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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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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城锤轰鸣,南城门破开一个大洞,已是摇摇欲坠。
  数名身着皮甲的秦氏仆兵不惧生死,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开阻挡骑兵的拒马和木板。
  又是一阵号角,攻城锤被撤下,一队骑兵越众而出。
  为首一人玄甲玄盔,连胯下的战马都是通体漆黑,没有半点杂色。
  骑士手持一杆银色长枪,枪身紧贴手臂,几乎成为一条直线,浑身弥漫煞气,仿佛一尊血海中走出的杀神。
  认出来者身份,苻坚怒目圆整,大喝一声,猛地一踢马腹,抡起马槊迎了上去。
  当!
  长枪和马槊架到一起,发出刺耳声响。
  两匹战马同时人立而起,发出高亢的嘶鸣,前蹄重重踏下,鼻孔喷着热气。
  砰砰两声,战马同时遭受重击,踉跄着倒退。
  秦璟苻坚同时猛拽缰绳,稳住战马,随后调转马头,再次迎面冲了上去。
  长枪和马槊连击数下,声音似能撞碎耳鼓。
  两人战得不分上下,随秦璟入城的骑兵和苻坚身后的禁卫同时高喝,声音中带着嗜血和兴奋,仿佛两群狭路相逢的凶狼,只要首领一声令下,立即会不顾性命,冲上前撕咬。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当!
  又是一击,苻坚虎口绽开,鲜血顺着手腕流淌,再看对面的秦璟,不禁心生骇然。然终不肯示弱,再次打马前冲,马槊斜劈,几乎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
  秦璟没有闪避,反而正面迎了上去。
  长枪横扫,挡开苻坚的攻击,旋即回手一递,枪身犹如一条银龙,直刺向苻坚的左肩。
  苻坚暗道不好,想要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战马先前遭受重创,踉跄跪倒在地。
  银光过处,裂帛声起。
  枪头扎穿金色的铠甲,直接穿肩而过。血雨飞溅,苻坚暴喝一声,竟生生挣脱开,滚落在地。
  “陛下!”
  见此一幕,禁卫同时惊呼,就要上前逼开秦璟。
  染虎等岂会让他们如愿,无需秦璟号令,纷纷张弓搭箭,将冲在最前的几人射落马下。旋即弯刀出鞘,呼啸着冲锋,和氐兵战到一处。
  兵戈相击,双方皆有人落马,却无一人后退。
  棋逢对手,战遇强敌,断无后退之理!
  秦璟策马上前,枪尖抵在苻坚的喉咙,低沉道:“你可愿降?”
  苻坚无视喉间的冰冷,哈哈大笑,道:“成王败寇,休要辱我!”
  秦璟没有多言,翻身下马,走到苻坚身前,单手扣在肩头。
  苻坚瞳孔微缩,闭目长叹一声,道:“秦玄愔当世英雄,败于你手,我死亦无憾。但请取我头颅,饶过氐族百姓。”
  “贵族官员何论?”秦璟问道。
  苻坚睁开双眼,冷笑一声:“尽杀之!”
  城头上,氐兵被甲士包围,一个接一个死在刀下。
  余下的要么失去斗志,要么当场陷入疯狂,但无一例外,都会被甲士斩杀,成为祭品,祭奠死于贼寇刀下的万千亡魂。
  桓容坐在武车上,眺望城头,虽看不清城中情况,却能从声音推断,入城的秦璟占据上风。
  “典魁听令。”
  “诺!”
  “率领两队甲士埋伏城外,严加盘查,不放走一个氐人!”
  “诺!”
  “许超。”
  “仆在!”
  “率一队甲士入城。”桓容顿了顿,眯起双眼,意味深长道,“秦兄既言市粮之物可以入城自取,我自然不能辜负他的好意。”
  简言之,秦璟手里金银不多,桓容运来的粮草又着实不少,全部市换,已经有些捉襟见肘。
  加上前者还想购买两车药材,顺便聘请队伍中的医者,以便战后救治伤病,给出的“价格”绝不能低。
  秦四郎和桓使君商量,钱不凑手,不如容弟入城自取。
  桓容考量之后,点头表示,可以。
  于是乎,两人很快达成共识,苻坚的东西不抢白不抢,只要不过分,桓容大可入宫内随便拿。
  地盘归秦氏,长安划归秦策治下,这点不容质疑。
  金银如何分,还可以彼此商量。
  当然,桓容绝不白拿,该出的力气一定会出,能帮的忙也是责无旁贷。除此之外,“粮价”也不会要得太高,毕竟人情和同盟还在。
  苻坚压根没能想到,自己还没咽气,手中的财产已被划分完毕。
  慨他人之慷,秦四郎很是大方,桓使君也没打算客气。
  长安宫中的金银珠宝、玉器古玩、绢帛绸缎、琥珀香料、珊瑚彩宝,都将被一车车运出,分别打上“秦氏”和“桓氏”的记号。


第二百零九章 青铜鼎
  秦时咸阳,汉时长安。
  这座古城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西周文王时期。
  作为人类历史上最早被称“京”的城市,长安居华夏古都之首,盛载着秦、汉的强盛,隋、唐的繁华,演绎着华夏民族的大气包容,记载着华夏历史中最光辉灿烂的篇章。
  站在长安城下,举目眺望,昔日的强盛繁华已不可追寻。
  渭水依旧贯穿都城,沿岁月流淌,川流不息。仿效天象北斗建造的桂殿兰宫皆已不存,多数毁于战火,荡为一地寒烟。
  经历过汉末乱世,五胡内迁,长安城内的政权不断更迭,部分宫殿依旧矗立,经过简单修缮,成为羯、氐等胡族的统治中心。
  然而,无论经过多少工匠巧手,昔日的巍峨壮丽终不可寻。湮灭在熊熊的战火之中,化为一道道虚影,没入历史长河。
  只在河水奔涌时,于水花中浮现一座座海市蜃楼,供后世人追忆。
  站在断壁之间,追寻尺椽片瓦,放空思绪,感受着吹过颊便的朔风,仍能描绘出百年前的层台累榭、雕栏玉砌、飞阁流丹。
  这里盛载着数百年历史,烙印着华夏先民的强悍、不屈,留给后人无尽的缅怀与豪情。
  武车停在太极殿前,桓容推开车门,跃下车辕。
  双脚落地的一瞬,仰视明显带有两汉痕迹的建筑群,不由得神情微肃,深深吸一口气,冷意从喉咙直灌入胸腔。
  这里曾是汉时宫殿一角,战乱中被胡族占据。
  部分建筑毁于大火,唯主殿屹立。
  此时此刻,站在石阶之下,复杂的情绪一并涌上,难言心中是什么滋味。
  闭上双眼,耳边似能听到汉骑奔驰而过的雄壮、先民涤荡山河的豪迈、汉家纵横天下的雄浑。
  面对这一切,再丰富的语言都会变得贫瘠,再巧妙的词句都会显得苍白。
  桓容深吸一口气,用力咬住腮帮,压下如雷的心跳,迈步走上台阶,双臂平举,掌心扣上手背,面向昔日的建章宫,俯身下拜。
  “容不敢比先德贤君,只请历代先君见证,有生之年,必竭尽所能,荡平外族,结束这个乱世!”
  “天地为言,日月为证!”
  这是对先民的敬重,对殷商西周的祭奠,对烈秦强汉的祀礼。
  桓容神情肃穆,俯身长拜。
  冬日暖阳落于殿前,人立其下,似被光晕笼罩,衣摆风舞,袖摆如玄色羽翼,如神鸟高鸣,欲振翅而起。
  典魁许超未知缘故,只觉震撼。
  钟琳上前半步,沉声道:“明公今日立下宏愿,他日必当再临长安!”
  “借孔玙吉言,希望真能如此。”桓容直起身,长袖拢在身前,笑道,“下令甲士搜寻宫中,打开珍库。”
  缅怀已毕,誓言告于天地,也该动手了。
  “诺!”
  钟琳属内政型人才,对“数钱”“寻宝”之事得心应手。
  命令吩咐下去,二百余甲士立刻分散开来,很快寻到数名宦者,问清国库和国主私库的位置,就要兵分两路,带人砸开库房。
  “且慢。”桓容拦下钟琳,道,“只取苻坚私库即可,莫要动氐贼国库。”
  钟琳停住脚步,面带疑惑,不知桓容此举何意。
  “宫中藏宝尽够我取,长安终归是秦氏攻下,国库最好莫动。”
  不是桓容过于小心谨慎,而是国库牵涉太大,轻易砸开,怕会引来不小的麻烦。
  秦璟手掌虎符,领军上万,更先后攻下邺城长安,威名传遍北地,但他终归不是秦氏掌权之人,不可能万事随心。
  双方现下合作,且为自身利益考量,今后一段时间最好能和平共处,能不碰的底线最好避开。
  “明公心中所虑,仆能猜到一二。但,”钟琳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如秦四郎同其父生隙,秦氏内部不和,日后岂不……”
  桓容摇摇头,打断钟琳的话,坚决道:“不可。”
  乱世之中,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
  如果是杨广一类的性子,这样的手段必会屡试不爽。换成司马氏,绝对是一挑拨一个准,甚至能事半功倍。
  对于秦氏,桓容不想冒险,也不愿行此手段。
  “贼寇未灭,此事言之过早。”
  他有意结束乱世,一统华夏,同秦氏早晚会有一战。
  但不是现在。
  “诺。”
  钟琳没有再劝,恭声应诺,亲自带人前往苻坚私库。
  “典司马,随行护卫。”桓容道。
  “诺!”
  典魁领命,许超接替他的位置,站到桓容身侧。
  有宫中宦者带路,钟琳典魁没费多少力气,就寻到了苻坚私库。门前禁卫尽被擒拿,反抗者皆被革命杀,宦者宫婢早已经逃散,只余雕有兽纹的铜锁把门。
  “砸开!”
  铜锁的钥匙不知去向,无心浪费时间,典魁亲自动手,抡起兵器,重重砸下。
  几声钝响,铜锁落地。
  典魁上前两步,掌心扣上兽环,肩膀手臂的肌肉隆隆鼓起,仅凭一人之力,就推开了紧闭的铜门。
  刹那间,满目金光灿烂,一室珠光宝气尽入眼底。
  桓容得报,随私兵行至私库前,迈步走半掩的房门,下意识举手遮了一下,险些被金光晃眼。
  手握幽州,掌控盐糖和海贸,桓容压根不缺钱。东晋的官员中,一个个数过来,不提家族,只论个人财富,他绝对是数一数二。
  然而,乍见黄金成山,彩宝琥珀成丘,珍珠滚落成海,他照样吃惊不小,禁不住愣了两秒。
  黄金珠宝不是最让他震惊的。
  藏在库房中的一尊青铜鼎,才最让他感到震撼。
  华夏九鼎的传说古已有之,他不会错以为眼前就是其一,但论起制造工艺、历史久远,此鼎绝非凡品。加上被藏在深宫,更显出几分神秘。
  桓使君没有超人的识宝能力,架不住身边有个眼光毒辣的钟琳。仔细看过青铜鼎,钟琳断言,此物至少可追溯到西周时期。
  撇开满室黄金玉器,钟舍人建言,他物可以不取,这尊青铜鼎必须抬走。
  “明公,需得尽快!”
  钟琳十分担心,如果秦氏发现这尊青铜鼎,肯定会设法留下。到时候,双方不产生冲突,也会对彼此的盟约产生影响。
  “好。”知晓轻重缓急,桓容没有多言,正色点头。
  左右看看,用车不太方便,直接请上人形兵器。
  典魁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上前扛鼎。
  “起!”
  口中大喝一声,青铜鼎高举过头,起初试探着迈步,确定步步沉稳,走过石阶,立即健步如飞。
  为免被人发现,鼎上罩有蒙布,寻常人不知底细,八成以为是形状略显古怪的“木箱”。毕竟双手扛鼎已非易事,扛起不说,更轻若无物、行动如飞,实在是超出常理,非亲眼所见,九成以上不会相信。
  典魁扛走青铜鼎,迅速装上大车。
  车板合拢,蒙布盖上,遮得严严实实,谁也不晓得车里装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物件安置妥当,剩下的就很容易解决。
  典魁许超和私兵一起动手,手提肩扛,将氐秦积累几十年的黄金珠宝尽数搬运出宫。不说将库房扫荡得一干二净,能够直接跑马,以现下的空旷程度,却也差不了多少。
  “秦兄要市粮买药,还要聘用军中医者,战后清理战场、重筑城墙也需帮手。”桓使君坐回武车,和钟琳一起铺开绢布,仔细记录。同时在心中拨拉算盘,搬空私库之外,哪里还能动动脑筋。
  国库不能动,城内的贵族官员是不是该贡献一些?
  黄金珠宝之外,人口是否也该分一下?
  不白分,他乐于出钱。反正苻坚的库房很充裕,大方留出三分之一,他依旧大赚特赚。
  秦璟仅是慨他人之慷,桓使君直接借鸡生蛋。
  知晓后者的想法,未知秦四郎会做何感想。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宫裙,气质温婉的女子被私兵截住,在她身后,另有数名相貌艳丽的妇人,以及年岁不一的少年和少女。
  听到哭泣声,桓容抬头看了一眼,见为首的女子头戴凤钗,绢袄长裙皆与褚太后有几分类似,只是颜色更为鲜艳,心中不免有了猜测。
  迥异于旁人的惊惶无措,女子表情淡然,并无半分恐惧,更无一丝怨恨。
  见桓容望过来,福身行汉礼,开口道:“妾苟氏,使君有礼。”
  苟氏?
  苻坚的皇后?
  桓容皱了下眉,放下绢布。
  想了想,唤来一名私兵,命其速往城内寻秦璟。反正长安要归秦氏,他拿钱就好,宫里宫外的这些事,他一概不打算插手。
  “殿下稍待,容非主事之人。”
  还礼之后,桓容重新埋头簿册,苟皇后等被直接晾在当场。两名皇子心生不忿,就要口出恶言。被苟皇后扫过一眼,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嗓子里。
  “使君,”苟皇后打定主意,继续开口道,“请使君救妾等一命。”
  话落,不给桓容反应的时间,苟皇后盈盈下拜。跟在她身后的宫妃宫婢跪了一地。皇子和公主没有跪,但也弯腰行礼,做足姿态。
  桓容眉心皱得更深,看向苟皇后,眼神微冷。
  “殿下,容已说过,我非主事之人。”
  苟皇后知道他的身份也好,不知道也罢;有挑拨的心思也好,仅为求得性命也罢,这事他都不打算沾手。
  不提他有没有心思救人,单是和苻坚的妻儿接触,就让他十分不自在。何况对方很可能怀抱他意,更让桓容下定决心,眼前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最好能躲多远躲多远。
  不消片刻,私兵送信归来,同行有一队秦氏仆兵。
  秦璟正清理战场,并将苻坚的死讯宣示于城中;秦ψ攀章0傩眨杀咽毓猓Ч笞骞僭钡募艺嘉尴救牍
  带队的是一名年轻的将领,同曾至盱眙的夏侯硕有几分相似。
  通报身份姓名之后,桓容方才知晓,此人复姓夏侯,单名岩,是夏侯硕的三子,去岁刚刚及冠,却已随父兄征战沙场数年。
  此次围困长安,夏侯岩奉命顿兵南城门外。今日攻城,更是身先士卒,带头冲杀,于城头力斩两名氐将。
  派他来处理此事,足见秦璟对他的信任。
  在来的路上,夏侯岩已知晓前因后果,故对桓容道:“劳使君烦心,某奉四郎君之命,看管苻坚家眷。”
  “好。”桓容点点头。
  至于要怎么看管,这些人又会是什么下场,桓容不打算操心。
  秦璟对敌毫不留情,但行事自有其度,并非滥杀之人。该斩草除根绝不手软,遇该宽赦之人,同样会网开一面。
  “我与秦将军先时有约,取宫中之物以抵粮草药材,如今大致点算清楚,录成簿册。未知秦将军现在何处?”
  “四郎君现在北城。”夏侯岩道,“城内尚有乱军,使君如要前往,沿路需得当心。”
  哦?
  桓容看着夏侯岩,见对方表情中的不以为然,当场挑了下眉。
  “多谢夏侯将军提醒。”桓容微微一笑,道,“入城之前,我命车前司马拦截奔逃之人,恰好擒获两名幢主。据其交代,此前曾率兵守卫南城,趁乱逃出。我不好处置,正当交于秦将军。”
  看不起他文弱,以为晋兵皆不堪一击?
  是不是自视甚高了点?
  觉得这番话不太对,夏侯岩皱了下眉。仔细斟酌,片刻明白过来,看向笑容温雅的桓使君,嘴巴开合几回,脸色瞬间涨红。
  至于是羞是怒,桓容无心计较。
  总的来看,应该是羞愧居多。
  只不过,如此挤兑一个小青年,是否不太地道?
  桓使君回过身,看向明显忍笑的钟琳,无奈的搓搓手指。好吧,是他“玩心”起来,一时没刹住车。
  钟琳转头咳了两声,义正辞严的表示,明公挤兑谁了?仆怎么没看到?
  桓容;“……”
  有这样的舍人,该说好还是不好?
  很容易培养出暴君的有没有?
  桓容登车走远,夏侯小青年站在原地,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转身看向一众嫔妃和皇子公主,瞬间拉下脸,表情无比冷峻。
  “来人!”
  北城处,苻坚的尸身已被妥善安置,不日将以国君之礼安葬。
  他和慕容暐不同,为君数载,在王猛的辅佐下,逐渐成为一方霸主。在位期间,治国有方,施行过不少善政,在民间有一定声望。
  今为守城力战而死,固为外族,仍得秦氏尊重。
  城内的战斗逐渐平息,逃出城的百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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