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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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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香料还是毒药?
  “自然是香料。”李夫人眉眼稍弯,笑得异常温婉,“时间有点急,材料有些不足,来不及多准备。待郎君到盐渎安定下来,我再多备些给郎君送去。”
  想起桓容将要出行,不可能学习调香,李夫人颇觉得遗憾。
  桓容小心捧起木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桓大司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抢回来的是怎样一个美人?
  怀揣着心事,桓容带着大包小裹离开。穿过回廊时,迎面遇上入府拜访的秦璟。
  桓大司马为表重视,特地选在正室会客。机缘巧合,两人直接在回廊遇见。
  桓容对秦璟的印象很深,当先正身行礼。
  上巳节初见是惊艳,谢玄转赠礼物是惊奇,如今得知他的身份,桓容更是满心佩服。这样的家族才配称高门,这样的郎君才配称“人杰”二字!
  “我字玄愔,容弟可唤我字。”秦璟还礼,笑容意外的温和,“听闻容弟将出仕,璟甚是钦佩。以容弟之才,定能有一番作为。”
  “秦兄过誉,弟愧不敢当。”桓容拱手。
  桓大司马亲自上表为嫡子请官,朝廷上下早已经传遍。秦璟和谢氏交好,知道消息不足为奇。
  桓大司马还在等着,两人只能寒暄几句,不好多说。
  桓容侧身让开,秦璟迈出两步忽又停下,自袖中取出一只绢袋递到桓容面前。
  “此物乃我幼时所得,随身多年。我与容弟一见如故,便送于容弟。”
  东西递到眼前,桓容下意识伸手接过。待要开口询问,秦璟已经转身走远。
  雨越下越大,冷风打着旋飘过回廊。
  桓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小童和阿谷如临大敌,差点让人将他抬回内室。
  “廊下风大,郎君恐会着凉。”
  桓容正要说话,风向忽然转变,一片枯叶直接呼在脸上。
  “郎君!”
  “没事。”桓容摘下枯叶,倒是觉得有趣。
  一行人加快脚步,回到住处后,小童立即捧上布巾。阿谷亲自去取姜汤,同时交代婢仆将珍珠黄金送到侧室,暂且不要开箱。
  听到“姜汤”两字,桓容就是一阵牙酸。更换外袍时,绢袋滚落在地。桓容弯腰捡起,解开袋口,倒出一枚青铜小剑。
  剑身不到巴掌长,没有开刃。剑柄是一头卧虎,做得惟妙惟肖。仔细辨别剑身上的篆字,联想到秦氏背景,桓容眉心一跳,这不会又是件“古董”吧?
  收起疑似古董的青铜剑,桓容捏着鼻子喝下姜汤,随后吩咐小童取来火盆,将一直藏在身上的地图撕开,全部投入火中。
  这次有惊无险,难保下次不会出现问题。
  在没有自保能力之前,这些可能引起麻烦的东西绝不能出现。而他身边的某些“不安定因素”,必须尽早清除干净。
  望着飞升的火苗,桓容咬住腮帮,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第二十一章 背叛
  秦璟在桓府停留半日,同桓温畅谈南北两地局势。提到氐人同慕容鲜卑起兵,彼此却产生不同看法。
  桓温同郗超均认为战况会陷入胶着,若是分出胜负,慕容鲜卑兵力占优,赢面应该稍大。
  秦璟则不然。
  “慕容氏兵力虽盛却是君臣不和,内忧未绝外患又至,未必能胜过氐人。苻坚素有雄才,更兼野心勃勃,有统一北方之志。今得谋士相助,以陕城之事为端由,未必不能一战而胜。”
  三人论战至傍晚,不时能听到桓大司马的朗笑。
  天色将暗,雨势不见半点减小。桓温欲设宴款待,被秦璟婉言谢绝。
  “使君好意心领。”
  “如此也罢。”
  桓大司马颇为惋惜,却不好强硬留人。亲自将秦璟送出府门,目送牛车消失在雨幕之后,对郗超叹道:“秦氏子才高识广,拔群出萃,可惜身在北地,不能为我所用。”
  “使君此言差矣。”郗超笑道,“如非秦氏扎根北方,使君今日焉能发此感慨?”
  桓温顿了一下,旋即失笑。
  “是我想差了。”
  “使君,仆有一言。”郗超正色道,“小公子有高才,使君如不用,须得当机立断。”
  “此事我自有计较,景兴无需多言。”
  长袖甩过身侧,桓温大步走进回廊。
  郗超跟在他的身后,想起教导桓容时的种种,禁不住摇头。身为桓温谋士,凡事自当为桓大司马考虑。哪怕爱惜桓容之才,一旦利益发生冲突,依旧会毫不迟疑的向他下死手。
  无关良心对错,仅在于个人立场。
  当夜,郗超宿于桓府。隔日与桓大司马同车出城,往城外大营点兵,准备启程返回姑孰。
  秦璟回到住处,再次放飞北来的苍鹰,一条绢布系在苍鹰腿上,短短的七个字,道明他对桓温的观感。
  “南郡公当世奸雄。”
  翻译过来,可以与之结交,但不能深交,更不能推心置腹。
  思及三人论战,秦璟不禁摇头。
  他未必赞同谢氏叔侄的某些观念,却不妨碍彼此“做朋友”。换成桓大司马,不被视作棋子已是大善,遑论其他。有此人在,阿父欲同晋室合兵,一统南北的谋略终不可能。
  总而言之,桓大司马对秦璟的印象不错,后者却对前者持保留意见。
  见面不如闻名,概莫如是。
  任命桓容为盐渎县县令的圣旨已下,南康公主亲自为儿子打点行装。
  “盐渎县近海,不知瓜儿能否适应。”
  李夫人帮着南康公主清点簿册,划出随桓容赴任的婢仆,逐一指给南康公主看。
  “这两人籍贯广陵郡,正好给郎君带上。”
  “善!”
  圈定出大致名单,南康公主接过簿册,令人抄录一份给桓容送去。
  “仔细看看郎君身边还缺什么。”想起会稽时差点出的漏子,南康公主又补充一句,“跟随的婢仆仔细看好,绝不能再有会稽之事!”
  “诺!”
  桓容十岁往会稽求学,拜在周氏大儒门下。
  起初一切都好,送回建康的多是好消息,其中便有周氏大儒对桓容的评语。
  到第三年,突然有健仆从会稽赶回,车上还绑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婢女。样貌只能算是清秀,一双眸子却生得极好,笑起来妩媚至极,能酥了人的骨头。
  得知婢女被送归的原因,南康公主当即大怒,将婢女一家罚成田奴。自此严查桓容身边,不许再有此类心思的婢仆出现。
  “盐渎县离建康两、三百里,消息来回也要几日。”南康公主捏了捏额心,语气中透出疲惫,“我真是不放心。”
  李夫人放下簿册,移到南康公主身边,轻轻按压着公主的额际。
  婢仆放轻脚步退出门外,李夫人缓缓低下头,凑到南康公主耳边,柔声道:“阿姊放心,待到郎君立稳脚跟,能撑起家门,我会亲手为夫主调一炉香。”
  南康公主闭上双眼,拍了拍李夫人的手背。
  室内温香袅袅,良久静谧无声。
  知道亲娘又给自己送东西,送的还是大活人,桓容无语半晌,到底接过簿册。
  小童抱着三卷竹简走进内室,额头和鼻尖都沾着灰尘,脸上却带着大大的笑容。
  “郎君,这些竹简都带着?”
  “恩,都带着。”
  桓容拿起一卷,确认系绳完好,内部也没有虫蛀的迹象,道:“阿母送来的书简分箱装好,全部带去徐州。从会稽运回的分拣开,原是库房的送回去,余下一起带走。”
  “诺!”
  “谢掾送的竹简另外装箱,我随身带着。”话到这里,桓容又取出秦璟送的李斯真迹,道,“这卷单独放着,用绢布包好。”
  “诺!”
  小童顾不得擦去灰尘,寻来一只木箱,当着桓容将竹简收拢。
  想起南康公主的交代,桓容开口问道:“阿谷在哪?”
  “在侧室。”小童道。
  “殿下又送来一箱金,李夫人送来一套玉器,都需放置妥当。”
  桓容点点头,让小童去侧室告知阿谷,东西收拾完后来见他。
  “诺。”
  小童退出内室,以为桓容另外有事吩咐,并没有多想。话传到之后继续忙活,小山般的书堆,足够他和几个婢仆整理到半夜。
  金银玉器清点完毕,阿谷盯着婢仆关箱落锁,钥匙全部收齐。这才合上房门,略微整理衣裙,拍掉袖口的飞尘,转身走进内室。
  夜色将深,桓容独自坐在榻旁,面前是半摊开的竹简。
  夜雨淅淅沥沥砸落,冷风卷过窗外,灯光晕黄摇曳,将落在墙上的影子不断拉长。
  阿谷突然感到喉咙发紧。
  伺候桓容这段时日,她见过桓容许多样子,自认对小公子十分了解。可面前这个少年让她陌生,比当日打上庾府时的气势更为可怕。
  “阿谷。”
  “奴在。”
  “你从何时跟随阿母?”
  “回郎君,奴自十岁便伺候殿下。之后随殿下入桓府,”阿谷小心道,“至今已有四十载。”
  “这么久了啊。”桓容转过头,眉尾轻挑,双眸湛亮,“阿母对你可好?”
  阿谷隐隐觉得不对,仍是继续道:“殿下对奴极好。”
  “果真?”
  “奴不敢有半句虚言。奴少时台城曾遇兵祸,得殿下相护才保住性命。”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明白了。”
  桓容蹙紧眉心,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却如一记重锤砸到阿谷头顶。
  “你口口声声说阿母对你好,为何又要背叛阿母?”
  “郎君,奴不敢,奴没有!”
  阿谷跪在地上,脸色一片煞白。
  “没有吗?”
  桓容起身走到阿谷面前,俯视半晌,摇头道:“当日阿兄同我在廊下说话,身边只有你和阿楠。阿兄说的话,阿父为何会一清二楚?”
  阿谷张张嘴,喉咙间发出一声单音。
  “我不了解你,却知道阿楠。”
  “阿父回府之后,你时常会借口离开。之前我没有多想,以为你是去见阿母。结果,”桓容顿了顿,声音愈发显得低沉,“阿父唤我当日你在哪里?为何如此凑巧,偏偏当时不在?”
  “我想了很久,不愿意相信。可是事情经不起推敲,人也经不起观察。阿谷,阿母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为何你要给阿父送信?”
  阿谷伏在地上,浑身颤抖,想要争辩却是无言可辩。
  桓容回到矮榻旁,弯腰拨亮三足灯。
  “如果阿父没有调走健仆,我不会这么快发现。”桓容坐到蒲团上,束发的帛巾微松,乌丝如雨瀑垂落肩后。
  “新来的健仆我不熟悉,阿楠不熟悉,其他婢仆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你偏偏和其中两三人颇为熟稔。”
  哪怕没有当面说话,神态间却做不得假。新来的健仆浑身煞气,小童和婢仆都要绕着走,便是阿麦都不愿当面。
  破绽实在太多,想忽视都难,
  桓容收起竹简,手指擦过光滑的边缘,问道:“我想知道,阿父究竟许了你什么。”
  “奴、奴有一侄现在姑孰。”
  “阿母知道吗?”
  “殿下不知。”阿谷面如死灰,道,“奴大父有两子,早年失散。奴父仅有奴一女,伯父一脉尚存一子。”
  “我明白了。”
  阿谷猛然间抬头,看向桓容,颤声道:“郎君,奴……”
  “我说明白,不是言你无过。”桓容沉声道,“如果你将此事报于阿母,阿母岂会不护你?”
  阿谷低下头,既羞且愧。
  “我要一份名单。”
  名单?
  阿谷圆睁双眸,嘴唇颤抖。
  “凡是你知道的,曾向姑孰传送消息,对阿母不忠之人,一个不漏全部说出来!”桓容一字一句道。
  “郎君,奴、奴不能,郎君,您杀了奴吧!”
  桓容握紧双拳,告知自己不能动摇。
  “阿母心慈,婢仆犯错只罚做田奴,我不会杀你。”
  阿谷抖着肩膀,泪水洇湿脸颊。
  “我要名单。”桓容硬声道,“你将知道的人说出来,我将你交给阿母处置。并会向阿母求情,不牵连你的其他亲族。”
  “郎君!”阿谷骇然。
  “不要以为你死了就万事大吉。”桓容继续道,“你要是死了,阿父会心慈留下后患,还是当机立断一了百了,你最好想想清楚。”
  阿谷猛然抬头,视线落在桓容身上,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桓容表情不变,眸光始终冰冷。
  他愿意这样吗?
  本以为能躺在金砖上睡觉,结果却是朝不保夕。桓大司马步步紧逼,不想丢掉小命,再不能糊里糊涂粗心大意。
  南康公主清理过儿子身边,却忘记了自己。所谓的灯下黑,指的就是阿谷这种情形。
  能活着没人想死。
  为今后考量,桓容必须迈出这一步。


第二十二章 桓容赠礼
  翌日清晨,建康城迎来难得的晴天。
  不见多日的舢板小船聚到河上,半数船篷还带着裂缝缺口,明显是被连续几场冰雹砸毁,尚未来得及修补。
  几艘商船先后停靠码头,船主们一边盯着船夫和健仆装卸货物,一边谈论北方战事。
  “氐人发兵两万,气势汹汹,大有要抢回陕城的架势。谁能想到,刚一交锋就被鲜卑胡大败,损兵折将不说,主将竟然丢下队伍跑了!跑得慢的都被斩杀!”
  “所言确实?”
  “我闻氐人凶悍,个个能以一当十,怎会败得如此之快?”
  “难道是疑兵之计?”
  “不可能!”一名面容硬朗,肤色古铜的船商道,“氐人是真被鲜卑胡打得溃不成军。我亲眼见到逃兵劫掠百姓,甚至进攻坞堡。”
  “坞堡?”
  “对,可惜碰到了铁板。”船商咧嘴笑道。
  “也不看看城头挂的是哪家旗,抢到秦氏坞堡,纯粹是自找死路!百十个氐人都被杀死,尸体挂在坞堡外边,血腥味下雨都冲不走。”
  “见到这些尸首,溃逃的氐人再不敢打坞堡的主意,追击的鲜卑胡都躲得远远的,唯恐被误认挂上坞堡外墙。“
  “如此一来,氐人岂不是要记恨?”
  “记恨?他们刚刚吃了败仗,防备鲜卑胡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再惹上秦氏坞堡。到头来,肯定要上门赔礼道歉,再送上几百头牛羊。”
  “果真?”
  船商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
  说话的汉子除了河上运输,还曾由南海郡出航,同海上的胡商做生意。他们带回的消息未必都是真的,但有七八成不假,足够建康城消化好一阵子。
  货物装卸完毕,船商们立即分散开,半数前往大市交易,余下候在码头附近等着买家上门。
  秦璟一行选择由水路出建康,其后沿河北上,过淮阴后改换陆路,快马加鞭赶回坞堡。
  在码头等船时,听到船商们的议论,健仆无不皱紧眉心。
  “郎君,没想到氐人败得这么快。”
  “还早。”秦璟有前朝士子风,仪表超群,俊雅不凡。单是站在河岸边就足够惹眼,说话时唇角微勾,当即引来不少小娘子“惊艳”的目光。
  “战事刚起,尚不足以言胜负。氐人兵力少于慕容鲜卑,但两万人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郎君的意思是,氐人会继续发兵?”
  “九成以上。”秦璟单手按住佩剑,眺望逐渐靠近的河船,低声道,“以苻坚的为人,吃了这么大的亏,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近日必将再次发兵,且兵力定然超过两万。”
  话音未落,河船已经接近码头。船头旗帜扬起,竟是谢氏的标志。
  船板上走下两名健仆,肩阔臂长,身材精壮。一人行礼道:“郎主命仆等送郎君出城。”
  众人将要上船,岸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数匹健马自巷尾飞驰而来,为首的郎君着玉色大衫,衣领敞开,长袖衣摆随风舞动,道不尽的俊逸潇洒。
  “幼度?”
  认出来者是谢玄,饶是秦璟也吃了一惊。
  士族郎君策马飞奔?
  此地真是建康,不是胡族占据的北方?
  谢玄到了近前,猛的一勒缰绳,自马背翻身跃下,朗声道:“玄愔北归,玄自当来送。”
  说话时伸手探入衣内,取出一封书信,道:“此乃叔父亲笔,望能转呈足下大君。”
  “幼度放心。”
  “另有一事,”谢玄表情微有些古怪,自马背解下一只绢袋,递给秦璟道,“袋中之物是容弟托我相送。我竟不知玄愔贴身的青铜剑也肯送人?”
  秦璟无意多做解释,伸手接过绢袋收入袖中。
  “多谢幼度相送。”
  谢玄还礼,凑近问道:“容弟送的是什么?似是珍珠?”
  秦璟扬眉,唇角微微勾起:“幼度这般好奇,可自去询问容弟。”
  简言之,再好奇也没用,我就是不说。
  话落转身登船,不给谢玄继续追问的机会。
  “好你个秦玄愔!”愕然片刻,谢玄不由得放声大笑。
  秦璟在船上抱拳,朗声道:“他日幼度往北,璟必扫榻以待!”
  两名俊朗的郎君,一在船上,一在岸边,皆是凤骨龙姿,夭矫不群。
  谢玄兴之所至,再度跃身上马,扬鞭一路飞驰,随河船奔至篱门方才停下。
  骏马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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