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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套路影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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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程的船行至庐州城上游,那队检查的盐铁转运司衙门的检查船还在。
  “私船客船靠右,货船靠左。”带刀的校卫高声喊道。
  数条船并行在一起,慢慢的往前挪动。
  因为要快和舒适,他们乘坐的船只是双帆带隔间的木頂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船上的窗户很小。
  所以大部分时间,他们白天都是坐着船头,铺着草席放张小桌,炭火煮茶,欣赏河景。
  并排的船只贴得很近,毕竟还要给另一边下行的船只让出一条通道来。
  与之并肩的是艘二层的大船,船上家丁船工忙忙碌碌,有两个管事一样的人站在船首看着前方的检查,不悦的皱着眉头。
  最前头的船上兵丁已经开始登船检查,主要是在船仓内查看是否有私盐等禁带的物质。
  许进半靠在贴地的木靠上,悠悠的给沈白倒茶。
  “前头还有五排多的船,查过来得大半个时辰,今天晚上路过寿州有点吃紧了。”顺子看着前头过来说。
  “反正又不下船,一直行驶到汴京位置,船上吃食和水也足够,那个大牛呢?”许进看着一脸焦躁的顺子问。
  “继续睡呢!”肖衍坐在一旁手拿个木头,一手拿个刻刀在雕物件玩。
  “无聊。”许进看看沈白:“莫不如抚琴一曲?”
  “这里船挤船,还抚琴,让人围着看吗?”沈白说完,隔壁的船上,放着纱帘的船舱里倒是传来阵阵的琴音,有人在抚琴为乐。
  琴音阵阵,说不上技艺高超,倒是曲调绵绵,有种女儿家的相思情愁。
  许进拿出短笛,自顾自的吹奏起来,曲调与琴音不远不近,却又相得益彰,抚琴者的琴律明显受到影响,一阵迟缓之后才稳定下来。
  琴音消逝,笛音却没有听,一转委婉,脱出一丝超然。
  大船上走来一个管家样子的人,叉着腰看着船头的许进,高声喝道:“哪来的狂徒,竟然找扰我们小姐抚琴。”
  许进放下笛子,懒洋洋的看着那人:“这世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和我附上一曲!再说了,你弹你的琴,我吹我的笛,两不相干,哪里有你这个狗奴才什么事情。”
  “大胆,好你个登徒浪子,今天不教训教训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那管事一叉手,身边过来几个大汉。
  许进看看,摸摸后脑勺对沈白笑笑。
  沈白看看他:“刚刚就说了你,总爱招惹事端。”
  许进瘪瘪嘴:“这也不能怪我啊,咱这叫肉香狗来闻啊!”
  “哼哼”!沈白被他自嘲得发笑。
  肖衍起身准备应付,顺子也跑去叫大牛。
  那几个上船来的大汉还没站稳,就被肖衍一根木棒迎面戳来,灵巧的棒头如同毒蛇一样,把几个人轻而易举顶了回去。
  那个管事一看,酒糟鼻子冒着油光,恼羞成怒的大喝:“抄家伙给我上。”
  他船上的人准备找棍棒,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悠悠的从两船之间的高帆上传来:“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一个身穿禁军千户服饰的男子,身披红色披风,一只手轻轻吊在风帆的缆绳上,另一只手轻握宝剑,看着下方。”
  那个酒糟鼻管事看对方不过一个千户,还想一块怒喝,但是却眼尖的看到那人手里拿的宝剑,顿时把话缩了回去。
  本朝规定,非将军和功勋卓越者不得佩剑。
  “这位千户大人,我们是桂州总兵岑大人的家眷,这几个登徒浪子以笛声找扰我家小姐,还请大人将其法办。”
  那千户一双冷峻的眼睛看看下首一副无所谓的许进,和半靠着举杯喝茶的沈白一言不发。
  “这位千户?”酒糟鼻管事不耐烦的催到。
  “笛音找扰,你叫本千户怎么定他们的罪?”
  “这两人手下还打伤了我们府的家奴,就一个人掌十巴掌好了,至于这个拿棍棒的,打断他一双手就作罢。”酒糟鼻仗着腰板一副混样的看着肖衍,胜券在握的笑着。
  “哼!”风帆上那人一只手抓着绳子纹丝不动,双脚不着地,却丝毫不费力。
  沈白难得抬起头看着那人,两人眼神对视,互相打量了一眼。
  “这两位,一个是文岚先生许进,就算你们总兵大人在,也未必敢扇他的巴掌吧?”说完他看看酒糟鼻:“至于另一位,当朝小国舅爷沈公子,你问问你家岑全耀,敢扇他吗?”
  被问的酒糟鼻额头上汗如雨下。


第25章 回京
  一个小闹剧,在沈白的不语下结束,最后他们的船没有接受检查,直接离开。
  走的时候,那个酒糟鼻管事憋着没说话,看着沈白的船离开,身上凉飕飕的。
  “这个千户不简单啊,既认识你,又认识我,而且还配着把剑。”许进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停船处说到。
  “行踪已经泄密了,我们得想个借口遮过去,本来是说仅去寿州的,这又南下上百里,宁愿相信这是巧合,也不可大意。”
  许进难得的坐着不动,低头不语,如果因为他的随意而为,而引来人对沈白的窥视那就是他的错了。
  南下花了近一周,回去因为逆水行舟,花了差不多十天,路过陈州和蔡州都大致的看了看地,每个地方待了半天,但是都没有合适的土地。
  路上还听到了辽东传来的消息,渤海女真残部与契丹萧部死战渤海图门江一线,最后不敌,仅率三千于众退入高丽。
  船到汴水时,由下面而来浩浩荡荡的运兵船和运粮船不断的向汴京转运。
  赵普前来接船,一下马车,沈白回到房间坐下喝了口茶。
  赵普就送来了这个月的《要闻月刊》,此书都是月尾出版,登载一月大事舆情。
  沈白看了看要闻月刊目录,其中第一篇就是关于对辽东局势的判断,有点类似于社论一样。
  “盖契丹蛮虐,欺凌弱小部族,妄起战火于四邻,震慑辽东安宁,对我北原都护府及辽东都护府形成阻断威胁,朝廷应做万全之策,必要时,集全国之力,讨贼于两原,以克复安宁,平定宇内乾坤。”沈白把文章读出来,放下书本:“这和讨伐檄文一样,看来已经由斗而不破转到了撕破脸的地步,政治上跟上后,可能就是决战了。”
  赵普听他说完回到:“不知道契丹那边看到这书有什么想法。”
  “各有盘算,早晚都会兵戎相见,无外乎这样。”沈白翻看了书目录,有感而发的说。
  “这个会以怎么作为一个分界呢?”赵普担忧的说。
  “一个临界点,敌我双方的一次失误,一个漏洞,一个简单的借口,只要能为他朝战败后不至于亡国寻找一个推脱就行。”
  “战败后不至于亡国,这不是你死我亡吗,我是说打起来以后。”赵普不解的说。
  沈白摇摇头:“契丹和我国,国土面积巨大,幅员辽阔,要一战亡国只怕很难,一旦互相僵持不下,就是一场消耗,这种时候任何一种留存余地的借口就会成为和谈的基础。”
  赵普听了点点头表示理解。
  “最近府里有什么事情?”
  赵普正色汇报到:“永安商行的铺面已经看好了,在东市尾,临近西市,又靠着运河边上。”
  “定下了吗?”
  “定下了,一万七千两,三个铺面,位置虽然不是最好的,但胜在和西市结合着,只隔一桥,人流巨大。”
  从赵普的话里可以听出位置的确十分不错,也适合他的想法,处于贫富交加的区域,这为日后自己的施展在地利上占到了一定的便利。
  “另一件事就是京兆府镇守使定西候的三公子鹰扬将军李鲁派人送来了拜帖,想请少爷和许先生一叙。”
  沈白听听赵管事刚刚说的名字,不禁感慨:“好长的名号啊!”
  赵管事低声笑笑:“没办法,就是这么多的身份。”
  “这个李鲁我从未听过,怎么会下拜帖呢?”
  “这个,恐怕是冲着许公子的文岚先生名号来的,不过这个人少爷可以见见。年纪二十三,却是战功显赫,不是靠着父亲的威名,自己从小在军中由军士做起,最后受封鹰扬将军,可是四品战将啊。”
  “朝廷四品战将有什么品级?”
  “鹰扬,文昭,折冲。”
  “哦,那他还是排在第一位的咯。”
  “对,要派人回话吗?他今天又派人来问了。”赵普问到。
  “不必,就把帖子给我三哥,让他去蹚好了,他要问起来,就说我没空,让他出面帮忙映衬。”
  “好。”赵普笑笑退下。
  月梅进来,帮沈白放好衣服,让人送来洗澡的温水。
  沐浴更衣后,整个人才舒展开来。
  月梅端着茶盏过来:“要给宫里回个话吧?”
  “明天去回,近日无事吧?”
  “倒没什么事情,就是三皇子殿下的寿辰礼物,要府内备下吗?”月梅提醒到。
  “不用了,我已经备下了。”沈菲儿之前已经和他亲口说了,他没和月梅说而已。
  晚上天刚擦黑,晚饭还没摆上桌,秦玉来访。
  “四弟一路辛苦了。”秦玉一来带着笑容,饱含温馨的说。
  “二哥快坐,待会一起吃饭。”
  “好!”秦玉坐在书房,拿出一张地图:“这个是看好的货仓的地图,在城上五里的位置,是一个村子的位置,我们买的都是周围无人的空地,再往后两座山岗就是禁军的京西大营。”
  “那倒也是个安全的地方,只是军船来往对我们没影响吗?”
  “村子有条小河道,我们的港口在河道转角的地方,并不容易引起人注意,不过船只来往,想不知道是不可能,可往来货船不少,对我们都是遮掩。”
  “新一批的粮食很快就会过来,店铺要早做准备,大哥来了就可以安排。”沈白算算时间道。
  “嗯,最近书店生意好得不得了,你们走这些天,就那几本应试的书籍,外面来下订单的大增,印房全力开印也不够用,这个月书店收入只怕要破三千两,我们那简直和书局一样,都是主卖自己的印刷书籍。”秦玉想到书籍买卖,不无感慨的说到。
  之前还是一无起色的生意,现在如此火爆,真是转瞬之间犹如做梦一般,虽然自己的股份少了,却比以前赚得还多。
  “把印刷工人分作三班,换班休息来印刷,雕版有损坏痕迹的要迅速雕刻新的,做备用的。”沈白说的是分工职责制,对秦玉而言却是十分宝贵的经验。
  月梅来传话,说晚饭安排好了。
  两人一起去饭厅,秦玉看看左右问到:“三弟呢?”
  “他被鹰扬将军李鲁请去了。”
  “李鲁,最近可是在汴京城名人。”
  “哦?怎么说?”
  “百步穿杨,在禁军大比里扬名,听说要派去北原都护府重用,皇上还亲自赏了一把新式的雁翎刀给他。”
  “哦!”沈白点点头,也没有太多的在意。
  沈白与秦玉布菜,南方带来的虾酱做的卤子,就着面食,还有几道清爽的酱菜,一道羊肉羹,饭菜宜人,主食羹汤两相宜。
  “这些酱菜,虾酱我都多买了,待会二哥带回去给宣儿和嫂子。”沈白和秦玉边说边吃。
  他们兄弟随意,也不在意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还没吃两口,许进的声音从院子传来:“我的好四弟,我带你的知音来啦!”


第26章 访客
  许进带着两个人回来,一进饭厅,就嚷嚷饿了,抢了沈白手里的面呼呼下肚,一碗面吃完,才想到后面跟着的两个人正傻愣愣的看着自己,连带秦玉和沈白也都一副没好气的看着自己。
  “都,都看着我干什么,来李兄,子寰兄也坐下来吃,味道不错。”然后他对月梅说句:“快去再上面来。”
  月梅忍俊不禁的笑笑,下去张罗。
  沈白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擦擦嘴,请两位客人落座。
  “三哥,你也得先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吧?”
  许进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看他,又看看表示怀疑的秦玉,“真不是我,这是四弟的知音。”
  坐在一旁的李鲁笑笑:“沈公子有礼,前些日子在汴水上听得公子抚琴,我与表弟甚是喜欢,所以当时在船上问公子名号,公子让下人回了文岚先生的名号,所以我们到汴京后便来寻访,实在是冒失了。”
  沈白想起那次船上的事情,不由笑笑:“原本想借我三哥的名讳遮遮风,倒让李将军见笑了。”
  李鲁闻听轻声的笑道:“文岚先生大名脍炙人心,为人又随意洒然,实在是难得的性情中人。”
  说的时候,李鲁想到许进一听说他寻的是船上抚琴那位时的逗乐表情,一路回来奸笑得不止,在外人面前如此,可不是真性情吗。
  下人送来几杯茶,沈白请几位品茗:“原本以为将军少年英雄,没想到还喜好丝竹之乐,实在是难得。”
  李鲁谦虚的到:“不是我喜欢,是我表弟子寰喜欢,他闻听沈公子琴音,回京后便静等文岚先生来,没想到却才知沈公子才是抚琴之人,才唐突来访。”
  沈白看看那个叫做子寰的少年,和自己一般大,长得温润如玉,发现沈白瞧来,低头一笑,脸上微红。
  正无话间,月梅让人送来面。
  “没什么佳肴,还请吃点便饭吧,把我三哥的醉蟹拿来几个待客。”说着他对月梅挤挤眼,许进正好瞧见,又不好说舍不得的话。
  李鲁悄然看在眼里,心道这几人虽然是异姓兄弟,但是关系真好。
  饭罢,许进提议去花园小坐,沈白应下,秦玉因为怕回去晚了蒋氏担忧,就先告辞回去。
  “既然子寰公子喜好丝竹,想必也能抚琴弄弦,莫不如挑一件乐器与我们同乐。”众人围坐在凉亭内,明月当空,半轮圆月透撒在四野,花园的小湖内,月影灼灼,彷如蒙上了一层白纱。
  被问到的子寰笑笑:“我仅会胡笳,而且会的曲子很少,只是听了沈公子的阮琴,觉得公子的琴音里意境优雅,令闻听者心生震颤。”
  沈白被说得笑笑,但是心里却冒出一个想法,自己想要低调,这阮琴按理来说是不要轻易在外面弹才好,但是自己想要‘闲名’,它却是个好帮手。
  一个外戚,不管怎么做,要想不授人以柄,无非留有‘恶名’和‘闲名’。‘恶名’有风险,随时有可能会成为绊脚石,将自己绊倒摔死。‘闲名’里有半点‘贤’就不一样了,曲高附和和曲高寡清都不是过错,却是可进可退的利器。
  子寰没有带胡笳,便由沈白和许进各自演奏了一曲。
  曲毕,小聚就结束。因为他们今天刚刚回来,而且老是陪人附庸风雅也是件很累的事情。
  送别李鲁和这个不知道姓氏的子寰兄,便早早的回房。
  把白天的《要闻月刊》拿出来翻看,本朝一个特点就是,凭借军功的勋爵人数甚多,而执掌中枢的则是文官。
  文死谏,武死战,各自的利益区块不同,这或许就是一种平衡。
  等贾世清回来,要暗中知道朝中勋爵战将的详细情况,也要再通过其他途径看看这九年以来获罪抄家的大臣有谁,罪名是什么。
  次日一早,用过早饭,原本要去同源书店逛逛,没想到之前的在‘古渡’茶楼的东安书院同窗竟然来访。
  把人请进客厅,来的还是陆涵,明远山和季乘风三人。
  “明年又要开恩科了,阿白你是秀才身,准备应试吗?”陆涵大马金刀的坐下问。
  “恩科?”沈白摇摇头:“我久未苦读,就不参加了。”
  “这可是读书人的大事,阿白你虽然在家呆了多年,但是先生也说你甚是聪慧,如果再拾起书本,想来还是有机会的。”陆涵劝解到。
  “再看吧!”沈白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答应。
  明远山对陆涵劝道:“阿白有自己的想法,这就够了,也没必要牵强。”
  季乘风也笑笑:“不过我们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这个事情。”
  “哦?”沈白好奇的问:“那是何事?”
  “近日汴京要举行四大才女的评比呢,我们想让你带我们去看看。”季乘风笑着说。
  “我连这个听都没听说,怎么带你们去呢?”他诧异的解释到。
  “你是没有,可文岚先生一定有啊,谁不知道文岚先生与你至交,都是借宿在你府上的。”陆涵对他眨眨眼说。
  “那我叫他来,你们自己问。”说完让顺子去请许进来。
  许进来时手里提着一支笔,不满的嘟嚷:“干嘛呀,干嘛呀,我正在画画,下笔如神呢!”
  坐着的三人纷纷起身与许进见礼,许进握着湿漉漉的毛笔:“原来是三位小友啊,快坐。”
  沈白把四大才女的事情一说,许进点点头:“是收到了这么个帖子,可我没准备去呀。”
  “噢,先生这却是为何?”陆涵不解的问。
  “你想想上一代四大才女,就是沈贵妃她们那一代,何尝有过什么评选啊,闺中少女哪个不是娇羞矜持,那四大才女可都是真真的靠‘才气’被汴京中人口口相传出来的。
  可现在呢,还评选,怎么评,怎么选,难道要效法扬州选花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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