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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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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建康时,如果他没有叮嘱桓祎保守秘密,如果舆图没有烧掉而是落到渣爹手里,他现在会是什么下场?
  命或许能保住,但十有八九会被关进小黑屋日夜画图。等到地图绘制完毕,渣爹满意了,也就是他人头落地,小命了结之时。
  可能性不大?
  以他对渣爹的了解,利用完咔嚓掉算是正常,留着他才是万分不可思议。作为一个不受待见并具有潜在威胁性的嫡子,才能越高必定死得越快。
  收到舆图,秦璟郑重向桓容道谢,隔日便启程北还。
  盐渎至射阳需行陆路,看在金子的份上,桓容好人做到底,令健仆套上十余匹健马,赶出数辆大车,送秦璟一行往码头登船。
  车队出发之前,黑褐色的苍鹰在高空翱翔,倏尔长鸣一声,消失在云层之间。
  桓容未曾留意。
  自从猛禽兄在县衙安家,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倒是准备好的鲜肉顿顿不落,定时定点不见。
  “秦兄一路顺风。”
  消除了被挖墙脚的顾虑,桓容倒是希望秦璟能常来常往。
  “容弟保重。”
  秦璟还礼,仍是一身玄色深衣,只在肩上多加一件斗篷。黑色的皮毛镶嵌在领口,愈发显得凤表龙姿,俊美不凡。
  陈队即将上路,头顶忽然响起一声鹰鸣,继而有阴影当空坠下,砰的一声,砸在桓容和马车之间。
  桓容吃惊不小,本能的退后一步。
  秦璟单手撑住车栏,看到落在地面的麋鹿,再看盘旋在半空的苍鹰,不禁朗笑出声。抬起右臂,任由苍鹰落下,单手抚过鹰背,道:“好生留在这里,待我返回洛州,为你寻一只雌鹰。”
  苍鹰一声鸣叫,蹭蹭秦璟的侧脸,振翅而起,飞落到桓容肩上。
  后者正圆睁双眼瞪着脚下的麋鹿,感受到肩头的重量,小心的转过头,看着正梳理羽毛的猛禽兄,满脸都是敬畏。
  这只麋鹿虽然体型不大,目测至少也有三四十斤,就这么轻松抓着一路飞来?
  放弃养鸽子果然是个正确决定。
  作为临别赠礼,秦璟取下一条鹿腿,余下留给了桓容。
  “容弟保重,他日北上,璟必亲自来迎!”
  桓容先是拱手,目送车队行远,转身想起秦璟的话,不由得皱眉。
  他什么时候说要北上了?
  究竟是秦璟表达有问题,还是他理解错误?
  实在想不明白,桓容干脆丢开,令健仆将麋鹿送到厨下,交给厨夫烹饪。
  “让厨夫留下一条后腿。”
  “诺!”
  健仆提起麋鹿走远,桓容小心的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苍鹰的胸脯。后者眯起双眼,目光锐利,好在没有再给他留下一条伤口。
  “和平共处?”
  桓容走进内室,歪歪肩膀,示意苍鹰移到木架上。
  “你别啄我,也别抓我,每天鲜肉管够。”
  和一只鹰讨价还价的确有些超现实,可桓容偏偏觉得对方能听懂。
  “噍——”
  一声鹰鸣,苍鹰转过身,直接背对桓容,举起翅膀遮头,摆明不想搭理。
  小童捧着热汤和鲜肉进来,恰好看到桓容探出身子要戳鹰背。
  “郎君,”小童连忙放下漆盘,出声阻止,“您忘记秦郎君的话了?不能从背后碰它。”
  果然,话音未落,苍鹰猛然展开翅膀,颈上羽毛都竖了起来。桓容讪笑的收回手,不敢再惹猛禽兄,讨好的夹起一条鲜肉,送到苍鹰嘴边。
  接下来数日,苍鹰逐渐习惯留在县衙,只是每天都会出去两三个时辰,隔三差五还会带回猎物。
  有时是半大的麋鹿,有时是到盐渎越冬的鸟类。除了身高腿长的丹顶鹤,桓容几乎一种也不认识。
  “听县中老人说,早在几十年前,这样的鹿群随处可见,现在越来越少,偶尔能见到一小群,难为它能抓到。”
  “还有这些鸟,每到冬日就会来,今年稍晚了些,往年十月就能见到不少。”
  阿黍带着婢仆整理衣箱,桓容难得清闲一日,听完小童之言,当下打定主意,等到天气好些,一定要到海边看一看。
  见装有香料的两只箱子被放到一边,当即起了兴致,唤小童取来干净的瓷罐和用具,打算参照李夫人赠送的书册调些香料。
  “郎君,调香可不简单。”
  “我知。”
  桓容展开书册,一一铺开用具,不打算向高难度挑战,简单混合一两种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惜现实总会给人沉重的打击。
  仅是三种材料,并且事先称好分量,混合到一起,味道比辣椒面都呛鼻。
  “咳、咳!”
  桓容咳得厉害,忙要遮住口鼻。不想衣袖过长,直接扫过桌面,调好的香料洒了满地。部分飞入火盆,登时冒起一阵白烟,刺鼻的味道弥漫整个内室。
  “快走!”
  桓容抓起书册塞入怀中,拉着小童就走。阿黍和婢仆听到动静,看到内室的情形,连忙打开门窗,借穿堂风吹散白烟。
  “郎君,调香并非容易事。”
  桓容点点头,坐到廊下,面对阿黍不赞同的目光,略显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果然他没有调香的资质,不然的话,怎么照着步骤都能出错。
  等到白烟散去,阿黍先回内室整理一番,吩咐婢仆更换火盆,再请桓容入内。
  “郎君如有暇,不妨到城内走走。”阿黍锁住木箱,有意提醒道,“近日城中来了几队胡商,带来不少北地货物。”
  胡商?
  “可知是鲜卑还是氐人?”
  “观样貌是鲜卑胡。”
  桓容点点头,取出怀中书册,单独放入一只木箱,交给阿黍一并锁起。随后靠在矮榻旁,几番思量,总觉得这些胡商出现得蹊跷。
  自北来的商人多是到建康市货,很少出现在侨郡。他到盐渎数月,几乎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胡商的消息。
  这些胡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听阿黍的意思,似乎人数还不少?
  “阿楠,去请石舍人,言我有事相商。”
  “诺!”
  世道不太平,因为胡商的突然出现,桓容当即生出警觉。
  他直觉胡商出现的时机不对,背后肯定有文章,却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文章。更不会想到,这些人中,多数是奉慕容垂之命南下,以经商为名义到盐渎打探消息。
  随着消息陆续送出,盐渎很快会进入慕容垂双眼,成为一块有盐场能产粮的“肥肉”。
  换做两年前,慕容垂绝不会轻易对盐渎下手。毕竟是在东晋境内,很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在现下,他已不甘于放手兵权,更不愿回到京城被其他皇室贵族欺压。因而,拿下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至关重要。
  盐渎有水道相隔,贸然领兵攻打绝非上策。
  慕容垂的本意是先做生意,随后开抢。负责打探消息的胡商正好带路,抢来足够的盐和粮食,不愁在北地不能发展,进而割据自治。
  彼时,北方连降大雪,氐人和慕容鲜卑即使抗冻,也没法在暴风雪中互砍。
  北风卷着雪花吹起来,刀鞘都会被冻住,长矛也会被冻裂。
  没有兵器如何开仗,用拳头互殴吗?
  秦璟抵达汝阴时,慕容垂和王猛同时下令,营前高挂免战牌。饶是如此,士兵的减员数量仍在持续增加。有的虽然没死,但因缺少药物,手脚上的冻疮开始溃烂,战斗力趋近于零。
  秦氏坞堡的车队进入洛州,北方大地已有半月不见战火。
  镇守坞堡的秦呗沓鲇角丨Z,当即一甩马鞭,朗笑道:“玄愔,你怎么这时才回来?阿父问了数次,坞堡里的鹰笼都快满了。对了,阿黑被你带走,怎么没带回来?”
  “阿兄。”
  秦璟跃下车辕,接过仆兵递来缰绳,跃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
  “此事另有内情,我打算明日赶往西河郡,亲自向阿父说明。”
  秦裘迹颓丨Z有五分相似的面容闪过一抹沉思。
  “可是和你带回来的这些货物有关?”
  “对。”秦璟不打算隐瞒,点头道,“此去盐渎大有收获,除每年的盐粮之外,另得一物可值千金。”
  “什么?”秦⒑闷妫呗碜呓实溃鞍⒌芸煞袢〕鋈梦忠还郏俊
  “不可。”
  秦骸啊被鼓懿荒苡淇斓淖鲂值埽
  “我可告知阿兄,此物乃是舆图。”
  “舆图?”
  “自汝阴至盐渎,包括鲜卑所占郡县。”
  “当真?”
  “当真。”
  兄弟对视一眼,秦奔吹溃骸安坏让魅眨袢漳阄冶阃骱樱 
  “洛州这里怎么办?”
  “放心,有你三哥。”
  所谓坑兄弟不在早晚,秦夥氨磺孬Z知晓,不知会做何感想。
  秦璟不再多言,同秦呗矸祷匚氡ぁ
  稍作休息之后,兄弟俩动身往北。
  风雪中,骏马四蹄撒开,追风掣电。马上骑士握紧缰绳,大氅随风翻飞,似一道黑色流光,瞬间划开满目银白。


第四十三章 震惊
  临近十二月底,北方朔风席卷,连降数场大雪。
  越向北天气越冷,河湖溪流全部结冰,地面被冻得结实,车马自路上行过,积雪被层层压实,仿佛冻土一般。
  天地之间尽是白茫茫一片,树木房屋被冰雪覆盖,似同天地融为一体。
  西河郡内,绕坞堡而过的河流尽皆冻住,河道大片冰封。
  寻常牛车和马车自河面穿过,赶车的健仆挥舞长鞭,甩出一个接一个响亮的鞭花,口鼻呼出的热气凝成白雾,挂上眉毛胡须,凝结相连的串串雪晶。
  “这样的冷天实在少有。”健仆抹一把脸,自顾自嘟囔一句,继续赶车上路。
  坞堡南面,十余骑快马踏雪而来。
  骑士扬鞭策马,玄色的大氅和袖摆随风翻飞,距坞堡尚有百余米,城头的仆兵已吹响号角。
  守门的仆兵转动木轮,吱嘎声响中,木门向两旁开启,门内行出两队仆兵,分别推开堡前拒马,迎秦璟一行入内。
  “二公子和四公子回来了!”
  伴随着城头人声,两名少年北飞驰而来,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面容俊秀,通身的朝气。
  一人着蓝色深衣,袖口束紧,肩披一件狐皮大氅,另一人身着皮甲,背上负有长弓,马背上挂着两只灰白的肥兔。
  见到秦璟和秦矫倌昝偷牡髯硗罚敝背辶斯殴础
  离得近了才会发现,两人的相貌竟是一般无二,除了衣着和表情之外,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
  “阿兄!”
  穿着蓝色深衣的少年名为秦玦,是秦氏家主秦策的第六子,皮甲少年名为秦玸,是秦策第七子,秦玦的双生兄弟。
  两人生母是秦策嫡妻刘文君的亲妹,以陪媵身份嫁入秦家。秦策的九个儿子均出自嫡妻及其陪媵,余下的妾室别说儿子,连个女儿都没能生出来。
  和桓大司马类似,秦家主的后宅同样“和谐”“安宁”。只是和谐的基础不同,安宁的缘由也有本质性区别。
  南康公主和李夫人美人互怜,压根不将其他妾室和庶子放在眼里。
  刘夫人和陪媵则是姊妹相亲,亲到拧成一股绳,打压任何可能造成威胁的苗头。早年间还有出身士族的女郎不服气,试图蹦跶几下,到如今,连秦策见到夫人都得陪笑脸。
  英雄气短?
  秦家主表示,他乐意,管得着吗?
  随着秦璟兄弟陆续长成及冠,刘夫人的脾气渐渐和缓,极少再实行铁腕政策。秦策的妾室却越来越老实,后宅的气氛竟然愈发融洽。
  究其根本,秦策年过五旬,今后掌管坞堡的必定是秦璟兄弟。
  对半老徐娘的妾室而言,争夺家主宠爱都是虚的,远不如设法哄得夫人舒心,为今后求一个安身之地。明知道结果还要和刘夫人对着干,绝对是脑袋被冰块砸到,出坑了。
  难得晴日,刘夫人和后宅女眷们闲来无事,唤婢仆捧出绢绸,比对着裁剪新衣。忙过一阵又觉得无聊,干脆找儿子来舞剑解闷。
  秦璟的长兄镇守上党郡坞堡,并不在堡内,加上年过而立,自然不会被亲娘抓壮丁。
  秦玦和秦玸见苗头不对,借口打猎开溜,留下不到十岁的秦珍秦珏头顶黑云,一边抓起宝剑,一边对着兄长的背影瞪眼,只顾着自己跑,丢下兄弟不管,太不厚道了有没有!
  如此来看,秦氏兄弟互坑的习惯当真不是个例。
  “阿兄总算回来了,阿父一直在念,堡里的苍鹰都被放了出去,估计洛州坞堡的鹰笼都要满了吧?”
  秦玦性格活泼,秦玸则有些沉默寡言。虽然相貌十成相似,但熟悉他们的秦家人仍能一眼辨认出来。
  “打猎去了?”
  “对。”秦玦甩了下马鞭,转头看向秦玸,道,“阿岚,把你抓的那两只狼崽给阿兄看看。”
  “狼崽?”秦煨钥剩诘艿苊媲昂苌侔谛殖ぜ茏印6酝鲆荒傅那丨Z如此,对双生子亦然。
  “皮毛都是雪白的!”
  秦玦略有些兴奋,拉住秦玸马头上的皮绳,道:“就是阿兄之前猎狼的山坳,我和阿岚本来是追一只狐狸,没想到狐狸狡猾,钻雪窝子里就不见踪影。顺着足迹绕圈,竟被阿岚发现一个狼窝!”
  说话间,秦玸解下马背上的一只皮袋,掏出里面两头小狼崽。
  和普通的野狼不同,这两只狼崽浑身雪白,瞳孔黝黑,四条腿用力扑腾,示威性的呲着牙,发出稚嫩的低咆,显得格外有精神,压根不像挂在马背上颠了一路。
  “阿兄,这和你之前猎的那匹像不像?”
  秦璟没来得及说话,秦笮ζ鹄础
  “你四兄猎的可是狼王,站起来比你都高。这还是两只崽子,哪里像?”
  秦玦不服气,将要开口争辩,秦玸拉了他一下,顺势将狼崽夺回来,重新塞进皮口袋。
  “阿母正缺解闷的东西,这个刚好。”
  “狼性难驯,如果想为阿母解闷,不如抓几只兔子。”秦⒉辉尥
  “阿兄以为阿母会乐意养兔子?”秦玸头也没抬,将皮袋牢牢扎好。狼崽继续在袋里扑腾,精神头半点不减。
  “这个……”以亲娘的性格,的确不太可能。
  刘夫人有汉室血脉,不只精通文墨,还曾习得枪法。秦氏坞堡的第一只苍鹰本是刘夫人所养,时至今日,堡里最强健的几只鹰都是那只雌鹰的后代。
  假设桓容闻听刘夫人的大名,知晓她早年间的事迹,肯定会当场表示,这位夫人同阿母必定相当有共同语言!
  兄弟四人在堡外说话时,秦策已接到禀报,结果在正室等了整整一刻钟,仍不见儿子露面。正等得不耐烦,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秦璟和秦麓箅群笞呓遥硐蚯夭咝欣瘛
  “阿父。”
  秦策点点头,命婢仆送上茶汤。
  秦似鹌嵴担胝迪氯セ肷硎嫣埂G丨Z浅尝一口,便将漆盏放到一边。习惯了桓容处的茶汤,愈发不适应浓重的姜味。
  好在秦策和秦济蛔⒁猓叩男乃季谇丨Z南下之行,或者该说,南下带回的东西之上。
  “阿父,儿此行收获颇丰。”
  “哦?”秦策问道,“可是寻到了石敬德?”
  “确已寻到。”
  “他可随你北上?”
  “并未。”
  见秦策眉间微皱,秦璟解释道:“阿父,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此前石氏被鲜卑囚困,逃脱难渡之后又遇劫匪豪强,如今仅剩石敬德兄弟二人。据其所言,兄弟二人能够活命,全仰赖盐渎县令相救。其直言不愿随儿北上,是为报救命之恩。”
  “盐渎县令?”秦策对晋地侨郡并不十分关注,对位于侨郡内的盐渎县也是知之甚少。
  “此子姓桓名容,为晋大司马桓元子嫡子,三月前经朝廷选官,出仕盐渎掌一县政务。”
  “哦?”听到是桓温嫡子,秦策多少有了印象,疑惑道,“如果是他,应该未及弱冠?”
  “正是舞象之年。”秦璟道。
  秦策和秦蹦弧
  这么年轻?
  “阿父,其人虽然年少,却被汝南周氏大儒赞为良才美玉。儿两度南下,数次同其当面,观其言行举止,知其到任后的种种作为,料定此子并非池中物,他日定会大有作为。”
  说话间,秦璟令健仆抬上两只木箱,一只装有双方定下的盐粮契约,另一只则藏着桓容所赠舆图。
  秦璟先打开右侧木箱,逐一取出竹简,请秦策详细过目。看到竹简上记录的海盐和稻谷数量,秦策不禁面露诧异。
  “一县之地能产如此多的盐?”
  “阿父,盐渎自汉时便为煮盐之地。魏晋战乱之时,此地被陈氏等吴姓豪强霸占,只知盘剥不知经营,数十年来渐至衰落。”
  陈氏及其姻亲霸占盐亭,使得几姓几家豪富,盐渎始终没有太大的发展。
  桓容扳倒县中豪强,收回盐亭之后,采纳石劭的意见,废除先前的种种弊端,采用熟手提出的煮盐法,不只出盐量增加,质量都上了一个台阶。
  这样品质的盐早不适用原来的价格。换成旁人,十个里九个要涨价。桓容偏反其道而行,不提价而是降价,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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