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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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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南郡久攻不下,反而损失惨重。
  九真郡是“盟友”辖下,不能肆意妄为。
  这样的发展和林邑国主的预料完全不同,面对群臣质疑的目光,林邑王顿感焦头烂额,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宁州刺使周仲孙得朝廷旨意,亲自率兵南下,目的地却不是交州,而是大举出兵、国内空虚的林邑!
  “贼寇胆大包天,侵国朝疆土,杀我军中儿郎,害我汉家百姓,罪恶滔天,必当诛之!”
  周仲孙早年贪酷,是个有名的凶人。
  如今有商贸之利,不再盘剥治下百姓,对胆敢侵扰边州的贼寇却更加凶狠。数年下来,凶名更上一层楼,俨然是坐镇宁、益两州的一尊凶神。
  最显著的例子,有夷狄侵扰边境,抢劫粮食牲畜,掳走六十余丁口。
  周刺使得报,直接调兵杀过去,粮食牛羊翻倍抢回来,动手的部落都被抓做奴隶,送到盐井做苦工,要么就送到海船上,和早前抓到的贼匪作伴。
  总之,谁敢碰他辖地半寸,必会招至疯狂的报复。
  一刀咔嚓还是抓做奴隶,全看周刺使心情。
  知道是这位带兵,林邑国上下都绷紧了神经。
  林邑王很想说,他发兵不假,可起头的是李逊!
  周刺使不管那么多,反而加快进兵速度,眨眼就打下两座县城。
  按照宁州官兵的话来说:官家说林邑是首恶,那你就是首恶!官家要灭林邑,从国主往下,最好洗净脖子等着挨宰!妄图挣扎,老子不只让你死,还会让你死得格外缓慢、分外痛苦!
  日南之危暂解,郡中上下视李氏为仇;周仲孙发兵,林邑国自顾不暇,再派不出援兵。
  同九真郡相邻的武平、交趾两地召集青壮,不足以立即攻打李逊,却能组织起有效的包围圈,将贼寇死死堵在九真郡内。
  李逊孤立无援,之前打出“投靠秦氏”的旗号更成为催命府。
  现如今,桓汉朝廷视他为国贼,欲杀之而后快。交州百姓视其如血仇,恨不能生啖其肉。
  秦策为粮食发愁,完全将他当做麻烦,压根理都不理。不是碍于面子,都会派人告诉桓容,这样的人该杀,早杀早利落。
  更糟糕的是,李逊和林邑王都没有想到,叛乱的目的未能达成,反被桓容利用,成为收回林邑土地的借口。
  看着鹁鸽送回的消息,铺开不断完善的舆图,桓容提起笔,圈出林邑国所在,满意的点点头。
  自古就是我朝领土,收回是理所当然。
  原有的地盘收回来,还可以趁机扩大点,着手设置郡县,统统消化吸收。
  后世人会如何评价,管他呢!
  所谓“自古以来”就是绝对的依据,谁敢不满直接揍回去!
  交州的消息传回没几天,汉中又送来急报,言秦青州刺使,以降将身份得以重用的唐公洛不满秦策,据青州谋反!
  仅是起兵谋反,尚不足以让桓容这般吃惊。
  关键在于,这位青州刺使和李逊一样,喊出了“投靠建康”的口号。
  这就很尴尬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救是不救
  先是李逊,后是唐公洛; 一南一北先后起兵; 立起造反大旗。烽火再度点燃; 南北呼应,渐有燎原之势。
  李逊据九真自立实为私利。
  九真李氏早有谋反之心; 此番为夺交州,引林邑兵入境,杀日南守军百姓上千; 犯下滔天罪行; 留下累累血债。
  纵然是九真郡内; 依有职责李逊之声,更有治所官员不顾性命; 大骂李逊国贼。李氏手下甲士亦对其生出不满; 人心浮动; 随时可能生出兵变。
  这个关头; 建康下旨讨逆,指其反掖谋逆; 里通外国; 罪不容恕!
  “沟通外贼; 害交州百姓; 就当千刀万剐!”
  事情的发展证明; 这种“拍脑袋造反”的行为,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谋反是重罪,勾结林邑更是罪上加罪。加上喊出“投靠长安”的口号; 李氏迅速沦为交州公敌,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其下场可想而知。
  林邑国自顾不暇,压根没法伸出援手。
  遇宁、益两州雄兵,半个国境很快被攻下。之前被征服的小国和部落抓住时机,纷纷揭竿而起。看到汉兵大旗,立即拿起武器,杀死守军,开城门迎天军入内。
  不到三个月,汉军已攻至林邑都城。
  进兵如此神速,行走在番邦的商队功不可没。
  在林邑国内设立的商行,更是发挥出巨大作用,四处活动,说服各部酋首,为大军前进减少不少阻碍。
  事情至此,林邑国危如累卵,没有半点翻盘的可能。
  兵临城下,坐困愁城,完全是在等死。
  不等守军行动,汉军抵挡当日就动手伐木,从外边将三面城门堵得严严实实,仅留一面可供逃生。
  守在城内,早晚会被困死;如要逃生,必会遇上汉军截杀。
  无论如何选择,最终都是死路一条。
  周刺使显然没有太多耐性,更不会留出时间供林邑人选择。确定三面城门全部堵住,迅速点齐兵将准备攻城。
  之所以行此计划,全在林邑城建造特殊,带有中原建筑特点。为保护城内建造的高墙,此刻颠倒过来,成为困死城中人的囚笼。
  “林邑杀我将兵,害我百姓,本该千百倍偿还!”
  “我要这一城的人都为手下儿郎和交州百姓陪葬!”
  周仲孙身披铠甲,手按宝剑,策马立在大军前,猛然间宝剑出鞘,大声喝道:“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将士齐声高喝,气势雄浑。
  刀盾手挥舞长刀,用力敲击圆盾。余者高举枪、矛顿地,弓兵控弦,发出震耳嗡鸣。
  “攻城!”
  周刺使一声令下,号角声骤起,苍凉、豪迈。
  甲士扛起云梯,士卒推动攻城锤,在号角声和鼓声中奋勇前进。
  守军知晓不妙,立刻张弓射箭。
  奈何甲士负有盾牌,攻城锤两侧遮有挡板,箭矢多数落空,始终未能阻拦汉军半步。
  “杀!”
  云梯架上城墙,上端的机关牢牢扣住,除非用刀劈砍,否则没有任何推倒的可能。
  云梯一架接着一架,守军应对不及,第一批汉兵迅速攀上城墙,一跃落到城头,挥起长刀,同林邑兵厮杀到一处。
  攻城锤推至城下,削尖的巨木狠狠凿击。
  拉动绞索的汉子赤裸上身,手臂和胸前的肌肉隆隆鼓起,似坚硬的岩石一般。
  巨木一下接着一下,城门摇摇欲坠,墙皮开始脱落。
  土屑和碎石不断砸下,溅起一阵灰尘,很快遮挡住视线。聚集在城门后的守军脸色煞白,近乎失去血色。
  终于,城门被砸开一个缺口,攻城锤退后,汉军如潮水般涌入。
  跳荡兵冲在最前,三五人一组,背靠背互为掩护,见林邑兵就杀,压根不管对方是在抵抗还是跪地求饶。
  城头上的战斗愈发激烈。
  经过最初的混乱,林邑兵的悍勇被彻底激发,前赴后继冲向来敌。即便身负重伤,也要拼尽最后一股力气,杀伤面前的汉兵,和对方同归于尽。
  林邑兵的反击开始增强,汉军死伤加大。
  周仲孙得报,用力一拧眉,大喝道:“后军之外,全部随我杀敌!”
  “诺!”
  周刺使收起宝剑,抄起一杆长矛,带头策马冲向城内。
  三百骑兵紧随其后,都是宁州精锐。骑兵之后跟着步卒,仿佛一股黑色的旋风,呼啸着扑向城中。
  就在这时,城中传来几声奇怪的声响。
  原来是林邑大将率象兵上阵。
  宁、益州兵早见识过象兵,知道对方厉害。可是,那是开阔地带。如今的情况是,林邑王贪生怕死,不肯派兵出城,反而在城内趋使巨象,根本是将优势化作劣势。
  按照桓容的话讲,一手好牌打烂,王炸都没法挽救。
  果不其然,象兵的出现未能挽回颓势,反而让守军自乱阵脚。
  驱使巨象的林邑兵被长箭射穿,巨象失去控制,压根不分汉军和守军,径直踩踏过去。
  大地震动,战场上哀嚎遍地,死在巨象脚下的林邑兵竟比汉军多出数倍。
  “放箭!”
  周仲孙冲进城内,见到眼前情形,立即召集弓兵,集中射击操控巨象的林邑兵。
  象兵照样无用,城池转眼即破,更有骑兵直扑皇宫,见人就杀。林邑王终于吓破胆,丢下满城人,只带亲信就要沿密道出城。
  可惜的是,没等计划实行,就被反水的部落首领逮个正着,连同城内的大臣和王室贵族,足足两百多人,一个也没能跑掉。
  “一个不留!”周仲孙下令,忽又想起什么,叫住传令的部曲,道,“留下林邑国主,文臣武将各留五个,余下皆杀!”
  “诺!”
  “使君可是要御前献俘?”一名参军问道。
  周仲孙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孟观也。”
  自桓大司马以来,晋朝再未有收复失地、开疆拓土之功。桓汉立国五载,除开中原和西域之地,就西南而言,他还是第一个正儿八经出兵开疆之人。
  想到此战之功,周仲孙不免得意。
  “拿下林邑全境,不妨顺便接手周围番邦。”参军建议道,“如此一来,使君功勋盖世,可比宣武皇帝。“
  笑声戛然而止。
  周仲孙转过头,眯眼看向说话的参军,声音中带着冷意:“孟观此言何意?”
  参军自以为得计,拱手道:“使君文治武功非凡,当为乱世雄主!”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猛然斩下。
  寒光过后,一截断开的手臂掉落在地。
  参军瞪大双眼,手捂住伤口,看到鲜血喷涌,痛觉乍然回笼,惨叫着倒在地上。
  “绑起来,找个医者为他治伤。”周仲孙冷冷道,“别让他死了,我还有话要问。”
  想想天子登基前后的作为,此人竟撺掇他造反,究竟是帮他还是害他?
  当他是傻子吗?!
  抬眼扫过心腹部曲,目及面带震惊的谋士,周仲孙甩掉刀锋上的血迹,一字一句道:“尔等记清楚,我有今日,全仰赖官家所赐。周氏子孙必忠于汉室,如违此言,人神共弃!”
  “尔等追随于我,亦当牢记,今上乃不世出的英主,敢有他意,必死无葬身之地!”
  “诺!”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周仲孙绝非好人,而是一个实打实的恶人。从其他性格行事,更非什么贤臣良将,忠贞不二。
  说白了,不过是懂得审时度势,比旁人看得清楚。
  从东晋到桓汉,他也算历经两朝,能先后被司马氏和桓容重用,自有其过人之处。
  时逢乱世,周仲孙手掌雄兵,不可能没有野心。如果是司马氏在位,他或许会因参军之言动心,生出向桓大司马靠拢之心。
  但是,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桓容!
  他是脑袋进水,才会在这位的眼皮子底下起造反的念头。
  看看李逊的下场,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桓汉不是遗晋,桓氏亦非司马氏。
  周仲孙十分清楚,桓容能给他一切,自然也能轻易收走。
  是否能带领家族更进一步,全看做主之人是否清醒,是不是能彻底明白,有些事能做,有些事绝对不能,甚至连念头都不能起!
  林邑城破,国主大臣或被抓或被杀,王宫和城内先后起火,往日繁华俱成尘土,在岁月中荡为寒烟。
  同月,朝廷援军抵达交州,合武平、交趾郡兵,南下猛攻九真,连战连胜,摧枯拉朽一般。
  借来的林邑兵全部被杀,家族私兵尽数战死,征召的丁壮不是被杀就是逃跑,李逊孤立无援,彻底陷入绝境。
  心知投降也会被千刀万剐,干脆心一横,趁大军尚未赶到,关起府门,家里每人一杯毒酒,随后放火烧屋。
  李逊的妻儿之外,另有数名心腹和忠仆不肯离去,最终全部葬身火海。
  消息送至建康,桓容下旨,夷李氏三族,抓捕从贼旧部,罪重者斩首,轻者流刑,被迫从贼者酌情定刑。
  圣旨一下,交州人人称快。
  九真、日南两地百姓不用召集,主动配合州兵,四下搜捕李氏族人。
  昔日赫赫扬扬、不可一世的九真李氏,如今已成过街老鼠,荣华富贵尽成过眼云烟。等待他们的,是法场血淋淋的屠刀,是阎罗殿敞开的殿门,是记在地府冥簿上的血红字迹。
  南地叛乱起得突然,平息得也十分迅速。
  相比之下,青州燃起的战火却不是那么容易熄灭。
  李逊叛乱为的是私利,为达成目的,甚至不惜勾结外族。
  唐公洛则不然。
  他叛乱的导火索是秦策得一道旨意,是朝廷处置并州天灾的手段!
  唐公洛祖籍并州,本为氐秦将领。在秦氏攻破长安之前,率众投奔,助秦氏大举进兵。在秦策登基后,为他慑服豪强出了不少力,也得罪不少人,于太元三年官授青州刺使。
  为官数载,唐公洛始终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马虎。
  可惜的是,降将身份始终是他的短板。秦策固然用他,却也在防备他,明里暗里不断削减他的势力。尤其在豪强陆续服软之后,举动更为明显。
  并州是唐公洛的老家,追随他的将士大多出身于此。
  并州大旱蝗灾,疫病蔓延,唐公洛心急如焚。好在朝廷反应迅速,很快赈灾放粮,派出军队并召集百姓灭蝗。
  对于疫病的处置,能最大程度的控制源头,手段却过于严酷。唐公洛固然心忧,但为了避嫌,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过,事情发展到后来,他开始发现不对。
  被指为疫源,包围焚烧的村庄中,近三四成与他有关。当年他手下的强兵,包括今日的部曲,多数出于此地。
  越想越觉得不对,唐公洛派人暗中打听,得出的答案骇人听闻。
  竟有人借天灾之机大开杀戒,铲除异几!
  是不是秦策下令已不重要。
  即使不是他亲口下达旨意,照样脱不开关系。
  血淋淋的证据摆在眼前,唐公洛被仇恨逼红双眼。在祖籍之地被包围,族人尽数被杀之后,终于忍无可忍,一怒揭竿而起。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实非秦策本意。
  借刀杀人的打算他的确有,可绝没想过不留后路,对唐公洛的族人下手。
  等他反应过来,昔日被唐公洛压制的豪强已然联合起来,屠尽唐公洛的族人。后者被逼到绝路,退无可退,唯有一条路可走:造反!
  叛军的消息不断飞回长安,秦策面沉似水,俯视满朝文武,克制不住杀人的欲望。
  光明殿寂静无声。
  暗中策划的几姓豪强,仿佛约定好,全部眼观鼻鼻观心,集体失声。
  与此同时,北地的消息传回建康,知晓事情大概,桓容眉心拧出川字,开始认真考虑,究竟该不该淌这趟浑水。
  如果决定插手,必须仔细谋划。
  青州和桓汉之间隔着徐州,拿下地盘不太现实。如果贸然行动,必然会导致两国开战。别说秦策,他现在也没准备好,仓促开打,哪怕最后能够获胜,损失也定然不会小。
  不要地盘,只救人?
  或许可行。
  桓容铺开舆图,手指沿着建康滑向盐渎,撇开陆路,顺海路向上,最终停在青州所在。
  青州治下有郡临海,甚好。


第二百八十四章 乱成一锅粥
  早朝之后,谢安独自被留了下来; 由宦者引路; 往内殿议事。
  不解天子何意; 谢安进殿之后,行礼落座; 并未着急出言,只是看着铺在面前的舆图,心头微动; 难得有些出神。
  桓容坐在矮榻后; 命宫婢送上茶汤糕点; 尽数退出殿外。
  殿门合拢,吱嘎一声轻响; 唤醒沉思中的谢安。
  “谢司徒; 朕召司徒前来; 实是有事相商。”
  “陛下请讲。”
  桓容的态度如此慎重; 谢安心中登时有了计较。看到面前舆图,想到北地之事; 脑子里闪过数个念头; 不知不觉间; 目光定在青州之上。
  “日前秦青州刺使唐公洛反; 欲投我朝; 司徒以为如何?”
  桓容开门见山,谢安神情变得凝重。
  “臣闻唐公洛乃氐秦旧将,勇武果敢; 气力超群,能坐制奔牛。箭术更是非同一般,可百步穿杨。仕氐秦时有灭代之功,授征北将军。”
  桓容静静听着,知晓唐公洛有这份本领,并不感到意外。如果没有过人的本事,如何会以降将的身份得到重用,甚至坐镇一州。
  从种种迹象来看,秦策防备唐公洛不假,但也确实在用他。
  然而,并州的事又该如何解释?
  桓容捏了捏手指,忽然觉得,说不定秦策并非“主谋”,七成以上是为他人背锅。
  “秦氏伐长安,唐公洛功劳不小。苻坚身死之后,秦氏收复各州,其亦有大功。”
  说到这里,谢安似想起什么,惋惜的摇了摇头。
  “秦策善用人,奈何疑心太重。”
  接下来的话,不用谢安细说,桓容也十分清楚。
  唐公洛出任青州刺使,貌似手握大权,实际上,却是被关在笼子里,左右动弹不得。
  青州南临徐州,原为秦璟治下,现为秦玦镇守;向北是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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