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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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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超一击得手,得意的看向同伴。
  “若非没有趁手的强弓,某家能立即将他射死于马下!”
  典魁和钱实身在枪阵,并未听到此言。蔡允等人却是心怀不满,阴沉的盯着这个“新人”,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
  不就是扔了几支短矛吗?有什么好得意!换成在水里,信不信虐你千百遍!
  幢主受伤,郡兵登时一阵慌乱。
  典魁和钱实抓准战机,枪阵首轮刺出,立刻有十余名郡兵死伤当场。
  “杀!”
  盐渎私兵经历过北伐,阵前见血,周身煞气立增。一轮接一轮出枪,倒下的郡兵越来越多。
  幢主挥刀斩杀两名私兵,胸前忽然一凉。
  低头看去,银色的枪头自胸口冒出,尖端已被鲜血染红。
  来不及感受疼痛,人已被从马上挑飞,扑通一声落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嘴角溢出成团的血沫。
  “杀!”
  钱实一声大喝,再次出枪。
  典魁荡开扑上来的郡兵,抽空看他一眼,心中很是奇怪:按照寻常,这挑飞人的差事都是他做,这厮是发哪门子的疯?
  战斗从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趋势。
  虽有郡兵结阵顽抗,胜负却早已注定。
  战场之外,桓容坐在武车前,看着烧成一片的营地,神情有些莫名,不知在想些什么。
  贾秉换过一身长袍,重新梳过发髻,洗净手面,五官竟有几分英俊。只是人过于瘦削,显得颧骨略高,凸显出几分凌厉刻薄。
  钟琳坐在桓容身边,见他许久不说话,不禁生出几分担忧。
  他知道桓容有些心软,然此计早已定下,容不得中途更改。何况,贾秉及许超等均为新投,如不能使出雷霆手段,展示出绝对的实力,难保不会有人生出二心。
  “使君,盱眙县令已经抓获!”一名健仆上前回报。
  桓容从沉思中醒来,沉声道:“将他带来。”
  “诺!”
  眨眼之间,两名健仆将五花大绑的县令拖了上来。距离大车五步远,将他按跪在地上。
  盱眙县令发髻散乱,进贤冠早不知去向。眼角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口中塞着布团,显然是预防他咬舌。
  断舌不一定会死,但会妨碍询问口供。
  故而,截住奔向城内的牛车,辨明车上人的身份,健仆当机立断,撕开短袍下摆塞进县令口中。
  因双手被缚,盱眙县令稳不住身形,当场扑倒在地,样子狼狈不堪。听到脚步声,艰难的抬起头,见到火光映出的面容,双眼倏地瞪大。
  桓容上前两步,弯腰俯视着他,轻声笑道:“周县令,久违了。”
  “唔……”盱眙县令想要说话,奈何口中塞着布,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桓容无意为他取出,看着他的双眼,继续道:“我没入淮南郡,更未至寿春,你是不是很失望?”
  “唔、唔!”盱眙县令拼命摇头,继而又想到什么,直接僵在当场。
  桓容直起身,嘴边笑纹更深,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如此看来,你应该知晓寿春之事,之前确是故意隐瞒。”
  听闻此言,盱眙县令又开始摇头。
  “今日率兵出城,莫非是提前知晓我的行踪,要趁夜偷袭行刺,好隐瞒之前不报之过,意图一了百了?”
  “唔!”盱眙县令眼底充血,知道这个事绝不能应,不然的话,他这一支乃至全族都要走上断头台。
  桓容不只是幽州刺使,更是桓大司马和晋室长公主之子,有实封的县公!刺杀他几同于行刺皇族,是要诛三族的大罪!
  “让他说话。”
  桓容退后半步,健仆取下盱眙县令口中的布团。
  顾不得嗓子生疼,嘴角裂开,盱眙县令大声喊冤:“桓使君,仆冤枉!仆万不敢有害使君之心!”
  “是吗?”桓容双臂拢在身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直看得对方脊背发寒,才低声道,“那么,要害我的是另有其人?”
  盱眙县令连忙点头。
  此时此刻他顾不得许多,只盼着自己能够脱罪。
  “我想想。”桓容轻轻点着额际,笑容里带着冷意,“不是你,那么会是谁?盱眙城内有谁能调动郡兵,驱使你这一县之令为他卖命?”
  “该不会,”桓容故意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朱太守?”
  盱眙县令僵在当场。
  看着温和俊雅的桓容,听着他口中的话,恐惧感自脊椎开始蔓延,四肢百骸仿佛被冻结。眼前一阵阵发黑,瞬间犹如置身冰窖。
  他忽然间明白,桓容此行非善,从一开始就打着排除异己的主意。
  城外的流民聚集,空荡荡的草棚,预先埋伏的私兵……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早已设好的陷阱,只等着猎物踏入其中。
  盱眙县令想得不错。但是,如果没有他的“神来之笔”,桓容未必会这么快动手。
  他的计划本是徐徐图之,借寿春之事掌控军权,再以“违反军令”的罪名扫除障碍。没承想,盱眙县令蹦高作死,朱太守怀揣心思又过于自信,机会直接送到眼前。
  一番思量之后,干脆将计划提前。
  如今来看,效果很是不错。
  “贾舍人,”桓容转向贾秉,“依你看此人当如何处置?”
  “回明公,仆观周府君是被贼人利用,方才行此错事。好在大错未成,如能就此悔过并戴罪立功,明公何妨饶他一命?”
  桓容似在认真考虑,许久才道:“既然如此,贾舍人便问一问他。”
  “诺!”
  贾秉走到盱眙县令身前,单手抓住他的发髻,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口中的话却带着毒液。
  “府君可愿为明公效劳,指认私调郡兵行刺幽州刺使,意图谋反的贼人?”
  私调郡兵行刺幽州刺使,意图谋反?
  盱眙县令满脸骇然。
  这不只是要置朱太守于死地,更是要将朱氏满门从盱眙、不,从临淮郡彻底拔除!
  “时间不多了。”贾秉忽然抬起头,望向远处熊熊燃烧的火海,沉声道,“府君最好快下决定。”
  威胁之意昭然,明摆着不点头就要死,而且会死得相当痛苦。
  盱眙县令浑身颤抖,心中十分清楚,自己答应出面指认朱太守,必定会被所有吴姓士族列入黑名单,早晚不得好死。但是,如果他不做,立刻就会身首异处。
  他不怀疑桓容的手段,更不会以为对方下不去手。
  能水煮活人的凶残之辈,岂会在乎多砍几颗人头。
  “……我愿为使君效死!”盱眙县令用力闭了闭双眼,声音沙哑,嗓子似被砂纸磨过。
  “我愿为证,是临淮郡太朱胤私调郡兵,命我带兵出城,放火焚烧营地,欲对桓使君不利。”
  几句话落,盱眙县令仿佛失去浑身力气,顷刻委顿在地。
  贾秉松开他,满意的站起身,向桓容拱手道:“明公,临淮郡太守大逆不道,意图谋逆。如今罪证确凿,还请明公入城捉拿此贼,并剪除临淮郡内朱氏党羽,除恶务尽,以儆效尤!”
  贾秉说话时,钟琳已记录好盱眙县令的口供,令他签字画押,盖上私印。
  有这样一份口供在,盱眙县令休想反口,唯有一心一意的举发奸恶,将朱胤彻底踩在脚下,才能保住自己和全家老小的项上人头。
  “传令典魁,速战速决。”
  “诺!”
  换做数月之前,桓容绝不会下这样的命令。现如今,他吃够过几次教训,深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
  盱眙城内的郡兵忠于朱氏,短时间内很难收拢。
  与其浪费力气,为自己埋下一颗定时炸弹,不如下狠心一次解决。既然决意双手染血,染多染少有何区别?
  健仆传令下去,典魁和钱实放开手脚,加上犹如虎扑羊群的许超,以及擅使阴招的蔡允,剩下的百余郡兵无一生还,接连死在枪矛之下,尸身被丢入火海。
  “不当一合!”
  遇不到旗鼓相当的对手,许超很不过瘾。
  典魁一把扣上他的肩头,朗笑道:“跟着使君还怕没有仗打?”
  这句话含义极深,引得钱实蔡允频频侧目。
  许超貌似粗莽,实则胸怀韬略,粗中有细。想到身为曹魏开国功臣的先祖,不由得双眼大亮,大声道:“好!他日临阵对敌,你可休与我抢!”
  “各凭本事!”
  城外大火熊熊燃烧,五百郡兵无一生还。
  城内,朱太守莫名的心情焦躁。推开偎在身边的美妾,披衣走到院中,举目眺望被火光照亮的夜空,焦躁之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的难熬。
  “使君,使君,不好了!”
  就在这时,一名忠仆自廊下跑来,满脸的惊慌之色。
  “怎么回事?”
  “回使君,周县令带人包围……”
  没等忠仆的话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撕开夜风。
  二十余名身着皮甲的私兵冲进院中,将朱太守和忠仆团团包围。
  忠仆吓得面色惨白,瘫软在地。
  朱胤脸色阴沉,看着私兵身上眼熟的皮甲,见到自众人身后走出的盱眙县令,电光石火间似想到什么,厉声喝问:“周绣,你疯了吗?!”
  盱眙县令本能的畏缩,想起贾秉的威胁,又硬是挺起胸膛,颤抖着声音道:“朱胤,你派人行刺幽州刺使,现已事发。我奉桓刺使之命将你捉拿下狱,刺使官文在此,休要试图顽抗,否则格杀勿论!”
  “你敢!”
  “为何不敢?”盱眙县令越说越有底气,大声道,“来人,将他拿下!”
  众人二胡不说,扑上去将朱胤捆绑结实。
  “周绣,你今日做下此事,休想朱氏会善罢甘休!”
  盱眙县令狠狠咬牙,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朱胤死在当场。
  “再多说一句,我必将你斩杀剑下!”
  “哈哈哈!”
  朱胤大笑出声,纵然被压制,犹有一股傲气在。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早在周绣亮出刺使官文时,他就知道自己败了,败在桓容手里。他宁可面对桓容,而不是这个贪财无胆,只会摇尾乞怜的小人!
  就在这时,回廊尽头又行出数人。
  看到为首之人是谁,朱胤低声咆哮:“桓容!”
  “难为朱使君挂念。”桓容停下脚步,遥对朱胤拱手,“朱使君一向可好?”
  “小贼!你今日害我,还想在这幽州立足?”朱胤冷笑道。
  “当年司马氏渡江,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一旦站稳脚跟,便千方百计罗织罪名,打压吴姓高门。幽州上下官员八成出自吴姓,连你身边那条狗也是一样!”
  桓容没出声,抬手拦住要揍人的典魁,继续听朱胤咆哮。
  “我今日被擒,是技不如人,心知不能活命。你能有此谋略,我反佩服于你。然而,”朱胤顿了顿,冷笑变得狰狞,“你能杀我,可能杀尽郡内乃至州内吴姓?今日小胜,终会酿成他日惨败,我会在黄泉之下等着你!”
  “杀尽杀不尽,无需阁下担忧。”桓容并不生气,语气淡然,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再者说,纵然有朱使君一般心怀故国,慷慨赴似之人,必定也有周县令一样识时务之辈。”
  朱胤用力挣扎,脸色由赤红变得铁青。
  “魏蜀吴鼎立之时早已结束,昔日的吴国之地早归晋廷。”桓容收起笑容,看着朱胤,沉声道,“王朝更迭,非寻常人可以左右。我敬佩朱氏忠于旧主,然逆反之罪不可轻恕,还请朱使君体谅。”
  体谅?
  体谅要摘自己的脑袋?
  朱胤牙根紧咬,险些气得发笑。
  “为让使君走得明白,容无妨直言,其他郡县暂且不论,临淮郡内必当扫清。我可以向使君保证,不出一月,临淮郡必定握于我手。至于使君的家人和族人,也自有他们的去除。”
  “桓容,你敢?!”
  明白桓容言下之意,朱胤目龇皆烈。
  “为何不敢?”桓容挑眉,“朱使君莫要忘记,家君当年能只身闯入仇家,在灵堂前斩杀数人,容如今相差甚远,需要继续努力。”
  朱胤还想再说,却被人堵住嘴,强行拖了下去。
  “蔡允。”
  “仆在。”
  “带人清理府内。”桓容抬头望一眼夜空,旋即垂下双眸,“记住,清理干净。”
  “诺!”
  蔡允大声应诺,心下明白桓容的用意,知晓此事过后,自己必定担上恶名。
  那又如何?
  反正是贼匪出身,只要使君愿意用他,世人眼光算个X!
  况且,从典魁的话中,他隐约听出几分不寻常。如果真如心中猜测,他今日担负恶名,却能荫蔽子孙后代,还有什么可犹豫!
  与此同时,钱实带人包围了城东几处宅院。
  灯火通明中,盱眙城内的豪强被彻底困住,别说向城外传送消息,想走出府门一步都难。
  知晓是幽州刺使所为,破口大骂者有之,惊慌不定者有之。愤怒和惊慌过后,最多的还是力持镇定,迅速召集家人,商议该如何度过这个难关。
  他们不会心存侥幸,以为桓容只是虚张声势。
  尤其是钱实有意放出消息,令士卒在墙外大声“交谈”,道出朱胤被拿下狱,出城的五百郡兵尽数身死,余下尽被控制,众人的心更是沉入谷底。
  为今之计,想要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必定要投向桓容。这样做的后果,却是要同其他吴姓割裂。
  进退维谷之间,曾看轻桓容的士族豪强终于清醒意识到,能够舞象之年掌握一县之政,北伐立功,恶名与美名同时盛传南北之人,岂会轻易被人算计而不还手,又岂能是易与之辈!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发威三
  一夜之间,盱眙县“易主”。
  临淮郡太守朱胤被捉拿下狱,即将以“刺杀幽州刺使,意图谋逆”之罪问斩。
  朱胤全家均未能逃脱,盱眙城内的朱氏族人及其姻亲皆被提至县衙,除少数几人之外,无一被当日放归。
  天明之后,城中百姓陆续走出家门,发现东城格外的安静。
  据悉,县中士族豪强的家宅被持有刺使手令的私兵团团围住,无论主家还是奴仆,无一能踏出府门半步。
  之所以能做到这点,主要是盱眙城内的士族豪强多是没落的吴姓。
  除朱胤之外,家势均属末流,少数连选官资格都没有。即使备有护院和健仆,基本都是样子货,遇上私兵直接腿软,遑论护着家主理论一番。
  要是换成顶级士族,例如太原王氏,试着围一个看看?
  府门打开,健仆必定抄起家伙群拥而出,甭管围在外边的是谁,先打一场再说。
  临近巳时,城门始终不开。
  城内流言纷纷,百姓心中没底,甚至有几分恐慌。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夜城外大火,我见有郡兵出城,该不会是胡人打过来了?”
  “不会吧?”
  “如果真是胡贼,岂会是现下光景?”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愣在当场。
  对啊,胡贼犯边岂会不杀人抢劫?城中绝不会这般平静。
  “好似是太守府出事了。”又有人道。
  “这个时辰,东城也不见有人出来。”
  “今日是大市,早该有人到南城来采买……”
  “不看看是什么情形,城门不开,外边的人进不来,如何会有新鲜的菜蔬!”
  众人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唯一相同的是,都晓得昨夜不太平,盱眙城内将生大变。
  不久,街前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十数个身穿皮甲的私兵列队行来,队伍中夹着三个身着长袍的职吏。
  和寻常相比,三个职吏都是低着头,伛偻着腰背,不见半点趾高气扬,反倒是像霜打的茄子,惶惶然没有一点精神。
  行到近前,私兵分两侧排开人群。
  为首的什长咳嗽一声,职吏顿时如梦初醒,忙不迭弯腰动手,在墙面刷上浆糊,张贴告示,并向人群宣讲昨夜诸事,尤其点出朱太守胆大包天,不满朝廷,意图盘踞盱眙谋反。
  “幽州刺使昨抵城外,察知朱氏阴谋。朱胤唯恐计划败露,擅自调动郡兵,意图谋刺刺使!”
  “现主犯已被捉拿下狱,从者俱被羁押。待朝廷官文发下,均当依律严惩!”
  “淮南寿春被叛臣占据,州府移至临淮盱眙。”
  “郡治所改置州治所。”
  “凡从朱胤谋反的郡县官员皆被革职捉拿,刺使有意于州内选官。”
  讲解到此处,职吏顿了顿,想到自己今后的下场,不免有几分凄楚。
  “自明日起,不拘黄籍白籍,凡有才学者,均可至县衙参与考核。流民可于十日内至县衙重录户籍,欲要参与考核,需十名白籍为证,五名黄籍为保,确认籍贯姓氏无误。”
  “先考核散吏,再甄选职吏。”
  “考核优异者,可选县公国官。”
  随着职吏的讲述,人群先是一片哗然,继而是一阵静默,随后爆发山呼海啸般的欢庆之声。有数人当场落泪,两名妇人更坐在地上,高呼“苍天有眼”“罪有应得”。
  “朱胤,你也有今日!”
  “这个畜生合该千刀万剐!”
  “县令呢?周绣呢?为何他没有被处置?”
  “方才不是听到,凡从者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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