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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戏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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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意,投靠三皇子。”沈宝璋慢慢道。
  “三皇子?”沈昭华微微沉吟,问道,“为何是他?何况,夺位之争这般凶险,你又何必涉足其中。”
  沈宝璋徐徐踱步,道:“傅茂行与大皇子牵扯甚大,他乃是国公府世子,日后必定继承国公之位,且傅茂行为大皇子办事,颇有成效,便是为此,大皇子也不会坐看傅家出事。我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不过是一介寒门,无依无靠,如何能和皇家对抗呢,能对抗大皇子的,必然也是皇子!”沈昭华打断他,沉声道:“你还有我!沈元寿,也不过如此,你何必放在心上。”
  沈宝璋抬眼望他,忽而展颜一笑,叹道:“兄长,你这般待我,我又如何忍心叫你陷身泥沼呢。你固然备受圣宠,然而大皇子乃是圣上亲子,血脉相连,父母爱子之心,你怎争得过他,一旦失了圣心,只怕你之威名,就成了祸患了。倒不如似我定计,我在明,你在暗,反而可以为我所倚靠。”
  他这一笑,当真是瑰姿艳逸,不同流俗,看得沈昭华目眩神迷,耳听得他殷殷切切,都是为他所想,心中更是百般熨帖,脱口而出:“嗯,我都听你的。”
  沈宝璋又是一笑,一拂衣襟,坐在红木雕五福奉寿祥云纹八宝椅上,道:“二皇子皇后所出,礼法所钟,妻族乃是关东柳家嫡长女,麾下世家子云集,并无我这般寒门子的容身之地啊。”他说完,微微眯起眼,轻笑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会赢?”沈昭华大步上前,一把将他纳入怀中,狠命一搂,冷声道:“我只知道,若是你受了委屈,我必会出手!”
  沈宝璋将头靠在他胸前,闭上双眸,轻轻“嗯”了一声,微微笑了。

  ☆、逆袭之戏情五

  崇真观在城西一处低山上,是少有的清修之所,不似别的道观一般,日日诵经打醮、往来不休。沈宝璋早早来到此处,甚伴当也不曾带,孤身一人上了山。因时辰尚早,故而只是一壁欣赏风景,一壁慢慢儿登山。沿途也没什么人,满山银装素裹,倒有几株腊梅开的甚好,红艳艳的好似云蒸霞蔚一般,他站定脚,好好儿看了片刻,忽想起一首诗来,便吟道:“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才吟罢,便听得后面传来一声赞叹:“好诗!端的是志存高远,不同流俗。”
  转身一看,却是个青年人,面如冠玉,朗目疏眉,披一件大红羽绉面白狐狸皮的鹤氅,着纶巾,系萝绦,左右簇拥着几个高大健壮的汉子,立在雪地里,端的是雍容矜贵,一派风流态度。
  他心里赞叹一句:好一个三皇子,果真有几分天家气度。
  却不知,三皇子沈元祐看他,亦是称赞不已。这少年人,披纯白狐狸毛大氅,高冠广袖,玉带束腰,愈发显得神清骨秀,仙姿高彻,所谓“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正是此人了。
  沈元祐见少年秀眉微挑,只点了一点头,转身便走,忙道:“在下赵行知,不知阁下是?”
  沈宝璋冷淡地瞥他一眼:“沈宝璋。”说罢,便袖手往山上走去。
  沈元祐略一思索,便想起了沈宝璋的身份,原本对这沈宝璋心下鄙夷,以为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下贱戏子罢了,今儿个遇到了,方才晓得甚叫作“卿本佳人,奈何沦落风尘”了,不由人不叹息,然其风姿气度,实在是令人顿生怜爱倾慕之情,敬重尊崇之意,他忙几步追上去,道:“今日得遇沈兄,实在是在下之幸啊,不若共饮几杯如何?”
  少年原待拒绝,却见那几人神情不善,皆是目注于他,他虽是不惧,却也不想多事,便道:“前边儿有个亭子,就去那儿罢。”
  两人并肩而行,少年走了一阵,似是体力不支,略有些气喘,他肌肤腻白如玉,这时气血浮动,透出薄薄一层红晕来,端的是灿若春华,姣如秋月,沈元祐耐不住伸手去扶,却被他躲过去了,淡淡瞥了一眼过来,清凌凌好似冰雪一般,浇得人透心凉。沈元祐反觉他矜贵自持,愈发心生敬爱了。待走到那亭子,随从们拿了坐褥铺在石椅上,四周围上了幔帐,当中用红泥小火炉点了火,烧了山泉水,预备沏茶,石桌上则摆开了糕点、果脯、蜜饯等,又在香炉中燃了一星妙高香,两人便相对坐了,沈元祐屏退了众人,独留了一个挽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服侍。
  沈元祐有心寻些话来说,奈何他平素倒是口才便给,这会子却似是舌头叫狗叼走了一般,竟讷讷说不出话来,半响方憋出一句话来:“沈兄也经常来这儿么?”
  “我十六岁。”沈宝璋一手支颐,另一手拈了一枚乌梅糖,闻言懒懒撩起眼皮,往他那儿扫了一眼,轻哼道,这一眼真个妩媚动人,叫沈元祐心尖儿发痒,竟一时没反应过来,沈宝璋见他痴痴愣愣,又是一声轻哼,屈指一敲,道,“你却是发什么愣呢!我才十六,看你的样儿,怕是二十也过了罢?喊什么沈兄,也不怕把我喊老了,叫我弘毅罢。“
  沈元祐回过神来,亦是羞赧,轻咳一声掩住了尴尬,忙取了一枚贡桔,慢慢儿剥了皮,掰成几瓣儿放在小碟子里,拿银签子插好了,推到沈宝璋面前,笑道:“我却还没二十呢,今儿也才十八而已。我字青云,你且这般唤我便好。”
  沈宝璋只“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道:“我倒是常来这儿登山看风景,有时也去崇真观看一看,上几注香,崇真观的饭菜做的不错,你可以去尝尝。”
  沈元祐听了,哑然失笑,他来崇真观不过是听经问道,抑或是安神静心,倒从未了解这些个,便道:“弘毅喜爱美食么?”
  “圣人都说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可见好吃乃是人之本性,我不过是顺应本心而已,有何不可?”沈宝璋理直气壮地道,“不单单是美食,我还好华服,好古玩,好游戏,好美人,但凡是世间可爱之事之物,我都喜欢。”顿了顿,反问道,“怎的,赵兄莫非看不惯么?”他目光灼灼盯着沈元祐,大有你要是说看不惯,咱俩就分道扬镳的架势。
  沈元祐忙道:“怎会弘毅如此,我亦不能免俗啊,世间人皆是这般,独弘毅分外坦诚而已,反显出弘毅天真质朴,超脱自然了。“
  他这般说,也是这般想的,因此语出真诚,沈宝璋定定望着他,忽别过脸去,秀颜上慢慢飘起一抹赤色来,却轻哼道:“哼,你倒是会说话,不过,倒是与那些个俗人不同。”
  经了这一遭儿,两人就亲近了许多,愈谈愈是投机,又下了几盘棋,各有输赢,还论了一回老庄清谈,竟是不分上下,不过是半日功夫,沈元祐便把这少年人当成是心中知己了,到得分别时,竟有些依依不舍之意。沈宝璋却不以为意,站起身来,道了一声别,转身便走,毫无留恋之态,沈元祐看在眼里,又是气又是叹,反生出许多敬慕之心来。
  

  ☆、逆袭之戏情六

  沈宝璋回转府中,沐浴过后,换了一身常服,散了头发,焚香净手,操了一回琴,乃是一首《忆故人》,琴音绵绵不绝,曲折低回,待到一曲终了,他拿过一旁酒盏,一饮而尽,掷在地上。
  “咳,你这又是何必呢?“沈昭华迈步而入,柔声劝慰道,”斯人已逝,倘或是九泉之下有知,想必也不愿你沉湎于往事之中,伤情若斯吧。“
  沈宝璋呆呆做了一阵子,长吁一口气,摇摇头,转脸道:“我今儿个见了三皇子。”
  沈昭华只点点头,静待他继续。此事他却是尽知的,他怎可能放沈宝璋只身外出呢,自然要派些人跟着了,他经营日久,手底下俱是些精兵强将,哪里是沈元祐那些人可比呢,因而竟没有察觉。
  沈宝璋亦是心知肚明,也不纠缠,淡淡道:“我同他倒还谈得来,想来再见几次面,也就可以稍稍深入一些了。”
  这却是沈宝璋作为穿越者的好处了。因这些个位面俱都是文学作品演化而来,剧情早就知晓了,这其中,三皇子沈元祐算得上是一大反派,对他的阐述不可谓不深入,他的喜好,自然早就为沈宝璋所知了。
  沈元祐生性刚毅果决,敢于任事,然而他对人对事,都分外苛求,往往不能容忍一些个违法乱纪之事,逆乱纲常之人,因此身边之人,虽对他亦是敬仰有加,却都畏他如虎,不敢有所逾越。
  许是因此,沈元祐反而喜欢那等心性质朴天真,不拘俗礼之人,而他平素所好,便是手谈、论道、养花、垂钓等,是以沈宝璋刻意表现出这样一个沈弘毅,来博取他的好感。
  然而,单单如此,是不能长久的。这等人物,充其量也不过是陆羽严光一般为君解忧的词臣罢了,不能参与朝政、执掌大权,更不用说报仇雪恨了。因此,必须抓住时机,展现才华和谋略,使沈元祐能够信任自己、重用自己,才能进一步参与到后面对付大皇子的过程中,而这种展现,不能是刻意的,否则就会破坏自己的形象,从而使沈元祐感觉受到了欺骗。
  他心中早已计划好了,不久之后,就会有一个大好时机了。
  沈昭华不知他心中所想,有些忧心,道:“沈元祐非等闲之辈,乃是皇子中难得的深谋远虑之人,你与他相处,多有算计,若是被他窥破,我却担心你被欺辱啊!”
  沈宝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手托腮,一手随意拨弄着琴弦,叮叮咚咚响了几声,他斜眸瞟了沈昭华一眼,笑道:“你呀,可真是个呆子啊!”
  沈昭华被他看得心中砰砰跳,不提防他这么说,顿时愣住了,思忖半响,却又不得其解,伸手去抱他,又被他狠狠一眼瞪过来,登时不敢动了,却见沈宝璋站起身来,踱步走到自个儿身前,一只细润如腻、洁白若玉的手,慢悠悠抚在自个儿脸上,软绵绵好似云朵儿一般,叫他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只听得那含笑带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呆子,我如今不过是个白身,但凡有点子势力的人,都晓得我先前是个什么身份,可为什么我就敢这么大模大样的出现在人前,甚而接近三皇子?你都没想过么?”
  沈昭华只顾着望着那耀若春华、仙姿玉色的容颜,竟一时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沈宝璋怎不知他在想什么,又笑又气,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记,登时叫他回过神来。沈昭华疼得吸了一口气,想了一想,心中便明了了几分:“因为有我。”
  “不错,我可是你带回来的,又住在你这儿大半个月,你还为我脱了籍,挂在你名下,谁不晓得我是你的人?”沈宝璋伸手一推,沈昭华便坐在了椅子上,他亦跟着缩进了沈昭华怀中,一只纤瘦瓷白的胳臂揽住了他的颈项,脸儿依偎在他脸旁,呵气如兰,“旁人再是看不起我,也要顾念你几分。今儿个同三皇子见面,别人知晓了,也不过以为三皇子趁机借着我,来接近你罢了。”他弯了弯眼眸,笑吟吟道,“哈,今儿个我才晓得,甚叫做狐假虎威了。”
  沈昭华却是拧起眉,不悦道:“什么狐假虎威,贤弟不可这般自轻,贤弟之风度才情,便是个宰相也能当的,何况其他?我当向皇兄推举贤弟,也好叫那起子小人知道,贤弟之人品贵重,不是他们能够轻视的!”
  这等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偏袒,听得沈宝璋心中温软,却又笑倒在他怀中,沈昭华不明白有甚可笑,却依旧牢牢抱住了他,欣赏他难得一见的灿然笑颜,待沈宝璋缓过劲来,拿手在他手臂上轻拍一记,他亦不知所以,只是略带委屈地抿了抿唇,一双鹰眸微带无辜地定定望了过来,看得沈宝璋又是心底一软,轻咳一声道:“你若当真这般做了,只怕别人也要当我是个幸进,风言风语只会多不会少。再说了,我也不在意这些,“他深深望进那双鹰眸之中,柔声道,”只要你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我就高兴了。又何必在乎那些个陌生人呢?“
  沈昭华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纵是努力克制,亦不由自主地展颜微笑,那身一直缭绕不去的血腥气和冷漠劲儿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化作了一汪春水。两个人就这么亲亲密密地说了一会子话,又搂在一处睡了个回笼觉,起床后,靠在一起你喂我我喂你用了一餐饭,手牵手到园子里走了一会儿消了食,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沈昭华自去处理公务,他毕竟是实权亲王,大把的事儿要做,沈宝璋则招来了戏班子,让他们排戏,排的就是自个儿“写”出来的《窦娥冤》。
  他写这本子,为的是以后把握舆论,情节自然大有不同。讲的是一户乡绅之家,原本妻贤子孝平安喜乐,不意竟不知何时得罪了一个贵人,一家老小俱都蒙冤下狱,任凭怎样哭喊祈求,皆不管用,最终竟要落得押赴法场人头落地的结果。他含愤写出的文字,自然是字字带血,句句含泪,看得人须发皆张,气恨填膺。他请的戏班子,乃是京城有名的鸿福班,许多达官贵人都爱请他们上门唱戏,排班甚至排到了五六月后了,并不是不愿自己养戏班子,实在是沈昭华之前并无此好,家班须得自幼培养,现今儿一时半会,竟寻不着的。
  连着排了几日的戏,眼见得有了点成色,沈宝璋寻思着等真个排好了,下帖子请几家人来看戏,也是先传出些风声的意思,只是请谁不请谁,却须得好生思量清楚,绝不能给沈昭华招来麻烦。
  这事儿却不是一下子想得清楚的,他也就丢开了。晚间,用罢晚膳,沈昭华带着沈宝璋出门闲逛,此时离宵禁还早得很,街上熙熙攘攘川流不息,都是出来游玩的。沈宝璋之前少有出门的,纵是出了门,也没甚闲钱和闲心,不过是匆匆一瞥罢了,这会子倒是很有兴致,各个摊子上都要看一看问一问,若不是看他长得好,身边又站着个有钱有势的爷,只怕摊主老早就打发这只看不买的小子走人了。沈昭华却颇有心,早早留意着他的神情变化,但凡是他多看一眼多问一句的,都叫后头跟着的沈信沈忠几兄弟买了下来,到后来回府第时,手头上一大堆,也就是用了那么一点子,大多分了下去。
  走得累了,沈昭华带沈宝璋去了一家酒楼,这会子还生意兴隆,两人拣了一个靠窗户的包厢,小二上了酒水,沈昭华照顾着沈宝璋的口味,点了几样糕点,又吩咐上几道招牌菜,就让人退下了。两人俱都是吃过晚膳出来的,倒还不饿,这些菜色都是给沈信沈忠等人的,两人不过是用些酒水罢了,便是这酒水,在两人看来,也都勉强入口罢了。
  忽的,沈昭华开口道:“再过两月,便是春闱了,你当真不去么?”沈宝璋睫羽微颤,扑闪闪好似蝴蝶振翅一般,他勾起唇,浑不在意地笑道:“自然是当真,我还会骗你不成?”
  “若是错过了,只怕又要等一年了。”沈昭华见沈宝璋秀眉一蹙,似是不悦,忙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去就不去,今儿个,你我只乐呵着罢,待会儿,咱们去长庆楼玩,好不?“
  长庆楼是什么地儿?乃是京城第一等的秦楼楚馆,里头的妓子,色艺双绝,极有才情,等闲人消受不起的。沈昭华向来持身端谨,从不曾涉足这些个地方,这会子为了讨他欢心,竟也肯了,沈宝璋妙目一转,笑吟吟道:“好呀。”
  他心底,却是长长一叹,心道:时间不多了。
  推傅茂行上位的第一个契机,即将到来,上一世,太子正是在此事上栽了跟头,失了圣心,而三皇子,也是在此事上暴露了自己,让圣上起了疑心,有了戒备,大皇子却是大赚,而傅茂行借此一事的谋划,在大皇子处一举奠定了自身的地位。
  这事,就是两月后的春闱。
  

  ☆、逆袭之戏情七

  长庆楼隔着酒楼一条街,约莫三层高,雕梁画栋,富贵堂皇,虽则只是烟花之所,却全无半点脂粉气,往来之侍女小厮,尽皆谨言慎行,颇有大家规矩之风。
  两人皆是第一次来,却并不拘谨,大大方方相携而入。他两人风姿容貌皆是不凡,穿着打扮虽则素净,然而长庆楼的迎宾生就一双毒眼,只是一扫,这衣服料子这荷包挂饰都看的清清楚楚,品出个一二来,当下满脸堆笑地迎上去,一路上谀辞如潮。他虽相貌平平,好在举止倒也进退适宜,说话也很漂亮,并不叫人厌烦。待三人穿过喧嚣热闹的大堂,到了后院,陡然安静下来,方才丝竹管弦之声、谈笑叫喊之语竟都听不见了,但见院中遍植青竹,清风吹过,只听得竹叶摇曳,沙沙之声不绝于耳。又见月色如水,自夜空中倾泻而下,笼罩大地。
  宝璋见了,不由赞了一句:“这地儿倒是不错,清静雅致。”迎宾在前面听了,也是与有荣焉,回道:“咱们长庆楼可不是旁的那些个污糟地儿,咱们楼主就说了,客人们为啥爱来咱们长庆楼?图的就是个清净,就是个风雅,就是个不同寻常,要是拿金子银子堆起来,就显得俗了。”宝璋含笑点头:“嗯,你们楼主这份见识,倒是与别个不同,有几分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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