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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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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离开桓府,沿路向码头行去。
  车厢极沉,车轮压过路面,留下半指深的辙痕。
  路走到一半,马车忽然停住。桓容正闭目养神,忽听车外传来娇音:“桓氏郎君妙有姿容,心甚慕之,望能一见。”
  小童好奇推开车窗,当即瞪大双眼。
  桓容凑过去,同样僵在当场。
  不知何时,车队已被人群围住。尤其他所在的车厢,简直是里三层外三层,被小娘子们围得水泄不通。目测不下数十人手握银簪环佩,双眼发亮,严阵以待。
  “郎君?”小童脸色有点白。
  “别说话,让我想想。”桓容脸色更白。
  上巳节日,谢玄等人是主角,更有桓祎分散火力。
  今日他独自出行,不露面怕会被一直堵在这里,露面的话……想起小娘子们手中的钗环,桓容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么多锋利的银器迎面飞来,难保不会有生命危险。


第二十六章 危机
  左转挨扎,右转挨砸,到头来都有风险。
  桓容咬咬牙,打算硬着头皮挨这一回。不然的话,一直被堵在道上,天黑也别想出城。他真心后悔,早知该走水路,哪怕绕些远,总好过如今这般。
  小娘子们围在车外不走,大有不见人就不放行的架势。
  桓容深吸一口气,就要走出车厢。
  手刚触及车门,围住车队的人群陡然一静,随后传来更大的嘈杂声。
  怎么回事?
  桓容停在门前,向右侧扫过一眼。小童机灵的推开车窗,发现人群正向两侧分开,让开一条通路。
  几辆牛车对面行来,车上是以谢玄、王献之为首的士族郎君,都是一身长袖大衫,腰束帛带,俊朗潇洒。有两人膝前放着古琴,明显是来为桓容送行。
  “郎君,是谢掾!”小童的声音稍显激动,仿佛看到救星一般。
  桓容收回即将碰到车门的手,移到窗前向外观望。
  见到谢玄等人出现,多数小娘子转移目标,银钗、环佩、耳珰纷纷砸向车板,绢花和巾帕更是漫天洒落。
  一阵古琴音响起,车后行出两名歌妓,合声唱起古曲。小娘子们手挽手站在路旁,清脆的笑声中,红飞翠舞,香风袭人。
  “容弟,玄等前来相送,何不出来一见?”
  谢玄坐在车上,玄色大衫敞开,意外的没有束发。三千乌丝垂落肩背,道不尽的风流俊俏,潇洒不羁。
  桓容知道躲不过,只能推开车门,弯腰行出。
  正要拱手行礼,眼前陡现一道银光。匆忙之间举袖挡住,耳边传来一声脆响。原来是有小娘子苦候多时,见桓容终于露面,一时没能忍住激动,直接将珍珠耳珰掷了过来。
  耳珰沿着长袖滚落,嵌入车板缝隙。阳光照耀下,缠绕珠身的银丝熠熠生辉。
  信号开启,号角奏响。
  之前被引开注意的小娘子重新聚集,各色绢帕、银饰乃至新折的翠柳鲜花接二连三落下。
  桓容无法躲进车厢,只能尽量举袖遮挡。一边承受小娘子们的热情,一边冒出奇怪的想法:魏晋士族好穿大衫,袖摆直接过膝,除了追求仙风道骨,莫不是也为遮脸?
  要不然,每次出门被围住各种投掷,万一哪个小娘子手抖,准头不太好,顶着一脸伤痕还如何潇洒?
  桓容立定车前,片刻就被巾帕鲜花盖了满头满脸。
  谢玄和王献之等人“袖手旁观”,别说上前搭救,连安慰的意思都没有。
  这是建康的传统,是风雅乐事。
  在场的士族郎君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这么“扔”过来的。有人做梦都想被扔,例如桓容的几位庶兄,可惜始终无法如愿,
  依照常理,桓大司马的基因不差,几名妾室的身份虽低,相貌却有过人之处。桓济等人的长相自然不会拿不出手。
  可怪就怪在,建康城的小娘子配备“识人系统”,长相固然重要,人品风度同样重要!
  桓容出城造成拥堵,几乎是寸步难行,只能等着挨砸。桓济等人出现,甭管摆出什么姿势,哪怕牺牲一回玩裸奔,照样连根野草都捞不着。
  所谓区别对待,大司马的公子一样没辙。
  耗费近两个时辰,人群终于散去。
  此时已是烈阳高挂,桓容腹中轰鸣,饿得眼前发黑,仍要强打起精神同谢玄王献之等人道别。
  天没亮就起床,早早拜别亲娘,临到午时还没摸到城门。不是马车不给力,而是被妙龄女郎们围住“观赏”,真心是刷脸的时代,不服不行。
  “容弟此去盐渎,沿途需经青州、衮州等侨郡。几地收拢北来流民,民风素来彪悍。虽有朝廷派遣官员,多数仍以流民帅马首是瞻。如果遇到此类人等,容弟须得小心应对。”
  “郗刺使现在京口,容弟路过理当前往拜会。”
  “盐渎之地距建康近三百里,早些年民乱频发,北地鲜卑胡同氐人交战,恐有败兵窜逃,容弟务必要小心。”
  谢玄诚意同桓容结交,话里话外多有提点,令后者十分感激。
  “多谢谢兄。”
  王献之无心政治,对军事也不甚感兴趣。等到谢玄叮嘱完毕,令健仆驱车上前,打开随车的木箱,取出两幅字递给桓容。
  “上巳节得容弟一幅新字,近日颇有所得,这两幅字便赠与容弟。”
  书中四贤的王大才子出手自然不凡。两幅均为长卷,其中之一竟是天下第一行书《兰亭集序》!
  激动过后,桓容被告知手中并非书圣真迹,而是王献之临摹。
  “未得家君真髓,贤弟莫笑。”
  桓容连忙摇头,差点乐开花。
  不是真迹又如何?就其价值而言,照样是传家宝级别。
  郑重谢过王献之,桓容将两幅字小心收好,拱手同众人道别。随后采纳谢玄的建议,令健仆转道东城门,先往京口拜会郗愔,再择路北上盐渎。
  “此去山水迢迢,容弟善自珍重!”
  谢玄等人送至城门外,登上高处目送桓容远去。
  古琴声又起,天边忽然飘来一片阴云,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似在应和琴音,倾诉一番离愁。
  小童撑开竹伞,遮住桓容头顶。
  “郎君,雨水渐大,当心着凉。”
  桓容走进车厢,自远处遥望建康城。
  此去不是龙投大海,虎奔高山,便是跌落万丈悬崖,被彻底碾入尘埃。是成是败,是开出一条生路还是走进死胡同,全要靠他自己。
  雨势越来越大,天空似破开口子,一道丈粗的闪电在天边落下,绽放出刺目的橘光。
  健仆扯下蓑衣,和护卫一同拉动缰绳,骏马发出阵阵嘶鸣,鼻前喷出白雾。
  “起!”
  大喝声中,车轮终于滚出陷坑,溅起点点浑浊的泥斑。
  啪!
  长鞭接连甩出鞭花,车辙一路向东,离建康城越来越远。
  古老的城市迷蒙在雨雾之中,犹如色彩斑斓的幻影,逐渐远离视野,直至消失不见。
  桓容拉上车窗,向后靠在车厢上。
  小童取过放在角落的竹篮,揭开蒙布,里面是新炸的撒子和麻花,还有裹了豆馅的炸糕。即便有些凉了,仍旧酥香诱人。
  “郎君先将就用些,待宿营时再起炉灶。”
  桓容点点头,取来布巾净手,随后夹起一截麻花,三两口吃下肚。
  篮中的食物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失,小童见怪不怪,开箱取出竹筒,倒出微凉的蜜水,送到桓容面前。
  桓容接过水盏,道:“你也吃些。”
  “诺。”
  小童打开一个小些的竹篮,里面是特别备下的干粮。即便身边没有旁人,小童也不会与桓容同桌用饭,更不会和他在同一只竹篮里取用食物。
  无论适应还是不适应,世间规矩如此,不能轻易打破。
  乌云滚滚,雷鸣闪电不歇,大雨一直未停,前方的道路愈发泥泞。
  车队离开建康城,由旅贲引路向东而行。
  沿途经过数个村庄,均有村人持棍棒警戒,离城越远警戒越是严密。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带路的旅贲至车前回报,天色渐晚,无法连夜赶路,怕要在野外扎营。
  桓容料到行路艰难,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难。刚出建康不久,竟然就要露宿野外?
  “梅雨将至,陆路确有些难。”旅贲答道,“今夜实在无法赶路,如郎君应允,前方五里可做营地。”
  “好。”
  桓容知道古人或多或少都有夜盲症,连夜赶路实在不是个好主意。途经的村庄无法留宿,趁还有几分天光扎营是最好的选择。
  旅贲往前方安排,南康公主派与他的健仆靠近车前,小声道:“郎君,我观此事有些不对。”
  “什么?”桓容转过头,诧异问道,“哪里不对?”
  “从建康至京口不到百里路,沿途有官道,即便有雨也不该如此缓慢。”健仆面色凝重,小心道,“仆担忧此人心怀不轨,像是在刻意引郎君绕弯路。”
  “绕弯路?”桓容心中咯噔一下。
  该不会渣爹真打算对他下手,然后赖到旁人身上,趁机抢地盘占军队?
  “今夜注定无法赶路,你且小心盯着他,有不对立即报我。”
  “诺!”
  健仆卸下车旁雨布,展开披到骏马背上。同时检查木箱绳索,防止哪处松脱。
  小童擦亮火石,灯光照亮半个车厢。
  “阿楠,你去将郗参军请来,说我有事同他相商。”
  “诺!”
  小童放下火石,将干爽的外袍披在头顶。随即利索的跳下车辕,带着两名健仆去“请”郗超。
  桓容支起一条腿,手指敲着膝盖,半面被灯光照亮,半面隐于黑暗,眼神随火光微闪,心思难明。
  郗超聪明一世,万万没料到,只不过是回建康送信,竟被南康公主“劫持”,送上往盐渎县的马车。
  往姑孰“求救”已经来不及了,留在建康的族人多数不愿帮他。无奈之下,郗超只能老实的收拾行李上车,陪桓容走这一遭。
  好在桓容对他还算客气,除了限制行动,并没有在其他方面为难。
  随车的婢仆相当“细心”,见郗超脸色不对,特地给他多加一件外袍,灌下半竹筒姜汤。
  桓容对姜汤十分怨念,知晓其威力惊人。随车的五六竹筒都是为郗参军准备。郗超是渣爹铁杆,几番进言要他小命。不能亲手咔嚓掉,“招待”一下总没问题。
  车队过方山津时,津主和查验的贼曹均出身西府军。郗超看到希望,想方设法送出消息。怎奈被婢仆看得极严,别说递纸条,连句话都搭不上。
  心知求救无望,郗超只能在车厢中郁闷。
  车队继续前行,旅贲开始故意绕路,有意拖得人困马乏。郗超心中明白,桓大司马已经下定决心,怕是进入晋陵郡就会动手。
  为保证计划顺利,事后不留痕迹,车队中仅两三人知晓内情。
  一旦动起来手来,他该如何脱身?
  正思量间,车厢外突然传来童子的声音:“郗参军,郎君有请。”
  郗超神情一顿,拿不准是何缘由,唯有拉紧身上的外袍,略微镇定心神,推门走出车厢。
  夜色降临,两支不同的队伍静悄悄潜伏在暗处,监视车队的一举一动。为首者发现留在树干上的印记,嘴角现出狞笑,眼中暗藏杀机。


第二十七章 脱险
  雨水始终未停。
  乌云遮住月光,繁星不见踪影。茫茫夜色中,伸手不见五指。
  雨水落在头顶,守夜的健仆禁不住打个喷嚏,紧靠在雨布下,咒几声该死的天气。
  篝火升起又灭,车厢内的三足灯是唯一的光亮。
  健仆和护卫拉动大车,将桓容所在的马车围在中央,同时五人轮作一班,提防可能出现的变故。
  “林中有狼。”一名旅贲向桓容解释道,“夜间需加倍防范。”
  “有狼?”桓容面露诧异。
  旅贲点头,继续道:“近日北地有战祸,此地虽无乱兵却有盗匪横行。附近多是南渡的流民,历经战乱才逃得一条性命,故而防范之心甚重。”
  经过旅贲一番解释,桓容心中有了底。不是他不招人待见,而是城外百姓既要防备野兽又要提防匪徒,这才不许陌生人靠近村落。
  旅贲退下安排,健仆立即跟上去。前者嫌疑未消,夜间尤其要紧盯不放。
  郗超坐在车厢里,打量着桓容的一举一动,始终不言不语。
  待到车厢们关上,小童摆出凉透的糕点,桓容亲自递过一盏茶水,郗超才终于动了动手脚,张口道谢。
  “郗参军客气。”
  桓容夹起一根麻花自顾自咬着,无意主动提起话题。
  郗超饮下半盏茶水,吃过两块炸糕,听着雨水打在车盖顶的声响,生平头一次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摆脱困局。
  按照事先制定的计划,为免留下祸患,除“拼死送信”之人,车队众人有一个算一个,必要赶尽杀绝。即便是桓大司马调拨的护卫也不例外。
  刀剑无眼,届时挨上一刀,当真是死得冤枉。
  想到这里,郗超在心中暗暗叹息。
  百密一疏,聪明反被聪明误。假若知道南康公主会动手绑人,他无论如何不会亲自回建康送信。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今之计,只能盼望领队之人眼光够利,能够在乱兵之中认出自己。
  “郗参军。”
  突来的声音打断郗超沉思。
  郗超抬起头,发现桓容已经放下筷子,正端起水盏,静静的看着他。
  “容此去盐渎,据悉是郗参军建议我父?”
  “超以为郎君有不世之才,出仕地方必能有一番作为。”
  “哦。”桓容放下杯盏,视线微垂,心中颇觉得好笑。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能说得如此诚恳,也算是一种本领。
  “长夜无聊,郗参军如不介意,可否为我讲解侨郡形势?”桓容转开话题,速度快得出乎郗超预料。
  “郎君不觉困倦?”郗超问道。
  桓容摇摇头,话里有话道:“出门在外实难安枕,请郗参军体谅。”
  能不体谅吗?
  自然不能。
  郗超认命点头,自行拨亮灯火,从元帝南渡登位,朝廷设立侨郡开始讲起。
  “秦统六合,分天下三十郡。汉时沿袭前朝,至魏蜀吴鼎立,晋室代魏,俱沿用此制。”
  “元帝南渡后设侨州、侨郡、侨县,沿用旧壤之名,安置流徙之民。计有州郡近百,流民以十万计……”
  不涉及到桓大司马的利益,郗超无需藏私。加上“前路”未定,权当是排解焦虑,讲解得格外认真。讲到兴处,更令婢仆准备纸笔,勾画出幽、衮、青、徐等侨州郡的地域。
  “自元帝之后,各侨州屡有合并,太守以下多委以南渡士族,少有出身吴地之人。”
  桓容用心观察,仔细对比,最终得出结论:侨郡集中在长江中下游,他要去的盐渎虽非侨县,流民的数量也是相当可观,足够筛选出一支强军。
  “此地……”
  郗超正要再说,耳边突然传来破风之声。
  咄咄两声,两支利箭竟穿透车窗,直接射入车厢之内。
  “什么人?!”
  守夜的健仆大喝一声,借大车挡住箭雨。同时抽出刀剑,抄起棍棒,扬声唤醒队中旅贲护卫。
  郗超心中打了个突,觉得很不对劲。大司马派遣之人绝不会如此鲁莽,未等车队抵达晋陵郡便急着动手。
  如果不是姑孰来的府军,又会是谁?
  大雨模糊了众人的视线,健仆多数夜盲,辨别不出箭雨飞来的方向。又是咄咄数声,锋利的箭矢冲破车窗,车厢外几乎被扎成刺猬。
  “灭灯!”
  营地没有篝火,车厢内的灯光无疑是最好的指引。
  郗超想不明白动手的是谁,为保性命,情急之下就要上前扑灭灯盏。
  “拦住他!”
  桓容大喝一声,小童和婢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郗超扑倒,手脚死死压住。
  “桓容,你不要命了吗?!”情急之下,郗超脱口而出。
  桓容弯下腰,移过一只木箱抵住车门,同时避开车窗,冷声道:“我自然要命,可惜有人不乐见。”
  说话间,小童和健仆已将郗超捆牢,桓容打开木箱,取出李夫人给他的香料,拿起贴有鲜红标签的三只瓷罐,暗道一声“可惜”。
  “阿楠,记住不要靠近车窗。”
  “诺!”
  桓容倒出香料碾成粉状,直接洒到车窗边缘。
  有贼人试图扒开车窗,抹上满手香料。桓容趁机扎上一刀,香料渗入伤口,贼人当即会发出一声惨叫,手掌犹如被火燎到一般。
  健仆闻声一拥而上,乱刀砍下,贼人直接毙命当场。
  小童转转眼珠,和婢仆嘀咕两声,抽出腰带捆住郗超手脚,直接挡在桓容身前。
  “临行前殿下有言,遇险理当如此。”
  话落,婢仆取下发簪,代替桓容守住车窗,下手又快又狠。贼人不靠近则罢,哪个敢靠近车窗,绝对留下一两个“窟窿”,抱着双手倒地翻滚。
  桓容点点头,靠在车厢角落,继续划开瓷罐的蜡封,竖起耳朵听着车外动静。他这小身板出去只能添乱,还是老实躲在车里,免得成了累赘。
  郗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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