”
  他这话虽然不合规矩,但一是他承亲王想来也是不合规矩的人,二来是在王府之中危家也别想用危云白翻出什么浪子,还可以就近监视,这么一想,真是一石三鸟的好办法。
  而且这么一个人放在眼前,也真是让人看了心情就好。
  恒元帝不拒绝也没同意,他先提笔在奏折之上写上一个“阅”字,搁笔合上奏折之后道:“朕不许。”
  盛余祉一愣,重复道:“不同意?”
  百利无一害的办法为什么不同意?
  他很少被恒元帝拒绝,这并不代表恒元帝有多宠他,而是代表承亲王从不提让皇帝拒绝的话,他的度掌握的不多不少,一向不得寸进尺,这还是今年以来头一次被恒元帝拒绝。
  啧啧啧。
  危云白眼睛微眯,抬头看去。
  恒元帝年轻的很,威严却压的沉沉,他此时难得的勾起唇角,不看危云白,而是看着承亲王,说道:“翰林院的人你随便挑,除他都可。”


第75章 帝王家(5)
  盛余祉在皇兄的身上和危云白的身上来回打量; 玩味的道:“行吧行吧; 您说他不行,那臣弟就不难为人了,只是还想问问危大人; 闲暇的时候能否来府上一坐?家中有人对你见之不忘呢。”
  危云白极配合他; “承亲王说笑了。”
  “危大人不相信?”盛余祉道:“家中小女昨日可和我说了三遍; 求着我进宫跟她的皇伯伯要赐婚,指着你娶她呢!”
  “盛余祉!”
  恒元帝重重敲了一下桌子; 面无表情道:“给你女儿留点名声。”
  危云白突然笑开,“可是昨日回香楼二楼的小姑娘?”
  盛余祉余光瞅着高坐上位的皇帝,打了个冷颤,收敛起不着调; “危大人还记得?”
  “小郡主古灵精怪; 着实可爱的紧。”
  夸自己孩子谁能不高兴?盛余祉眼睛一亮; 正想符合几句,就听到皇兄冷冰冰的声音,“时间已晚; 老三; 你该回去了。”
  外头天还是大亮; 这会儿已过初春,太阳虽下的早,但离天黑起码还差两个多时辰。盛余祉点到为止; 当即说了几句话再告辞退下。
  恒元帝看了眼站在大殿上的危云白; 道:“咏德; 准备一下,朕要去长延宫。”
  刚刚派人前往承亲王府上的咏德刚刚站稳就又被砸蒙了,“陛、陛下,这会儿去?”
  问出来之后就猛打了个激灵,“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长延宫是皇帝的专属温泉宫,陈设装饰华丽亮堂,用着鸳鸯厅的办法,屏风与隔扇把整个宫殿分为前后两个部分,南部宜冬春,北部宜夏秋,用的都是温泉好水。
  这么好的一个地方,恒元帝来的次数却不多,咏德琢磨着是皇上严于律己,生怕一不小心就耽于享乐,登基以来的这么些年,来长延宫的次数也就一只手能数的过来。
  可现在太阳还在天上挂着呢,皇上就自己提出来要去长延宫了!
  太监总管连忙吩咐下去,危云白正想退到边上,没想到刚刚一动,恒元帝就问道:“去哪儿。”
  危云白不答反问:“陛下可还有事没吩咐?”
  恒元帝含有深意的看着他,“危翰林,你可知翰林院修撰的职责?”
  他与盛余祉是同胞兄弟,长相却还没有三分相像,盛余祉长相风流,只在眼波流转的地方显出几分冰冷与讥讽,恒元帝长相比弟弟来得更为出色,然别人看到他总会忽略他的长相,只记得一身压得人抬不起头的威势。
  他自少年时便一直退让隐忍,沉稳内敛的却形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锋芒毕露。
  再几年之后,他会更得心应手,看着将要比现在温和许多,臣子与百姓提起他就会想到宅心仁厚,却不知这人变的要比现在更为可怕了。
  危云白道:“微臣自然知道。”
  坐在上位的人站起身,明黄色衣袍上金丝勾勒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那便记着时时跟在朕身边。”
  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叫做未央宫,未央宫与长延宫走着过去要用一刻钟的时间,恒元帝挥退众人,难得兴致好,也不用御撵,只徒步和危云白前往。
  去往长延宫要经过御花园,难免会遇见后宫的各位嫔妃,危云白目不斜视,却听到前面皇帝的声音传来,“爱卿,是我御花园不够美还是不够名贵,你怎只看路,不看花儿?”
  之后,恒元帝又道:“来,看看它们。”
  春日的花儿开的最为娇美,不似夏日的热情奔放,也不是冬日的众里难寻,是含苞待放,透着浓浓的生机,既羞怯又大胆的花儿。
  危云白朝着周围看去,面前猛地凑近一朵娇嫩嫩俏生生的花儿。
  恒元帝亲自下手在旁边花丛摘了一朵,花瓣上还有宫人洒下的水珠,红花绿叶,香气扑鼻,看着就让人心生喜爱。
  危云白看了这朵花片刻,才疑惑道:“皇上?”
  捏着花枝的手修长有力,恒元帝随意道:“赐予爱卿了。”
  危云白伸手欲拿,恒元帝却带着花儿反手一转,瞬间远离了他的手。
  “陛下?”
  恒元帝微微一笑,捏着花枝用艳丽的花儿挑起危云白的下巴,道:“爱卿,还不谢恩?”
  危云白眨眨眼。
  四方寂静无声,他张张唇,前面不远处的竹林之后有纷踏的脚步声响起,接着就是一道欣喜的女声,“陛下?!”
  危云白退后两步,认认真真道谢:“多谢皇上赐花。”
  前方的人带着奴仆匆匆走出,还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在除夕宴上见过的伶牙俐齿的嘉妃。
  嘉妃满脸惊喜的走进,先是行了个礼,“今个运气可真是好,妾只不过在宫中待得闷便想来御花园转转,没想到就碰见了皇上!陛下,妾可曾扰着您?”
  “嘉妃,”恒元帝面色淡淡,“那你便在这转转吧,朕有事要处理,先走一步。”
  皇帝看上去没什么不对,嘉妃心中一跳,连忙低头恭送恒元帝离开,“陛下的事最为着急,还请陛下原谅妾的冒昧。”
  她在心中暗思,莫不是皇上正处理烦心事的政务正巧遇上了她?
  总觉得皇帝刚刚说的那句话,冷意直接能结成冰渣……
  过了嘉妃,之后就一路顺畅,正如之前所预料一般,莫约一刻钟的时间,他们一行人就到了长延宫。
  咏德已经在长延宫中等待,“陛下!”
  宫中服侍的宫女站了一排溜,恒元帝眉头一皱,“下去。”
  这些手中端着酒水糕点小菜的宫女就迅速退下,危云白及时道:“微臣也在此处等待。”
  “危翰林,你还要记着朕的一言一行,随朕进去。”
  皇帝在前,剩下的人跟在身后。
  咏德与危云白一齐走着,这会儿才有空和危云白说几句话,他一眼便看到了危大人手中的花儿,顿时神情一变,震惊道:“这、这、这……”
  危云白好心给他接上,“这是御花园的花。”
  咏德总算是能说出来了话,一言难尽的看着危云白,“这是危大人亲手摘的?”
  还是在皇上的眼皮底下?
  这几朵花来头很大,并不是有多名贵,恰恰相反,那是宫中不多见,平民百姓家却随处可见的野花儿,然而一御花园的花也比不得这几多的金贵,那些妃子娘娘不知道,咏德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不就是皇上还未登基时亲手栽种的那几朵花!
  危云白自他面上看出了问题,好奇道:“在下对花草知道的不多,这个难道是极为珍贵的名品?”
  知道的不多还能一摘就摘到了皇帝亲手种的花,这是个什么运气!
  咏德一噎,随后解释道:“名品倒说不上,但珍贵嘛还是真珍贵,这花啊,可是——”
  “咏德。”
  咏德瞬间应道:“陛下?”
  他们一行人已经走到了温泉池边,这处建得讲究,一进来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潮气与热气,温度瞬间高了好几度。
  恒元帝看看身后的人,“你带着他们出去,危翰林留下。”
  “……”咏德,“皇上,得留人伺候你啊?”
  伺候人的活总不可能让危大人来做!
  而且恒元帝一向也没这癖好。
  恒元帝,“出去。”
  “是。”
  人哗啦啦的走完了,危云白迟疑道:“陛下?”
  就算翰林官需要到皇帝这儿值班,但真有跟着皇帝沐浴的?
  室内闷热,但香味弥漫,应是点了香,遮住了温泉的硫磺味。
  危云白与恒元帝之间的距离不近,他只是看着恒元帝解着外袍,再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
  雾气缭绕。
  恒元帝将外袍扔在地上,余光瞥到身后,果然,他亲手点的状元正恭敬的低垂着头,没半点异动。
  他心道,循规蹈矩。
  可在挺拔俊逸的皇帝再次脱着里衣的时候,在蒸腾的雾气背后,他亲手点的状元抬起了头,眯起的眼睛穿过飘散的热雾,直直定在了他的身上。
  大恒朝到恒元帝不过才两任君王,打下来的天下告诉这两位君王永远都不能懈怠身体上的训练,是以不管朝上朝下,朝左朝右,朝前朝后,恒元帝都有着一副令人眼馋的好身材。
  危云白肆无忌惮的看着,恒元帝脱完了衣袍露出脊背他看着,恒元帝弯着腰脱下裤子他也看着……偏偏这人好像有心理感应,在恒元帝将要转身回头的时候,他又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
  水声响起,恒元帝下了水。
  泉中不知添加了什么,是一片醇厚的乳白色,人一进去就被水遮的严严实实,恒元帝开口道:“爱卿,到我身边来。”
  这里除了危云白就没人了,他走近站定,“陛下?”
  “长延宫自我登基后就没迎来第二位客人,”恒元帝漫不经心的撩起身边的水,状似说着笑:“不若朕今日便把这第二的位置赏赐给你?”
  危云白微微一笑,婉拒,“陛下,您今日已经赐给了微臣一朵花。”
  恒元帝,“罢了,花呢?”
  花放在池边雕花桌上的花瓶之中,危云白拿来,递到恒元帝面前,恒元帝伸手欲拿,从水中抬起的手臂却估算错了力道,打在了危云白的手腕之上。
  脆弱的花从危云白手中滑落,连声都没激起的掉在了泉水当中。
  危云白伸手去捡,恒元帝眼神一暗,也跟着伸过手。
  目标是同一个方向,果不其然,恰恰好好的碰到了。
  “陛下……?”
  危云白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捞出花儿往后一退,“是臣不小心。”
  恒元帝刚想说话,却觉得眼中一闪,改口,“那是什么?”
  危云白的领口处滑落处了一截红绳挂着的东西,圆形,打磨的平滑整齐,闪着银子的颜色,却又像是铁质,造型古古怪怪。
  什么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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