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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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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桓容在场,见到眼前一幕,肯定会对着秦璟瞪眼。
  所谓拿来就用,专利费不交一分,秦兄,这事是不是该好好谈谈?
  武车推到城下,车顶挡板掀开,架起可折叠的云梯,迅速抵至城头。
  城上守军大惊,开始砸下圆木,泼下热油。
  战争从开始就进入白热化,死伤很快出现。
  一架云梯起火,梯上的仆兵躲闪不及,自半空中跌落,砸在碎石之上,瞬间没了性命。
  死亡没有击溃进攻者的勇气,反而掀起可怕的斗志。
  鲜血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秦氏仆兵好似被开启机关的战车,咆哮着向前冲去。
  几名幢主率先冲锋,借又一轮投石器的掩护,迅速攀上城头,遇上惊愕的守军,一脚犹在梯上,手里的刀已砍了过去。
  血雨洒落,缺口打开。
  仆兵如蚁群般攀上云梯,登上城头,喊杀声震天。
  架着攻城锤的武车逼近城门,车内仆兵拉动机关,巨大的圆木被绳索带动,向后退出两米,猛然前冲,狠狠的开砸。
  轰的一声,城门连带城墙一起摇动。
  尘土碎石飞溅,仆兵再次拉动机关,圆木不停歇的砸下,城门很快破开一个缺口,现出大快的石砖和断木。
  “堵死了!”
  原来,城内的守军怀抱死志,为挡住秦氏仆兵,竟将门后堆满木头石块。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怕还会横起木板加固。
  仆兵打出讯号,攻城锤再次挥动,对准门后的断木,一下接一下狠砸过去。
  如果不能破开城门,大军就无法进城,攻上城头的同袍更会身陷险境。仆兵发了痕,不顾开裂的虎口,用尽全身气力,誓要将城门破开。
  “给我开!”
  城头突然飞下一阵箭雨,咄咄的钉在挡板上。
  一名仆兵被射中肩膀,似感觉不到疼痛,将碍事的剑尾折断,任由箭头留在身上,不停的拉动机关,双目赤红。
  终于,伴随一声钝响,门后的石块被砸开,现出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缝隙。
  “继续!”
  仆兵擦一把脸上的汗水,留下几道清晰的血痕。开裂的虎口,破损的手掌,再再证明方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城门将破,守军立刻堵住缺口,长矛和长枪一齐刺出,奈何发挥的作用有限,压根不能抵挡分毫。
  攻城锤已经撞秃锐角,前端开裂,每一次撞上石堆,都会飞出大量碎屑。
  这些碎木成了守军的夺命符,挡在最前方的几人更被扎成刺猬,满身鲜血,哀嚎着倒地不起。
  城头陷入鏖战,城门下亦然。
  秦璟指挥若定,发现南城门出现缺口,立刻派后军压上。
  “阿兄,让我去吧!”
  见秦玸攀上云梯,秦玦终于忍不住了。
  “去吧。”秦璟没有阻拦。
  身为秦氏子,临阵杀敌,身先士卒皆是必然。
  正午过后,南城门终于被打开,门后的守军被击退,秦氏仆兵仿佛嗅到血腥味的狼群,潮水般涌入成内。
  城门被破,城头的守军一阵惊慌。
  秦玸抓准时机,接连砍杀数人,其中一人是在城头指挥的将军。噩耗传出,彻底让守军陷入混乱。
  随着南门被破,余下三门接连告急。
  如秦璟所料,在东门和西门被攻破之后,城内骤然生乱。之前臣服于慕容鲜卑的胡人联合起来,持刀剑攻向王宫,同守卫展开一场激战。
  可足浑氏和慕容暐本来计划自密道逃跑,奈何中途生变,密道出口被堵住,根本逃无可逃。
  傍晚时分,随着一声轰响,宫门倒塌,胡人呼啸着冲进宫内,宦者宫婢四散奔逃。
  见到宫内的藏宝,胡人全部红了眼,不少人忘记之前目的,齐齐扑向了大开的宝库。
  四城的守将先后被斩杀,抵抗的守军也未能幸免。
  大军入城,昔日的鲜卑贵族沦落为俘虏。有的运气实在不好,没等被仆兵抓获,就成了家仆和羊奴的刀下亡魂。
  宫城突然起火,伴着骤起来的狂风,迅速蔓延向整座城池。
  “慕容暐可曾抓到?”
  “回郎君,尚未!”部曲答道,“起火点在王宫,宫内一片混乱,到处都是胡人,实在不好找人。”
  秦璟策马拉住缰绳,见火势迅速蔓延,下令大军放弃找人,立刻出城。
  “郎君,不救火?”
  “不救。”秦璟道,“围住四座城门,将出逃之人全部拿下。不从者格杀勿论。”
  “诺!”
  仆兵飞驰传令,大军迅速撤出城内。
  城中大火飞速蔓延,进而吞噬整座王城,仿佛一条赤红色的巨龙,在黑夜中飞腾,发出恐怖的咆哮。
  太和五年八月,燕国都城邺被秦氏坞堡攻破,城中守军尽数战死,鲜卑贵族官员多被擒获。太后可足浑氏死在乱中,燕主不知所踪,人言死于宫中大火,但因尸身无法辨认,终成后世谜团。
  至此,慕容鲜卑南下中原,建国三十余载,辉煌一时,仍逃不开被历史车轮碾压,终化为乱世中的一颗流星,盛极而衰,直至没落消亡。


第一百二十八章 桓刺使讨逆一
  邺城的大火整整烧了五日,天空都成一片赤色。
  天气亢旱,滴雨不落,热风席卷北地。
  风助火势,火助风卷。
  焰龙狂啸摆尾,城周五里内的溪水俱被蒸干,留下一条条皲裂的沟壑。自上空俯瞰,犹如利刃劈下的伤痕,诉说着之前战斗的惨烈。
  城中的杂胡洗劫皇宫,捉拿鲜卑贵族官员,下手不留半点情面。
  逃出火海之后,杂胡首领立即投奔秦氏大营,献上抢得的宝物,捆来一身狼狈的鲜卑贵族,以求能活得一命。
  如果可以的话,更想投入秦氏麾下,借机博一个出身。
  “我等愿为贵主冲锋陷阵,同坞堡的敌人拼杀!”
  几名推举出的杂胡首领走进军帐,单臂扣在前胸,一边说着话,一边深深的弯腰。
  他们不敢抬头,不是出于尊敬,而是恐惧。经历过邺城的大战,见识过秦氏仆兵的可怕,对能统领这支军队的人,更是尤其畏惧。
  胡人天生强悍,纵然南下中原,常年学习汉文化,骨子里的东西始终不会改变。
  强者为尊,胜者为王。
  在北方的草原和沙漠里,凶猛的狼群,永远由最强悍的头狼带领。能独自占据绿洲的豹子,最不缺的就是尖牙利齿。
  秦璟虽然年轻,一身的煞气却做不得假。
  他们完全可以肯定,这位将军必定历经战火,手中的长枪早被鲜血浸染,是一杆不折不扣的凶器。
  “我等愿为将军效命!”
  一名匈奴首领一咬牙,竟然单膝跪地。与他同来的杂胡首领愣了一下,暗道一声“狡猾”,顺势弯下膝盖,希望能争等秦璟点头。
  秦璟仍没出声。
  秦玦和秦玸清点过战损,先后走进军帐,见到眼前的情形,奇怪的互看一眼,口中问道:“阿兄,可要将他们拖下去?”
  两人心生误会,以为杂胡惹怒秦璟,这才通通跪在地上。说话间就要唤人动手。
  几名首领顿时骇然。
  不接受投靠不说,理由也不给一个就要将人咔嚓掉?
  如此凶狠不讲理,究竟谁才是胡人?
  见有仆兵进帐,铠甲上犹带着血迹,几人脸色煞白,下意识摸向腰间。意识到武器留在帐外,表情变了几变,矛盾的掺杂着凶狠和恐惧。
  好在秦璟没打算杀人。
  以他手中的兵力,能拿下邺城实属运气。不是慕容评“暗中相助”,带走城中大部分兵力,使得城防空虚,别说一战而下,人打光了估计也攻不开城门。
  这些杂胡还不能杀,留着有大用处。
  想到这里,秦璟手按宝剑,视线扫过跪在面前的杂胡。
  “尔等诚心投靠于我?”
  “是!”
  “不敢有假!”
  众人争先恐后出声,唯恐稍慢一步就要被拉下去砍头。
  “好。”秦璟点点头,冰冷的目光落在为首两人身上,开门见山道,“尔等即刻召集人手,速往阳平、建兴等地,捉拿逃窜的慕容鲜卑。”
  说到这里,秦璟顿了顿,声音略显低沉,煞气瞬间弥漫帐中。
  “得一鲜卑贵族,可赏三金;得一百人部落,赏绢十匹。凡战中所得,除马匹之外,均只需上交六成,余下可自行处置。”
  换句话说,剩下的人口和牛羊,乃至布匹香料等物,都可就地分配,作为出力的犒赏。
  “诺!”
  杂胡首领大喜,当场表示,必定将事情办得漂亮,不负将军信任。
  “刀剑可自营中领取。”
  慕容评带走军队,却带不走国库和兵库。
  皇宫被抢,国库仍完好无损。库内的藏宝俱被封箱,六成送去西河,三成送回彭城,余下一成犒劳士卒。
  兵库中的皮甲军械堆积成山。
  打开库房的刹那,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邺城有善战之人,凭借这些兵器,大可组织起鲜卑平民和羊奴,进行有力的反抗。届时,任何人想要攻下这座城市,都要付出可怕的代价。
  可惜的是,秦璟来得太快,城中的贵族只顾着逃命,朝中官员也是各顾各,压根没想到这点。到头来,全都便宜了进城的秦氏仆兵。
  清点过兵器,众人都是喜上眉梢。
  按照桓容的话来讲,三个字:发财了!
  乱世之中,金银固然难得,武器更加重要,尤其是锋利的铁器。
  不知慕容鲜卑走了什么运,竟藏有大量前朝大将打造的长枪和环首刀。其中十杆镔铁长抢尤其难得,可谓万中无一。
  秦玦和秦玸见猎心喜,得秦璟点头,一人抓起一杆。
  长枪入手,重量超过预期。
  两人兴致起来,就在库房外对战。每次枪头刺出,枪杆扫过,都能带起一阵风声,劲道十足惊人。
  有这样的凶器,慕容冲却用缠着铁丝的硬木枪,只能说时运不济,合该被桓容生擒。
  “好枪!”
  按照惯例,库房中的武器秦璟可自留三成,余下都要送往西河。
  战时缴获的兵器不算在内,破损的长矛刀枪集合起来,部分散给投靠的杂胡,部分送回彭城重铸,用于巩固城防。
  鲜卑兵卒身上的皮甲同样没有浪费。
  秦氏仆兵不愿意动手,杂胡自食其力,见一套扒一套,中途因分配不均发生争执,差点抡起拳头打上一场。
  待杂胡领完兵器、扒完皮甲,当天就召集人手,带足三日的干粮,驰往阳平长乐等地。
  耳闻马蹄阵阵,目及烟尘滚滚,秦玦忍不住问道:“阿兄,就这么放他们离开?”
  不怕就此一去不回,酿成后患?
  秦璟除下头盔,漆黑的双眸仿如深潭。
  “邺城虽下,慕容鲜卑却未绝灭。这些杂胡用处不小。”
  “用处?”秦玦仍然不解。
  “随我回帐。”
  话音落下,秦璟转身进帐,扫清矮榻,铺开舆图。
  待秦玦和秦玸在身侧站定,指着北方草原和东北的高句丽三国,沉声道:“慕容评率万余悍卒向北,待到养精蓄锐,必将再次南侵。慕容垂和慕容德攻下高句丽,百济新罗早晚将被吞并,待其立稳脚跟,日后必成大患。”
  听到秦璟所言,秦玦和秦玸盯着舆图,表情都有几分凝重。
  “以坞堡现在的兵力,守住荆、豫等州尚可,如要彻底吞并燕国,尚需一定时日。今日拿下邺城,却分不出更多兵力向东,只能利用杂胡扰乱各州,逼迫慕容鲜卑迁移向北。”
  更深一步的讲,杂胡和慕容鲜卑对抗,双方的力量都在消耗。等到坞堡征兆新兵,壮大力量,自然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阿父下令出兵之前,必须继续维持乱局。”
  秦璟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划过邺城,顺着阳平、长乐等郡向北,最终点在昌黎。
  昌黎往东就是平州,平州对面就是高句丽!
  “我所忧者,唯慕容垂而已。”
  燕国境内的慕容鲜卑和杂胡不足为虑,倒是北去的慕容评和占据高句丽的慕容垂更值得关注。
  比起慕容评,慕容垂明显更具备优势。
  秦璟不急着消化燕国全境,而是利用杂胡生乱,防备的就是两者突然出兵,打坞堡一个措手不及。
  慕容评或许会犹豫,慕容垂绝对能抓准战机。
  “阿兄,如果就此拖延,慕容垂和慕容评仍将势大。”
  “我知。”秦璟点头,肯定秦玸所言,脸上却无忧色。将手指点在平州以北,圈出一片广大的地界。
  “自慕容鲜卑南迁,此地便为柔然占据。慕容评返回祖地,二者势必会发生冲突。”
  见秦玦秦玸双眼微亮,秦璟又在高句丽和柔然中间画出一片区域。
  “这里是室韦和库莫奚,库莫奚和慕容垂联合,室韦仍在中间摇摆不定,双方日后定将一战。战事一起,柔然必会发兵。”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柔然由不同的部落组成,居于统治地位的属鲜卑一支。但这支部落和慕容鲜卑没什么亲缘关系,反而有不小的仇恨。
  “慕容垂比慕容评聪明。”
  攻打高句丽,中间尚有室韦和库莫奚为缓冲地带,不至于立刻和柔然对上。但是,以他扩张的野心,早晚有一天,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在此期间,慕容垂必会设法积聚实力,以防被他人吞并。
  秦氏坞堡可趁机灭掉州郡内的反抗势力,消化燕国全境,继而同氐人、晋国三分中原,视情况图谋后事。
  “张凉能强撑至今,不会轻易灭国。氐人貌似胜券在握,实则有不小的麻烦。”
  秦璟话锋一转,道:“凉王死于姑臧,世子率众退入敦煌郡。此地有数支西域胡,早被吐谷浑觊觎,王猛贸然带兵攻打,必会引起各方警觉。”
  苻坚王猛不会想到,拿下姑臧远不代表结束,长驱直入的结果,是给自己引来更多的敌人。
  事实上,事情本不该如此麻烦。
  奈何张凉如此顽强,实在出乎众人预料,别说身在局内的氐人,连秦氏坞堡都十分吃惊。
  西河送来消息,凉国世子不打算称王,而是欲投靠坞堡,拥护秦策为王。
  “张寔胸有韬略。”
  这六个字是秦策的评语。
  如果不是国力太弱,又遇上苻坚王猛,等张寔登上王位,凉国势必会强盛起来。
  可惜世事没有如果。
  姑臧丢失,凉国精锐尽灭,张寔手中的兵力能保他逃入敦煌,却不足以对抗各方势力。想要保全张氏血脉,唯一的办法就是选择一方势力投靠。
  比起有灭国之仇的氐人,或是凶狠贪婪的吐谷浑,秦氏坞堡显然是最好的选择。
  “张寔有意投靠,为递出投名状,势必将拉拢诸西域胡。”
  剩下的话不用秦璟说,秦玦和秦玸都能明白。
  打下燕国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秦氏将要称王,目的不是占据几个州郡,而是统一北方,乃至整个华夏。
  张凉联合西域胡,即可借助秦氏坞堡的财力,在西北扎下钉子。
  氐人拿不下凉国全境,背后始终存在隐患,他日同坞堡对战,这颗钉子便会化为利箭,生生扎入苻坚的后背。
  “此番能攻下邺城,武车和攻城锤作用不小。”秦玦搓手道,“阿兄,能不能和阿容商量一下,多卖给咱们几辆?不用多,五十,不,三十?”
  秦璟和秦玸同感无语。
  三十还不多?
  需知为这些武车,秦璟答应的条件可是不少。
  “此事再议。”
  秦璟收起舆图,打发秦玦和秦玸下去巡营。随后取出绢布铺开,将邺城之事简单写明,迈步走出帐外,手指抵自唇边,打了一声呼哨。
  不过片刻,天空中传来响亮的鹰鸣。
  黑鹰和苍鹰几乎同时飞落。
  秦璟侧了下头,发现苍鹰身后还跟着一只肥胖的鹁鸽,不禁面露诧异。
  秦玦和秦玸尚未走远,好奇的看过来,见鹁鸽距离苍鹰不到散步,后者竟没有下爪,还提防黑鹰下爪,甚至不惜挥动翅膀,登时大感惊奇。
  “怎么回事?”
  “不晓得。”
  双胞胎互相看看,齐齐将目光转向秦璟。
  秦璟挑起长眉,举起右臂。
  苍鹰挤开黑鹰率先飞落,随后朝着鹁鸽叫了一声。
  圆乎乎的鹁鸽振翅飞起,绕着秦璟盘旋两周,最后落到秦璟的肩上。歪着头考虑许久,才蹭了蹭他的鬓角。
  苍鹰伸出腿,腿上竟绑着两支竹管。
  秦璟难得生出好奇,解开竹管,取出绢布细看,时而扫鹁鸽一眼,嘴角隐约掀起一丝笑纹。
  “阿圆?”这名字倒是形象。
  鹁鸽挺起胸膛,挂在脖子上的香球闪闪发光,愈发醒目。
  秦璟放飞苍鹰,抓下肩上的鹁鸽,解下绑在它脖子上的香球。
  一缕熟悉的暖香萦绕鼻端,秦璟抚过鸽羽,笑意染上眼底。
  “阿兄,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玦愈发感到好奇,心中似被猫爪挠过一般。
  “它是阿容养的?”
  秦璟没有多做解释,而是递出绢布,示意他自己看,同时命人取来食水。
  众人愕然发现,这只鹁鸽竟然不食粟麦,而是和两只鹰争抢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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