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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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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司马道子出声,南康公主又道:“不过,事情也有例外。或许新帝孔怀情深,将大王留在京城。如此,有没有封地皆是无妨,国相也不必再置。”
  留下这番话,南康公主绕过司马道子,径自离宫而去。后者站在原地,思量这番话背后的含义,脸色变了几变。
  留在京城,没有封地,不置国相,自然不会有自己的势力,更不可能有私兵!
  孔怀情深?
  好一个孔怀情深!
  他差一点就信了!
  “司马曜!”
  司马道子腮帮绷紧,指尖攥入掌心。
  南康公主行到宫门前,登上马车,眺望被暮色笼罩的台城,嘴角轻勾,旋即关上车门。
  当真如王皇后所言,心思不小,人却蠢笨不堪。
  “回府。”
  “诺!”
  咸安二年,九月,天子大葬。
  是日,京城一片素白,送葬的队伍行出台城,经过御道,百官沿途相送。至城中,百姓跪送道边,皆衣麻布,哀哭阵阵。
  司马昱生于东晋大兴三年,乃元帝司马睿幼子。
  永昌元年封琅琊王,历任散骑常侍、右将军、抚军将军等职。褚蒜子临朝听政,为抗衡桓温,升任抚军大将军,进位丞相,录尚书事,一度权倾朝野。至司马奕被废,终被推上帝位,年号咸安。
  纵观一生,司马昱历经元、明、成、康、穆、哀、废帝七朝,宦海沉浮,执掌权柄。登上帝位,立誓振兴皇朝。
  奈何世事弄人,亲子不肖,后继无人,落得个壮志未酬身先死,抱憾而终的下场。
  他做皇帝的时间太短,为官的时间却很长。
  建康百姓记得他为官时的作为,皆自发往路旁相送。
  司马曜和司马道子行在队伍中,看到眼前一幕,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声,均是神情复杂,难言心中是什么滋味。
  “谥简文皇帝,庙号太宗。”
  此乃朝中议定,司马曜仅需落印即可。
  看到落下的是传国玉玺,请旨的官员不免动容。回到部中后,与同僚提及此事,众人私下议论,又翻找出之前几道圣旨的记录,查阅一番,很快发现不对。
  “都是传国玉玺?”
  “没有天子金印?”
  “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此事奇怪。
  仔细又一想,多数觉得自己多心。八成是司马曜身边无人提心,一时疏忽。万万不会想到,天子金印竟被送走,此时压根不在宫中!
  唯一生出的疑问的,是同在值房的谢玄。
  斟酌之后,他并没有当场出言,而是回府后告知谢安。后者身为侍中,总能设法确认。
  可惜的是,事情太多,时间太赶。司马曜察觉端倪,又以“悲父逝”为借口,对谢侍中避而不见。几次三番下来,谢安顿觉蹊跷,三分怀疑变成五分。
  究竟是司马曜一时疏忽还是另有缘故?
  纵然比上传国玉玺和乘舆六玺,金印的重要性仍是非同小可。希望是他多想,如若不然,事情必然不好收场。
  在司马曜的遮遮掩掩和谢侍中的狐疑中,司马昱葬入高平陵。
  从各地赶来的宗室和地方官员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暂时留下,等着参加新帝的登基大典。
  郗愔暂时返回京口,将事情交代清楚,并亲选守将,确保自己入建康辅政,北府军仍牢牢握在郗氏手中。
  南康公主和司马道福准备启程。
  前者接到幽州书信,知晓桓容有上表之意,故不能久留,以免成为靶子。后者是不耐烦看司马曜春风得意的样子,早就想走,一刻都不愿多留。
  李夫人调制的新香暂时没能用上,颇有几分遗憾。
  待车队行出建康,朝廷上下齐齐松了一口气。
  可惜的是,这口气松得实在太早。南康公主前脚离开建康,桓容的上表后脚就到,成为送给司马曜登基的第一份大礼。
  “大司马方内固疆域,外能恢经略,三度北伐,下成汉、破氐秦、败鲜卑,战功彪炳,有功社稷,则当九锡以彰功德。
  臣幽州刺使容,请陛下赐臣父上公之尊,予九锡之荣。”
  这封表书送上,犹如一记旱天雷,不只炸昏了新帝,更炸晕了满朝文武。
  桓容上表不久,桓冲桓豁随之行动,凡同桓氏有旧或是意图投靠的文武,纷纷上奏附和。
  一时之间,新帝登基的风头全被压过。
  没人想着请示司马曜,册封司马道子为琅琊王的圣旨也被丢在三省落灰。众人心中所想,整日所念,都是九锡之事。
  究竟该附和上表还是出言反对,多数人举棋不定。
  直白点说,桓容这份上表并不仅仅关乎桓大司马的荣耀,宣于朝堂,分明就是一声“站队”的号角。
  同意还是反对?
  站到桓氏一边还是准备投向高平郗氏?
  两边不靠,那就是王谢士族一路?
  姑孰接到消息,桓大司马长叹一声,困难的动了动手指,声音模糊,几乎辨别不清。守在榻边的郗超却看得分明,桓大司马分明在笑,笑容复杂,似欣慰又似苦涩。
  消息传到彭城,又由彭城送往西河和昌黎。
  秦璟站在城头,抚过落在肩上的苍鹰,举目向南眺望,倏尔展颜。秦玓恰好从身后走来,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停住脚步。
  上一刻浑身冒冷气,下一刻就笑成这样。
  养眼归养眼,可还是很吓人啊有没有?


第一百八十二章 交锋
  “阿弟。”
  秦玓试探出声,秦璟转过头,脸上的笑容已消失无踪。一如北地骤起的朔风,冰冷彻骨,却让前者大大松了口气。
  冷归冷,冻人归冻人,到底看着正常。
  “阿兄今日不出城?”
  “已派出斥候。”秦玓站到秦璟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眺望,好奇道,“阿弟方才在看什么?”
  “没什么。”秦璟摇摇头,单手附上城砖,玄色长袍被风鼓起,袖摆翻飞,肩上的苍鹰振动双翼,发出一声响亮的鸣叫。
  “去岁天寒,草原牛羊冻死无数。今岁朔风又起,恐天灾再生,需提防柔然诸部南下扰边。”
  “确实。”秦玓的神情变得严肃,思量片刻,道,“慕容评和慕容垂打不了多长时间,等分出胜负,一方腾出手来,昌黎和平州附近会更不安稳。”
  “未必。”秦璟勾起嘴角。
  “怎么说?”
  “日前慕容冲自南返还,和慕容令必生龃龉。不设法将事情解决,丸都早晚要乱。即使慕容垂能大败慕容评,收拢败兵扩充实力,三韩之地也未必安稳。”
  说到这里,秦璟顿了顿,声音略低,“况且,慕容评老奸巨猾,未必真会被慕容垂彻底击溃。”
  正如慕容垂要防备慕容德,防备背后被插一刀,慕容评也不会将后背完全坦露在柔然诸部面前,必定会藏着一部分实力,避免遇到战事不顺,被其他部落趁机下刀子乃至吞并。
  慕容冲返回丸都,没有慕容垂压制,必定会与慕容令起争执。
  自慕容冲南下,慕容令的动作着实不小,借镇压高句丽乱民之机,丸都的官员被换了八成,慕容冲的心腹更是一个不剩。
  这事做得并不机密,昌黎都听到几丝风声,何况是身在库莫奚的慕容垂。
  应付外敌的同时,还要担心儿子和侄子在身后开打,昔日的吴王、今日的高句丽之主,估计也是心累。
  “慕容冲回丸都了?”秦玓表情发亮,“如此一来,慕容垂肯定要头疼上一段时日。”
  “对。”秦璟递出绢布,中途又收回去,从中间撕开,后半张藏入怀中。
  秦玓:“……”给就给,不给就不给,半张算怎么回事?
  “阿兄?”
  “……”好吧,半张就半张!再犹豫,说不定半张都看不到。
  接过绢布展开,秦玓双眼不由得瞪大。
  寥寥几行字,记录的内容却着实不少。
  其一,慕容冲北返,随幽州商船行海路北上,未经秦氏辖地,无需担心商路被鲜卑刺探。
  其二,幽州大批开荒,今岁丰产,稻米粟麦堆满粮仓。然因安置流民所需,自下月开始,市往北地的粟米恢复契约所定,非特殊情况不再增加。当然,之前定好的借路费不会赖账,必定一分不差送到彭城。
  其三,幽州和秦氏的生意一切如常,不会因北地局势的变化发生改变。同时,桓容也希望秦璟能信守承诺,氐人……
  后边的内容已经被截去,猜破脑袋未必能想出。
  秦玓实在好奇,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秦璟。希望对方能看在“兄弟情分”上,好歹通融一下。
  秦璟不为所动,轻咳一声,就是不将绢布取出。
  “阿弟,后边到底写了什么?”不给看,说说总行吧?
  “氐贼招揽柔然数部,草原边界暂时安稳。敬道忧心其会南下,故有言,他日氐人犯境,希望我可以出兵,两面夹击,再取氐贼数郡,甚者,”秦璟顿了顿,加重声音,“兵临长安。”
  “他真这么说?”秦玓倒吸一口凉气。
  “对。”秦璟伸出手,示意秦玓“交还”绢布。
  “阿弟,我知你同桓敬道交好,然而此事,”秦玓有些犹豫,“还是郑重些好。如要出兵,需得提前上禀大君。不,最好现下就送信。”
  “阿兄何意?”秦璟皱眉。
  “别误会,我非是不赞同出兵。能兵临长安,我是求之不得。”秦玓解释道。
  “不过,你也晓得,大兄有意洛州,为此常驻河东郡。虽然大君一直没点头,但从西河传来的消息看,他一直没有死心。”
  “所以?”
  “所以?”秦玓皱眉,不满的捶了一下秦璟的肩膀,道,“你同我装糊涂?大兄驻军河东郡,对面就是并州!如果要出兵长安,肯定绕不开这里。不想办法将他请回武乡,这事未必能成。”
  “阿兄怎知不成?”秦璟掀了下嘴角。
  “当然不成!”秦玓瞪眼,“桓敬道同坞堡合作,信的是谁?是你!不是你出面,哪来的粮草海盐,哪来这几年的生意!”
  秦璟没出声,静静的看着秦玓,知晓兄长真的急了,否则也不会口出“坞堡”之名。
  “阿弟,秦氏和幽州定契,说白了,是你和桓敬道的生意。别人没法插手,也不能插手。大君知晓内容关窍,故而一直没做从西河派人,将此事全交于你。”
  “这回涉及到出兵,比生意更需慎重。桓敬道只会信你,换成任何人,这实都未必能成。”
  “信任吗?”秦璟低声念着,表情中闪过一丝莫名。
  秦玓抓抓头,叹了口气。
  “我向来口拙,不擅长说话,但我看得清楚,是你,桓敬道才肯给出这份诚意。换成别人,这次出兵的事肯定不成,更别说兵临长安。”
  到时候,彼此互相防备,两路进兵,通力合作?
  不先打起来就算不错!
  秦玓语速飞快,神情认真,甚至带着两三分焦急。
  秦璟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忽然有些走神。
  忆起盱眙的那个清晨,手指擦过下唇,耳边似又响起桓容的那句话:“秦玄愔,你可别死了!”
  刹那之间,心头似被蝶翼扫过,不由自主的颤动。
  这种感觉很是微妙,人生二十余载从未曾体会,实难用语言描绘。
  秦玓话说到一半,发现秦璟“正大光明”的无视自己,当场走神。剩下的半句话哽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难受劲别提了。
  “阿弟。”
  秦璟走神。
  “阿弟!”
  秦璟继续走神。
  “阿弟!!”秦玓声音拔高三度。
  秦璟终于转头,笑吟吟的看着兄长,吓得对方倒退两大步。
  “阿兄怎么了?”
  “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了!”秦玓揉了揉后颈,“话说到一半,你怎么突然走神?还笑成这样,是想起什么了?”
  “没什么。”秦璟抚过苍鹰,笑道,“只是想起同人有约,他日必当战场相见。在那之前,需得珍惜大好人头。”
  啥?!
  秦玓愕然瞠目。
  这很好笑?
  正常人会笑得出来?
  秦璟挑眉,没有出言解释,也不打算解释。
  “近日长安唯有向南调兵的迹象,尚有充裕时间可以上请阿父,商议河东驻军之事。”
  秦璟说话时,朔风越来越大,天空乌云聚集,隐隐出现大雪的征兆。
  “如果大君点头,我会与幽州书信,再详议此事。”
  “可……”
  “阿兄,大兄终归没有跨过界限。”
  秦玓还想说什么,见秦璟的神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拍了拍秦璟的肩膀,叹息道:“好,就照你说的办!”
  话音未落,忽然扣住秦璟后颈,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无论如何,我是站在你这边。”
  秦璟闭上双眼,重又睁开,随即用力点了点头。
  似对秦玓突然靠近不满,苍鹰振动双翼,转过头,没有任何预兆,照着秦玓的手背就啄了过来。
  幸亏秦玓躲闪得快,如若不然,必会当场见血。
  “这家伙!我可没少喂你,到头来只和阿峥亲近。”秦玓不满的瞪眼。说话间又摸了摸脸,自言自语道,“就算是看长相,我也长得不差啊……”
  秦璟默默看了一会,又默默的转头。
  按照容弟的话来讲,阿兄这性子,活脱脱的不着调。
  朔风越来越冷,天空飘起大雪。
  漫天银白中,远处地平线忽然传来一阵奔雷之声。
  秦璟刚刚走下城墙,闻听甲士来报,顿时表情一变,和秦玓互看一眼,不顾漫天飞落的大雪,急匆匆登上城头,极目远眺。
  “这样的天气,是犯了失心疯吗?”
  确定是草原部落来袭,兄弟俩不敢等闲视之。
  城头号角吹响,弓弩手和甲士迅速就位。留在城外的边民迅速返还,赶在贼寇袭至前躲入城内。实在来不及的,便选就近的坞堡躲藏。
  自秦玓驻守昌黎,城墙被加高加固,城外陆续建起小型坞堡,供开荒和打猎的边民居住并防备贼寇来犯,如今就派上用场。
  “阿兄,你来守城,我带人去迎敌。”秦璟放飞苍鹰,正色道。
  “我去!”秦玓抓住秦璟上臂,“之前都是你去,这次我来!”
  “阿兄,你乃守将,不可轻易离城!”秦璟皱眉道,“此番贼寇来者不善,我率五百骑兵出城,如果挡不住,阿兄可从容布置,将来犯者击退!”
  雪越来越大,能见度不高。
  但从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以及席卷银白的黑色长线就能看出,来犯的胡贼绝对不少。
  “斥候没有及时回报,怕已凶多吉少。阿兄,不是犹豫的时候,大局为上!”
  话音落下,秦璟转身走下城墙。
  早有部曲捧来盔甲,牵来战马。
  秦璟披上玄甲,紧了紧臂甲上的皮绳,点齐五百骑兵,翻身上马。单臂倒拖长枪,猛地一拉缰绳,战马打着响鼻,前蹄腾空,瞬间人立而起。
  “开城门,随我出城!”
  “诺!”
  五百人的声音整齐划一。
  仆兵推动木杆,拉动绞索,厚重的木门向两侧开启。
  吊桥放下,五百骑兵如一道洪流,自城中奔涌而出。飞驰过吊桥,速度越来越快,犹如一支锋利的长箭,瞬间离弦,猛然扎入敌阵。
  秦玓立在城头,亲自擂起战鼓。
  呜——
  号角声再起,苍凉的声音,伴着一声声战鼓,穿透漫天飞雪,响彻北方大地。
  “杀!”
  贼寇奔袭而至,灰黑色的皮袍,古怪的发型,脸颊和手臂上黑红色的图腾,昭示着他们的身份。
  柔然!
  骑兵冲锋,有进无退。
  战场搏杀,有来无回!
  两千贼寇,五百玄甲骑兵,犹如两支捕食的狼群,猛冲向对方,拼死撕咬。
  刀戈相击,锋矢相对,仅是一个照面,赤色的血大片飞溅而起。
  数名贼寇滚落下马,不闻半声惨呼,已被冲锋的马蹄践踏成泥。
  骨头碎裂的声音融入朔风,同刀戈声交相应和,伴着漫天银白和飞溅的殷红,组成一曲悲壮的哀乐,在昌黎城下拉开序章。
  秦璟一马当先,凡长枪扫过,拦路的贼寇尽落马下。
  两次冲锋,贼寇凭借兵力优势,渐渐将玄甲骑兵截断,但始终无法将后者彻底包围,彼此的伤亡都在加大。
  就在这时,又一阵号角声响起,区别于昌黎城的战鼓和号角,听在耳中无比陌生。
  地平线处,又一支大军逼近。
  一样的皮袍,一样的武器,却是不一样的图腾,为首的将领更身着皮甲,打出氐秦的战旗。
  氐人!
  无论秦璟还是秦玓,都万万没有想到,氐人会绕过西河的防备,从草原直扑昌黎!
  最可能的解释,柔然部落背叛王庭,亦或是柔然王同苻坚达成默契。无论哪一种,都是超出预料,令人措手不及。
  没人能够想到,氐人放弃被攻占的边界郡县,绕到秦氏背后狠狠扎下一刀!
  至于慕容鲜卑是否参与其中,此刻无暇去想,也没能力去想。秦璟和秦玓能做的,唯有死守昌黎,不让贼寇踏入半步!
  五百骑兵陷入重重包围,自天空俯瞰,仿佛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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