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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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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鞘材质特殊,竟是鲨鱼皮。
  匕首出鞘,立时寒光四射,显然是一把不折不扣的凶器。
  “此物随我多年。”秦璟开口,语气中带着怀念,“我年少时外出行猎,不慎在林中迷路,被狼群所围。箭矢用尽,仗着刀兵锋利才斩杀狼王,逃过一劫。”
  “可是那匹白狼?”秦钺终归少年心性,听秦璟提到当年,不由得面带好奇,“我听大君说过,那是头巨狼,在北地都很少见。”
  秦璟笑着摇头,道:“个头的确大,说巨实是不及。不过,白狼皮确是好东西。”
  叔侄俩说话时,婢仆撤下酒水,送上茶汤和糕点。
  秦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加上读书习武,每日膳食之外总要加几顿糕点。论饭量,隐隐有了向叔父靠拢的趋势。
  “待到冬日,我也要外出行猎。”秦钺拿起匕首,试着锋利的刀刃,很是爱不释手,“就用阿父的这把匕首,亲手杀一头狼王,狼皮送给阿父!”
  “好!”秦璟笑着点头,“我等着那一日。”
  叔侄俩的谈笑声绕过屏风,传入内室。
  本该烂醉的秦玖,此刻却睁眼躺在榻上,仰望帐顶,听着秦钺爽朗的笑声,不觉一阵心酸,随即又变得释然。
  正如他之前所言,大错酿成,追悔莫及。
  好在儿子不像他。
  为今之计,是尽速振作起来,将心怀叵测之人逐一剔除。
  或许该高兴有个颓废胡闹的名声,秦玖冷冷的勾起嘴角。
  既然要做个混人,干脆混账到底。一个被亲父厌弃的废人,偶尔神智不清,挥剑斩杀几人,理当算不得稀奇。
  清明之人诸事需要顾忌,难免束手束脚,混人何需讲理?
  他的前车之鉴,绝不愿儿子再经历一回。与其顾忌许多,不如快刀斩乱麻,干脆利落的一刀杀了干净。
  想到这里,秦玖笑意更冷。
  归根结底,哪怕心胸不宽,对兄弟生出猜忌,一时走了弯路,他终归是秦氏嫡长子,自幼文韬武略,未及冠就临战杀敌,论起下狠手,未必弱于几个兄弟。
  夜色渐深,秦璟告辞离开西院。
  秦玖起身,用冷水净过面,亲自将他送至廊下。
  秦钺跟在两人身后,保持两步的距离。
  行到回廊转角,秦璟侧身,低声对秦玖道:“阿兄装醉的本事,还是同几年前一模一样,没有多大长进。”
  秦玖瞪眼,数息之后,到底是摇头失笑,握拳捶了一下秦璟的肩膀,道:“阿弟装傻的本事却是越来越高。”
  “阿兄说什么?我不甚明了。”
  秦玖大笑出声,突然单手勾住秦璟的肩膀,很没有形象,却带着久远的亲近和回忆。一时之间,兄弟俩都愣了一下。
  “阿弟放心,我不会再犯糊涂。”秦玖咳嗽一声,沙哑道,“该清理的,我一个都不会落下。等阿弟抵达长安,见到阿母,记得代我上禀阿母,我知错,真的知错,绝不会再犯。”
  “话我会带到,然而,阿兄最好亲自向阿母认错。”秦璟道。
  “当面认错?”秦玖苦笑摇头,他这辈子都将困于西河,哪里还有机会。
  “没有机会?”秦璟仿效秦玖,握拳捶在后者肩膀,意味深长道,“那可未必。”
  秦玖皱眉看着秦璟,脑中闪过一道灵光,神情间生出变化。
  “阿弟……”
  “阿兄,现在下定论未免太早。”秦璟拦住秦玖的话头,“且看来日。”
  两人话说得不甚明白,秦钺站在一旁,看看父亲,又看看叔父,很有些似懂非懂。眼见秦璟要迈步离开,终于忍不住开口:“阿父!”
  秦玖和秦璟同时转头,秦钺的目光落在秦璟身上。
  片刻之间,秦玖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恨恨的瞪着秦璟,用力磨着后槽牙,未知现在反悔,不和兄弟握手言和还来不来得及?
  不提秦玖如心塞,秦钺为解开心中疑惑,还是跟着秦璟去往北院。
  秦玖二度心碎,实在想不开,干脆转身回到内室,愤愤的坐在榻边,想着该如何寻机“出气”。最直接的渠道,等着秦策一行离开西河,谁敢轻易冒头,全部一刀砍死!
  翌日,秦策车驾启程前往长安。随行队伍排起长龙,有追随秦氏起家的老臣,也有慕名来投的豪强新贵。
  各式大车汇聚到一处,马嘶人喧,好不热闹。
  王旗打出,号角吹响。
  秦璟身披玄甲,胯下一匹墨色神驹,率两百骑飞驰出城,拔营点兵,候在城门外,等候王驾出现。
  八千骑兵列于城门两侧,刀锋未亮,弓弦未张,空气中仍凝聚慑人的煞气,甚至藏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熊罴之旅,虎狼之师。
  这是一支用杀戮和血腥打造的军队,是不折不扣的战争机器。
  车驾行过,秦策推开车门,目及两侧骑兵,终于明白秦璟之前所言。这样一支军队只能冲锋陷阵,绝不能用于守城。若不然,很可能会反噬其主,酿成惨祸。
  夏侯将军护卫王驾,和秦璟并排而行。看到这八千骑兵,本能的绷紧神经,心生警惕。
  张禹的马车行在王驾之后,发现策马立在骑兵之中的侄子,不禁眉心深锁,召来健仆吩咐几句,后者领命,立即策马迎向张廉,传达张禹之意。
  知晓张禹在车中,张廉同染虎交代几句,暂时脱离队伍,同张禹的马车并行。
  “叔父唤我?”
  “我观这支骑兵,八成竟是胡人?”
  张廉笑了,笑容里颇具深意,“叔父,四公子掌军,这八千骑兵如臂指使。”
  反过来说,没有秦璟在头顶压着,这八千人会立刻化作凶兽,撕碎目光可及的所有“猎物 ”。
  所谓凶兽出笼,势不可挡。想要将其剿灭,势必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叔父,”张廉拉住缰绳,策马靠近车窗,低声道,“边境的百姓和草原上的部落,多数不知秦王,只知汗王。”
  “什么?!”张禹面露惊色。
  “叔父是为家族,廉亦然。”张廉声音更低,“叔父忠于秦氏,廉又何尝不是?”
  留下这番话,张廉在马背上抱拳,掉头返回队中。
  望向侄子背影,思量他方才的一番话,张禹胸中犹如翻江倒海,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西河城头,秦玖父子迎风而立,目送队伍行远。
  良久,至秦策的车驾消失在地平线,秦玖方才按住秦钺的肩膀,道:“回去吧。”
  “阿父,国相已至府内,言留驻西河的官员需重新调配。”
  “无妨。”秦玖手下用力,给儿子勇气和信心,“此举来得正是时候,你无需多言,可趁机看一看,这些留在西河的人究竟都是些什么心思。”
  “阿父是说,国相此举有益无害?”秦钺皱眉。如此着急动手,难道不会引起乱子?
  “国相老谋深算,如若不然,父王也不会留他在西河。”秦玖笑了笑,弯下腰,同秦钺视线平齐,低声道,“正要这时动手,才不会予人脱身之机。猝不及防,很多事都会露出形迹。”
  秦钺点点头,心头的迷雾似散去不少。
  “然而,西河之主终究是你。”秦玖话锋一转,“国相此举,难免有看轻阿子之嫌。此时尚需借其修剪枝节,等到该除的都清理干净,你就要一点点收回权力,至少要将守军牢牢握于掌中,可明白?”
  “儿明白。”秦钺用力点头,目光发亮,口中道,“原来叔父同我说的话是这个意思。”
  听到儿子的话,秦玖再度心塞。
  什么孔怀之情,合该继续兄弟阋墙!
  秦氏迁都长安,动静委实不小。
  建康闻听消息,郗愔和谢安等都是眉心深锁,上禀桓容,最好备兵边境,尤其是荆州和梁州,务必重兵把守。幽、豫两州也不能稍有疏忽。
  “秦氏兵强马壮,统燕国六州,掌秦、雍之地。秦伯勉业已称王,此时大张旗鼓迁都长安,难保有建制称帝之心。”
  “他日兵起,边地定将生灵涂炭。”
  “陛下不可不防!”
  桓容满面严肃,表示诸位所言有理,增兵之事刻不容缓,军粮和饷银不是问题。
  “陛下,”谢安趁机道,“如今局势不明,出行之事需得谨慎。”
  翻译过来,秦氏意图不明,边境恐将起兵祸。这个时候外出溜达实非明智之举,还是留在建康看看情况再说?
  桓容自然摇头。
  开玩笑,为了外出巡狩,他连“天赐之物”都捞出江面,岂可因区区小事就畏缩都城?
  区区小事?
  谢安愕然。
  兵祸是小事?!
  “谢侍中多虑。”桓容手一挥,“如强邻起意犯境,朕更应亲临阵前,方能鼓舞士气,固守疆土。”
  “古时君主向有亲征之事。”
  “昔汉末战乱,群雄并起,魏蜀吴三国之君无不亲临沙场,创下赫赫功勋。”
  “朕不敢自比前人,亦曾随先君北伐,首战生擒鲜卑中山王。”
  说到这里,桓容俯视群臣,硬声道:“朕立誓万民,必当结束乱世,恢复华夏。如畏首畏尾,遇兵事即退于人后,岂非言而无信、自食其言?”
  无论如何,桓容铁了心要巡狩,谁都拦不住!


第二百三十八章 巡狩二
  宁康三年; 十二月
  数九寒天; 天寒地冻。
  冷风呼啸而过; 滴水成冰,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
  入冬之后,北地连降数场大雪; 道路阻塞,迁都的队伍被迫停在中途,夜宿林边,等风雪过后再启程。
  火光熊熊燃起,惊扰了林中猛兽。
  夜色降临; 乌云层层压过。黑暗中; 幽幽绿光徘徊在营地四周; 忽明忽灭。凄厉的嚎叫声响彻密林,撕开呼啸的北风; 持续了整整一夜。
  天明时分; 大雪初停。
  雪地反射阳光; 刺得人睁不开双眼。
  靠近营地边缘的几座帐篷被雪压塌; 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只是几匹拉车的马不见踪影。循着痕迹行出数里,才发现驽马残留的骸骨。
  “不只是狼,还有豹子。”染虎蹲下身,查看驽马残留的尸骸,展眼望向林地,对夏侯岩道,“昨夜狂风大雪,估计压过了声音。这处又非我等巡视,被狼群摸到空隙,亏得这些人命大。”
  潜台词是,守卫这几座帐篷的私兵要么没经验,要么就是偷懒。若不然,也不会被狼群摸到营地边缘,还拖走一匹驽马。
  “需得上禀将军。”染虎抓起一把雪,用力搓搓掌心,站起身道,“今日尽快赶路,离开这片林地。”
  剩下的马不用再找,十成活不了。
  冬天缺少猎物,狼群和虎豹不像黑熊藏冬,肯定要外出觅食。在林中捕不到充足的猎物,为了活下去,哪怕是冒险,也会跟在队伍之后。
  “按照常理,这么多人扎营,狼群不会轻易靠近。”夏侯岩盯着驽马的残骸,面上带着不解。营地中燃着篝火,兽群该远远避开才是。
  “不奇怪。”染虎跃身上马,摇摇头,“今岁冬寒,这一路走来,我没见到半个鹿群的影子。林子里没有鹿,狼群没了活路,袭击人算不上稀奇。”
  野兽不是人,一旦饿疯了,被天性和本能支配,压根不会衡量利弊。
  “冬寒?”夏侯岩嗤笑一声,“这几年来,哪年不是冬寒,哪岁没有雪灾?秦王不是没奖励开荒,可时至今日,还在向南边市粮。”
  染虎没接话,脚跟轻踢,打马回营。
  染虎等离开不久,几头灰黑色的野狼从藏身处走出,看着骑兵离开的方向,仰头发出一阵凄厉的嚎叫。
  秦璟听到回报,当即前往大帐,向秦策禀明实情,并言队伍最好尽快启程,一为避开随时可能到来的大雪,以免再被拦在路上;二是甩开跟在身后的狼群,确保随性之人的安全。
  知晓其中厉害,秦策没有多想,很快下令拔营。严令众人,必须赶在天黑前进入并州,再寻开阔地扎营。
  “并州城乃是新建。”秦璟策马走在车驾旁,因天气寒冷,说话时口鼻间凝聚白雾,长眉挂上一层晶莹的白霜,“父王可入城歇息。”
  秦策摇摇头,道:“大雪延误路程,行程已经耽搁,还是尽速赶至长安为上。”
  秦策打定主意,过城不入,全速赶路。
  秦璟没有继续劝阻,领命之后,策马行到队伍前,派出十余名斥候往前方探路。
  北风卷着飞雪,阵阵迎面而来。
  战马撒开四蹄,斥候的身影化为一个个黑点,很快消失在满目银白之中。
  天空中响起一阵嘹亮的鹰鸣,秦璟拉住缰绳,举目眺望。一只苍鹰自南飞来,盘旋在队伍上空,矫健的身影,成为天空中唯一一抹暗色。
  噍——
  苍鹰再次发出鸣叫,自半空俯冲而下,没有落到秦璟马前,而是双翼展开,飞扑入雪地,片刻抓起一只肥硕的野兔。
  利爪牢牢扎入野兔后颈,鲜血浸湿皮毛,在风中凝固。
  噍!
  鹰鸣声又起,比之前短促。
  少顷,一只灰黑色的鹁鸽从半空飞落,扑簌簌的扇动翅膀,发出咕咕的叫声。
  没有任何预警,箭矢破风而来。秦璟头也没回,直接抽出佩剑,将箭身凌空斩断。
  这样的速度和力量,几乎超出想象。
  “大胆!”染虎猛地调转马头,径直冲向开弓的私兵,二话不说,抡起长刀就砸。
  不是砍,而是砸。
  私兵本能的挡了一下,结果不敌染虎的力气,手中兵器被打落,翻身滚落马下。
  染虎犹不罢休,满脸煞气,猛地一拉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发出阵阵嘶鸣。
  在私兵惊恐的目光中,战马的前蹄狠狠踏下。
  咔嚓一声,私兵的手臂和肋骨先后被踩断,哀嚎声登时响起。
  “大胆!”目睹整个过程,私兵侍奉的家主怒发冲冠,喝斥道,“胡奴安敢伤人?!”
  染虎没有发怒,反而嘿嘿一笑,反手取出一支箭矢,没有开弓,直接甩了出去,当场洞穿私兵颈项,鲜血飞溅,哀嚎声戛然而止。
  私兵的尸体瘫在地上,双眼圆整,当场气绝身亡。
  “你、你……”
  “我如何?”
  染虎咧开嘴,露出森森利齿,恶声恶气道:“我主乃是秦将军,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杀他怎么了?敢在将军身后开弓,还想留着脑袋?”
  说话间,向身后摆了摆动手,“拖去喂狼!”
  “诺!”
  命令下达,立刻有两名骑兵策马上前,以绳索套住私兵尸体,牛羊一般拖走。
  战马飞驰而过,雪地上留下刺目的红痕,转瞬凝结成一条蜿蜒的血路。
  “实话告诉你,不是将军下令,要对你们客气点,信不信……”
  “染虎!”
  话没说完,就被赶来的张廉打断。
  染虎转过头,不甘的啧了一声,又不怀好意的扫过马车,终于没再多说,冷哼一声,就此打马离开。
  张廉转向震怒的豪强家主,微微一笑,道:“染幢主生性直率,向来有话直说,不喜绕弯子。许公莫怪。”
  话落,不等对方出言,一样的调头就走,对于染虎杀人之事只字不提。态度貌似客气,实则比染虎更加嚣张,甚至带着几分威胁之意,明显在告诉许氏家主,杀就杀了,你能奈我何?
  之所以多废话,不过是碍于将军吩咐,不得不给你几分面子。
  要是给脸不要脸,不识时务,后果将会如何,最好提前想想清楚。
  换个时间场合,别说只是杀个私兵,就是染虎带人砍杀许氏满门,张廉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更会帮忙砍上几刀,顺便再放一把火,彻底斩草除根。
  谁让许氏家主不开眼,敢让私兵随意张弓。无论苍鹰还是鹁鸽,岂是他能轻易染指?更何况,究竟是想猎鸟还是意在秦璟,就方才来看,可是很不好说。
  一场冲突来得快,去得也快。
  事实上,说冲突并不确切,准确点说,是许氏家主不知深浅,惹上了秦璟手下的骑兵。
  挑起事端的是许氏,秦策不会为这件小事斥责秦璟,只会当做不知情。若是真要追查,许氏才会惹上大麻烦。
  鉴于秦璟的权势、骑兵的凶悍,昔日的旧友同僚没有同情安慰,都在不着痕迹的疏远许氏。毕竟形势比人强,谁也不想被视为许氏同党,和之前的于氏、杨氏一般,落得满门尽灭的下场。
  对于身后发生的事,秦璟不闻不问,似半点也不在意。
  从苍鹰腿上解下竹管,又从鹁鸽颈上取下一封短信,简单扫过其中内容,秦璟的心情蓦然转好,眼底隐现几分笑意。
  “阿兄。”秦珍和秦珏打马上前,看秦璟这个样子,不免生出些许好奇。
  “何事?”秦璟转过头,已然收好短信。
  “是阿母的信吗?”秦珍道,
  “对。”秦璟递过竹管,口中道,“阿母病已痊愈,正在长安等着咱们。”
  “果真?”
  秦珍和秦珏互看一眼,小心接过竹管,发现共有两封短信。一封来自秦环庠蚴橇醴蛉饲妆省?垂樾牛饺嗣娲ざ闹械南惨馔耆种撇蛔 
  “太好了!”
  “阿兄,好像还有一封信?”
  秦璟挑起长眉,黑眸深不见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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