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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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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将军以为如何?”
  谢玄沉吟片刻,提议无妨派人入城,再将献城的一干官员带来。
  询问王献之的意见,和谢玄一般无二。
  最终,桓石虔拍板,撤下攻城锤,派两队甲士入城,并将姚主簿等人带到大帐前,仔细加以询问。
  天寒地冻,难为姚主簿等衣着单薄,更赤着双脚。穿行过雪地,众人早冻得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瑟瑟发抖。
  见到一身铠甲的桓石虔,众人顾不得打哆嗦,纷纷行礼,口称愿投晋朝。
  “哦?”桓石虔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目光在众人身上转个来回,“尔等所言确实?”
  “不敢有假!”
  “你是天水郡主簿?”
  “回将军,正是。”
  “天水太守在何处?”
  “他……”姚主簿迟疑两秒,见桓石虔面色冷峻,帐中的部曲各个眼放凶光手按刀柄,不敢再支支吾吾,立刻将苻太守如何决意守城,又是如何众叛亲离,最后跳下城墙之事说得清楚明白。
  “你是说,之前跃下城墙之人就是天水太守?”桓石虔问道。
  “确是。”姚主簿点头。
  桓石虔眉心锁紧,同谢玄杨广等对视两眼,都是心生感慨。
  “拉下去。”
  “将军?”
  姚主簿等人面露惊色,不敢相信,自己主动献城,竟落到如此下场?
  桓石虔没心思和他们多说,只令部曲将人带下,没有立刻手起刀落,也没太好的待遇。
  “着人收敛苻太守尸身,好生安葬,遇其家眷当妥善安置。”
  “诺!”部曲抱拳。
  “入城之后,莫要骚扰百姓。如有违背,军法处置!”
  “诺!”
  “王椽,”桓石虔转向王献之,“城内之事暂托于你,务必尽快清点簿册,重录户籍,委任新官。”
  “将军放心。”王献之笑道,“仆立即入城。”
  桓石虔连下数道命令,以最快的速度接手天水城。入城之后,开粮仓安抚百姓,宣读姚主簿等人的罪状,逐一问罪。并笼络当地豪强,取有能之人充任治所官员。
  原本,他没有这个权利。
  可谁让大军在外,建康鞭长莫及。加上有谢玄和王献之居中,陈郡谢氏、琅琊王氏和龙亢桓氏拧成一股,建康纵有微辞,也是无计可施。
  桓石虔重新铺开舆图,看着拿下的三郡,心情大好。
  “我已与家君书信,大军暂驻天水城。待淮南郡公离开长安,再做下一步谋划。”
  连下扶风、略阳和天水三郡,相当于打下大半个秦州,大军已是人困马乏,急需休整。加上带来的文吏不多,为彻底消化三郡的地盘和人口,更要有一个缓冲。
  最重要的是,桓容和秦氏的谈判,关系到今后西域商道的安稳。
  如果谈判破裂,扶风郡恐会立即遭遇战火。
  桓石虔下令驻兵天水,既是预防氐人反扑,更是防备秦氏。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地盘,关乎到今后的大计划,绝不容许有半点闪失。
  “将军,玄已与族中书信,家叔应允,不日将上表朝廷,予将军推举三郡职吏之权。”
  桓石虔面临的难题,谢玄和王献之早已经想到。
  既然是三方合作,自然要都拿出诚意。
  桓氏分出相当利益,在西域商道上,谢氏和王氏都能分一杯羹。与之相对,谢安和王彪之将在建康活动,为桓氏出兵占地大开方便之门。
  事情发展到现在,三方的合作算是愉快,大部分都进行等十分是顺利。
  不过,桓容深知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除谢氏和王氏之外,早让贾秉入建康,联络当地吴姓,并同郗超共同谋划,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当然,这一切还有个前提,能够说服秦氏。
  为此,桓容不惜亲赴长安,就为完成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桓石虔驻兵天水的消息送回荆州,桓豁立即送出书信,告知驻守姑孰的桓冲。
  谢氏和王氏送出族中子弟,其意摆在台面,就为告诉桓氏,纵然不能掌扶风等郡的太守印,也要在郡治所内占一席之地。
  这么大的动作,自然不可能完全瞒过他人。
  凑巧的是,王坦之病重,太原王氏恐要经历一场变故,暂时无力他顾;郗愔的态度十分微妙,同郗超一番长谈后,立即给京口书信,严命郗融握牢兵权,不可有半点闪失。
  这种情况下,司马曜的元服之事提上日程,却没有得到多大的重视。
  旨意送出,召各地诸侯王前来观礼,得到的回应极是冷淡。
  各诸侯王或托病不便出行,或另寻借口,总之,能不来尽量不来。连司马道子都推脱再三,实在推不过去,才不情愿的上表,言将回建康观礼。
  未几,宫中又传出消息,要为天子大婚。
  司马曜是什么地位,晋室又是什么处境,朝廷上下一清二楚。别说王、谢这样的顶级士族,连寻常的高门都避之唯恐不及。
  不想担上外戚之名,也无意借此晋身,没人愿意把女儿送进台城苦熬。
  到头来,是王太后出面,召来几姓外戚,并派大长乐四处走人情,才定下了哀靖皇后王穆之的侄女——会稽内史王蕴之女。
  王氏女郎十分貌美,只是性格稍显“活泼”,并有一个独特的爱好——饮酒。酒量之高,寻常郎君都比不上。
  再有一点,王氏是王穆之的侄女,而王穆之是晋哀帝的皇后,从辈分上来说,王穆之要叫司马曜一声堂叔。
  王氏比司马曜年长两岁,辈分却低了两辈!
  这样算下来,两人结为夫妻,实在是有几分尴尬。
  司马曜对这个皇后并不十分满意,态度上不免有些推三阻四。
  王太后看出他的心思,不由得冷笑,当面话说得含蓄,背后之意却一点也不客气,明摆着告诉司马曜,能娶到王蕴之女已是烧高香,还想挑什么?
  “官家可要想想清楚。”
  不娶王氏女,还想娶谁?
  建康士族数一数,不说王谢等顶级高门,就是寻常门第,也不乐意送女入台城。
  别的不提,司马曜为昆仑婢所出,哪怕登上皇位,生母的血统出身依旧无法改变。将女儿嫁给他?完全不可能!
  司马曜心中不忿,奈何事成定局。继续犟下去,估计会惹恼王太后。一旦后者撒开手不管,他还能找谁?
  褚太后?
  司马曜摇摇头,这条路早已经走不通。有王太后在一日,褚太后就别想翻身。想清楚之后,司马曜收起不甘,主动向王太后承认错误,并且表示,愿意迎娶王氏女,元服之后就行立后大典。
  王太后打量着他,目光锐利,似要看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司马曜低着头,表情愈发诚恳,哪怕以最挑起的眼光来看,也看不出半点虚伪。
  “好吧。”王太后垂下眼帘,抚过袖口的祥云,道,“官家能明白过来,实是国朝之福。”
  司马曜连声应诺,确定王太后态度有所软化,不会真的撒手不管,才暗松一口气,起身退出长乐宫。
  走出殿门,站在石阶之上,司马曜用力咬牙,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压下胸中的憋屈和怒火,指尖深深攥入掌心,不断的告诉自己,忍,必须忍下去!
  宁康二年,癸亥
  秦策的书信送到长安,秦璟和秦垂螅淄溉荽笥狼夭咧猓笳叽锍善踉肌
  “秦氏让出扶风至陇西之地,并可保往来商队安全。”秦溃爸徊还吹烙υ手璧迷偌恿匠伞!
  桓容微笑摇头,道:“两成不行。”
  他早知秦氏不会轻易松口。
  所谓漫天开价坐地还钱,提出条件的当时,他就有心理准备,秦氏必定会提价。
  同钟琳商量之后,桓容能接受的底线是半成到一成,高出绝对不行。
  毕竟商路开通,他就要面对吐谷浑,要冒的风险绝对不小。商队通行西域,经营当地需要时间,前期投入的人力物力可比天文数字。
  秦氏给出承诺,他付出的代价已然不小。想要再增两成,完全不可能。
  “半成。”桓容一口咬死,“此事于双方有利,日后秦王经略北地,驱逐贼寇,所需的钱粮皆能借此商道。”
  简言之,财路送上门,还要因为三瓜两枣的往外推,以致谈判破裂?聪明人都知道不划算。
  秦迕迹房辞迩丨Z。
  后者凝视桓容,开口道:“一成。”
  桓容又要摇头,却听秦璟道:“秦氏拿下雍州,并发兵姑臧,逐什翼犍。”
  雍州比邻秦州,秦璟口中的拿下,必定是彻底扫清氐秦残兵,不留一个。逐走什翼犍,还可省却桓容另一桩麻烦。
  想到什翼犍手中的拓跋部,桓容眉心蹙紧,不自觉摩挲着随身的半块虎符,抬头锁住秦璟视线。
  “秦兄所言确实?”
  “可定契。”
  “一成?”
  “一成!”
  “姑臧何属?”
  “分管。”
  “好!”
  两人达成协议,当场拟定契约,以刀笔刻上竹简。
  秦璟抄录一份,由苍鹰送回西河。
  秦纯辞丨Z,又看看桓容,最终决定,还是什么也别说,看着就好。


第二百一十四章 教训
  宁康二年,十二月底,西河郡
  隆冬时节,连续数日大雪,官道被阻,河面结冰,遍地银白。
  整座西河城被大雪笼罩,土石建造的城墙结上一层厚冰,远远望去,似矗立在茫茫平原中的一座雪堡。
  噍——
  难得出现晴日,嘹亮的鹰鸣破开长空,两道雄健的身影穿透朔风,先后飞入西河城内。
  守城的甲士恰好经过,听到声音,抬头望去,见苍鹰自南归来,料定是带着长安的消息。
  “听说长安既下,苻坚身死,不晓得亲王何时点大军,出兵将中原尽数扫清,把贼寇彻底逐走?”
  王府内,秦策正召文武议事,刚提到春时开荒,安置流民,就遇苍鹰和金雕先后飞至。
  抬臂接住苍鹰,亲手解下两只竹管,看过其中的绢布,秦策先是拧眉,后又展颜,大笑数声之后,将一张绢布递给面带疑惑的张禹,道:“叔臣,长安之事已谈妥。先前所料半分不差,此子果然要经略西域。”
  张禹接过绢布,从头至尾看过两遍,眉心蹙紧,心情不如秦策轻松。
  “桓敬道雄才大略,非池中物,他日必鹏程万里。桓元子未能代晋建制,此子必将承其志。任其势力膨胀,恐非好事。”
  “何以见得?”秦策收起笑容。
  “桓敬道舞象之年出仕,先任盐渎县令,后升幽州刺使,将辖下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期间随桓元子北伐,立下赫赫战功,威名传遍北地。”
  “且其手下有能人,政务军事皆未干才。不提其他,石劭石敬德,当年的北地财神即投靠于他。非如此,盐渎、盱眙岂能有今日规模?”
  “遑论幽州商队、盐渎海贸,掌控海盐白糖,手下数支商队,说他捧着聚宝盆也不为过。”
  “二公子和四公子攻下长安,晋兵趁势拿下扶风、略阳等地,桓敬道明言要打到陇西,重开西域商路,其心不可小觑,绝非求财而已。”
  张禹一番话落,众人心中思量,不免议论。
  有人觉得此言有理,需得谨慎防备,却也有人认为他是杞人忧天,哪里就到这个地步。
  桓敬道固然有雄心,手下也不缺能人,但他终归是遗晋臣子,想称帝建制,必要背上“造反”的骂名。
  更何况,南地貌似安稳,背地里却暗潮汹涌。
  建康士族、吴姓豪强、手握北府军官至的丞相郗方回,皆非易与之辈。桓容想要成功登上皇位,要走的路相当长,不说举步维艰也差不了多少。
  “叔臣是否太过高看此子?”有人问道。
  张禹摇摇头,暗中叹息,并未同众人争辩,只将目光落在秦策身上,等着后者决断。
  良久,秦策放下绢布,视线扫过众人,沉声道:“此子的确不凡,不容小觑。然中原未定,北有柔然敕勒,西有氐秦残兵,慕容鲜卑盘踞三韩,朔方、五原一带仍临铁弗敕勒等部。”
  话到这里,秦策刻意顿住,留给众人思考的时间。
  室内陷入寂静,在场文武皆心头发沉,张禹也不例外。
  “秦氏自坞堡起身,艰难竭蹶,几度濒临绝境。先人血染沙场,与敌死战,方有今日之功。胡贼未灭,中原未复,百姓未能安稳,何言其他?”
  秦策的语气极重,一字一句,犹如金鼓之声,凿进众人耳鼓。
  “策承先祖遗训,当以恢复华夏,扫除贼寇为先!”
  固然有一统天下之志,也要在驱逐贼寇之后。不能彻底扫平中原,将外族赶出华夏,他绝不会轻易起兵南下。
  张禹还想再劝,见到秦策表情严肃,显然决心已定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想到之前的想法,难免有几分惭愧。
  “大王胸怀天下,是百姓之福,禹惭愧。”
  “叔臣无需如此。”秦策神情放缓,道,“阿峥信中有言,与桓敬道定约,不日将拿下雍州,扫平氐贼残兵,并攻下姑臧,驱走什翼犍。”
  张禹没有出声打断,打起精神,等着秦策继续往下说。
  “姑臧既下,将由双方共同掌管。”秦策笑道,“此举于我有利。”
  张禹仔细想了想,不免也笑了,当即道:“大王放心,派往姑臧的职吏,禹必定亲自挑选。”
  “善!”
  双方合作,秦氏派出骑兵,确保往来商队安稳,并驱逐盘踞附近的贼寇,保证商路不被威胁。同时,可以借同幽州官员接触,掌握一定的生财之道。
  他日双方翻脸,总不会被立刻掐住咽喉。甚者,能顺势接管西域,接手桓容打下的局面。
  对此,秦策没有明说,张禹等已是心知肚明。
  秦氏要扫平中原,需要的财力物力都是天文数字。北方连年水旱天灾,加上贼寇肆虐,西河等地的存粮捉襟见肘,为发兵加大税收实不可取。
  人心不稳,是秦策面临的一个难题。
  桓容经略西域,发展商路,提出同秦氏合作,算是瞌睡送枕头。
  目前彼此联合,秦策不会下令动手。日后刀兵相向,拿下西域则顺理成章。
  “此事交给叔臣安排。”秦策道,“既然定约,当尽早拿下雍州,扫平氐贼残兵。”
  早一日打通西域,商队早一日通行,则北地诸忧可解。来年亦可全力开荒,无需担忧粮草不济,发不出军饷。
  发壮丁从军要粮,招收流民要粮,赈灾安稳诸州郡同样要粮。
  可以说,西域商道对秦策和桓容都是至关重要,双方各自打着算盘,表面和和气气,互称盟友,背地里早制定计划,一旦对方翻脸,必能发起刀兵迅速应对。
  共管姑臧,双方都将得利,却也要担负相当风险。
  秦氏能想着日后接掌西域,桓容同样盘算着向东蚕食,以钱粮招收人口。二者比的不仅是耐心,还有手段、谋略甚至是对人心的把握。
  至于鹿死谁手,谁又能笑到最后,唯有时间才能断定。
  秦策当场写成回信,一封飞送长安,另一封送往昌黎。
  秦璟秦俦ぐ彩保叹崛哪饺菹时按来烙复吻秩疟呔常懿焕鲜怠F街莅傩彰墒芷淇啵瞬坏眯驴母兀偌夷谇ǎ呔炒遄叫灰牌
  秦玓接到急报,下令派兵剿贼。
  只要听到一点风声,鲜卑骑兵撒腿就跑,压根不打算接战。带着抢得的财物,迅速退回三韩,连个影子都不见。
  几次三番,秦玓终于怒了,书信递送西河,请发兵丸都,彻底灭掉这群贼寇!就算不能灭绝,也要打得他们哭爹喊娘,不敢再踏足中原半步!
  对此,秦策的回复很简单,就一个字:可。
  慕容鲜卑内部不稳,慕容冲和慕容令被慕容垂压制,一段时间未动刀兵,实则早结成死仇。此番鲜卑骑兵扰边,恐怕非慕容垂所为,七成以上是慕容德。
  既如此,何须同对方客气?
  直接打回去!
  有了新的财路,秦策不必算着谷粒过日子。如果能拿下三韩之地,借高句丽之粮,绝对是好事一桩。
  甚者,能趁机灭掉慕容鲜卑,将慕容垂斩杀,东北边境无忧,秦氏更能倾全力扫清中原,早日将贼寇逐出华夏。
  书信送出,秦策转回头,重提来年春耕。
  后宅中,刘夫人得婢仆回报,知晓秦玖染上风寒,却迟迟不肯用药,神情微冷。
  “阿姊,”刘媵开口劝道,“想是过些时日就好了。”
  “过些日子,这都过了几日?”刘夫人冷声道,“犯错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有了今日结果,不思量自身过错,反倒做出这副样子,哪里还像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刘夫人面带寒霜,忽然站起身,长袖微振,就要走出内室。
  “阿姊?”刘媵匆忙起身,快步走到刘夫人身后,“阿姊,莫要……”
  刘夫人停住脚步,站在廊下,任由朔风鼓起衣裙,沉声道:“阿妹,孩子犯错就要教。之前阿嵁犯错,我没能立即处置,才让他越走越远。现如今,我不能看着他再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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