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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之谁是四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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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他院里就四福晋一个,再没有其他女人,别说侧福晋,就是侍妾都没有,便是做了继福晋,嫁进来也不受膈应啊,所以,他现在的热门程度不亚于下届选秀时要大婚的几个皇子。

    “阿玛,额娘什么时候醒来啊?”瑚图里不安地问。

    弘晖小眼神一甩,鄙视道:“快了,小小,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

    “可是……可是文秀说,额娘病的很厉害,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还说我们很快要有个继额娘,她会对我们很不好,会欺负我们、再也不给我们吃桂花糕!”瑚图里低着头,眼底浮现水雾。

    “就会胡说,额娘很快就会回来的!”弘晖皱眉道。

    君衡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左不过是有人心大了想搏富贵,乘着四福晋不好就来使小手段,这种事他向来是不理的,四福晋都能处理好。

    他把将两个孩子搂到怀里,语气轻柔地哄道:“小小别怕,就算没有额娘了,阿玛也在呢,没人敢欺负你们、不给你们桂花糕,再说了,阿玛早就说过,你们额娘只是累了,所以才要饱饱地睡一觉,睡饱了就醒了,还会像以前一样和你们玩、和你们笑,小小不相信阿玛吗?”

    弘晖神情放松了很多,到底是个孩子,虽然知道床上的是假的,也难免心慌。他拿出哥哥的范儿敲了下妹妹的头:“小小笨,难道你不相信哥哥和阿玛,要相信一个奴才的话吗?”

    君衡看着两个孩子大眼瞪小眼,不禁摇了摇头。

    他们是龙凤胎,可一出生测试的时候,弘晖是单系水灵根,修炼资质绝佳,瑚图里却是水木土三灵根,虽然他和四福晋从他们周岁后,就用自身灵力引导他们吸收灵气了,但差别还是显而易见的。

    四福晋去渡劫结丹,弘晖第一眼就知道床上的是个幻影,瑚图里却分辨不出,兄妹俩的未来已从现在就分作两种了。

    “小小,等你额娘醒了,就把这段时间所有的事跟她说一遍,谁跟你说了什么话也要说,你还记得吗?”君衡交待女儿,他不管院里的事,可不代表他会放纵。

    “嗯,”瑚图里点点小脑袋,“记得记得,小小最聪明了!”

    九月初,塞外。

    康熙坐在帐子里,拿着京城来的密报细看,如今围猎已经结束了,只等着东西归置好,就能回京了。

    “嗯?四福晋病愈了?”康熙眉心蹙起,他对这个与君衡有过亲密接触的女子很是不喜,虽不会出手除掉,却也不会另眼相待,所以,得知四福晋病重,他是心存窃喜旁观的,唯一不满的是,君衡竟然日日都去探望。

    君衡表示,他只是去看看幻影是否稳定,免得露了底。

    “啪”一声,康熙将手中的密报拍在桌上,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哼,想纳妾?你休想!”

    这就是远在京城的君衡准备的“刺激”了,这些年康熙给其他儿子指过侧福晋、赐过女人,却每次都绕过了君衡,旁人摸不着头脑,君衡心里却清楚,这是康熙的独占欲作祟,不过他自己也不想要,便不曾提过。

    如今要和康熙闹,他就索性闹个大的,让康熙再没多余的心思关注其他,本来嘛,康熙毕竟是皇帝,大半的精力都被国事占去了,剩下的还要分给宗室、后宫、儿女等等,能用来考虑私情的可谓少之又少。

    君衡就是要将康熙用来怀疑的那部分精力,全部拉回到自己身上,这样胤禛就更安全了。

    “梁九功,梁九功!”康熙拿起密报又看了几眼,表情更难看了,冲着外面怒道,“狗奴才,还不给朕滚进来!”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皇上吩咐!”梁九功暗自叫苦,小跑进来就跪地请罪。

    康熙在大帐里来来回回磨地毯,下命令道:“吩咐下去,明日就启程回京,让下面的人紧着收拾,不必要的东西就不带了,明年照样还要来的,搬来搬去也麻烦……还不快去!”

    “喳!”梁九功还等着下文,哪知这就完了,听到喝斥,他麻利地爬起来往外跑去。

    十一阿哥和这次随驾的七阿哥送了今日要走的蒙古部落回来,就见行营中的奴才、侍卫脚下生风,明显在加快整理东西的速度。

    “这是怎么了?”七阿哥诧异地左右看看,眉头拧了起来。

    十一阿哥又仔细扫了几眼,眼神沉了沉,继而陷入深思,看样子是要提早启程,京里出什么事了?他不记得这一年发生过什么大事啊?

    “十一,要不你到我那儿去?”七阿哥关切道,眼看着有些乱,他们在一处总是妥当些,万一有个什么也好商量,毕竟……这个弟弟才十三岁。

    “多谢七哥,我自己可以。”十一阿哥眸中一暖,他和这个兄弟还是因为君衡送的那张琴亲近起来的,相处下来倒是很不错,“七哥,我回去换身衣裳,咱们再去给皇父请安。”

    七阿哥想想便同意了,请安时也能看看究竟是怎么了。

    数日后,圣驾回京,奉旨监国的太子率领在京官员和皇子亲往迎接。

    回宫后忙着请安休整的康熙,第二天就宣了君衡到乾清宫,脸色沉沉地看着他。

    西暖阁除了他们再无一人,就连李德全或者梁九功也不见,君衡见此,便懒得做那功夫,连礼都省了,寻到把椅子从容而坐,丝毫不把康熙的冷脸放在心上。

    “你胆子肥了?居然敢拿这种态度对着朕?”康熙眼神再沉,怒道。

    君衡抬眼看他,明明只是寻常的狭目,却流露出凤眼才有的风情,眸光更是如水般莹然、如星般璀璨,他笑着端起桌上的茶,露出一小段白皙柔润的腕子,漫不经心道:“皇上说笑了,我本不是您的四阿哥,这些年装的也累,况且……我便是胆子肥了,也是您宠的,不是吗?”

    康熙呼吸一停,只觉得小腹一紧,他自认不错的自制力,竟按捺不住眼前之人此时带来的诱惑,他心里有些新奇,更多的是恍惚,这才是君衡真正的性情和模样吗?

    “哼,口齿倒是伶俐!”康熙的怒意平息了两分,目光更紧地盯着坐在那里的青年,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眉目流转间的惑人,无一不让他觉得,君衡真是个天生的妖精!

    “皇上找我来所谓何事?”君衡自知见好就收,若非为了骗信康熙,他绝不会以一点点媚术,做出这等风骚、等人疼爱的模样,他本质上就不是这样的人啊!

    康熙目光恢复清明,不着痕迹地转开了视线,再看下去他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将人给就地正法了:“朕听说你要纳妾?”

    君衡笑了,语气淡淡道:“确有此事,我也是个正常男子,贪新鲜是难免的,皇上觉得不可?”

    “不可,当然不可!”康熙确认了密报所言,箭步冲上前将君衡扣在椅子里,目露寒光道,“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弘晖已承了你的血脉,那就不准你再有别人,男人女人都不准!”

    君衡拂手挡开他,竟轻而易举挣开了他的钳制:“皇上好算计,若弘晖有个好歹,您是让我断子绝孙吗?”

    “皇子那么多,大不了日后从他们那儿过继就是了,朕怎会让你膝下荒凉?”康熙反驳道。

    君衡冷笑一声,红着眼看过去,眼底夹杂着些许凄凉:“是啊,皇上子嗣众多,莫说从前,就是今后也有后宫中人为您生儿育女,而我呢?唯一的一个女人也是摆着好看的,更别说只有一子一女了!”

    康熙表情一顿,似是想笑,又似是歉意,他心脏狂跳了几下,听这话……君衡是吃醋了?嫉妒他后宫的女人了?几年了,这个孩子终于回应他的感情了?

    “我君衡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介娈宠,喜欢了压在身下玩弄几天,不喜欢了就踢出去自生自灭,又不能传宗接代,皇上就是这么想的吧?”君衡自嘲道,眉宇间透出明显的疲惫和伤心。

    “胡言乱语,朕何曾如此轻慢于你?君衡,你与那些女人是不同的,朕是真心喜欢你的!”康熙辩白道,幽深的眸中满是怜惜,只觉得君衡此时的表情,让他心疼不已。

    “罢了,”君衡眼神一变,露出绝然之色,“我有自知之名,自古以来做人男宠者几个能有好下场?既如此还不如早日放手,反正皇上只是错爱君衡,若皇上念及几年来的侍奉之情,便让我也过过其他阿哥的日子,才不枉来此世一遭!”

    “你休想!”康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威慑十足地道,“朕告诉你,你若真敢纳人,你纳一个,朕杀一个,不信你尽可一试!”

    君衡再次拂开手腕上的手,后退一步恳切地看着康熙:“皇上,请您公平一点可以吗?您就可以翻牌子、招人侍寝,每年总有儿女出生,我就只能等您宣了才得以求欢,我也是个正常的男子啊!”

    康熙眼神震动,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

    “我君衡也是名门之后,且不说这辈子生在皇家,便是从前……”君衡眉染傲然,比之皇家阿哥更有一番风骨,“亦无人敢小看、慢待,何曾要委屈至此?”

    言罢,君衡断然转身,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只留下康熙一人心乱如麻。

 7372 第二颗果子

    几天后;康熙命李德全给君衡送了一张花笺。

    君衡看过后将之放到桌上;起身走到窗边眺望远方,整个人的气息忽然变得悠远飘缈;好似下一刻就要虚化消失。

    四福晋看了他一眼;拿起那张花笺:“衡者;其意一,秤;谓是否之评判;其意二;称量;借喻执掌之权;其意三;权衡、衡情度理;其意四;平、对等;其意五……”

    “师兄,皇帝这是在解释你的名字?那他说的对不?”四福晋看到最后,才弄懂这张花笺的用意,皇帝以为,君衡的“衡”字是取其“平正”之意,指平正清虚。

    君衡收回目光,摇头道:“不对,当年我出生后测试灵根,父亲得知我资质出众,便为我取名为‘衡’,是希望我踏上修炼之路后,能时时衡心衡道,须知修真界道魔林立、妖邪纵横,若不能坚守本心、踏踏实实感悟天道,一旦误入歧途,资质再好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师兄做到了啊!”四福晋坐下来,用双手支着下巴,笑语道。

    点苍山上的宇微真人,不知被多少门派长辈作为教导弟子的典范,他虽生性寡淡冷漠,却始终坚持着感悟天道,修炼至殒落时的一百多年间,从未以捷径提高修为,那一步步都是脚踏实地走的,如果不是生在三族混战之时,定能飞升得道。

    君衡笑了笑:“做到了又如何?一朝殒落,若不是上天赐予这世的机缘,不过是神魂俱灭、泯然于天地之间罢了。”

    四福晋笑眯眯的,越看越觉得自家夫君最好,天下没哪个男人能比得上,即使……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是夜,照例歇在书房的君衡放下床帐,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灵光划过空中,君衡盘膝悬于空间法宝中的湖面上空三丈处,解除幻化后的他墨发飞扬,合目掐诀,双手舞动如影。

    空间法宝中天地云动,四面八方的灵气集中到湖面之上,吹皱湖水的微风在灵气越聚越多、形成漩涡的时候,变成掀起大浪的飓风,云团受到牵引旋转出一个大大的漩涡,宛如风车般横贯于君衡头顶的天上,而他下方平静如镜的湖惊涛骇浪,呼啸着冲向湖心的竹楼。

    竹楼周围灵光荡起,出现一个透明的光球,将大浪全部排斥于外,半点也不曾淹没。

    君衡眉心紧蹙,脸色渐趋苍白,他的周身出现紫色的光晕,那些光由浅至深,达到极致时呈现出尊贵非凡的华紫色,带着唯我独尊的凌人气息。

    他掐决的速度更快,手势完全看不清了,周身的光晕由笼罩着他全身,被一点点硬生生剥离,这不是骨肉四肢的剥离,而是气运这等无形无体之虚物的剥离,比之脱胎换骨、扒皮抽髓还要疼痛百倍、千倍,侥是他几年前曾经历过一次,也还是疼得差点灵魂出窍。

    君衡严声警告自己不能晕,努力控制着手中的法诀无误,继续剥离全身所有的紫微龙气,直到那些紫色的气运尽数离开他的身体,一缕缕集中到他面前,随着不断的融合压缩,又在吸收了很多涌入这里的灵气后,终于在一道耀眼的光芒中成为实体。

    一颗华紫色无柄的果子,静静地悬浮在空中。

    君衡冷汗涔涔,脸上更是惨无人色,但看到这果子的刹那,他疲惫到顷刻就能合上的眼中露出无尽的惊喜,这颗果子……竟比他几年前凝结的那颗大一些,这意味着它能延长的寿命会比十年多一些,他怎能不惊喜?

    拼着最后的力气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玉盒,君衡小心将果子收入玉盒中,合上盖子的刹那,他再也支撑不住,径直向下坠去……

    湖心竹楼的防护罩在果子凝结成功、湖面平静后就消失了,眼见半空中的人即将掉落湖中,自竹楼中飞出一道赤色长虹,掠过下落的君衡又折返回来,看其显露出的模样,不是四福晋是谁?

    将君衡放到楼上卧房的床上,四福晋坐在旁边满眼复杂地扫过他紧紧抓在手里的玉盒,叹息道:“值得吗?师兄,你这样为他,值得吗?他甚至一无所知,这样真的值得吗?”

    第二日傍晚,君衡拖着沉重的脚步,强忍着从灵魂里透出的疲惫抽疼,向十一阿哥的院子走去,此时上书房应该下学了。

    看到慢吞吞走进来的人,十一阿哥诧异地抬了抬眼,挥手让奴才们下去,心里虽欣然,面上仍旧讽刺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君衡走到软塌上坐下,将手中的玉盒放到桌上:“我来给你送果子。”

    “果子?”十一阿哥扫过桌上的玉盒,不以为然地开口,“几时起备受圣宠的四阿哥如此寒酸?就这样……也好意思说送人果子?”

    君衡苦笑着揉揉额头,还是没能完全掩住疲色:“我倒是想多送你几个,可惜……”

    十一阿哥想到塞外回来不久,又听到了四阿哥被留宿乾清宫的事,再看此时旁边人难以掩饰的疲惫无力,能让一个武功不错的人弄成这样,除了那个可能还有别的吗?

    想到这里,十一阿哥怒气翻腾,眼底划过痛心之色,劈手就将那玉盒扫落于地:“你滚,我不认识你这等不自尊、不自爱的人,我认识的君衡绝不是帝王的跨下之臣,你给我马上滚!”

    玉盒骨碌碌滚到地上,滑出了老远。

    君衡猝然睁眼,惊恐地伸手欲捞回玉盒,生怕好不容易得到的果子就此毁了,却因身体状况而迟了一步,直到见玉盒安然躺在地毯边缘,他才舒了口气,幸好……这是刻录了阵法的玉盒,不是那么轻易会碎的。

    气氛,顿时沉闷。

    十一阿哥皱眉扫向旁边,敏锐地察觉到那人的气息发生了变化。

    君衡默然不语,从软塌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玉盒,他弯腰将它捡起后转身看去,清俊的脸上冰冷肃然,薄唇紧抿成线,犹以那双眼睛,最为醒目。黝黑的瞳眸好似冰封了的黑曜石,无论从那个角度都透着沁骨的寒凉,无情无绪,无悲无喜,漠然的好似高高在上的神。

    十一阿哥心头一突,他是第一次见到君衡这般神情,不,也不是第一次,只是君衡第一次用这样的表情和眼神面对他,哪怕他是雷厉风行、杀伐果决的雍正,也被这个眼神震得心颤,就好像眼前的人已不再是个和他一样的人,而是山、是海,是不可逾越的天。

    君衡两三步走到软榻前,在十一阿哥刚生出躲避的念头时,一把抓住了他,点穴、捏开下巴一气呵成,他什么也不说,右手虚空一抓,七步开外的桌上,一个茶杯便飞到了他手中。

    “砰”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君衡右掌拍向重新放回桌上的玉盒,硬是将之拍成了玉饼,他将玉饼拿起来一捏,华紫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落入茶杯,片刻后就倒满了一杯,直到最后一滴落下,他才将手中的玉渣扔到一边。

    十一阿哥双目喷火,再顾不得眼前人的反常让他如何心惊,只想拼命摆脱钳制,然而……

    君衡端杯、强灌,让那杯果汁一滴不剩地落入十一阿哥口中,合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吞咽,确认他完全喝下去了,才放手解开他的穴道。

    “咳咳咳,你……君……老混蛋,爷要……咳咳……”十一阿哥被呛得连连咳嗽,伏在桌上半天直不起腰。

    君衡退开两步,右手一松,那个茶杯便滚到了地上,他看到软榻上的少年周身出现华紫色的气运,许是有第一颗果子化去在先,那些紫色气运旋转着慢慢渗入少年体内,最终完全消失。

    十二年,这颗果子竟然可延寿十二年?!

    此时,君衡才彻底放心,刚才玉盒被扫落在地,他确实生气了,但更多的是伤心,哪怕他从来没有让胤禛知道这事的打算,可当一番付出被这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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